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28)
是轉向自己的媽媽,“媽媽,他沒有我真的會睡不着,好殘忍是不是,別人都睡得香香的,就他一個人仰天看星星。”
“靈兒,你不要太善良好不好,北洛是在利用你,你忘記自己在地牢的日子了,他還會那樣對你的,靈兒,別傻了。”女兒真的愛上北洛了,白馨瑤非常痛心的想把女兒拉回來。
她們娘倆在這痛哭,站在一邊的北洛可高興壞了。
他高興不是因為看到白馨瑤難過,而是聽了靈兒的那番話。
他從未和她講過他的過去,她怎麽會猜到他夜裏睡不着的時候,經常一個人仰天看星星。
突然有些看不慣小丫頭傷心的樣子,北洛終于給了白馨瑤保證,“別的我不敢說,但我可以保證,靈兒以後在我身邊絕對不會遭受以前那樣的事。”
白靈兒拉拉媽媽,還抿嘴笑了一下,“媽媽您都聽見了吧,他說不會就一定不會的。”
“你就這樣相信他?”白馨瑤真是被女兒的單純打敗了。
白靈兒笑着掃了北洛一眼,點了點頭,“我相信。”
白馨瑤洩氣的看着女兒,看這意思,靈兒對北洛的感情應該已經很深了,她該怎麽辦?還要阻止他們在一起嗎?她阻止得了嗎?
見媽媽有了松動,白靈兒趕緊又跪了下去,“媽媽,請相信女兒,如果……我再回來也是一樣的。”
怎麽可能一樣,白馨瑤拉起女兒,小聲勸道:“靈兒,你一定要想清楚,如果真有那一天,到時恐怕就不一樣了。”
白靈兒趴在媽媽肩上,用只有母女倆聽得見的聲音實話說道:“我十四歲那年就已經是他的人了,我現在不跟他,還能跟誰。”
十四歲?靈兒那時還是個孩子。
白馨瑤充滿怨恨的瞪向北洛。
“媽媽,求您了,就讓我跟他走吧。”
事到如今,明知火坑,女兒願意往進跳,她反對又有何用。
白馨瑤流着淚拉過女兒,痛心的囑咐道:“靈兒,在那裏沒有親人在身邊,凡事要學着聰明一些,別太傻,也別太相信那個人說的話。”
白靈兒點了點頭,“我知道,我不會再被人欺負了,媽媽放心好了。”
第三杯茶下肚,北洛起身走過來拉起靈兒,“道別到此結束。”
沒見大伯母攔着,西蒙也只好閃開身子。
第一次是被他抓走的,這次是她自願跟他走的,所以她不可以哭。
白靈兒擦擦淚,笑着和媽媽揮揮手,青青阿姨,西蒙哥哥,綠兒嫂子,爹爹和西爵叔叔不在,西諾也不知去了哪裏。
女兒已經不見了蹤影,剛剛發生的一切就好像做夢一樣。
白馨瑤一聲長嘆,“哎,我還要和你們的大伯父去解釋。”
“伯母,我看出來了,靈兒妹子好像很在意這個北洛。”
“是嗎?”白馨瑤看向綠兒,“你也看出來了?”
西蒙也湊過來,點頭道:“實際北洛也很在意靈兒,只是那家夥不肯承認罷了。”
“但願如此,但願如你說的,北洛是在乎靈兒的。”
*****
這一路有北洛百般的呵護,她一點都不覺得累。
可一回到府裏,北洛就命她換上孝服,整日跪在他阿母靈前,他說是守孝,可她怎麽覺得他是讓自己在替媽媽贖罪的。
守孝也好,贖罪也罷,既然已經來了,再難的日子她都會咬牙堅持下去。
七七四十九天,守孝日期已滿,她也終于不用整日跪着了。
跪了一個多月,兩個膝蓋跪的又紅又腫,到最後,都不知道痛了。
不過北洛也沒有不管她,第一天發現她膝蓋紅腫,北洛就給她找了大夫。
白靈兒拍打着自己的小腿,自言自語道:“實際他還是挺在乎我的,不然你看,我這裏的藥還都是他幫忙敷上去的呢。”不讓大夫看她的小腿,所以北洛當然要自己動手了。
“白姑娘,少王讓您做一下準備,說晚一些他會帶您去東城。”
因為她這沒名沒分的身份,所以府裏的下人都稱呼她白姑娘。
白靈兒看向北洛派給她的侍女玉兒,問道:“東城是不是以前的東部落?”
玉兒點了點頭,“是,東城就是以前的東部落,後來被咱們王統一了,就改名東城了。”
東王父子都因她死在了西部落,北洛這個時候要帶她去東城做什麽?
好在這個時候已經有了馬車這東西,北洛又體貼的讓玉兒跟在她身邊照顧着。
玉兒嘴甜,手腳也麻利,所以北洛派給她的幾個侍女裏,她最喜歡的就是這個玉兒了。
馬車裏被玉兒鋪了厚厚的獸皮墊子,擔心她不喜歡毛茸茸的感覺,在獸皮墊子上,玉兒又鋪了棉褥子。
北洛和随從騎馬,她和玉兒坐在馬車裏,沿途還有好看的風景,實際這次出行,她還是蠻喜歡的。
東城離北城還不算最遠的,北洛說,就這他們也要走上半月二十天。
路上北洛經常會棄馬鑽進馬車裏和她親近一下,或者陪她看看風景,說說話。
這男人的臉皮果然夠厚,北洛每次和她親近都不避諱玉兒,害她現在都不敢正眼看玉兒了。
不過好在玉兒看見後也沒什麽特別的反應,慢慢的,白靈兒也就習以為常了。
出行畢竟不是在家裏,有卧室,有會客廳,幹什麽有什麽的地方。
在這裏,馬車就一輛,晚上住宿又是走到哪裏就睡到哪裏,所以不想在野外茍合,就只能任由北洛在馬車裏胡為了。
這一天半夜,白靈兒突然感覺馬車一直在晃動,怎麽回事,連夜趕路了嗎?
剛要起身查看,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聲低低的喘息聲,還伴随着她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白靈兒忙捂住嘴,吓得一動都不敢亂動了。
時間為什麽過的這樣慢,感覺過了好長時間,她這都滿身是汗了,那種熟悉的聲音才算結束。
身邊的褥子往下一沉,白靈兒知道,北洛已經又躺回她身邊了,而且很快,就傳來了細微的呼嚕聲。想必他剛剛是累着了,所以躺下就睡着了。
悉悉索索穿衣的聲音響完,感覺有人下車出去了,白靈兒這才敢偷偷喘口氣。
☆、她沒有吃醋
第二天見到玉兒,白靈兒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小臉火辣火辣的難受。
可玉兒就像沒事人似的,依舊和往天一樣服侍她穿衣梳洗,又細心的服侍她吃早飯。
難道昨晚和北洛做那事的不是玉兒?
可這次出行,女人就她們兩個,不然她也不會懷疑到玉兒身上。
雖然早就知道北洛有侍妾,可這和親眼所見,親耳所聽的感覺還是不一樣。
對北洛,她雖然不是愛,但想起這些,心裏還是很不舒服。
好在這樣的事沒在發生過,不然整夜睡不着的該輪到她了。
終于,在路上颠簸了二十幾天,他們到了東城。
因為東王父子的死,白靈兒還以為他們會不受歡迎。
可看出城迎接他們的大隊伍,貌似他們還是受歡迎的。
在這些迎接的人群中,為首的竟然是位長相高挑,樣貌極好的女子。
因為這裏的人膚色都不白,所以她一直認為媽媽和青青阿姨最漂亮,如今一看見這名女子,她的美貌絕對不輸給她們西家任何人。
女子不但膚色很好,而且身材也好的不行。、
白靈兒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在看人家那個地方,鼓鼓的,好像要從衣服裏沖出來似的。
這樣的女人,就連她看了,都忍不住要流口水了。
偷眼看了一下北洛,好在他的口水還沒流出來,不過眼睛可是快要凸出來了。
這一路她還一直吃玉兒的醋,現在一看這名女子,白靈兒好像有些明白他們此行的目的了。
“少王,您可來了,人家從接到信,就一直盼着呢。”女子一見北洛下馬,立刻迎過來,挽住北洛的胳膊,撒起了嬌。
感情這兩個人早就認識,早就通過書信了,她這還以為他們是第一次見呢。
被玉兒扶下車,看見大家吃驚的表情及驚呼聲,白靈兒自豪的抿嘴偷笑了一下,顯然她的美貌也沒輸給某個女人。
和北洛走在前面的女子可能感覺到了不對,突然停下腳回頭望向白靈兒。
白靈兒從她吃驚的表情裏,更加自信自己的長相的确沒輸給誰。
“少王,這就是你從小養到大的那位白姑娘吧?”
還從小養到大,這話聽着怎麽那麽像在說一條狗。
白靈兒低着頭,假裝看着腳下的石板路,可耳朵早已豎起老高,生怕自己漏掉北洛的回答。
等了一會,就聽北洛嗯了一聲,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看來傳言的确不假,這位白姑娘還真的如天仙一樣美麗。”
“你也不差啊,那這樣說,你也是天仙喽?”
前面的兩個人邊走邊打情罵俏,她這只從小被人養大的小狗,還躲不能躲,緊巴巴的跟在他們後面聽着。
等進了大殿,白靈兒才從別人的稱呼中知道,這位美貌的女子原來是東王的女兒東珠。
奇了怪了,東珠明明就知道自己的父親和哥哥都是北洛打死的,可她怎麽還和北洛如此親近?
而且東城現在的王就是這位東珠。
女人竟然能管理一座城,北洛竟然也還相信東家的人。
他們坐在那裏談話時,白靈兒就被安排在北洛的身邊,所以通過兩個人的談話,她好像聽明白了一些什麽。
正側耳準備細聽一下時,就聽那位東珠話題直接轉向了她。
“少王,我們的好事将近,那以後這位白姑娘,你準備怎麽安排啊?”
他們的好事将近?東珠這是什麽意思?
白靈兒不由得看向北洛。
北洛只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轉向東珠卻笑道:“我的侍妾那麽多,我要不要都一一和你說一下啊?”
“啊,侍妾啊,呵呵……”東珠捂着小嘴,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那就不必了,咱們好不容易才見一面,可不能被這些無聊的話題影響了情緒。”
侍妾?白靈兒也被北洛的回答驚呆住了。
北洛被西家人那麽逼,都沒說會娶她。
侍妾這樣的結果,她就是沒預料到,也應該想到了。
不過這都無所謂了,反正……
她到沒什麽,就怕媽媽那裏,不知北洛這樣的打算,被媽媽知道了會怎樣?
想的太入神,不知什麽時候,北洛和東珠已經不見了她都未曾發現。
玉兒走過來扶起她,“白姑娘,我是扶您回去休息,還是去園子裏走一走?”
園子再美也不是她的,白靈兒搖搖頭,“咱們還是回去休息吧。”
他們下榻的院子據說是專為北洛建造的。
就沖這個,想必以前北洛也沒少來這裏。
不過想想也不難理解,整個北國,估計也沒有哪個女人能比得上東珠的美。
美人配君王,這樣的東珠自然是要嫁給北洛的。
剛剛他們說的好事将近,可能就是指他們大婚的日子。
可北洛的阿母不是剛過世不久嗎,他不是規定全國三年都不許婚嫁嗎?
曾經北洛沒說娶她,白靈兒還以為是因為這個原因。
看來媽媽說的還真是對的,北洛說的話,果然不能全信。
當天晚上,北洛果然沒回她的房間。
接下來三天,白靈兒都未曾見到北洛的身影。
那個曾經說沒她睡不着的人,不知這三天睡得可好。
“白姑娘,這幾天我去園子裏轉了轉,還真挺不錯呢,不然我陪您,咱們去轉轉?”
整日守在屋子裏也等不來把她遺忘的那個人。
靈兒點了點頭,“好,那就出去轉轉好了。”
還真如玉兒說的那樣,這裏的好不是說有什麽特別的好,而是這裏的建造及花草樹木,都和北洛府裏幾乎沒啥兩樣。
走在這樣的花園裏,仿佛身在北城一樣,一點都感覺不到陌生。
咯咯的笑聲傳來,白靈兒後悔的看向玉兒,“我們就該待在屋子裏。”
躲是躲不掉了,迎面走來的正是北洛和東珠。
按習俗,她見到北洛是要行大禮的。不過以前,北洛從未這樣要求過她。
見白靈兒呆愣愣的看着北洛,東珠用鼻子哼了一聲,“她見你怎麽不行大禮?”
不知北洛是因為東珠的質問,還是因為她的不懂禮貌,見北洛突然皺起濃眉,跪在地上的玉兒忙拉了一下她。
實際行不行大禮,她真的沒什麽,只是北洛以前一直縱容她,所以她也就養成習慣了。
白靈兒無所謂的跪了下去,直到看見他們的腳從自己身邊走過去,還聽見東珠邊走邊抱怨,“你幹嘛發布那樣的規定嗎,不然我早點嫁過去,好好調教一下她。”
☆、他當女人是什麽?
嫁過去?調教她?
這幾個字如同響鼓一樣一直在白靈兒耳邊響個不停。
先站起來的玉兒見白靈兒一直跪着,就想伸手扶她起來。
白靈兒躲了一下,扶着地,自己站了起來。
“白姑娘?”不知所以的玉兒喊了一句。
“玉兒,你以後無需伺候我了,實際咱倆的身份是一樣的,”怕玉兒聽不明白,走了幾步的白靈兒回頭又道:“實際那晚,我什麽都聽見了。”
“白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你不一樣。”不知是太急于解釋,還是因為害羞,此時的玉兒早已滿臉通紅。
沒什麽不一樣的,大家都只是北洛的一件洩/欲工具而已。
未來她的身份也只能是個侍妾,而且還會是東珠眼裏最不懂事,最需要調教的那個侍妾。
自從四歲被北洛抓來,她的身邊就只有他。
那時的她對北洛的依賴,遠遠大過害怕。
白天看不見北洛的影子,她就瞪着大眼睛四處的找。夜裏更是,如果北洛晚回來一些,她一定不會先睡,她一定要等他一起,然後互相依偎在一起取暖。
那種相依為命的感覺不知不覺就産生了。
後來北洛就有了兩個侍妾,她後來又搬了出來。
搬出去之後,她才發現自己對北洛有了不一樣的感情,只是她一直不願意承認罷了。
沒人知道她那五年有多想他,也沒人知道她此時的心裝的也并不全是恨。
深知他們之間不可能,為此她五年未敢走出那座院子,她怕自己一走出去,就會忍不住去找他。
十四歲那年的相遇,實際她不曾後悔過,直至現在,他這樣對待她,她依舊不悔。
白靈兒終于明白了,報複北洛只是她給自己找的一個回到他身邊的借口而已。
沒有預料的,晚上北洛卻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他們就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擁抱,親吻,然後上/床。
完事後沒等她問什麽,北洛卻先開口了,“你沒什麽話要問我嗎?”
她該回答有,還是該回答沒有呢?
猶豫了一下,白靈兒搖搖頭,“我困了,想睡了。”這樣的回答是最安全的。
“靈兒,我已經決定娶東珠了,我們現在先定下來,三年後正式迎娶。”
實際他就是不娶東珠,也會娶別的女人,總之他一定不會娶她就是了。
白靈兒淡淡的嗯了一聲,表示自己聽見了。
“殺東王是我和東珠事先就說好的,至于殺東王那個兒子,算是個意外。”
“啊?”白靈兒忍不住驚呼出聲,“東王不是東珠的爹嗎?她為什麽要殺自己的爹?”
北洛半天沒回答,許久後,才簡單回道:“東王并不是東珠的親爹。”
原來是這麽回事,曾經她還以為北洛是因為她,才一怒殺了東王。
據說後來全國都在這樣傳,原來根本另有原因,看來大家和她都被北洛和東珠當傻子耍了。
這樣的北洛再一次認證了媽媽的話,他的話,果然是不可信的。
“靈兒,你不會怪我吧?”
“不,不怪。”
他問的言不由衷,她回答的也模棱兩可。
這樣的他們,真的還能一起走下去嗎?
“北洛,你這幾天睡在東珠那裏,失眠了嗎?”和他娶誰比起來,她此時更關心這個。
北洛忽地一下坐起來,扯下夜明珠上的獸皮罩子,盯着白靈兒大聲的問:“你問這個是什麽意思?”
“我沒,沒什麽惡意,我只是擔心你的睡眠,你不是說過,離開我就睡不着嗎。”
“真的只是這個意思?”北洛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白靈兒也擁着被坐起來,誠懇的點了點頭,“我真的只是擔心你的睡眠。”
他這樣對她,她依舊關心他。
靈兒真是越大越乖巧了,這樣的好女孩,為什麽偏偏就是白馨瑤的女兒呢。
北洛伸手摟過白靈兒,實話說道:“只要你不離開我,能讓我感覺到你的存在,我就是睡在別處,也能睡得着。”
真的是這樣嗎?不是因為睡在東珠那樣的美人身邊才得以好睡的?
他們用了二十幾天在路上,卻在東城只呆了五天北洛就決定回北城了。
東珠黏黏糊糊一直送到城外,還毫不掩飾的當着衆人的面,直說舍不得北洛走,還說等把這邊安頓好了,就去北城陪他。
終于,在衆人的歡呼聲中,他們起步出發了。
他來約會美人,真難理解北洛為什麽要把她帶來。
自從和玉兒把那件事挑明後,兩個人再見面都覺得別別扭扭的,如今又同在一輛車裏。
“北洛,我可以學騎馬嗎?”白靈兒挑起車簾,問跟在身邊的北洛。
北洛猶豫了一下,點頭道:“可以試一試。”
因為在西部落的時候,經常和西諾玩在一起,所以對騎馬這樣的新鮮事物,她還是有些了解的。
北洛見她騎的有模有樣,忍不住誇道:“很不錯,估計用不了多久,你就能駕馭娴熟無需人帶了。”
學會騎馬的興奮讓她有些得意忘形了,白靈兒嚷嚷着,“這算什麽啊,我媽媽說,北京的那些女孩都是自己開汽車的。”
他不懂什麽是汽車,但白馨瑤說這話的目的一定是想誘/惑靈兒回去北京。
“下來,女孩子騎馬像什麽樣子。”北洛不由分說,把白靈兒從馬背上抱下來,又塞回馬車裏。
因為沒有思想準備,白靈兒幾乎就是被摔進馬車裏的。
“白姑娘。”玉兒急忙過來扶起她。
“謝謝,我沒事。”白靈兒急忙躲開玉兒,坐到一邊暗自賭氣。
“白姑娘,你若這樣在意少王和別的女人做那事,那豈不是早晚要氣死的,實話說,在你來前,少王身邊的女人有十幾個,這還不算他臨時起意看上哪個。”
玉兒第一次用這種口氣和她說話,白靈兒吃驚的轉過身,看向玉兒。
見白靈兒瞪着自己,玉兒解釋道:“白姑娘,我說這些都是為了你好,你既然選擇就這樣跟在少王身邊,就要學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然以後東珠進府,吃虧的一定是你。”
玉兒這句話說的到是實話。
她有種預感,未來那個東珠一定不會給她好臉色看。
白靈兒看向玉兒友好的笑了一下,“謝謝你玉兒。”
她這一道謝,玉兒反而不好意思了,“白姑娘,實際那晚少王是看你睡的香甜,怕累着你,才臨時抓我上車的。”
北洛,他到底當女人是什麽?
☆、母女相見
又是二十幾天的路程,沒想到一回到北城,迎接她的卻是一個大驚喜,媽媽和爹爹來看她了。
當初跟北洛走的時候,北洛就曾答應過她,可以随時見家人。
按理她的家人來了,是可以住在府裏的,不過沒見北洛有這意思,白靈兒也不敢主動說出來。
不知北洛是不放心,還是這就是他特有的禮節,總之她和父母的會面,北洛一直坐在一邊盯着。
白馨瑤本來憋了好多話想問女兒,可看北洛寸步不離的樣子,她也只能忍着了。
不過北洛能領着靈兒出去散心,白馨瑤看向西璃點了點頭,意思,女兒過得好像還不錯。
實際這次來,是西璃主張的。
那日女兒走他沒能見一面,如今見靈兒活蹦亂跳的,又見北洛對靈兒如此在乎,西璃終于有些放心了。
男人自然懂男人,北洛恨馨瑤,所以才一直矛盾自己對靈兒的感情。
這種想愛不能愛,想放又放不下的心情,他貌似也能理解。
所以這次見面,西璃對北洛的态度明顯是好轉了很多。
感覺幾個時辰轉眼就過去了,眼看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她和媽媽都舍不得分開,可北洛一直沒有留客的意思。
白靈兒時不時的就看看北洛,她好希望他能留自己的家人吃頓飯。
白靈兒和白馨瑤聊家常的時候,北洛和西璃都坐在一邊一言不發。
如今見靈兒一直用乞求的眼神看自己,北洛只好吩咐随從,“讓人在西城驿館擺一桌上等的酒席,招待西璃族長。”
“北洛,為什麽要在驿館?”她是想留媽媽和爹爹在府裏吃飯。
看出北洛不想自己在這個府裏多待,白馨瑤只好萬分不舍的站起身,“靈兒,媽媽也累了,正好去驿館休息一下。”
“北洛,那我可不可以……”
白靈兒剛說到這,就被北洛打斷了,“你也該休息了,來人,送西璃族長去驿館。”
見女兒委委屈屈的,西璃走到女兒面前,意味深長的囑咐道:“靈兒,路是你自己選的,再難,也要努力的往下走。”
她明白爹爹的意思,白靈兒點點頭,“我會把這條路走下去的。”
送走父母,白靈兒并未像北洛擔心的那樣,和他怄氣。
見小丫頭如此懂事,又聽了西璃臨走時說的話,北洛終于開恩,“明天一早,我會讓武安送你去驿館和家人在聚一天。”
“真的嗎?”白靈兒興奮的差點跳起來,“北洛,你真好,你放心,我明天一定早去早回。”
靈兒開心他也開心,北洛都有些後悔了,剛剛,他好像是該留下西璃他們在府裏吃頓飯。
白馨瑤也沒想到一早起來,就能看見女兒小燕子似的飛進來。
娘倆要說悄悄話,他到變成多餘的人了,西璃只好笑着出去了。
屋裏就剩下她們娘倆了,白馨瑤這才拉過女兒嚴肅的問:“靈兒,北洛說沒說過三年喪期過了娶你?”
她不能告訴媽媽實話,可也不能和媽媽撒謊,她該怎麽回答好呢?
見女兒犯難的樣子,白馨瑤就已經猜到了,“靈兒,北洛是不是沒說過娶你?”
“媽媽,如果,我說如果他真的一直不娶我,不可以嗎?”白靈兒不答反問道。
“那怎麽可以,你都是他的人了,他不娶你怎麽行”實際在現代,這樣的事也不算個事,白馨瑤又道:“如果他真沒打算娶你,那你還是離開他吧。”
“媽,我也好矛盾,我又恨他,又想天天看見他,我現在真不知自己還能不能離得開他。”白靈兒終于和媽媽說了實話。
靈兒竟然對北洛愛的如此深。
她要怎樣解釋,女兒才能懂得,單方面的付出是不會有結果的。
“靈兒,媽媽也很愛爹爹,可媽媽愛爹爹也是有條件的,當初就因為你爹爹找了別的女人,媽媽就果斷離開了,不然北洛也就不會這樣恨媽媽了。”
這些媽媽以前都和她說起過。
白靈兒憂郁的看着媽媽,如果按媽媽的說法,那她和北洛可能真的就完了。
北洛和東珠的事情,一定會傳到西部落,到時就是她不說,家裏人也一定會知道。
難得見到媽媽,還是實話說了吧。
“媽媽,北洛可能要娶別人了,他的意思,未來我的身份只能是侍妾。”
“侍妾?”白馨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靈兒,你這麽完美,他一個瘸子,怎麽敢這樣對你。”
北洛的腿有殘疾一直是他心裏最大的一塊傷痛。
因為功夫好,所以不了解細情的人也很難發現北洛的腿有毛病。
今天聽媽媽這樣說北洛,白靈兒有些激動了,“您怎麽可以這樣說他,我不許您說他是瘸子。”
實際白馨瑤說完也後悔了,不過看女兒胳膊肘往外拐,不知好歹的向着北洛,她就氣的不行。
“靈兒,媽媽也是為你急,侍妾,你懂這兩個字的意思嗎?”
北洛的侍妾有十幾個,她當然明白侍妾的意思。
“只要能守在他身邊,我不在乎名份。”明知道這樣說媽媽會生氣,可她沒辦法,她就是不想離開北洛。
真是女大不由娘,白馨瑤痛心的說:“媽媽的理解,侍妾就是男人需要你陪的時候,你是個女人,如果他不需要你的時候,你什麽都不是,甚至以後你若不小心懷了孕,都沒資格生下來。”這些都是她從電視劇小說裏看到的,不過估計哪朝哪代都差不多。
她沒想過北洛會有不要她的時候。
北洛說過,離開她,他就會睡不着。
可在東城,北洛睡在東珠身邊那幾個晚上,不也睡的挺好嗎。
懷孕這樣的事,她更是沒有想過。
白靈兒淚眼汪汪的看着媽媽,“我沒想過這些,我不知道該怎麽辦?”
是啊,該怎麽辦?把女兒領回去,可靈兒已經深深的愛上北洛了,到時恐怕人是領回去了,心卻留下了。
早知北洛是這樣打算的,當初她就是拼死,也不會讓靈兒跟他走的。
北洛這樣做一定是因為她,他一定想用這個辦法報複她,白馨瑤看向女兒,突然下定了決心,“靈兒,既然你深愛北洛,那就想辦法讓北洛也愛上你,這樣或許你還有機會。”
☆、誘夫大計
媽媽教了她很多辦法,可她怎麽覺得,哪一樣都行不通呢。
就說想辦法把北洛留在床上,這個就是她不刻意誘/惑,北洛也會每晚都來她房裏,所以這招被白靈兒徹底否了。
還有就是想留住男人的心,就要留住男人的胃。
對廚藝她又不是媽媽,現學,怎麽可能趕上府裏的廚子。
所以這招,也被白靈兒給否了。
她該怎麽做,才能讓北洛愛上她呢?
白馨瑤的幾個點子,可把自己女兒難住了。
北洛現在只要一回到府裏,一定第一時間就來到靈兒住的院子。
今天更是,因為靈兒一早就出去了,對白馨瑤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北洛一回到府裏,就趕緊來到靈兒的住處。
紅衣綠褲,而且衣服褲子還都那麽瘦,這是什麽穿着。
正坐在鏡子前梳頭發的靈兒一看見北洛回來了,忙站起來轉了一圈,“我的新衣服好看吧?媽媽做的,媽媽說這是最現代的穿法。”
“嗯。”這樣的衣服很凸顯小丫頭的身材,本來他想說挺好看的,不過一聽這衣服是白馨瑤做的,北洛只是點了一下頭,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
北洛這樣冷淡,一點都沒打消白靈兒的熱情,忙又翻出媽媽帶給她別的衣服,一件件的試穿起來。
他還以為白馨瑤和西璃一走,靈兒會鬧一陣情緒。
可她不但沒有鬧情緒,反而……反正就是和以前不一樣了,不過現在敢在他面前大膽換衣服的靈兒他更喜歡。
北洛從後面抱住只着緊身單衣的美妞,反應強烈的用身體抵住靈兒,讓她感受到他此時的需要不是想看她換那些衣服,而是想……抱她上/床。
只要讓男人迷戀上你的身體,他就會在意你,就會舍不得你。
她不知媽媽這個說法對不對,不過看北洛現在的反應……
媽媽說女人做那事的時候不能只會閉着眼睛享受,還要顧及男人的感受。
不過這樣好害羞哦。
白靈兒第一次主動親吻了北洛,又第一次伸出小手去安撫他待發的痛處。
北洛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小妖精,你是靈兒嗎?我的靈兒可沒你這樣放/蕩,你不會是什麽妖精變的吧?”
被北洛說成妖精,又被他說成放/蕩,雖然這些比喻她都不喜歡,不過如此興奮的北洛,她還是比較喜歡的。
最後主宰的權利交給了北洛,她終于明白什麽叫抵死纏/綿,什麽叫高/潮,什麽,反正媽媽教的辦法好好哦。
原來北洛這麽容易就被她迷/惑了?白靈兒暗自得意。
這一晚只是一個開始,以後,她會弄更多花樣讓北洛欲罷不能,讓他離不開自己。
實際白靈兒不知,她就是不弄這些花樣,北洛對她早已沒辦法離開了。
要不然,以北洛對白馨瑤的恨,對母親的歉疚,接白靈兒給母親守完孝,他就該把白靈兒送回去,這樣對白馨瑤絕對是致命的打擊。
實際北洛自己也很矛盾,這次接白靈兒的初衷是想讓她替白馨瑤給母親贖罪。
然後又很矛盾的帶她去見東珠,想以此刺激靈兒,想看她如何反應,然後給自己機會趕走她。
可幾番折騰,最終不舍得放手的還是他。
娶靈兒,違背了自己多年的誓言,也愧對死去的阿母。
不娶靈兒,讓她以侍妾的身份待在自己身邊,這樣雖然能打擊白馨瑤,可靈兒傷心難過,他的心也不好受。
所以北洛每天看似流連花叢中,實際他這樣做,就是不想讓自己太依戀白靈兒。
他不想自己像阿爹那樣,因為太迷戀一個女人,以至于放棄一切,一走了之。
他親眼所見英雄一世的阿爹,在白馨瑤離開後變成什麽樣了,雖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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