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13)

的事情了。他正想着,便被狼墨雲拉到了城中那座綠瓦紅牆,氣派無比的廟堂上去了。此刻,他們二人就站立在廟宇正中央的貢臺之上,雀無心看到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正領着一大群的人朝着這裏跪拜着,他們口中念念有詞:“老朽夢某乃是星夢城城主,今日特意帥領城中百姓在此祭拜,一來,感謝山神大人這幾年來對這城中百姓的庇佑,二來,還望山神大人繼續護佑星夢城年年風調雨順,百姓們都能夠安居樂業!”這時,底下的一幹衆人齊聲念叨:“求山神大人保佑呀!”看着絡繹不絕前來祭拜的人們,以及那香火缭繞一片旺盛的景象,狼墨雲高興得合不攏嘴來。在祭拜儀式結束後,狼墨雲領着雀無心在這個星夢城中游玩了許久,以至于等他們返回鸠靈山之時,已經是繁星點點的晚上了。

狼墨雲将雀無心送回了他在‘花園’中的小木屋內,此時雀無心的興致仍舊很高,以至于他到現在還露着燦爛的笑臉,他是真的替他的墨雲哥哥高興,他自顧自地說個不停:“墨雲哥哥,謝謝你今日陪小雀兒游玩,想不到才短短幾年功夫,這星夢城在墨雲哥哥你的護佑下,竟然這般繁華,看到那些朝你跪拜的人群,小雀兒很為墨雲哥哥開心!”他就這般時而講述着那些前來朝拜的人群,時而講述着星夢城是如何如何的繁華,狼墨雲被眼前這個俊美無比的少年深深地吸引住了,看着他那一開一合的嬌豔紅唇,狼墨雲感覺自己有些口幹舌燥,心跳加速。他有股想要一嘗那兩片肉嘟嘟的紅唇的沖動,不知道這般俏嫩無比的紅唇含在嘴裏會是什麽滋味?雀無心此刻滔滔不絕地講述着今日所見所聞的一切,絲毫沒有留意到,狼墨雲看着他時那深情熱切的目光。當他說完擡頭看向狼墨雲時,正好對上了狼墨雲那充滿濃濃愛意的眼光:“小雀兒,哥哥真的很喜歡你,今晚我可不可以留下來?”自從上次向雀無心表白被拒後,狼墨雲再沒有提出過分的要求,他給了雀無心足夠多的時間,他希望他的小雀兒慢慢地接受自己,盡管狼墨雲非常渴望能夠與他的小雀兒相依相守,但是平時他都是在自己的鸠靈宮中居住的,因為雀無心并不希望與他同吃同住,他想要一個安靜的地方獨處,狼墨雲心裏也非常清楚,他的小雀兒在沒有接受他之前,肯定不希望與他太過于親近了。只要他的小雀兒開心,怎麽都成。所以他們二人這六年來并不住一塊,狼墨雲将雀無心所居住的‘花園’四周都施了厚厚的結界,他一心想将他的小雀兒保護起來,希望他不要被外界所打擾,能給他的小雀兒置辦一處安靜舒适的居所,他感到非常的開心,

忽然聽到狼墨雲這麽對自己說話,雀無心很是驚訝:“呀!墨雲哥哥,你說什麽?”雀無心一時之間沒有明白過來狼墨雲此話的意思,狼墨雲不等雀無心反應過來,便一把将一臉無措的雀無心緊緊地抱在了懷裏,他低下頭來,吻住了雀無心的唇。雀無心沒想到他的墨雲哥哥會突然抱着自己親吻,他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吓壞了,他只想快些将狼墨雲從自己的懷裏推開,奈何狼墨雲的手勁實在是太大了,他愣是掙脫不掉,急得他想要大聲尖叫:“墨雲哥哥,別,別這樣!”只是他這一張嘴,剛好給了狼墨雲可乘之機,狼墨雲一把将自己的舌頭滑了進去,他急忙用舌頭鈎住雀無心那無比甜膩可口的小舌,使命地吸吮着,雀無心的話語在狼墨雲的侵襲下,只能發出‘唔唔唔’的含混不清的呻咛聲,這等嬌喘的聲音對于狼墨雲來說簡直猶如天籁,惹得他的舌頭在雀無心的舌床內得意忘形地、癡癡地肆意游走着,雀無心哪裏受過狼墨雲這般粗魯的對待,在他的眼裏,他的墨雲哥哥一直是個很溫和很體貼的人,面對如此熱切的狼墨雲,雀無心吓得驚慌失措起來,他只能一個勁地拼命掙紮,只是他越掙紮,狼墨雲便越發的興奮起來,他被懷裏這個肆意扭動的身軀弄得興奮異常,特別是雙腿中間的部位,那異常飽脹的感覺正向他發出了抗議,弄得他一心只想着要是能夠好好地宣洩一番才好,只見他忍無可忍地一把将雀無心抱到了床上,然後狠狠地将他壓在了身下,嘴裏仍舊不停地索取着,手裏正急不可耐地撕扯着身下人兒的衣衫,伴随着那不斷被撕碎的衣衫所發出的碎裂之聲,雀無心由于被壓得一動也動不了,他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地呈現在狼墨雲的面前了,他急得大聲哭了出來,那眼淚如決堤般不停地往外溢着,看到雀無心如此傷心難受的樣子,狼墨雲立即驚醒過來,他急忙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翻身從雀無心的身上爬了起來,對着雀無心無比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小雀兒,哥哥一時昏了頭,哥哥不是有意要傷害你的,既然你不願意,那哥哥這就走,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安歇了吧!”此刻狼墨雲為他自己剛才那粗暴的行為自責不已,他只想要他的小雀兒開心幸福,而不是一味的自私索取,如果是那樣,那自己和那個該死的林子淵又有什麽區別呀!看着床上哭泣着的人兒,郎墨雲整理了下衣衫,默默地出了房門,他頭也不回地往他的靈鸠宮裏飛去了。

只是,此刻狼墨雲的心裏有些失落也有些挫敗的感覺,六年都過去了,為何他的小雀兒還是不能接受自己,難道在他的心裏還是忘不了那個可惡的林子淵嗎?自己與他認識都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時間了,而他們在一起不過是短短的三年時光,難道自己還比不過一個林子淵不成。想想自己這六年來,為了讓他的小雀兒能夠接受、認可自己,每日這般不停地努力着,還不都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比他林子淵差嗎?好不容易終于得到了百姓們的認可,本想趁着今夜小雀兒那正高興的勁兒,讓自己與他的關系能夠更近一些,卻不曾想,自己那猴急的樣子,還是傷了他的小雀兒。

☆、子淵化作隐身愛人

自從那日星夢城一行回來後,狼墨雲情不自禁地對他的小雀兒做出了那等越矩的過激行為後,他再沒有踏入‘花園’一步,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知道要怎麽去面對他的小雀兒,他怕他的小雀兒要是生氣了怎麽辦,從此不再理自己了怎麽辦,盡管他無時無刻不在想着他的小雀兒,但是他卻只能忍着。他覺得他們現在都需要冷靜一下,他希望等過些時日了,再去陪陪他的小雀兒,畢竟他不希望逼得太急了,反正他們有的是時間,不是嗎!

雀無心獨自一人呆在‘花園’內,他的內心很是苦惱,此刻他的心裏想着,自上次他的墨雲哥哥向自己表白被拒後,這六年來,他的墨雲哥哥在自己面前再沒有提出過類似的問題,原以為他的墨雲哥哥已經忘了這件事情了,所以雀無心平日裏與他的墨雲哥哥相處得倒也輕松自在,只是沒想到昨夜他的墨雲哥哥竟然對自己做出了那樣過激的行為來,這讓他很是傷心。他不怪他的墨雲哥哥,畢竟他對自己确實是好的沒話說。他只是很氣自己,為什麽六年都過去了,自己還是忘不了他,原以為只要不去想就可以了,可是越讓自己不去想,這林子淵的一颦一笑卻越會自動出現在雀無心的腦海裏。他就這般獨自坐在小木屋院子的秋千上,自言自語道:林子淵,從什麽時候起呢?我深深地戀上了,你的體貼、你的溫柔、你的霸道、你的寵溺,或許就在你那一直默默相伴與相守的日子裏,當我察覺自己對你的愛戀時,已經太遲了,無論我怎麽去逃避,無論我怎麽去忘記,到最後卻發現,始終逃不出的是我那顆對你深深依戀着的心,林子淵,我該怎麽辦?我已經離不開你了,沒有你的日子,即使身在天堂,心卻在地獄!

而林子淵自上次追逐那只豬瘟獸無意間讓他發現了畫像中的白衣少年後,他感覺自己的一顆心便再也放不下他了。雖然在他看來,那個白衣少年看起來是那麽的陌生,但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就是會情不自禁地想起他來。盡管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看。那不過是個只見了一次面的陌生人罷了。但是他的腳還是不自不覺間走到了這個開滿了鮮花的原野上來了。等他自己發覺這點後,他只能默默地搖了搖頭,他為自己這莫名其妙的舉動感到很是無奈。他依舊站在結界處,習慣性地向裏望了望,他發現那個白衣少年此刻正坐在那個小院的秋千上,只是不知道為什麽,今日他看起來似乎很是不開心,他那默默發呆的樣子,看起來是那麽的落寞、那麽的哀傷,再不是自己前幾日所見時那開心微笑着的樣子,一想到他那燦爛的笑臉,林子淵就情不自禁的笑了笑,那個模樣的他當真是好看得緊。

一連幾日,林子淵只要一有空閑,便會習慣性地往這處角落裏跑,他發覺自己好像一日不見他,就想念得緊。每次只有看望過這個白衣少年後,他才能安心入眠。一開始他對自己的這種行為很是不能理解,但是他發覺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後,他不再掙紮、不再違背自己的心。他就這般,任憑自己的心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帶到這個白衣少年的跟前。只是不知道為什麽,這麽多天過去了,這個白衣少年卻顯得越發的沉默、憂傷。看着眼前這個悶悶不樂的人兒,他的整顆心都揪在了一起,竟是有股莫名的痛楚。但是他卻并沒有越過結界,雖然設立這個結界的人法術一定不低,不然也不能設立出這麽結實的結界出來了,盡管眼前的結界異常的厚實牢固,但是對于他林子淵來說,要想在不驚動裏面主人的情況下,悄悄地進入那還是會輕而易舉就能辦到的。畢竟他林子淵是什麽人呀!他可是堂堂絲蘿山的一山之神,這等術法結界還是難不倒他的。只是他不想破壞了裏面的祥和與寧靜,他不願去打擾裏面那個身影,只要這般默默地、靜靜地看着他,守着他,林子淵就很滿足了。他覺得自己就像個隐身的愛人:“呵,能做他的隐身愛人,是件多麽美好的事情呀!

裏面的雀無心發覺自己是不是快要無可救藥了,為什麽自己這些天來,竟能感覺到林子淵的氣息,雖然很是微弱,但是那感覺卻是異常的真實,好幾次,他就這般擡眼向這‘花園‘的四處張望,希望能夠找到那個日思夜想的身影。但每次他的眼前都是空空如也,除了這滿目的鮮花與自己作伴之外,哪還有什麽影子呀!自己當真是快要走火入魔了,以前都是在夢中才能見到的人兒,現在連這白天都能感受到他的氣息了,面對這樣的自己,雀無心異常的苦惱。六年了,恐怕在他林子淵的心裏,早就忘了自己的存在了吧!現在的他是不是正過着嬌妻美眷的日子?是不是兒女都已經生出幾個來了?一想到這裏,他就感覺自己的心刀割樣的疼,他有種想哭的沖動。他恨自己的不争氣,更恨自己的沒出息。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他被自己這顆相思入骨的心給折磨得痛苦不堪起來。

他們二人就這般,站立在外的牽挂着在內的,在內的卻又思念着在外面站立着的。對于雀無心來說便是:君能見到我,君卻不知我的心!而對于林子淵來說卻是:君既見不到我,君也不知我的心!

☆、美夢成真

時間飛逝,林子淵就這般站在結界處看望着雀無心,這樣的日子已經有三個月的時間了,在這三個月裏,林子淵每日晚上都會來陪陪結界裏面的人兒,這好像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似的,每夜只有隔着結界看一眼那白衣男子,他才能安然入夢。否則他便會寝食難安。今夜,他又一次如期而至,盡管天邊烏雲密布,眼看着大雨将至,但是他的腳不受控制般,依然來到了這片花海邊,只是當他一如往常般站在那結界的邊緣處時,裏面所看到的情景讓他很是着急。

原來雀無心這幾個月以來,一直感受到林子淵的氣息就在自己的身邊缭繞,特別是每當微風吹過,他竟然聞到那似有似無的,淡淡的幽香。也許是那樣的清香已經深入骨髓了,所以只要他的鼻息一觸及到那樣的香氣,他便立馬能夠從這萬紫千紅的花香中區別開來。那樣的香氣,只有林子淵身上才有,任何花香都替代不了這種香味在他雀無心內心的位置。可是每當他的雙眼想要追尋出這股香味的位置時,卻發現四周空空蕩蕩,什麽也沒有。雀無心當然什麽也看不到,因為林子淵使用了隐身術法,他是有意不讓雀無心看見自己的,畢竟現在的雀無心對于他來說只是個陌生人,他怕自己這樣被這種無數次的搜尋,無數次的失望後,他整個人徹底崩潰了。他感覺自己被這入骨的相思給折磨得痛苦不堪,他就這般思念着那個遙不可及的人兒,心疼到了極點。以至于他很想暫時性的忘卻掉這一切,哪怕是短暫地忘卻也好,這樣他那由于極度思念而疼痛着的心就能夠稍微得到喘息片刻了。可是,有什麽辦法能滿足他這個願望呢?他想到了酒,是的酒精可以暫時麻痹人的頭腦,唯有醉了,自己才不會再去想了吧。在這個烏雲密布的夜晚,他的心情也如今夜的天氣一樣的壓抑呢!這種壓抑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就這般獨自一人大口大口地灌着蓮花釀,之前他總感覺這種酒入口甘甜,現在喝起來卻是異常的苦澀。想想之前他林子淵總不喜歡自己喝醉的樣子,他總說那樣會傷身。現在他就喝了,偏要将自己喝得爛醉。反正再不會有那麽一個人來管束自己,唠叨自己了。

他就這般自己跟自己賭着氣,不一會兒那滿滿一壇的蓮花釀在頃刻間便見了底,而他這個素來沒有酒量的家夥,已經醉倒在地了,八月的鸠靈山,夜晚更深露重,那地面上寒氣逼人,即使在不下雨的情況下,在這般寒冷的地上睡一夜,也是要吃盡苦頭的,更何況現在已經是大雨傾盆。雀無心就這般任由着雨水澆打在自己的身上,也許經過大雨的洗禮,能将自己這顆直犯迷糊的頭腦,給弄得清醒些也不一定呢!此刻,雀無心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地,雖然他是醉了,可是經過大雨的沖刷,他現在的頭腦卻異常地清醒,正當他一心享受着這冰冷刺骨的雨水淋在身上時那無比刺激的感覺時,外面的林子淵再也看不下去了,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兒,他的心疼得厲害,竟是比那情絲帶發作時還要疼。他想也未想,直接沖破了那層将他阻隔在外的結界,他急忙飛身來到雀無心的身邊。抱起這個全身濕透了的人兒往小木屋裏跑去。

雀無心就這般目不轉睛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感覺自己肯定是瘋了,即使喝醉了,這林子淵還是陰魂不散地來到了自己的夢中,于是他緊緊摟住林子淵的脖子,異常傷感地說道:“親愛的,你又來我的夢中做客了,六年不見了,你還是和之前一樣英俊帥氣!”抱着雀無心的林子淵聽到他這般不清醒的夢話,很是無語,都多大個人了,竟然這麽不會照顧自己,他真不明白,自己之前竟會和這種人相愛,竟然還離譜到與他訂立契約,自己當時一定是瘋了吧。他将雀無心放在了床上,但考慮到雀無心那早已濕透了的衣衫,如果不及時将它脫去的話,恐怕他非得生病不可。盡管現在的雀無心對于他來說,十分的陌生,但是他還是動手除去了雀無心身上的濕衣服。雀無心全身那光潔細膩、絲滑無比的肌膚就這般毫無遮蓋地呈現在了他的面前。看着這般可口誘人的軀體,林子淵感覺自己心跳加速,血液沸騰。他急忙将床上的絲被拉過來,蓋住了眼前的人兒。他感覺自己不便與一陌生男子獨處一室,于是忙完這一切便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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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無心正癡癡地看着林子淵對自己所做的一切,他感覺這個夢很是真實,比他之前所做的任何一個夢都要來得真實。他很享受此刻的時光,能在夢裏與心愛的人相見,是件多麽幸福的事情呀!看到轉身離開的林子淵,他急忙起身攔住了林子淵的去路,雀無心就這般緊緊地抱住了他,林子淵沒想到,雀無心會突然起身抱住自己,他感覺很是驚訝,也很慌亂。于是,他想要将這個扒在自己身上的家夥弄開,只是他越用力,這雀無心就抱得越緊。看到林子淵想要将自己拉開,他就非常傷心,只見他哭着說道:“親愛的,不要離開我,你是不是讨厭無心了,無心以後一定乖乖聽你的話,你不喜歡的事情,無心都不會去做的,無心以後一定努力練功,絕不偷懶,總之你要無心做什麽,無心就做什麽,只是不要抛下我,好不好?”他見林子淵只是一直這麽望着他,并不開口說話,他像是想起什麽似的,壞壞一笑道:“親愛的,我知道你以前最喜歡無心這麽對你了,無心現在就做給你看,好不好?是不是只要無心這麽做了,你就肯留下來不走了?”正當林子淵納悶雀無心所說之話是何意時。雀無心那被雨水凍得冰涼的嘴唇就這般吻了過來,林子淵的嘴唇在觸碰到雀無心那冰冷的、柔軟的嘴唇剎那間,頓時他整個人仿佛都被電暈了般,酥麻酥麻的,他就這般僵硬地任由雀無心親吻着他。雀無心見林子淵沒有反應,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小舌深入到林子淵的口腔內,他就這般極力地挑逗着,玩弄着林子淵的舌頭不放。

林子淵現在總算是明白過來,他口中所說的,自己之前喜歡他對自己做的事情是什麽了。面對如此熱情似火的人兒,林子淵的理智瞬間瓦解了,他笑了笑,心裏想到:不只是以前喜歡,現在也很喜歡!被雀無心那未着寸縷的身軀緊緊貼合着,林子淵感覺到自己□□的□□有了強烈的反應,他被自己這異常渴望的欲念沖昏了頭腦,也不管眼前的人兒是不是自己之前的愛人,也顧不得自己現在跟他還是很陌生。他就這般将身上的人兒一把抱到了床上。他将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一除去,此刻,他只想毫無阻隔地與他貼合在一起。或許是身下的人兒太過于熱情,也或許是自己真的很渴望這種撞擊所帶來的無比舒爽的觸感。他已經記不清,這是自己第幾次在身下的人兒體內釋放了,他們就這般緊緊擁抱着,纏綿了一夜。直到兩人都精疲力竭了,才雙雙倒下沉沉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 已經修改過了,不知道現在能不能通過?

☆、你不是寵物

次日清晨,天空晴朗,碧空如洗,每每經歷過暴風驟雨的洗禮過後,天氣都會異常的美好。

林子淵看了一眼身旁這個睡得異常香甜的人兒一眼,他輕輕地起身将衣服穿好,此刻,他的心裏異常的慌亂,他為自己昨夜所做的一切很是不解,自己竟然與他纏綿了一夜,盡管他現在已經非常确定,眼前的少年就是曾經與自己有着契約在身的前愛人,但是現在他于自己只不過是個完全陌生的人呀!現在的林子淵只想悄悄地離開這個令他無比留戀的溫柔鄉,他不知道,如果床上的人兒若是醒來發現了自己,那自己要怎麽去面對他。

就當林子淵準備離開的時候,床上的雀無心翻了一個身,他伸手朝着身側探尋着,身邊卻是空空的,什麽也沒有,他立即驚醒了過來,正當他感嘆着:原來這又是一個夢呀!正在這時,卻讓他發現了床前的林子淵,這個重大的發現,驚得他急忙坐起了身,他使勁揉了揉自己那睡眼稀松的雙目,天呀!這,這太不可思議了,難道是老天爺都被自己的真情給感動了,竟然将這個日思夜想的人兒送到了自己的面前,正當他為這個驚人的發現驚喜不已之時,他發現林子淵竟要離自己而去。他來不及多想,急忙跳下床去,一把将這個心心念念的人兒給抱住,無比激動地哭道:“親愛的,不要丢下無心,沒有你的日子,無心很痛苦,無心發現自己已經不能沒有你了,只要讓我留在你的身邊,寵物也好、玩物也罷,無心真的不在乎,無心現在想明白了,不管你把我當成什麽都可以,只是,不要不理無心,不要抛棄無心,好不好?你說,你要無心做什麽,無心就做什麽,別離開了好不好?”雀無心就這般死死地抱住林子淵一邊哭泣着,一邊請求着。

林子淵被眼前這個鼻涕蟲一樣的家夥弄得很是無語,看着自己胸前被他的哭泣已經弄成了一大片的濕漬,他有些惱怒,但當他聽到雀無心朝自己哭訴,他又很是心疼,這樣的雀無心,他不知該拿他怎麽辦才好,一想到他此刻還□□的樣子,他很是氣急,于是,他大聲地朝着雀無心說道:“你哭夠了沒有,還不快些把衣服穿上!”真是的,這樣赤身裸體的樣子緊抱着自己不放,再這麽下去,自己非得再次要了他不可,他極力壓制着那又要膨脹起來的欲望。

聽到林子淵朝自己發火,雀無心趕緊停住了哭泣聲。剛才由于太過着急,現在被他這麽一說,他才醒悟過來,他看了看自己這個狼狽不已的樣子,立即羞紅了臉。

看着雀無心由于羞澀而顯得異常美豔動人的模樣,林子淵心裏想着,他的這個樣子,當真是好看得緊,不知道為什麽,一時之間竟起了嘲弄之心,只見他壞壞地對雀無心說道:“你說,只要我不離開你,我想做什麽都可以,那我現在就想要你!”

“好,我答應你,只要你不離開無心,你對無心做什麽都可以,無心本來就是你的寵物,你想怎麽玩弄都可以!”雀無心聽到林子淵對自己這麽說,他急忙點頭答應着。

聽到雀無心口中所說的話語,林子淵有些氣惱地皺了皺眉,他不明白,為什麽他總是出口閉口寵物呀、玩物的,他把他當成什麽了,難道在他雀無心的眼裏,自己就是個無恥的、一味只知道索取的淫棍不成。此刻,他心裏很是不解,難道自己之前都是這樣對他的?這麽可愛美麗的人兒,疼愛都已經來不及了,自己又怎麽可能會忍心将他當成寵物來玩弄呢?看到這般委曲求全的雀無心,他的內心刀割樣的疼。此時,他再沒了剛才那戲弄的心思。只見他無比溫柔而又心疼地說道:“你的腰不酸嗎?”一想到自己昨夜在他身上所犯的罪,他就有些暗暗自責,自己當時只顧着舒爽去了,一想到他身為男子,卻要将自己當成一個女人似的雌伏在自己的身下,他此刻身子不難受嗎?

聽到林子淵這麽一問,雀無心才反應過來,他何止是腰很酸,全身都酸痛得要命,特別是後門那隐蔽之處,更是火辣辣的疼。于是他想都未想,便出口說道:“唔!是很酸!”只是剛一說完,他就後悔了,因為他想到自己如果說很酸,他是不是就不對自己做那事了,那他是不是就要離開自己了,不行,就算是自己現在很不舒服,只要他想,自己就可以給他。一想到這,他又急忙補充道:“我不要緊,只要你想要,我都可以給你!”

看着雀無心剛才那明明就因為身子不适而皺着的眉頭,但是他卻說,只要自己需要,他就可以給自己時,這樣的話語他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難道自己之前都是這麽對他的嗎?不管他的死活,只知道一味的索取?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他承認,這樣的雀無心,對他的誘惑是致命的,但是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會那樣自私、粗暴地對他。他這個小腦袋裏到底是怎麽想自己的呀,不行,必須讓他明白不可。林子淵這麽想着,他将深埋在自己懷裏的人兒那顆腦袋擡了起來,讓他看着自己,他極其認真地對他說道:“你給我聽清楚了,你不是什麽玩物,更不是什麽寵物,你就是你!以後,不許再在我面前說這些話了,如果再讓我聽到一次,我就真的走了,不再理你了,明白沒有?”

什麽?他這話是什麽意思,雀無心正在飛快地轉動着他那顆有些迷糊的腦袋,那他這話的意思是不是說,自己如果再提什麽寵物或是玩物的詞語,他就會離開自己,那是不是說自己不提,他就不離開了?一想到他說不離開自己,雀無心很是高興,他急忙答應着:“好,我保證以後都不再提了。”

林子淵見他答應了,才終于露出了笑臉,他急忙将雀無心重新抱回到床上,用絲被小心地将他蓋好。還不忘輕柔地給他按摩着那酸軟的腰肢。看到雀無心在自己的撫觸下而一臉享受的樣子,他的內心終于有了一絲安慰。

過了許久,他想到自己從昨夜出來,到現在還沒回去,而自己每次偷偷出來看望雀無心,他的行蹤是沒有讓任何人知曉的,此刻,松婆婆如果發現自己徹夜未歸的話,該要擔心了,他不在乎任何人對他的态度,但是,唯獨不想松婆婆牽挂自己。于是,他對着床上的雀無心說道:“我該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一想到雀無心那擔心害怕自己會離開他的傷心模樣,他又有些不忍,接着補充了一句:“今晚,我會再來!”

正一臉享受着來自心愛之人,在自己身上按摩着的那輕柔的指尖時,聽到林子淵說今晚還會再來,他非常地高興,只見他急忙微笑地應承着:“好,我等你!”

看着這個朝自己微笑着的少年,他情不自禁地底下頭去,吻住了那紅嘟嘟的小嘴,他就這般沉溺在雀無心那無比甜膩的、柔軟的紅唇裏,久久不願放開。過了許久,林子淵才依依不舍地向他道別,他飛身離開了這個‘花園’裏的小木屋,朝着絲蘿山的方向飛去。

☆、沉淪在君懷

花園裏的小木屋內,雀無心将整個人都浸泡在了溫熱的浴湯中,面對早上發生的那一幕,他需要讓自己好好清醒一下,由于醉酒,他的整顆腦袋都是暈暈乎乎的。

此刻,躺在浴盆內的他,被溫熱的湯水泡過以後,整個人都清醒了很多。只見他望着身上那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瘀紅愛痕,他就幸福不已。記得之前林子淵每每與自己歡愛過後,自己的身上總會被他折騰得到處都是這樣的印記。以前他總是會責備林子淵,怪他一做起事來,就會不管不顧,每回都會将自己折磨得渾身疲憊不堪。唯獨這一次,他沒有怪他,他在心裏無比甜蜜地想着:想不到一別六年,他還是一點也未曾改變,還是這麽的粗暴、還是這麽的欲求不滿。望着自己□□那觸目驚心的青紫瘀痕,他用手輕輕地撫摸了下自己後門那隐秘之處,果然有些腫起來了。特別是一個大的動作下來,那裏就如撕裂般似的,被牽扯得異常的痛。

不過,他現在的心思根本沒放在自己這個渾身酸痛的身子上,他被林子淵早上離開時所說的一句話給徹底勾去了他的魂。他清楚地記得,林子淵轉身離開自己時,那回眸溫柔地一句:今晚,我會再來!

就為林子淵這句:今晚,我會再來!雀無心今日一整天都感覺時間過得異常的緩慢,他不時看着頭頂上這個高高懸在空中的紅日,他就有些着急,有些氣惱起來:紅日呀紅日,你快些下到山的那一邊去吧!只有當你走了,我的愛人才會再次到來。他獨自一人坐在院子的石凳上,與這圓圓的日頭說着傻話。

在雀無心那千呼萬喚的期盼聲中,總算是等來了皎潔明亮的一輪滿月。此刻,他站在花園的結界邊緣之上,拉長了脖子,點起了腳尖。高高的上空,那一抹紫色的身影乘着滿天的星光,由遠及近,正快速地向自己飛來。看着眼前這個無比飄逸俊美的身影,雀無心便笑得合不攏嘴。

林子淵剛一落地,便看到穿得異常單薄的雀無心正一臉傻笑地等着自己,八月的鸠靈山,夜晚已經有些微寒了。看着這個傻傻站立的家夥,林子淵就有些生氣,他難道就不知道多穿些衣服嗎?只是,還沒等他開口說話,雀無心已經飛快地朝他撲了過去,只見他無比激動地說道:“親愛的,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今晚不會來了呢!”

林子淵感覺到懷中人兒的身體有些冰涼,他皺了皺眉道:“你在這裏等很久了?這裏風大,怎麽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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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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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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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