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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一切謝晨不知道,幾十萬大軍看着漫漫的車隊過來,黃沙鋪天蓋地。謝晨坐在馬車裏看着這地界兒,笑着對洪瑞說道:“等這一仗打完,可以在這裏開地下水,蓄水過活。養牛羊不錯,到時候教了他們紡織,出産品牌。定然能夠富裕起來。”
謝晨說着,洪瑞也開心起來。
“大人想的周到。”
謝晨笑了:“說的周到,不如你安排的周到。要不是你在身邊陪我,這兩年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好好堅持下來。”他拍拍他的肩膀,馬車這個時候停下來。
謝晨的到來,軍隊完全不知道。
但是那些車輛都打着他們王朝的旗幟。他們驚呆了,這些運糧的車子……足夠他們大軍吃上兩個月了。中間護衛森嚴的馬車,華蓋盛美,此中人恐怕貴不可言。
郝白拼命壓制心中的念頭,可是還是忍不住激動起來。
大皇子也有猜想,他面色都變了。在軍隊吃不飽的情況下,加上戰況嚴峻,他也臉色蠟黃。謝晨從馬車下來的時候,灰衣襯他英俊無雙,他長發高束,眉目狹長。
兩個月日夜兼程,臉上微微疲憊。
他走過去,和大皇子見禮:“大皇子,多年未見,您……消瘦不少啊!”
沒好話!
大皇子親衛簡直要拔刀砍他!但是謝晨身邊青雲司的人一個個煞氣絲毫不弱,登時箭弩拔張。大皇子看在他送了錢還送了糧食的份上,面色難得溫和:“謝相怎麽來北地?我們竟然沒有收到半點消息。”
謝晨輕輕笑了聲,才說道:“我來北地出于私情,不被人知道才好。”他話落,看向郝白。郝白看着他,目光裏纏綿眷戀。謝晨伸手,郝白終于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
謝晨吃吃笑一聲:“你看起來老了些,還醜了些。”
郝白看他微微灰白的頭發,眼中淚光瑩潤。這兩年,他到底是怎麽過來的?
大皇子看着他們兩個,竟然說不出話來。雖然郝白早就坦誠過他和謝晨的關系,可是此時此刻見到後才難以置信。
謝晨又笑着說道:“大皇子這兩年,對郝先生多有照顧,我青雲司那顆人頭就不算賬了。糧食也送來了,我會在軍中待上四五日,還請大皇子安排了。”
大皇子也不生氣,難得拱手道:“謝相仁義,多有擔待。郝先生運籌帷幄,我該謝謝他的照顧才對。”
謝晨笑而不語,大皇子安排了他的營帳。
郝白要去理事,他還不舍謝晨。謝晨幹脆看向大皇子,大皇子淺淺一笑:“謝相遠道而來,郝先生還是好好招待謝相吧,事情安排下去就好。”
郝白躬身道謝。
大皇子出了帳篷,軍紀官把運來的糧食的數目品種報上來,都是不知道的品種,但是吃入嘴裏,才覺得飽肚,味道比起野菜米糠要好多了!
郝白直起身,他定定的看着謝晨,伸手撫摸他的發。
近乎癡迷,近乎夢呓:“你怎麽來了?怎麽會來?”
謝晨看他癡了,連日風塵卻不顧,扯他腰帶,推了人倒在榻上,他抹了脂膏,拓寬了那兩年都沒有碰過的地方容納他的硬物。郝白被他這樣的熱情幾乎融化。
他忍不住抱着腰沖刺起來,密集而快速,能讓人背過氣去。
謝晨調笑他:“這許久不見,你體力越發好了。”
郝白眼神熾熱。
謝晨卻突然吻住他嘴唇,吻過後問他:“你在軍隊裏可有和別人做過這種美事?”
郝白極為認真回答:“我自有你之後,再也沒了別人。你到是和你妻子恩恩愛愛,可想過我?”
謝晨面色微微嘲諷,他說道:“興許我作惡太多,老天懲罰我。我給自己下藥和她做了一次,她便有了孩子。她生了死嬰,虧了身子,每日湯藥調理,我都沒有和她同房了。”
郝白面色大變:“怎麽會這般苦難重重?”
聽到是個死嬰,他也心酸。謝晨嘆息:“不提過往了,今晚,你要我幾回,我都給你可好?”
郝白看着他認真情動的眼眸,低頭含住身下人的ru頭。
營帳外面的守衛一個個聽得面紅耳赤,但是青雲司的人卻是面不改色。
謝晨話說出口,卻是不得不自打耳光,他被郝白弄第三回的時候,整個人喘息不已,他推搡他堅韌胸膛:“不行了……當真、腰似要斷了。”
“你說我要幾回便給幾回的。晨晨說話這般做不得數嗎?”
謝晨被他弄得太深,摩挲過那個點,全身酥麻。
他腳趾都蜷縮起來,抖栗着。
“我、我說話算話,可、可真是不成了,這般下去,我要壞了……唔……”
咬着嘴唇,難耐不已。
郝白終究看不得他這般模樣,怕弄疼他,索性做過清理之後,掰開如玉的臀,微微有些紅腫罷了。似乎……微微過火,有點合不攏了。
謝晨被他攬在懷裏,謝晨說那葷話:“改日要是我做你幾回,也讓你嘗嘗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如何?”
“被你說的吓人,這分明是‘yu仙yu死’,你央求我快一點的時候,可不是這副模樣。”
謝晨敗在他不要臉上,背着身子。不想搭理他了!郝白摟着他:“你發早白,操勞過度,思慮太重,可在我面前,卻還像個孩子。”
謝晨嘟囔:“難不成你不願意寵着我?”
郝白聽了,與他相握,十指緊扣,溫情流淌:“我寵着你,我可想寵溺你一輩子了。可是……我卻寵壞你了。晨晨……”
謝晨知道他在說什麽,但是無聲而笑。“不是你寵壞我,是我天生的黑心肝,做出要遭天譴的事來。”
郝白抹去他眼角的眼淚,吻落在他的長發上。
“如果有一天你要被壓上斷頭臺,你在黃泉路上等等,我收了你的屍體便來陪你。”
謝晨笑笑:“你認定我會被斬首嗎?我現如今權勢滔天,誰敢動我毫毛?”
郝白拉着他的手:“那就……一直權勢滔天下去好了……無人敢動你……也是好的!”
談話越發蒼涼下來。謝晨不再說話,困頓睡下去。未曾聽到郝白說:“你權勢滔天還要留有軟肋,你就該狠心些,當初該殺我一了百了。日後……我要累着你,便死在你前頭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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