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你一直在我心裏
我有些緊張。爹爹先前曾請鄰家姐姐教過我新婚之時要做的事,那樣羞人的事,我硬着頭皮學了。可如今,這小小的房間只剩我和這個将要成為我夫君的人,我莫名覺得口幹舌燥,先前學了什麽也忘了個幹淨。
手無意識地絞着衣擺,突然很想喝口水。
可他還在這裏,喜帕還未掀。
喜帕下面,突然就遞過來一杯水。
我伸手接了,感激地道了謝。
“對自己的夫君還這麽客氣?”這聲音莫名地耳熟。
喜帕被人輕輕揭開,我愣愣地看着眼前這個銀發的男人,他眼角的笑意濃得似能滲出來。
“你……怎麽會……”
他伸手勾起我的下巴,這樣輕佻的一個動作,偏偏他做起來那麽自然。
“我便是你夫君。”他定定看着我,眼裏笑意愈發濃厚,“你再不能跑了。”
他越靠越近,一手托住我後腦,唇就吻了上來。
我腦中轟的一聲,臉燙得厲害。他似是感覺到了,用舌尖舔了一下我的唇,聲音低啞地說:“閉眼。”
我忙閉上了眼。
他沉沉笑了聲,手指觸上我的臉頰,麻麻的,癢癢的,卻不反感。
有溫熱的東西貼了上來,從額頭,到臉頰,蜻蜓點水一般,一觸即放,那樣親密的觸感,我的臉越來越熱。直到那觸感來到唇畔,唇貼着唇,細致而有耐心地,輕吮慢吸,極盡溫柔。
我仿似被什麽東西撰住了心髒,呼吸變得急促,卻又不敢大聲喘氣。那從未有過的體驗逼得我腦袋一陣昏沉。他卻輕輕挑開了我的齒關,有什麽濕滑的東西滑了進來,反反複複挑弄我的舌,我腦中昏沉着,身子已軟了大半。他趁勢摟緊了我,待我回過神時,身子已橫倒在了床上。
我伸出手推着他的胸膛,他那銀白的發絲鋪散下來,掉落到我的臉上,癢癢的十分不好受。他眼中像是閃着光,嘴角微微向上勾起,映着一室燭光,怎麽看怎麽養眼。
我呆呆地看着他,手撫上他的臉,喃喃道:“夫君……”
“嗯。”他握過我的手,放到唇邊親了一親,我臉又是一熱,身子卻似乎不大聽使喚,摸索着去解他的衣服。
他明顯吃了一驚,随即緩緩笑開,握着我的手,引導着我流連于衣襟開口處,一套流暢的動作下來,他的外衣已順利解下。
鄰家姐姐說,洞房之夜,首先要兩個人将衣服脫去,這是第一步。如同入了魔怔,我半撐起身子,認真地開始解他餘下的衣服。
“這麽急?”他沉沉笑着,翻身仰躺着,任由我手上打着顫,仍是锲而不舍地脫他的衣服。
露出一個蜜色的胸膛,肌理分明。我只是看了一眼,臉已經像要燒起來,這一套動作下來人已接近虛脫,神智稍稍回籠,順勢趴倒在床上,閉着眼睛裝死。
一雙大手撫了上來,撥開我頸間的發絲,落下一個又一個灼熱的吻。
不知他是什麽時候将我翻過來的,所有感覺都那樣不真實,我在半夢半醒間沉浮,再清醒過來時,身上涼飕飕的,兩人未着寸縷,他黑色的眸子沉沉将我望着,肌膚貼着肌膚,體表的熱度不斷上升。
下意識地雙手環抱住自己,他卻将我兩手牢牢鎖在頸側,放肆的目光不斷逡巡,聲音低啞着,輕嘆一聲:“小沐,你好美。”
我便又沉淪下去,床幔無聲落下,隔着绛紅色的布料,燭光隐隐綽綽看不分明,空氣中微有些涼意,可他貼我那樣近,貼着的肌膚格外灼熱。思緒起起伏伏,恍惚間聽到他不甚真切的聲音:“會有點疼,你忍着點。”
我下意識地點頭,随即而來的撕裂般的痛楚喚醒了我全部意識。他又吻了上來,輾轉纏綿,那痛似乎慢慢消散下去,随之而來的,是無邊無際的空虛。
我緊緊抓着他,不知自己想要什麽,只知道面前這個人,仿佛擁有了我全部的控制權。
他湊到我耳邊,用有些沙啞的嗓音低低道:“小沐,我愛你。”
他突如其來地動作,身體仿佛一瞬間被脹滿,先前那般似夢似幻的感覺再度襲來。
在微露的晨光中醒來。身子仿似被拆卸過,略一動作便是酸澀的疼。
身邊的男子動了動,手無意識地環着我的腰身。
淡淡的光線下,他如刀削般的鼻子,他挺拔的眉峰,長長的睫毛,一切都那麽不真實。這個人,是我的夫君。
昨夜他要了很多次。
我面上又是紅了一紅,掙紮着要起身。
他手上突然用了力 ,将我拽到他懷裏抱着,下巴頂着我的額頭,有些慵懶地道:“天色還早,怎麽這麽早就起?”
我不知該将手往哪裏放,漲紅着一張臉不敢擡頭,只低低道:“爹爹說我要做個賢妻,新婚第一日,我要為夫君做早餐的。”
他将我抱得更緊些,聲音裏是濃濃的睡意,“可以連着午飯一起吃,再睡會,還是……”他突然挑起我的下巴,“你覺得不夠?不若我們繼續?”
我将頭緊緊埋進他肩窩,緊閉着眼睛再度裝死。
夫君很懶。這是我最深刻的認知。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自從嫁給他,我再沒吃過一頓早飯。偏偏歸寧時當着父親的面他又禮數周到,惹得父親對他贊不絕口。
我有些郁悶,他卻在父親看不到時偷偷朝我眨眨眼,我臉便又不争氣地紅了。
夫君很是大方。這是第二深刻的認知。
不同于別家當鋪,他從不計較金錢,他似乎很讨厭明珠,每每遇上感興趣的物件,動辄便是一顆明珠相送。我本着賢良淑德的美德,只好委婉地與他提了一提。他卻将眉一挑,戲谑着笑我,“夫君的家當,夠你這一生吃穿不愁。”說這話的時候,從頭到腳閃着富氣的光。我便将餘下的話咽了回去,經歷了兩世輪回,我自然知道錢財乃身外之物,倒也不是那麽介意。
我曾與他隐晦地提過在地府的見聞,原以為他會很驚訝,卻不曾想他只是懶懶抱着我,眼睛望着不知名的的遠方,聲音裏也透着些寂寥,“小沐,我再不會放你離開我。”
我聽得半懂,卻也不再問,面前這個人,是我的夫君,是我一生都願追随的人。
我自然不會離開他。
這一世,活到了三十歲。身子一天比一天弱,找了醫師,卻查不出緣由。
我看着榻前依舊神采飛揚的男子,并沒有多少感傷。
“夫君”,我喚他。
他握着我的手,放在唇邊輕輕親吻,認真地看我。
“我在地府等你。”
他笑着攏了攏我的頭發,寵溺地一笑,“我馬上就來。”
他最後親吻了我一下,我只覺身子慢慢變得輕盈,一旁的鬼差已等了多時。回頭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舍,但耐不住鬼差的催促,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他。
我自青雲山幽幽醒來時,正正好對上小白溫潤的眼。
腦子還有些混沌,撐起身子環顧四周,費了半天功夫,才将淩亂的記憶悉數整理好。
我急急沖到寒冰水潭邊,透過清亮的潭水望了一眼,原先鋪滿潭底的珠子,已經少了大半。
咬牙切齒地回頭,小白的神情極為無辜。
“小白……我做了個噩夢。”
“嗯?”他無謂地聳聳肩。
“夢到你把我的珠子揮霍掉了。”
“那不是夢啊。”他眼角有了隐隐的笑意。
我隐忍着,壓抑着全身的怒氣,慢慢走到他面前,猝不及防出手,狠狠拽住他的衣領,“死小白!那是我積蓄了三千年的財産啊!你怎麽能!”
他閑閑抱着胸,面色慵懶,“以後還跑不跑了?”
我的氣焰莫名消了幾分,手上力道也松了。
他猛然将我拽進懷裏,溫熱的唇摩挲着我的耳垂,低低開口,“還跑不跑了?嗯?”
那面紅耳熱的感覺甚為熟悉,我下意識地回應:“不跑了。”身子漸漸軟下去,他的唇依舊在流連,順着臉頰的弧度,逐漸移到唇畔。
我急急拉住他,好奇道:“天君罰我下界歷三世悲苦的,怎麽這第三世過得那樣順暢?”
他用倨傲的眼神涼涼掃了我一眼,“本就是你沒事找事。”
我下意識地要反駁,他卻将我剩下的話悉數堵在了唇畔。
意識尚清醒的最後一瞬,眼角的餘光掃到小白在洞口設了個禁制,将悄悄探出個頭的小乘堵在了門外。
我抱着他的脖子,任他将我打橫抱起,迷迷糊糊地想,損失的珠子定然要讓小白出力再幫我賺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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