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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覺得小師妹玉兒說的話,太粗俗不懂禮貌了。

龍祁霖越發的覺得這個小師妹玉兒不服管教:“從哪裏學來的這些話,再這不懂事,我就讓師父收拾你。”

說罷,龍祁霖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走人了。

小師妹玉兒嘟着嘴巴站在原地,很是委屈的說:“我是沒有說謊,的确不是處女啊……”

第三百二十二話:虐殺慘案讓人嘔吐

第三百二十二話:虐殺慘案讓人嘔吐

回到房間的我本打算休息的,反正我比較在意的這個連環虐殺少女的案子也來了正兒八經的龍虎門的人去處理,我相信有這群專業人士在,說不定很快就可以确定到底是不是有什麽邪術作祟,或者幹脆就是鬼魂做的。

于是我決定繼續研究下所謂的拈花一笑,萬一我就深夜裏靈機一動突然有了靈感呢?

這樣想着,我拿出手機,試圖找一找有沒有別的什麽可以用的信息。

結果我剛拿出手機,發現那個被我關掉的手游拈花一笑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打開了。

此時此刻,我已經果斷的把這個叫做拈花一笑的手游和那種垃圾軟件相提并論了。

收到關鍵詞就自動下載,還一言不合自行啓動,簡直就是那種捆綁的垃圾軟件,太無恥了。

我剛剛要删除游戲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我居然還是組隊模式,隊伍裏還是那個之前我剛剛下游戲的時候,在游戲裏口水我的女玩家。

只是隊伍頻道裏她的頭像是黑色的,我估摸着是下線了……心裏莫名的松了一口氣,總覺得這個女玩家要是沒下線,搞不好又要口水我一次了。

我剛想幹脆删了這個疑似木馬的垃圾游戲的時候,卻聽到外面傳來嘈雜的聲音。

其實理論上來說,我現在也是客人,外面有什麽事兒的時候,我也不該跟着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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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明顯現在有比我還客人的客人,我怎麽都得出去看看了。

結果當我走出房門到了院子裏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糾結壓根就是多餘的。

因為我是這個院子裏最後一個跑出來的。

當時是一個看起來頗為精神的,穿着警服的小夥子匆忙的跑了進來:“葉老夫人,您就去給看看吧,又一個姑娘在眼皮子底下沒了。”

大伯母剛要說話,那叫做玉兒的小師妹卻突然搶話道:“這位警察小哥你放心,我和我師父師兄就是專門來處理這件事的!”

長輩沒說話一個晚輩搶話來說明顯有些不懂禮數。

但大伯母不是喜歡在這個問題上計較的人也沒說什麽。

随後他們互相介紹了身份寒暄了幾句,我也懶得去在意,此時的我滿腦子都是那位年輕的警察小哥剛說的話。

又一個姑娘,在眼皮子底下沒了。

我當時心裏就一個激靈,在眼皮子底下沒了這句話聽着瘆得慌。

因為我很清楚,這句眼皮子底下沒了可不是說走丢了,聯系到之前大伯母對我說的少女被虐殺的事情……多半是

一個好端端的人就在眼底下沒了,也怪不得這群吃皇糧的會來找我大伯母這個老婦人,畢竟這種玄而又玄的事情,還真不是警力戒備,十步一關卡就可以解決的問題。

不過,換而言之,很多時候這些玄而又玄的東西,也不敢在警方的眼皮子底下造次,畢竟警方代表的是天下正氣,就算沒有什麽法術之類的,但本質上也不是那些邪魔歪道可以輕易招惹的,除非……

天下大亂。

但現在雖然算不得歌舞升平,但無論如何都沒有天下大亂的趨勢。

但現在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除非作案的是個外行人,不懂得因果報應,不懂得什麽叫做敬畏。

要麽,就是作案的人太強大,就算被什麽因果之類的束縛也能全身而退。

不管我自己怎麽瞎琢磨,這件事現在就瞎想,我也想不出個什麽理所當然來。

最後,我在他們準備家夥的時候,提議道:“不如讓我跟着一起去吧……”

大伯母果斷的拒絕了我:“你一個年輕的姑娘就別去看那血腥的場景了。”

但是我心裏隐隐覺得這件事和我有關系,總是覺得要去看看才安心。

于是,我果斷的拒絕了大伯母的好意,并且試圖說服道:“大伯母,我不是對你說過我的決心嗎?就讓我也去看看吧。”

大伯母仍是一臉的不贊同,我也不等大伯母繼續說什麽否定的話,便強硬的說:“就算您不讓我去,我也會找機會偷偷去的。”

大伯母見我态度這麽堅定,嘆了口氣,最後還是服軟了:“罷了,你就跟着去看看,不許擅自行動。”

我當時開心的蹦了起來:“謝謝大伯母。”

大伯母見我表現的這麽孩子氣,也無奈的笑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龍虎門的三位也收拾好了,那位小師妹玉兒躍躍欲試的說:“師父,師兄,我們出發吧。”

龍祁霖皺了皺眉頭:“你……”

顯然,這位小師妹玉兒還是很了解龍祁霖的,不等龍祁霖說第二個字,便機關槍一般,噼裏啪啦說了一大堆:“可不許說我一個年輕女孩不好去,這可有另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跟着,我們還可以互相照應。”

此時的龍祁霖也沒用被小師妹玉兒說服,正想阻止的時候,一旁等待許久的警察小哥等不下去了:“那個,這個事情挺着急的,再晚一點,屍體說不定就被上頭帶走了。”

最後,還是龍虎門的那位師父下了結論:“咱們出發吧。”

就這樣,我和龍祁霖,小師妹玉兒,龍虎門師父四個人跟着警察小哥一起去看那最新的被虐殺的少女的屍體了。

當我看到那屍體到底是什麽樣的時候,我終于明白大伯母不願意讓我來看的原因。

因為說是虐殺,就真的是被虐殺。

少女的四肢已經被生生斬斷,就算我不敢仔細去看,也能看出四肢不是一口氣被切斷,而是一刀刀砍斷的。

少女的下體也被生生搗爛,眼珠也被挖了出來丢在了地上,鼻子還有耳朵都被削掉,嘴巴裏的牙齒更是被一根根的敲碎了。

那位小師妹玉兒當時就在一旁吐了出來,龍祁霖和他的師父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就連我這個自以為很有見識,見過許多慘烈場景的我,也是一副要吐但是沒有吐的樣子。

我實在是想不到,世間為何會有如此殘忍的事情。

到底是什麽樣的深仇大恨,會讓兇手對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不忍再去看,背過了身,卻餘光瞄到了一個警察手裏拿的資料上的一張照片……

竟然是……她?

#####等下還有一章,寫完就更新。

是的,我又沒有存稿了。

第三百二十三話:死者竟然會是她!

第三百二十三話:死者竟然會是她!

我拿着資料的手抖啊抖,一時之間腦子混亂到了極點根本都不知道該做出什麽樣的反應才是合理的。

而那個剛剛拿資料過來的小警察看我這個舉動,當時就不樂意了:“你這小姑娘怎麽回事,你師父都沒說話你怎麽搶這個資料?”

我一愣,才發現這個小警察把我當作這個龍虎門的師父的徒弟,龍祁霖的師妹了。

因為龍虎居士的事情之後,我可不想和龍虎門沾親帶故的,便連忙解釋道:“他不是我師父。”

很顯然,我的重點錯誤。

那個小警察楞了一下之後很無奈的說:“是不是你師父你也不能搶資料!”

我這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的做法有些失禮了。

于是,我指着資料上這張寫着王翠蘭的名字的照片說:“我,我認識上面這個女孩!”

聽我這樣說,小警察的表情變得複雜起來。

甚至可以說,這個小警察用關心又憐憫的語氣對我說:“是你……朋友?”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也是很複雜的回應道:“不是的,我玩游戲的時候見過這個女孩。”

是的,資料上這個叫做王翠蘭的女孩,就是我之前玩游戲的時候不小心組隊,還一直在團隊頻道裏噴我那個女孩。

畢竟游戲裏的頭像和資料上的照片,的确是太相似了。

我覺得就算人有相似一說,像到了這個程度也是少見的。

“玩游戲?”對我的說法,小警察表示了大寫的疑惑,畢竟玩游戲認識人很正常,認識人還能看到人長啥樣就很奇怪了。

當然,那種熱愛爆照在社交軟件裏找存在感的除外。

我想了下,決定還是完美的把事情的經過說出來比較好:“恩……我就當是不小心下了一個手游,那個手游的特點就是用玩家的照片作為頭像的,剛剛我不小心瞄到了資料上的照片,發現這個照片和我當時在手游裏看到的那個人的頭像很像,我才會這麽激動的。”

一聽我這麽說,那個小警察表示了了解,并道:“你那個手游拿出來看看……”

我點頭,一邊從包裏拿手機,一邊道:“剛剛我和這個女孩還是組隊狀态,應該能看到她離線的頭像。”

可我話剛剛說完,那個小警察就懵了,他一把抓住了我在包裏翻手機的手腕,滿臉不可思議的問道:“剛剛?”

我眨了眨眼睛,對于小警察這個反應表示了十分的不理解:“怎麽了……”

那個小警察用一種近乎恐怖的眼神盯着我,一字一頓道:“她已經死了一天左右了,怎麽可能剛剛和你組隊玩游戲?”

“死了一天?”我拿手機的動作僵硬了下來,滿臉驚訝的望着小警察。

小警察指着還在被龍虎門的人觀察的屍體,磕磕巴巴的說:“你剛剛看到的那具屍體,就是她……”

剎那間,一股寒意從背後升起,連得我的骨髓都跟着結冰發冷一般。

死了一天左右了,還怎麽和我一起玩游戲。

難道真的是人有相似?

我狐疑的又看了一眼資料上的照片,心裏很是不安。

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照片上的人就是我游戲裏遇到的那個人,但是,死了一天的人,怎麽可能玩游戲呢?

我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怪圈裏,可以說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闖進來一個和我身邊這個小警察年紀差不多大的警察,對跟着龍虎門的那個警察隊長說:“林隊,大隊長那邊要過來了,還是趕緊讓他們離開吧,免得到時候不好交代!”

林隊一聽,當時眉頭就皺了起來。

随後他很是無奈的對龍虎門的人說:“這位高人,是這樣的,這件事鬧得很大驚動了市裏,現在派了大隊長來調查,大隊長是個無神論者一直反對封建迷信,要是讓他知道我偷偷的帶你們來看屍體,一定會非常生氣的,咱們能不能先離開這裏,等會再說高人您調查到的東西。”

還是老樣子,這位師父還沒說話,這位小師妹玉兒就激動了起來:“你們這個大隊長怎麽這樣!看不到的就當不存在,這叫不懂敬畏!”

不懂敬畏什麽的,形容的是人類對未知存在的鄙視和侮辱。

就像一些人不相信神靈就算了,居然還砸毀神靈的神像來證明沒有神靈,自己不會受到懲罰之類的。

這樣的行為,就叫做不懂敬畏。

而用這樣嚴重的詞語來形容那位無神論的大隊長,其實也是有些過分了。

小師妹玉兒的話,讓這位林隊很尴尬,畢竟不管是不是符合規則,龍虎門的人歸根結底都是林隊給請過來的。

但還好這位龍虎門的師父是個講道理的,她斥退了小師妹玉兒之後,道:“有的東西本就是不能拿到臺面上來的說的,咱們還是遵守規矩先離開吧。”

這位林隊也是松了一口氣,一邊說着高人高義,一邊帶着我們一行四人離開了這裏。

說來也是巧,剛剛走出來沒多久,就遇到了林隊頗為敬畏的大隊長。

這位大隊長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端的那是一個氣宇軒昂,眉眼之間就是一股正氣……怪不得這樣的人是個無神論者,就他自己的氣場都是那種鬼不敢靠近的存在,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位大隊長看到我們從疑似太平間的地方出來顯然很是不解,便直接問道:“小林,這四個人是誰?”

林隊和小林什麽的,身份差異也太大,同時也能看出這位大隊長到底是個多麽有地位的人了。

這位小林隊長一聽大隊長這麽問,冷汗都下來了,顯然是不知道怎麽解釋。

我知道這位小林隊長是想要破案才請了龍虎門的人過來,但若是說了真相,看這位大隊長的樣子多半是要被處罰的……

我想了下,便主動開口道:“我的朋友失蹤了,我過來看看死者是不是我的朋友,這三位是我的家人,他們擔心我晚上出來危險,畢竟最近那變态殺手的事情也傳的沸沸揚揚的……”

第三百二十四話:死者身上的怪異處

第三百二十四話:死者身上的怪異處

過去的我是個不會說謊的人,現在的我對于說謊的事情已經面不改色心不跳了。

比如說,就算我被這個大隊長如炬的目光盯着,我仍舊冷靜的不得了,甚至還能扯謊,甚至說的我自己都快要相信我自己了。

與此同時,這位大隊長又問道:“那死者是不是你朋友呢?”

我當時心裏就一個激靈,因為……這個死者雖然不是我的朋友,但是我的确是認識的。

但是我最後脫口而出的話卻是故作輕松的回應道:“要是我的朋友,也不會這麽冷靜了,大隊長。”

大隊長盯着我又看了一會兒,對我們身旁的林隊長說:“小林讓人送他們回去,免得路上出什麽意外。”

林隊長松了一口氣,近乎逃一樣的帶着我們四個離開了這裏。

等我們遠離此處之後,林隊長突然充滿誠意的對我表示了感謝:“多謝葉小姐,要不是你聰明,我這絕對是要挨罵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畢竟我自己也是想要避免麻煩而已。

可我不說話,不代表別人不說話。

這不,那個小師妹玉兒很是不滿的嘟囔道:“你是隊長他也是隊長,你怎麽那麽怕他?”

林隊長心裏其實也不舒坦,但情況擺在這裏也只能陪着笑裝沒聽到,并且對這位龍虎門的師父說道:“這位先生,您剛剛看出什麽東西沒有。”

龍虎門的師父眉頭緊鎖,面容嚴肅:“死者是被虐殺而死……”

當時也一直等着龍虎門師父的結論的我險些一口氣背過去,畢竟他琢磨了這麽久,得到了這樣一個結論,簡直給人一種吐槽無力的感覺。

最後,還是林隊長嘆了口氣:“這個誰都看的出來的就不用強調了,我想知道的是,到底是人幹的還是髒東西幹的。”

龍虎門的師父仍是眉頭緊鎖一臉嚴肅:“不好說。”

林隊長當時整個人都不好了,用一種懷疑自己聽錯了的聲調很是不可置信的問道:“不好說?”

龍虎門的師父也注意到自己不說清楚會被林隊長誤會點什麽了,便難得說了點普通話解釋了一下:“死者被虐殺而死本該怨氣沖天,但是這具屍體上卻毫無怨氣……要知道,就算是自然死亡的人也不可能沒有怨氣,這件事着實詭異的很。”

這次不只是林隊長聽懂了,我也聽懂了。

我當時就有一個不是很好的猜測在腦海中形成,但礙于我和龍虎居士的一些事情不好說,我便只能試探性的問道:“會不會是有什麽人用邪術作祟?”

聽我這麽一說,龍虎居士把目光轉移到了我的身上:“葉小姐可是知道什麽?”

我知道什麽?

我自然是什麽都不知道,但是怨氣全無什麽的, 很容易讓人想到有人通過虐殺來吸收怨氣從而去做什麽事情。

而能做到這樣的事情的人,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那位龍虎居士。

但一些淵源說起來麻煩還和龍虎門有關,我也只能避而不談,而是找了個借口:“我不知道什麽,我只是覺得,虐殺之人身上本就該怨氣沖天,但這個屍體卻沒有怨氣,會不會是有人用邪術殺人收走了怨氣呢?”

龍虎門師父聽了我的話之後,又一次問道:“葉小姐可知道是什麽樣的邪術是需要這樣操作的。”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只是猜測而已。”

當然,在我這裏,他們也沒得到什麽有利的信息。

那小師妹玉兒當時就黑了臉,冷聲道:“既然是猜測就不要胡亂說出來,免得影響別人判斷。”

這樣的話可以說是非常的失禮了,但是那位龍虎門的師父居然完全沒有管束,而是任憑這個小師妹玉兒說這種失禮的話語。

而我也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一件事。

這位小師妹玉兒嘴巴這麽不好,還被龍虎門的這位師父帶在身邊,總是要有一些理由的。比如說,作為一個得道宗師有的話不能說,所以需要一個不要臉不怕得罪人的代言人。

比如說,我剛剛提起可能是邪術的時候,也許就已經惹了這位龍虎門師父的不悅。

多半是覺得我提出了他沒想到的東西打了他的臉,讓他覺得自己丢了面子才會如此。

此時此刻,我才忽然明白,為何原本的龍虎門是要龍燭風一個晚輩來撐着,這些長輩的心眼估計也就針眼那麽大小了。

既然師父和徒弟都是同流合污之人,我也覺得沒必要給他們留臉面了。

我的臉色也冷了下來,打算不退讓的時候。

那龍祁霖連忙呵斥道:“玉兒!休得無禮!”

這位小師妹玉兒還是很害怕龍祁霖的,被龍祁霖這麽一呵斥也不敢說話了。

同時,龍虎門的師父也道:“不過葉小姐說的也有道理,反正,不管是什麽人做的,人死便有魂靈在,讓我招魂來問問她的魂魄,總是會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的。”

招魂,自古以來就有的一種祭祀文化。

據說客死異鄉的魂魄找不到歸途,魂魄就會像他的屍體一樣停留在異鄉,受着無窮無盡的凄苦。他也不能享受香火的奉祀、食物的供養和經文的超度。這個孤魂就會成為一個最悲慘的餓鬼,永遠輪回于異地,長久地漂泊,沒有投胎轉生的希望。除非他的家人替他“招魂”,使他聽到那企望着他的聲音,他才能夠循着聲音歸來。

招魂一說,自古有之。

但若幹年前的我卻一直覺得招魂什麽的,不過是一些死者的家人所尋求的一種心理安慰而已。

不過,這次龍虎門師父說的招魂,明顯不是這種招魂,而是一種……法術。

是的,法術。

一種把死去的人,召喚出來的一種法術。

在這種少女被虐殺人心惶惶,明明到處都是監控仍舊找不到線索的情況下,直接找到死者的魂魄一問究竟,明顯是一個很不錯的辦法。

辦法是個好辦法,就連林隊長都像看到了曙光一樣。

但是我卻莫名覺得,這次招魂未必會成功。

一個怨氣都疑似被收走的鬼魂,靈魂可能會沒有被收走嗎?

我不知道,但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打破大家的興致,畢竟有的事情總是要自己去嘗試才會知道答案的。

第三百二十五話:招魂招來的竟然是

第三百二十五話:招魂招來的竟然是

我本以為,這位龍虎門的師父要開壇做法來召喚引魂。

但和我想的不同的是,沒有所謂的開壇,只有一個木桌,一碗大米。

我楞了一下,才知道他們要實施的術法和我想的完全不同。

關于龍虎門的人所打算施行的一種招魂術。

是将亡故的親友靈,與家人相互配合的法術。

通過神婆把陰間的鬼魂帶到陽間來,附身于神婆,與陽間的人對話,

因在做此儀式時都放一碗白米在旁,也有人把這種術法叫做問米。

但問米也不是所有會法術的人都可以做的,只有一些懂得通陰陽的神婆可以做。

但是這位龍虎門的師父,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不像是個神婆……

我的視線從龍虎門的師父掃到了龍祁霖的身上,最後停留在小師妹玉兒的身上。

小師妹玉兒就像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一樣,得意的仰着下巴:“這件事,只有本小姐可以做成!”

我眨了眨眼睛,不确定的問道:“你是神婆?”

畢竟龍虎門這樣的道門裏出現一個神婆,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有些奇怪。

還是說,這位玉兒天賦異禀,所以才會被看重,被縱容?

玉兒聽我這樣說,反而露出了一個厭惡的表情:“神婆什麽的太難聽了,請你叫我巫女。”

巫女什麽的,聽起來太二次元了,在這種環境下,我一時之間還有些難以接受。

此時龍祁霖推了他小師妹玉兒一下,催促道:“好了,天快亮了, 快點抓緊時間。”

小師妹玉兒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脯:“師兄你放心,我一定會做的很好的。”

随後,這位玉兒小師妹對林隊長問了剛剛那個被虐殺的少女的生辰八字和名字之後,便開啓了召喚模式。

下一秒,這位小師妹玉兒便坐在了桌子前的椅子上。

她猛地從碗裏抓出一些米丢到空中,伴随着自由落體的大米,她也開始念着一些讓人無法聽懂的咒語。

她搖頭晃腦的簡直就像是電視劇裏演的跳大神一樣誇張,誇張的讓我甚至覺得這位小師妹玉兒根本不像懂得問米的,反而像是一個騙子。

在這樣問米招魂的過程中,小師妹玉兒的臉色越發的慘白,額頭也流下了不少的汗水,看起來像是受到了強烈的精神傷害一樣。

最後,她一個倒仰,狠狠的栽倒在了地上。

龍祁霖大驚,連忙跑過去扶起了他的小師妹玉兒,這位小師妹玉兒也顫抖着睜開眼睛:“師父……我找不到她的魂魄……”

不等那龍虎門的師父說話,林隊長先急了:“怎麽會找不到魂魄!你不是很有本事嗎?現在怎麽連個魂魄都召喚不來?”

顯然,林隊長對這位小師妹玉兒積怨已深,不然也不會說話這麽不客氣了。

龍虎門的師父冷着臉回答道:“也許就像葉小姐說的那樣,死者的靈魂和怨氣都被懂得邪術的人收走了,被困起來了,又如何召喚的出來。”

莫名被點名什麽的讓我一個激靈,總覺得這個龍虎門的師父有些不懷好意。

但我的小心思現在明顯不重要,林隊長此時是着急的不行:“那該怎麽辦!你們說到底該怎麽辦?”

這小師妹玉兒最是受不了這樣被看清,當時脖子一梗,推開了扶着她的龍祁霖站了起來,再次坐在那個位置上:“讓我再來一次!”

龍虎門的師父立刻呵斥道:“別胡鬧!”

小師妹玉兒用充滿哀求的目光看向龍虎門的師父:“師父,您就讓我再試試吧!”

這次,倒是沒有人阻止她了。

于是,就像是重複剛剛的問米過程那般,小師妹玉兒又開始做法了。

而這一次不同于上一次,任憑她怎麽努力都沒有得到回應。

這一次的小師妹玉兒折騰了十分鐘之後突然不再搖晃停止了動作。

龍祁霖突然道:“來了。”

還沒有當我理解什麽是來了的時候,小師妹玉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黑色的眼球變成了血紅色,這種熟悉的感覺讓我當時一個激靈。

小師妹玉兒的目光在衆人身上掃視,最後停留在了我的身上。

我被那紅色的瞳孔看的一個激靈,本能的後退了一步。

下一秒,小師妹玉兒對我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媽媽,是你再召喚我嗎?”

我現在雖然是個懷着鬼胎的存在,但是我腹中的孩子可不是會被莫名其妙招魂出來附身神婆的。

同時我還想到了另一個管我叫媽媽的存在,但是……

我不敢輕易說什麽,而是在衆人看向我狐疑的目光中,不解的問道:“你……你不是王翠蘭嗎?”

‘小師妹玉兒’對我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媽媽你在說什麽啊,我是北村玉上,你的女兒啊。”

剎那間一盆冷水潑在我的頭頂,我沒想到,我居然還有機會聽到這個名字,還是她本人親口說出她的名字……

我當時怔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同時龍祁霖也捂住了自己的頭部:“北村玉上!這個名字……”

我和龍祁霖都僵在這裏,作為外行人的林隊長也不知道該如何做。

最後還是龍虎門的師父皺着眉頭,發現了這件事不同凡響:“糟了,她太着急了被厲鬼轉了空子……召喚來的根本不是王翠蘭的鬼魂。”

似乎看我沒有什麽反應,被北村玉上附身的小師妹玉兒緩緩的站起身,一步步走向我:“媽媽……媽媽……你知不知道地府好黑,好冷,我好害怕……你不是說要永遠和我在一起嗎,媽媽……”

眼看着被北村玉上附身的小師妹玉兒一副要拉我一起去死的樣子走向我,我終是受不了這種莫名其妙的氣氛,煩躁的吼道:“夠了,我帶你一片真心,你卻想要害我,何必裝的好像我害了你一樣!”

被我這樣一吼,被北村玉上附身的小師妹玉兒猛地站在了原地,并且流出了血紅色的眼淚:“都是媽媽的錯,明明說好了要和我在一起,為什麽要有別人!”

第三百二十六話:有苦不能說的痛苦

第三百二十六話:有苦不能說的痛苦

無論如何,我都想不到這位小師妹玉兒想要召喚被虐殺的王翠蘭,結果卻召喚來了,我以為不會在出現在我生命中的北村玉上。

雖然我不知道北村玉上在地府過了什麽樣的生活,但很明顯的是,她似乎更加的充滿怨氣了。

此時此刻,北村玉上聲嘶力竭的吶喊,好似我就是個什麽害了她的命的壞人一樣。

這樣的做法很容易讓人誤會,至少現在林隊長在這裏,我可不想讓林隊長對我産生什麽誤解,畢竟被這些有官職的人盯上可是很麻煩的事情。

畢竟要是誤會我殺人了,那後續可就不只是麻煩的問題了。

而且我特意瞄了一眼這位林隊長,林隊長看我的眼神明顯是很不對勁的……也就是說,林隊長的确是有些懷疑我了。

這可真是一個糟糕的事情,我也知道我現在必須理直氣壯不能有絲毫的心虛,不然我殺人犯或者是間接殺人的罪名,就要在林隊長這裏坐實了。

還好我是個飽經風雨膽子大的,不然若是普通女子,被一個厲鬼找上門來述說哀怨,多半是吓到昏迷了。

但我本身就是個受害者,所以我根本不會有任何心虛的感覺,并且毫不猶豫的吼了回去:“你才是夠了,既然已經到了地府不想着如何彌補罪孽投胎……”

聽我這樣一說,被北村玉上附身的小師妹玉兒凄厲的喊道:“我是厲鬼,無法投胎,無法投胎的!”

這話說得,好似我葉娉婷害得她北村玉上不能投胎一樣。

讓她去死的,是她活的時候的家人。

把她帶到天朝的,是那位居心叵測的龍虎居士。

我只是對她好了一點,為什麽一切的一切反而成了我的罪過?

難道說,人就該鐵石心腸不要對鬼心軟,才是正确的選擇嗎?

北村玉上一肚子的怨氣,我何嘗不是一肚子的怨氣?

其實我很想吼回去,當初唐引羽明明說過要超度北村玉上讓她投胎的,是她自己不願意還直接厲鬼化……讓唐引羽不得不把她給送到了地府。

明明當初是她自己不願意被超度,現在又何必搞得好像我把她逼入了絕路。

我當初一片真心對她,但是她雖然對我有少許真心,但是真心的代價卻是害死我身邊的人,甚至讓我親手殺死我愛的人……

這是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更加不能理解的。

這些話我都想親口說出來反駁北村玉上,但是這裏這麽多人,這些秘密卻是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出來的。

此時此刻,被北村玉上附身的小師妹玉兒不只是眼睛流血,甚至都七孔流血了,看起來十分凄慘。

而龍祁霖也顧不得糾結北村玉上這個名字熟悉的問題了,焦急的對一旁靜靜等着事情發展的龍虎門師父說:“師父,在這樣下去,小師妹會出事的!”

的确,一個人類七孔流血什麽的,的确不是什麽很好的事情。

龍虎門的師父嘆了口氣,掐了個法訣擊打在了被北村玉上附身的小師妹身上。

只聽小師妹發出了一聲凄厲的吶喊,随後栽倒在了地上。

還好龍祁霖身手敏捷,不然這位小師妹多半是要被活活摔死的。

北村玉上帶來的恐懼就這麽結束了,龍虎門的師父看向我,若有所思的問道:“葉小姐,這個被召請上來的厲鬼……”

關于北村玉上的事情,我并不想多做什麽解釋。

于是,我只是冷着臉,擺出了完全不配合的樣子:“這是我的事情,和你們沒有關系。”

我想,假如現在那位龍虎門小師妹玉兒醒着,一定會狠狠的呵斥我不懂規矩。

但是她偏偏睡着了,這位龍虎門的師父,就算再怎麽不樂意,也不會降低了身份和我一個晚輩來計較的。

林隊長看我和龍虎門師父的身上似乎有些劍拔弩張的架勢,連忙道:“現在不是糾結什麽厲鬼的事情,重要的是,這個虐殺案到底該怎麽辦!”

林隊長的面子,龍虎門的人可不能不給。

或者說,警察叔叔的面子沒有人能不給,尤其是警察叔叔還是絕對正義的情況下。

最主要的是,現在的确不是糾結這些事情的時候。

本質上來說,招魂是無法召喚到王翠蘭的靈魂,那也就無法通過王翠蘭的靈魂,知道兇手是誰了。

現實裏的監控和調查,暗地裏的鬼魂召喚詢問都無法找到線索的話,那這件事就是真的陷入了僵局了。

若是硬要說的話,唯一的線索就是作案者真的是懂得玄門之術之人,而且還是個特別有本事的存在。

鬥法什麽的也分法力高強的問題,而龍虎門的師父顯然現在也想不到什麽好法子,便道:“這件事既然我們參與了,就不會置之不理,我會想辦法在兇手繼續作案之前找到兇手的。”

随後,龍虎門的師父帶着他倆徒弟直接離開了。

而我想了下,覺得還是跟着離開比較好,我也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來驗證下自己的猜測。

但是我剛走到門口,林隊長卻叫住了我:“葉小姐。”

我停下腳步,不解的問道:“林隊長還有什麽事嗎?”

其實我被叫住的一刻非常緊張,很擔心林隊長會問我北村玉上的事情……畢竟和一個厲鬼認識什麽的, 實在不符合我一個學習中的玄門弟子的人設。

但事實證明是我想的太多了,林隊長在乎的根本不是這件事。

林隊長猶豫了一下,然後低聲說:“葉老夫人,真的不能出面嗎?”

我了然,原來這位林隊長是覺得這龍虎門的人沒本事了。

我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給大伯母拉仇恨,于是便果斷的拒絕了林隊長:“林隊長想什麽呢,大伯母把龍虎門的人推薦出來自然有她的理由,林隊長只管相信就是了。”

林隊長苦着臉目送我離開,估計他現在是真的絕望了。

确定知道現在調查的案子和鬼神之說有關,但還沒辦法處理這種鬼神之事的時候,對于一個善良且想要抓住犯罪分子的警察來說,無疑是一件讓他非常痛苦的事情。

這個世界上,只有看不到摸不着的東西,才是最難以處理的東西。

第三百二十七話:游戲裏去探索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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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攙扶着昏迷的小師妹玉兒的龍祁霖一直瞄向我,一副想要和我單獨說說話的樣子。

我知道他是有些在意北村玉上,畢竟在抹去的記憶裏,他是了解北村玉上的事情的。

但是因為記憶被抹去,他又是個修道之人,難免會留下一點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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