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節
區別。她倆愛好不同、連特長也有所不同,林婕婕會跳舞,于樓珈不會。于樓珈喜歡聽古典音樂,林婕婕喜歡聽流行歌曲。于樓珈擁有雪花般的清冷,林婕婕的身體裏住着一頭野獸。
林婕婕帶着愉悅的心情出的門,她叫了輛出租車,從包裏掏出100元吩咐師傅去綠河長廊旁的“Bulgari酒吧”,師傅二話沒說立馬開車,他笑得極為燦爛,這麽豪的乘客巴不得每天都有。
林婕婕幾乎是邁着歡快的步子進入酒吧的,她的臉上堆滿魅惑的笑容,誰也不知道她為什麽那麽開心,如果在這裏撞上認識于樓珈的人一定認準她水性楊花,已經忘記了自己的丈夫。
“啊!是你!昨天來的客人。”那位酒吧實習生再次見到林婕婕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直接流露到臉上,“還要點昨天要的酒嗎?”
“當然!一杯‘血腥瑪麗’。”林婕婕打了響指坐在吧臺前,她的心情明顯比前一天晚上歡快多了 ,實習生也被她的快樂感染了。
大男孩很快調制好“血腥瑪麗”放到她搭在吧臺上的雙臂前:“你真特別!點‘血腥瑪麗’的人很少,他們通常會聯想到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一世同父異母的姐姐瑪麗女王,她殺人如麻,被人冠以這個名稱。這名字聽起來也不大吉利。”
“心中有鬼的人看什麽都是鬼。我不學歷史,什麽繞繞彎彎的事情與我的生活也沒有多大關系。每一天在某個地方總會發生一些慘劇,驚喜也在另一個地方誕生。我只要狂歡與美味,其他一概與我無關。”林婕婕含了一大口酒說。
林婕婕眼睛瞟向昨天刀疤男坐過的地方問:“昨天坐這的眼下帶疤的男子呢?”
“你說刀哥?我們也不清楚,他過去常常來這。”實習生說完以後,悄聲說,“你還是不要招惹他的好。我聽說他背景複雜,好像是黑道上的。”
他的聲音低得不大真切,如果不是全神貫注去聽不知道他在嘀咕什麽,明顯實習生是怕惹禍上身,愛美之心又蠱惑他吐露實情。
“噢……那麽可怕?我看他挺慈眉善目的。”林婕婕歪過頭一笑,兩只梨渦深深地陷入面頰上。
“唉……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到這喝酒的有幾個是清白的?”實習生小聲嘀咕完終于不再說話了,他意識到自己話多,連忙住了嘴。
林婕婕并沒有打算放過他,她很不明顯地冷笑了幾下,眼底浮現出近似于暴虐的神情,她像打量獵物般的眼神投放在實習生身上,好似戴着努爾斯面具的林婕婕克制住湧上心頭的邪惡,若無其事地問:“我向你打聽一個人,我聽說有一個人,綽號叫做‘教授’,是你們酒吧的常客。他非常地與衆不同。他為人儒雅,常常戴着金絲眼鏡;他出口成章,卻有些結巴,尤其在談論男人時,結巴得上牙合不上下牙;他喜歡與人結交,尤愛知識淵博的學者;他是酒中君子,愛和他喝酒的人很多,他從沒有喝醉;他身高一米七二,身材勻稱,常愛套着淡褐色夾克衫,身材拔高到一米八。”
“不。我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人。”實習生的雙眼看着不像是撒謊,“确切地說我從沒有見過你口裏描述的這個人,或許你說的人常愛逛的是別的酒館。”
“真是令人遺憾的消息。”林婕婕嘆息說,不知道她此刻的行為是有意還是無意,實習生也為眼前的姑娘尋人未果一道煩悶。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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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婕婕從酒保的口中套不出任何有價值的話,她端起酒杯喝了幾口酒,十分閑暇地五指輪換地輕敲吧臺,她的頭靠在一只胳膊上閉目養神。
實習生見林婕婕不願開口,猜想她打聽的“教授”是何許人也,令她這般失望。他擦着杯子不斷偷偷打量林婕婕,這個女人真是特別,長着和于樓珈同類型的臉,卻擁有不同的氣質。她絕對不是身處名苑需要人呵護的高貴之花,更不會做出小鳥依人的舉動搖尾乞憐。她投視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偶爾顯露殺戮者的殘暴,冰冷得刺進他的骨髓。年輕人有着莫名其妙地沖動,若是被這雙纖細、白嫩雙手的女主人殺死會是什麽感覺?在某一刻他的心跳為眼前冷豔的女人加速了三次。
林婕婕睜開刀鋒般鋒利的雙眼切開酒保的臉龐,她姿态撩人地轉過嬌軟的身軀,雙眼投放在酒吧自動燈架下跳舞的紅男綠女上,她輕柔地哼着歌,歌聲纏綿,酒保湊過雙耳聽到她唱的是凱莉·米洛尼克、凱夫和壞種子合唱團合唱過的《Where the Wild Roses Grow》,歌曲描寫的是一場兇殺案:一名叫麗莎·黛的年輕女孩義無反顧地愛上了一位成熟男子,令她沒料到的是男子是連環殺手,他把女孩騙到河邊殺死了她,屍體被埋在河岸邊,男子在掩埋她的石子上栽種了一棵豔麗的野玫瑰。戴之前被殺死的女孩散落地埋葬在麗莎·戴的身旁,豔麗的野玫瑰是她們的墓碑,也是埋藏骸骨的标志,和美國連環殺手綠河屠夫的故事有點像。
她轉過身子見酒保臉上怪異的神色反問:“怎麽了?”
酒保不敢說話,低着頭繼續擦拭手裏的玻璃杯。
“你手中的杯子被你擦了許多遍,我剛才唱的歌很可怕嗎?”林婕婕一只手背支起下颌問道。
還沒等酒保回話,一名男子走到她的身邊輕笑地說:“我想你已經吓到他了。”他的言下之意正常人不會在酒吧裏莫名其妙地唱內容駭然的歌。
林婕婕嗤笑地瞟了眼身邊的男子,男子身材魁梧,五官立體,長得有點像混血兒。她再仔細看,可不是日間糾纏于樓珈的費澤成嘛?真難得他居然追到這裏,不過他又是怎麽知道她在這裏的呢?
“你即使不說話我也知道你是誰?”費澤成附在她的耳邊竊竊私語,“白天你是于樓珈,晚上你是林婕婕。”
林婕婕狐疑地轉動自己的雙眼,他的表情洋洋得意,對她的大小事仿佛了如指掌,原先她以為他是警察,現在看又不像是。
林婕婕沒有回答自己是于樓珈,也沒有對此否認,她搖晃喝掉一半的琥珀紅酒汁,酒汁在長頸玻璃杯中撞擊,杯身留下紅色的印痕。林婕婕的目光駐紮在酒杯上,她翹起嘴唇的一角說:“人們喜歡把別人的不幸當成談資,在各種花邊新聞中查找所謂的共鳴。對他人和自己施行雙标,決不允許他人碰觸自己的隐私。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嗎?”
“我和你是高中同班同學,不信?你高二的時候轉學到四中3班,!有點印象嗎?我們每隔一星期換一次座位,從前到後順序漸移,同桌也是按相同順序移動。”
林婕婕從羊皮手包裏取出一包女煙,她抽出一支細長的煙含在嘴裏,費澤成舉起金色的打火機紳士地幫她點燃香煙,她抽了一口,吐出一個白色的圓環:“我發現你非常的有意思。你執著地揭開我的秘密是在等待我何時墜落嗎?”
“你對我抱有敵意,敵意會蒙蔽雙眼,令你看不清真相。”費澤成收好打火機,對酒保點了一杯“莫吉托鑽石雞尾酒”推向林婕婕說,“這杯酒更适合你。放下戒備,有時像個小女孩般依賴旁人不是活得更好嗎?”
“知道我最讨厭的是什麽人嗎?自以為是的人。”林婕婕吸了一口煙後,目不轉睛地轉動吧臺上的“血腥瑪麗”說,在費澤成給她點“莫吉托鑽石雞尾酒”時,她也點了第二杯酒——同樣是“血腥瑪麗”。
費澤成給自己點了杯“阿美利加諾”,他沉默半晌靜靜地觀察林婕婕,像是滿腹欲要訴說衷腸的話遭到攔截。
店內不斷走進尋歡的客人,堆疊的客人敲擊吧臺嚷着酒保快些調酒,一直觀察林婕婕和費澤成的酒保終于調身走向另一邊招待來客。
“你在找什麽人嗎?”費澤成沒有受到林婕婕婉拒的影響繼續詢問。
“跳舞嗎?”林婕婕湊到他的眼前肆意地問。
費澤成原想拒絕她,她的眼神纏繞他的眼神,勾得他心神不寧,他想開口說什麽,她已經跑去舞池,她朝他展開/雙臂/雙/腿間劃出四個八拍的節奏。
其他跳舞的人停下腳步欣賞林婕婕的舞姿,她淹沒在躁動的人群中,費澤成見不到林婕婕曼妙的身姿奮力地沖破包圍的人群游近她的身旁,跟着她的舞步笨拙地舞蹈。
“我知道你喜歡我。”她說,眼神綻放火辣的光芒,時而又含有奪命的窒息感。費澤成忽然明白林婕婕是如何做到讓男人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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