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姐弟

寧國公府的某個田莊。

二皇子夫妻于昨天夜裏來到這座寧國公的莊子上,今天一早便迫不急待地與那些官員開了秘密個會議。會議裏,二皇子殿下對着衆大臣侃侃而談,向他們展示了自己強大的抱負,暢想了百越國未來美好的發展前景。

鄭宏濤與鄭也周父子原本打着互不相幫的想法,不想卻因鄭雲娘的關系,被綁到了二皇子的陣營裏,心裏還有些不願意。今天聽了二皇子的一番談論後,倒是讓鄭也周父子覺得二皇子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人。在二皇子的笑談下,鄭宏濤似乎看到了這個國家在二皇子的管理下變得更加強大,周遭各國紛紛來朝的美好現象,于是鄭氏父子完全投向了二皇子陣營。

會議結束後,衆大臣紛紛從密室裏走了出來。

“可儀,可願與愚兄喝一杯?”威遠侯世子安正則走到鄭宏濤的身邊,拍了拍鄭宏濤的肩膀道。

鄭宏濤平時與安正則關系極好,見好友邀請,自是極為贊同,便微笑道:“自當奉陪。”

“哈哈,可儀就是識趣。”安正則哈哈大笑道。

于是兩人來到荷塘邊的亭子裏,侍女們開始陸續上了些酒菜,安正則也不用那些侍女服侍,與鄭宏濤對飲了起來,時不時談論一下關于二皇子的話題。

涼風習習,荷塘裏的荷花在陽光下顯得更加的耀眼。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古人誠不欺我也,可儀,如此美景,足以讓人忘卻世間的煩憂。”安正則端起酒杯,站起來走到涼亭邊,看着外面的美景,感慨道。

鄭宏濤也端起酒杯,與安正則一般看着外面道:“這裏景色确實不錯。”

安正則本就是個爽朗的人,現在幾杯酒下肚,話也多了起來,把自己的某些情緒也帶到了臉上:“嗯,來到此地,看了這裏的美景,我都不想回家了呢!沒有了家裏的紛擾糾纏,真讓人開懷啊。”說完,一杯酒又下了肚。

“安兄可是有心事?需要小弟幫忙嗎?”

鄭宏濤聽了安正則的話,知他為家事煩憂,便開口道。

“小事,無妨,”安正則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着杯裏清澈的酒水,安正則皺了皺眉,“雖是小事,卻也不勝其煩啊”!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澆愁愁更愁啊!安兄。”鄭宏濤是知道威遠侯家事的,拍了拍安正則的肩膀,勸解道。

安正則輕笑一聲,正色道:“可儀,你的妻子待你的孩子如何?”

“自是極好的。”

“是嗎?繼母真會對原配的孩子好?”安正則嘲諷的一笑,

“曾經,她也對我與妹妹很好的,可是自從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後,她就變了,她的眼裏只有她的孩子,妹妹倒還好,我就成了她的眼中釘,肉中刺,她恨不得我馬上死去。下毒、陷害什麽陰損的招數都使了出來,只因為我是原配嫡子,礙了她兒子的路。只要我還在,她的兒子就永遠沒有機會承爵!”

安正則又一口喝光了杯裏的酒,“可儀,我真的很傷心,她曾經那樣疼我,現在她又是那樣的恨我。你不知道我現在都不敢在家,我娘子在家裏每天與她鬥智鬥勇,一不小心,就會着了她的道。我的孩子生活在這樣複雜的家庭裏,早已失去了孩童的天真,從小學會了如何算計,如何生存。”

鄭宏濤沉默不語,拿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泛白。

安正則看着鄭宏濤,語重心長地道:“無論如何,你也不要像我的父親那般,娶了新婦,就忘了原配,更不要讓你的繼室害你的嫡子!”

鄭宏濤靜靜地聽着,直到後來才淡淡地道:“你想得太多了,安兄。我不是威遠侯,我的妻子也不是你的繼母。不是所有的繼母都會毒害嫡子,我知道你的心痛,但我不是你父親那樣的人。”

“哈哈”,安正則大笑,“好吧,我相信可儀你。來,喝酒、吃菜,不提那些傷心的事,今天難得清靜,可要好好享樂一番。”

安正則受夠了繼母的苦,今天對着鄭宏濤把自己的委屈與不平都說了出來,心情好了不少,只拉着鄭宏濤喝酒,結果自己卻喝得大醉。

鄭宏濤把安正則送回了房間,便來到鄭采潔的屋子外面,聽到裏面傳來幾個孩子的笑聲,鄭宏濤不由得微笑了起來。

“潔兒、宗兒,你們在幹嘛呢?”鄭宏濤大步走了進去,卻見除了自己的兩個孩子外,大姐的幾個孩子也在。

“見過爹爹(舅舅)”幾個孩子見鄭宏濤過來,連忙起來行禮。

“爹爹,表哥表姐正與我們玩呢!”鄭采潔跑到鄭宏濤的身邊,抱着鄭宏濤的腿笑道。

“哦?我看看你們在玩什麽?”鄭宏濤在椅子上坐下,笑道。

“爹爹,你看,這是宗兒畫的畫,表哥表姐都說我畫的好呢!”鄭朝宗獻寶似的拿着一幅塗鴉遞到鄭宏濤的面前,而衆人正捂着嘴偷笑。

原來都在看這個傻小子的笑話呢!鄭宏濤了然地笑了笑,拿過鄭朝宗的畫看了看,嘴角不停地抖動着,臉上一副想笑不笑的樣子。片刻後,鄭宏濤終于平靜了下來,故意咳了一下道:“唔,宗兒果然有做畫畫的天份,好好努力,将來必會有一番成就。”

鄭朝宗聽了鄭宏濤的話,得意地朝商令月道:“看到了吧,爹爹都誇我畫得好呢!就表姐你笑話我。”

商令月不恥地撇嘴道:“舅舅是你爹,他當然幫你說話啦!畫得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是什麽,真丢臉。”說完還用食指揩了揩自己的臉。

鄭朝宗不服,氣得跳腳道:“怎麽看不出來,我明明畫得很清楚的,是你自己笨不會看。”

“宗兒,不可無理。”鄭宏濤見鄭朝宗跳腳的樣子,忍不住喝道。

鄭朝宗見鄭宏濤喝自己,覺得委屈不已:“爹爹,你剛才都說我畫的好的。你看,這個是母親,這個是宗兒,在莊子裏,母親抱着宗兒看那些伯伯在魚塘捉魚。爹爹,你不記得了嗎?就是上次去莊子的事。”

鄭宏濤聽完,摸了摸鄭朝宗的頭,嘆了嘆氣,又拿過鄭朝宗的畫看了起來。這下有了鄭朝宗的指點,鄭宏濤果然看出了些許的味道,雖然鄭朝宗畫得不太像,但依稀可以看到一個婦人抱着一個小孩,指着那些圈圈說着什麽的樣子。

鄭采潔有些不開心,弟弟為什麽要畫那個女人?雖然她名義上是自己的母親,但在她的心裏,賀*只是一個搶走了親娘一切的姨母!

鄭采潔恨不得立刻上前搶過那幅畫,把它撕得一幹二淨。但她做了幾個深呼吸之後,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走到鄭朝宗的面前道:“母親對弟弟真好呢!去哪裏都帶着弟弟,看得我都妒忌了。”

“那當然。”鄭朝宗一臉的得意。

鄭采潔恨不能一巴掌把鄭朝宗扇醒,真是個笨蛋!哪個做繼母的會真心對待原配留下的孩子的?平時對你好一點點就把自己的心都掏了出去,居然對她一點防備也沒有!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