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章節
告訴你他的下落。你知道不想看看郵件發了什麽嗎?昨天晚上你去了一位叫刀哥的人家裏,恰巧羅楓也在那裏。”那名男子繼續說,“你不記得了,因為你病了。你和你的母親一樣渴望毀滅,又希望自己能夠美好,所以你才裂分成兩個人。看看郵件吧!裏面有我為你精心準備的禮物。”
于樓珈已經猜出這個人會爆自己的料,她不明白這個男人在想什麽。他說自己有瘋病,并對昨晚發生的事了如指掌。他敘述她于樓珈的事情時讓她惡心到無以複加的地步。他說自己昨晚出去過,甚至遇見了羅楓,于樓珈想起了亦夢亦幻的夢境,她是看見了羅楓的影像。她沒有用誇張的表情表達自己內心的疑問。她顯得過于平靜,羅楓是她的軟肋。這話沒錯!可她不願将自己真實的情感暴露在廣衆之下。
精心禮物?他是來殘害自己的。于樓珈太清楚對方的套路,說是套路,不如說等着自己墜落。郵箱裏發的又是什麽?照片嗎?大概。
她打開郵箱,裏面有三段視頻。她随意點開其中一段,一名男子手腳捆綁,坐在凳子上嘴裏口齒不清地發出“嗚嗚嗚”的哭聲,那名男子的眼下有一個明顯的刀疤。
“放過我……求求你……求求你……”眼下有刀疤的男子近乎崩潰地請求。
他的身上到處是血窟窿,衣服上滲出幾塊血漬,視頻裏還有一個人在叽叽咕咕說些什麽。
于樓珈望着男子眼熟但想不起他是誰。
她打開第二段,一個紅色頭發的女人戴着墨鏡大腿翹二腿坐在距離刀疤男不遠的地方逼問‘教授’的下落,刀哥垂下頭顱,不知是血過多,造成他氣血不足,還是因為恐懼造成他的失語,他一直發抖,卻沒有開口說話。女人不斷追問他“教授”的下落。
第三個視頻是一團黑影,他在和紅發女說着什麽,紅發拽住刀哥的衣領抽打他,沒有放過他的趨勢。
紅發女子、黑影的主人都像是自己最熟悉的,于樓珈将播放器打開到最大化,對比男子臉上微弱的表情變化,她也不斷觀察紅發女子,她的身姿像極了自己。于樓珈十分不安地在紅衣女子、黑影子主人、刀疤男三人間不斷切換,黑影子主人的聲音酷似她深愛的羅楓,于樓珈的頭又開始隐隐作痛,她雙手揉捺太陽穴舒緩一下心情。如果自己猜測的不錯,這位Mr spy男子利用這三段視頻意圖牟取什麽。
神秘男子發出一條信息說,他帶血骷髅頭頭像讓于樓珈有不舒服的感覺:“你一定不記得他是誰了?他名叫勒西,綽號‘刀哥’,是‘教授’的手下,你們見過兩次面,一次在‘寶格麗’酒吧。我給你的照片也是他拍的,有印象了嗎?你昨天找我要了他的地址,是我告訴你他住在‘仙绲區秋韻公館502號樓’,你忘記了?你肯定會驚訝這位紅發女子緣何與你長得相似。因為她就是你,她晚上的名字叫做林婕婕。”
于樓珈的雙眼沉重,她靠在椅子上,頭向後仰望,雙眼不斷飄散滾動的酒吧電燈架,屏幕上的字跡也開始模糊……
笑話!林婕婕是她寫的第十二本小說的主人公,她怎麽會從書裏蹦出來?她假借書裏的人物出去游蕩嗎?或者對方說的也非是虛假,她的兩個耳洞很早之前就在提醒自己,身邊出現了一個意識處于非清醒狀态下的人,她生性殘虐,連自己都不肯放過。唯有一人能夠改變她的初衷。她已經接受了有第二個人格與自己共處的事實,她無力改變現實。
“昨天羅楓也出現了,你不是很高興嗎?見到了多年不見的丈夫,你是不是有滿腹的話要說?昨天一整天的事你都記不得了嗎?”
她記得費澤成在自己家說着塔瑪拉的故事,後面的事則變得模糊不清,她的腦子塞住了一團灰白色迷霧,她見不到頭,也見不到出路。
“我沒想到你身手不凡,這其中有什麽故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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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喋喋不休令于樓珈倍感厭惡,他像是向自己求證,給了她三段視頻以此擾亂她的心智,他太小看她于樓珈。确實今天的沖擊對她非常大,但不足以摧垮她,她經歷過世間所有的壞事,沒有再讓她懼怕的了。
“那個刀哥……說來你會驚慌。他昨天死了,被你無意間殺死,很快警察就會發現這事。你心愛的羅楓為了幫你掩蓋,成為你抛屍的合夥人。”鳥骷髅頭不斷提醒于樓珈犯下的罪惡,他喋喋不休地将昨晚發生的事說給于樓珈聽。
令于樓珈深感懷疑的是此人述說事件的真實性是否可信?他能截取到三段刀哥住所的視頻,說明在他家安裝了攝像頭。如果自己昨天真的和那人要了刀哥的家庭地址,接着去了刀哥的家,鳥骷髅頭又是什麽時候開始行動的?或許只能說明一件事,他早有預謀,他把自己引到刀哥的住所,給自己下了套,用刀哥的死逼迫她屈從。或者說逼迫她一步步走向深淵,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你到底是誰?”于樓珈追問道。
“一個關心你的人。”對方繼續回答。
于樓珈盯住屏幕上的頭像,眯起雙目思索,她模糊的起了一片影像:一個懷抱穿着TuTu裙娃娃的小鳥時近時遠。他說她殺了人,這絕對屬于污蔑!她于樓珈再怎麽嚴重失憶,這麽重要的事不可能忘記,除非是有意忘記。
于樓珈整理好思緒,她身上發生的神奇事件影響她此後的人生。從那天開始林婕婕再也沒有出現過。那天晚上于樓珈出了門,她走在繁華大道的背街,燈光躲匿黑暗中。月亮被雲山擁抱,它被切開一半,一半挂在空中,一半休憩在月亮的故鄉。她要去找“教授”,或許教授是整個事件的指使人。
第 21 章
人如果墜入谷底,将被百獸啃食,落得屍骨無存的下場。于樓珈焦慮不安地驅車滿大街亂跑,快到白鹳鳥大道時停下了車,她踩着霓虹燈光彎進背街小巷裏,正街的繁華景象與背街的落寞蕭條像是寓意光與暗的依存,于樓珈自嘲地想:像她這樣的瘋子在19世紀應該被關進提卡床或約束器中。
前不久于樓珈還沉湎于傷感中,她很快放開了束縛自己的繩子。悲傷有什麽用呢?還不是沒用的情緒,人們不會因為你可憐同情你。于樓珈望着躲進雲層的月亮想。她的耳朵裏插着無線多媒體耳機,聽着莫紮特《魔笛》第14號夜後詠嘆調:
“Der Hlle Rache kocht in meinem Herzen,
複仇之火在我心裏燃燒,
Tod und Verzweiflung
死亡和絕望
flammet um mich her!
在我四周閃耀!
Fhlt nicht durch dich
要是你不把薩拉斯托
Sarastro Todesschmerzen,
殺死報冤仇,
So bist du meine Tochter nimmermehr!
那我就不認你這個女兒!
Verstoen sei auf ewig,
永遠拋棄,
Verstoen sei auf ewig,
永遠丢掉,
zertrümmert sei'n auf ewig
永遠斷絕
alle Bande der Natur,
我們之間的一切關系,
Verstoen
拋棄
verlassen
扔掉
und zertrümmert,
和斷絕,
alle Bande der Natur,
我們之間的一切關系,
Wenn nicht durch dich Sarastro wird erblassen!
如果你沒有殺死薩拉斯托,
Hrt,hrt,hrt, Rachegtter
聽啊!聽啊!聽啊!複仇之神,
hrt, der Mutter Schwur!!
這是一個母親的誓言!①”
于樓珈從一個黑洞鑽進另一個黑洞的思緒與歌劇中夜後的花式唱腔共情,她的內心激蕩。有研究表明人類聽音樂的原因有126種,而她只是為了平複心境。誰知道她聽到這首歌的時候是不是想起了她那位命運多舛的養母,或者是聯想到了自己的童年。這時的于樓珈既不是以前的于樓珈也不是夜晚流連夜店的林婕婕,當她蘇醒時,她是于樓珈和林婕婕的結合體,她抛棄了于樓珈的文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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