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30

深夜,醫院急診部。

折騰了一會兒,此時的太水正安靜地躺在床上輸液,他的身體遠沒有之前那麽滾燙,逐漸退了燒。

超幹的心緒也慢慢平複下來,剛才他有些失控,一瞬間好像忘了其它事,心裏全都被太水所占據。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有多久沒像這般的焦慮緊張了?

超幹不禁想起了小時候的往事,也勾起了他對親生父母的回憶,眼神變得幽暗而複雜。

忽然,太水微涼的指尖顫了顫,也打斷了超幹的悲傷回憶。他想要握住太水的手,可怕影響到太水輸液,只輕輕摸了摸。

誰知,太水卻主動勾住了他的手指。

沒說一句話,太水只一個簡單的小動作,就讓超幹心神一震,這一刻他感受到了太水淡漠外表下隐藏的脆弱,以及壓抑在心底的不安。

“在害怕嗎?”超幹緩聲問。

太水輕輕點頭。

他看似淡然處世,不争不搶,對一切都看得很淡,可其實有很多害怕的事,傷心難過的事,許多痛苦他根本不願獨自承受,卻一直在逞強。

“別怕,有我在。”超幹沖他笑了笑。

超幹溫柔的笑意映入了太水的眼中,他的眸子被襯得清亮璀璨,似乎也含着笑意,不知不覺中,太水漸漸握緊了超幹的手。

太水的生命裏出現了一個和爺爺,阿姨都不同的年糕,他想要去靠近,去觸摸那份溫暖。

就這樣,超幹的一只手被太水握着,就這麽在他的床頭守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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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太水一睜開雙眼,就又見到了笑嘻嘻的超幹。

“餓了吧?”超幹問,然後拿出了他剛剛買回來的早點,有新鮮出爐的奶黃包,還準備了熱騰騰的小米粥。

“趕緊洗臉刷牙,這些都得趁熱吃。”超幹一邊說着,一邊扶起了太水,為他披上了外套,還打算彎腰幫他穿鞋。

從沒被誰如此伺候過的太水受寵若驚,吓得一縮腳,尴尬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超幹笑而不語。

之後給太水喂米粥喝的時候,超幹捧着碗,拿着勺子,堅決沒讓太水自己動手,他每挖一勺子米粥就細心地吹一吹,一口一口地喂着太水。

太水今天也特別順從,張着嘴巴乖乖的吞咽着,見他如此乖巧,超幹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早餐他倆是奶黃包配着米粥一起吃的,超幹也沒直接将奶黃包遞給太水,而是又起了“壞心眼”。他自己咬了一大口含在嘴裏沒咽下去,然後湊到了太水嘴邊:“想吃嗎?媳婦兒,親親我。”

太水立馬躲開,羞得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超幹笑了笑,只好先咽了嘴裏的奶黃包,又道:“水水,怎麽還害羞?昨晚某學霸糕可是主動抓着我的手,牢牢地抓了一夜呢。唉,我都不敢亂動,就這麽趴在你床頭睡了一整夜,早上胳膊都麻了。”

這招“苦肉計”相當管用,太水立刻有了反應:“那現在呢?你還好嗎?”

“不麻了,就是有點酸,乖媳婦兒,幫我揉揉呗。”超幹說着,就将手臂伸了過去。

聞言,今天特乖的太水也真的低下頭,開始捏揉起來。

太水邊捏邊問:“會不會太重了?如果捏疼了,我就再輕點。”

被又捏又揉的超幹可享受了,微微眯眼:“剛剛好,媳婦兒對我真好。”

“對了,其實我的半邊臉也睡麻了,你能親一親嗎?”超幹越發的蹭鼻子上臉,牽着太水的手,還讓他摸向了自己的雙腿中間那兒,“還有我的這下面……”

“流氓糕!”太水連忙抽回了自己的手,直瞪他,“你再這樣,我…我就不幫你揉了。”

“哈哈哈沒事兒,以後我揉你也一樣。”

“黃…黃糕!”

31

太水的高燒完全退了,今天就能回校上課,但超幹說他已經跟輔導員請過假了,便讓太水不用那麽急,還可以繼續休息一天。

本來超幹打算聯系一下太水的家屬 ,可太水直搖頭,說是小病而已,沒必要讓他們擔心。

想到太水每次電話裏喊着的“爺爺”和“阿姨”,超幹隐約猜到了大概。

“太水,為什麽你遲了兩天才回學校?是不是家裏出了什麽事?”超幹問道,這個疑問在他心裏憋很久了。

太水垂下眼眸:“因為爺爺生病,我去鄉下老家看望他了。”

“病了?”超幹一聽就緊張道,“那爺爺現在怎麽樣了?”

“現在還好,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

太水道,一時也沒在意超幹順口就喚出的“爺爺”。

太水的爺爺廚藝很好,會做許多好吃的,可惜如今年紀大了,不僅腿腳不便 ,血壓也高了,還老是胃疼。

由于腸胃不好,辛辣油膩的東西都得忌口,可他有時候管不住嘴,身邊又沒其他年糕照顧。這次就是因為胃疼,太水的爺爺才鬧得進了醫院。

“光顧着照顧爺爺,反倒把自己累倒了,下次可不準這樣了。”超幹摸了摸太水的臉,“太水,有機會我也陪你去看看爺爺。”

太水愣了愣,這時才總算反應過來:“你…你又亂喊。”

超幹笑了笑,他似乎越來越喜歡調戲和逗弄太水了,身體也是下意識地想要靠近太水,擁抱他,親吻他。

“超幹,其實……我的家庭有點複雜。”太水淡淡道。

他的母親有過兩次失敗的婚姻,和父親離婚後,又挺着大肚子嫁給了鄉下的後爹,只是後爹不幸出了車禍,意外去世。耐不住寂寞的母親守寡不到一年,又跟着野男糕跑了,而且還把兒子太水丢下了,丢在西北的小鄉村。

太水一開始很惶恐不安,但爺爺竟一點也不憎惡他,反而将他這個無血緣關系的孫子,一直撫養長大。

超幹拉起了太水的手:“太水,我喜歡的是你,跟你的家庭背景又沒關系。”

瞬間,太水的心又被他撩撥了一下。

“再說了,我的家庭也不簡單,我是養子,不過我爸對我不錯,家裏還有個超逗超硬的弟弟。”

“超硬的弟弟?”太水疑惑地眨了眨眼。

“對啊,我弟就叫‘超硬’。”超幹笑笑,“他渾身上下都很硬,小時候可傻了,一想事情就用腦袋撞牆,有次三更半夜還躲在房間裏跳廣播體操。”

“……”太水聽傻了。

“哈哈,這都是真事!阿硬他不愛說話,看着冷漠,不過口袋裏總裝着棒棒糖,第一次和我見面,就送了我一根……”

超幹平時很少說起家屬糕,這一次提及有趣的弟弟,倒是滔滔不絕,太水靜靜的聆聽着,偶爾也露出淡笑,他能看出超幹對親情的看重,也覺得這樣的超幹,更加帥氣了。

“超幹,我也有個堂弟,叫“太軟”。”

“哦?那他什麽樣兒?”超幹好奇道。

太水轉着眼珠,一條條地說着:“他特愛吃芝士,一天三頓都離不了芝士,要是餓了找不到吃的,太軟就會偷舔自己;還有他發熱出汗就渾身變黏,經常把自己給黏住了。”

“哈哈哈真的啊!太水,下回帶我去見見他。”

“……好。”

太水忽然很想就這麽一直和超幹待在一起,牽着他的手,與他開心地聊着天。

這大概就是喜歡,越過了友誼的那種“喜歡”。

喜歡他,想和他說很多事,可以一起分享喜悅,也能共同承擔傷心痛苦,就算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想和他唠叨,想每天睜開雙眼都看到他的笑臉,想和他永遠在一起。

32

下午,超幹和太水出了醫院後,也沒去哪裏逛,直接回到了宿舍。

為了照料太水,超幹也一起請了假,這時候綠葉和桂華還在上課,暫時不會回來,所以宿舍裏只有他們兩塊男糕。

天氣漸漸熱了,太水想先洗個澡,再躺下歇息。超幹覺得這樣也好,叮囑太水這次一定要洗熱水澡,之後他也拿着換洗衣服随太水一起進了浴室。

太水一臉不解,心想超幹怎麽也進來了?難不成是要和他……

果不其然,厚臉皮的超幹揚了揚唇角:“水水,我倆一起洗嘛,鴛鴦浴。”

太水的耳朵刷地一下就紅了,連連推着超幹,想要趕他出去。

“之前你也不喜歡和我們一起,從不去澡堂,莫非是身體藏了什麽秘密?”超幹繼續眨眼調戲。

太水一怔:“超幹,我其實……”

就在這時,超幹親了一口太水,然後趁機擠了進去,還順手關上了門。

太水:“……”

超幹毫不介意,當着太水的面就脫光了衣服,他寬肩窄腰,胸肌厚實,結實的小腹兩側的弧線也很性感。

太水本不好意思看超幹,可瞥來瞥去,眸光還是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超幹身上,超幹那種的令男糕羨慕的好身材和他完全不同,他實在差得遠了。

見太水瞄着自己,超幹故意調笑:“媳婦兒,是不是想摸?”

太水立馬轉過身去,超幹卻又湊了上去,抱着太水道:“你不摸我,我就摸你了。”

水聲嘩嘩,熱氣蒸騰,這時候超幹早已将太水剝光了,正摟着他不停地親吻,雙手也不自覺地順着太水的後背往下摸,然後對着他白嫩的屁股又揉又捏的。

事情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早已超出了超幹剛開始的預想,慢慢變得不可控。

親戚和家屬糕除外,超幹明明很少對什麽特別執着,交友也向來随緣,聚聚散散,分分合合他都淡然處之,而能讓他真正上心的朋友糕,幾乎沒有。

但現在很奇怪,從前超幹想着對女糕做的事,此刻滿腦子卻只有太水,只想抱着懷裏的太水,親吻他,撫摸他,再狠狠地占有他。

由于常年身着長袖長褲,即使是夏天,太水也是遮擋住了胳膊和小腿,所以他的皮膚很白,和超幹明顯有着色差對比。同時太水也很瘦,骨架小,超幹的大掌徘徊在他的腰際之時,腰兩邊按下去就能摸到骨頭。

超幹連連把細碎的吻落在太水的身上,太水被吻過的地方皆是一片火熱,有些難耐地扭了扭身子。

可超幹依然緊摟着他,又順着太水的脖頸一路下滑,啃咬和吸舔着鎖骨,還張嘴含住了太水胸前的乳珠。

“嗯啊!”太水哼叫出來,明顯感到超幹用舌頭在胸前打着圈圈,他一會兒吸吮,一會兒拉扯,反複玩弄着兩個可憐的小紅粒,直到把它們變得殷紅硬挺才罷休。

小小的空間裏在持續升溫,超幹和太水又是肌膚相貼,唇舌交纏,以至于太水原本白皙的皮膚逐漸泛紅,呼吸變得紊亂。

情動之中的超幹吻着太水,灼熱的大掌這時探到了太水的身後,終于忍不住将手指伸入了臀縫中的後穴裏。

“啊!”異物進入的不适感,讓太水瞬間呻吟出聲,“嗯…嗯唔,不要,疼……”

他的額頭上是細密的汗珠,雙腿也微微一顫,一時間都有點站不穩。

“乖,我會慢慢的。”

超幹輕聲哄着,将太水牢牢地摟在了懷中,讓他靠在自己的肩頭,而手指更加深入到緊致的小穴裏,小心翼翼地開疆擴土。

後來見太水緊蹙的眉頭漸漸舒展,超幹又加上了第二根,第三根,他用手指模拟着交合的動作,進進出出,在裏面變換着角度撥弄和翻轉,攪得太水的後穴水盈盈的,汁液源源不斷地湧出。

“啊…啊!嗯啊……”太水的喘息聲越來越大,眼中也布滿了迷蒙的水汽。

開拓的過程中,他敏感的內膜時不時就被超幹的指腹勾到,又酥又癢,使得太水前面的那根小東西逐漸翹起,前端濕濕的,溢出了點點水液,也正好直挺挺地頂在了超幹的小腹上。

太水無力地搖着頭:“別…別弄了,我…我快要……”

這時候超幹事不可能停下來的,他的手指突然一下刺入,便刺激到了太水最深處的穴點,太水頓時一抖:“嗯啊啊啊!”

像是被電流狠狠打了一下,太水的大腿內側緊繃起來,性器竟在沒被任何撫摸的狀态下,射出了一股股清液,而且還濺到了超幹的小腹上。

超幹不由地一驚,不是其它濃稠的東西,真的是清液,透明幹淨的清水,與自己體內的奶黃全然不同。

太水居然射出了清水?!

超幹盯了太水看了一會兒,很快就明白了什麽。

可太水已經哭了:“對…對不起,我…我并沒有……”

并不是所有的年糕都有餡的,有的年糕生下來就沒有餡兒,太水就是這樣的特例,這在年糕當中屬于一種隐性殘疾。由于自身缺陷,所以他一直有些自卑,也從沒對誰提過。

見超幹怔住,可能也沒了興致,太水抹抹眼角,緩緩起身關掉了淋浴花灑,打算穿衣出去了。

可下一秒,他又被超幹拉了回來,而且肚子上也被超幹高高翹起的硬物抵着:“水水,把我撩成這樣,還想跑嗎?”

“我……”太水還沒說完,嘴巴就又被超幹堵住了。

超幹沒再忍耐,分開了太水的雙腿,粗大的龜頭在穴口外磨了磨,終于将自己的炙熱粗硬的巨物挺進了穴內。

“啊啊啊!”

頃刻間,太水柔嫩的內壁就被撐滿了,他渾身猛地一顫,又差點射出來。

超乎想象的濕熱和緊致帶給了超幹莫大的刺激,他一下子就失去了自制力,在這個銷魂的水穴裏大幅度的抽送着,兇物張牙舞爪的,每次沖撞都狠狠的撞在了太水的大腿根處,水聲陣陣泛濫,愈發的激烈。

“啊啊…好…好深……”

太水承受着不斷的沖撞,眼裏全是失神的水汽,後穴也是無師自通,開始不斷的收縮,包裹和吞吐着超幹的粗大。

黏膩的肉體交撞聲不停回響在耳邊,從他們緊密結合之處流出的汁液,奶黃混着清水不斷流出,順着太水的大腿內側滑落,看起來十分淫靡。

超幹含着太水的耳垂,聲音變得低沉沙啞:“怎麽流這麽多水?水水,你都成了小水糕了。”

“不,我…我不是…嗯啊!啊啊,太深了!你輕…輕點啊……”

太水的臉都紅透了,要不是超幹抱着,渾身發軟的他根本就站不住了,而且此時此刻,他不僅是下面流水,也是淚眼迷離,失神地叫喚着。

不知過去了多久,太水恍惚間聽到了教學樓那邊傳來的下課鈴聲,想到快下課了,綠葉他們就快回來,太水就吓得不行,想催超幹快些結束:“啊啊!你…你快…快點……”

結果超幹一聽更興奮了,回應給太水的是猛烈的抽插,快速又有力,他不僅加快了速度,也加大了力度,一下下的撞擊着太水的敏感點。

“啊啊!嗯嗚…嗚嗚……”太水哭叫得更厲害了,這黃糕明顯理解錯了意思。

太水的小穴被大大的擴張着,超幹每次都全部刺入,又全都拔出,汁液橫流,帶着太水內部的嫩肉也都外翻出來。

深處被狠狠摩擦着,太水渾身發顫,腳趾頭也都開始不住的痙攣,快感漸漸聚集到了一個巅峰,仿佛穿透了太水的四肢百骸,就連尾椎都是酥麻的,

最終,太水再次大叫着噴出一股水液,而與此同時,另一股熱流也在他的體內爆發了,燙得他渾身亂顫,股間黏答答的一片,全是奶黃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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