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凝凝的生日

提着準備送給曹凝的生日禮物,張清韻不徐不疾地上樓。走到四樓的走廊一看,403寝室疑似開着門。

他疑惑地走過去,就看到許久不見的人,靠在門框上揮手跟自己打招呼。

“你真的上來了?”對方滿臉的都驚訝,還有笑容。

張清韻說:“我人都在這了,還用得着問嗎?”又想到,曹凝可能只是太驚喜,根本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他笑道:“今天是什麽日子你還記得嗎?”

曹凝裝模作樣地想了一會兒,回答他說:“相識一個月紀念日?”

“噗!”張清韻直接給他笑噴了,相識一個月紀念日,什麽鬼:“對啊,你不說我都忘了,好像真的是一個月。不過不因為那個。”他把藏在背後的禮物盒子拿出來,給曹凝:“今天你生日。”

看着面前的禮物盒,曹凝愣了。雖然知道張清韻有可能是沖着自己生日來的,但是真正收到禮物的時候,還是很……

“是什麽?”他聲音幹澀地說道,伸手接了過來。

“很普通的東西,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張清韻說道,沒有告訴他裏面具體是什麽。

“謝謝。”曹凝收了禮物,擡眼看着張清韻,眼底有些猶豫,不過不超過兩秒鐘,他開口道:“晚上一起出去玩?”

張清韻面露為難,他真的沒把握自己能夠待在對方身邊,而保持無動于衷。

“今天我生日,一年就一次。”曹凝說,他的表情很希望,看得張清韻不忍心拒絕。

自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點頭答應了:“好。”

“那就這麽說好了,下午五點樓下等。”曹凝馬上說,好像生怕他會後悔。

“好。”張清韻心裏嘆了口氣,去就去呗,大不了管着點自己那顆騷動的心。

下午五點,張清韻還在寝室換衣服,就有人來敲寝室的門。他覺得奇怪,其他人在剛出去吃飯,這時候會是誰。

難道是阿樹忘了帶錢包?

瞥了眼老二的桌面,張清韻裸着上身過去開門。

曹凝看到撲面而來白花花的胸膛,整個人有種暈眩的感覺。他好些日子沒有摸過碰過這個男人分毫,當下就決定,今晚怎麽着也要把他弄上床……

“凝凝?”張清韻見他傻傻地站在門口,輕聲喊道。

“啊?”曹凝回過神來,伸手把張清韻推進屋裏,然後關上門:“大白天地,你怎麽不穿衣服。”他突然有點忌妒303的人,他們天天都可以看到張清韻的躶體。

而且這個人好浪,竟然裸着上身來開門,簡直……

“不是要出去?我正在換衣服。”張清韻笑了笑,摸摸自己胸膛上的手,然後拿開,去繼續穿衣服。

他現在穿着一條黑色的休閑褲,很顯腿型,只看到全是腿。舉起雙手穿上衣的時候,那腰背的線條,手臂的線條,跟漫畫裏的男主角似的,流暢得讓人驚嘆。

“身材怎麽鍛煉的?”曹凝看了一眼,又看一眼,見張清韻背對着自己,幹脆就一直盯着他。

“跑步?騎車?”張清韻搖搖頭,沒有刻意鍛煉,自己就是吃不胖的體質。

“這麽簡單?”曹凝不信,但是又覺得張清韻不是那種刻意鍛煉的人,雖然自己嘴上老說他騷包。

“怎麽了?”張清韻整理整理頭發,疑惑地說:“你想鍛煉身材?”眼睛在他身上瞄了兩眼,說道:“這樣也挺好的,我不喜歡肌肉男,其實。”

“啧,你喜不喜歡關我什麽事?”曹凝說道。

“哦,那就不關我什麽事。”張清韻拿上手機和錢包,對他說:“可以走了。”

看着張清韻從自己面前走過,直接去開門。曹凝那個心,又癢又難受,就好像滿腦子XXOO的人只有自己一個人似的。

有時候會特別懷疑,他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

“怎麽還不走?” 張清韻門都打開了,回頭說道。

“走啊。”曹凝撇撇嘴,他沒有想到下一刻張清韻會這麽做。

“小公舉被定身了,要親親才能走?”對方把打開的門又關上,順手把他的腰摟了過去……

張清韻低下頭,親親曹凝的嘴唇,力道溫柔,纏綿。

“你犯規了。”吻了過後,曹凝待在這個懷裏,他用緊張的眼神,擡頭看着張清韻,想知道對方是怎麽想的。

“那也沒辦法。”張清韻狠狠抱了他一下,然後放開他:“走了。”

轉身帶頭走在前面,微笑回味着那一伸手可擁抱的腰肢。

有時候真的不明白,同是男人的身體有什麽吸引力,可以讓自己為他如此瘋狂。

摸了摸自己被勒過的腰,曹凝卻有一種下半身已經麻掉的感覺,就跟身上的某個開關被打開了似的。

他抽了抽嘴角,決定下次不讓張清韻碰自己的腰。

“凝凝。”

“來了……”

出去外面,校門口停着一輛車。是謝斯宇的車,今天他負責當司機。

“這兒呢!”武弘文坐在副駕駛室,從窗口伸出手向門口走來的那兩個人揮手,同時挺奇怪地跟謝斯宇說:“哥們,那個誰也一起?”

謝斯宇看了一眼:“應該是吧。”最近曹凝和他那相好怎麽樣,他也不清楚。

“那敢情好,我早就想認識認識他了。”武弘文挺興奮地說道。

“呵。”謝斯宇沒有發表意見,但是看神情顯然不把張清韻當回事。

在他心裏邊,這個男人跟曹凝在一起,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勢。也就是一段鏡花水月罷了,當不得真。

要真的曹凝把這男人帶到他們跟前,頂多是客氣一下,別想他們有多樂意跟這種人打交道。

“他們在那。”曹凝率先走過去,打開車門讓張清韻先上車,然後自己才上來,跟前面的兩個哥們介紹道:“這是張清韻,你們知道的,認識認識做個朋友。”

又對張清韻介紹道:“兩個我哥們,開車那叫謝斯宇,我表弟。左邊這個武弘文,一起長大的。”

“你好你好!”剛說完話,武弘文伸手過來跟張清韻握手:“早聽說過你了,忒崇拜你。”

“呵呵,你好。”張清韻不明所以,曹凝的哥們怎麽會崇拜自己?

“別亂說話,什麽崇拜不崇拜的。”曹凝用眼神警告他,嘴巴放醒目點。

“啧,這就護上了。”謝斯宇說道,他也不是會做得多難看的人,回頭說:“張同學,還記得我嗎,我們見過面。”

“記得,在醫院。”張清韻皮笑肉不笑,他直覺地知道這個人不喜歡自己。

但是沒事,重要的不是曹凝這些哥們的态度,而是曹凝自己的态度。

“阿宇,上次是你誤會了,你這個人就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自己認為對就是對的。”曹凝可勁兒當着張清韻的面跟他扛上。

“我還以為這話是形容你自己?”謝斯宇陰測測地說了句,開車上路。

曹凝跟張清韻說:“別管他,他早更。”

“哈哈哈!”武弘文笑噴,他就愛聽這表兄弟倆人擡杠。

張清韻也想笑,但是畢竟不熟悉,又是這種微妙的關系,只好點到為止,微微一笑就算了。

笑完卻發現曹凝看着自己,眼光有點綠油油的感覺。

身為被直勾勾注視的當事人,張清韻十分有感覺,就跟被人剝開了衣服似的。那眼光就是曹凝的手,他想摸哪裏就摸哪裏。

一會兒那目光放在自己臉上,一會兒那目光移到脖子,然後往下巡視,最後停留在他最愛的地方。

都快把張清韻看出感覺來了,于是換了換姿勢,把對方最愛的地方擋住。

“……”曹凝勾勾嘴唇,回到臉上,看眼睛。

對視片刻,各自都覺得嗓子眼有點幹澀,迫切想做點什麽東西,來緩解緩解這種‘渴’的感覺。

整個後排的氣氛,就這麽暧昧起來,那空氣中濃濃的粘稠感,連前排的人都感覺到了。

他們除了不可思議之外,還有嫩嫩的好奇心,兩個男人……怎麽會這樣?

閑着的武弘文,眼神有意無意往後面瞟。他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張清韻,不得不承認曹凝找的這個男同學,顏值上來說很容易讓人接受。

這個看臉的世界,長得帥連直男都可以接受搞基。

“咳咳,曹凝,想去哪裏吃飯?”謝斯宇不客氣地打破這種暧昧,身為本車的開車司機,他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随便。”曹凝看了他一眼,又倒回去看着張清韻,壓根兒沒有重視這個問題。

武弘文插嘴說:“先味然吃個飯呗,然後去喝點小酒,切個蛋糕,反正每年都這樣。”

去年曹凝十八歲生日,大家本來打算給他找個漂亮妞,結束處男生涯。但是那厮沒接受,嫌這嫌那,就一直保留到今天。

“我說,你現在還是不是處男?”他又想慫恿曹凝找妞。

“弘文,這事你別管他。”謝斯宇是不贊同這樣的,他跟武弘文的節操觀念南轅北轍。

聽他們說起這個問題,張清韻挑了挑眉,用眼神詢問曹凝,是不是處男?

被他看得沒辦法,曹凝小聲嘀咕:“我怎麽知道?”前面還是,後面不是,那到底是不是?

這個問題張清韻馬上也想到了,他也不會定義。

到了酒店以後,曹凝讓謝斯宇和武弘文先下車,他們有點事情要談談。

謝斯宇臉色詭異地變了變,然後把車鑰匙給他:“弘文,我們先上去。”

“行,那你們慢慢談,但是也別太慢啊,我們先上去喝個茶。”武弘文這個心大,還以為他們真的有事兒要談呢。

直到進了電梯,謝斯宇突然懊惱地說:“我忘了警告他們,千萬別在我車上打炮!”

“……”一句話把武弘文給驚呆了,他們不是談事情嗎?跟打炮有什麽關系?兄弟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

曹凝和張清韻留下來,也不是為了打炮,也不是沒有打炮的意願。

一路上被勾得夠嗆的,正好地下停車場光線暗淡,等那兩電燈泡一走,車門一關,兩個人的zui唇黏在一起,開始熱烈地接wen。

“唔……清韻……”

“凝凝……”

互相用力地抱緊對方,激烈地wen了一頓之後,放松手臂用手指在對方身上到處摸索,一開始是隔着yi服,後來已不滿足有隔閡的觸碰,伸進yi服裏面去了。

年輕光滑的皮膚,吸附着掌心,讓人舒服地驚嘆。

被mo挲的人則是幾近顫抖,很快就忍耐不住想要把自己的shen體luo露出來,渴求更多的ai撫。

甚至想解開自己的ku子。

“不行。”張清韻按住曹凝的手,不讓他繼續瘋狂下去。

“我想你。”曹凝仰着頭說,緊緊盯着自己身上的人,他躺在後排座椅上,準備貢獻自己。

“這裏不好。”張清韻抽抽嘴角,想到如果自己和曹凝在這裏做了,謝斯宇知道後會怎麽樣?會不會換一輛車開?

“也是,這裏太小,做得不盡興。”曹凝有這個顧忌,但是他皺着臉,下面漲得疼痛,快把ku子頂破了:“怎麽辦?”他瞄着自己下面的帳篷說。

“這個倒是簡單。”張清韻沒把他下面當回事,拉開ku鏈tao出來,三分鐘讓對方釋放出來。

“……”曹凝罵了句髒話,然後有氣無力地抽紙巾給自己擦弟弟。

三分鐘,他都沒有仔細享受到,這就完了。

“呵呵。”張清韻跪在他tui間,掩嘴笑了兩聲,眼睛眯眯的樣子十分欠揍。

不過他真的好看。

笑的樣子總是讓人想到春暖花開這類的詞兒。

“你呢。”曹凝瞄着張清韻的ku裆,問道。

“沒事,我不着急。”張清韻可溫柔地退開,打算讓自己支起的部位慢慢消退。

“我幫你吧。”曹凝想了想,扔了紙巾坐起來,拉上ku子的拉鏈。

“不用,你休息一下我們就上去,以免你的朋友久等。”張清韻拒絕道。

曹凝說了聲沒事,身體滑到下面,張清韻tui間,伸手給他解開ku頭……

明白他想幹什麽之後,張清韻哪裏拒絕得了。只好扶着他的頭,盡量克制自己別沖動。

但是雖然他盡量克制,卻還是把曹凝弄得可憐兮兮。zui角有點紅腫,嗓子眼也被弄疼了,都是因為太大的原因。

“……你這家夥怎麽這麽大……”他還在努力。

“你喜歡嗎?”張清韻喃喃道,眼神幽暗得不像話,他真的可喜歡這個不會害羞的小浪人。

“嗯哼……”夠爽。

“喜歡的意思嗎?”張清韻說道,沉住氣繼續rou躏曹凝的嘴。

“唔……”

最後被弄了一臉,嘴邊和下巴,甚至眼睛額頭上到處都是。

曹凝慘叫了聲,閉上眼睛到處找紙巾。

“呵呵……”張清韻壞心把直接盒拿走,讓他頂着這種大花臉好一會兒,才給他擦。

溫柔地擦幹淨那些東西,親一下紅紅的嘴唇,滑滑地,帶着詭異的味道。

“嘴巴疼死了。”曹凝摸摸自己的嘴角,也不知道破了沒有。

兩個人上去以後,各自坐下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喝茶,去去嘴裏的暧昧味道。

曹凝還要點一道潤喉的炖品,補補自己的喉嚨。

“咳咳……”緩過來之後,他開嗓子說:“點菜了嗎?”順手把菜單拿過來,給張清韻看:“別管點沒點,你喜歡吃什麽看看。”

那架勢,旁邊的人簡直看不下去。

“謝謝。”張清韻翻開菜單,還真不客氣,點了幾個自己有興趣的菜。

“在我車上幹什麽了?”謝斯宇一臉糟心地盯着他們,這兩人絕對有問題,看那嘴巴,紅得跟石榴似的。

“能幹什麽,車裏那麽小,酒店這麽近。”曹凝嘲諷地一笑,有沒有智商。

“鑰匙給我。”謝斯宇找不到證據,只好黑着臉說道。

“真小氣。”曹凝把鑰匙扔給他,也沒心思跟他說話,自己湊到張清韻那兒,說悄悄話。

武弘文也湊過來跟自己兄弟說悄悄話:“你說他們幹了什麽?”

“你也看出來了?”謝斯宇心裏那個氣,這倆人也太過分了。

“啊?我這不是問你嗎?”武弘文說道,他兩眼都是懵懂的,什麽都沒看出來。

“……”謝斯宇推開他的腦袋,讓他繼續這麽傻白甜下去。

究竟是做了什麽能讓謝斯宇生氣成這樣,武弘文是很好奇,既然謝斯宇不肯說,他就問一下當事人曹凝:“凝啊,做什麽了?把你弟氣成這樣?”

“別說我是他弟行嗎?”謝斯宇不高興這個稱呼,怪別扭的。

“然而是事實,弟弟。”曹凝一轉眼又跟謝斯宇杠上了。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跟仇人似的。

武弘文只好問張清韻去,沒準這個才是能正經說話的人。

“沒做什麽。”張清韻也是這麽說的,但是他那眼神自帶暧昧,連武弘文這樣的直男都看得一愣一愣地。

心想,怪不得曹凝會找男人。

這樣的男人給他來一個,呸,做朋友可以。

“真沒有?”

“真沒有。”這個曹凝的朋友還挺逗的,張清韻掀着眼簾,要笑不笑地說:“你要是好奇,也可以告訴你。”

武弘文愣了愣,接着點頭:“你說啊。”

“喂。”張清韻還沒開口,曹凝不幹了,強行打斷他們談話:“別這麽八卦行嗎?”同時用眼神警告張清韻,他不希望在自己在車上替人KJ的事情被說出來。

張清韻被誤會了,他根本就沒打算說那些事,只是想逗逗武弘文。

于是就笑笑不語,端起杯子喝茶。

這四個人一桌,氣氛不能說很好,也不能說不好,反正吃飯的過程就是有那麽點微妙。

謝斯宇心裏最別扭,武弘文神經大條還好,張清韻什麽都知道,裝自己不知道,曹凝是不在乎。

每次生日的飯局都是三個人吃,吃完了去下一攤,鬧到一兩點鐘才消停。

今年大不一樣,曹凝身邊有人了。

四個人吃晚飯,去了一個清吧,聽聽音樂喝點小酒。借着酒意繼續吵吵,想說什麽說什麽,一個字都不藏在肚子裏。

“曹凝,有生之年,我能不能看到你靠譜點?”謝斯宇喝醉了,指着曹凝的鼻子大罵。

“那得看你運氣好不好,你要是活得比我長,沒準能看到。”曹凝也喝醉了,打着酒嗝說話。

“嗝,你這個人很讨厭你知不知道?”

“有你讨厭,你最讨厭……嗝……”倒沙發上,靠着閉目養神。

張清韻搖搖頭,對正在嗑瓜子的武弘文說:“他們怎麽這樣?”不是表兄弟嗎?

“一直這樣。”武弘文笑着走了一步棋子,然後繼續嗑瓜子兒,看起來一點都沒有醉意。

那是,他跟張清韻沒怎麽喝,就那兩傻鳥互相灌酒,宛若制杖似的。

“你真确定這麽走?”張清韻看了一眼棋局,準備收官。

“啊?”武弘文給唬得一愣,忙說:“等等,那我再想想。”把前面那步棋子退回來,好好琢磨一下。

“這步棋你只有一個地方可以走,不然走哪都是死路。”張清韻說道。

“這兒?”

“不是。”

“這兒?”

“也不是。”

“……”連輸了好幾局了,武弘文一開始的霸氣側漏已經給完完全全打回原形。

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他充其量只是個二流高手。

面對舉棋不定的對手,張清韻提議說:“要不別玩了,我們再這麽不管他們,會上天。”

“好啊,改天再玩。”正合武弘文的意思,他連忙放棄了這個肯定會輸的殘局。

“凝凝?”張清韻靠近曹凝,用手掌拍拍他的臉頰:“還清醒嗎?”

曹凝睜開眼睛看他,點頭表示自己還清醒:“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喝的酒不是什麽厲害的酒類,散酒很快。

對面的武弘文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突然問他們說:“對了,你們誰定蛋糕了嗎?”都十點多了呀,切完蛋糕可以走了。

“……”謝斯宇默默不語,他沒定。

曹凝一臉‘不是吧’的表情看着他們,身為壽星,哪有自己訂蛋糕的道理。

“額,我好像忘了,但是去年是我訂,今年該輪到阿宇才對!”武弘文絕不承認是自己的錯。

“我訂了。”張清韻的聲音這時候響起來,讓三個人都愣愣地看着他。

感覺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是為什麽不可能,他們又說不出理由來。

在三個人的注目下,張清韻站起來說:“我去拿蛋糕,你們稍等一下。”

等他離去後,武弘文這個沒喝醉的清醒人士愣愣地回過神來,對他們說:“他們怎麽會訂蛋糕?”

曹凝也一瞬間回神,吶吶地說:“為什麽不會,他是我男朋友。”給自己男朋友送生日蛋糕太正常了。

“你來真的?”這段時間看着他們若即若離,謝斯宇還以為不會落實下來。

現在看來是自己猜錯了。

“……”這個問題曹凝沒有回答,他知道張清韻是真的,自己這邊倒是暫時還沒有下最後的決心。

離開座位後,張清韻來到清吧前臺,取自己之前定好的蛋糕。

他本來酌定曹凝的朋友會幫曹凝定蛋糕,自己這個是用不上的。

但是沒想到,自己精心準備的蛋糕,可以擺到桌面上成為曹凝的十九歲生日蛋糕。

(修改了一下敏感詞彙,居然說我字數不夠,〒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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