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又見慕容玄卿

林海拉到了一邊,“大他走一趟,你跟哥,我有點事情要跟林星兒才想起了這麽回事,也不好推辭,但是臨走之前先是把五叔公先回家。”

說完,她看了下旁邊的五叔公,又對林海道:“回村裏,把那些肉還有白面給五叔公留一些,今天他老人家也跟着擔驚受怕的。”

五叔公一聽,趕緊推辭,但是心裏卻是暗暗稱贊林星兒懂人情世故,心裏雖然覺得這樣占一個小女娃的便宜不好,但想到家裏小娃也都那麽久沒沾過葷腥了,若是林星兒真給他幾兩肉,他也舍不得推辭。

當然,若是不給肉,就是給他家一點白面都屬于改善夥食了,這可不是平常人家能吃到的。

見林海答應了自己,林星兒這才準備跟着玄五走,但是玄五卻不想帶林星兒騎一匹馬。于是故意問道。

“星兒姑娘會騎馬嗎?”

讓他驚訝的是,林星兒卻是點頭了,這樣也就好辦多了,玄五又去縣衙找到了縣太爺借到了一匹馬,随即就請林星兒上了馬。

林星兒穿越前可是什麽都有接觸,馬術更是一流,一拉馬缰繩,腳下一踩地,身子飛躍到了馬上。

玄五是慕容玄卿的貼身護衛,一看就知道這是個練家子,不由有些驚訝,這個小村姑還真如主子說的那樣,不一般啊。

“玄五大人,回去一定替我問好。”縣太爺追着跑了出來,而玄武已經夾緊馬肚子,皮鞭狠狠抽拉下馬屁股飛馳而去,因為他再不追上去,林星兒就沒影了。

玄五身下的黑馬是一匹軍中烈馬,繞不是如此,他還真跑不過林星兒,心裏也是暗暗佩服,也有了好勝之心,一路飛馳。

林星兒緊跟着他策馬奔馳,她倒是沒有什麽好勝之心,心裏想的只是趕緊幫慕容玄卿拆完線好回家把菜籽種上,白菜跟蘿蔔都長的快,用不了兩個月,就能吃到了。

兩個人很快到了慕容玄卿下榻的莊園,門口那兩位護衛見到林星兒,并沒有阻攔,玄五帶着林星兒直接騎馬進去了,莊園本來就很大,林星兒本來就比較路癡,上次又是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慕容玄卿的房間在哪兒,只能跟着玄五。

在一座幽靜的院落門前,玄五停了下來,把馬交給門口的護衛,帶着林星兒走了進去。

“主人,星兒姑娘已經到了。”

“嗯。”門裏面只是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嗓音,然後就沒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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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五輕輕的推開門,對林星道。“進去吧。”

林星兒鼻子哼了一聲,那人還真是好大的派頭,不知道是來求自己的嗎?不知道要出來請自己進去嗎?連話都只說一個字,還真是能裝啊!

她哪裏知道,能讓慕容玄卿請的人她還屬于第一個,誰不是慕容玄卿一個命令,不管在哪裏,都是幾天幾夜的策馬奔馳趕過去。

玄五識趣的離開,林星兒走了進去,裏面的慕容玄卿正筆挺的坐在椅子上,手裏捏着一卷書看着,那時而沉吟,又時而颔首的樣子倒是讓林星兒有些失神,這個男人專注的模樣真的很好看,俊逸的側臉,微垂的眸子,還有拿着書卷那只骨節分明的手掌,林星兒站在那裏,覺得這副畫面竟是如此讓人驚豔。

慕容玄卿放下了手裏的書,淡淡的擡起了頭,“衙門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不關你的事別亂操心。”林星兒怎麽會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慕容玄卿,只是到了桌邊拿起水杯大口灌進了幾口水,就說道:“脫衣服,我給你趕緊拆完線還要回家呢。”

慕容玄卿額頭出現了黑線,忽然有了種不被重視的感覺,這是他從小沒有的體會。

“你不是讓我來拆線嗎?發什麽呆?”林星兒皺了下眉。

慕容玄卿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好到把身上的黑色錦袍退去,把裏面白色的內衣敞開。

“躺到床上去。”桌上已經準備好了上次林星兒用的一些東西,她從裏面挑了酒跟一把精致的鑷子,先是用白酒把鑷子消毒,然後走到了床邊,又用手推了下慕容玄卿,“你往裏面一點好不好,我要坐着。”

慕容玄卿哪裏被人指使過,也有了怒氣,但是剛想開口說話,林星兒已經動手把他往裏面真的推了幾下,然後一屁股坐到了床邊。

“別亂動啊,會有一點點疼。”林星兒神色慎重了起來,俯身湊到了他的腹肌前,上面八塊結實緊致的腹肌充滿了力量,中間偏下就是受傷的地方,現在已經愈合,外面能看到被血水染紅的線頭。

慕容玄卿感覺有些怪怪的,被女人一直盯着自己的小腹真的很奇怪,而且這女人在沉默了一下後,還往下拉了下自己的褲子,他下意識地就捏緊了褲子邊緣,林星兒頭也沒回,只是說道:“你一個大男人還害羞啊,放心,我對你沒興趣。”

就這麽一句話,讓慕容玄卿怒了,她對自己沒興趣?這應該讓自己來說更好些。他差點開口說出來林星兒被下了藥摟着自己不放,到最後還一次次要着自己的事情,雖然那時候她是不清楚的狀态,但比現在乖很多,至少會迎合自己,還會讓自己感覺到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褲子又被往下拉了一下,慕容玄卿捏緊褲邊的手還被拿到了一邊,林星兒淡淡道:“你不要想那麽多龌蹉的事情,現在我只是大夫。”

慕容玄卿找不出理由反駁她,只是把手拿開,但鬼使神差的放到了林星兒的腰上,一點點試探的摟在了她的腰上。

“你幹嘛啊?”林星兒皺起了眉,伸手就去掰他的手,但是慕容玄卿只是平靜道:“你坐在我的身邊,你讓我的手放到哪,而且我有些怕疼,這樣會感覺好一點。”

林星兒仔細看了看他的眉眼,嘴角抽了抽,怕疼?那天縫針他都沒吭一聲好吧。

她怎麽覺得這人對她的态度好像不太一樣了,那天不是很冷漠的嗎?難道那天是因為受了傷,所以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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