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隔天一早, 寒星娛樂派來的司機等候在酒店樓下, 溫凝向來沒有讓人等的習慣, 聽聞司機早早到了, 胡亂洗漱一番便立刻往樓下趕, 上車的時候還面帶歉意的笑容沖司機打了聲招呼:“李叔,實在抱歉了, 我起晚了點……”
李叔動作老練地将車子發動,往雲山入口方向開, 笑得十分随和:“害, 沒有的事兒, 是我來早了, 我們上了年紀的人, 覺少,加上以前在華影的時候,等人都等習慣了,常常一等就是兩三個小時。”
邊上王青正在替溫凝整理一會兒要穿的戲服,聽見了, 順口回了句:“喲, 那不得遲到啊,片場那邊的人等得了這麽久,我看一個個導演那脾氣都可爆了……”
李叔說:“架不住人家後臺硬,有人撐腰啊,導演不還得看資本臉色,這年頭, 錢攥在誰手裏頭誰就是老大。”
王青沒多在意,一邊捋平戲服衣領上的褶皺,一邊附和:“也是,華影嘛,背後那可是江家,你說江總那閻王爺的名頭往外一放,誰敢不買賬。”
“可不是麽,哪個女藝人要是有江總在背後撐腰,在咱們這個圈子裏随随便便能橫着走。”
溫凝背臺詞的聲音頓了頓,還沒等找回狀态,原本平穩的車子猛地一下剎在原地,車內三個人因為慣性瞬間往前傾倒,王青驚呼一聲,下意識轉身護在溫凝面前。
好在只是一個輕微的剮蹭,溫凝額頭撞在王青的柔軟上,沒多大事,倒是王青——
“你沒事吧?!”溫凝緊張地把她拉回座位上。
王青擺着手大咧咧地笑着拍了拍胸膛:“沒事沒事,就是胸弟姐妹稍微有點疼。”
溫凝松了口氣,卻聽見李叔低低地罵了聲:“操,簡直不要命,別車這套都玩得出來!”
“別車?!”王青收起笑容,擰了擰眉,表情稍顯凝重地看向前方剮蹭過後立刻揚長而去的銀色保姆車。
“什麽意思啊李叔?”
“前面那丫的我認識,那車先前就是我手頭開的,華影的車,裏頭坐的應該是餘潇潇。”李叔把車正回道上,車速比方才緩了不少,“這種事她先前讓我幹過,當時要別的也是個剛剛冒頭沒多久的女藝人的車,我沒答應,這不玩命呢麽?後來就從那邊辭了。”
“這是仗着江家背景欺負人那!”王青憤憤不平。
“可不是麽,也不知是公司上頭哪個老總的小情人……”李叔明顯受壓迫很久了,出言也不遜。
Advertisement
“可是她沒事為什麽別我們車啊……”溫凝想不明白,明明兩人之間沒有交集。
王青冷靜下來,想到先前從化妝師嘴裏聽來的事:“該不會是因為上回她來劇組的時候,你擋了她進門的道?”
溫凝一時口快:“我擋的是江——是江總。”
王青一副了然:“那不就是了,擋江總就是擋她了,估計這倆人背後有點什麽說不清的事呢,又或者是……”
溫凝擡眸看她:“……是什麽?”
王青忽地沖溫凝眨眨眼:“怕江總看上你呗,給你個下馬威,畢竟我們凝凝這麽漂亮,是個男人都會心動的。”
王青嘆了口氣:“不過她要是江總的女人,有江總護着,我們這悶虧就只能自己吃下了,沒處說理去的。”
也不知這江總的眼睛是怎麽長的,居然能看上餘潇潇,王青暗忖,若她是個有錢男人,肯定要溫凝這種又甜又軟又漂亮的小嬌花。
溫凝聽到這“江總的女人”幾個字,心裏莫名堵着口悶氣,手裏的劇本攥得緊緊的,愣是看不進一句臺詞。
**
江氏集團名下一家私人醫院內。
江恕閉着眼躺在病床上,手背上紮着滞留針,眉頭微蹙,薄唇緊抿,冷冽的臉龐沒有一絲血色,然而即便如此,周身壓迫的氣勢仍舊難掩。
任天高在城郊省道上找到他的車時,男人已經靠在椅背上閉着眼有一段時間了。
江恕那樣桀骜叛道,無所不能的天之驕子,血痕染透襯衫領,卸下往日的高高在上,就那樣孤零零一人安安靜靜躺在城郊,任天高跟了他近十年,從未見過他這個模樣。
打開車門看到的第一瞬,他甚至覺得眼眶一酸,他跟随了十年的信仰,竟也能像凡人一般走下神壇。
好在任天高也是個訓練有素的人,心酸過後立刻開車将人送往江氏名下私家醫院,期間封鎖一切消息,就連老宅那頭的江老爺子,都沒收到任何消息。
他失了一夜的血,一躺便是幾天沒能睜眼。
一連幾天,除了任天高和專業的醫生護工之外,沒有半個親近的人在身邊照顧。
好些時候任天高覺得,他高高在上的江總挺讓人心疼的,父親心向外人,母親又神志不穩,自小被帶到國外生活,連唯一親近他的爺爺也難見上面,在外頭是名聲赫赫的寒城江家太子爺,可只有任天高這種跟在他身邊近十年的心腹才知道,江恕手中的一分一毫都是靠自己的野蠻生長強掙回來的,半點捷徑都不曾走過。
他又何其不孤獨,一路上連個體己的家人都沒有。
手術之後的第五天,江恕終于睜了眼。
任天高接到醫生消息的第一時間,甚至覺得眼前一熱。
江恕皺了皺眉頭,睜眼的一瞬間,又恢複了往日的桀骜。
“我躺了多久?”男人嗓音裏帶着多日未開腔的暗啞。
“五天,公司那邊一切都好,正常運作。”
江恕面不改色地點了個頭:“手機。”
任天高忙将手機遞到他面前,就見他接過之後,熟練地撥了個號碼。
冰冷的機械音響了好幾遍,江恕忽地扯嘴笑了笑:“你手機借我打一個,我的號碼估計給她拉黑了。”
江恕拿過任天高手機後撥的第一通,對面便接了起來。
“喂。”他嗓音悶悶的。
溫凝一聽這聲音便知道是他,哪怕來電顯示上是個陌生號碼,可她知道一定是他。
她攥着手機,一時間不知道是該開口說話,還是直接挂斷。
這麽多天,他自那天晚上莫名其妙來招惹她一遭之後,又消失了這麽多天。
她原以為江恕那樣突如其來的示好,除了不習慣沒有她以外,是不是還帶着一點點喜歡,然而如今看來大抵是閑暇時的一時興起,玩過一通就又忘到腦後。
也不知該說他記性差,還是太過沒有心。
早上到了片場,餘潇潇一見她便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這倒是應了她們在車裏的猜測,來片場時在路上的那場剮蹭不是意外,而是蓄意別車,為的大抵就如王青所說那般,給她個下馬威瞧瞧。
在這個片場裏,女一號梁知是著名影後,丈夫還是疼她入骨的乾市巨鱷,風頭最盛,餘潇潇這個女二號自然是不敢動彈她分毫,除此之外便只剩下溫凝這個重要的女性配角。
雖說番位排在她之後,可最近在網絡上的熱度着實不小,加之那僅有二十出頭的年紀,嫩生生的漂亮臉蛋,和第一回 來片場時,江總看她的眼神,餘潇潇的眼裏無論如何都沒法把她容下。
一上午,餘潇潇飾演的女二號阮婷婷與小青珏的對手戲不少,只是餘潇潇帶着莫名的敵意,溫凝和她配合起來顯然沒有前些天和梁知配合得要默契。
然而每回ng,大多是餘潇潇的問題,可她總是先發制人,看起來十分大度地對工作人員鞠躬道歉:“不好意思,給大家添麻煩了,青珏小妹妹可能是演戲經驗比較少,我們對手起來她比較緊張,是我沒把她帶入戲,所以ng的次數多了些,還請大家千萬別怪她,晚上收了工,我請大家吃夜宵。”
她不說倒還好,一說,倒都成了溫凝的不是。
王青在暗處恨得牙癢癢,只是伸手不打笑臉人,這綠茶人情做足,面上還主動攬錯,她們若真和她較起勁來,倒像是不識擡舉。
轉場休息的時候,王青只能在溫凝身邊低聲安撫:“我們忍一忍,對面惹不起,江總那邊的人……”
然而餘潇潇似乎還嫌不夠膈應人,扭着身子走到溫凝面前:“小青珏,你別氣餒,演戲這個事都得慢慢來,你天賦差點沒事,只要努力就行了,其實也賴我,沒幫到你,今兒這表現啊,我都不敢讓助理和公司彙報了,要是讓江總知道,肯定又要說我了。”
這話裏話外,總透着股她和江恕很熟的意味,甚至那句“說她”,都像是戀人之間無奈又寵溺的教導。
溫凝莫名覺得刺耳,她先前總是小心翼翼,怕惹江恕不開心,怕江恕不要她,如今倒是沒有什麽可怕的了,反正婚都離了,小姑娘憋了一早上氣,對上面前這綠茶的陰陽怪氣,輕聲道:“你覺得江恕他能記得你嗎?”
餘潇潇忽地一愣,她沒想過溫凝居然會這樣對她說話,甚至就連導演都恭恭敬敬喊江恕一聲江總,她居然敢直接稱名道姓。
溫凝這話一針見血,餘潇潇臉一陣紅一陣白,她自導自演了這麽一出,江恕倒是真的不一定記得她。
兩人話才剛說完,溫凝便頭也不回地走了,王青在一旁暗爽,卧槽,開口直接點名江恕,果然美女就是膽大。
只是沒走兩步,溫凝就接到了那通江恕打來的電話。
男人聲音在電話裏顯得有些悶,暗啞又磁,語調吊兒郎當,只是似乎沒有平時聽起來輕松,帶着點虛:“凝凝,先別挂,我這幾天不是故意不去找你,就是……公司這邊是真的有點忙。”
她們都說,男人忙不忙,有沒有空,其實取決于對你的愛有多少,若是心裏想得緊,放下一切也會找上門來。
梁知姐的丈夫就是個很好的例子,本該都是日理萬機的男人,他卻能日日守在嬌妻身旁,到底是羨煞旁人的真愛。
溫凝眼角微垂,心情比方才被餘潇潇針對時多添了幾分失望。
江恕原本并不抱希望她能和自己說句話,只希望她不那麽快把電話挂了就成,然而沒想到的是,電話那頭忽地傳來小姑娘冷冰冰的聲音:“江恕。”
“哎。”電話那頭的男人舔舔唇,老婆居然主動和他說話了!
“管好你的女人。”
江恕:???
他才剛醒,反應還沒有恢複到平時的狀态,溫凝這話來得突然,他一時半會兒都不知道什麽意思:“我哪敢管你啊,好不容易才能接我一通電話……”
江恕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挂了。
任天高就在旁側,斂着神色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們江總居然被挂了電話,這平日裏小白兔般的小太太居然挂他們江總電話,真是女中豪傑可喜可賀。
江恕看着手中電話,心裏難得慌了起來:“幫我把針拔了,我去雲山一趟。”
任天高:“江總,不急于一時,我有個朋友,年輕時不珍惜生命,把自己弄沒了,後來老婆被別的男人娶了,還和別人生了龍鳳胎。”
江恕:“……”
這故事好像聽過類似的。
“派幾個人去片場盯着,別讓她被人欺負了。”
**
晚上收了工回到山腳酒店,溫凝靠在床頭,身上蓋着潔白柔軟的羽絨被,身下床榻寬大舒适,酒店內暖氣宜人,明明周遭條件都比雲山之上的小排房好上數倍,可也不知為何,睡得卻沒有那晚踏實。
小姑娘按開床頭的燈,從枕頭下面摸出一張照片來,纖細的拇指指腹不自覺地在少年臉龐上摩挲,眼眶微微發酸。
那張照片溫凝向來随身攜帶,照片邊角泛黃嚴重,不比禦乾灣三樓那間房間裏的那張保存得好,可溫凝一直當作寶貝般收在貼身皮夾裏。
閑暇時,她習慣性地把照片掏出來看看,即便是和江恕離婚之後,這個習慣仍舊沒有改變,
照片上的人是她喜歡了十二年的少年,哪怕如今已然物是人非,長大之後的少年不再記得她,不再記得小時候與她發生的一切,可照片裏的他,仍舊是她愛了這麽多年的人,只是可惜這段喜歡永遠只能停在過去。
過去的十二年她都滿懷希望不斷安慰自己,總有一天,江恕哥哥會找到自己,像當初說的那樣,把她帶走。
可如今卻只能不斷地告訴自己,一切要往前看,她的江恕哥哥不記得她了,也和當初那些聽到她名字就厭惡她的同伴們一樣,不喜歡她不要她了。
原來無論告不告訴他自己叫什麽名字,結局都一樣,不招人喜歡的不是名字,而是她自己。
經紀人那邊催照片催得緊,綜藝節目開錄在即,這些物料需要提前準備,溫凝本不想把這張照片拿出來,猶豫了一夜,最終也沒有別的辦法。
小姑娘用劇本将照片上背着她的少年擋去,只留她一張笑眯眯的小臉,拿手機随意拍了一張給經紀人發了過去。
**
江恕這趟傷得不算輕,加之被他自己耽誤了一整夜,先前又好幾個月夜不得寐,整體狀況要比想象中的複雜,也得虧他是個能扛的人,醒了之後還能強撐着看起來像個沒事人般,也只有他自己清楚,那天剛剛轉醒時和溫凝打的那通電話,他到底是忍了多大的疼,才能那樣鎮定地和她說上三兩句話。
私人醫生為了他能夠更好地休息,在點滴裏加了适量的安眠成分,然而江恕卻比理論上醒來得更加頻繁,幾乎只要一睜眼,便下意識摸過手機給溫凝打電話,他特地再換了個新號碼專門給她打,只是小姑娘似乎知道般,再沒接過一回。
青绫傳劇組為了節目預熱,時常在官博號裏播出當天的花絮集錦,裏頭偶爾有溫凝的身影,大多數時候,江恕都靠這些視頻度日。
有時候任天高進來向他彙報一些必要情況時,便能看到男人睨着手機裏的視頻出神,唇角扯出一絲無奈的笑。
這天溫凝身邊多了個三四歲大的小丫頭,小丫頭飾演童年時期的小青珏,模樣生得可愛,說起話來也奶聲奶氣的,視頻裏,溫凝将小丫頭抱在懷中,時不時替掏出顆糖來哄她,模樣耐心溫柔。
江恕不禁想到離婚前,徐媽和爺爺偶爾在飯桌上給兩人提起生小孩的事,當初江恕不以為意,并不覺得自己會跟這個随時可能會離婚的女人生兒育女,溫凝總是一副嬌羞的模樣,雖然年紀小,可從她的表情上,他能感覺的到,她是想要的,那時的他只覺得這女人蠢得無藥可救,簡直異想天開。
可如今看來,她是真的喜歡小孩,如若他們之間有孩子,她一定會是那個最好的媽媽。
當時的她,應該很渴望和他擁有一個完整的家,然而如今,他一手将人越推越遠,連從電話裏聽見她一點聲音,都算得上奢求。
**
周五溫凝回到寒城參加了綜藝的錄制,整個錄制的時間很短,結束時也才不過接近九點,她本想回家吃碗泡面填填肚子,洗個澡好好睡上一覺,沒成想卻接到了江檬檬的電話。
電話裏,少女哭得凄慘無比:“賀呈那個大混蛋!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我賴了他這麽多年,情書都不知道寫過多少封,好不容易我長大了,成年了,可以談戀愛,他居然告訴我只把我當妹妹,轉頭就和我最最讨厭的那個龔家千金在一起了!”
“嫂子你是不知道,那個龔家千金根本就是個私生子,上不了臺面的,龔家的財産分她一分沒有,只出了點錢捧她進了娛樂圈,哪知道賀呈這個沒見過世面的,看了她幾場電影,就被勾得魂都沒了,小時候扮家家酒,他還說過他要娶我的!”
溫凝和江檬檬關系向來好,即便和江恕離了婚,也把江檬檬當自己親妹妹看待,此刻被她這麽一哭,心疼得不得了,然而男人說的話大多不可信,又何況是童言無忌。
當初江恕口口聲聲說過她永遠是他最喜歡的小不點兒,以後時時刻刻要把她帶在身邊,兩人一定會一起好好長大,可到頭來,還不是讓她簽了離婚協議。
電話聲裏背景音嘈雜,江檬檬口齒不清,聽起來喝了不少。
溫凝擔心她出事,皺着眉頭擔心地問:“檬檬?你在哪啊,嫂嫂過去找你好不好?”
江檬檬還剩下最後一絲理智,忙含糊地拒絕:“不行的不行的,我哥說了不能讓凝凝來這種地方,不能讓你碰酒的。”
溫凝艱難地從她的背景音裏聽到了個酒吧的名字,擔心她喝醉了要受欺負,心急如焚地叫了輛車直往酒吧去。
**
一個多小時之後,仍舊躺在病床上的江恕正拿着手機,反複回看今早花絮裏,溫凝耐心地帶着小孩玩的片段。
忽地視頻一頓,江檬檬的電話打斷了她親哥正在替未來女兒起名字的思緒。
江恕皺着眉,一把挂斷,點開視頻繼續看。
只是沒過兩秒,電話再次倔強地打了進來。
江恕沉着臉接起,對面是一個男音:“您好,請問是江恕先生嗎?您的妹妹——”
“撕票。”
江恕正欲把電話挂斷,就聽對方說:“您的妹妹參與一起打架鬥毆事件,現已在我所扣押,還需家屬前來保釋。”
江恕漫不經心地擰了擰眉:“別放出來了,關着吧,能關幾天是幾天,我順便派人把她那課本給她寄過去,你們監督一下,背完了再放出來。”
男人磁沉的軍嗓透過局子電話聽筒在審訊室淡淡回響,江檬檬慌得要死,忙沖聽筒吼:“哥!我小嫂子也在這!和我一起關着呢!救救我們!”
江恕一下坐起身:“你讓她給我說句話。”
溫凝別開臉:“不說。”
這軟軟糯糯的音調,他一個人在病房裏惦記了這麽多天,此刻終于從電話裏聽見,男人瞬間啞了嗓:“等我,馬上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啦,開學第一天就被老師逮住了,嚴重懷疑是江恕塞錢要害我。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