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劫獄陷阱

葉崇看淩言懶懶地站着,一點都不像是受傷的樣子,心中一驚,如果淩言沒有受傷,自己豈會是他的對手?看來,今夜是來錯了。

“表哥,看來今晚不是時候,淩言看起來根本就沒有受傷,要是他沒有受傷,估計你我二人都不是他的對手。”葉崇熙用密音之功,着急地對上官武道。

上官武心中一跳,有些着急地道:“表弟,你确定麽?不會是他裝的吧?”

“他看起來不像是裝的。”

“那怎麽辦,要是他沒有受傷,到時候把我們兩個人生擒了,那我二人豈不是罪責難逃了?”

“表哥,不如等下我們兩人趁亂逃跑吧,此事還得從長計議,千萬可不能被淩言給抓了。”

“嗯,你說的有道理,等下你先出招試探一下他,要是他真的沒有受傷,我倆就趁亂逃走。”

“好,就這麽定了。”

上官武看了淩言一眼,對着身後的黑衣人,沉聲道:“給我殺。”

一時之間,黑衣人全部舉起手中的刀,向淩言奔去,隐在暗處的風煙,馬上躍了出來,加入戰局。

葉崇熙趁亂,走到淩言面前,跟淩言對打,只見淩言掌風淩厲,一掌就劈倒了一個黑衣人,又轉過身來應對他,葉崇熙心中凜然,這麽有勁的掌力,不像是一個受傷的人能打出來的餓,看來,淩言真的沒有受傷。

“表哥,淩言真的沒有受傷,趕緊撤。”

“嗯,撤。”

就在黑衣人拼命地圍攻淩言的時候,那兩個表兄弟,已經怕死地逃開了。風影和風煙見那兩人離開,暗暗松了口氣,之後,就認真那三十六個死士了。

那些黑衣人武功都不若,風煙加上淩言的替身,應負起這些人,還是有些吃力,好在風影帶着援兵及時趕到,才給這兩人解了圍。

攏月閣內,彌漫着弄弄的血腥味,黑衣人不斷倒下,風影帶來的援兵,也不斷倒下,沒過多久,就只剩下風煙,風影和淩言道餓替身了。

風煙看着倒在地上的同伴,眼裏閃過一絲憂傷,不過很快隐去。畢竟是多年的好兄弟,風影自然沒有漏掉風煙眼中的憂傷,他輕聲道:“能為公子盡忠,也是他們的福氣。”

風煙點點頭:“你說的是,把我們的人厚葬了吧。”

“嗯,那這些刺客呢,還是像上次一樣化掉麽?”

風煙搖搖頭:“公子吩咐了,把這些屍體送到順天府去,算是給他們一個警告。”

“嗯,就這麽辦吧。”

淩言的替身看着那兩個自顧自商量的兩個人,不滿地道:“哎,你們兩個不像話了啊,怎麽都不問問我這個主人的意見呢。”

風影白了他一眼,道:“行了,風行,別裝了,你還真當你是公子呢。”

風行撇撇嘴,無奈地道:“真是的,剛裝了一會兒,還沒過瘾呢,就不能讓我多裝一會兒麽?”

風影懶得理他,頭也不會地道:“行了,趕緊幹活吧,要是讓主母聞見院子裏面的血腥味,公子會很生氣的。”風影刻意把很生氣這幾個字說得很重。

風行一聽,不敢再吊兒郎當了,趕緊加入他們,幹活去了。

大皇子府內,沐瑤靠坐在床上,有些擔憂地道:“相公,風煙他們不會有事吧?”

淩言搖搖頭:“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讓風影帶了援兵去。”

“可是,葉崇熙的武功那麽厲害,風煙他們不是他的對手呢。”

“只要風行戲演得好,他們不敢多留的。”

沐瑤點點頭,但是還是有些擔憂,風煙等人可是淩言的左右手,要是他們有什麽意外,淩言肯定會很痛心的。

就在這時候,就有人來禀報了:“公子,風煙等人已把刺客全部消滅,除了逃跑的那兩個人之外。”

“嗯,知道了。”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輕輕舒了一口氣。

沐瑤也放下心來,輕聲道:“還好,他們都沒事。”

淩言點頭道:“嗯,他們沒事了,娘子,夜深了,快點歇息吧。”

令人相擁而眠,一夜無夢,睡得香甜。

翌日,順天府門前,擺滿了屍體,經過的百姓,都圍城一圈,看着那黑壓壓的屍體,都吓到了,随後,人們就開始議論紛紛:“聽說了麽?這些人竟然闖進丞相府,想要刺殺言少呢。”

“啊?是誰這麽黑心?言少那麽好的一個人,竟然要派人去殺他,真是陰毒啊。”

“就是啊,且不說言少醫術高超能救人,聽說,他還打敗了那個冒牌國師,揭穿了假國師的身份呢。”

“是啊,我聽說,言少武功出神入化,這些人真是不要命了,竟然敢去刺殺言少。”

“照我說啊,這些人就該死,言少好好的一個人,他們竟然要去殺他。”

“照我說啊,該死的是那個派他們去殺言少的人,簡直是卑鄙無恥,我聽說昨日言少受了傷,沒準那麽幕後之人就是看準了這一點。”

“嗯,好在老天有眼,沒讓言少被他們殺了。”

“可不是麽?這個派人去殺言少的人,就該千刀萬剮,簡直是太可惡了。”

順天府府尹劉懷安看着鬧哄哄的人群,沉聲道:“大家讓一讓,不要阻擋本府辦公。”

“大人啊,你一定要查出幕後之人啊,竟然想要刺殺琅月的英雄。”

“就是就是,如果不是淩言公子,哪裏會知道原來國師竟然是個假的,指不定琅月會被那個騙人的假國師害成什麽樣呢。”

“那不是,淩言公子可是神醫啊,要是他被殺死了,那琅月不是失去了一個神醫,人們想要救命的時候,就求助無門了呀。”

圍觀的人你一言,我一語,大聲地說着。

劉懷安都快被唾沫星子淹沒了。他大聲道:“大家請安靜,本府會好好查清楚,要是查出誰是主謀,決不輕饒。”

劉懷安對着身後的捕快揮了揮手,沉聲道:“來人,把這些屍體擡進去,給我好好檢查,看能不能發現什麽線索。”

“是,大人。”捕快們把屍體陸陸續續地太近順天府,圍觀的人群也漸漸散了,上官武隐在人群中,看着自己訓練多年的死士,就這麽全部折損了,心裏恨得要死,但是,又無可奈何。

可是,他心裏也有些疑惑,怎麽到如今還沒有傳出淩言的妻子中毒身亡的消息,難道是葉崇熙的判斷錯誤了?淩言真的有大還丹?要是淩言連這種武林至寶,都唾手可得,自己如何能殺得了他?想到這裏,上官武心中一寒,仿佛整個人掉進了冰窟,淩言武功高強,而且纨绔不好,連皇上都敢得罪,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派人刺殺他,後果真的不堪設想,看來,一定要把周良宇救出來才行。

想到這裏,上官武急匆匆地往皇宮走去。

昭陽宮內,葉霜兒也是愁眉不展,因為周良宇被抓了,要是周良宇把當年她跟他一起合謀,散播謠言的事情供出來,那自己這些年的心血就白費了。

正當他愁眉不展的時候,有宮女來報:“貴妃娘娘,太子殿下來了。”

“快請他進來。”

上官武看到葉霜兒,恭敬道:“兒臣見過母妃。”

葉霜兒拉起上官武,遣退了伺候的人,然後有些着急地道:“武兒啊,你可算來了,母妃都要急死了。”

“母妃這麽着急,可是因為國師的事情?”

“可不是嗎?我們得想個辦法救救國師才行。”

“嗯,兒臣也還需要他,所以,兒臣這不是進來跟母妃一起想辦法麽?”

“嗯,可是天牢看管森嚴,想要救出他,談何容易?”

上官武想了想,輕聲道:“母妃,表弟武功高強,想要進天牢救人,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葉霜兒眼睛一亮,點頭道:“武兒,你說的有道理,你表弟跟周良宇學了五年武功,他應該有這個能耐才對。”

“既然母妃也同意直接進天牢救人,兒臣這就去安排。”

“行,你去吧,小心些。”

“是,兒臣告退。”

大皇子府內,上官煜看着神情氣爽的淩言,笑道:“看來你恢複得不錯嘛,昨日受了那麽重的傷,竟然過了一個晚上就好了那麽多,真是不可思議。”

淩言淡淡地道:“你看起來怎麽那麽閑?都不用上朝麽?”

“我今日身體不适,向父皇告了假。”

淩言睨了他一眼,他看起來明明生龍活虎,還身體不适呢,他懶懶地道:“你是懶得聽那幫老東西在那裏讨論如何處置周良宇吧?”

“呵呵,什麽事都瞞不過你。”

“你那邊準備得怎麽樣了?”淩言突然看着他,輕聲道。

“放心吧,一切按計劃進行,我已經在天牢布下了天羅地網,只要誰敢來,都休想逃出去。”上官煜眼神冷了冷,沉聲道。

淩言淡淡地道:“那可未必,如果是葉崇熙的話,估計你那天羅地網也沒有用。”

“葉崇熙的武功當真這麽厲害?”上官煜不敢置信地道,記得五年前,他還是只會三腳貓工夫而已。

“他是周良宇的徒弟,你說他厲害不厲害?”

“你确定?”

“你以為葉崇熙這些年,真的是去雲游的麽?”

上官煜呆了呆,随後冷笑道:“那個女人倒是安排得周密,竟然偷偷把自己的侄子培養成武林高手。”

“是啊,你以為人家就只會争寵麽?”

“你快點想想辦法,這一次,我非要廢掉她這一顆棋子不可。”

淩言看了上官煜一眼,淡淡地道:“辦法自然是有的,只是你願不願意的問題。”

“你說,我一定照辦。”

淩言點點頭道:“跟我來吧。”

夜裏,上官煜來緩緩地走到天牢,刑部尚書王青海剛剛又審訊了一遍周良宇,上官煜看着他從天牢出來,淡淡道:“周良宇還是不肯招麽?”

“回大皇子,審訊了一天,無論如何嚴刑拷打,他就是不肯開口。”王青海小心翼翼地道。

上官煜點點頭,低頭在王青海耳邊吩咐了幾句,王青海聽得臉色蒼白,随後點點頭。

上官煜滿意地往天牢走去,王青海趕緊跟在他後面,兩人來到關押周良宇的地方,只見周良宇那件灰色的長袍上,血跡斑斑,看來真的是被嚴刑拷打了。

周良宇看起來有些憔悴,雖然他想努力調息,但是,從昨日被關進來到如今,不斷地有人審問他,看他不說話,就嚴刑拷打,他原本就傷得,如今不但沒有調理好,反而傷得更加重了。

上官煜看了疲憊不堪的周良宇

一眼,示意牢頭把門打開,周良宇看到又人來開門,估計又是來審訊的,他身子蜷縮了一下,風光了二十幾年,到老了竟然會落得這麽悲慘,他苦笑了一下,無奈地擡起頭看了上官煜一眼,看到上官煜,你驚了一下,随後淡淡地道:“沒想到,還勞動大皇子來看本座。”

上官煜似笑非笑地道:“是啊,拜你所賜,我才變成了大皇子呢,我不來找你報仇,說得過去麽?”

周良宇看着上官煜似笑非笑的表情,只覺得全身發冷,他以前目中無人慣了,他從來不知道,這個平日看起來溫文有禮,待人溫和的曾經的太子殿下,也會給人這麽冷的感覺。

上官煜看周良宇虛弱不堪的模樣,突然出掌,一掌把他劈暈了過去,周良宇還來不及發出聲響,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王青海看上官煜打暈了周良宇,對着外面的獄吏道:“來人,犯人暈倒了,把他擡到隔壁獨立的牢房去,嚴加看守。”

“是,大人。”

“等等,把他的衣服拔下來。”上官煜淡淡出聲道。

獄吏們愕然地看着上官煜,心想,看來大皇子是恨透了這個假國師了,如今天氣漸漸變涼了,大皇子連衣服都不讓人家穿。不過,心裏想歸想,還是動作利索地把周良宇地外衣剝了下來。

上官煜接過那件血跡斑斑的灰色長袍,皺了皺眉,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王青海看着上官煜道:“大皇子,還有何吩咐?”

上官煜看了看這見簡陋的牢房,然後走進去,看着王青海道:“沒什麽事了,叫人來把門鎖上吧。”

“這……”要是皇上知道他把大皇子關進牢裏,不會被殺頭吧?

“別啰嗦,快點,等下就來不及了,你只需要聽從我的安排就好,不會怪罪你的,只會給你記功。”上官煜看出了他的擔憂,急切地道。

“是,大皇子。”王青海不敢多言,趕忙命人把上官煜關進了牢房。

子夜時分,牢房裏面安靜異常,葉崇熙像鬼魅一般,無聲無息閃進了牢房,看守的人連他的人影都沒見到,他已經走在安靜的牢房裏了。

牢房裏的燈光有些昏暗,根本看不清牢房裏的人,隐約可看到模糊的身影。不過,周良宇穿的是灰色的長袍,很容易辨認。

葉崇熙沒走幾步,就看到穿着灰色長袍的周良宇,他走到牢房門前,伸出手,緩緩催動內力,朝大鎖抓去,鎖着牢房的大鎖應瞬間斷成了幾節,聲音輕不可聞。

周良宇緩緩擡起頭,他看到來人,激動地道:“崇熙,是你麽?”

葉崇熙低聲道:“師父,是我,我來救你了。”

周良宇激動地道:“好好,真不愧是我的好徒兒。”

“師父,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緊走吧。”葉崇熙看了遠處正在走動的獄吏一眼,低聲道。

“好,趕緊走,為師再也不要待在這個鬼地方了。”周良宇激動地道,立馬站起來,幾乎看不出他受了重傷。

葉崇熙來不及注意這些,拉着周良宇道:“師父,讓徒兒背你出去。”

周良宇點點頭,立馬伏在葉崇熙的背上。

葉崇熙走了幾步,準準備使用輕功,突然,後背傳來被人狠狠打了一掌,他悶哼一聲,倒在地上,退後,腿上一麻,穴道被人點住了。“來人,有人劫獄,快抓人啦。”本來被葉崇熙背着的周良宇,突然大聲喊了起來。

牢房裏,瞬間燈火通明,無數侍衛把葉崇熙團團圍住了,葉崇熙震驚地回頭看着周良宇,不解地道:“師父,你……”

“皇上駕到。”太監尖細的聲音從天牢外傳來。

葉崇熙渾身一冷,完了,自己如今動彈不得,要是面目被揭穿,後果真是不堪設想,他又急又怒,想要沖破穴道,但是就是沖不開,因為,在被點穴道之前,他已經被偷襲了一掌,受了內傷,內力大損,一時之間,穴道也沖不開了。

沒過多久,上官然就出現在天牢裏,他看着葉崇熙,沉聲道:“何人如此大膽,竟然敢來劫獄?”

獄吏指着葉崇熙道:“皇上,劫獄的正是此人。”

上官然皺了皺眉:“把他的面巾取下來。”

“是,皇上。”

葉崇熙吓得汗濕了衣襟,獄吏走到他面前,把他蒙面的面巾取了下來,露出了他英俊的臉龐。

上官然看到葉崇熙,震驚地道:“崇熙,朕沒想到,竟然是你?”

------題外話------

明天見,麽麽噠。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