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前世今生(一)

作者有話要說:

“朝雲姐姐,你在嗎?”

“呵呵,是邈兒呀,快請進。”

自從定國一家人回京以後,邈兒便有事沒事的常往我家裏跑。名義上是切磋琴藝,實際上常常天南地北的閑聊。

她給我講了很多在賓州的見聞,還提到了她路過大庾嶺時看到的梅花。

大庾嶺是“五嶺”之一,古稱塞上、東峤。相傳漢武帝時,有位庾姓将軍築于此,因而得名大庾嶺,又稱庾嶺。唐代張九齡監督開鑿新路,命道旁多植梅樹,故又名梅嶺。它位于江西、廣東兩省邊境,是嶺南、嶺北的交通咽喉。

其實,無論邈兒把嶺南的生活說的多麽詩情畫意,也不能改變賓州多瘴霧、環境惡劣的事實。但是,從小在兄長呵護下長大、嬌生慣養的她卻沒有半句怨言,如此的執著、如此的不悔,還真有些傲雪梅花的品性。子瞻說的沒錯,真的是“笑時猶帶嶺梅香”。

我幫邈兒理了理微亂的鬓角,微笑着看着她,“呵呵,邈兒,你長大了,變得更加動人了。”

邈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很久以前我便羨慕姐姐的氣質神韻,總覺得自己過于孩子氣。然而,經歷了這許多林林種種,才知道,原來長大也是一件痛苦的經歷。不過,我很幸運,有定國的體貼與陪伴,才讓這痛苦之中,又藏有甜蜜。姐姐,我終于明白你當初為何會對姐夫如此癡情了。情之為物,常常讓人目眩神迷,仿佛瞬間插上了一雙翅膀,那種飛翔般的喜悅和幸福,是其它快樂無法比拟的。”

“好像插上了一雙翅膀……呵呵,邈兒,你說的真好。”我笑着拉起邈兒的手,被她的快樂所感染,自己的心情也變得明亮了起來。“對了,聽說你在嶺南的時候,自己寫了很多好聽的歌,能唱給我聽聽嗎?”

邈兒卻不住的擺手,笑着退卻道:“這些哪算什麽好聽的歌,和姐姐寫的差遠了。若是姐姐喜歡,我該日再唱給姐姐聽。今天,我特地為姐姐帶來了另外一樣有趣的東西。”

“哦?是什麽有趣的東西呢?”

看她這興奮的樣子,還真有些讓我迷惑不解。在我的印象中,邈兒向來只對音律有如此大的興趣,然而,今天卻一反常态的抛開喜愛的音律不談,反而要興致勃勃的拿另一件東西獻寶。究竟是什麽好玩的東西,竟會有如此大的魔力?

邈兒左右看了看,确定四下無人,才神秘兮兮的把一樣東西遞到了我的手中。

我不由得微愣,竟是一張折成四方的紙。我疑惑的将它打開,原來是一幅畫。畫中的圖案十分複雜,既似飛龍、又似霞雲。我皺着眉頭端賞了半天,越看越覺得眼熟。

“邈兒,你什麽時候也學會打起啞謎來了。這是一幅暗藏寶藏的地圖,還是某個字謎的謎面呢?說實話,我仔細的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等等,這圖案……莫非是……”

我震驚極了,這圖案似乎和前幾日雨晴送給逸的那柄寶劍上面的圖騰無異。

迎着我疑惑的眼神,邈兒用力的點了點頭。

“沒錯,這就是那劍鞘上所刻的圖騰。”

我看了看手中的圖,更加疑惑了,“邈兒,你什麽時候對寶劍這麽感興趣了?竟然迷戀到要親手繪下寶劍上的圖案?”

邈兒笑着搖了搖頭。“不是啦,姐姐,我怎麽可能喜歡舞刀弄槍的呢?只不過,我發現那劍鞘上的圖案十分漂亮,盡管看不出所繪為何物,然而依舊覺得此圖既清雅別致,又絢麗奪目。所以我便想把它謄下來,用作衣服上的裝飾。那天晚上,我拿着這幅圖畫,思量着該把它用在腰帶上還是手帕上的時候,突然覺得非常困倦,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說到這裏,邈兒突然拉住了我的手,嗓音裏也透着緊張和興奮,“姐姐你猜,接下來發生什麽了?”

我被她的情緒所感染,也變得有些緊張起來,“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倒是快說呀。”

邈兒凝視着我的眼睛,語氣肯定的小聲回答我,“我做夢了!”

“做夢!”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又是搖頭,又是苦笑,“邈兒呀,你也不小了,也該明白做夢只是人們很正常的生理反應嘛,有什麽大不了的?從小到大,你也一定做過很多夢才對呀。”

“不一樣啦,姐姐。”邈兒不服氣的撅着嘴,慌忙跟我解釋,“我以前做的那些夢,盡管有些荒誕離奇,但是,也從沒有一個像那晚做的那種夢。”

“哦?那晚你究竟夢到了什麽呢?”聽她這麽一說,我也不禁有些好奇,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以往每次生日之前都會做的那個奇怪的夢。說來也奇怪,自從兩年前我主動問了那個神仙姐姐幾個問題以後,便再也沒有做過那個怪夢。今天若不是邈兒提起,我都好久沒有想起這件事情了。

邈兒的聲音變得更加神秘,握住我的手也不由得使了幾分力,“我夢到了我的另一個今生!”

“另一個今生?”我迷惑極了,“這個說法還真是奇怪,什麽‘另一個今生’呢?你是不是想說‘前世’、或者是‘來生’啊?

邈兒搖了搖頭,語氣十分肯定,“不是前世,也不是來生,真的是另一個今生。”

我呆了呆,覺得十分不可思議。“嗯,你記不記得那個‘另一個今生’是怎樣的呢?和現在這個今生有什麽不同嗎?”

“大體上也沒有什麽區別。定國還是我的夫君,對我也很好。但是,他雖然認識長樂公主,卻并不是驸馬。你猜,驸馬是誰呢?”

“是誰呀?不會是子瞻吧?”不知為什麽,談起這個話題,我心裏的不安越來越強烈,這種不安,在那天為逸慶賀生日的晚宴上,無意間看到他若有所思、又透着深情和無奈的眼神以後,便時常會若有似無的纏繞着我。

“不是啦,姐姐。”邈兒笑着輕輕的捶了我一下,“你和姐夫的緣分是天注定的,誰能搶得走呀。”

“天注定的?”我卻不十分肯定,“真的是這樣嗎?你為什麽會這麽認為呢?”

“直覺呀,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們的緣分是上天安排的,沒有人可以阻斷的!姐姐,你就放心吧。”

看着邈兒這理直氣壯的樣子,再配上這超級無厘頭的回答,我不禁無奈的笑了,“好啦,我相信你便是了。你接着說呀,在你的‘另一個今生’裏,到底誰才是驸馬呢?”

“姐姐,你一定想不到的。我開始的時候,也吓了好大一跳呢?長樂公主的驸馬竟然是大哥!”

“大哥?你是說逸?真的嗎?”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怎麽會這樣呢?

“嗯。只不過,他們并不叫現在這個名字,大哥姓王名诜,字晉卿,公主也不叫長樂,好像封號也和現在不同,哎呀,我也不記得了。總之很多地方都不一樣了,對了,大哥不再姓東方,和我也不是兄妹關系。還有,我突然想起來,似乎我的姓也和現在的不同,我記得我的姓氏,是宇文,名字是柔兒,你說奇不奇怪,這竟然和我幾年前身陷青樓時用過的名字相同。”

“那你的另外兩位兄長呢?他們還是你的哥哥嗎?”

“不記得了,似乎沒有夢見他們。我開始的時候,盡管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過于放在心上。我還曾經認為,一定是自己太想成全大哥和長樂公主的美滿姻緣,才會做如此奇怪的夢。不過,昨晚我回家去看大哥的時候,竟然意外的在他的書房裏看到了一幅畫,而畫中所用的落款竟然就是晉卿。我震驚極了,在我的記憶裏,大哥從來也沒有什麽字呀,別號什麽的,而那幅畫上所繪的山水又是雲山霧罩、神秘莫測,而旁邊的幾句未寫完的詩文更是惹人迷惑,‘江上愁心千疊山, 浮空積翠如雲煙。 山耶雲耶遠莫知, 煙空雲散山依然。’你知道嗎,這幾句詩文的筆跡,竟然和姐夫的手筆如出一轍。這種種奇怪的事情加在一起,我便不由得懷疑,前些天做的那個夢并不簡單,說不定其中大有玄機呢。所以,我今天特地把圖拿給姐姐看,姐姐向來聰明,也許能看透其中的奧秘也說不定呢。”

聽了邈兒的敘述,我震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這兩年沒有再被那個怪夢所困擾,我還暗自竊喜,以為終于可以過平靜的生活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如今偏又發生了這麽奇怪的事情。

“邈兒,你還記不記得,那幅畫叫什麽名字?”好歹我以前讀大學的時候,曾經選修過《美術鑒賞》這門課,許多中外著名的作品,我還是有些印象的。也許,知道了畫名,也從中找到什麽解開謎題的線索呢。

“我不記得畫的名字了,只是隐約記得此畫中所繪的是:崇巒疊嶂陡起于煙霧迷漫、浩渺空曠的大江之上,奇峰聳秀,溪瀑争流,雲氣吞吐,草木豐茂,此畫以墨筆皴山畫樹,用青綠重彩渲染, 既有李成之清雅,又兼李思訓之富麗,畫得十分巧妙,其中最動人的便是那份寫意及空靈之感。呵呵,真是沒有想到,大哥對作畫如此有研究,簡直可以與當世書畫名流媲美。”

我一邊聽邈兒興致勃勃的講述,一邊暗自思量,王诜,王诜,這名字好熟悉呀。還有那幾句詩,江上愁心千疊山, 浮空積翠如雲煙……似乎在哪裏聽過。對了,那幅畫,我記起來了!那幅畫的名字叫《煙江疊嶂圖》,之所以對這幅畫印象深刻,是因為我喜歡的蘇學士曾為王诜寫過《題王诜煙江疊嶂圖》,而那幾句詩就是其中的一部分。王诜是宋代著名的畫家,而且又是子瞻的好友……等等,好友?子瞻的好友我大多都見過,似乎沒有這個人啊。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是不是我做錯什麽,改變歷史了?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呢?”我越想越難過,以前我就十分擔心自己的出現,會改變一些人的命運,傷害到身邊的親友。而多年前與弗兒的一席談話,曾經一度化解了我的憂慮。然而,現在,我卻突然發現,我的擔心并不是杞人憂天,我究竟該怎麽辦啊?不知道這種種莫名其妙的事情,會不會給子瞻帶來麻煩和困擾呢?

“姐姐,姐姐,你怎麽了?怎麽突然間這麽着急和困擾呢?”

看着邈兒疑惑的樣子,我趕忙回了回神,強笑着安慰她,“放心,我沒事的。我只是覺得你剛才講述的那個夢的确十分奇怪。你能把這圖畫留下來嗎,我想好好看看。”

“當然沒有問題啦。姐姐別着急,慢慢想,一定會想出答案的。等姐姐看出了原委,要立刻告訴我才行啊。你是知道的,如果有什麽事情我想不通,我會連覺都睡不好的。”

我笑着拍了拍邈兒的肩膀,“好啦,我答應你就是啦。”

這個小家夥,現在這幅好奇寶寶的表情,竟和多年前她纏着我詢問我是如何能寫出那麽多動人歌曲的時候一樣,還是那麽可愛,那麽孩子氣。真是讓人既喜歡、又羨慕。

晚上,子瞻從朝中回來。他給我買了我最喜歡的桂花糕,還給過兒帶回了上好的筆硯。這套筆硯過兒前幾日就已經相中了,但是,只剩下一套有瑕疵的樣品,沒想到今天終于來新貨了。

吃完晚飯,我便拉着子瞻問東問西,當然,主要目的就是想弄清楚心中的疑惑。

“子瞻,你有好幾位姓王的朋友吧,那其中有沒有一位叫做王诜的人呢?”

“沒有。為什麽這麽問呢?”

“哦,也沒什麽。就是突然想起這個名字,覺得很熟悉,但又不記得曾在哪裏聽過,因此随便問問。”

子瞻聽我如此回答,也倒沒有多問。他喝了幾口我遞過去的茶,又随手拿起一本詩集,信手翻閱。

“子瞻,你對詩詞很有研究的,曾寫過很多聞名天下的詞,是吧?”

“我一向喜歡詩詞,也算是小有成就吧。有什麽問題嗎?”

“在我的印象中,你的記憶力很出色,可謂過目不忘,真是令人羨慕。”

“嗯,還好。哎,為什麽一個勁兒的誇我?你這個機靈鬼又在打什麽主意呢?你很少這麽直接稱贊我的,記得有一次我去流雲居看你,想請你唱一首歌。沒想到,你唱的竟是柳詞。我疑惑的問你,為什麽不唱我寫的詞,沒想到你笑着說:‘學士無好詞。’今天,怎麽反倒稱贊起我來了呢?”

“哦,呵呵。那次我是和你開玩笑的,只是一句戲言而已。沒想到,你竟然當真了。再說,這些年我唱你的詞唱得還少嗎?”

“真的只是開玩笑嗎?不過,我倒是覺得你說的也很有道理。那時候,我寫的詞的确沒有什麽與衆不同的出色之處,反而在聽了你的話之後,我仔細的想了想,再加上後來風風雨雨的曲折經歷,心中便漸漸有了新的領悟。我認為,我自己比較滿意的詩詞并不是在京都寫出的,而是在到了杭州以後,更多的是于黃州作出的。看來果然是詩無達者……說起來,還應該謝謝你當年的那句‘戲言’呢。”

“呵呵。這個,我也是比較喜歡你在黃州寫的詞,呵呵,不過那個時候,我說的真的是一句戲言而已,只是在報當日和你比試填詞敗給你的仇而已……嗯,咳咳,這個就不提了吧。我剛才想說什麽來着,哦,對了,我是想問你,你的記性那麽好,自己寫過的詞,一定是不會忘記的是吧?”

“嗯,當然不會忘記了。怎麽了?你是不是想唱其中的一首給我聽呢?”

“嗯,其實我是想考考你,看看你的記憶力是不是當真這麽好。”

“哦?怎麽考?”

“我說出詩句,你要回答出是不是你的作品。”

“嗯,這個……這麽簡單?”

“那你敢不敢應戰呢?”

“呵呵,那這便開始吧。”

“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婵娟。”

“是出自我的詞《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熙寧九年中秋所作。”

“一點浩然氣,千裏快哉風。”

“《水調歌頭?黃州快哉亭贈張偓佺》,于黃州所作。”

“且趁閑身未老,須放我、些子疏狂。”

“《滿庭芳》。”

“竹杖芒鞋輕勝馬,一蓑煙雨任平生。”

“《定風波》。”

“江上愁心千疊山, 浮空積翠如雲煙。”

“不是我的詩作。”

“什,什麽?”

“不是我的詩作,我是不會記錯的。”

天啊,怎麽會這樣呢?連同王诜這個名字在內,以及與他相關的事情和記憶,也都不存在了。子瞻會不會有麻煩呢?而逸的身世為何這般撲朔迷離,他與王诜又有些什麽淵源呢?

對了,那幅畫,我要回房好好研究一下。

“朝雲,朝雲,你怎麽了?又在發什麽呆呢?”

子瞻一邊說,一邊擔心的搖了搖我的肩膀。

“哦,呵呵,我沒事,只是有些困倦了,你先看書吧,我有點想睡了。”

子瞻眉頭微皺,右手輕輕滑過我的手腕,略略松了口氣,又随即握住了我的雙手,把我攬入懷中。

“你覺得累了,就先回去睡吧。我在書房中處理完公文,就回去陪你。”

“嗯,好啊。那我先回房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我輕輕的抱了他一下,便離開了書房。

回到房中,我取來了邈兒帶來的那幅圖畫。

我在桌邊坐下,把畫放在桌上,又把燈火移近些,仔細的凝視着上面複雜的圖案,不斷變換着圖畫的角度,希望能從中發現什麽端倪。

不知不覺中,困意襲來。我用力搖了搖頭,努力睜大眼睛,希望自己能憑借毅力把睡意趕跑。

也許是因為我的意志力不夠的原因吧,我覺得頭越來越沉,思緒也漸漸模糊。

實在是不行了,我需要小睡一下。

我困倦的趴在桌上,打了個哈欠。進入夢鄉之前,我似乎看到了一抹深藍色的身影。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