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一回見沈琉璃的時候,被驚悚到了
後時間多着,不急。羅魏的眼光倒是不錯,這條裙子很漂亮。”
沈琉璃的神色開始變得神采飛揚,“真的?我換上的時候也覺得很驚訝,尺寸大小剛剛好,而且也配這條星光。”
許平風的目光在沈琉璃的脖子上凝了凝,過了好一會才露出一個笑容。
“我最近在設計一款耳墜,名為含淚,會比這條項鏈更襯你。”
沈琉璃露出大大的笑容。
“啊,設計完成後,我要第一個看!”
許平風微笑着颔首,“當然。”
目光稍微地斜了下,落在門口處的寧少豐身上,然後又不着痕跡地收了回來,繼續溫柔地望向沈琉璃。
被當成是透明人的寧少豐心裏雖然很不爽,但是他更多不爽的是沈琉璃對許平風的眼神,并不是說愛意什麽的,而是他從裏面發現了一種信任,百分百的無條件的信任。
寧少豐認為自己不會被許平風比了下去,他也開口了,“沈琉璃。”
這三個字,寧少豐念得很慢,但是偏偏就帶有一種莫名的性感。
沈琉璃聽得心中不禁一動,目光也落在了寧少豐的身上。
寧少豐就站在門口,遠遠地看着沈琉璃。
在昏暗的燈光之下,沈琉璃忽然覺得這樣的寧少豐很落寞,她想起了昨夜的自己,那時的自己害怕打雷,害怕得幾近瘋狂,也是這麽落寞地縮在牆角裏。
就像寧少豐現在這樣……
昨晚寧少豐義無反顧地幫了自己,那麽今晚遇到了這樣的寧少豐,沈琉璃覺得無論是從哪個方面來說,她都得幫回寧少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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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沈琉璃站了起來,她邁開步伐走到了寧少豐身邊,俏皮地笑着:“未婚夫,你也要來一起喝酒麽?”
寧少豐的嘴角慢慢綻開。
他說了個“好”字。
許平風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下。
不過燈光昏暗的原因,并沒有看得清楚。
寧少豐坐在了沈琉璃的左邊,許平風坐在了沈琉璃的右邊,沈琉璃讓人開了瓶新酒,然後她言笑晏晏地給他們兩個男人的酒杯都斟滿了。
許平風忽然開口說道:“聽聞寧氏集團最近接了單很重要的生意,怎麽寧大少今晚會有時間來夜店?”
寧少豐淡道:“我的未婚妻在這裏,我自然是要來找她了。”頓了下,寧少豐又說道:“許氏珠寶集團最近也不閑呀,怎麽我三番五次都見到你和我未婚妻在一起?”
許平風也淡道:“我和琉璃是青梅竹馬,偶爾聚一聚也是有必要的。”
沈琉璃呵呵一笑。
兩個人又開始那*的話裏藏針,只不過沈琉璃現在誰也不想偏袒了,因為她發現坐在他們中間當箭靶子實在很痛苦。
于是沈琉璃很快就嚷着困了,要回家了。
兩位護花使者自然不會打擾佳人的好眠,很快地就答應了。
因為沈琉璃開了車來,所以最後是沈琉璃自己開車回去的。
在回去的路上時,沈琉璃有些郁悶,今晚的平風哥哥和寧少豐都很不對勁,像是兩個人的靈魂被對調了一樣,本來一直都是很溫柔的平風哥哥神色竟然會出現令人膽顫的陰狠,而一直都很嚣張霸道的寧少豐竟然也會有溫柔的一面。
沈琉璃很不解。
她想了很久很久,也沒想通。
最後她給花情打了個電話,很郁悶地一五一十地和花情說了。
花情聽了,沉吟片刻後,才對沈琉璃說道:“琉璃,其實我覺得很多事情都不能看表面的。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一面,你不也是麽?你對不同的人時,也會戴不同的面具。唔,我舉個例子,你在面對你的平風哥哥時,琉璃你就像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而你在面對你的未婚夫時,你就會全身的刺都豎起來,表情驕傲。”
頓了下,花情又說:“琉璃,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的平風哥哥心裏住着個小惡魔,溫文儒雅的許大少實際上是個腹黑,而霸道嚣張表面看起來傲嬌的寧少豐內心也有個柔軟的他。你沒必要郁悶,無論是哪一面都好,他們都是他們。”
沈琉璃恍然大悟。
花情說得對,她其實沒必要糾結的。
無論平風哥哥是個怎麽樣的人都好,他始終都是她的平風哥哥。
而寧少豐,她和他相處的日子這麽少,自然也不能這麽快下定論。就拿昨晚溫柔的寧少豐來說,其實他也有溫柔的一面,只是她不曾發現而已。
“花情,你說得對,我不再糾結了。”
沈琉璃回到自己的公寓後,總覺得自己在夜色裏落下了什麽東西,她左想右想也沒想出個頭緒來。最後幹脆作罷。
直到她躺在□□的時候,她才猛地想起來了。
丫的,她忘記問羅魏為什麽要換掉她的項鏈了!
沈琉璃是不能帶着疑問睡覺的人,她立馬給許平風打了個電話,電話很快就通了。許平風的聲音傳了過來,“琉璃,怎麽還沒有睡呢?”
沈琉璃說:“我突然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許平風聽到沈琉璃的語氣這麽凝重,也不由得神色認真了起來,“什麽問題?”
沈琉璃繼續說道:“我們今晚忘記正事了,平風哥哥,你就不該讓羅魏離開的。如果那時我們再逼多幾回,羅魏肯定會什麽都說出來。唉,現在可好了,什麽都沒問到。我心心念念着真相呢。現在什麽都不曉得,心裏就想有只貓爪子,撓得我心癢癢的,讓我難以入睡。”
沈琉璃撅嘴,“平風哥哥,如果我今晚失眠了,那就肯定是你的錯!”
許平風輕笑了一聲。
“為了不讓琉璃怪罪我,看來我必須得把真相告訴你了。”
沈琉璃一聽,愣了下,然後驚喜說道:“羅魏告訴你了?”
許平風點頭,“對,只不過他讓別告訴你,怕你聽了會生氣。但是呢,我想了想,還是琉璃的好眠比較重要,所以我決定告訴你。”
沈琉璃急急地說道:“說吧說吧,我聽着呢。”
許平風笑着說:“你不是說那天把項鏈落在頂樓的房間裏了麽?羅魏也的确是找到那條項鏈了,只不過他笨手笨腳地把項鏈給摔壞了。所以最後他只好在我那買了一條新的給你送回去。”
沈琉璃絲毫沒有懷疑許平風的話,她對于這個真相感到很無趣,本來以為裏面還會有什麽不能說的秘密,沒想到只是笨手笨腳産生的錯誤……
她打了哈欠,“算了,我也不和笨手笨腳的羅魏計較,平風哥哥,晚安啦。”
許平風溫柔地說道:“嗯,晚安,琉璃。”
電話挂斷後,許平風立馬打電話給自己的秘書,“從明天起,把特殊款和銷售款的星光放到一起賣。另外,給花情小姐送一條特殊款的項鏈,就說是我感謝她這些年對琉璃的照顧。”
許平風挂了電話後,嘴唇緩緩地勾勒出一個弧度。
寧少豐,我不會讓你如意的,你不就是想找出和你一|夜|春|風的女人麽?我偏要讓你誤會,讓你纏上琉璃最好的朋友,然後讓琉璃恨你一輩子。
別怪他心狠,他能看着琉璃嫁給寧少豐,但是不能看着琉璃愛上寧少豐。
在琉璃的心裏,占最重要的位置的人,只能是他——許平風。
沈琉璃自從閑了幾天後,開始變得很忙。
忙啥?
不忙公事不忙私事……忙婚事。
沈琉璃這幾天一直在試婚紗,試各種禮服裙,試各種珠寶,這些東西務必要将沈琉璃打造成最完美的新娘。
沈琉璃忙得馬不停蹄的,寧少豐自然也是更忙了。
因為公司也很忙的關系,寧少豐連結婚的西服也沒時間試穿,只能讓專門從意大利飛過來的設計師在寧少豐吃飯的時候,替他量尺寸,然後修改大小。
而這麽忙的幾天裏,沈琉璃也沒有見過許平風,許平風也在忙。
當然這個忙裏,寧少豐使了不少手段。
他就是不喜歡沈琉璃和許平風見面,所以既然他都這麽忙了,許平風自然也得忙。于是乎,許氏珠寶集團這幾天接了幾個很緊急的大單,并且指明要許平風的設計。
如果是其他人的還好說,偏偏這幾個大單的屬性還是官家的。
正所謂商不和官鬥,無論怎麽說,許平風還是得留了心神來設計這幾個單子的産品。
其實即使寧少豐不來搗亂,許平風也很忙。他的琉璃要出嫁了,這是無可改變的事實。既然是無可改變的,那麽他就要讓他的琉璃做天下間最幸福的新娘子。
所以他要為沈琉璃全身打造出一套驚世的珠寶。
為此本來就很忙的許平風,在寧少豐的添堵之下,就更加忙上加忙了。只不過忙雖忙,打電話的時間還是有的。
有句話怎麽說,如果一個男人當真忙得連一個小小的電話都不能打給你的時候,那就證明這個男人不夠愛你。
時間就像乳|溝一樣,擠擠還是會有的。
一個連時間都不肯為你擠的男人,還留來做什麽?
所以即使許平風再忙,他總會在沈琉璃睡覺之前給他一通電話。
“琉璃,準備睡覺了麽?”
沈琉璃打了大大的哈欠,“嗯,今天試玩最後一套禮服了,明天開始有空了。呼,終有有空了,這幾天忙死了。我還真的不知道結婚也這麽忙,偏偏在這麽多人面前我還得保持一個良好的形象。過幾天我還得去寧家老宅一趟,又要會一會那只大灰狼了。”
頓了下,沈琉璃也關心地問道:“平風哥哥還在忙嗎?”
許平風不願沈琉璃擔心,便說道:“不了,也準備睡覺了。”他的聲音忽然輕了輕,“琉璃,你結婚那天的珠寶全都由我負責。”
☆、084 培養感情的未婚夫妻
沈琉璃嘿嘿一笑。
“這個我早就和他們說好了,外國再好的設計,也比不上平風哥哥的心意。我結婚那天肯定要戴着平風哥哥為我設計的珠寶,當最漂亮的新娘子。”
許平風“嗯”了一聲。
其實許平風現在有無數的話想和沈琉璃說,他曉得如果現在自己不說的話,以後說的時候,琉璃就是寧家的媳婦了。
只是這些話似乎也沒什麽重要,只是一般的家常而已。
他看了看壁上的時鐘,說道:“琉璃,很晚了,早些睡吧。”
沈琉璃輕輕地“嗯”了聲,“平風哥哥,晚安。”
“晚安。”
沈琉璃挂了電話,也沒睡覺,她在等下一通電話。她有時候真懷疑寧少豐和許平風是不是兩個人聯合在一起了,每天晚上的電話都是一前一後的,不是寧少豐先打來,就是許平風先打來。
今晚是許平風哥哥先打來的,也就是還有寧少豐的電話。
就那麽幾秒裏,電話又響起來了。
這幾天的寧少豐聲音變得很溫柔,沈琉璃估摸着寧少豐是想走溫柔路線來攻破她了。不過她也沒有這麽好攻破,他溫柔的話,她也溫柔好了。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不料這一回剛接起電話,沈琉璃就聽到了一聲不滿的聲音,不帶前幾天的溫柔,“未婚妻,你剛剛在和誰打電話?”
沈琉璃眨眨眼,也有些不滿了,“未婚夫,你管得真寬。我也沒有問過你剛剛和誰打電話吧?”
沈琉璃剛說完,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寧少豐的有條不紊的聲音。
“今早和我父親通了個十五分鐘的電話,中午和歐洲的daily總裁通了電話,下午和我的意大利設計師也有一通電話,最後是和你的。半個小時內,我給你打了許多通電話,電話裏都在提示正在通話中。”
沈琉璃沒有想到寧少豐竟然會這樣把他今天打的電話全都說出來了。
只是他都這麽有誠意地坦然相對了,她總不能不告訴他吧?
于是,沈琉璃咂咂嘴,“是平風哥哥,也不是打了很久,就說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挂了。”
這句話在沈琉璃的眼裏看來是在向寧少豐解釋。
只不過在寧少豐的眼裏看來,意義就大大的不一樣了。
什麽叫做也不是打了很久?
這個很久,如果沒有對比物的話,又從何而來???
他的未婚妻這句話的意思也就是說,她和那個該死的許平風有着更多更長的通話時間。
寧少豐經過前面幾回的戰鬥,知道了要想得到佳人芳心要想征服沈琉璃,硬着來是絕對不行的,追問下去更是不行,表達不滿也是不可行的。
所以呢,他只能選擇另外一個戰術。
寧少豐內心很咬牙切齒,表面卻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噢,那的确不長。”呸呸呸,長死了!有純潔關系的青梅竹馬會聊這麽久的電話麽?該死的許平風擺明就一副我要吃掉小白兔的模樣!“你的禮服今天也試完了吧?合身嗎?”
說起這個話題,沈琉璃有無數的話要抱怨,“試完是試完了,只是我覺得結婚真的是個麻煩事,不就一個小小的結婚嘛,竟然用得着這麽多道程序。如果……”這句話頓了下,沈琉璃沒有說下去。
她想說的是如果她不是出生在這樣的大家族裏,而是出生在一個平凡的家庭裏,那麽她結婚的時候,不要擺酒不要任何盛大的婚禮,只要去民政局扯個證,然後和自己平平凡凡的愛人去旅游,這樣多好多簡單,一點也不費事,還能輕輕松松地搞定。
“如果什麽?”見沈琉璃停頓得有些久了,寧少豐接着問道。
沈琉璃說道:“沒有什麽,我只是覺得很麻煩。只是為了沈家和寧家的臉面和榮譽,我們必須要這麽做。”
寧少豐剛剛還在腹诽許平風的不悅立馬一掃而空,就因為沈琉璃說了個“我們”。他突然覺得詞語真是美好極了,中華民族果然很強大,能創造出這麽美好的詞語。
他臉上有着自己也未察覺的笑意,進來拿文件的方莉莉也被自家總裁的這抹笑意給驚悚到了。
什麽時候他們的總裁會有這樣的笑意?
對方是誰?
難不成又是個新*?
方莉莉拿文件的腳步放慢了,豎起了八卦的耳朵。
“嗯,你說得對。你試了珠寶沒有?我認識一個法國很出名的設計師,他設計的結婚珠寶都很漂亮,我讓他設計了婚戒。”
方莉莉一愣,頓時醒悟過來。
婚戒……
原來是未來的總裁夫人呀……
知道八卦的對象是沈琉璃後,方莉莉頓時沒有興趣了,快手快腳地拿了文件就輕飄飄地溜出去了。這個未來的總裁夫人,方莉莉不喜歡,可是她又不能得罪。
所以她目前要做的就是盡量讓自己去敬愛這位沈大小姐。
不然按照總裁現在的趨勢,将來很有可能總裁夫人在他耳邊輕輕一吹,她就得下崗了。
沈琉璃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由得愣了下。
她輕輕地“啊”了聲,“婚戒的話,你是寧家的長子,你們家應該有祖傳下來的結婚戒指吧?”
寧少豐解釋道:“我們結婚那天戴祖傳的,結婚後戴其他的。”
沈琉璃輕輕地咬唇,“可是我已經答應了平風哥哥,我全身的珠寶都由他負責,這裏也包括婚戒。”
寧少豐的好心情立馬就覆上了陰霾。
天殺的,這該死的許平風在哪裏都這麽陰魂不散,連婚戒也有他的份!!!
他怎麽不幹脆連他的未婚妻也一并搶去??
寧少豐久久沒有出聲。
沈琉璃經過這些日子以來的觀察,也知道寧少豐和平風哥哥就像是冰與火一樣,不能相融,每次一碰上都要鬥得死去活來的。
不過她也曉得有自己的因素在。
只是她早就答應平風哥哥,這個她可不能反悔。
沈琉璃的眼珠子轉了轉,說道:“你是在擔心平風哥哥會設計不好吧?我敢打包票,平風哥哥的設計一定比那些知名的設計師好。再說了,我們沈家和寧家聯姻,結婚上的珠寶用許家的,這樣一來,媒體肯定會争相報導,也會大肆渲染我們三家的關系,這樣只會有益處不會有害處。我相信這一點,未婚夫你也是能看得清楚的。”
這番話說得該死的有理。
寧少豐壓根兒找不到反對的理由,只是……他心裏頭這口氣就是難以吞下。
不過小不忍則亂大謀。
寧少豐暗暗地想,這一點點小吃虧,他終有一日會報回來的。
于是乎,寧少豐用很落落大方的聲音說道:“不,許氏珠寶集團的首席設計師肯為我們寧家沈家出手,我高興都來不及了,哪裏會不同意。再說,你是我的未婚妻,你的青梅竹馬就是我的青梅竹馬,如果我不用了,反對了,這不就讓未婚妻你難做了?琉璃,你看我是這樣的人嗎?”
沈琉璃很想說“是”,只不過現在寧少豐都肯給她臺階下了,她還不順勢走下來那就是笨蛋了。
所以她直接很爽快地說道:“不是,未婚夫你好着呢。”不就誇誇人嗎,她可擅長了。
寧少豐聽完沈琉璃的贊賞,心裏稍微有些愉悅了,只不過許平風一直嗆着他,他可不會任由他繼續下去。
寧少豐沉吟了片刻,問道:“你明天開始有空了吧?”
沈琉璃點頭。
過了會,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和寧少豐聊電話,她點頭,寧少豐都看不見。
她趕忙添了一聲“對”。
寧少豐說道:“我們也有好幾天沒有見了,你明天來我公司一趟吧,或許你可以開始接手關于寧家媳婦需要做的事情。”
頓了下,寧少豐生怕沈琉璃拒絕,又加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既然寧家和沈家都聯姻了,我們兩個身為媒體聚焦的對象,不多多走動,也會招人話柄。倒不如你這幾天都來寧氏集團,會有專人和你說說寧家媳婦的必備,當然如果你覺得我不夠誠意的話,我也能親自和你說。等這幾天我在公司忙完了,我再和你去其他地方走走,好讓外面媒體多做些文章,這樣的話,對你對我,對沈家對寧家都好。”
沈琉璃的确找不出拒絕的理由,而現在的寧少豐這麽有禮貌,雖然語氣還是有些霸道,但是沒有觸及到沈琉璃的底線。
沈琉璃說:“那……好吧。”
寧少豐現在的臉上才綻開了真正的笑意,他心裏默默地想,許平風,有本事你就來我公司搶人。只要沈琉璃一來,什麽蒼蠅也靠近不了,我會讓她忙得連電話都沒法接。
“晚安。”
沈琉璃也說:“晚安。”
放下電話後,寧少豐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明顯了。他瞅了眼外面的景色,準備繼續投入到工作裏,沒想到眼睛一看到文件,腦子裏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沈琉璃的臉。
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想起沈琉璃,但是他就是想起了沈琉璃了。
寧少豐心裏有些別扭,但轉眼一想,想自己的未婚妻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他偶爾欲|求不滿的時候,也會想女人嘛,想女人雪白的身|軀,緊致的溫暖。
不過似乎沒有過哪個女人的臉會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裏,沈琉璃除外。
寧少豐眉頭皺了下。
最後把原因歸結到沈琉璃是個還未被征服的女人,所以比較例外。
這樣一想,寧少豐也不別扭了。
他叫方莉莉進了來。
方莉莉一進來,見到滿臉春|風的寧少豐時,不由得大吃一驚。不過職業素養很快讓她恢複到了原樣,依舊是一個冷靜淡定的秘書。
“寧總,請問有什麽事情吩咐嗎?”
寧少豐打量了下辦公室裏周圍的環境,然後伸出一指,說道:“在那兒擺一張辦公桌,辦公桌上該有的都得安置上去。”
方莉莉說了聲:“是的,總裁。”她心裏有些好奇,難不成寧氏集團多了個什麽新職位?而這個新職位竟然比她這個秘書離總裁還要近?
就在方莉莉疑惑不已的時候,寧少豐說了:“對了,另外還要準備些小零食。”
方莉莉更疑惑了。
啥?小零食?
“唔,最好再準備些雜志報紙書之類的東西。”
啥?雜志?報紙?書?
這真的是新職位?還是說是個來玩票的?
寧少豐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他的這個未婚妻,脾性怪得很,什麽都怪,簡直是符合那一句女人心海底針了,她的心簡直比大海還要深。
寧少豐補充道:“你去看看超市裏有什麽零食,都準備一些,雜志報紙書的也是,全都來一份。”
方莉莉的眼睛瞪大了,饒是她職業素養再高,此刻也耐不住好奇心了,“寧總,這……這是要做什麽?”
寧少豐倒是也沒有瞞方莉莉,他說道:“明天起,我的未婚妻會在這裏和我增進感情,你懂的要怎麽做了吧?”
方莉莉點頭。
從明天起,所有試圖闖進寧少豐的新歡舊愛都得通通拒之門外。新歡舊愛再恩愛,也抵不過現在的未婚妻呀。
她跟了寧少豐這麽多年,什麽時候看過寧少豐對一個女人這麽上心呀,連這麽小的事情都注意到了。
寧少豐繼續轉動腦子,仔細想着要怎麽才能讓沈琉璃更加舒适,最好舒适到不舍得離開他的寧氏集團。
“從明天開始,寧氏集團上上下下的辦公桌只能擺百合花,其他花一律不能擺。唔……”寧少豐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在那裏加一個骨頭抱枕吧。”
方莉莉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什麽???????????
還骨頭抱枕?
這麽可愛的風格,跟您辦公室很不符合吧?
寧總呀,你會不會關心得太多了。
寧少豐也不知道怎麽的,他就是覺得在那擺個可愛的抱枕,沈琉璃肯定會很喜歡,或許還會慵懶地抱着它打瞌睡。
不過寧少豐也注意到了這個風格不太符合的問題。
寧少豐想了想,又說:“這樣吧,幹脆把沙發也換掉了,換一張舒服的軟一點的女性會喜歡的。事不宜遲,現在就去做吧。我要在明天八點之前見到。”
方莉莉整張臉都快要垮下來了。
寧總裁呀,哪裏有人像你這樣讨好未婚妻的呀?您不是說絕對不把私事帶到公事上麽?現在為了未婚妻,連沙發都要換了……
再遲一點,估計整個寧氏集團,都得叫沈氏集團了。
只不過老板的命令,方莉莉只好遵從,馬上連夜去家私城裏看沙發,順帶半夜三更叫醒花店的老板,讓她送一整車百合花過來。
方莉莉很有幽怨地在想。
寧總呀,你這跟一騎紅塵妃子笑的道理是一樣的!
寧少豐在方莉莉以超級高效的速度在半夜三更把各種寧少豐的需求弄回來的時候,寧少豐忽然又覺得不妥了,哪裏不妥他說不上。
只覺得這個沙發和他的辦公室有些不符合。
寧少豐皺皺眉。
方莉莉知道自己又準備有苦受了。
她主動地說道:“寧總,您是不是覺得有些不怪異?”見寧少豐颔首,方莉莉說道:“如果寧總相信我的能力的話,請将下面的一切交給我,我一定會令寧總您滿意的。”頓了下,方莉莉提醒道:“只是總裁千萬不要怪我,也許我能令您的未婚妻滿意這裏,但不一定會符合寧總您的審美風格。”
寧少豐微微一沉吟,最後還是說了一聲“好”。
于是乎,寧少豐就直接歸家了。
他甚至在晚上做了個夢。
夢見了沈琉璃在那張柔軟的少女身體一樣的沙發上摟着骨頭抱枕,慵懶地笑着,然後他在辦公桌上辦公,無意間一擡頭就碰上了沈琉璃的笑意。
接着很自然而然地就開始在沙發上翻雲覆雨了。
寧少豐第二天去到寧氏集團的時候,公司裏所有成員都對自家總裁投以極為罕見的怪異目光,不過都是迅速一瞥,随即又收了回來,迅速恢複到以前對老板的恭敬神色。
他們心底對寧少豐還是很敬畏的,雖然這幾天自家總裁的某些行為舉止有些……咳咳,喜感。好吧,也許是快要結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樣,或許該說沈家的大小姐,寧氏集團未來的總裁夫人很了得。
寧少豐是什麽人?
旗下員工的怪異哪裏會看不出來。
不過他也沒放在心上,他自認為今天的着裝很不錯,他自己也很滿意。雖然曉得今天沈琉璃會來寧氏集團,所以他特地挑了套看起來沒那麽嚴肅的西服,也打了條看起來很随和很該死地像許平風風格的領帶,但是他心裏還是有些忐忑。
所以員工的眼光僅僅讓他稍微在意了那麽一下下,他琢磨了下是不是自己的着裝有啥問題後,再想了想自己出門時,遭受到比以往更多的花癡目光後,寧少豐有恢複了自信。
寧少豐慢慢地撫摸了下領帶,然後擡頭邁開優雅的步伐坐上了總裁專用的電梯。
坐到二樓的時候,寧少豐還是有些不放心。
他又下了一樓,走了出去,親自走到前臺小姐的面前。
他不是信不過方莉莉的辦事效率,他對自己的員工向來都很有信心的。他只是覺得自己需要更多的誠意,以此來确保萬無一失,以及讓員工們知道自己對未來的寧家少夫人的重視程度。
所以當寧少豐走到前臺的時候,前臺小姐有些怔楞,眼巴巴地看着英俊得像是古希臘神話走下來的神只般的寧少豐,一時間也忘記了該要說的話。
寧少豐也沒有在意這個小失誤,他今天心情好,當然如果是以往他心情不好的時候,這位發怔的前臺小姐面對的後果很可能就是被炒鱿魚。
不過很明顯的是,今天寧少豐心情很好,所以前臺小姐很幸運。
寧少豐開口問道:“今天的工作準備好了嗎?”
前臺小姐昨天大半夜的被方莉莉秘書奪命連環呼叫吵醒,甚至被方莉莉耳提面命了長達半個小時的囑咐,早就知道了今天寧氏集團的未來總裁夫人要駕到,所以自然是一大早就起來準備了。
她恢複了很鎮定的表情,用專業的神情專業的話語說道:“已經準備妥當了,沈小姐來的時候,我會帶沈小姐坐上總裁您的專用電梯,一定會讓沈小姐感受到家的溫暖。”
寧少豐很滿意地點了點頭,不吝微笑地對前臺小姐綻放了一個電力十足的笑容。
“好的,我的未婚妻就交給你了。”
前臺小姐兩眼冒心,“總裁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您的未婚妻。”
寧少豐有用飽含深意的目光說道:“除了我未婚妻之外的女人要來找我,你也應該知道要怎麽做了吧?”
前臺小姐擡頭挺胸表示百分百的忠心。
“總裁請您放心,我一定會堅決守護我們寧氏集團的門口,絕對不會讓人打擾到您和您的未婚妻。”
寧少豐滿意地點頭。
“OK。”
說完,寧少豐才轉身往電梯走去。
前臺小姐繼續用冒心的眼睛盯着自家總裁俊朗的背影,心裏無比欽羨沈琉璃。
未來的總裁夫人好幸福噢。
這麽花心*的總裁為了自己的未婚妻竟然能做到這個地步,有句話怎麽說來着……
浪子回頭金不換。
對,金不換呀。
這樣一個的好男人,好總裁,有錢有貌有情,給她能一座金山她也不要呀……
寧少豐回到電梯裏的時候,整張臉是漫着笑容的。
他對沈琉璃這麽重視,寧氏集團的員工肯定是看在眼裏的。這樣的話,接下來就不會有人輕視沈琉璃了。
雖然他也知道就算他不這麽做,沈琉璃也有自己的手段,讓寧氏上上下下都對她敬佩。
只不過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了,就是想幫沈琉璃做些事情。
不為什麽,就是想做。
許平風肯為她做,那麽他寧少豐也能。
他是她的未婚妻,于情于理只能由他對她好。
當寧少豐上到頂樓的時候,電梯門一開,方莉莉立馬就在電梯門口彎腰九十度,“寧總,早上好。”
寧少豐微微一怔,對于方莉莉有些詭異的笑容,他突然有些高不清狀況。
不過他還是微微地點了下頭,然後邁開步伐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方莉莉也跟在他的後面。
寧少豐随口問了句,“事情都辦好了?”
方莉莉說道:“是的,寧總,全都辦好了,只等您驗收了。”
說罷,兩個人都走到辦公室的門口。
方莉莉搶先一步開了門,然後寧少豐的眼睛微微一眯,接着整張臉都變了變,眉頭也随之皺了下來。
他的簡潔明了幹淨的辦公室,不過是短短一個晚上的時間,就立馬變得很溫暖很溫馨也很女孩子。他相信如果是他的侄女來到他的辦公室,絕對會很歡喜地壓根兒不想離開。
可是……
對象換成了沈琉璃。
寧少豐覺得那樣的女人不可能會喜歡這麽少女的辦公室。
方莉莉馬上解釋道:“每個女人心裏都有個公主夢,經過昨夜我的數番調查,沈小姐對于這種少女系列的顏色還是不抗拒的。我敢打包票的,沈小姐絕對會對您這個辦公室滿意得不了,甚至會想賴在這裏不肯走。”
寧少豐瞥了眼辦公桌上怒放着的百合花。
表情很痛苦。
他表示對這樣的少女系列家具接受無能,但是也不是說很抗拒。
他想了想,最後還是敗給了要讨沈琉璃芳心的心情,寧少豐咬咬牙,說道:“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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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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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