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一回遇到這種事情時,寧少豐讓她獨自面對

豐倒,他的小*的思維果然和其他人特別不一樣。不過今天寧少豐心情很好,所以他準備将沈琉璃所有的不好和缺點通通包容,裏面包括無理取鬧。

他立馬拿出了支票簿,“唔,好,寫給你。”

寧少豐雖然對于那*沈琉璃去夜店裏找男人的這一動機非常不滿,但是對于最後陰差陽錯之下走錯房間的這一事實表示十分的滿意,所以不管動機如何,也不管過程如何,反正最後的結果呢,他的小*的第一次是他的,以後的每一次也即将會是他的。

沈琉璃見寧少豐這麽乖地拿出支票簿,愣了下,她原本以為寧少豐至少會和她耍耍無賴的。

沒想到竟然這麽好說話。

沈琉璃其實也是個小財迷,盡管沈琉璃不缺錢花,但是她對于錢這個概念還是挺執着的。所以她現在看寧少豐這麽好講話,準備順手再撈一筆。

她說:“欸,這不公平,上回你才服務了兩三次,昨晚我給你服務的可不止三次。而且身份不一樣,那一晚你只是個牛郎,昨晚呢,給你服務的是沈家的大小姐,是寧家的長孫媳婦,這身價無論如何都得漲個十倍百倍的,只拿十萬塊錢的話,打的可是你們寧家的臉哦~~~”

沈琉璃這話一出,寧少豐就知道這女人不是這麽容易打發的,尤其是還這麽聰明地扯上了寧家長孫媳婦的身份。

這個身份一出,別說十萬塊,就算是一百萬也不配替寧家長孫媳婦提鞋。

所以寧少豐就很無奈,“我給你一張黑卡吧。”

沈琉璃撅嘴,“不要,我也有黑卡。”有黑卡在手,想買波音747都不是問題。但是,關鍵在什麽,關鍵是萬一以後發生什麽事情了,黑卡可是會被凍結的。

支票不同了,等她兌換成現金後,她就去買黃金,然後堆得整一個屋子都是金條。

到時候,還有誰能凍結她的錢?

她不高興,就拿金條來砸人。

高興嘛,數着金條睡覺也可以。

“這樣,你給我寫張支票,意思意思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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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少豐很為難,沈琉璃又說道:“要不這個數字吧……”沈琉璃伸出了一個手指。

寧少豐說道:“一億?”

沈琉璃心裏咯噔一跳,其實她想說一千萬的。

果然在這A市裏,最有錢的就是寧家,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一億來。當然,寧少豐既然說了一億,那她當然沒這麽笨說不是,她立馬笑彎了眼睛。

一對月牙眉曉得彎彎的,再加上沈琉璃剛起來的慵懶,寧少豐覺得現在的沈琉璃就像是一只高貴而慵懶的波斯貓。

寧少豐說了句:“好。”

沈琉璃的眉毛更加彎了,她心想怪不得這麽多人喜歡給人當*,這拿錢還真的是拿得爽極了。寧少豐刷刷刷的寫好了一張支票。

沈琉璃拿過來一看,上面果然是一億的數字。

剛好八個零,不多也不少。

沈琉璃笑米米地收好了。

然後她對寧少豐說了句,“老公,你真大方。”

寧少豐看見沈琉璃不再瞪他了,似乎也不對昨晚的事情生氣了,而且再加上這一聲甜甜的“老公”,寧少豐頓時覺得這一億花得真TM的值。

寧少豐說道:“大方什麽,我的就是你的。”

沈琉璃表示對于寧少豐沒有加上那句“你的就是我的”很滿意,于是拉下寧少豐的頭,主動親了他一下。

寧少豐怔住了。

這是沈琉璃第一次主動親他,以往都是他主動的。

這是不是說明沈琉璃已經開始主動依賴他了?開始信任他了?而且也開始慢慢地将心裏的感情變成愛了?

☆、111 有種與生俱來的魅力

這是不是說明沈琉璃已經開始主動依賴他了?開始信任他了?而且也開始慢慢地将心裏的感情變成愛了?

其實寧少豐和沈琉璃都知道,現在的他們在*|上很配合,話語間也很像一般的夫妻間的對話,但是他們都曉得,對方都沒有對自己說過一個愛字。

他們現在的感情只處于喜歡,離愛還遠了點。

尤其是沈琉璃對寧少豐的感情,她覺得自己是屈服在家族安排的命運之下,然後在無可奈何之下選擇了這個男人,強迫自己去接受這個男人,順帶命令自己去喜歡這個男人。

但是沈琉璃明白自己不愛寧少豐。

如果愛寧少豐的話,她覺得自己在昨天晚上就不會丢下寧少豐一個人跑到醫院裏去。當然也不是說她愛平風哥哥,如果她愛平風哥哥的話,她會當場從禮堂裏跑掉。

在她心底的天平裏,占得最重的始終是自己。

她沒有當場跑掉,是因為沈家的臉面,為了自己的前程。說到底,她最愛的還是自己。

她兩個男人都不愛,她曾今很喜歡很喜歡平風哥哥,差一點就能轉換成愛了,只可惜平風哥哥沒有給她這個機會,現在這種很喜歡很喜歡則是轉變成了一種獨特而暧|昧的哥哥之情。

而寧少豐這個男人,她是喜歡的,心裏也是願意接受的,無論過程如何,是被迫接受還是無奈之下的接受都不要緊,最起碼現在的她和寧少豐相處得相當融洽,她并不介意一輩子都這樣。

反正在人漫長的一生當中,愛情不是必需品,也不是最重要,而且愛情到最終也會轉換成親情,所以在這樣的現實裏,沈琉璃願意接受寧少豐。

而寧少豐對于沈琉璃的感情,可以說比沈琉璃對寧少豐的深。

最起碼,寧少豐最開始對沈琉璃的是一種征服欲,到了後來,變成了感興趣。而這個時候,老天安排了一個許平風出來。

優秀的男人會對一個女人感興趣之外,除了這個女人長得漂亮之外,還有一點很重要的,那就是競争。男人的心底始終有一股競争的野性。

這是動物與生俱來的。

人也是高級動物。

所以當寧少豐見到一個和自己同樣優秀的男人用一種深情的目光看着已經打上寧家長孫媳婦的标簽時,寧少豐心底的那股野性就這樣爆發了,連帶着征服欲一起燃燒着。

再到後來,和沈琉璃相處了這麽久,寧少豐也對這個女人有更多的了解和興趣,這種了解和興趣則是慢慢地發展了好感。

直到那天寧少豐耐下性子去哄沈琉璃,最後還被反挂了電話。而他在糾結之下,從辦公室沖出去找沈琉璃準備道歉時,他明白了。

沈琉璃,這個該死的女人,這個上天安排即将成為自己妻子的女人,是他生命中的劫難,他沒辦法拒絕,所以他決定喜歡這個女人,願意為這個女人改變自己的原則,所以才會知道她被綁架時,着急得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

可是這僅僅是喜歡。

寧少豐沒有愛過人,他不知道愛人的滋味是怎麽樣。他只知道愛情很傷人,所以他總是下意識地拒絕愛情,所以他才會一直流連花場,和一個又一個女人玩身體游戲。

直到遇上了沈琉璃……

盡管他現在對沈琉璃的*溺已經可以說是接近愛了,但寧少豐自己不知道。

他不肯承認。

他也不願意第一個承認自己愛上了對方。

在愛情這個方面,寧少豐其實很計較。

于是乎,一個不相信愛情的女人遇上了一個認為愛情很傷人死也不肯承認的男人,這場婚姻拉鋸戰,那就可有時間來熬喽。

************我的名字叫做分割線******************

沈琉璃歡天喜地收下支票後,開始肚子餓了。

她已經整整一天沒有吃過飯了,尤其是還在寧少豐這個辣手摧花的人摧殘了這麽久的情況下,她現在已經餓得肚皮貼背部了。

幸好寧少豐很體貼地讓傭人準備了早餐午餐加晚餐,沈琉璃也風卷殘雲地解決掉了一大半的食物,當她飽得打嗝時,寧少豐正在悠哉游哉地坐在她的對面……呃,看她吃飯。

沈琉璃問:“你不用去公司?”

話語一出,沈琉璃就有些懊惱了,她這話不是白問麽?

昨天剛結婚,哪有人明天就上班的?皇帝結婚也有三天婚嫁呢。

更何況是個現代人,而且還是法治社會之下。

寧少豐挑挑眉,沈琉璃抹了抹嘴,說道:“我差點都忘了我們已經結婚了,寧先生。”

“寧夫人,別忘記了你手上還戴着婚戒。”

寧少豐不說婚戒還好,一說婚戒,沈琉璃就想起了一件事情來,這婚戒是許平風設計的,所以沈琉璃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許平風,想起許平風,昨天的事情也一并想起來了,裏面自然就包括了沈琉璃說的今天要去探望許平風這事情。

沈琉璃想到這裏,趕緊看了看時間,竟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這個時候趕去醫院的話,也十點了。

沈琉璃知道自己今天是不能去醫院探望平風哥哥了,她想了想,覺得自己得打個電話過去,好好地問候下平風哥哥,然後再說明天去探望他。

主意一定,沈琉璃就去找手機。

寧少豐瞅了瞅沈琉璃,順口問道:“你在找什麽?”

沈琉璃很簡單地回道:“手機。”

“找手機做什麽?”

沈琉璃很想白寧少豐一眼,“你覺得找手機能做什麽?”

寧少豐的手裏正在把玩着一部手機,“哦?你準備打電話給誰?”

沈琉璃這時看到了寧少豐手裏的手機,她伸出手,“給我。”

寧少豐問:“打給許平風?”

沈琉璃頓時就想起昨天寧少豐不肯讓她去醫院探望平風哥哥的事情了,她這一想就來氣了,語氣也沖了下,“平風哥哥出車禍進醫院了,我這個多年的好朋友難道不應該打電話問候一下?”

寧少豐米米眼,“寧夫人,你手上還戴着婚戒。”

沈琉璃瞪他,“你在吃醋?”

寧少豐愣了下,“沒有。”

沈琉璃伸手,“那把手機給我。”

寧少豐沉默了下,然後他把手機給了沈琉璃。寧少豐的神情有些冷,沈琉璃看了,也不由得抿了下唇。其實她也不想結婚第一天就和寧少豐吵架的。

但是她覺得自己和寧少豐氣場不合,一碰上無論是大事還是小事,都要吵一吵。

她這人好面子,寧少豐也好面子,到最後如果大家都不忍讓的話,肯定會有一方受傷。沈琉璃不想忍讓,也不想受傷。

但是她就忍不住要去嗆寧少豐,要去和他吵。

沈琉璃剛想離開餐桌,去另一邊打電話的時候,寧少豐忽然開口了。

“要打電話可以,就在這裏打。”

沈琉璃知道寧少豐讓步了,她也不是這麽不知好歹的人,既然他都給她臺階下了,那她就自然會接着下去走,沈琉璃當着寧少豐的面撥了許平風的電話。

許平風很快就接了。

沈琉璃喊了一聲“平風哥哥”。

寧少豐的臉色黑了下。

許平風那邊很快就傳來了聲音,依舊很溫柔,依舊很輕,讓人感覺得出是病人。“琉璃,怎麽這麽晚了還打來?”

沈琉璃說:“我今早……”想起昨晚的事情,沈琉璃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她頓了下,決定跳過,“昨天婚禮太累了,所以今天睡晚了一些。”

寧少豐很不滿意沈琉璃這樣的回答。

他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走到沈琉璃的身邊的,然後他坐了下來,眼睛定定地凝望着沈琉璃,沈琉璃被寧少豐的目光盯得發慌,扭過了頭,繼續和許平風聊天。

就在沈琉璃問許平風今天身體有沒有好一些的時候,忽然有一只手捏住了她胸前的柔軟,沈琉璃很清楚地感覺得到小櫻桃在顫栗。

她的聲音頓時就一顫。

許平風趕緊問:“琉璃,你怎麽了?”

沈琉璃捂住手機,扭回頭狠狠地瞪了寧少豐一眼,寧少豐的眼裏浮起了無辜的笑意。他伸出雙手,晃了晃,示意自己什麽都沒幹。

沈琉璃又瞪了他一眼,準備站起來離開的時候,寧少豐忽然一只手摟住了她的腰肢,然後強迫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湊到沈琉璃的耳邊,“繼續聊,慢慢聊。”

這男人真可惡!!!!

沈琉璃現在不能走了,又不能捂住手機太久,不然以平風哥哥細膩的心思,肯定會發現不妥的。所以她只能趕緊松開手機,對許平風說道:“沒什麽,平風哥哥,只是剛剛不小心被口水嗆到了。”

寧少豐離沈琉璃很近,自然是能将手機裏那頭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聽到許平風柔情款款的聲音時,寧少豐心裏就十分不爽。

他的手又再次探進了沈琉璃的衣襟裏,慢慢地在她的鎖骨處打轉着圈兒。

經過昨晚一整夜的實踐,寧少豐對于沈琉璃的敏感地帶可以說是摸索得七七八八的,剩下的呢,就留到以後再一一摸索出來。

反正不急,以後大把相處時間。

摸索的機會也多的是。

寧少豐的手開始在沈琉璃的鎖骨處游移着,食指輕輕地一點,中指又趕緊跟上,寧少豐的五指就像彈琴一樣,在沈琉璃的鎖骨和胸前的柔軟處彈起了樂曲來。

五指翻飛的,可以說是相當的歡快。

不過打電話的人可就不歡快了,沈琉璃忍得很辛苦,天知道她現在多想呻|吟出聲,然後狠狠地踹寧少豐一腳。

她再次捂住手機,又狠狠地瞪了寧少豐一眼,順帶又手肘捅了下他的胸膛。

寧少豐這下可好了,薄唇就直接啃上了沈琉璃的耳朵。

沈琉璃很無奈很糾結,唯有打算迅速結束掉和平風哥哥的電話,然後再和寧少豐好好地算賬。

“平風哥哥,我……”

沒想到話還未完全說完,寧少豐就突然開口了,“老婆,晚上想吃什麽宵夜?”

寧少豐離沈琉璃這麽近,離手機更近,許平風想不聽清楚這句話也很難,果不其然,許平風的确是聽到了,他的聲音頓了下,似乎過了好一會,沈琉璃才聽到許平風的聲音很輕很輕地傳來。

“很晚了,琉璃你早些睡吧,不要熬夜,對女孩子身體不好,晚安。”

然後許平風不再說話,沈琉璃也趕緊道了聲“晚安”,然後又說道:“平風哥哥,你好好保重身體。”之後才趕緊挂了電話,因為她知道如果她不先挂電話的話,許平風是不會挂的。

把電話一擱,沈琉璃準備沖寧少豐發火。

誰知道寧少豐卻是軟軟地抱住了沈琉璃,把整個人的頭都擱在了沈琉璃的肩膀上,他也很輕很輕地說道:“琉璃,我就是吃醋了。”

沈琉璃怔了下。

她沒有想到寧少豐竟然會這麽容易就承認了,聽到這麽軟綿綿的,像是情話一般的話,沈琉璃的心裏忽然有些欣喜,像是有什麽在心裏悄悄綻開似的,剛剛還在心裏氤氲着的烏雲立馬就散開了。

寧少豐一示軟,沈琉璃這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心裏就沒轍了,她瞪了他一眼。

“以後不能再這麽做,嗯?”

寧少豐現在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如今的事情這樣幹,以後的事情再來算。更何況現在他發現某些招數的确很好用,例如偶爾示弱什麽的。

“好。”寧少豐笑米米地回答。

得到這麽幹脆利落的答案,沈琉璃未免有些懷疑,寧少豐這個人怎麽可能這麽幹脆?

也許是沈琉璃的目光太過明顯,寧少豐心底有些虛。

他轉移了話題。

“老婆,想去哪兒蜜月旅行?”

沈琉璃一怔。

寧少豐開始給沈琉璃彙報行程。

“明天我們先去寧家老宅吃頓午飯,晚上去沈家老宅吃晚飯,然後我們還有八天的婚假,你想過去哪度蜜月?”

寧少豐發現彙報行程也是件有趣的事情,尤其是對着沈琉璃說話,看着她的表情時而嚴肅時而怔忡,又偶爾帶點迷糊的時候。

沈琉璃其實沒有想過度蜜月這個問題。

尤其是要和寧少豐這男人去度蜜月,不過全世界的夫妻結婚了都會度蜜月,沈琉璃想了想,覺得其實去哪兒都無所謂。

不過她有個要求。

“唔,去哪兒都行。我只有一個要求,明天去寧家寧家老宅吃午飯之前,我要去一趟醫院。”

寧少豐的眼裏掀起了風暴。

可偏偏沈琉璃不吃寧少豐這一套,要刮風暴就慢慢去刮,她這人的防風暴能力強得很。沈琉璃悠哉游哉地說:“你可以選擇不去的,我自己一個人去,然後我們可以在去寧家的那條路上彙合。不過你放心,我會做得很隐秘的,絕對不會讓任何記者發現我去了醫院。”

寧少豐卻忽然反問了句:“吃飽了?”

沈琉璃愣了下,寧少豐這話牛頭不對馬嘴的,但是她還是點了點頭。

寧少豐唇角一勾,眼裏的風暴變成了熊熊燃燒的欲|望之火,他橫抱起沈琉璃,“那我們先去做做運動吧。”

哼哼,讓你明天爬不起*來,看你怎麽去探望其他男人!

沈琉璃第二天還是抽空去見了許平風,當然前提是,寧少豐也在一邊陪伴着的。雖然寧少豐表示對于在婚假期間要去醫院探望一個情敵一事很不滿意,但是他不想和自己的小*繼續鬧脾氣,所以他只好一起前去。

其實寧少豐心裏還在想着,等待會去到醫院裏,要好好地在許平風面前秀恩愛,氣死這個“平風哥哥”。

只不過可惜的是,當沈琉璃和寧少豐到達醫院後,卻被告之許平風已經轉院了。

沈琉璃聽了,不由得一愣。

她抓住護士就問:“轉院?為什麽轉院了?”

護士還沒回答,寧少豐就已經勾住了沈琉璃的腰肢,“老婆,這話哪裏需要問?許家旗下的可不單單只有賣珠寶的,難不成你忘記了麽?許氏仁愛醫院也是許家的産業。自己人生病了,當然是要住自己的醫院。”

沈琉璃聽寧少豐這麽一說,才反應了過來。

許氏産業下的确有醫院,也的确是住自家的醫院放心些。

沈琉璃和寧少豐出了醫院後,一大批在外面埋伏的狗子隊就沖了上來。今天沈琉璃和寧少豐是光明正大,甚至可以說是很拉風地來醫院的。

醫院外面的正停了輛加長林肯豪車,這樣的豪車在A市裏少見,只有那麽一兩個人才會有這麽拉風的車。所以各種狗仔隊在看到這輛豪車的時候,就已經調查清楚了,寧家大少和寧家大少奶奶來這家醫院裏。

唔,重點也不是這個。

重點是寧家大少和寧家大少奶奶在新婚期就來醫院裏探望許氏珠寶集團的大少爺,尤其是這位大少爺還和寧家大少奶奶有着非同一般的*關系時,這樣的新聞可就真真是值得一挖了。

所以當寧少豐和沈琉璃一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記者們狗仔隊們就蜂擁而至。

閃光燈嘩啦啦地響。

刺目極了。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家醫院裏有哪個大明星在生孩子呢!或者明星偷|情到醫院裏來了。

“寧大少,請問您對于許氏珠寶集團的大少爺把您的妻子設為第一聯系人有什麽看法?”

“寧大少,請問您在婚前就知道沈小姐和許大少的關系麽?”

“沈小姐,請問您對于許大少車禍住院有什麽看法?”

“沈小姐,許大少是否真的鐘情于您?”

……

記者的問題一個接一個,像爆竹一樣劈裏啪啦的燃燒起來。

到後面,更甚者的還說:“沈小姐,聽說您和許大少是青梅竹馬,聽說您在讀書時期還曾經暗戀過許大少,是不是因為許大少拒絕了您,所以您在心灰意冷改投到寧家的懷抱?”

“沈小姐,聽聞最近許家和沈家也有意聯姻。我昨天采訪了您的妹妹,沈二小姐說有可能會許大少結婚,你們沈家一下子籠絡了許家和寧家,能否就此發表下您的感受?”

這個記者的問題一出,周圍的人都怔楞了下。

然後頓時就像爆炸的氣球一樣,轟隆的炸了開來。

“天,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沈家要兩女争一夫麽?沈小姐,你對于你妹妹橫刀奪愛有什麽看法?”

“沈小姐,之前許大少之所以拒絕您,是不是因為您的妹妹?”

“沈小姐,您之所以嫁給寧大少,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沈琉璃本來是面帶笑容的,但漸漸的,聽到後面的亂七八糟的問題時,她的眉頭終于皺了下來。家裏人從小就告誡過,記者最好就不要得罪,因為天知道他們的在筆下會怎麽寫你。

只是沈琉璃現在只知道做人是有底線的。

你越過了這條線,就別指望能夠邁回去。

沈琉璃斂去了所有臉色,“這些問題,我拒絕回答。”說罷,沈琉璃順帶瞅了眼問最後一個問題的記者,看清楚了她胸前的記者證。

上面寫着AB娛樂日報。

她暗暗記下。

她沈琉璃是個記仇的人,得罪了她的人,通常都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閃光燈一直在閃爍,不過寧少豐卻一直護着她,沒有讓任何碰到她。

寧少豐忽然開口了:“我有話要說。”

所有人頓時靜了下來,寧少豐就像有種與生俱來的魅力,只要他一開口,其他人都會下意識地默默地照做。

☆、112 他妹妹在警告自己什麽

寧少豐一字一句地道:“首先,我需要更正你們的稱呼,我的妻子的确是姓沈,但是在前天,也就是十月五號,我們結婚了。請你們以後見到她,改稱寧夫人,當然如果你們執意要叫沈小姐也不是不可以,按照我們寧家的規矩,你們可以稱呼她寧沈氏。”

說這話的時候,寧少豐是一直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緊緊的。

而沈琉璃聽到寧少豐用這麽嚴肅的口氣說出這些話來的時候,心裏就想發笑。再看到周圍的記者狗仔隊被寧少豐唬得一愣一愣的。

沈琉璃緊皺的眉頭也漸漸地纾緩了開來。

寧少豐繼續一本正經地說道:“現在我的妻子是寧家的人,我對我的妻子有很深的感情,不希望因為某些媒體的歪曲報道而影響了我們的之間感情。無論是空穴來風的還是捕風捉影的,我也不希望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否則,後果如何,請自負。”

周圍的記者們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下。

寧家的手段如何,記者們是知道的。只是……這樣子實在不甘心。有個記者又說道:“請問寧大少,你這是在威脅我們記者嗎?”

寧少豐眯了眯眼,“你覺得呢?”

那個記者剛想說話,沈琉璃也淡淡地開口了:“剛剛你們不是說我和許家交情深麽?前幾天你們不還說我和齊陌之間有暧|昧麽?還是你們認為A市四大家聯手起來,會怕你們AB日報?”

那個AB日報的記者臉色頓時唰地一聲白了。

一個寧家手段很恐怖,再加上許家齊家沈家,那樣的話,AB日報想在這個國家立足就根本是沒有可能性的了。

沈琉璃的目光淡淡地掃了周圍的記者一眼,緩緩地說道:“請讓開。”

這句話,沈琉璃的語氣是極淡的,眉目間也是極淡的神色,聽在記者的耳朵裏卻有種威嚴,讓人情不自禁地照做。

等記者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寧少豐和沈琉璃已經上了車,揚長而去了,而他們卻是一丁點消息都沒有挖到。

有個記者忽然默默地說了句。

“他們好像。”

是呀,不說話的時候,認真起來的時候,兩個人就像是天生的王者,皇帝和女王,王對王,兩個人氣場全開,普通的人壓根兒就受不住。

在車裏的時候,兩個人有些安靜,寧少豐輕輕地拍了拍沈琉璃的手,說道:“以後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沈琉璃說:“我倒是覺得沒什麽關系,記者愛怎麽說就這麽說。只要他們別擋住我的路,他們愛幹嘛就幹嘛。反正呀,自從和你扯上關系後,我也常常上報紙頭條。”

其實沈琉璃糾結的不是這個地方。

而是剛才那個記者說的話——

我昨天采訪了您的妹妹,沈二小姐說有可能會許大少結婚,你們沈家一下子籠絡了許家和寧家,能否就此發表下您的感受……

沈琉璃之前得到了許平風的保證,平風哥哥說不會和思情結婚的,可是空穴來風必定有因,再加上之前父親的一說,沈琉璃覺得許家和沈家聯姻的可能性很大。

只不過就目前來說,現在許家和沈家适婚年齡的人也就只有沈思情和許平風。

如果許平風不娶沈思情,那麽許家怎麽和沈家聯姻?可是許平風也向沈琉璃保證過了,那許家沈家聯姻又是怎麽回事?

寧少豐此刻心裏糾結的可不是這個問題。

他糾結的是記者說的那句——

沈小姐,聽說您和許大少是青梅竹馬,聽說您在讀書時期還曾經暗戀過許大少,是不是因為許大少拒絕了您,所以您在心灰意冷改投到寧家的懷抱?

他知道沈琉璃對許平風的感情有些特別,但是從記者口中聽到沈琉璃曾經暗戀過許平風這一事,那感覺可就不一樣了。

尤其是現在沈琉璃口口聲聲說只把許平風當作哥哥一樣看待,但現在還處于新婚期卻死活要來醫院探望“哥哥”!這一點,寧少豐還真的是很不爽。

感情不穩定的夫妻,很容易被撩撥。

就像現在的寧少豐和沈琉璃一樣。

只不過他們不是普通的夫妻,身為名門望族裏的孩子,他們總會把“利益”搬到第一位。

這種記者的輕度撩撥,寧少豐和沈琉璃在心裏不爽過後,那就作罷了。

寧少豐低頭親了口沈琉璃的臉,若無其事地說道:“接下來我們要去寧家老宅,那些記者的問題你無需擔心,在寧家這棵大樹之下,沒有什麽東西能傷害得了你。”

沈琉璃笑道:“就算沒有寧家這棵大樹,也沒什麽東西能傷害得了我。”

寧少豐也笑道:“那是,女王陛下天下無敵。”

一聽到這四個字,沈琉璃的耳根子頓時就紅了下,新婚之夜的瘋狂再次湧上她的腦海裏。寧少豐瞥見她紅彤彤的耳根子,心裏忽然起了個念頭。

他湊了上去,輕輕地呼了口氣。

沈琉璃的身子一顫。

寧少豐的手從沈琉璃的衣衫下緩緩地往上游移,沈琉璃扭頭瞪住他,手也按住了那只不老實的手掌,“寧少豐,打住。你精|蟲上腦了?現在是白天!”

寧少豐眸色微深,“老婆,其實我很想和你在這裏做一回。”

沈琉璃心裏一驚,“你來真的?”

寧少豐湊了前去,“對。”

沈琉璃往後退,“司機還在!”

寧少豐說:“沒事,隔着這麽遠,他聽不到。”

好在車裏的空間夠大,沈琉璃迅速跳到了另一邊的座位上,雙手護胸,兩眼一瞪,“不許亂來!”

寧少豐本來是沒這個想法的,可是一看見沈琉璃這個模樣,他心底還真的是有這個想法了。他其實還真的想在車裏來一回。

車|震,多刺激呀。

尤其是對象還是自己的合法老婆。

寧少豐按了個鍵,把透明的車窗加了層保護色,然後他又按下隔板,對司機說道:“開慢點,少奶□□暈……有多慢就開多慢。”

司機應了聲“是”。

隔板一合上,沈琉璃就瞪了寧少豐一眼,“我不頭暈。”

寧少豐湊了上去,攬過沈琉璃的腰,直接将她抱在了懷裏。沈琉璃掙紮了下,發現自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她只好咬住了寧少豐手指,大力地咬了下。

寧少豐有些吃痛,但是他的表情依舊是笑米米的,“老婆這麽主動,為夫很高興。”

寧少豐又說道:“新婚夜我嫖了你*,今天輪到你嫖我,怎麽樣?”

沈琉璃甩了他一個白眼。

“我才不要,我本來現在就不想做,還得貼錢,不幹!!!”

寧少豐笑米米地繼續說道:“那作為交換條件,你記得上回你去寧家老宅的時候見到的那個裝飾麽?”

沈琉璃努力地回想了下,然後她的腦子頓時就出現了那座金閃閃的黃金打造的小屋子,很精致也很閃亮。沈琉璃當時還問了寧老爺子是找哪個雕工打造出來的,寧老爺子說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人能打造出這樣名貴而又奢華的黃金屋。

“你說黃金屋?你爺爺不是說用來鎮宅的麽?”

寧少豐對沈琉璃說道:“你跟我來一回,我告訴你怎麽讓爺爺把那黃金屋送你。”

沈琉璃一聽,眼睛頓時一亮。

有這麽好的事情?

不僅有帥哥嫖,還有黃金送?

雖然地點在車上,有點尴尬,但是現在光線昏暗,又有隔音板,在裏面叫得喉嚨沙啞也沒有人知道。于是乎,沈琉璃心裏的天平晃呀晃呀晃,終于支持不住往寧少豐那邊倒了。

她哼哼兩聲,“成交。”

得到小*的認可,寧少豐開始很賣力地抱起了沈琉璃,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所幸今天沈琉璃穿的是裙子,方便得很。

寧少豐親着沈琉璃的脖子,一路蜿蜒而下。

直到感覺到沈琉璃已經可以了的時候,寧少豐才将自己的灼熱釋放出來,他喑啞着嗓音說道:“琉璃,坐下來。”

沈琉璃沒有試過這樣的姿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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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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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