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神秘號碼

有了陸家的勢力,扳倒霍西的機率又大了不少。如果僅憑她一己之力,還不知道得到猴年馬月才能把霍西送入監獄。

可是,她真的不喜歡陸喬深。

岑木殊,記住你當初說過的,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送霍西進監獄。

“小殊。”陸喬深看岑木殊的臉上有了動容,繼續說道:“難道你對霍西還抱着希望?他不會愛上你的,他心裏只有袁傾,袁傾跟了他那麽多年,他是不會為了你抛棄她的,只有我,才會愛你這麽多年都不死心。”

“不是。”岑木殊對他第一句的說法不認同,她沒有對霍西抱有希望,以後也不會。

“那你考慮考慮我。”

“阿深,給她點時間,聰明人都不會放棄這麽好的機會,我相信岑小姐是個聰明人。”陸洚拍了拍陸喬深的肩,慈祥的拍了拍陸喬深的肩,似乎在示意他不要心急,慢慢來。

這一頓飯岑木殊吃得毫無滋味。陸喬深送陸洚回了陸家,岑木殊打車回公司。

她靠在車窗上,開着一點窗,刺骨的寒風吹打在她的臉上,刺激着她的神經。

前面開車的司機突然踩了下剎車,岑木殊一頭撞在車窗上,腦袋磕得生疼。

“怎麽騎車的,找死啊?”司機罵罵咧咧的聲音影起了岑木殊的注意。她揉着磕疼的額頭,潋滟的桃花眼瞥向外面。只見一個騎着機車的少年穿着一身皮衣,戴着個帽子,那少年看岑木殊看着他,随手就将手裏的東西從車窗的縫隙裏扔向了岑木殊,然後騎着機車瞬間消失在道路上。

岑木殊被那東西砸了個正着,她拿起來看,是一張紙條——周六下午三點,辭興弄堂當鋪小店見,華溶。

華溶!這是誰?

岑木殊再次探出頭時,那人已經消失得不見了蹤影,剛才她也沒有看清那人,不過那人顯然是沖着自己來的。

該不會是什麽陷阱吧!

司機繼續把車開上了正軌,岑木殊正在想着到底要不要去看看時,那個騎着機車的少年又出現在了她的視野。

她将車窗開大了一些,好仔細看看那人。

那人似乎是故意停在那兒的。他摘掉了自己的帽子,一頭紅色的頭發映入岑木殊眼簾。

原來是那天在警局門口遇見的。那個染着紅發戴着耳釘的少年,華溶。

華溶拿着帽子向她揮了揮手,似是在告訴她,是他約她見的面,所以一定要去。

……

周六很快就到了,冬季來臨,溫度驟降,岑木殊裹着大衣冒着寒冷刺骨的風行走在南城的辭興弄堂裏尋找着華溶說的當鋪小店。

可是她走了老遠都沒有看見,長長的小巷裏一個人影都沒有,大家都躲家裏取暖去了,只有她冒着寒風前進。

“大爺,請問這兒有個當鋪小店嗎?怎麽走?”岑木殊好不容易看見一個裹成粽子的男人,趕緊上前問道。

那男人只露出一雙眼睛,看不出他的年齡,可看他眼裏的那種滄桑感,年齡應該也不小了。他先是大量了岑木殊一番,然後指了指前方:“前面轉彎往左拐,再往右拐就是了。”

“謝謝大爺。”岑木殊看着他的背影說道。然後往他所指的方向走去。拐了兩次之後,果然看見一個挂着“當鋪”二字招牌的店面,只不過關了門。

岑木殊站在外面看了看,木質的門板非常具有歷史感。她輕輕敲了敲門板:“有人嗎?”

良久,木質的門板突然開了一條縫,一雙眼睛從門縫裏望了出來:“找誰?”

岑木殊被那雙眼睛吓了一跳:“我……我找華溶。”

“他還沒回來。”那個說完就将門縫給合上了。

“……”岑木殊覺得莫名其妙,她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現在下午三點零五分。

華溶說好下午三點的,怎麽他倒不在了?

又等了半小時,岑木殊又敲了一次門板,這次門縫開得及其的慢,仍然是那雙眼睛,那人幽幽的望着她:“他還沒回來。”

“那他去哪裏了?什麽時候回來?”

“不知道。”

“可……”岑木殊話還未說完,那人又将門合上了。

岑木殊緊緊的裹着自己的大衣,正在想自己要不要先走時,一輛機車突然停在了她面前。

那人仍然是一身皮衣,不過這次是皺巴巴的,他取下帽子,跨下車。修長的手指揉了揉自己的紅色頭發,俊秀的臉上又多了兩塊青紫,嘴角還留着一些血跡。

“真抱歉,讓你等了這麽久。”華溶看着一臉風霜的岑木殊,抱歉的笑了笑。

“你遲到這麽久,不會去打架了吧。”岑木殊看他臉上的傷,似乎是剛留下的。

“一些小崽子不聽話而已。”華溶敲了敲木板門,繼續說道:“開門。”

“來了。”這次的門開得特別快,聽那聲音是剛才只露一雙眼睛的人。那人看着也跟個少年似的,染着一頭黃色的頭發,牛仔加身,看着明明是個少年的模樣,可那雙眼睛卻無比的犀利。

“進來吧。”華溶讓開一條道,讓岑木殊進去。

目木板門後又是另一條過道,如果不點燈或許就是黑漆漆的了。

岑木殊跟着那個黃頭發的少年往裏走,後面跟着華溶。

深入到裏面,是一個古香古色的屋子,三室一廳,跟現代設計差不多,只不過看着有着濃濃的厚重感而已。

“毛子,倒茶。”華溶脫下皮衣,裏面只穿着一件針織毛衣。屋裏開着暖氣,所以不用裹得跟個粽子似的。

“好的。”黃頭發的人名稱毛子,他将早就準備好的茶水端上來,倒了一杯給岑木殊。

“之前沒讓你先進來請諒解,這是本店的規矩,除非我在,否則誰也不得私自入內。”華溶端起杯子,輕泯了一口。

“我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岑木殊也端起茶杯,白皙的手指剛摸上那杯子,瞬間就感覺不對。這杯子,質地與重量,都不似市場上随便買來的。

她将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拿着杯子仔細的看了看,最後發出自己的見解:“你這是古玩店?”光看外表可真是看不出來啊。

華溶笑了笑,并沒有做聲,而是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放在岑木殊面前。

岑木殊不解,拿起照片看了看,只看一眼,她潋滟的桃花眼瞬間瞪大。照片裏有着兩個少年,一個是紅發的華溶,還有一個是黑發的岑木順,那驚為天人的容貌,讓人眼睛都無法挪動。

“這是……這是順兒!”岑木殊激動得紅了眼眶,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輕輕的撫着岑木順的臉,顫聲說道。

“我聽說他失蹤了。”華溶看着岑木殊的臉,跟照片裏的岑木順有着幾分相似,眸子溢出一絲只有自己知道的思念與嫉妒。

“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是我還沒有找到他。”岑木殊的眼睛,緊緊的盯着那張照片:“你跟順兒,認識?”她怎麽從來沒有聽順兒說過他有華溶這麽個朋友?

“他應該不會想跟你提起我。”華溶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為什麽?順兒經常跟我說他跟朋友之間的事情。”可獨獨沒有聽他說過你。

岑木殊不禁對華溶倍感好奇。他是岑木順的朋友,可順兒從來沒有跟她提起過。而且他們還在一起拍了照片,照片中的岑木順雖然看不出有多高興,可絕沒有不适!

岑木順失蹤這麽久,華溶如果真是他的好朋友為什麽現在才找過來?經過上一次在警局門口的會面,他顯然是認識自己的。

岑木殊通紅的眼睛打量了華溶一番,覺得這人越來越迷。一個開古玩店的不良少年?不僅跟陸家有關系,而且還認識順兒!

華溶又喝了一杯毛子倒好的茶:“這次找你來,是想跟你說說木順失蹤之前的事,希望能幫到你。”

“毛子,紙筆。”華溶說完,毛子便拿着紙筆趕緊走了過來:“紙筆。”

華溶在紙上迅速的寫下一竄數字,然後遞給岑木殊:“他失蹤之前有段時間很反常,經常一個人偷偷從學校跑出去,甚至出現曠課的現象。聽他室友說他那段時間經常一個人縮在被子裏玩着手機,我一度以為他戀愛了,可是又沒有發現任何女孩的蹤跡。直到那次他去買東西時,把手機落下了,一個沒有名字的號碼打了過來。響了兩次,我以為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就幫他接了。可是那邊沒有人說話,一點聲響都沒有。三秒之後,那人把電話挂了。”

岑木殊看着紙上的數字,覺得有點熟悉:“是這個號碼嗎?”

“是的,我當時就覺得奇怪,把它記了下來。木順出事後,我打了這個電話無數次,可一直都是無法接通。”華溶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前段時間我這邊也出了點事,所以一直沒去找你。直到那次在警局,我才确定木順出事肯定早有陰謀。”

岑木殊聽着他的話,覺得這個信息特別的重要,她小心翼翼的将它收起:“非常謝謝你提供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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