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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兩團肉聽話的變回了第一形态。
不得不說,兩團肉的第一形态其實還蠻漂亮的。
“你們可以看見我們?”其中一個女鬼顯得有點開心。
“嗯,看得見,你們為什麽不去轉世?”如果不是需要給媳婦兒完成任務,黎斯商才不願意搭理這兩只女鬼。
另一只女鬼指指血跡斑斑的牆壁,“我們……的……身體……在……牆壁……裏。”
“是要我們幫忙把你的身體弄出來才願意去投胎嗎?”君澤穆往前走幾步,想伸手碰碰牆壁。
君澤穆還來不及碰到,黎斯商就直接把君澤穆的手抓進自己手裏,順便揩揩油,“別碰,髒。”
“……”君澤穆打消主意去碰那面牆壁,轉過身問兩只女鬼,“你們是怎麽進入牆壁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不好的事,其中一只女鬼的面目突然變得恐怖,情緒中充滿了恨意。
另一只女鬼開始訴說當時的事,“當時我和燕子來度假,住在了隔壁那家賓館裏,當時這家賓館還在修建中,某一天深夜不知道怎麽了,好像是喝多了,就認不出是哪裏,然後我們進入了這一家賓館,之後我們被上面掉下的鋼管砸到,意外死亡,第二天早上,來修建的工人看到我們,怕擔上責任,就把我們砌入了牆裏。”
“那我們如果報警,然後讓他們把牆去了,讓你們的身體出來,你們是不是就該去投胎?”聽明白了前因後果,君澤穆覺得今天挺幸運的,一次性就可以解決兩只怨鬼。
“我們想回家看一下,看完就會去投胎。”
“嗯,你們的名字?還有,你們死了多久了?”黎斯商問出了最主要的問題。
兩只女鬼仔細思考一陣,最後其中一個說道,“我叫燕子,她叫月兒,我們是雙胞胎,家裏電話是xxxxxxxxx,我們死了大約有三年了,也不知道家裏人換了電話沒有。”
“嗯。”君澤穆偏過頭詢問黎斯商,“你有沒有手機?我記得出事了是要打110找叫警察的人是吧。”
黎斯商攤攤手表示,“我沒有手機。”
得到否定的答案,君澤穆便問兩只女鬼要解決辦法,“我們都沒有手機,怎麽辦?”
兩只女鬼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下樓,去前臺找服務員。”說完兩只女鬼就消失了,消失的還有滿地的血液,滿牆壁的手印。
兩人下了樓,剛出電梯就聽到有服務員在議論着什麽,“我記得441房間好像在鬧鬼,為什麽還有人進入那個房間?”
“糟了,好像給房卡給錯了,我還以為我給的是447房卡,這下慘了,我肯定會被炒鱿魚的。”
“什麽!!!你讓人住進去了?”
“我……我是不小心的,這下怎麽辦啊。”
……
君澤穆從容的走到兩個服務員面前,“有沒有可以打電話的?”
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吓到,三個服務員似乎有些愣住,“有,在這。”說完就把座機推到君澤穆面前。
君澤穆不會用這種東西,就把座機推到了黎斯商面前,“你打。”
黎斯商按下按鈕,很快對面就傳來了聲音,“喂。”
“你好,我要報案,在xx賓館的441房間裏有兩俱屍體。”
很快就有一大批警察到了賓館,警察到來期間,黎斯商還順便撥出了雙胞胎女鬼給出的電話號碼,電話那頭果然接通了,“你好,你失蹤了三年的雙胞胎女兒找到了,在xx賓館。”說完黎斯商就直接把電話挂了,也不管對方有沒有聽明白。
警察到了賓館,跟警察一起到來的還有雙胞胎女鬼的家人,對服務員出示了證件,警察開始直奔主題,“請問是誰報的案?”
服務員的視線統一看向君澤穆和黎斯商,“他們。”
君澤穆也不廢話,轉過身直接往樓上走,臨走之前還丢下一句,“跟我走。”
進入浴室,君澤穆指指牆壁,“這裏面有兩俱屍體,三年前的屍體。”
警察将信将疑,“你怎麽确保你們有屍體?如果沒有怎麽辦?”
“如果沒有我可以高額賠償。”
雖然這麽說,警察還是不全然的相信,半信半疑的開始敲牆,直到看到裏面的水泥顏色不正常,也露出了一些骨頭才相信可能三年前這裏真的放了兩俱屍體。
最終把兩俱骨頭都挖出,測試了DIA什麽的才确定三年前确實有兩個少女不幸喪命于此。
君澤穆和黎斯商出了賓館大門,突然聽到後面有聲音,疑惑的轉過身一看,雙胞胎女鬼站在賓館門口,微笑着朝君澤穆和黎斯商揮手,身影慢慢消失,君澤穆知道,她們這是去投胎了。
黎斯商幽怨的看着君澤穆,君澤穆被黎斯商看得渾身不得勁,“你怎麽了?”
“媳婦兒,你喝沒喝過酒?”黎斯商還沒有打消那個壞主意,想到了好辦法,突然來了興致,但還是壓抑住興奮。
“酒?沒有。”
“那我們走吧。”黎斯商二話不說直接拉着君澤穆去了另一家旅館,其心情之愉悅擋都擋不住。
進入房間,黎斯商首先确定周圍有沒有陰氣,确定了周圍沒有女鬼也沒有男鬼,黎斯商開始進入主題,從精神海空間中拿出一瓶酒和兩個杯子。
倒滿其中一個杯子然後遞給君澤穆,力求灌醉自家媳婦兒,“媳婦兒,喝吧,很好喝哦。”語氣中充滿了誘惑,就像是誘惑夏娃的蛇。
☆、怨鬼驚魂篇章
君澤穆接過酒杯,面無表情的看着黎斯商,“我不喜歡吃東西。”
“沒關系,媳婦兒,不喜歡吃,你可以試一試味道。”
“……”
黎斯商沒有辦法,只好出絕招,“媳婦兒,你看,你還要對我負責,現在你連一杯酒都不願意陪我喝,你還怎麽對我負責?媳婦兒,你知道嗎?我現在好傷心。”說完轉過身背對君澤穆,肩膀一抖一抖,還配合着輕輕的抽泣聲。
看着黎斯商,君澤穆突然想起自己還要對黎斯商負責,“好吧,我就喝……喝一點點。”
黎斯商不說話,一直背對君澤穆肩膀一抖一抖,君澤穆為難的看看黎斯商又看看手裏的酒,心一狠,一口氣把手裏裝滿的酒都給喝完了。
喝完後,君澤穆誠懇的把空了的酒杯舉到黎斯商面前,“我……我……喝……喝完了,你……別……別哭。”說話吞吞吐吐,口齒不清,不難看出君澤穆已經醉了。
奸計得逞的黎斯商,抱住君澤穆,從君澤穆手裏接過酒杯,直接把酒杯往身後一丢,酒杯落地的那一瞬間,君澤穆也直接暈了。
黎斯商抱着君澤穆走到床邊,把君澤穆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媳婦兒,想要我不哭呢,那就要做對我們都有益的運動哦。”話語頓了頓,“媳婦兒,你同意麽?同意就不要說話,不同意呢,就坐起來跟我說聲不同意。”君澤穆已經暈了,表示想說不同意也不行,黎斯商不禁笑出聲,“媳婦兒,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黎斯商正欲下手,君澤穆突然坐起身,黎斯商吓得直接一跳,以為自己的主意要被發現了。
君澤穆坐起身看向黎斯商,眼中一片清明,腦袋微歪,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麽。
黎斯商見君澤穆沒有動作,大着膽子在君澤穆臉上親一下,就在這時,君澤穆有動作了……
君澤穆刷的直起身把黎斯商按倒在床上,暴力的把黎斯商的衣服撕扯成碎片,扯到褲子怎麽也扯不下,君澤穆腦子又一片混沌,思考不清楚也忘了可以直接用能量清除,君澤穆越扯越急,扯到最後手牙并用。
黎斯商看得心髒砰砰直跳,君澤穆扯衣服的時候,黎斯商還沒反應過來,扯褲子的時候,他倒是反應過來了,連忙用稍微柔和點的能量護住褲子,這樣……自家媳婦兒既不會受傷又能護住褲子。
黎斯商看着君澤穆撕扯,心中各種不安,看這架勢,自家媳婦兒似乎是想要直接把自己的兄弟給咔嚓了,這可不能啊。
看君澤穆撕扯褲子撕了一段時間,黎斯商突然明白,自家媳婦兒這是醉了還沒清醒呢,不然在平時,自家媳婦兒都是直接把褲子清除的好嗎!!!
于是,黎斯商開始試着呼喚君澤穆,“媳婦兒,你知道你在幹嘛麽?媳婦兒?媳婦兒?”
然而君澤穆并不鳥他,黎斯商一直不懈的喊着君澤穆,試圖讓君澤穆清醒,其實黎斯商對付醉酒的人有的是辦法,但那是對付別人啊,對自家媳婦兒那可得悠着點。
君澤穆也一直不懈的扯黎斯商褲子,終于……“咔嚓,撕啦”……布料被撕壞的聲音。
黎斯商表情一僵,不出三秒,君澤穆就火速把黎斯商拔得全身上下不剩一點布料。
看着頭頂的天花板,黎斯商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在君澤穆動手的那一瞬間,用能量手铐把自家媳婦兒铐住。
等待了一會,感受到君澤穆似乎沒有動靜了,黎斯商偷偷往君澤穆那個方向一看,君澤穆的臉在黎斯商面前放大。
嗯,嘴唇上軟軟的,這是……黎斯商瞳孔突然放大,嘴唇一麻……既然自家媳婦兒這麽主動,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吧。
得了便宜還賣乖,君澤穆這一次主動估計夠黎斯商樂呵好久了。
黎斯商腦海中突然閃過君澤穆扯衣服時說的一句話,“比賽,比賽,上一次是平局,這一次我必須贏。”君澤穆到現在還在念叨着比賽呢!
當時黎斯商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一直以為君澤穆要咔嚓自己兄弟,所以聽到這句話也直接無視了,這時候想起來…… 黎斯商那個後悔啊,早知道自家媳婦兒打得是這個主意,那我肯定乖乖躺下陪媳婦兒比賽啊,春宵一刻值千金,我這得浪費了多少金啊。
有了黎斯商配合,“比賽”起來就簡單多了,到了最後一步,君澤穆摸到了黎斯商後面某地,正打算直接進入,黎斯商一個激靈幡然醒悟制止了君澤穆的行為,“媳婦兒,我們上一次比賽不是這樣的,媳婦兒~要不你坐上來吧?”
君澤穆似懂非懂的看着黎斯商,明晃晃的表達出一句,你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黎斯商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樣,一翻身把君澤穆壓在身下,兩人的位置做了一個調換,“媳婦兒,既然你不會呢,那就交給我吧。”
黎斯商進入君澤穆後面某地,正打算有所動作,君澤穆原本閉着的眼睛突然睜開,眼中一片清明,絲毫沒有酒醉的模樣,毫無疑問,君澤穆酒醒了。
黎斯商呆了,酒醒了?那可不能啊,我這進行到關鍵的步驟呢。
君澤穆四處張望打量周圍的環境,陌生的環境,不是在醫務室,感到身上某處似乎有點不對勁,脹脹的,再看到黎斯商和自己身上都沒有穿衣服,君澤穆就立刻明白了,“黎斯商,又和我比賽?”君澤穆,你确定你已經明白了?
“媳婦兒,你還記不記得你要對我負責?既然需要負責,那我們是不是該做我們愛做的事?”黎斯商又在打壞主意了。
偏偏君澤穆還明白不過來,“好像是這麽回事。”
“那就對了啊,我們現在就在做我們都愛做的事。”
“比賽!我會贏!”感情君澤穆還以為這是比賽呢!!!
……
第二天早晨,君澤穆一起床就感覺肚子似乎有點餓,只能求助身邊唯一的人,“黎斯商,我餓了。”
聽見自家媳婦兒餓了,黎斯商一個激靈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媳婦兒,你餓了啊?我記得你好像是不吃食物的。”
“在這個世界,我血族血統壓制其他血統,所以……我想咬你。”說着君澤穆的視線一直往黎斯商頸部飄。
媳婦兒有需求就必須滿足,黎斯商立刻把君澤穆的腦袋壓向頸部,“媳婦兒,想咬我就咬吧。”
“可是……”君澤穆有點猶豫了。
看出君澤穆的猶豫,黎斯商柔和了語氣安撫君澤穆,“媳婦兒,乖啊,餓了就該吃,乖~”完全是寵小孩的語氣,那可不是嗎,媳婦兒就該寵着。
君澤穆也不扭捏,撲到黎斯商身上,張嘴就在黎斯商頸部一咬。
黎斯商被君澤穆撲得直接倒在床上,大早上的,□□本來就旺盛,兩個人又都沒有穿衣服,輕輕的吸血還增加□□,黎斯商昨天晚上又只做了一次就被君澤穆喊停了,美食到了眼前,現在再不動口那就是那什麽什麽無能了。
趁君澤穆喝着,黎斯商趕緊打商量,“媳婦兒,要不……我們再做幾次昨天晚上的事吧。”
聽到黎斯商說話,君澤穆停下進食擡頭看向黎斯商,“比賽?”
“對,就是比賽。”說謊不打草稿。
“可是我餓。”
“那就等你喝完好不好?”這麽好的機會黎斯商才不會放棄。
“……”君澤穆不說話,低下頭繼續進行自己的填飽肚子大業。
黎斯商也不急,反正等媳婦兒填飽肚子,之後有的是時間,“媳婦兒,你看啊,你填飽肚子了,我這還餓着呢,你是不是也需要讓我吃飽?”
君澤穆點點頭表示同意,黎斯商讓自己不餓了,那自己也有義務讓黎斯商不餓,可是不知道他要吃什麽。
很快君澤穆就吃飽喝足了,就詢問黎斯商,“你吃什麽?我沒有零食,如果你想咬我……也可以。”
黎斯商好笑的看着君澤穆,“媳婦兒,那……我就開始了哦。”說完就一翻身把君澤穆壓在身下。
等退完房已經是下午了,黎斯商站在賓館外,微微偏頭看向君澤穆,“媳婦兒,現在我們去哪裏?”
“還剩下最後一只怨鬼,我該去完成任務了。”君澤穆說完往大街方向走。
黎斯商快速追上君澤穆,“媳婦兒,你去哪裏找怨鬼?”
“不知道!”君澤穆說完就開始聯系小五,“小五,找出附近怨氣最強的一只怨鬼,然後把它的方位告訴我。”
【叮咚,怨氣最強的一只怨鬼在東南方向,距離這裏二裏。】
小五提示完,君澤穆面前就出現了一個透明的地圖,目标地标上了紅色,君澤穆所在地标上了綠色。
“你看得見地圖嗎?”君澤穆指了指地圖的位置詢問道。
黎斯商點點頭,表示看得見,其實按理來說黎斯商是看不見的,但黎斯商和君澤穆簽定了血契,所以他才會例外。
君澤穆和黎斯商走到某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按照地圖瞬間移動到怨鬼所在地的山腳下,到了山腳下,君澤穆和黎斯商怎麽瞬間移動也移動不了,兩人對視一眼,知道這山有蹊跷。
作者有話要說: 不會寫肉
☆、29
怨鬼是在山上的一棟別墅裏,山上布滿了不同的結界,其中一個結界可以阻止路人進入山裏,另外一個結界可以讓路人看不到這座山,以為這是懸崖,還有一個結界是讓那只怨鬼沒辦法出山。
山上怨鬼所處位置,上方的天空布滿了烏雲,君澤穆感覺到,怨鬼那裏似乎聚集了不少人……
不能瞬間移動,君澤穆和黎斯商只能采取其他措施——從樹上一路跳過去。
雖然是跳,前進的速度沒有瞬間移動那麽快,但君澤穆和黎斯商的速度也不慢,至少比正常人跑步要快。
到了目的地,君澤穆和黎斯商站在距離怨鬼不遠處的樹上,怨鬼附近嚴陣以待的一群人都沒有發現兩人,兩人還是決定先靜觀其變。
周圍陰風陣陣,一群道士,天師打扮的人圍着怨鬼所在的別墅,其中兩個模樣是道士和天師首領的人似乎在和裏面的怨鬼談判。
“妖孽,你為非作歹,竟然還如此猖狂。”聽起來道士好像很生氣。
“若你不再惹是生非,我們便放了你,如何?”
“妖孽,你快快出來受死。”
“別怕,我們都是好人,不會傷害你的。”
這道士和天師,兩人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可謂是軟硬兼施,然而裏面的怨鬼并不鳥他們。
君澤穆從樹上跳到地上,正打算開口說話,天師那邊一個姑娘似乎發現了君澤穆,先君澤穆一步開口對領頭的天師說道,“師傅,那邊樹下站了一個來歷不明的人。”
那姑娘話一出口,幾乎所有的人都往君澤穆這邊看過來,君澤穆暗暗傳音給樹上的黎斯商,示意他先靜觀其變。
君澤穆上前一步,微微偏頭看向別墅,然後對那群天師和道士道,“你們打不過它?”雖然問出的話中帶點疑問,但君澤穆的眼中滿是肯定,明顯已經确定他們打不過那只怨鬼。
“你……誰說我們打不過了,光我一個人就可以把那只鬼打的屁滾尿流。”道士争得臉紅脖子粗。
“這位先生,我們只是覺得先好言勸說比較你,你這樣說……是不是有點不太好?”道士和天師都這個時候了還扮演者黑臉白臉的角色。
“我只是覺得你們太弱了,還有……”君澤穆轉過身看向身後防備的道士和天師,“還有,如果你們貪生怕死,那麽你們現在可以離開了。”
道士臉色一黑,拿起桃木劍朝君澤穆刺去,君澤穆順手一擋,桃木劍應聲而斷,“你們所有人聯合起來都打不過我的。”嗯,其實君澤穆這句話還真的不是吹的,雖然能量不足,但是解決這群不入流的能量還是有的,再說了,打不過那還不是有個黎斯商嘛。
天師看了眼道士,“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先走了。”說完帶着一群天師直接離開。
道士氣得直吹胡子,瞪一眼君澤穆,冷哼一聲帶着一衆道士也快速離開。
君澤穆看着道士離開的背影有些不解,我有惹到他嗎?我只是說了句他打不過我而已。
這句話本身其實沒有錯,君澤穆只是在就事論事而已,可是要知道,說男人打不過一個長得娘娘腔的人,就像是在說男人的那方面不行一樣。
君澤穆其實長得也不像娘娘腔,他只是留了長頭發,你想啊,指望一個半古人把頭發變短……怎麽想也不太可能。
君澤穆一邊往別墅裏走,一邊招呼後面樹上的黎斯商,“黎斯商,你進不進去?”
從樹上一躍,快速走幾步,黎斯商便到了君澤穆面前,“媳婦兒,你看我都要對你負責了,你是不是應該對我換個稱呼?”
君澤穆停下步伐,停在了別墅門口面無表情的看着黎斯商,嚴肅道,“是我對你負責。”
“媳婦兒,你關注的重點錯了,重點應該是你需要換個稱呼稱呼我。”黎斯商也很嚴肅,因為這事關能不能跟媳婦兒的關系更進一步。
“嗯?稱呼你什麽?”
“相公,夫君,随便你,怎麽樣?”黎斯商這是在口頭上占君澤穆便宜啊!
“相公?夫君?我們還沒有成親,所以我還是稱呼你為斯商吧。”說完打開門進入了別墅,君澤穆頭頂的呆毛随風飄動,就像黎斯商淩亂的心情,還以為可以聽到媳婦兒可以叫自己相公。
就算目前沒有可能聽到,黎斯商還是沒打算放棄,“媳婦兒,要不你再考慮考慮?”
君澤穆打量周圍的環境,頭也不回的對黎斯商道,“就算到時候我們成親了,也是你稱呼我為夫君。”
“媳婦兒,你不能這樣……”黎斯商突然想起這換稱呼一事是自己提起的,立馬閉上了嘴。
暗處一只躲着觀察君澤穆和黎斯商的怨鬼已經無力吐槽了,怎麽能這樣,你們是來度假的還是來收服我的,好不容易等到兩個能力很強大的人,結果兩人居然聊起了天。
越靠近怨鬼,君澤穆就越發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心中有了一個猜測,可這個猜測還不能完全确定,只能先見見它,才能證實。
“斯商,你知不知道它的具體位置在哪?”君澤穆一邊上樓一邊詢問黎斯商。
“在二樓往右最裏面的那間。”
得到答案,君澤穆迅速朝着它跑去,越接近它,君澤穆就感覺它的氣息越熟悉,黎斯商雖然覺得自家媳婦兒很奇怪,但還是迅速跟上。
站在二樓往右最裏面那間的房門口,君澤穆覺得似乎有點緊張,有點期待又有點害怕,期待那個猜測是正确的,害怕裏面的它不是他。
黎斯商首次在君澤穆身上感受到不同的情緒,一時間有些吃味,媳婦兒還從來沒有對我這麽激動過,這次居然在媳婦兒身上感受到了不同的情緒,也不知道裏面的鬼是什麽來頭,居然會引起媳婦兒的重視。
君澤穆滿懷期待的心情推開門,往日的淡定已經不複存在。
一眼,只一眼君澤穆就看到了那個它,雖然它還保持着第二形态,但君澤穆還是認出來了,它……就是他
“你……還記得我麽?”問出的話似乎有些猶豫。
聽到聲音,它轉過身看向君澤穆和跟來的黎斯商,“你們……是誰?”
君澤穆定定的看着它,“你叫塗清夏是不是?”
“你怎麽知道?”塗清夏飄到君澤穆面前,他很好奇君澤穆是怎麽知道的。
得到了答案,找到了他,君澤穆便不急了,反問道,“你有什麽遺憾沒有完成?”
塗清夏又飄回窗邊往外面張望,“我在等一個人,他說他會來找我。”
君澤穆知道他是誰,想了想問道,“如果你等不到他怎麽辦?”
“他說他一定會來,他從來不騙我。”塗清夏喃喃道。
君澤穆看着塗清夏沉默,屋內又回到了原本的寂靜,沉默良久,君澤穆戳了戳旁邊黎斯商的手臂,“你去幫我找找他的下落。”
“他是誰?”
“葉殷,他叫葉殷。”
黎斯商微微蹙眉,只有一個名字……不好找啊!“有沒有什麽跟他有關的東西?”
君澤穆問向塗清夏,“清夏,你有沒有葉殷的随身物品?只要沾染過葉殷的氣息的東西就好了。”
塗清夏回過神,飄到床邊的一個盒子旁想要打開盒子,可手還沒有碰到盒子,手就穿過去了,怔愣片刻,只好無奈的對君澤穆道,“裏面。”
走上前打開盒子,盒子裏面只有一把鑰匙,君澤穆用能量包裹住鑰匙放到黎斯商面前,“這把鑰匙上面有葉殷的氣息。”
就着君澤穆的能量球直接開始搜索,黎斯商閉上眼睛,很快就找到了葉殷的位置,只是……這個位置……
黎斯商把搜索結果傳到君澤穆腦海中,君澤穆整理完這些信息,斟酌了片刻才對塗清夏道,“葉殷他也在等你,不過……他是在奈何橋附近等。”
塗清夏想過很多結果,可都沒有想到葉殷他已經……“他……為什麽會在奈何橋……”
君澤穆本不想替葉殷解釋,想了片刻才不情不願道,“他那天出車禍搶救無效,所以死了。”
塗清夏倒吸一口氣,怎麽會?我等了他那麽久……他居然……“這麽想來,幾百年過去了,他……還在奈何橋等着我嗎?等一個未知的人,更何況都這麽久了……”
“他還在奈何橋等你。”君澤穆堅定道,表面上君澤穆在安慰塗清夏,其實背地裏君澤穆在暗暗的罵葉殷:身為第七代混沌唯一的誕生者,居然還不能好好照顧清夏,真是無用。
事實證明,君澤穆雖然是面癱,只對比賽和睡覺感興趣,性格比較淡定,但該訓斥的他還是會訓斥,該說的他還是會說。
“澤穆,謝謝。”塗清夏說完倏的抱住君澤穆。
聽到從塗清夏嘴中吐出這個名字,君澤穆有點不敢置信,伸手回抱住塗清夏,“清夏,你記起來了?”
“記得,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君澤穆,混沌之初第一代。”
“我找了你很久,可是找不到你。”
“我知道,等我完成百世輪回,我們就會團聚的,到時候我請你睡覺……”塗清夏語氣中滿是調侃,顯然還記得君澤穆愛睡覺的這個事實。
君澤穆和塗清夏在這邊膩歪,黎斯商看着君澤穆各種冒酸水,眼神幽怨,渾身冒着怨氣,堪比怨鬼。
黎斯商在心中各種畫圈圈祈禱塗清夏百世輪回慢點,不然等塗清夏輪回完自己還有好日子可以過嘛,詛咒了片刻,黎斯商終于決定不再坐以待斃,上前兩步直接放開君澤穆和塗清夏,“塗清夏,你該去找那個葉殷了,他等了幾百年,保不齊一個想不開進去輪回了。”
似乎是剛想起這一點,塗清夏連一聲再見都來不及說,就迅速離開了。
見塗清夏離開,君澤穆二話不說直接劃開時空裂縫,“走。”待時空裂縫消失,這個小世界便消失了兩個人。
☆、星耀娛樂篇章
某座山上一道光閃過,君澤穆和黎斯商一同出現在了山上。
回想到前段時間的經歷,君澤穆一向很少有情緒的臉上出現的一絲無奈。
君澤穆本想随便進入哪一個任務世界,不料正要按下綠色按鈕的時候,君無牧和黎斯商的三弟黎禦塗出現了,于是君澤穆和君無牧開始敘舊,估計是冷落了一旁的黎斯商和黎禦塗,黎斯商和黎禦塗有些不滿,黎斯商便快速替君澤穆随意按下了一個紅色按鈕,按下了紅!色!按!鈕!
黎禦塗跟在君白暮身邊跟了很多次,已經發現了君白暮只愛按綠色的按鈕,于是,他很好心的也替君無牧按了紅色按鈕。
之後,黎斯商和君澤穆瞬間強制性消失在了君無牧面前,消失的最後一眼看到君無牧也一同強制性消失,君澤穆消失後出現在了君卿繆面前,剛好,那時的君卿繆正在指揮喪屍圍觀一個基地,見君澤穆出現了,君卿繆立馬撤兵帶着君澤穆去了喪屍基地,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君澤穆順帶的救了那個基地的人類。
之後君澤穆和黎斯商在末世一月游,末世一月游期間,君澤穆過得很精彩,偶爾跟着君卿繆去人類基地,偶爾跟着君卿繆指揮喪屍圍攻人類的基地,有時還會順手替君卿繆解決個穿越者。
直到強制度假時間結束,君澤穆終于可以離開末世,迫不及待的回到了時空之門處,這一次君澤穆小心小心再小心,就跟防賊似的,絕不讓黎斯商有任何碰門上按鈕的機會。
黎斯商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連續一個月一直不停放冷氣的君澤穆,強制度假的那一個月,黎斯商做任何事都是小心翼翼的,畢竟黎斯商有錯在先。
其實君澤穆也沒有多生氣黎斯商按錯了按鈕,因為黎斯商事先不知道那些按鈕的區別,君澤穆生氣的是浪費了一個月的睡覺時間,多了一個月的時間不能好好睡覺,所以君澤穆才會不開心。
黎斯商輕輕地扯扯君澤穆的衣袖,“媳婦兒,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錯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哄自家媳婦兒更應該能屈能伸能彎能直。
“我沒有生氣。”君澤穆頓了頓,頭上的呆毛随風飄舞,好不歡快,“可是我想睡覺。”聲音糯糯的,配上冰山臉再配上頭上的呆毛。
黎斯商瞬間被萌得一臉血,連讨好自家媳婦兒都忘了,可聽到君澤穆委屈的話語,黎斯商又心疼得不要不要的,“媳婦兒,我們不完成任務了,我帶你去睡覺吧好不好?”說話期間黎斯商的爪子不聽話的去撩君澤穆頭上的呆毛。
君澤穆拍下黎斯商的爪子,拒絕道,“不好,我要完成任務。”即使再困再累,君澤穆也絕對不會放下屬于自己的責任。
黎斯商心那個痛喲,恨不得把那些需要審判的穿越者直接咔嚓咔嚓了,也恨不得可以瞬間替自家媳婦兒完成任務,“媳婦兒,等你完成任務了我就陪你睡覺好不好?睡多久都可以!”
“好!”君澤穆點頭同意,繼續做正事,左手點上耳釘上掩藏的一個按鈕,“小五,查查這個世界的資料。”
【叮咚,這個世界是個小世界,由大世界中的人創造出來的,在大世界中,這個世界是一本小說,書名叫《星耀娛樂升級錄》,寫主角從大世界穿越到小世界,主角有一個金手指——系統,那個系統可以記錄下主角原來生存的大世界的所有小說,影視,音樂等等。
主角發現了這一點,于是他在星耀集團旗下的某個網站當作家,把大世界中別人創造的東西搬到這個世界,并記在了原來作者的名下,主角對外宣布原作者都讓其代發,原作者不宜露面,而他之所以會有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發現的這些文化。
這也算是從另一個方向促進了這個小世界的文化。
之後主角被星探發掘,順利的進軍娛樂圈,主角在星耀娛樂集團簽約,之後主角跟經紀人一不小心産生了火花,于是主角走上了拿影帝抱高富帥的人生巅峰。】
看完了大概信息,君澤穆反倒是更加不懂了,“為什麽抱的是高富帥?而不是白富美?”君澤穆在人世生活久了,連‘白富美高富帥’這兩個詞彙都明白是什麽意思了。
一邊站着的黎斯商由于和君澤穆立了血契,自然而然就看到了小五的信息,聽到君澤穆的問題,一把抱住君澤穆狂蹭以滿足剛才就一直在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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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毒雙絕:冥王的天才寵妃
拍賣盛宴上,擁有絕佳體質的少女被開出天價,人人哄搶。
陡然間,金色牢籠中的少女睜開眼,寒芒四射,懦弱不再。
她一朝穿越為神醫府人人欺淩的廢柴三小姐。
經脈俱廢,不能修煉?怕什麽,她是絕世神醫,這點傷根本不放在眼裏。
爹不疼,娘不愛,人人算計?哼,她有空間在手,靈寵無敵,小小納蘭府翻手可滅!
容顏醜陋,沒人要?眨眼恢複傾世容顏
且看她一路破除萬難,走上巅峰

軍爺,今天套路了沒
被父母逼婚,她随便拉了一個相親對象閃婚了,然而卻沒想到弄錯人,領完證後才發現自己嫁了A市第一軍閥世家的大少爺,權傾京城、尊貴霸道的太子爺司徒昊!OMG!他到底看上了她哪點啊?現在要後悔還來得及嗎?“你覺得我們再進去換個證可能嗎?”她小心翼翼的問道。男人挑了挑眉,“你是想剛領完證就變成失婚少婦嗎?”“可是……”“一年時間!簡雲薇,我們給彼此一年時間,如果到時候還是不能接受,那麽我們就離婚!”男人認真的說道。然而,一年時間不到,她就發現了,原來他娶她,真的是別有用心……“上校大人,我們離婚吧!”她将一紙協議甩到他的桌面上。男人一怔,唇角勾起一抹邪魅,“軍婚不是你想離,想離就能離!”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上錯賊船,被坑了,面對這個徹夜索歡、毫無節制的男人,她期期艾艾,“上校大人,我錯了,今晚求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