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章節

漸漸放松下來,雙手甚至主動環上他的腰,“都是你寵壞了我。”

都是你寵壞了我,所以五年前被逼離開的時候,我的心才會那麽疼痛難舍,才會連想要恨你都無從恨起,所以才會不管自己當時的處境有多逼仄,還是決定要生下你的孩子……

那個晚上,別墅裏的氣氛格外的融洽,吃過晚飯,喬默笙陪着程曦一起哄程晨睡覺。

回到房裏,程曦打開抽屜拿衣服準備洗澡,這才發現白姨不小心把一條喬默笙的黑色內褲放在了她的抽屜裏。

程曦想了想,還是站起身,走過去敲了敲喬默笙的門。等了一會兒,沒有人回應。

她輕輕蹙眉,轉念一想,他應該也在洗澡。不如悄悄幫他把內褲放回去,免得尴尬。這樣一想,程曦便徑直打開了門,走進了喬默笙的卧室。

剛放好衣服,喬默笙就頭發濕漉漉,腰間裹了條浴巾地從浴室走了出來,對于她出現在自己的卧室裏,喬默笙顯然有些意外。

程曦紅着臉撇開頭,不敢看他那蠱惑人的身材,指了指他的衣帽間,“白姨把你的衣服和我的混在一起了,所以我拿過來放好。”

喬默笙挑眉,輕輕勾唇,走到她面前,“既然來了,幫我吹頭發?”

“……”程曦咬唇,擡頭看着他,“我能說不嗎?”

喬默笙笑得溫潤幹淨,看似全然無害,凝着她,點點頭,“幫我吹頭發,或者把你剛才拿過來的‘衣服’給我穿上,你選一樣。”

、情濃,害她起晚了

這男人……程曦暗罵喬默笙無賴,轉身就準備離開,“我一個不選。”她才不要中了他的圈套。

喬默笙拉住她的手。今晚的氣氛難得的好,他不舍得就這樣放她離開,“小曦,你非要一直拒絕我嗎?”

程曦回身看他一眼,心想這男人五官長得太好,身材又極完美,實在是太輕易就能令人心生動搖,“那你先把衣服穿上。”

喬默笙果然走進衣帽間,穿好衣服,又轉身看向她,“進來?”

程曦走進他足足有四十多個平方大小的衣帽間,從他手中接過吹風機,按着他的肩膀在落地鏡前坐下來,然後開始為他吹頭發。

暖風在他頭上吹起,程曦的手胡亂地在他發叢間随意地游走,她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細軟的指甲有時甚至會劃過他的頭皮,有輕微的觸痛感。

可就是這樣,喬默笙的身體還是在頃刻間對她産生了某種渴望。

吹風機吹出的熱氣漸漸在鏡面上泛起氤氲,衣帽間內的溫度在不知不覺間攀升。

喬默笙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将程曦一把抱着坐在自己的腿上,濕熱的吻随後而至,封鎖她的甜美,霸道品嘗,貪戀不放。

吹風機應聲落在地上,發出嗡嗡的聲響,程曦感覺到他濕熱的吻擦過她的臉頰去到她的脖頸處,然後一路往下游走……

她開始在他懷裏微微顫抖,長久不曾如此親密,她下意識地伸出手抵住他想要更深入的吻。

“小曦……”喬默笙在她耳畔輕聲呢喃,喚着她的名字,優雅缱绻,幾乎令她渾身骨頭都酥軟下來。

她無力地将頭靠在他起伏急促的胸前,“我……還沒洗澡。”這已經是一種默許。

喬默笙笑着輕啄一下她的唇,“就就這裏洗,我去替你拿衣服。”

她滿臉酡紅,幾乎是逃着躲進了浴室,溫度合适的水珠沖落在她的身上,她磨磨蹭蹭地洗着澡。

半個小時之後,她裹着浴巾走出浴室,門口放着一套她的淺色睡裙,喬默笙意外地不在房裏,她松口氣。

穿好衣服,簡單地吹了下頭發,她就看到喬默笙拿着一瓶紅酒走進來,倒了一杯遞到她手裏。

她輕輕咬牙,“我不喝了吧。”這種氣氛,太暧昧了啊啊啊啊啊。

喬默笙輕輕揚眉,“怕我喝多了還是怕你自己喝多了?”

程曦汗,忽然覺得這個時候無論她說什麽做什麽,都像是羊入虎口,她索性轉身,“明天要上班,我睡覺去了。”

兩個人的關系好不容易有些進展,喬默笙又怎麽會就這樣放她離開,他索性将她圈進懷裏,程曦吓一跳,下意識地掙紮,竟不小心碰翻手邊的酒杯,紅色酒液漏出來,灑在兩人的衣服和身上。

“我……去給你拿衣服。”程曦逃似地奔進衣帽間。

喬默笙望着她落荒而逃,又些好笑又有些嘆氣。他們分明還彼此相愛,他們分明還彼此渴望,但她面對着他的時候,卻如此驚慌失措。

他悄步走過去,看到她背對着自己,嘴裏碎碎念,“穿什麽顏色呢?黑色還是灰色?”

“灰色。”他簡潔地答。

于是程曦拿了一套灰色家居服,轉身垂眸,遞到他面前,“給。”

喬默笙伸手去接,指尖觸上她的手指,程曦頓覺一陣電流穿過全身,她下意識地縮手,身體就被眼前的男人拉扯着用力地撞上了他火熱的胸膛。

身上的衣服更是不知何時被他褪去。喬默笙抱着她躺在衣帽間的白色松軟地毯上,吻帶着侵略和濃重的渴望,欺了上來。

時隔五年,喬默笙的手在撫上她光潔的背脊的那一剎那,就已經立即難以自持起來,動作雖然極力隐忍,卻還是顯得有些瘋狂,夾雜着五年來蝕骨的思念,沖擊着身下的程曦。

她的顧慮,疏離和一切一切的理智在這一刻被喬默笙狠狠地撞出腦海之外,情濃間,她倏然擡起頭,在他肩膀上咬下重重一口,似在發洩着某種壓抑了經年的情緒。

喬默笙悶哼一聲,卻無聲地縱容着,将她抱起來,從衣帽間走向卧室。月色漸漸深濃,卧室裏一片旖旎。

深夜,程曦累及,倒在他懷裏閉眼就睡着了。喬默笙憐惜地吻着她,為她蓋上薄被,閉上眼,鼻尖萦繞她的薄荷氣息,心倏爾生暖。

這偌大而空蕩蕩的房間和床衿,他獨自一人守了五年。這一晚,喬默笙終于等回了此生唯一想與她同枕共眠的女人。

第二天一大早,程曦是被喬默笙灼熱的吻擾醒的。她下意識地伸手擋住他,迷糊道,“喬默笙,別鬧。”

喬默笙悶悶地笑,惬意地擁着她,“已經七點半了,你确定不要起來嗎?”

程曦瞬間驚醒,抱着被子坐起來,用力地瞪了眼這罪魁禍首,要不是他昨天晚上食髓知味,折騰她到半夜,她怎麽會睡過頭?!

她沖進浴室洗澡,喬默笙神色悠然地下樓,看到小程晨已經乖乖坐在飯廳裏吃早飯,他笑着走過去,對她說,“今天媽媽起晚了,叔叔讓司機送你去幼兒園,好嗎?”

程晨奇怪地咬下一口吐司,“媽媽從來不會起晚啊。”

“是嗎?”喬默笙挑眉,記憶中,程曦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倒是常常泛迷糊的。

程晨點點頭,驕傲地說,“我們以前在莫斯科的時候,每天早上我還沒醒她就已經去上班了。媽媽從來不遲到的。”

喬默笙第一次聽程晨說她們在俄羅斯的生活,白姨給他遞來一杯咖啡,他問程晨,“你們在莫斯科怎麽生活?”

“瀚爸爸和莳蘿小姨常常來看我們,”程晨側着頭,很認真地回憶着,“我媽媽很厲害哦,她教小朋友跳舞,她每天都有很多學生,忙得都沒有時間陪我。”

小程晨的話語中有一絲落寞,小小的她,從出生就跟程曦相依為命,彼此依靠。她的懂事和獨立,都是這幾年被逼着練出來的。她也很想讓媽媽每天都陪着她,但她也知道媽媽那麽辛苦都是因為她。

她放下手中的牛奶,起身背起書包,被白姨牽着走到門口,突然又轉身跑回喬默笙身邊,目光幹淨單純,“叔叔,你會一直疼我和我媽媽嗎?”

喬默笙望着她的目光溫和輕柔,淺笑颔首,“會。”

小程晨笑着揚起唇角,露出兩個可愛的梨渦,“叔叔,耍賴是小狗哦,而且我媽媽可是行情很好的呢。”

、時隔九年,風水逆轉

喬默笙親自開車送程曦去音樂廳,車子開到門口,喬默笙為她解開安全帶,“需要我送你進去嗎?”

“不用了。”程曦掃他一眼,這男人是什麽居心?

喬默笙被她警惕的可愛表情逗笑,“我怕你們團長為難你。”

“不會。”他要是送自己進去,她才會被為難吧?肯定會被那群八卦的同事問到吐血。

喬默笙回到辦公室,林閱就迎了上來,“老板,程先生又打電話來了,問您什麽時候有空,您需要回複他嗎?”

“不用。”喬默笙淡淡答。程曦離開的這五年,除了李敏兒,幾乎沒有其她女人可以近喬默笙的身旁。就算是李敏兒,那也是因為她與程曦的那一層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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