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一回遇到這種事情時,寧少豐讓她獨自面對
不得去牢裏把沈思情撈出來痛打一頓。
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幸虧法律是公平的,沈思情惡意傷人,本來是判了三年的有期徒刑的,後來不知道是誰做了手腳,沈思情起碼得等到人老珠黃才能走出來監|獄了。”
沈琉璃微微一愣,她受傷之後就再也沒有怎麽關注過A市的消息,也不知道沈思情究竟會有個什麽樣的結果。但現在花情一說,還真的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她以為至少,沈浩會在裏面周旋周旋,沈思情在牢裏不會待太久的。沒想到竟然有人做了手腳……
花情說道:“欸,琉璃,你覺得會是許大少做的手腳麽?”
沈琉璃笑了笑,“這個我倒是不清楚了。”不過她卻是認為這手腳是齊家做的,齊家護短的性子,沈琉璃現在很清楚。再加上沈思情是齊家讨厭的人,以齊陌那種恨不得天下大亂的性格,很有可能是齊陌幹的。
只不過是誰做的好,沈思情也得到了她應該得到的懲罰。
而她自己也付出了代價,二十四歲的年齡,身體差得像是四十二歲。沈琉璃攪拌了卡布奇諾,捧起溫熱的杯子,輕輕地啜了一口。
溫熱的咖啡滑進嘴裏,頓時全身都暖洋洋的。
花情在這個時候又說道:“這兩年多你都跟許大少在一塊?嗯?琉璃,你會跟許大少在一起麽?”
沈琉璃搖頭。
“這兩年,平風哥哥都一直把我當做妹妹一樣疼。而且……”沈琉璃放下杯子,淡淡地說道:“我跟平風哥哥這輩子是沒有可能的了。”
沈琉璃的神色很認真,讓花情不禁嘆了聲。其實她很喜歡許大少的,那一份癡情,是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只可惜她這個閨蜜卻……
花情不打算繼續這個感傷的話題,她眨眨眼,眼睛亮晶晶的問道:“你今天怎麽不帶你兒子出來?上回我就遠遠地看了一眼,長得可漂亮了。我敢保證,長大後絕對是個傾國傾城的料!”
“傾國傾城是形容女孩子的。”
花情聳聳肩,“無所謂嘛,都是誇你兒子欸。你兒子叫什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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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琉璃一想起希希,臉上就綻開了花兒,整張臉都柔和了起來,“叫沈承希。今天呀,我父親在我臨出門前舍不得孫子,眼巴巴地看着希希,希希是個懂事的娃,于是就很乖地留在家裏了。”
說着,沈琉璃從錢包裏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了花情。
“這是我跟希希在加拿大的家裏拍的。”
照片裏的沈琉璃坐在秋千上,懷裏抱着一個粉雕玉琢的小不點,身後站着齊子辰和齊陌,還有許平風。
花情感慨道:“真像全家福呀。”頓了下,花情瞅了眼許平風又瞅了眼照片裏的小不點,“話說你兒子長得跟許平風有些像欸。不知情的人,肯定會以為這是許平風的孩子。”
☆、136 死也不會放手
沈琉璃一聽,愣了下,她湊過去瞅了下,不由失笑:“你這是什麽眼睛,哪裏像了?我說,你就恨不得希希是我跟平風哥哥的孩子是吧。”
花情被戳穿了,嘿笑一聲,摸了摸鼻子。
“這孩子是寧少豐的吧。”
沈琉璃點了下頭,很久沒從別人嘴裏聽到寧少豐這三個字,一時間讓沈琉璃有些怔忪。花情嘆了聲,“琉璃,你知道麽?寧少豐找了你兩年。”
沈琉璃淡淡地“哦”了一聲。
花情又說:“我也知道他派了人盯着我,今天你來跟我在咖啡廳裏聊天,估計不久後他就會知道了。據我所知,你跟他還沒有離婚吧?”
沈琉璃說:“他不肯簽字。”寧家亂成這樣,她不願意回去,也不想回去。她跟寧少豐,根本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
現在她過得很好,有*愛自己的家人,還有自己的孩子,她不需要老公這種生物。
“琉璃,寧少豐現在還不知道希希的存在吧?如果他知道了……”
沈琉璃斬釘截鐵地說道:“他不會知道。”
“萬一他發現了呢?”
沈琉璃咬咬唇,“他不會發現。”
花情在心裏嘆了聲。有句話說得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身為旁觀者,可以輕而易舉地看得出沈琉璃對寧少豐的感情,即使她這個閨蜜口口聲聲地說不在乎了,但是……
如果不在乎的話,那她的眼神又何必這樣堅決?就好像在拼命地強迫自己,或者是在催眠自己不再喜歡寧少豐一樣。
這叫做什麽?
自欺欺人。
花情知道現在自己說什麽,沈琉璃都聽不進去,她也不想因此而壞了兩個人的感情。所以她幹脆就不說了,反正現在沈琉璃在A市,寧少豐也在A市,兩個人見面的機會多得是,至于接下來他們要怎麽發展,就只能順其自然了。
花情知道現在自己說什麽,沈琉璃都聽不進去,她也不想因此而壞了兩個人的感情。所以她幹脆就不說了,反正現在沈琉璃在A市,寧少豐也在A市,兩個人見面的機會多得是,至于接下來他們要怎麽發展,就只能順其自然了。
她當然不願意自己的好姐妹就這樣孤獨一生,她才二十四歲,人生才剛剛開始呢。
也許是現在氣氛有些沉重,沈琉璃很快就笑了笑,然後故作輕松地說道:“我們不說這個了,難得出來見面一次,我們說點別的。來說說你吧,你跟你那位青梅竹馬分手後,還有繼續談其他的麽?”
花情臉有些紅,“談了一個,如果發展得不錯的話,我會考慮跟他結婚。”
“喲,”沈琉璃挑眉,“下回帶出來給我見一見,我給你把關把關。”
花情抿唇一笑,“行呀。”
接下來,沈琉璃跟花情聊得很愉快,兩個人兩年多沒見,但是一點也沒有影響到閨蜜之間的感情,反而是更加的融洽了。
沈琉璃聊得心情很愉悅,臉上也紅潤了不少。
快到晚上的時候,身為女兒控的父親齊子辰先生連續打了幾次電話過來,催促女兒回家吃飯。花情見狀,也知道自己再拉着沈琉璃聊下去,估計會被齊家的人拿着把刀滿街追着來砍了。
所以花情就說了:“我們下回再聊吧,你再不回去,你父親肯定會惱我了。”雖然這話有調侃的意思,但是花情還是打心底地替沈琉璃高興,因為她的閨蜜終于也有了疼愛她的父親,還有一整個把她當作心肝寶貝來疼的家族。
再也不是那個需要沈琉璃走得步步驚心的沈家了。
沈琉璃見狀,也點了點頭,說:“下回你來齊家老宅坐坐,希希可喜歡你了。在加拿大的時候我給他講你,他就一直吵着說要見花情阿姨。”
花情笑道:“行,過幾天我就去齊家老宅看看這個可愛的小希希。”
兩個人告別後,由于沈琉璃想去洗手間,所以花情先離開了咖啡廳。可是沈琉璃沒有想到的是,她不就上個洗手間嘛,竟然也出事了。
在沈琉璃走出洗手間的時候,忽然有道黑影竄了出來,緊接着沈琉璃眼前一黑,就這樣沒有了意識,暈倒了過去。
在沈琉璃走出洗手間的時候,忽然有道黑影竄了出來,緊接着沈琉璃眼前一黑,就這樣沒有了意識,暈倒了過去。
沈琉璃醒過來的時候,周圍的天色已經變黑了。
這是沈琉璃意識到的第一件事情。
但緊接着沈琉璃意識到了一件更為驚悚的事情,那就是她現在所處的環境。她本來以為自己又再次被綁架了,然後這個時候就應該躺在黑暗而潮濕的倉庫裏。
但這跟她失去意識前的想象一點也不一樣。
沈琉璃現在所躺的地方是一張軟綿綿的大*,而這張大*,對于沈琉璃而言,再熟悉不過了。是她跟寧少豐結婚時的婚*。
也就是說,她現在所處的位置是當年他們結婚時的新房。
由此可推,綁架她的人不是什麽人,就是寧少豐。
沈琉璃嘆了口氣,她想過千千萬萬種方式跟寧少豐相遇,也想過千千萬萬種的應對方式,可她還真的是沒有想過真正發生的時候,竟然會是這樣的一種方式,暴力而果斷。
沈琉璃想起這幾年來,人們評價寧少豐的行事手段,跟現在綁架她的手法,果然很想象呀。
只不過這一回沈琉璃絕對不會再任由他踐踏和蹂|躏了。
那一年身上所遭受的痛很歷歷在目,現在她已經二十四了,她已經比那個時候的她更加成熟了,也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不會在寧少豐發怒前順帶也扔點火藥過去,讓他更加生氣。
這幾年來,沈琉璃已經學會了溫順與平和,不再是以前的帶着刺的驕傲玫瑰。而是經歷了過風風雨雨的摧殘,已經成為了在懸崖邊傲視群芳的絢爛。
沈琉璃做好了心理準備。
她打算心平氣和地跟寧少豐談。
不過,在此之前沈琉璃打算先去搬救兵,以備不時之需。沈琉璃從*|上坐了起來,她去尋找自己的手提袋,在*頭櫃上看見的時候,沈琉璃心中不禁一喜。
幸好寧少豐沒有把它給帶走。
她伸手探了過去,準備拿出手機來給父親打給電話。天知道現在有多晚了,以爺爺和父親的性子,這麽晚還沒見到她回去,估計現在齊家都不知道亂成怎麽樣了。
就在沈琉璃的手碰到手提袋的時候,突然外面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沈琉璃迅速地從手提袋裏拿出手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打了三個字——寧少豐,然後迅速發給了齊子辰。
就在沈琉璃準備把手機放進手提袋裏的時候,房門被推了開來。
與此同時,一陣飯香也随之飄了過來。
沈琉璃做好一場拉鋸戰的準備,她手機也不往手提袋裏放了,直接握在手心裏,手則是藏在了被子之下。她擺出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寧少豐見到沈琉璃醒了過來後,神色表現得很高興,他大步走了過來,把端着飯菜的盤子放在了*頭櫃上,瞥見有明顯動過痕跡的手提袋時,寧少豐不動聲色地收回了目光,神色反而變得愈發柔和了。
“醒了?你一定餓了,我給你把飯菜端上來了。”
呃。
沈琉璃有些怔忡。這……這……這……這跟她想象中的劇本不一樣呀。怎麽寧少豐現在一副她壓根兒就沒離開過一樣?
而且還一副這麽溫柔的神色?
沈琉璃皺皺眉,她很直接就開門見山地說道:“寧先生,很晚了,我再不回家,我家人會擔心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謝謝你收留我在這裏。”
沈琉璃這話中暗示了一個很明顯的臺階——喂喂喂,我都不跟你計較綁架的事情了,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可以當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寧少豐聽到這麽陌生的“寧先生”三個字時,心裏不由得痛了下。但很快的,寧少豐又恢複了過來,他心想要慢慢來,不能操之過急,琉璃是吃軟不吃硬的人。
寧少豐在*邊坐了下來,神色依舊溫柔如水,“琉璃,你在胡說什麽?這裏才是你的家。我們是法律所承認的夫妻。”
好吧,沈琉璃承認寧少豐最後的那一句戳到她的痛處了。
寧少豐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在離婚協議上簽字,這讓沈琉璃很糾結。她想快點擺脫掉寧家媳婦的這個稱號。沈琉璃說:“寧少豐,我也不跟你裝了,你也甭給我裝。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麽,你也清楚得很。我們之間真的不可能回到過去了。”
寧少豐像是沒有聽到這些話似的,他的神色依舊沒有任何變化,反而是更加的溫柔了。
“嗯?先吃飯吧。你肚子應該也餓了。”頓了下,寧少豐還笑了笑,“要是沒有把你照顧好,齊家絕對會宰了我。”
沈琉璃在心裏嘀咕了一聲,你要是再不放我回去,齊家才真的是會宰了你。
她說:“我不餓。”
寧少豐的表情很受傷,“不餓也吃點。我聽說你的身體變得現在變得不太好,要是挨餓了,那就更容易生病了。琉璃乖,你吃一點。”
沈琉璃神色有些怪異。
她心想這寧少豐是不是這兩年來腦袋也出了點問題?她都說得這麽明白了,他還是一副這樣的模樣?而且什麽時候脾氣變得這麽好了?
如果不是因為見識過寧少豐以前的變臉,沈琉璃現在絕對會認為寧少豐被平風哥哥附身了。
她嘆了聲,說道:“寧少豐,你這又是何必呢?我老實跟你說,我真的是不願意再回到你們寧家了,你們寧家實在是太亂了,裏面不喜歡我的人多着呢。天知道會不會哪一天又跑出個沈思情來。我上一回中了一槍,這條命可以說是撿回來的。下回再中一槍,就不知道有沒有這麽好運了。”
頓了下,沈琉璃瞥了眼寧少豐,他神色依舊沒有變,但是目光卻依舊盯着她,沈琉璃也沒有閃躲,直直地迎上去,又道:“你把離婚協議簽了吧。我不要你們寧家的一分錢,你以前給我的錢都在卡裏,我記得有多少,用過的,我會補回去。從此我們兩清。”
一直面不改色的寧少豐終于在沈琉璃的這句話後變了臉色,他盯着沈琉璃,神色無比認真地說道:“沈琉璃,你別想逃開我!你生是我寧家的人,死也是我寧家的鬼,你現在是寧家的少奶奶,就算是天崩地裂,你還是我寧少豐的。”
沈琉璃發現自己的心平氣和在這一刻化成了虛無,剛剛說的什麽淡定都變成了浮雲。她覺得有時候情緒不是說能控制就能控制的,尤其是遇到一個極其容易讓自己炸毛的人。
沈琉璃瞪着寧少豐,恨恨地說道:“寧少豐,你去死。你們寧家真TM惡心,既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就恨透你們寧家,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死在你們寧家!”
寧少豐的情緒似乎也被沈琉璃點燃了。
他抛下一句:“你休想。”
接着就直接吻上了沈琉璃的唇,力氣大得讓沈琉璃幾乎喘不過氣來。
沈琉璃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缺氧。
寧少豐的吻并不會很用力,比起以前來說。
他甚至吻得有些溫柔,仿佛在顧慮她的身體。寧少豐也沒有吻很久,他很快就松開了,但是臉卻在沈琉璃的臉頰上摩挲着,遠遠地看去,兩張臉親密無間,像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最相愛的戀人。
他輕輕地在沈琉璃的唇邊呢喃,“我的琉璃呀,這一輩子你都別想逃離了,就算你真的死了,你的身體你的所有一切都只能屬于我寧少豐的。”
就在這個時候,沈琉璃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沈琉璃和寧少豐兩個人都怔了下,寧少豐松開了沈琉璃,但依舊坐在*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沈琉璃對于剛剛被強吻一事,表現得很不高興,她伸出手抹了下嘴唇後,才把藏在被子裏的手機拿了出來。
瞧了眼上面的來電顯示,是齊家老宅的住址電話。
沈琉璃接聽了,裏面傳來的是一道童音,軟糯軟糯,的似乎還帶了哭音。
“媽咪媽咪。”
沈琉璃的神情一下子就柔軟了起來。寧少豐一直盯着沈琉璃,自然是沒有錯過她現在這麽明顯的變化,同時他心裏也是酸溜溜的,開始有些羨慕起電話那一頭的人來。
沈琉璃顧及着寧少豐,也沒說得很明顯,她放柔了聲音說道:“我快回去了。”
沈承希在傭人的幫助下,很艱辛地捧着對于他而言還是很碩大的電話筒,“媽咪媽咪,希希餓了。”
沈琉璃聽得很心疼,“怎麽不吃飯呢?周阿姨呢?”
沈承希說道:“希希想跟媽咪一起吃飯。”
“嗯,我很快就回去了。希希乖,讓周阿姨來聽電話。”
沈承希很乖地應了一聲:“好”。
然後把電話給了一邊的周阿姨,周阿姨很恭敬地說道:“大小姐。”
沈琉璃這才開口說道:“周阿姨,先哄希希吃一點。都這麽晚了還沒吃東西,別把希希給餓壞了。”
周阿姨很苦惱,她帶了這麽久的孩子,可從來沒遇到過這麽固執的小孩子,軟硬不吃,就只聽自己媽媽的話。周阿姨只好說:“好的,大小姐我會盡量哄小少爺吃一點的。”
沈琉璃也知道自家兒子固執起來,那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的。她這孩子特別黏她,只是現在看寧少豐的模樣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到家,沈琉璃對周阿姨說:“這樣吧,如果希希再不肯吃東西,你就搬出平風哥哥來。不,還是我來說吧。把電話給希希。”
過了一會,沈琉璃才聽到希希的聲音,沈琉璃故意板起臉來,說道:“希希,還記得平風爹地說過什麽?平風爹地說希希如果不乖乖吃飯的話,以後就不會陪他一起玩了,也不會買玩具給他了。”
沈琉璃有時候也覺得這估計是遺傳的問題。
她從小就害怕平風哥哥不跟她玩,現在希希出生了,年齡這麽小,也一樣害怕平風哥哥不跟他一起玩。每次這孩子一見到平風哥哥,就高興得不得了,一直喊着抱抱。
甚至有時候,見到平風哥哥要離開了,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弄得平風哥哥也不敢離開了,只好留下來過夜。
現在沈承希小朋友一聽到自家媽咪這麽說,立馬就害怕了。
“媽咪,我會乖乖吃飯的!”
沈琉璃神色這才變得柔和了不少,“嗯,乖,我很快回來。”
說完後,沈琉璃才挂了電話,把手機放到一邊後,一擡頭就迎上了寧少豐黯然失色的臉龐,也許是見沈琉璃望過來,寧少豐的神色又變了回來,只不過目光卻變得異常深邃。
“希希是你的兒子?”
寧少豐當然沒有忘記前些天方莉莉所說的,有人見到沈琉璃和許平風,還有個小娃娃,一家三口出現在星娛公司裏。
沈琉璃并不知道有這一樁事情,所以聽到寧少豐這麽一問,她整個人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心裏的防備全開。
就在沈琉璃糾結着要怎麽回答的時候,寧少豐又苦澀地問道:“是許平風的?”
沈琉璃一怔。
很快的,她就反應了過來。
寧少豐誤會了。
但她不打算解釋,誤會平風哥哥是希希的親生爹地也好過讓他知道真相。所以她點了下頭,“對,是平風哥哥的。”
既然被誤會了,沈琉璃打算讓寧少豐誤會得更徹底。
她繼續演戲。
“不過你放心,這個孩子姓沈,我也不會跟你離婚後就嫁給平風哥哥。我這樣的人已經配不上平風哥哥了,許家也不會允許我這樣的媳婦過門。所以你可以放心。我也跟平風哥哥說好了,這孩子是個意外,他将會繼承沈家的産業,跟許家半點關系都沒有。”
沈琉璃很努力地扮演出一副配不上許平風的辛酸模樣,眼神也是黯淡的。
而寧少豐也相信了沈琉璃的這一番話,因為從最開始的方莉莉所給的暗示,再加上沈琉璃剛剛講電話的時候很自然而然地就說出平風爹地四個字,再加上寧少豐一直都知道許平風對于沈琉璃的話,從來都不會拒絕的。
所以,這就導致了寧少豐對現在沈琉璃所說的話深信不疑。
見寧少豐的目光變得愈發深沉,沈琉璃其實還是有些心虛的。她挺擔心寧少豐會發現真相的,不過仔細想想,希希現在長得像她,而且因為從離開母體的時候身子就有些弱,所以長得很慢,現在看起來一點也不想兩歲多,反而更像是一歲多。
只要寧少豐沒有那個本事找來希希在醫院裏的出生證明,那麽寧少豐就絕對不會發現這個真相。
這麽一想,沈琉璃也不心虛了。
就在她準備理直氣壯地跟寧少豐說她要回去的時候,寧少豐忽然用一種很誠懇的目光盯着她,并且開口說道:“我不會跟你離婚的,我會把希希當作親生的。”
他的唇角甚至有了欣喜的笑容。
“我想你現在應該也知道了過去的恩恩怨怨,我們倆除了夫妻關系之外,又有一層什麽樣的關系。本來我也打算這輩子不會再有孩子了,或許你想要的話,我們再領養一個。可現在不一樣了,我們有了希希。不管他的親生父親是誰,我只知道一件事情,他的親生母親是你。”
沈琉璃被寧少豐強大的邏輯思維給驚悚了。
他這麽想得開,實在是有些讓她難以接受。
她本來以為寧少豐最起碼也會知難而退的。
可是他沒有,反而像是得到一件珍貴的寶物一樣,高興得眼角都笑出了皺紋來。沈琉璃覺得自己有必要給他潑盆冷水。
“寧少豐,你想太多了。”
沈琉璃繼續說道:“我們之間還有恩怨沒有解決,我們之間也缺乏信任,我們之間沒有感情……”
說到這裏,寧少豐忽然打斷了沈琉璃的話。
“誰說沒有的?你是我的妻子,我對你怎麽可能沒有感情?”寧少豐很認真地看着沈琉璃,“琉璃,我愛你。”
沈琉璃怔了下。
這句話突如其來的告白讓沈琉璃完全怔楞住了。
寧少豐說道:“以前我不知道,可是在你離開的這幾年裏,我深刻地意識到我心裏有個女人,無論她在我身邊還是不在我身邊,我對她的感情始終如一。我愛她,愛她的任何表情,甚至愛她的缺點。很多東西在失去後才懂得它的珍貴,我很慶幸在我失去你的兩年後,你又重新回來了。”
“我愛你,沈琉璃,我不會說永遠,畢竟未來的事情沒有人知道。但我可以保證的是,現在的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你說我們之間沒有信任,那麽讓我們慢慢地培養。我也會愛希希的,你有多愛希希,我也會有多愛希希,我會很疼很疼這個孩子。”
氣氛有些靜默。
寧少豐忽然又說道:“我欠你一個道歉。幾年前的那一樁事情是我的不好,我不應該沒有查清楚就開始責怪你,對不起,當時是我太着急了。我之前跟你說過,讓你不要太靠近萍萍,她心機很重。實際上我還有件事情沒有告訴你……”
沈琉璃打斷了寧少豐的話,“你沒有必要告訴我。過去你怎麽樣對不起我,我都不想再計較,也不想知道你們寧家的任何隐私。”
寧少豐像是沒有聽到沈琉璃的話似的,他開口說道:“萍萍她……”
沈琉璃扔了個枕頭過去,直接打中了寧少豐的臉。
沈琉璃面無表情地看着他,“當年你可以不顧我的意願而強|暴我,現在你也可以不顧我的意願說你們寧家的這些破事。”
寧少豐的臉色大變,他的神情變得很痛苦。
“對不起。”
沈琉璃說道:“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只要你願意在離婚協議上簽字,我們倆從此就再無瓜葛,也不存在道歉這一回事。”
在離婚協議上簽字,這對于寧少豐來說,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只知道現在自己唯一的優勢就是這張薄薄的結婚證書,只要這個證書在一天,沈琉璃就只可能會是他寧少豐的妻子。這是他在深海上剩下的唯一一塊救命的浮板,他寧願死也不會松手。
☆、137 生父
他的神色變得卑微,語氣裏也帶了乞求,“琉璃,我們不要離婚,好不好?只要不離婚,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沈琉璃眉毛一挑,“噢?什麽都行?”
寧少豐點頭。
沈琉璃說道:“爺爺雖然去世有兩年多了,可是有關這件事情,我可不認為就這樣過去了。我從來都不是什麽深明大義的好人,我是锱铢必較的小人。你們寧家跟我爺爺的離世有着莫大的關系。我要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我爺爺病危前,你究竟跟他說過什麽話。”
寧少豐心裏嘆了一聲,他就知道沈琉璃對這件事耿耿于懷,這是她心裏的一根刺,如果不拔掉的話,沈琉璃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真正放下心防來跟他相處了。
寧少豐說道:“我會告訴你的。”接下來,他開始将那一天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沈琉璃,并且還将了一遍當年的恩怨,以及自己父親那一天跟老爺子說的話。
沈琉璃聽了,神色有些不對勁。
她問:“在我爺爺病危前,他見的最後一個人是你的父親?”
寧少豐點頭。
沈琉璃又問:“你父親只和我爺爺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寧少豐再次颔首,他說道:“也許就是因為我父親這一句話而令你爺爺情緒過于激動,導致了……”
沈琉璃說:“不管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我也不管是意外還是天意什麽的,我只知道如果沒有你們寧家的插手,爺爺也許現在還會活着。”
寧少豐知道現在沈琉璃的心裏就只有一個認知,他們寧家是害死沈老爺子的兇手。寧少豐只覺得百口莫辯,畢竟的的确确是因為他父親的加入,說了句這樣的話才會讓沈老爺子加重了病情。
這一點,寧少豐沒有否認的餘地。可是總不能因為自己的父親,就這樣硬生生地把他也歸到仇人的那一邊去吧?
寧少豐在心裏嘆了聲,沈琉璃的這個心結看來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解決的。他得慢慢來,慢慢地開導,慢慢地哄回自己的小*。
過去兩年連人都找不到,現在好歹人就在自己面前了,這也算是一個小進步了。
寧少豐在心裏安慰着自己。
他不着痕跡地繞開了這個話題,“估計現在齊家都在找你了,你也吃點東西再回去吧。”
沈琉璃愣了下,寧少豐竟然主動提出讓她回齊家……這跟剛剛的寧少豐壓根兒就不是同一個人。只不過沈琉璃哪裏會想得到寧少豐現在心裏在想什麽,他在想不能急,要慢慢來,放長線才能釣大魚。
他放了這麽久的線,也不在乎繼續等。
現在先符合了沈琉璃的心意,不能逼得太緊。但是他卻不後悔今天綁了沈琉璃過來,他可以慢慢等,也可以讓她回齊家住,但是有一點他是絕對不會松手的,那就是沈琉璃是他的,只可能是他的。
他能容忍她回齊家住,但他不能容忍她會投入別人的懷抱裏。
所以今天他的綁架,在某種程度上說明了一點,他對沈琉璃的态度是勢在必得的。
而現在他的表現則是,他不會逼得她太緊。
他不介意花很長的時間去哄她回心轉意,他不介意過程的長久,只在乎結果。
寧少豐的笑容很溫柔,“這菜是我做的,你嘗嘗好不好吃。你吃飽後,我就送你回去。”
沈琉璃見寧少豐松口了,心裏也放松了些。再加上她也有些餓了,于是就點了點頭。
見沈琉璃點頭了,寧少豐也趕緊舀了一口白米飯遞到沈琉璃的唇前。
沈琉璃瞅了眼,默默地說道:“我自己吃。”
現在沈琉璃說什麽就是什麽,寧少豐馬上就放了回去。沈琉璃坐直了身子,自己端過了盤子放在被子上,在吃了幾口米飯後,沈琉璃很不給面子地說了句:“我飽了。”
寧少豐也不在意,神色依舊很溫和。
“我送你回去。”
就在寧少豐話音剛落的時候,門鈴就響起來了,響得很徹底,大有一種不開門就要要按到你開門為止的氣勢。
寧少豐并沒去看是誰,他心裏大概也估計得七七八八了。
按照時間的推算來說,齊家的人也該到了。
他瞞着齊家把沈琉璃綁回來,并沒有完全的保密,他相信以齊家的能力絕對能夠找到這裏來的。所以寧少豐這個時候就微微地挑了眉毛,臉上依舊是溫柔的神色。
“看來你的家裏人來了,這一回用不着我送你回去了。”
沈琉璃呵呵一笑,笑得很客套。
“謝謝寧大少的款待。”
寧少豐神色依舊溫柔,“與其謝我,還不如下回請我吃飯。”
沈琉璃一愣,這寧少豐怎麽了。明明這是很客套的說辭,只要在社會爬滾過的人都知道自己不過是意思意思而已,他現在倒好,直接就要求回禮了,而且還說得一本正經的模樣,看起來也不像在開玩笑。
寧少豐接下來也沒有說任何話,只是很安靜很安靜地看着沈琉璃,目光柔得可以滴出水來了。
他就這樣靜靜地等待沈琉璃回來。
沈琉璃即使在這兩年裏身體上受了不少苦,也有不少的改變,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而且沈琉璃現在依舊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
她咬着唇,不知道應該要怎麽回答。
寧少豐繼續靜靜地看着她。
過了會,似乎理解到了沈琉璃的沉默,寧少豐很善解人意地解圍,他說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去以前常去的餐廳裏。這兩年你來沒有回來,肯定不知道A市新建了不少的餐廳,有一間餐廳的口味很清淡,很适合你。”頓了下,寧少豐又微微一笑,“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帶上希希,我也想早點見見希希,好培養下感情。”
沈琉璃愣住了,怔住了。
她不知道現在寧少豐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不管是真是假,沈琉璃現在震撼的是寧少豐的語氣。要知道她跟寧少豐說的是希希是平風哥哥的孩子,是平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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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