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佐助的憤怒

不是冤家不聚頭，原定的命運線中因為鼬是被派去打服迪拉達的曉組織成員，還是一招放倒的壓倒性勝利，使得迪達拉對此念念不忘，怨念到專門去練習了破解寫輪眼幻術的程度，成為了單方面認定的宿敵。

現在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因為種種巧合，迪達拉還沒來得及更進一步知道鼬的信息便被帶來了木葉治療，又有了個“一期哥”理解他的藝術，頓時把不相幹的人抛到了腦後，卻反而被單方面被鼬內心的小本本給記了一筆——誰讓大家都是同齡人，但是一期一振讓鼬自便，自己去照顧委屈兮兮餓肚子的迪達拉了呢？

迪達拉不愧是藝術方面的天才，在一期一振試探性地描述了幾個弟弟的外貌之後，迪達拉立馬捏出來了好幾個可愛的黏土小人，讓思念弟弟的一期一振愛不釋手，眼神熾熱地看着這些小小的手辦，其熱切程度絲毫不下于迪達拉自己對于作品的熱愛。

由于并不知道一期一振看那些小家夥們的眼神熱情得仿若能夠融化萬物的眼神純粹是弟控情結發作，愛屋及烏，迪達拉單純地只以為一期一振真的是很喜歡他的藝術品，堅定地認為他找到了人生知己，做起黏土小人來越發熟練了。

一期一振默默決定回去好好學一下怎麽上色，準備親自給弟弟的小人偶描畫，然後拿了時之政府提供的宇智波一家三口的照片和鳴人父母一家三口的照片給了迪達拉，這一次要他做的就不是簡單的Q版人偶了，而是真人比例縮小的模型。

迪達拉聽一期一振坦言了想讓他住進宇智波大宅好更進一步讨論藝術之後，非常積極，費盡心思地揣摩之後，才跟着一期一振上門給了自己完成的藝術品。

佐助見那黏土人偶的模樣和自家父母像了個十成十不說，關鍵是那一抹神韻讓他不由得動容——美琴媽媽給淘氣的佐助擦汗，小小的佐助有些別扭不好意思又有些撒嬌的窩在媽媽懷裏，旁邊站着看似嚴肅其實嘴角含笑，欣慰注視着母子二人的父親……

忽的，佐助鼻子一酸，想到了曾經溫馨的家庭，淚水就在眼眶中打轉了，吓了迪達拉一大跳。

“你、你別哭啊！我、我這是哪裏沒做好麽？”

要是往常，有人敢對自己的藝術品不滿，迪達拉早就一拳頭過去了，不過對方一看就是個不到十歲的孩子，還要哭不哭地樣子，又有一期一振的面子在裏頭，他也就沒馬上就炸了。

“沒有，很好，很好，很好……謝謝你。”佐助紅着眼睛捧住了自己全家福的小雕像，“就是太好，太像了，所以我想起了爸爸媽媽。”

“哦哦，那就好，小弟弟你很識貨嘛！”

迪達拉一聽佐助仿佛強調了三遍很好，頓時放心之餘還有些開心，不愧是一期哥的遠方弟弟，和一期哥一樣有眼光啊！他自然是聽到過一期哥說過佐助現在父母雙亡的事情的，自然不會不高興，反而笑得爽朗。

“佐助你放心，就沖着一期哥的面子，以後你想要什麽樣的人偶，我都幫你捏！”

“真的？”佐助眼睛一亮，也不哭了，期待道，“我想要等人高的，像是真人一樣大小的，也那麽逼真的，可以嗎？”

“這個……也不是不可以呀。”迪達拉歪頭想了想，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不過我一直只做了一些小東西，沒做過那麽大的，等我練好了手藝一定第一個給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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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迪達拉，你在木葉有住的地方嗎？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家有很多房間。”

佐助因為迪達拉的禮物對其好感度刷刷刷的漲，哪怕是看到了對方戴着的土忍護額他也沒有在意，他相信一期哥帶回來的人不會有壞心眼兒的。再說，他莫名直覺的這金發大哥哥和鳴人有那麽點像，都是挺……單純的？

說到鳴人，怎麽都沒聽到他聲音？

佐助扭頭一看，鳴人正抿唇黯然地低頭呢，或許是想到了自己不知名的父母吧？他頓時有些責怪自己粗心大意，眼珠子轉了轉，把手中一家三口的手辦放到了鳴人面前。

“鳴人，我早說了，就算你沒有爸爸媽媽，我的爸爸媽媽就是你的爸爸媽媽，他們如果還在也會喜歡你的。雖然他們現在不在了，也沒辦法關心我們，可是有我在，你就不是孤單一人！迪達拉哥哥，能不能拜托你幫忙再添一個鳴人的小人進去呢？”

“當然可以。”

“佐助——還有迪達拉大哥……嗚嗚，謝，謝謝你們……”

“笨蛋吊車尾，還是那麽愛哭。”

“誰、誰愛哭了！”

一期一振含笑的看着迪拉達迅速捏出了個鳴人小人放到了富岳身邊，又稍微改動了下讓富岳牽着鳴人的手，不由得點了點頭，真是心靈手巧啊！經過這麽一遭，迪達拉也順利初步融入了佐助和鳴人的小團體了，讓人欣慰啊！

尤其是，無論是佐助還是鳴人，都對于迪達拉的作品報以了極大的贊美，這無疑讓性子單純迪達拉對着兩個孩子的好感度也是蹭蹭蹭的漲——在土影村所有人忍者和自己的同齡人，包括比自己小的師弟師妹都只會責備他不務正業，勸慰他走上正道，哪會支持他的夢想，還用這種希冀崇拜的目光看他呢？

不，其實崇拜看他的也有，只是……那只有在他打敗了他們的時候收到的，對于他的藝術，所有人都是不屑一顧的。好在，這個世界上還是有識貨的人的。

迪達拉幹勁滿滿地開始了手工作業，其實以一期一振的眼光來看，單從技藝上來說迪達拉還沒有到達巅峰，有着很大提高的空間，不過他的靈性和在作品中孕育的熱情和情感卻是充沛而豐富的，這也就是所謂的天才的難得的靈感靈動了。

這才是佐助非常喜愛迪達拉作品的理由，他可是曾經木葉最強豪族宇智波的小少爺啊，怎麽可能沒有看到過精品的雕像呢？只是比起那些多少有些匠氣死板的雕塑，他更愛迪達拉這款。

佐助又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媽媽和爸爸的小人偶，內心裏想到了和一期一振同樣的事情，回頭去學習一下怎麽畫畫上色，這些如果能夠塗成彩色應該更加栩栩如生吧？前提是手藝好的話。

當然，還有就是……

“佐助，你時不時偷看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啊？”一期一振明知道佐助在想什麽，卻是眨了眨眼睛，含笑故意道，“你不說，哥哥怎麽知道你在想什麽呢？”

“不，沒，沒什麽……”

佐助慌亂而結巴地挪開了視線，他怎麽好意思說，他只是奇怪一期哥細致溫柔，怎麽會漏了照顧鳴人的心情呢？只是最近事情似乎真的很多，萬一真是一期哥不小心忘記了，他提出來多尴尬啊！

“噗，呵呵，不逗你們了。”

一期一振笑着搖了搖頭，看着想多了的佐助和什麽都沒想的鳴人有些無奈，他們一個如果能互補一下就好了。不過轉而一想，現在兩人好得和親兄弟似的，未來不久扶持着互相走了嗎？也算是互補。

唉，如果這兩人性別不同的話，他大概就能輕松不少了，現在還得頭疼鼬提議的佐助和千手旁系女孩的事情呢。

一期一振的晃神不過瞬間，馬上他就暗暗戳了戳迪拉達，又用眼神掃了一下鳴人，迪拉達會意，剛剛是被佐助要哭吓了一跳，後來又岔開話題到別的方面了，他還有一份禮物沒送呢。

“這個也是根據一期哥提供的照片給你做的，不過沒有加佐助……要不我也想辦法把佐助加上？”

迪拉達又拿出了一套陶泥套裝，裏面也是一家三口的樣子，一個面帶爽朗笑容，高大溫和的男子，和一個一頭長發，笑得慈愛溫馨的女子都湊在一起觀看那女子懷中的小寶寶，小寶寶臉蛋兩頰上還有各自三道胡須……

“這……這是？！”

鳴人震驚了，手有些顫抖地接過自己的禮物，他不認識這兩個人，但是他莫名感到一種奇妙的親切感，而且更重要的是，長這麽大了，除了他自己，他從來沒見過還有臉上長胡須的人呢！

“是你的父母。”

一期一振看着鳴人嘆息了一聲，這也是個苦命的娃。明明老爸是四代火影，老媽是舉足輕重的上一屆人柱力，如果父母都活着過的應該是小王子那樣的日子，可惜……木葉在這方面也太不地道了。

“一期哥，為什麽我看這個人有點眼熟呢？”

佐助雖然也激動了下，也有些好奇，但是比起鳴人是冷靜了不少，仔細打量了那男子的臉蛋之後，就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就近在眼前，應該是他經常見到的臉孔，但是又仿佛隔了層什麽，怎麽也想不起來。

“嗝~這麽一說，好像是……”

鳴人左看看，又看看，他本就對于兩個人都非常有熟悉的親切感，不過好像的确是那男子更加眼熟一些？

迪達拉挑了挑眉沒說話，他是外來者，反而比這兩只小的更早發現真相，不過他可沒有戳破的意思，只專注于怎麽改鳴人一家三口的模型。比劃了一下，他把這對夫妻略微分開了一下，然後捏了個嬰兒版的佐助塞到了那男子懷裏，于是場景就變成了夫妻兩人一人一個抱着嬰孩，仿若是生了雙胞胎一般，一家四口和樂融融的。

“呵呵，很多事情越是糾結，就越是想不起來，不如先去睡一覺，說不定醒來之後就想起來了呢？”

“那……一期哥，我能不能，能不能……”

“帶着你爸爸媽媽回自己房睡吧，今天佐助想來也想回到自己房間睡吧？”

“耶！”

佐助和鳴人同時點了點頭，他們平時都是睡一個房間的，有個伴也不無聊，還可以半夜說說悄悄話看看月亮什麽的，不過今天他們都想要自己有個獨立的空間懷念一下自己父母。

“我肯定是沒問題的，不過鳴人你嘛……”佐助斜了一眼鳴人，“你睡相太差了，竟然會翻個一百八十度的，可別不小心夢游踢壞了什麽。”

“才、才不會呢……”

鳴人越說越小聲，不由得想起那一次他醒來竟然整個人轉了個一百八十度，佐助倒是老老實實地睡着，他确實抱着佐助的大腿流了一堆口水……想想的确挺尴尬的。

講真的，他的睡相一直不怎麽好，現在想想佐助還沒和他斷交分房睡還真是好哥們啊！當然，這應該也和他最近因為顧忌着和人同個房間有了顧慮，所以越發老實了有關，頂多就是把自己的腿擱到佐助肚子上罷了……

額，怎麽感覺貌似的确非常的不好意思呢？佐助還真是外冷內熱的好人啊！

鳴人感激了一番佐助，決定今天睡前幹脆把手辦放到桌上算了，萬一放枕頭附近指不定他還真的會踢到。

“那我就先回房見啦！謝謝你，迪達拉大哥，改天玩請你吃一樂拉面！”

“哦哦，多謝了，一樂的拉面的确不錯。”

鳴人蹬蹬蹬地拿着禮物跑出去了，迪拉達則是點了點頭，手上動作卻是不停，一期一振看了一眼便了然，那個服裝樣式，這是自己嗎？

“一期哥……”

“怎麽了？佐助？”

一期一振正好奇迪達拉會把自己捏成個什麽樣子，聞言轉向了佐助，卻見佐助雙眼通紅，但是卻不相識難過，而更像是一種壓抑地憤怒，頓時哪怕是沉浸于藝術之中的迪達拉也知道，佐助恐怕是意識到了什麽了。

“唔，我只對自己的藝術感興趣，其他的随便，我就随便找個空曠的客房啦！你們自便。”

迪達拉拿着自己半成型的一期一振人偶離開，佐助這才眼睛紅通通地看着一期一振，那其中黑色的勾玉已經開始旋轉，漸漸從兩個進化到了三個——這份恐怖的天賦，就連鼬也未必有吧？

“你認出來了。”

“啊，想不認出來都不行吧？！鳴人那個白癡……肯定是沒敢往那裏想才沒發現。”

不然就那小子曾經往火影岩頭像上塗顏料的行為，早該想到了。

佐助沉下面色，曾經沒有被提及倒也罷了，現在把兩人放在一起，他瞬間就察覺到了鳴人和那個人的相像，眼中是義憤填膺的憤慨。

“我相信一期哥不會騙我們，所以這一定是真的——簡直是欺人太甚！鳴人他……他竟然是四代目的孩子！”

“是的。”

“四代目是為了拯救木葉而英年早逝的，是木葉的英雄。”

“是的。”

“可是作為四代目的鳴人，卻在木葉過着人憎狗厭的日子，遭受着大家的欺負和白眼，還會餓肚子，屋裏也亂七八糟的，自己去買菜還常常讓人趕出去不賣給他……”

“……是的。”

“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

佐助的淚水滑落了下來，他剛剛拼命忍住就是不想讓鳴人太早知道這個讓人無法接受的事實，那些被四代目用生命保護地村民們，忍者們，憑什麽這麽對待鳴人？就像是他們宇智波，辛辛苦苦地當木葉警備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憑什麽他們就一夜之間滅族了？！

也是在一期一振上一次受襲暈倒之後，佐助發狠了撒潑賣萌就差打滾去探求任何情報，這才知道這種事情有多麽不合理——木葉內部可是有着強力結界的，不僅僅是防禦外敵入侵，還有內部爆發大規模戰鬥或者異常的時候，感知結界都會有所反饋。

從那時候起，佐助就明白，不管鼬扮演了怎麽樣的角色，至少木葉對于宇智波絕對不友好。就算宇智波滅族沒有木葉的手筆，至少袖手旁觀故意不救援這一點是肯定的。

再進一步思考的話，哪怕他再怎麽崇拜鼬，也知道鼬不可能及眨眼間就殺光全族人，哪怕是幾百只引頸就戮的雞也不可能殺那麽快，何況他們家的人實力都不錯，絕對會反抗的啊！這樣一來，哪怕是鼬也肯定是夠嗆的，絕對會需要其他的幫手，那麽能夠鎮壓他們宇智波的絕對有別的高手。

如果木葉真的會讓這樣不知名高手無聲無息潛入木葉屠殺了一個大族幾百號人還沒人發掘的話，那木葉早完蛋了，也就是說——

佐助正着捋一遍，又逆着倒推一邊，這樣下來已經明白了個大概了。可是他清楚自己非但不能表現出絲毫怨恨木葉的意思，更是要表現出一無所知的樣子來保護自己。他因為和鳴人的友誼而心痛其不公的遭遇，但這其中又何嘗沒有幾分他自己的發洩呢？

“你有心了。”一期一振嘆了口氣，摸了摸佐助的頭，柔聲道，“佐助，這個世界并非所有事情都是非黑即白，眼睛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

佐助沉默地點了點頭，他有些迷茫，又有些期待和糾結，眼巴巴地看着一期一振，想要聽到他最想聽的答案——關于那個男人，他到底是怎麽想的呢？又為什麽會那麽做呢？是不是有什麽苦衷？還是說是被人陷害了？

佐助私心裏其實最希望是最後一種，可是他的理智又告訴他，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佐助，如果宇智波鼬是因為很多不得已的理由而做了錯事，那麽你會原諒他嗎？”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一期哥。”佐助深呼吸按耐下自己的将情緒，眼神複雜道，“我不知道他有什麽理由，不知道他做錯了什麽，不知道木葉和宇智波之間到底龌龊到了什麽地步，不知道當初鼬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又怎麽回答呢？”

“啪啪啪！”

“說得好，佐助。”

一期一振鼓起了掌，贊許地對佐助點了點頭，鼓勵道：“承認自己的迷茫并非是壞事啊！‘不知道’這種答案反而比你沖動之下做出的決定更加合适，你還小還有很多的的時間去思考，去探究，然後決定原不原諒鼬，又或者對鼬進行什麽懲罰。”

“那如果一時半會兒的想不到呢？”

“那麽就慢慢想，然後告訴鼬，在你想好拿他怎麽辦之前，不允許他用任何方式來逃避。”

“所以，我需要強大的力量，不管是哪方面的。”

佐助沉吟了片刻，俊美的小臉蛋上滿是糾結，他本來以為忍者的強大力量可以幫助他，然而事實是他自己都不确定能否追上鼬，何況，鳴人父親的事情也提醒了他。四代目火影的光輝偉業可是他們學習考試的重點，然而就算是那麽強的四代火影，再往前的初代和二代，除了三代以外幾乎都是死于非命的，就連三代未來也難說啊！

火影這麽強都如此，其他忍者更是不必說，危險系數太高，他現在算是宇智波的獨苗了。可是不當忍者也不行，他怎麽振興宇智波呢？

“一期哥，除了娶公主，難道沒有別的法子可以讓我更進一步了嗎？”

“……你可以試試和千手一族的旁系聯姻。”一期一振轉述了這孩子哥哥的想法，開口道，“只是給你做個參考。你現在面對的問題是不被村子信任，沒有良好的老師引導，有着家族政治污點，如果可以和一個千手在一起恐怕能夠輕松很多。”

“對哦，還能這樣！”佐助眼睛一亮，随即皺眉，“不對啊，千手一族有和我同齡的女孩子嗎？”

“當然有。”

“可是我們班級沒有姓千手的——原來如此。”

佐助忽然渾身一寒，竟有一種說不出的預感。他所在的班級可謂是大家族子弟群英彙聚的，有天賦的平民忍者也會來他們班級，其他幾個都幾乎是濫竽充數制造炮灰，或者平民子弟來學個一招半式，一門技藝的……然而，有和他同齡的千手女孩卻沒有和他一個班級的，這證明了什麽？

“難怪都說千手沒落了……不過，這個沒落是天災還是人禍，這還不知道呢。”

佐助嘲諷的笑了下，心中竟然有股子詭異的快感，也不知道初代二代如果知道了千手現在這幅樣子會不會後悔呢？千手一族的名聲可比宇智波高處不少，而且低調無比，結果低調着低調着，竟然連後嗣都進不得忍者學校的精英班了。

呵呵，虧得他之前還想過是不是宇智波太過嚣張，如果低調一點會不會就不會滅族，現在想想，他能夠加入精英班不就是宇智波天才名號的加成嗎？若是真的低調了，指不定就和擠不進精英班地千手一樣憋屈了。

啧，真的淪落到這個地步，高傲的大家恐怕是寧願殊死一搏，也不願這樣委屈自己的吧？

連鳴人這樣的英雄之子都可以被侮辱、抛棄、打罵、排斥、漠視，難道他們宇智波還能比四代目火影更加有面子嗎？！

只要一想到經常笑得沒心沒肺的鳴人得知自己身世後會受到多麽大的沖擊，會多麽委屈和痛苦，佐助又是一陣火大。鳴人一直想要獲得他人的認同，哪怕遭到那麽不公平地虐待和委屈都努力笑着，說要努力當上火影讓大家都認同他，但是，他哪裏知道，他是英雄之子呢？他本該是千尊玉貴的長大的，就和三代的木葉丸一樣。

三代火影，難道都不心虛的嗎？

他突然有一種炸了木葉，毀了這些家夥重視的木葉的沖動。

一期一振看着佐助眼中明明滅滅的火焰，暗道不好，他本以為佐助已經看開了，只是還有些小郁結，有了友情和親情地滋潤應該不再會偏激了，可是現在佐助是被鳴人的事情，加上自家事情滅族的共鳴給刺激了，萬一性格突變可不好。

唉，是他太着急了嗎？應該慢慢？

不，不是的，如果現在讓佐助對木葉産生了感情，未來才發現木葉是罪魁禍首之一，那才會讓佐助更加痛苦。

長痛不如短痛，又愛又恨什麽的實在是太糾結，還不如要麽是愛，要麽是恨，這樣反而簡單。。

一期一振已經在不動聲色地讓佐助把木葉的朋友和“木葉忍村”分開，免得未來他傷心，也是因此，他在發現迪達拉非常單純可愛，還是別國忍者的時候把人帶了回來。

不過，佐助的性格……對了！不是還有那個人嗎？如果是那家夥的話……

“佐助，你有沒有覺得千手一族恐怕也是遭了什麽算計？”

“呵，說這其中沒問題，有人會信？我倒是好奇，他得知今日會不會後悔。”

“那麽，去問問他本人如何？”

“哈？！”

一期一振靈光一閃想到了柱間，既然綱手都召喚了扉間還得知了許多秘聞，那麽她必定會召喚柱間的，而柱間那個人的洗腦磨人功力，以及那爽朗開闊的心胸，總是能不知不覺感染身邊的人。

連宇智波斑他都能夠搞定，難道還搞不定一個小小的佐助了？尤其是在柱間得知木葉虧欠宇智波的情況下，他對于佐助只會更好。

“佐助，去和木葉的初代火影談一談吧！見到他的話，你或許就會明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佐助：宇智波高調嚣張結果滅族了，千手低調謙虛結果悄無聲息沒落了，這還能有好？木葉對大族太不友好了。

三代：這個嘛，你要理解啊，度的确不好把握，日向一族不就活得好好地嘛？

佐助：于是族長弟弟為了莫須有罪名被逼死了？

三代：……這個，宇智波野望太甚……

佐助：別鬧！千手都出了兩個火影了，當初木葉公司建立的時候咱也是有了一半股份的，現在連個領頭人的位置傳五代都做不到一次，這難道不是我們該得的？你們師徒一代代的，才是野望太甚想要一直把持着吧？！

三代：可是宇智波說不定會把木葉當成自家産業。

佐助：月夜一族歷代是雷之國雲隐村的執政家族，雲隐村歷代雷影皆出自這個家族。難道雲忍村有什麽不好嗎？就算真的成了也是我們有本事。

一期尼：佐助，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的。

佐助：聽一期尼的……但是我看木葉不爽怎麽辦？想炸木葉。

一期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