10 二篇的主線劇情開啓喽← ← (6)
經過大大小小事兒的,緩過來之後就可以正常的面對這些事兒了,于是她有些臉色難看的說:“我看到了一個女人,一個人頭蛇身的女人在吞噬那個屍體的靈魂。再然後,我就看到那個女人對我笑了一下……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人頭蛇身?傳說中,女娲大神人首蛇身。還有鲛人,和蛇妖都是如此……不管是什麽,都不是好對付的!”淩虛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真的是不明白,他到底是得罪了誰啊,為啥遇到的對手一個比一個可怕!
樓雨橙也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努力的回想今天發生的怪事兒,然後猛地拍了下床:“對了,你們都去宴會的時候,我在房間聽到特別空靈的女聲,有沒有一種人首蛇身的東西,能唱出那種空靈到引人堕落的歌聲呢?”
淩虛皺了皺眉頭,他這次算是知道樓雨橙這丫頭到底怎麽和顧安然認識的了,不過相比那些怪物,認識顧安然倒不是什麽可怕的事情了:“這個我還真不知道,等會我翻翻古籍好了。對了,不是讓你在房間好好呆着,你出去幹嘛?”
樓雨橙面對淩虛的質問有些委屈:“我剛剛聽到貓叫也看到了那只貓,我以為那只貓可能是菠蘿的,我就去追那只貓,但是那只貓不見了。”說道這裏,樓雨橙突然瞪大大了眼睛:“糟了,菠蘿是不是到現在都沒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沒有那麽多總裁啦,王總裁=顧安然=柳生的摯友。
是不是好人我要保密麽麽噠~
還有大菠蘿失蹤了一會兒,到底有沒有出事兒呢?
樓雨橙妹子這次損失真的好大,居然沒了一魂一魄,
還好道長這次沒掉鏈子,沒有出神秘意外。
改下主角名字,之前寫上一個同人,直接把女主名字寫到這裏了
文果然不能連這寫,我自己都亂了
☆、游輪篇(4)
游輪篇(4)
突然出現的極為空靈的歌聲、消失的黑貓、死去的女人、人首蛇身的怪物,以及已經确定失蹤的菠蘿。
因為菠蘿身上一直帶着自己之前送的護身符,所以淩虛可以根據護身符上的靈力判斷菠蘿現在很安全,甚至比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安全,這讓本來驚慌的樓雨橙放心了不少。
但是,現在很安全不代表以後還安全,所以一定要抓到兇手,知道那個怪物到底是什麽東西才可以。
樓雨橙完全沒有辦法把這些東西聯系到一起,但直覺告訴她,這一切肯定都是有聯系的,在種種線索的聯系下,隐藏的是一個讓人驚天的大秘密。
樓雨橙有些煩躁的抓着自己的頭發洩憤:“我想,我果然不該慶幸自己中獎是因為轉運什麽的,我甚至覺得,這一切的一切,就是針對我而出現的陰謀。”
淩虛看不得樓雨橙如此痛苦的樣子,他坐在她的身邊,輕輕的揉了揉她那亂糟糟的頭發,溫柔的安慰:“別胡思亂想了,至少第一個死者你并不認識她。”
“第一個死者……”淩虛的提示讓樓雨橙好似想到了什麽一樣瞪大了眼睛:“我當時看到那個人首蛇身的怪物在吸食死者的魂魄,是不是代表那個怪物為了吸食魂魄還會繼續害人?”
樓雨橙的猜測讓淩虛沉下了臉,因為他覺得樓雨橙說的很有可能!而此刻林佳在安撫了其他人之後也回到了這個房間,淩虛就倒豆子一樣把自己和樓雨橙之間的探讨都說給了林佳聽,林佳聽了之後難得有些異想天開的問:“喂,你不是天師嗎?難道算不出這個船上哪裏妖氣最重?”
“這也正是我一直所不解的事情,既然橙子的右眼可以看到的,那一定是魂魄或者妖怪無誤。但是,我卻完全感覺不到一點異樣。”淩虛皺着眉頭搖了搖頭,這件和非科學挂鈎但卻沒有一點靈異波動的事情讓他很苦惱:“不可能是我的法術失靈了,我也不相信有什麽怪物可以隐瞞我的察覺。”
“難道……是幻覺?”樓雨橙幽幽的吐出這樣一句話,她突然想到自己失去知覺前看到那個人首蛇身女人的笑容。
那個女人不醜,甚至可以說是好看的,除了人首蛇身有些怪異,那張臉甚至可以說是美人了。
她樓雨橙雖然膽子小,也害怕蛇,但是萬萬沒可能就這樣被吓得丢了魂魄啊!難道說……難道說什麽?思維一下子就卡殼了,那種感覺讓樓雨橙很不舒服,就像自己明明想要說一件事,但是在開口的時候卻無論如何想不起來,那種憋屈到心癢癢到要發狂的感覺。
樓雨橙用力的搖了搖頭,想要讓這種難受的感覺離開自己的身體,她雖然不熟處女座,但是卻比處女座的強迫症還要嚴重。
淩虛和林佳看樓雨橙的狀态不是很好,就安慰了她一會兒離開了房間去尋找失蹤的菠蘿,淩虛走之前沒有忘記在樓雨橙房間每一個通風的地方貼上一道辟邪的符。而淩虛的動作讓樓雨橙眼睛一亮,下意思的摸了摸自己戴在脖子上的符咒。
在林佳和淩虛離開之後,樓雨橙連忙拆開了那個被紅布包着的符咒,就像她所猜測的那樣,黃布上用朱砂和血液寫的符咒已經消失了,那黃色的布甚至沒有留下一點痕跡。這當然不是說明有人換了她的道符,反而證明道符因為某種原因已經失去了法術……比如說,和其他人的法力相撞,耗光了了靈力。
難道說,那個人首蛇身的怪物要對我做什麽的時候被道符抵消了一部分攻擊,所以最後變成了魂魄離體,而非和那個可憐的女人一樣死去。
到底,有什麽人,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麽呢?——此刻的樓雨橙內心如此想着,聽到歌聲的是她,第一個看到屍體的是她,看到那個怪物的是她,被吓到的離魂的也是她,雖然從開始到現在自己都沒有受到什麽傷害,但是這一環扣一環都有她樓雨橙的參與。
*******************
樓雨橙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滿腦子都是那個死去的女人怨毒的臉,以及那巨大的蛇尾。
那個有着蛇尾的女人對着自己笑,她說:——————
說什麽?她說了什麽?樓雨橙似乎記起那個女人的嘴說了什麽,但是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了。強行思考讓她頭痛欲裂,直到……外面傳來了好聽的歌聲。
就像宴會時,她一個人在房間聽到的美妙又空靈的聲音。
樓雨橙坐了起來,停頓了片刻她撕掉了門上的符咒,随手放在衣服的袋子裏,搖搖晃晃的向外面走去。明明覺得那歌聲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但樓雨橙就是知道,那個唱歌人就在她之前和顧安然見面的地方,她就在哪裏,她要知道,到底是誰,是誰在船上唱着之後她和顧安然才能聽到的歌。
樓雨橙聽不懂歌詞中唱的是什麽,因為那是古德語的歌詞,翻譯成漢語大概是這樣的——
【西西裏島附近海域有一座SIERENS島。
SIERENS是海中女妖,美麗而兇險。
她飄舞着長發坐在開滿鮮花長遍芳草的海中群島上,
以清甜潤美的歌聲誘惑過路的水手,
使他們放下手中的槳,任由海浪牽引着,撞碎在礁石上。】
這是塞壬的歌聲,塞壬在大海上誘惑着船員赴死的歌聲。
樓雨橙穿着白色的裙子,她長發飄飄,她神情恍惚,就像是一個地獄裏爬出來的女鬼。
這裏除了樓雨橙一個人都沒有,她想,就算顧安然也聽到了歌聲也未必會過來了吧,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前的歌聲明顯就代表着不詳,是不是說,每次歌聲出現都會死人呢?
樓雨橙也知道,自己這樣貿然出來真的很危險,但是她已經無法忍受猜疑的恐懼,所以她毫不猶豫的跑了出來,她不能讓菠蘿生活在危險中!
所以,她把自己陷入了危險之中。
因為她看到,海上站着一個漂亮的女人,那個女人有着海藻一樣的長發,蛇一樣的尾巴,就像書中寫的美人魚,只不過那眼中沒有美人魚的幸福,有的只是殺戮的惡意和可以說是情·欲的誘惑。
她對樓雨橙微笑,并對樓雨橙勾了勾手指。
樓雨橙搖了搖頭,她卻反而對那個女人招了招手。
那個女人似乎愣了一下,然後她靠向了樓雨橙。在移動的過程中,她的尾巴沒有動,就像是站在什麽可以移動的東西上面,被一點點推到樓雨橙的面前。
樓雨橙微笑的看着她,在她距離自己只有一尺遠的時候,猛地伸出手貼在了那個女人的臉上,那個女人沒想到樓雨橙會有這一招,隐藏在手中的符咒被貼在臉上讓她發出痛苦的聲音,然後化作空氣慢慢消失,只有留在樓雨橙手中的頭發證明剛剛出現的一切并非是錯覺。
真奇怪,本來是長長的和海藻一樣美麗又濃密的發絲,如今抓了下來,居然變成了奇怪的短發。
樓雨橙沒有回房間,反而靠在欄杆上,學着那個女人唱出曲調跟着哼唱,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像一個神經病,安全的房間不呆,非得跑出來做這種抽風一樣的事情。
如果我剛剛沖動的行為導致我在這裏死去,會有誰記得我呢?
樓雨橙還在胡思亂想,真的不知道她是膽子太大,還是說,她本身就是一個無謀的人。
“你說的沒錯,你的歌聲真的能引來狼。”突然發出聲音的人是顧安然,他從陰影處走了出來,樓雨橙不知道他在這裏呆了多久,更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剛剛的一切。
被嘲諷了歌聲,樓雨橙淡定的聳了聳肩:“嗯……沒想到把你引來了。”
這不就相當于說顧安然是狼?被諷刺的顧安然沉默了一分鐘:“你一個人在這裏做什麽?剛剛出了命案還敢自己一個人跑出來。”
樓雨橙沒有回答顧安然的問題,反而突然露出一個俏皮的笑容,她說:“吶,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剎那間,顧安然覺得樓雨橙是不是被吓出了神經病,但一向冷靜的他淡淡的說:“鬼?相信如何,不相信又如何。”
顧安然的無趣讓樓雨橙有些無奈,所以她也只是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相信的話就相信,不相信就不相信,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不過是随意找了一個話題而已。”
“可惜你找這話題,可不像一個女孩子在這種環境下該說的。”顧安然的臉色冷了下來,就像樓雨橙觸碰到了他的逆鱗一樣,讓他連僞裝都懶得去僞裝。
而樓雨橙倒是不害怕,反而興致勃勃的問:“那你相信特異功能嗎?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法術嗎?你……又會不會呢?”
聽到法術兩個字,一直觀察顧安然的樓雨橙發現他居然皺了皺眉頭,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最後只能模棱兩可的說:“信又如何,會又如何?”
樓雨橙瞬間就厭倦了這種繞圈子的行為,所以她很直白的說:“信不信并不重要,但是假如你會的話……那麽,我就知道這幕後之人到底是誰了。”
“哦?”這回,顧安然總算是提起了一絲興趣,他也想知道,這個看似沖動無謀的少女,到底能想到什麽,或者是說她,到底知道了什麽!
樓雨橙得意的笑了笑:“我想,在你殺掉孫老板的時候,沒想過他會在你的身上留下什麽東西,并借此糾纏不休吧。或者說,你早就知道,只是利用這一點而完成你想要做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大橙子智商報表!BOSS總裁瞬間對妹子佩服點長了不少。
我在文中寫的歌詞是 Adaro的Wigen Wagen。
我找了一個連接放給大家聽,配合游輪篇欣賞味道更佳。
這幾章我都是聽這個歌寫的。
☆、游輪篇(5)
游輪篇(5)
漂亮的女孩子和英俊的男人再深夜裏吹海風應該是很浪漫的事情,就像泰坦尼克號裏的傑克和Rose,不發生點什麽都對不起這浪漫的海風。但此刻樓雨橙和顧安然之間的氣氛完全和浪漫不挂鈎不說,甚至可以說是壓抑。
樓雨橙并不是一個特別聰明的女孩子,智商還經常下線。但某種意義上來說說,她簡直就是一個極為莽撞還很意氣用事的女生。明明就是一個很容易壞事兒的性格,在面對友人出事兒的情況下,她往往會發揮出特別讓人吃驚的力量!
就像這次,本來自己被屍體和人首蛇身的怪物被吓得要死并且對于種種意外毫無頭緒,但在發現菠蘿失蹤之後就完全激起了鬥志,居然敢在深夜裏聽到歌聲之後孤身一人在深夜裏冒險。說她是一個無謀之人,但是她卻用實際行動重傷了那個怪物。
雖然,她重傷那個怪物的前提是一種賭博,雖然之前種種都是猜測,但是顧安然的反應卻恰恰證實她的猜測是正确的。
之前樓雨橙判斷自己之所以沒有和那個可悲的女人一樣被殺掉并吸走魂魄,是淩虛送的平安符保護了自己。但淩虛之前卻說自己完全沒有辦法察覺到妖氣鬼氣之類的東西,這本身就是一種矛盾!
不過,在矛盾的同時卻也有其他可能性。
一,是這個怪物的能力太強,就像希臘神話中記載的塞壬。但是現在因為意外受傷出來吸取魂魄修複自己的傷勢,而淩虛的符咒趁虛而入讓它傷上加傷。
二:就是這個怪物是人造的,更可能就是邪術積累的怨氣或者其他什麽的東西。
和第一種可能相比,第二種可能明顯更加靠譜。
在确認了歌聲就是這個怪物發出之後,樓雨橙的想法就活躍了很多。首先,之前的歌聲和剛剛的歌聲,明擺着就是只有自己和顧安然可以聽到,其他人對此都是沒有反應的,不然淩虛和林佳也不會沒有出來查探究竟。
也就是說,自己和顧安然之間有一個共同點,正是這個共同點,讓他們兩個人可以聽到怪物的歌聲。這下子,樓雨橙就想到了之前看到的新聞,而怪物吸走魂魄的行為讓樓雨橙想起了當年被吸走魂魄的安蒂,吸魂修煉邪術,只能聽到歌聲的自己和顧安然,收購了孫老板酒吧的王氏集團的總裁,以及那天夜裏自己潛入孫老板的家放走安蒂的魂魄之時,孫老板那怪異的笑容。
聽了樓雨橙之前所說的話,顧安然沉默了一會兒:“樓小姐,你說我殺人,沒有證據的話,我是要告你诽謗的哦。”
顧安然似乎很鎮定的對樓雨橙剛剛的試探做出了回應。但是他緊握的拳頭,隐隐證明他似乎并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麽平靜。
樓雨橙把自己那被海風吹起的頭發別到耳後,笑着說:“好吧,也許說你殺人是我的失誤。畢竟孫老板還沒有死,他若是死了,又怎麽會在這裏用邪術害人呢!”
顧安然皺了皺眉頭,他點了一顆煙,用力的吸了一口氣之後冷聲說:“樓小姐,你現在和我說這些到底是什麽意思。”
樓雨橙認真的盯着顧安然的臉,試圖從他的眼睛中看出什麽,但是很顯然,這個很善于隐藏情緒的男人沒有給樓雨橙一絲一毫的情報。于是,樓雨橙只能用更加惡劣的口吻說:“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麽人,對孫老板做了什麽,才會讓他不好好的在外面修養,以身犯險跟到這船上來害人,我想他的目标應該是你才對把!”
“這都是你的猜測。”顧安然絲毫不在乎樓雨橙把那個女人的死怪在自己身上。
樓雨橙露出一個特別嘲諷的笑容:“猜測都是有根據的不是嗎?我知道你也許不願意和我說,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不坦白一些事情,這個船上的人都會出事兒的!”
顧安然也對樓雨橙諷刺的笑了笑:“說什麽擔心船上的人,我看你只是擔心你那個失蹤的朋友吧!”
發覺對方可能知道菠蘿的行蹤,樓雨橙這次無法裝下去了,她一把抓住了顧安然的領帶,因為身高的原因她墊起腳,這個動作像極了求吻,但卻被她做的殺氣騰騰:“你居然知道菠蘿失蹤了!你……難道是你帶走了她?”
領帶被揪住讓顧安然的脖子有些痛苦,在解救了自己可憐的脖子之後,也無法維持淡定了,惱怒的說:“呵,我才不會無聊到做那種事情。樓雨橙,我承認我小看了你,把你和那些花瓶女看成一個檔次的存在。但是,我告訴你,不要把你所謂的妄想加到我身上,你所在乎的邪術害人,在我的眼裏不過是跳梁小醜瀕死之前的雕蟲小技!”
說完了之後,顧安然就氣沖沖的離開了,把樓雨橙一個人留在了原地。直到顧安然的身影消失不見,樓雨橙靠在欄杆慢慢的蹲下去,她雙手抱着膝蓋,把頭埋在雙臂間,無力的說:“菠蘿……你到底去了哪裏,我該怎麽才能找到你……”
突然,樓雨橙感覺到一件衣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幫自己阻擋了自己本來就被寒冷的海風吹的冰冷的身體。她輕輕擡起頭,就看到淩虛站在自己面前,無奈的看着自己。樓雨橙從他的眼中看到了心疼和在意,樓雨橙沒有說話,還保持着原來的動作靜靜的蹲在那裏。
淩虛很無奈的嘆息一聲,蹲在樓雨橙的身邊:“菠蘿會沒事兒的,她回來之後看到你這樣折磨你自己,會很傷心的。”
樓雨橙繼續沉默,片刻之後,她輕聲說:“腿麻了。”
淩虛一愣,好似懷疑剛剛那句話是不是身邊的人說的。直到樓雨橙再次重複,淩虛方才反應過來一樣站起來,活動了下手臂:“切,小丫頭就知道使喚人。”
淩虛大手一撈,就把樓雨橙抱在懷裏,用的是那種特別标準的公主抱。
小小的樓雨橙蜷縮在淩虛的懷裏,簡直就想一個大型的傀儡娃娃。
********************
和樓雨橙分開的顧安然此刻很暴躁,明明只是有着那樣一只眼睛的普通女人,什麽時候有了這麽有智慧的頭腦。居然從電視上的情報和一些足以忽略的事情猜出了大部分的事實!
顧安然越想越生氣,完全沒有辦法入睡的他夜襲了柳生……咳咳,所謂的夜襲不是做這樣那樣的事情,只是單純的吵醒了熟睡的柳生,用一副恨委屈的表情看着對方。
就算平時性子再柔和,被吵醒也是會憤怒的柳生差點黑化。所謂‘差點黑化’而不是‘直接黑化’倒不是說柳生脾氣好的不得了,反而是因為顧安然那委屈的表情取悅了他。柳生第一次知道,這個可以用邪魅狂狷帥酷叼形容的男人,居然會露出這麽孩子氣的一面,真是讓人想要狠狠的欺負啊!
于是柳生好心的給顧安然倒了一杯水,完全不隐藏自己八卦本性問道:“喂,到底是誰欺負你了?是那個道士還是那個警察?”
顧安然接過水杯,一口就幹了杯中水:“不是他們!是樓雨橙!”
這下柳生可吃驚了,他和樓雨橙可接觸過不止一次。那個女孩明明就是單純的不得了,偶爾會有些脫線的可愛性格,怎麽可能把顧安然大總裁氣成這樣?難道說,天然呆到了極致就變成天然黑了?柳生不靠譜的在內心猜測各種可能。
憤怒的顧安然可不知道柳生在心裏想什麽,直接就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和柳生說了一遍。說完之後又喝了一口水,顯然是內容太多,有點口渴。放下杯子之後,顧安然還不忘補充:“我算是發現了,扮豬吃老虎這種事情可不只是你擅長,樓雨橙也做的挺好的。”
柳生眯着眼睛笑了笑:“目标不像看起來那麽蠢,你打算改變計劃了嗎?”
顧安然沒有說話,但是眼中的憤怒卻是毫不隐瞞的顯示出來,證明了他可能會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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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樓雨橙一直惦記的菠蘿她在哪裏呢?
不像樓雨橙所猜測的那樣被人抓走,就算沒有危險卻很痛苦。但事實上,此刻的菠蘿可以說陷入了一個奇怪的世界。她就像一個游魂一樣,在看一個穿着古裝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樣臉,似乎是一個中醫的女人正抱着一只貓輕聲細語。而這只貓,赫然就是被自己帶回家那只差點被結紮絕育的貓。
女人和貓渡過了一段相當幸福的日子,但是美好的日子總是會結束的。
菠蘿看到自己外出采藥,在懸崖邊遇到了醉酒的山賊,而那山賊明顯對女人心懷不軌,女人為了保全自己跳下懸崖自盡。而一直在自己身邊的那只貓被自己的決絕驚的愣住,片刻之後發出悲鳴般的尖叫,然後變成了有着貓耳和尾巴的人類形象。
再然後,就是山賊的血液彌漫了整個畫面。
作者有話要說: 不小心加了點感情戲……公主抱神馬的!
樓雨橙智商上線,顧安然卻智商下線了,明顯是被樓雨橙給吓到了
比如:卧槽,那個逗比花瓶居然還有智商這種東西!
他本打算用色誘術的,結果霸道總裁俏丫頭的戲是演不了了2333!
菠蘿和那只貓的故事,會偶爾提一下~
☆、游輪篇(6)
游輪篇(6)
樓雨橙這個女孩子到底是脆弱還是堅強,是強大還是柔弱?
在林佳的眼中,樓雨橙永遠都是那個可愛喜歡撒嬌偶爾會抽風的小妹妹,就算現在經歷的多了心思重了,林佳也堅定的認為樓雨橙需要他保護,他也會努力保護自己這個可愛的小妹妹。
在淩虛的眼中,樓雨橙是一個最初軟弱的不行,但是堅強起來卻比誰都強大,還會做出令人吃驚行為的好搭檔。
在菠蘿的眼中,樓雨橙永遠都是那個明明自己害怕的不行,還是會安慰自己的摯友。
在顧安然的眼中,樓雨橙就是一個特別會僞裝的腹黑女,花瓶什麽都是假象,其實一肚子壞水的可怕女人!
在柳生的嚴重,樓雨橙就是一個會讓他的摯友變臉的有趣女性。
果然,不同人眼中的樓雨橙完全不相同,而在樓雨橙這裏,她從來都沒有思考過自己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想要成為什麽樣的人,随心所欲才是她最真實的性格,有的時候為達目的可以出賣下靈魂,但是卻緊緊的守着自己的底線,絕對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改變。
這一次她大膽的用完全猜測的情況下,挖出了顧安然和孫老板之間的一些秘密,本以為會讓顧安然不得不和自己合作,沒想到那個家夥居然惱羞成怒,直接對自己放了狠話,這讓樓雨橙真的很苦惱。
但同伴存在的意義就是在自己遇到麻煩的時候用來幫忙的,這不,在淩虛把樓雨橙公主抱回房間之後,安撫了腿麻的樓雨橙,樓雨橙就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倒豆子一樣的和淩虛說了,換來淩虛一個無比冰冷的表情和可怕的沉默。
樓雨橙不懂淩虛的表情為什麽那麽可怕,但她很快就猜測淩虛是不是察覺到菠蘿有危險了。于是她有些驚慌的瞪大了眼睛:“三師公,你這是怎麽了……難道是菠蘿出事兒了嗎!”
看樓雨橙急得要哭出來的樣子,淩虛難得的用力拍了下樓雨橙的頭:“菠蘿沒有事兒,你是真的要有事兒了!誰給你的膽子讓你自己去冒險!既然聽到了奇怪的歌聲就應該來找我和林佳一起去查探,而不是一個人傻兮兮的跑出去!我問你,萬一我的符咒對那個怪物沒有用,你現在就變成一個死人了!”
雖然知道淩虛的擔心是很有道理的,但是樓雨橙明顯沒聽進去,反而小聲反駁:“但是!但是,我不裝作被歌聲迷惑的樣子,它怎麽會放松警惕這麽快就現身啊!而且……我不是好好的在這裏嘛!”
淩虛瞧着樓雨橙這不知悔改的樣子氣得不行:“你還敢頂嘴!樓雨橙我告訴你,你這次就是運氣好!假如有一天你運氣到頭了,我可沒地方給你收屍去!”
樓雨橙咬了咬下唇,最後還是屈服在淩虛的淫威下:“我……我知道了,我下次會小心的!早知道,就算冒險,也找不到菠蘿,我就不去冒險了!”
樓雨橙認錯态度良好,淩虛就特別無奈的摸了摸剛剛被自己敲了下的頭頂,柔聲細語的安慰道:“哎,我知道你擔心菠蘿,我和林佳也一樣擔心她。我雖然占蔔不到菠蘿的位置,但是通過你留在她身上的護身符可以判斷出她此刻真的很安全。所以說,我說菠蘿現在沒事兒,她就是真的沒事兒,既然你已經從顧安然那裏确定了操縱怪物的就是孫老板,那麽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孫老板,只有找到孫老板,才能找到菠蘿!”
淩虛這個人雖然總是畫錯符咒,但是靈力卻是真的很強大。雖然偶熱會掉鏈子,但是在關乎到人命的時候,卻絕對不是出錯。安慰了自己後,樓雨橙主動的轉移了這個讓人心塞塞的話題:“你說的有道理,那麽,我該怎麽做,才能抓到孫老板呢!”
淩虛想了想,然後認真的說:“首先要确定,你和顧安然身上的共同點到底是什麽!然後通過這個點,我施法揪出孫老板現在藏身的位置。畢竟,我也沒有辦法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在船上,畢竟有的邪術師可以隔空操作的。但是,你說的那個顧安然要是不配合就有些難辦啊!”
想了想顧安然剛剛的反應,樓雨橙就一陣低落。不過想到自家的大菠蘿,樓雨橙一下子就精神了,特別豪邁的拍了拍本來就平的不行的胸口:“我會有辦法的,我明天天亮了,就去找顧安然,我相信他會選擇幫我的。畢竟,這船是他的,要是死了太多的人,對他的生意和名聲都是沒有好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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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在樓雨橙百般要求的情況下,淩虛并沒有對林佳說樓雨橙昨天晚上出去冒險的事情。這樣決定倒不是說他們把林佳當外人啊,而是樓雨橙實在不想被淩虛教訓後再被林佳教訓一次,畢竟事情已經結束了,一切都算是有驚無險的。
作為一個洞察力很敏銳的警察,林佳自然看出了樓雨橙似乎有什麽秘密隐瞞他。不過既然樓雨橙不願意說,他也不會逼迫,他只會等到樓雨橙願意主動把一切都說出口的,畢竟,他還是一個很溫柔愛着人民的警察哥哥的。
在吃早飯的時候,樓雨橙就選擇性的和林佳說了幕後主使可能是孫老板,而顧安然身上有和樓雨橙一樣的東西,從而可以聽到孫老板弄出的怪物所發出的歌聲。而樓雨橙也表示等一會兒她會去找顧安然請求他的幫忙。
林佳并沒有問樓雨橙到底是從哪裏得到這個情報的,只是淡定的表示需要他的地方,他一定不會推辭的,讓心虛的樓雨橙松了好大一口氣。
可本打算去顧安然房間找他談判的樓雨橙突然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顧安然住哪個房間,無奈的樓雨橙只能去連續兩次在聽到歌聲和顧安然碰面的地方,沒想到,此刻的顧安然就站在那裏抽煙,端的是一個風流倜傥。
似乎被眼前的景色所迷惑,樓雨橙半天沒有說一句話,倒是顧安然轉過身靠在欄杆上笑着說:“怎麽,你又聽到歌聲了?”
樓雨橙搖了搖頭:“我沒有,我是來找你的。”
顧安然似乎好不吃驚樓雨橙會主動來找他,或者說他在這裏呆了這麽久,就是在等待樓雨橙的到來。于是他對樓雨橙露出一個惡意的笑容:“我知道你找我的原因大概是什麽了,但是樓小姐,你憑什麽覺得我會幫你呢?”
顧安然那充滿惡意的笑容讓樓雨橙有些頭疼,她有些激動的說:“這是你的船不是嗎?假如說繼續發生意外的話,對你的名聲和你們公司都是會有影響的吧!”
其實樓雨橙說這些話本來就是試一試的态度,假如顧安然真的在意這些的話,昨天晚上就不會是那種反應而是要求合作了。也許,是他想用這個契機做什麽,也許是他根本就沒有把人命放在眼裏,甚至說,他寧可放任這種情況,只為了享受樓雨橙掙紮憤怒悲傷的表情。
樓雨橙似乎懂了什麽她無力的垂下頭:“好吧,我在這裏承諾,只要你願意幫我,我就願意為了你做任何事情。”
這個承諾真的太沉重了,讓顧安然瞬間有了興趣。他挑了挑眉,惡意的問:“真是偉大的友情,願意付出一切只為了對方平安。那麽,我問你,我讓你陪我睡也願意?”
樓雨橙震驚的擡起頭看了顧安然一眼,吃驚的說:“……我這種平胸的矮子你也要?”
“……”這次換顧安然無語了,這種情況一般不是應該露出屈辱的表情最後仇恨的同意嗎?這劇本走向根本不對啊!
而就在顧安然發愣的時候,不知道什麽時候來的林佳特別有範的走到顧安然身邊,然後用槍指向他的太陽穴:“顧安然顧總裁,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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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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