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章節
人們不知道的事在她買菜的當口找到一名叫洛钰的人,他和于樓珈一樣白天和晚上有兩個不同的身份,白天他是隐匿在菜市場裏的鐘表工,幫人修複停掉、壞了的時鐘。到了晚上他是黑市裏無所不知的情報者、密碼破譯者塞努諾斯。塞努諾斯是凱爾特語意為麋鹿,森林守護神。
“森林,指那些川流不息的密碼嗎?”
于樓珈不得而知這兩個字的深層含義,她也未打算解析出更多內涵,她只有一個目标:找到“教授”,通過他打聽出羅楓的下落,她不能坐視羅楓落入奸人的魔爪,如果那個人是“教授”,并給了羅楓難以磨滅的痛苦,那麽她一定要用極端的方式讓他明白,動了她于樓珈男人的人會有什麽可怕的下場。羅楓不回來也一定是有什麽苦衷,昨晚她和他的相遇或許是精心安排的結果,今天也或許不會例外。
洛钰是個看錢辦事的人,誰給的酬勞豐厚誰就是他的親爹。他名字叫得再文雅,也是不折不扣的市儈者。于樓珈打心底鄙視這種明明落俗偏要為自己樹碑立牌的人,大概能入于樓珈眼中的人沒有幾個,她給了洛钰一沓子錢作為報酬和封口費。洛钰很快告訴了她這樣的話:“要找到‘教授’很容易,我可以馬上給你地址,不過我建議你還是去見見那名叫刀哥的男子,或許會有什麽發現。”
發現?如果說有疑點的話,是刀哥房中的那個物擺,直覺告訴于樓珈它和自己有着非同尋常的挂鈎,它也是造成羅楓失蹤的原因嗎?于樓珈的疑問一點點擴大,以致于常使自己坐立不安。更讓于樓珈生疑的是洛钰的建議,他一早知道自己将要發生什麽事一樣。什麽時候自己成為了別人手裏待宰的羔羊了?
她踏進“秋韻公館”等同踏進他人的視線範圍內,在規定好的時間內遇見了設計好的人和事情……牆上留印的的文字同樣澆燙自己的雙眼,像是有人布教做出的宣傳。她的一系列行為是被人誘導的結果,即使現在走進“綠嘴莺”也難保不是別人精心策劃的結果。想歸想,她還是如期行事,沒有因為自己的懷疑擱淺計劃。洛钰今天給了自己情報,她猜測洛钰同時收了另外一個人的錢,才對自己故弄玄虛。否則為何一定要等到她找到刀哥以後才給自己“教授”的地址?她也向他打聽了給自己照片的隐匿者的真實身份,無所不能的塞努諾斯失了手,他委婉地告訴于樓珈自己技窮沒有查詢到于樓珈想要的信息。
“聖黑豹網站這個名字聽都沒聽說過。”于樓珈出手闊綽,洛钰喜歡和她這樣的人打交道。平時都盡量盡快地滿足她的要求,現在他總是顧左右而言他,不給自己正面回答。也許是對方段位過高,事先做好了精心安排,她問的這個人他确實不知道,也無法査知。
“善與隐匿的小耗子。”于樓珈帶有幾分怒氣想。
“6單元B座嗎?”于樓珈在心裏想了一會兒,這個洛钰确信沒有騙自己?他既然同時收了兩個人的錢,那麽意味着給他錢的人是操縱黑幕的人,羅楓的失蹤以及整日待在她屋外監視的人恐怕也是早有安排。如果說早期因為新聞熱炒的新鮮度使他人有蹭熱出名的想法外,那麽現在呢?年複一年,日複一日也是為了博名聲?而這個名聲又是誰給的呢?她于樓珈并不是名氣蓋頂的人,暢銷小說的作家?或許不久便日薄西山。
“綠嘴莺山莊”的設計具有不易辨識的維度問題,給于樓珈造成視覺上的錯誤,讓她差點無法辨別方向。于樓珈很快鎮靜下來,她對傳說中的富人住宅區有些詫異。印象中的住宅應以舒适為主,造出這麽奇怪的建築倒不像是為了居住,而是為了隐藏切中心髒的要塞。也或者是自己瘋了,才會産生諸多的幻覺,真實的“綠嘴莺山莊”大約不是這樣的。現在的自己清醒的時刻将會越來越少,總有一天她會被黑暗吞滅,無法走出重圍。
她在一棟哥特式迷你城堡前停下,她反手推了推窗戶,緊閉的窗戶紋絲不動。這個時候雲骥大約還在入睡,好戲将要上演了。她從身上掏出卡片準備開門,門沒有如約打開。原來這個門上的是電子密碼鎖。根據人喜歡重複的習性,這個密碼會是“ABAB”、“BABA”格式還是“ABCD”格式呢?又或者用的是九宮圖格式。于樓珈思索了一會兒,突然頭又疼了起來。
人們設計密碼的初衷是将闖入者擋在自己的範圍外,不讓他靠近自己幹擾到自己,可惜世上總有一些愛探聽別人隐私的人。她不擅長解除密碼,那麽最直接辦法是爆破,她在門上裝了一個小型雷/管把門炸開,直接闖入進去。怕驚動了屋內人也為了不引起別人注意,她在雷/管上安裝了消/音/器。
于樓珈打開手電筒,一束白霜般的燈光散開,照明了室內。她朝屋內走去,這是一個三棟樓的別墅,她沿着樓梯上樓一間間打量,內部結構極其簡單,甚至沒有人類居所應有的溫暖。餐廳是一張木質的棗紅色長條桌子,左右兩邊各擺了三把榉木椅子,桌子的一頭一尾則擺放了一把,桌子上擺放一個淡藍色波浪紋的琺琅彩花瓶,花瓶裏插滿了細小的、潔白的滿天星,配以銀綠色的卷柏。廚房和衛生間,以及每個房間房門上方設計成半拱形連接一塊,像是上下起伏的波濤。牆壁用白色的乳膠重新粉刷過,除此之外再沒有過多的裝飾成分擁擠在牆面上。屋內也沒有幾樣家具,顯得屋子格外空曠。如果住所能比喻成一桢電影畫面的話,那它給人的感覺是陰郁的,每一個角落的陳設都讓人看了不那麽地愉快。和刀哥的房子一樣,別墅的牆上也印有奇怪的文字。
“與死亡最接近的是贊美的洗禮,用永暗結束醜陋,讓思潮鼓噪卑劣的靈魂,無休止地在三途河悲鳴。”
“快點覺醒,将你的身形交給提豐,讓野獸吞食你的身軀,你将給對方巨大的意志,你将為此不朽,獲得永生。”諸如此類的文字還有幾處。于樓珈記得刀哥勒西是雲骥手下的一條狗,他們的房屋內部裝潢毫無差別大約能猜出一點,勒西說自己覺得裝潢很酷才留了下來,說明那所房子的主人原本屬于雲骥的。
她走過每一層樓,每一層樓的內部結構仿佛複刻前一層。這次撲了空,雲骥不在家。于樓珈一一查找,排除異常。羅楓會不會在裏面?于樓珈不敢肯定。她上到第三層樓,屋子中央擺放了一張乳白色的雙人床,床頭上方打了一個四四方方原木色書架。書架上擺放了幾本硬殼書籍,大部分是工業結構學方面的書籍,另有幾本是彌爾頓的《失樂園》和但丁的《神曲》、阿爾貝·加缪的《修女安魂曲》等等,書架中間擺放的是一個懷抱白色人偶的小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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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又是抱着娃娃的小鳥……都是一樣長着笨拙的大嘴,鳥的頭被碩大的嘴擋去了1/2。若不是于樓珈自信将自己的不幸童年的經歷埋藏在自己心窩裏,她一定會懷疑那些人做這只懷抱娃娃的小鳥是為了諷刺自己,這只鳥和勒西床前櫃上的那只一模一樣,小鳥身上的羽毛七零八散的稍微碰觸便要掉落的樣子。
她盯住小鳥,一只手覆蓋嘴唇上,兩只眼睛不自然地眨動了幾次:“這可是意外地巧合呀……巧合得讓人膽戰心驚……”
于樓珈的食指反複磨蹭上唇,唇上被她無意識地磨蹭得發紅。她的腦子只被一件事塞滿,那就是雲骥卧室內的小鳥出現得有些蹊跷。她琢磨了一會兒,勒西床頭櫃上的鳥和雲骥書架上鳥的物擺都出自一個人的手筆,事實并非那麽簡單,它們貫穿一塊是故意要人注意它的存在。為了檢查得更仔細于樓珈朝書櫃前進了幾步,如果說這只小鳥與她無關,它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小鳥和人偶幾乎代表了她的兩個精神狀态。小鳥是她殘存的仁心,小鳥死了她內心的美好也在急速崩坍,而殘破的人偶是她精神分裂的開始。
她被神秘人牽引到這裏,讓她看到它們,用殘缺不齊暗示自己,她與它的關聯……這個“教授”是看了自己的書得到了什麽啓發嗎?可他的書架上沒有一本她寫的著作。懷抱人偶的小鳥,它出現得過于唐突。于樓珈一直懷疑自己是被卷進了精心策劃的漩渦裏,背後的策劃人她起初懷疑是費澤成,尤其是自己看見了勒西和雲骥房間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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