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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澤珩分開後,許安年就去找了顧和熙。
“安年,你絕對想不到,這個人渣存的錄像不只當年那一個,而且裏面還有更勁爆的,如果女生是自願的話,就會玩得很開,性具、藥丸,樣樣不缺。”顧和熙将一個黑色U盤遞給許安年:“我們找的人,在王梓傑的一份加密文件裏,找到了一份名單,這份名單應該和藥丸的來源有關,有了這些,王梓傑這個人渣是逃不掉了,注定要在牢裏待上一輩子。”
許安年低頭看着手心裏的黑色U盤,沒想到事情牽扯這麽大,就是不知道王董事長和李家人對王梓傑的所作所為知曉不知曉,不過這都與她無關,只要李家人不要再把注意打到她身上就行。
“這件事牽扯太大,就憑我們兩個是解決不了的,把這個交給你表哥吧,我記得這段時間他們公司和逆風集團在東南海關的運輸貿易問題上有沖突。”算是對他出手幫忙的感謝。
“行,等下班後,我立馬把U盤交給他。”
“嗯,那我就先回了。”
事情很快就有了結果,第二天一早許安年就收到了手機上發來的推送消息,逆風集團被有關部門徹查,集團公子被公安逮捕,原因不明,有傳言說是集團公子涉嫌了性賄賂和色交易,但具體如何,還需進一步調查。
不愧是沈家,動作就是快。
事情能這麽快有結果,其實還有秦家在背後推波助瀾。
在江澤珩聯系他過後,秦時洲就立馬着手調查,在查的過程中他發現調查王梓傑的人不只有他一個,還有嫂子和一個叫顧和熙的人,似乎沈家也出手了。
沈家與秦家是正兒八經的世交,關系很好,兩家老人原本沒有打算聯姻的意思,畢竟那時的他們覺得未來難測,他們之間關系好,不代表着後人的關系也能這麽好,結果兩家子輩和孫輩之間關系都很好,于是就慢慢生出想要聯姻的想法,可惜兩家孫輩這一代沒有女孩子。
不過沈家倒是有個外孫女,但是個獨苗苗,而且還是最疼愛的女兒生的,沈老有些不舍得,秦家這一代只有一個孩子,還是個男孩,人是挺有能力,但聽說在哄女孩子方面不行,沈老就更是舍不得了,因為他們家乖乖是要被人寵的,秦老因此還回家打了秦時洲一頓。
到現在秦時洲都還記得他爺爺當時恨鐵不成鋼的對他說,你個不争氣的東西,哄個女孩子都不會,要你有什麽用,丢人現眼。
據他多年了解,沈家是不會為了競争上的事情下這樣的手,更何況他們與逆風集團在目前為止還是良性競争,難道是因為他嫂子?
不能啊,沈家兄弟兩一個結了婚,一個常年待研究所,怎麽會和他嫂子有關系?算了,到時候去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當天晚上秦時洲就把事情的結果告訴了江澤珩,當然他沒敢和江澤珩透露他自己沒出什麽力,只是在背後推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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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秦時洲通過電話,得知事情已經解決以後,江澤珩給許安年打了電話。
時間已經很晚了,但他就是想聽聽她的聲音。
許安年睡眠一直都很淺,來電鈴聲響起的時候,她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見是江澤珩打來的,許安年看了眼身旁睡得死死的顧和熙,輕手輕腳的出了卧室。
“喂,怎麽了?”因為剛醒,許安年的聲音沒有平時那麽幹淨清冽,有點小奶音。
“沒什麽。”就是心疼,他的女孩這麽這麽好,為什麽要遭遇這些,為什麽要遇上這樣不負責任的母親。
大半夜的打來,怎麽可能沒事。
“你別擔心我,那天是我約的她,我知道她心裏打的什麽算盤,我只是想趁此和她挑明,讓她別再來騷擾我和我朋友。”
“其實我和她沒什麽感情,所以我不會傷心。從小她就不喜歡我,六歲那年她和我父親離異後,我們就一直聯系過,直到父親和奶奶接連去世,她見我身上有利可圖,就找上了我,最後無獲而歸。”
“再聯系已是八年後,我深知她不喜歡我,這次突然聯系,一定不安好心,果然,她還是為了自己。”話落,許安年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她以後不會再聯系你了。”他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
“是啊,她以後不會再聯系我了。”經此一事李家算是徹底玩完了,想必他們也會猜到王家出事與她有關,以後量他們也不敢輕易打她主意。
話落,許安年便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烏拉拉的警報聲,開口擔心道:“要出警了?”
江澤珩看着往訓練場湧去的隊員,應聲道:“嗯。”
“那你快去吧,注意安全。”
江澤珩眼眸深邃,嗓音低沉:“許安年。”
“嗯?”
“你還有我。”
許安年望着星空璀璨一笑:“嗯。”
通話結束後,因為擔心江澤珩,許安年沒了睡意,于是坐在沙發上等時間過去,然後給江澤珩打電話問平安。
第二天一早,顧和熙醒來見身邊沒人,以為許安年已經起來了,結果沒想到許安年竟然睡在沙發上。
“安年,醒醒。”現下已進入秋季,雖然白日裏氣溫不低,但夜晚還是很尊重秋天的,在客廳睡,她也不怕感冒。
許安年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迷迷糊糊的問:“嗯?怎麽了?”
“你什麽時候跑客廳睡來了?也不蓋條毛毯,看你手腳冷的。”
不說還好,一說還真覺得冷,許安年搓了搓冰涼的手和腳,接着想起昨晚的事來,兩眼呆呆地問:“我睡着了?”
“你這問的什麽問題。”
昨晚等到淩晨兩點的時候,許安年給江澤珩打了通電話,沒接,那時許安年有了睡意,便設了個鬧鐘,決定眯一會兒,結果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睡死過去。
當天晚上江澤珩就回了小區,因為太晚,便沒去打擾許安年。
第二天許安年剛送走顧和熙,江澤珩就敲響了她的家門。
“帶你去個地方。”
“好啊!”
看着笑容燦爛的許安年,江澤珩的舌頭抵了下上颚:“就不問問我要帶你去哪?”
“反正你不會舍得把我賣了。”
江澤珩笑了笑,許安年伸手戳了戳他臉上的酒窩,說:“你該多笑笑,酒窩多可愛啊。”她要是有酒窩,保準每天都要笑一笑。
江澤珩捉住在他臉上作亂的小手:“那我以後對你多笑笑。”
“行啊,我不嫌煩。”
“小機靈鬼,快去換衣服。”
“好嘞!”
江澤珩帶許安年去的地方有點遠。
到地方後,許安年望着眼前的墓園,問江澤珩:“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麽?”
“帶你見個人,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話落,江澤珩牽起許安年的手走了進去。
沒過一會兒,兩人來到了一個墓前。
許安年看到墓碑上刻的字,便知這應該是江澤珩的母親。
只見江澤珩對着墓碑鞠了一躬,然後啓唇道:“媽,我來看您了。”話落,攥緊手裏的小手,再次開口說道:“這次我帶上了我的女朋友,我很喜歡她,相信您也會喜歡。”
許安年一臉震驚的看着神色認真的江澤珩,這也太突然了吧?她也會不好意思的好吧。
“給你未來的婆婆打個招呼。”
“啊?”未來的婆婆……?他這是想要和她結婚的意思嗎?
江澤珩揉了揉許安年的發頂,微微一笑:“別發呆,打個招呼。”
“哦。”許安年理了理頭發,整了整衣服,然後紅着臉對江母鞠了一躬:“阿姨好,我叫許安年,是澤珩的女朋友,我們剛在一起沒多長時間。”
“我是一名網文作家,沒多了不起,就是在網站上寫寫沒什麽營養的小文章,但這是我個人的興趣愛好。”兒女情長的言情小說跟那些社會文學類的著作比起來确實對廣大青年來說沒什麽人生啓示,只是生活之餘的放松。
“我還有一個職業,是紀實攝影師,這個比較有人生意義。”這樣阿姨應該不會覺得她是個不務正業的青年人了吧?
“對于澤珩的職業我有充分的了解,但和他在一起我不後悔,也絲毫不害怕,因為我是一名專業的救援志願者,遇到危險我可以和他一起并肩作戰。”
“您放心,我絕不會讓他做他不喜歡的事情,絕不會讓他脫下那身神聖莊嚴的衣服,因為我喜歡的,愛着的,是那個一腔熱血正氣的江澤珩。”
許安年轉過頭去,對望着她神情動容的江澤珩說:“他守護國家,我守護他。”
回去的路上,江澤珩跟許安年說了江母去世的原因。
“因為這件事情,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和父親之間的關系一度很惡劣。”
“其實我沒你想象的那麽好。”
許安年神色認真的對江澤珩說:“你很好,很好很好很好。”
前方紅燈,江澤珩停下車,和許安年對視幾秒,然後湊過去在許安年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你也很好,很好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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