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赴約

嚴郁剛一出去,蔣山就摟着甄辛,賣乖似的說:“還是你漂亮!”

女人都是聽覺動物,都愛聽好聽的,甄辛也不例外,心裏高興嘴上卻說:“少來這一套!”

嚴郁在客廳小聲問:“你好,宋先生,請問有什麽事情嗎?”因為小聲以致于蔣山摟着甄辛走到她跟前,也沒有聽到她說的什麽。

嚴郁見兩人出來,怕自己打擾到兩人,又擡步走向陽臺。

嚴郁從電話響起,到繞開蔣山,複又走到陽臺,這一系列的行為讓蔣山十分不爽,像是拳手打在了棉花上,再使力也是個空,相當讓人窩火。他開始質疑是宋居州讓她遠離他。

嚴郁握着電話站到陽臺。

“你現在有時間嗎?”宋居州的聲音從手機聽筒傳過來。

嚴郁轉頭看了一眼沙發上坐在的甄辛與蔣山,兩人說說笑笑的,不容外人打擾的樣子,于是開口答:“有。”

“正好我現在有事找你。”宋居州說。

嚴郁挂上電話後,和甄辛說明一下情況,臨時有事要回去,不能陪着她了。

“什麽事情?非要這麽着急,吃過飯不行嗎?”蔣山極力挽留。

“是啊。”甄辛附和着說,“我們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好多年沒見了呢。”

兩人說得都有道理,嚴郁又是個容易遷就別人的人,正踟蹰之時,電話再次響起。

蔣山有意無意地往嚴郁手機上屏幕瞄,不巧的是蔣山所在的位置,看到的正巧是反光的手機屏幕,豆大的白色阿拉伯數字,他一個沒看到,即便是嚴郁握着手機頓了一會兒,他還是沒看到,蔣山刻意地偏了偏身子,繞過反光處,就在要看到之時,嚴郁将手機放到耳邊,蔣山氣得咬牙,真是點兒背!

嚴郁疑惑地接聽:“喂?”他怎麽又打了一遍。

宋居州咳嗽了一聲。“沒事,我剛才不小心滑到重撥鍵了。你在哪兒了?”

Advertisement

“嗯……”嚴郁看了一眼甄辛說:“我現在有點事兒,一會兒會按時到。”

“好。”宋居州幹脆地說。

見嚴郁被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催,看來是真有急事,甄辛也不好再繼續挽留。于是央蔣山送嚴郁,嚴郁自然不願意,再三說不用。

這蔣山可不這麽想,好不容易尋個機會,怎麽會輕易放過。

“走吧走吧,你要不讓我送,甄辛可要對我家法處置了。”

甄辛橫了蔣山一眼。“沒關系的。”接着好意拉着嚴郁的胳膊說:“就讓他送送吧,反正免費的人不使白不使,免費的車不坐白不坐。”

兩人一說一附和的,嚴郁再堅持下去就顯得矯情,只能使一下不使白不使的人,坐一下不坐白不坐的車。

剛上車,蔣山還未來得及套套嚴郁的話,嚴郁的手機再次響起。

蔣山暗想,這宋居州可真夠急的,就這麽會兒打三個電話,這一夜得多少次才能滿足啊。蔣山從後視鏡裏瞥了一眼正在接電話的嚴郁,這樣一看,其實這女人還挺耐看的,端莊,聲音好聽的沒得挑,并且他剛到時看她在疊衣服,是個過日子的主兒,難道宋居州就好這口?

嚴郁握着手機說:“好,行,我現在就過去,你在那等我一會兒,我幾分鐘就到。”嚴郁收了線後,轉而對駕駛座上的蔣山說:“蔣先生,真是麻煩你和甄辛了。”她這會兒才有時間粗略打量蔣山一番,甄辛做事向來快、準,選男人也一樣。蔣山看起來不錯。

“沒關系,應該的。”蔣山笑的如春風裏的暖風,剛想起個話頭問一問宋居州的事情。

嚴郁的手機又響了,是個短信,嚴郁低頭回短信。

不過幾分鐘就到A大南門,嚴郁對蔣山再三說謝謝,接着下車急急地跑到A大南門口,蔣山随即跟上去。

“姐!”嚴燦拎着一個黑色的袋子,手上搭了件深藍色羽絨服,站在A大南門口等着。

嚴郁三步兩步迎上去,接過嚴燦手中的衣服。接着問一下嚴燦最近的情況,并避重就輕地敘述自家媽媽的病情,讓嚴燦不要擔心,好好學習,有時間再去醫院看看。

蔣山到跟前時,姐弟兩正說着媽媽的事情,蔣山不相信地開口問:“不會……剛剛是他給你打電話?發短信?”

“是的。”嚴郁将嚴燦的羽絨服往懷裏抱了抱,笑着介紹說:“這是我弟弟嚴燦,嚴燦,這是甄辛的男朋友蔣山。”

蔣山瞬間覺得腦仁疼,面上卻是和煦的笑容。

回到車裏後狠狠地拍方向盤,他媽的被當猴耍着玩呢!又狠捶了下方向盤,宋居州就沒開過給同一個女人打兩次電話的先河!蔣山看向車窗外的嚴郁,宋居州連明星都看不上,更不可能看上這麽個女人。

蔣山以為自己找着了宋居州的弱點,其實又是一場空,氣得不輕。

這時甄辛打來電話。

“親愛的,送到沒?回來的時候記得從樓下超市給我買兩猕猴桃。謝謝。”甄辛語氣歡快。

蔣山卻煩得很,他知道甄意表面上大方,其實這通電話還不是怕他真的對嚴郁有個別的意思,于是說:“知道了。”

接着挂斷電話,發動車子擠入人流中。

嚴郁将應該向嚴燦交待的事情交待一遍後,看下手機上的時間說:“我現在還要去見一個人,明天你如果有時間就去下我那裏,我們一起去趟醫院。”

嚴燦說好。

接着嚴郁手上拎着衣服胳膊上搭着嚴燦的羽絨服,本想先送回家的,可回趟家再去見宋居州,明顯時間不夠,遲到總是不好的。

***

宋居州今天來A大是有兩個目的,一是宋名卓,宋名卓自從得知嚴郁結婚并離婚後,一直處在矛盾與糾結中,他一方面喜歡嚴郁,每天必守着收音機旁邊聽到她的聲音才能睡覺,一方面又在意嚴郁是個離過婚的女人。所以這些天一直情緒不佳。和宋居州說一些學校裏的事情後,又回學校去了。

宋居州的第二個目的就是嚴郁。

宋居州的車子停在A大北門,車廂內煙霧缭繞,宋居州看到不遠處嚴郁的身影後,将煙頭按到煙灰缸裏,以嚴郁為中心,四處環視一遍,接着搖下車窗,又四周觀察了一圈。

嚴郁記得宋居州的車子是黑色的,于是她站在一輛銀灰色車子車尾後,到處張望。

宋居州鳴幾聲笛後,嚴郁才看到他坐在銀灰色車子的駕駛座上,微蹙眉頭,打量着她手上的袋子,胳膊上的羽絨服,“你這是幹嘛?”

嚴郁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東西,尴尬地說:“這是我弟冬天的衣服,我帶回去洗洗,然後收起來,天冷了再給他送過來。”

“哦,他有打人的力氣,倒沒有洗衣服的力氣了。”宋居州不冷不熱地說。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