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章節
,像是真有人在她耳邊講述玫瑰園的事跡。是她的精神疾病導致的幻覺嗎?
艾利基恩?下午好好查查這個地名吧~看看歷史上是不是真的有艾利基恩這個地方。
于樓珈并不是突發奇想要去找酒館老板,她想起昨天自己追蹤鳥骷髅男子時在雲骥住宅見到的場景,那些暗示着什麽呢?于樓珈想到這裏臨時改變主意,還是先去“綠嘴莺山莊”,昨天看門人被殺,今天一定被人發現報警了吧?于樓珈企圖整理自己雜亂無章的思緒,現在它們在自己的腦中橫沖直撞,要變成有條理的想法。
第 42 章
被人稱為舉止得體的于樓珈此時正有失體面地站在“綠嘴莺山莊”大門外發呆,她死死盯住崗亭裏的人,幾乎驚訝得挪不開身子。崗亭內冷着臉坐着的看門人不是被鳥骷髅頭勒死了嗎?他怡然自得的神情告訴自己昨晚發生的事和他沒有半毛子關系。
于樓珈往裏走了幾步,以“阻攔來人為己任”的看門人一下逮到了擅闖者鬼鬼祟祟的樣子,跳了出來喝道:“這位女士請止步!你昨天白天也來過這裏。不是告訴你不讓進嗎?我們這個小區沒有你說的人,你回去吧!”
“你是說6單元B座居住的是一對養狗的小夫妻?”于樓珈盯住他的雙眼問,她細細琢磨他的臉色,想從他的表情中查找蛛絲馬跡,她實在是不敢相信她所看見的景象。
“那當然,我的話還有假?”看門人火/藥味十足得大着嗓門嚷嚷,他的眼角“不小心”洩露出幾分鄙夷。
這個人說話一點也不顧後果,肆無忌憚地說着謊話,還嫌對方不夠格和他說話。于樓珈失語地想。
她也能從對方的言談中看出他的不造作,這樣的情況通常有兩種:他是個演技派或他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無所知。
“可是雲骥确實是住在這裏。他跟我反複交待過幾次。不信你看……”于樓珈朝看門人亮出手機,她給他看的是洛钰發給自己的地址截圖。
看門人搖頭晃腦,眼皮朝上翻了個大白眼,對她來回看了幾眼……嘴角上的鄙夷明顯增大,蠻橫地說:“哎呀!不要給我看什麽東西!你們這些小年輕一點都搞不清楚狀況!我在這裏工作了好幾年!裏面住了什麽人我不比你清楚?”
于樓珈再和他扯皮下去也只會讓自己精疲力盡,她有意脫離“戰場”,同時也在琢磨眼前見到的不可思議的事情。
她昨天晚上确實看見看門人被人吊死在黑色的綠樹林邊,不管鳥骷髅頭男子是否有誇口成份在內,他确實承認用鋼琴線勒死了他,也就是說他是真的死了。死去的人不能複生,她眼前看到的又是誰?他人假扮的嗎?他的行為舉止又不像是……
難道昨天被吊死的是看門人的什麽人?于樓珈不确定,她甚至以為是自己的病情加重導致眼前的幻覺。
或者她眼前站的是個克隆人?她又笑了……現在哪裏有什麽克隆人?莫不是科幻電影看多了。她很快隐下嘴邊的笑容,因為她想起了玫瑰園……神奇的玫瑰園竟然與距離遙遠的地方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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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嘴莺山莊”裏藏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她自認為自己掉入了時間精心安排的謊言中。
她想起夜裏做的夢,夢見自己心愛的人回來了……羅楓在夢裏和她說的一番話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不,夢中的人不是羅楓,是她過于思念自己的丈夫産生的幻境。
夢中的人說是她的丈夫,莫若是于樓珈與自己的對話,是潛意識進入睡夢中的深層表現。那些對話是她曾經讀過的書或者是經過的地方截取的片段通過腦細胞層以另種面貌出現夢境裏。
阿芙羅狄蒂的羅馬名是維納斯,她代表金星。在中國金星是名英俊、多情的少年郎,他吹着笛音在桑梓樹下和愛人幽會,傳說他是三皇五帝中上古天帝帝俊的父親。金星無論是以何種形式出現,它所代表的欲望和藝術、愛情是不變的。人們常說金星是地球“邪惡的雙胞胎”,金星與地球有諸多相似地方,它們的結構、大小以及運行軌道都極為相似,它也曾擁有過海洋般的液态物質。唯一不同的是晨起的初陽是從地球的東邊升起,西邊下山。金星恰恰相反,它是從西邊升起。
于樓珈的大腦朝荒誕不經的地方想象,每一個可能或不可能的發生的事在她腦海中醞釀。
詭異的事件激發了于樓珈作為作家的天才想象力,也可将之命名為“毫無根據的瞬間靈感”:穿過阿芙羅狄蒂的身體,就是越過金星嗎?或者它代表的并非實體,而是意象,是指通過精神抵達目的……
猜測的東西有可能是錯誤的,畢竟遇到如此難理解的事。
于樓珈走到白鹳鳥大道的背街內,她找到自己停車的地方,汽車孤零零地停靠原地,她上車後發動汽車,暗影從她的臉上拂過鑽入她的體內,她被悄然無聲的絕望擠壓在狹小的縫隙裏。
她為了找到自己心愛的人付出了諸多努力,他曾在離自己最近的地方出現,突然又像風一樣跑開……
失望永遠比希望要多……線索一個個斷掉……她幾次強行将它們連接,它……又斷掉……雲骥生死不明……唯一和雲骥有過接觸、還活着的人是刀哥,刀哥……于樓珈又将這個老色鬼在腦子裏好好地過了一遍……當時他被插成血窟窿,恐懼得向自己求饒……那付神情真是可愛……
難道要繼續回去尋找刀哥?
于樓珈按下心裏漂浮不定的雜念,她的車子快到“舊時光酒館”時停下,與其說她是來這裏尋樂子,不如說這家店的老板讓她生有懷疑。
院子的大門依然敞開,牆壁還是挂着那個紅色的航海标的,她的手掌撫在凹凸不平的真石漆上,刺得皮膚有些刺痛。綠色的鳶尾花鐵藝的窗戶生冷地垂拂一邊。于樓珈走進屋子裏,看見一名男子站在被院落攔腰截斷成兩半的前半段酒館外。
“您來了。”在白襯衫外面套着咖啡色馬甲、脖子上系有黑色蝴蝶結的服務生站在前一座酒館前深深地鞠了一躬,他像是無脊椎生物,身體和腿上的膝蓋骨幾乎要對折一塊,他的膚色又像是初生的栀子花,白色的肌膚泛點淺淺的青色。
之前來時服務生的服務态度不像現在這般誇張,他的雙眼賊溜溜地在他臉部不安分地亂轉,粘滑而又潮濕地撲在于樓珈的臉上,讓她生出幾分不舒坦。
這世間有些人素昧平生,初次見面或遇見幾次便定下印象的分數線,讨厭的人身上會自帶讓人厭惡的氣息,從他的眉眼到言談舉止有一種說不清的猥瑣感。
“我們老板看見您一定很高興,他要我務必為您服務周到。”店員的說話速度和他臉上的假笑一樣公式化。
“你店裏的其他客人呢?”于樓珈探了一下身子望向店員的身後問。
“他們在後面的酒館。老板說您不喜歡喧嘩的人群,這間專門您預留的。”
“你可真是個乖巧的人兒。”于樓珈呵呵一笑說,“還是同上次一樣的安排。”
“一瓶青梅酒加一份烤魚?”服務生不放心地問,生怕弄錯了菜單惹得客人不滿意。
“是的。”于樓珈從包裏抽出一包綠殼子薄荷香煙,她手夾細長的女式香煙,側過頭一只手托着一邊的臉蛋,歪着頭看張貼在牆壁上的《月光光心慌慌》、《搏擊會》、《人皮客棧》電影舊海報。
這個店主人不是深沉老道的文藝愛好者,就是一個重口味的血腥嗜好狂。
兩者兼具其中之一……
于樓珈感到桌子旁站着人,她回過頭,深吸一口手裏的煙,把它拔下緩緩吐出……煙雲聚集成一朵白色的蘑菇,它在于樓珈的上空浮動,最後與空氣融合成一樣的顏色。
為她點餐的男招待直愣愣地站在桌子的一側,沒有挪動身子的意願。于樓珈的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用眼神示意對方的失禮。
“對不起、對不起!”男招待被于樓珈的“不經意”看得有些發毛,這名漂亮女人的眼神是多樣的,此時的她像是一頭茹毛飲血的獵豹,攪揉“媚到骨子裏”和“殘暴嗜血”兩種特性。
他慌亂地拿緊手裏的點餐單,夾着煙塵竄進了後面的廚房,他為方才的失态後悔不已,也不知道為什麽剛才會一個勁地盯着她看。抽煙的女人他不是沒有見過,可是說話間時不時将美與兇勁摻雜一起的,他沒有見過。
他覺得她不是善類,可是他還是被她眉眼中神經質般的美感給震懾。
男招待的失儀沒有招致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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