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醜媳婦見公婆
林暮雪先是回了一趟公司,簡單的跟老板梁敬軒請了幾天假。梁敬軒對此很是不滿,有什麽事兒需要連續請半個月的假呢?
直直的盯着局促不安的林暮雪,有點擔心,“怎麽了?發生什麽事兒了?需要幫忙嗎?”明明是關心的話語說出來倒顯得清冷。
“呃。沒事沒事,就是……那個我要結婚了。老板,你到時候可以來參加我婚禮的!”林暮雪老實回答。
“結婚?和誰?”生硬的,詫異的,冷冷的語氣,說出來連自己都愣了一下,心裏好像有點不舒服。看着面前的林暮雪,梁敬軒只覺得有點兒壓抑,她,要結婚了?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她有男朋友?
林暮雪害怕老板因此炒了自己的鱿魚,一下子請這麽多天的假也是過分了點,“上官晔,景寧國際的那個、嗯,總裁。”用餘光暼瞥面前的人,略顯不安。
是他?再看看一臉窘樣的林暮雪,點了點頭,算是應了。
“謝謝總監!”林暮雪很是開心,覺得自己的這個面癱總監有時候還真的是滿通情達理的。稍稍收拾了一下就打算直接回家。
“林暮雪!”他喚她的名字,頓了頓,似乎有些難以啓齒,“他,并不适合你。”說完後後梁敬軒轉身就走了,留下一臉錯愕的林暮雪。
是啊,她那麽純淨,善良,甚至是單純的。她和來自黑暗的他怎麽會适合呢?
梁敬軒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只是覺得這麽好的一個女孩子不該這麽早的就走進婚姻那個墳墓的,尤其是對象還是那個他。心裏說不出的別扭,隐隐的還有自己不能控制的失落,他告訴自己,這只是不能适應,或許,他已經喜歡上她了?怎麽會呢?他跟自己說,她不過是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不過是在珠寶設計上讓自己稍微欣賞點罷了。可是卻他不能很好的解釋心裏的失落是怎麽回事兒。
那夜,梁敬軒喝了許多酒,渾渾噩噩的想起好多關于林暮雪的事情,來公司面試的她,簡簡單單的裝束,明淨的眼神;一個人回家時候她單薄的背影;她的設計稿,靈動卻又壓抑;每次要求重畫時她哀怨的眼神……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觀察過她這麽久,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他早就進入他的腦子裏了,甚至是他的心裏,他不知道該怎麽辦。他一直以為她還是個小姑娘,還會一直在他身邊學設計,可是在他還沒有明白自己的心時,她卻告訴他,她要嫁人了。
他不知道自己竟然在自己還不知道還不甚了解的時候,已經愛上她了,那個單純的美好的姑娘。
可是又能怎麽辦呢?他就要嫁給別人了呀!
梁敬軒從來都不是個愛麻煩的人,既然事情已然這樣,那就當自己從來不曾愛過吧,酒醒之後,他還是那個面癱的設計總監,她還是他旗下的一名設計師,就這樣吧,他告訴自己,這樣就很好了。
只是很久之後,他不只一次的問自己,為什麽那個時候沒有再堅持一下?為什麽不可以孤注一擲,為她也為了自己?或許很多事就會不一樣。
林暮雪很着急,雖然是領了證了,但是見上官晔父母一事兒始終壓在自己的心頭,這一次,似乎比上一次見爺爺還要緊張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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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要去見對方家長,林暮雪沒有經驗,不知道對方喜歡什麽,不知道自己該穿什麽衣服,不知道要注意些什麽。只是很惶恐,很惴惴不安。
一路上緊張的手腳不知道該往哪裏放,想問問上官晔關于他父母的事情卻也難以啓齒,只是隐約的聽說上官景夫婦經常在世界各地旅游,極少回來,這次卻聽說似乎是要長久的留下來了。
遠遠地就看見等在門口的管家,林暮雪禮貌的打招呼問好,上官晔就只是酷酷的站在一旁,然後進門。
“爸、媽”上官晔喊人。
“叔叔,阿姨好!”林暮雪乖乖的喊人。卻招來上官晔一記白眼。
對面的美婦人撲哧一笑,淡淡的酒窩若隐若現,看上去不過三十多的樣子,笑起來似乎還有少女的嬌羞。一臉嚴肅的男人轉過頭一臉寵溺的看着身邊的人。
“這小姑娘太可愛了!這都進門了怎麽還喊叔叔阿姨呢?!”寧安之調笑。
林暮雪當即紅了臉,軟軟的喊一聲“爸、媽。”
“來來來,別站着了,快坐下快坐下,小子,你快去倒茶!”拉着林暮雪的手坐到沙發上,吩咐上官晔。
上官晔無趣的起身乖乖的去倒茶,林暮雪震驚的看着,眼睛瞪的老大!寧安之見此更樂了。一邊嫌棄身邊的男人別處玩去,自己要跟兒媳婦好好處處。男人不堪情願的走了。
林暮雪對于這一切還不是很能接受,只是聽說景寧國際的前任總裁寵老婆是出了名的,可見此還是不免震驚,名聲在外的總裁在家也是一副溫柔的好丈夫,居家好男人,看來傳聞還真的挺真實的。
“暮雪,你不嫌我麻煩吧?”寧安之美眸忽轉,看着一臉震驚的某人。
“不會呀!”怎麽會呢從來沒有一個人親切的拉着自己的手,而面前的人給自己的都是慈愛,又怎麽會嫌棄呢?
“真可愛,跟媽說說,你跟我們家那小子是怎麽認識的?酒會還是什麽英雄救美的場面?還是說我們家那小子死死的追求你?唉,我說,你怎麽會看上他了呢?看你長得這麽好看,怎麽就嫁給了我們家這個面癱臉了呢?多好一姑娘啊,真是糟蹋了!”寧安之搖搖頭很是惋惜,瞪大眼睛看着林暮雪一副快告訴我的表情。
“呃……這個……”林暮雪撓撓頭,這個問題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我能說自己是被賣給您家做兒媳婦兒的嗎?
“媽您就別瞎折騰了,這都娶回家的人了,別一回頭給您吓跑了!”上官晔倒完茶回來就見林暮雪一臉的窘樣。
“還真是跟老爺子說的一樣啊,這會子就只會疼媳婦兒了!白養你這麽多年了!真是個白眼狼!”美婦人狠狠的瞪一眼走過來的兒子,一臉的不滿。
“哎,您還別說,我爸也挺寵您這媳婦兒的,我這都是跟爸學的!”上官晔笑笑,看看自家老爸,倒也是不否認。
林暮雪很快就被這歡快的氣氛感染,跟寧安之多聊了幾句,但是一旦講到兩人的相識相遇相愛,林暮雪就詞窮了,寧安之倒也不追究,随意的調笑幾番倒也作罷。只是這兒媳婦是越看越滿意了。
寧安之聊了會天就帶着林暮雪去自己的玫瑰園看花了,白色的溫棚裏面種的不止是玫瑰,還有各種說不出來的花兒,林暮雪上次只是在老爺子那裏看了花園,倒也沒有見識過這麽多的花,一瞬間只覺得清香撲鼻,入眼都是火紅火紅的一片,說不出的震撼。
寧安之看着瞪大了眼滿是驚喜的林暮雪,一株一株指着給她說,上官晔就站在門口,看着溫室內的母親拉着她的手,一個很熱心的講解着,一個很虔誠的聽着,不時點點頭,回頭笑笑。只是覺得心裏一暖,看着那個人兒,如果是她……忽然又覺得心裏有湧出一股遺憾,狠狠的壓下去,不再看那刺眼的一幕,轉身回去。
呆了會兒,他們就回來了,寧安之像個小孩一樣把林暮雪晾在客廳轉身就去找自己的老公了,林暮雪淡淡的笑着,和以往不同,眼睛裏染了些許人氣和靈氣,說不出的開心。
上官晔倒是猜不透這有什麽可高興的,不就是看看花花草草,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嗎?只覺得她是世面見得少了。
廚房裏,上官景洗手做湯羹,寧安之進去蹭到他的身旁,手裏把玩着蔥花,“老公,我跟你說哦,這個兒媳婦好有趣的!”滿眼的笑意。
“哦?怎麽個有趣法?”上官景看看客廳裏坐着的人,回頭看看妻子,笑問。
“她的表情好豐富的!反正我好喜歡她的!那小子要敢對不起人家我就不認他了!”一把将蔥花丢進湯鍋中。
“這兒媳婦好得連養大的兒子都不要了?”上官景笑笑,溫柔的看着妻子,倒也不否認,那個客廳裏坐着的溫柔的姑娘值得別人待她好。
寧安之瞪眼,“那小子有什麽好的?要我選還不如要暮雪做我女兒呢!”
林暮雪走到廚房門口,想問問有什麽可以幫忙的,就看到未來的公公笑看着婆婆一臉寵溺,婆婆手裏把玩着切好的菜,兩人有說有笑的,就這麽看癡了。這種溫馨的畫面自己就連做夢都不曾夢見過的,現世安穩,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就在身邊。這種溫暖,讓林暮雪有着想要落淚的感覺。
這麽多年,從來沒有被人愛過,孤孤單單的長大,從來沒有體會過家人的關心,家人的愛。她不知道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而現在,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感受到了,卻又是那麽的害怕,害怕失去,害怕着一切都只是夢而已。她就這麽呆呆站着,不邁一步也不說話。
上官晔見她一臉呆滞,走過來看了她一眼,只是見她直直的盯着廚房,眼裏滿是羨慕,倒也不說話,就只是癡癡傻傻的站着,顯得笨笨的。
“飯好了沒有啊?快餓死了!”說完就拉着她走了。
“餓死你算了!”恨恨的聲音,寧安之很是嫌棄這個兒子,語氣裏卻是寵溺。
飯桌上寧安之很是熱心的幫林暮雪夾菜,上官晔很是氣憤的敲碗抗議,一個勁的說偏心,十足的小孩子心性。上官景一個眼神飄過來立刻就噤聲了,林暮雪只是覺得好笑,本來拘謹的心情一下子就放松了,這種暖意一直流到心裏。
飯後當然是要走的,寧安之一臉不舍的叮囑林暮雪下次再過來玩,取車時上官景只是看了林暮雪一眼,輕拍兒子的肩膀,低聲說了一句話:如果你做不到愛她,那麽至少,不要傷害她。說完就拉着妻子回屋。
上官晔看了父親一眼,就算瞞過所有人,可是這個人是他父親啊,固有的血液,他的心,這個身為父親的人怎麽會不懂呢?!
只是,不愛她,卻将她死死的綁在自己的身邊本來就是一種傷害了。
不愛,因此不關心,不介意,不放在心上,所有的她的感覺都不知道,都無所謂。不愛,卻将對方死死的控制在自己能夠掌控的範圍內,這種傷害,怎麽能夠避免呢?又怎麽做得到不愛,卻又不傷害呢?不愛,本身就是一種傷害了。
回去的路上,林暮雪幾次都不停地看開着車的上官晔,欲言又止。
“說吧。”上官晔透過後視鏡看見某個小女人的眸光。
“恩……那個,我以後還可以繼續去伯父伯母家嗎?我、很喜歡他們的。”頓了頓,似乎有點局促不安,又畫蛇添足的解釋道“你放心,我沒有其他的心思的,我只是……只是很喜歡他們,要是,要是你不願意的話,我也可以不去的!”說完便低下了頭。
“恩。”他低低地應一聲,算是許了。
“謝謝!”她似乎很開心,眸光亮亮的,傻傻的笑着。
作者有話要說: 緊接上次的作者有話說。
這還不是結束,飛哥記得很清楚的是,當時離開的時候曾問那個老師什麽時候來交檢讨。老師頓了一會兒說:什麽時候都可以,你們有時間就來吧。
于是第二天飛哥就屁颠屁颠的趕早去了(其實逃了兩節課……)然後悲催的發現體測辦公室沒有人!竟然連辦公室門都沒有開!
飛哥于是又屁颠屁颠的回了……
下午又去了一趟。結果還是沒有人!飛哥其實有些生氣!說好的時間随意呢?
然後飛哥就問了問坐在旁邊的貌似是一個老師的人。
飛哥:老師啊,請問一下,體測辦公室什麽時候開門啊?
老師:你是要體測嗎?下午四代半的時候來吧。
飛哥:不是,我是來交檢讨的……
然後飛哥看見該老師的嘴角詭異的抽搐了一下。然後飛哥還是謝了該老師,內心将那個讓飛哥寫檢讨的老師狠狠的鄙視了一番。
四點半的時候飛哥沒有再過來,原因是飛哥那天一整天的課呀有木有!逃了兩次課過來交的檢讨啊有木有!你竟然不在?!!!
我問你什麽時候交給你檢讨你說我什麽時候有時間去就行所以我上午去交你不在下午去交你又不在你是在耍我你是在擺譜還是說你覺得自己萬分偉大我該抱着你的大腿哭着喊着說我錯了我對不起國家對不起黨對不起自己一日吃的三餐飯?!
(妹子自行斷句,語文考試時間!對了有獎哦!)
好吧,這個也不是結束,想知道最後飛哥是怎麽處理這個的妹子歡迎明天看文!
飛哥有話說,不見不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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