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君小酒握着匕首,提着食盒朝小竹屋走近。

守門的兩人,看了眼君小酒覺得面生,但也沒覺得有怎樣,因為蜀川這個據點雖然只是個分部,但人數也不少,不時還有各分部調來的新人,所以偶爾瞧見幾張生面孔也屬正常。

他們只是奇怪,這回送飯的怎麽不是小六。君小酒解釋小六吃壞肚子,所以臨時派她送飯來。

對于君小酒的話他們不疑有他,打開食盒看了眼裏面的飯菜,一層放着兩碗白米飯和兩碟小菜。二層放着兩個雞腿和一條魚。

其中一人嚯了聲,有些嫉妒,嘟囔一句:“這夥食真夠豐富的,比咱們的都強。”就給放行了。

然而君小酒蓋好食盒才剛走幾步,守門的另一人突然出聲,“等等。”

聽着腳步聲靠近,君小酒緊了緊手中匕首,那喊了停的守門人又道,“雞腿留下,兩個階下囚,有得吃就不錯了。”說罷就把食盒二層盛着兩只雞腿的小碗搶走。

推開房門,君小酒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傻眼,不大的小竹屋內擺設極其簡陋,除了一張小桌和兩張小椅外什麽都沒有。

屋內擺設如何,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周澤窩在角落被打得渾身是傷,一張臉更是腫得厲害。

而白白淨淨的秦君傾端坐在小桌前吃點心,還是一副優雅又從容的模樣,聽到開門聲後,擡頭看到一身黑衣的‘折天教徒’手裏提着食盒,還不忘回頭招呼周澤,“飯來了。”

周澤抱着膝蓋抖抖索索不敢往門外看。

放下食盒、拉了帽兜,君小酒朝秦君傾打了個小聲的手勢,看着眼前怪異的畫面完全猜不到發生了什麽事。

“呀,”秦君傾滿眼歡喜,“酒酒,你怎麽來了?”

“怎麽回事?”

聞言,秦君傾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周澤,大概明白君小酒想要問的是什麽了。

他說:“昨夜我們被抓來這地方後,先是被帶去牢房好一陣審問。周兄比較硬氣,先是抵死不服軟,後又一問三不知,所以被胖揍了一頓。”

Advertisement

君小酒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被打傻了的周澤,又看向話只說了一半的秦君傾。

秦君傾被看得有些羞澀,“因為我怕疼,他們來不及逼供,我就全招了。”

全招了?眼角挑了挑,君小酒有些無語,他們分明抓錯秦君傾,能招出什麽來,“全招了什麽?”

“那些人是為了找神功‘曦夜’的下落,才抓了我們來。”秦君傾聳了聳肩,“所以我就告訴他們‘曦夜’存放的地點了。沒猜錯的話他們已經派人去取了。”

藏龍山之事果然與折天教有關,那一夜他們并沒有找到‘曦夜’。所以他們四處抓拿曾經到過藏龍的山的這些人,是因為懷疑在那之前,師父就已經悄悄将‘曦夜’交付給曾到過藏龍山的某個人。

那麽師兄呢?師兄找陳齊的目的是什麽?她腦子像裝着一團亂麻,怎麽也縷不順。

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看向秦君傾,“‘曦夜’……在你那?”

秦君傾搖頭,“不在,這不過是緩兵之計,所以酒酒,幸好你來救我了。否則他們要是找不到想要的東西,我可就慘了。”

君小酒:“……”

既然想不明白就先不想了,找到陳齊或許所以謎題都能解開。

秦君傾看着君小酒一臉心事重重的模樣,小心翼翼地問:“酒酒,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沒有。”君小酒甩了甩腦袋,“昨夜地牢,除了你們還關着別人嗎?”

“聽那慘叫聲應該還有別人在。”秦君傾不解地看向她。“怎麽了嗎?”

“我要去一趟地牢,所以現在還不能救你走。”君小酒見秦君傾聽了這話,滿臉擔憂,以為他是害怕自己丢下他不管,于是她解釋說,“你別擔心,他們派出去的人,回不來了,所以按你方才的說法,至少這幾天你都會是安全的。”

“不是的,酒酒。”秦君傾滿眼無奈地嘆了口氣,道:“丢下我也沒關系,我只是很擔心你啊。那裏是折天教的地牢,而你畢竟是女孩子。”

“秦君傾……”不要這麽溫柔,那會令人對昨夜的見死不救感到愧疚,“別擔心,我雖然是女孩子,但你應該知道,我很能打的。”

“那是兩回事。”秦君傾輕輕搖頭,“即便我的酒酒是天下第一,我也還是會覺得擔心。”

君小酒面上一紅,趕緊問了秦君傾地牢的位置,提起空食盒就走。只是開門時按在門扉上的手頓了一下,回頭道:“我不會丢下你,我會回來救你的。”

看着門扇被從外關緊,秦君傾半撐着臉,笑意在嘴角蕩開。

**

因為有秦君傾指路,君小酒很快找到地牢位置。

牢房前兩名守門護衛,懶散地打着哈欠,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人靠近。

君小酒從腳邊撚起兩塊小石子,對準那兩人太陽穴的位置瞄了瞄,然後用恰到好處的力度,将人擊暈,接着上前,直接從他的褲腰帶那拿走鑰匙開了牢門。

黑黢黢的地牢沒有一扇窗,此刻裏面也沒點燈,借着從半開的門扇外漏進來的陽光,勉強将裏面的情況看了個大概。

尋着微弱的呼吸聲,君小酒找到了地牢裏唯一一個人。

但令人遺憾的是,當她靠近後發現那個一身血污的人,脖子上有一塊黑色圖騰,身上的衣服雖然已經有些破爛,但确實是折天教的教服,這人顯然不是陳齊。

君小酒快速退了出去,順手拎起門前暈倒的其中一人,拖到角落裏弄醒。

“女……女俠饒命啊。”

那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看着架在脖子上的匕首泛着寒光,也知道它随時都能要了自己的性命。

“你們最近抓來的一個叫陳齊的人,在哪?”

“我……我不知道什麽陳齊。”

于是君小酒換了個問法:“昨夜之前抓來的人在哪?”

“之前是有抓回來一個人,但……但那人第二天就死了。”

“什麽?”死了?!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