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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葉憶的腦殘粉一直在跳腳說視頻是假的, 這是別人在污蔑葉憶,但視頻太過清晰, 并且隐隐能夠聽見視頻裏面有人在喊葉憶的名字。

再怎麽抵賴,葉憶都抹不去他曾經暴力同學的證據。

幾個小時後,葉憶這方來了一個道歉, 不過就連道歉也是在狡辯, 葉憶說只是年少無知和朋友開個玩笑, 并沒有刻意去傷害同學。

評論區幾乎都是在罵葉憶的。

“喜歡了你一年多, 太讓人失望了,不良少年滾出娛樂圈!”

“沒有刻意傷害都踹出血了, 你要是刻意傷害, 豈不是要把人給打死了?”

“溫柔人設賣得真好,我都相信了, 看到這個視頻只想嘔吐。”

“……”

當然, 葉憶的腦殘粉還在瘋狂洗地, 說這只是尋常玩鬧, 也有一些腦殘粉覺得是顧願這邊動的手腳, 因為葉憶最近只得罪了顧願。

顧願并沒有想太多,第二天回劇組的時候, 他還是照常拍戲。

不過謹那邊已經八卦起來了。顧願在車上的時候, 他就一連發了好幾條消息:“葉憶是不是傅召讓人搞的?他蹦跶好久了, 前段時間他還搶我資源, 我早看他不爽。”

其實顧願也不知道是不是傅召, 大概率是的, 因為顧願的公司為他做這件事的可能性不大,而且那個視頻應該不容易得手。

“可能是傅召。”顧願回了一句,“不過葉憶有錯在先。”

假如葉憶沒有這些黑歷史,別人怎麽黑他都找不到确切可以黑的點來。偏偏葉憶做了霸淩同學的事情,不管明星還是普通人,做了這些事情都該被責怪。

謹道:“艹,我羨慕得眼睛都紅了,顧願,你的命怎麽這麽好啊,在家有你媽罩着,出門在外還有你老公幫你。”

“……”顧願揉了揉眉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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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的心裏像吃了一百顆檸檬:“和你相比,我的人生乏味到了極點,既沒錢又沒男人撐腰。”

顧願忍不住勾唇:“少爺,你應該出去問問,到底有多少人想和你交換人生。”

玩笑開過了,謹這才認真了起來:“葉憶的部分粉絲有些腦殘,你還是注意一下人身安全。”

“好。”

挂掉電話之後,顧願還想着今天和傅召見面一事。

許多天沒有見到傅召,顧願也很想念。午拍戲時顧願的狀态很好,而且今天是陰天,天氣偏涼爽一點,顧願穿着古裝也沒有覺得太熱。

結束之後他就去看手機,想看傅召有沒有給自己發消息。

明麗拿了純淨水給顧願:“喝一點水,午飯在這裏,你歇一會兒等下來吃。”

顧願“嗯”了一聲。

明麗道:“把衣服換了吧,妝和頭發也卸了,這樣穿起來挺不舒服的。”

顧願身上還穿着一件月白的古裝,他腰本來就細,腰帶勒上之後更顯得腰身細瘦。

換了衣服之後,他看到傅召給他發了消息:“我過來了,有沒有忙好?”

顧願垂眸,他臉上的妝還沒有卸,拿了一包卸妝巾後,他打字:“在哪邊?”

傅召發給了顧願位置。

顧願走了出去,此時大家都在吃飯,基本都在室內或者車裏,外面倒是沒有什麽人,他很快就找到了傅召的車。

傅召打開了車門,顧願坐了進去:“葉憶的事情,也你讓人做的?”因為網上那些針對顧願的言論都是傅召處理的,葉憶這個關頭出這種事情,顧願也覺得是傅召。

車內的溫度更低,顧願也覺出了點寒意,傅召似乎不怎麽怕冷,他穿着黑色襯衫,襯衫袖子挽了起來,露出一截線條流暢的小臂。

“覺得哪裏不妥?”傅召道,“我只是想保護你。”

顧願搖了搖頭:“并沒有不妥,只是想确認一下是不是你。”

他湊了過去,靠在了傅召的肩膀上:“如果是你的話,我會覺得很高興。”

傅召摩挲了一下顧願的臉:“還沒有卸妝?”

是有一層底妝,顧願的皮膚太白了,導演覺得男主長大以後,皮膚比女孩子還白并不合适,所以顧願的妝會濃一點,讓膚色稍微暗一點。

顧願道:“我帶了卸妝濕巾。”

傅召抽了一片:“我給你卸。”

輕輕一擦,雪白的濕巾上是一片粉底污痕,顧願的肌膚則是白了幾分,并不是慘白,而是隐隐透着光澤那種白,如冬日陽光下熠熠的新雪,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全都卸完之後,顧願又拿了一片純水濕巾擦了擦全臉,脖子上沒有上妝,因為他的古裝衣領很高,這裏壓根不用遮。

傅召道:“給你帶了一些吃的,餓不餓?”

“是什麽?”

傅召拿出食盒,裏面是一碗檸檬冰糖梨湯。顧願其實也沒有什麽胃口吃其他的,他喜歡清甜好入口的食物,這時候一碗糖水恰到好處就合适。

顧願嘗了一口,冰糖雪梨本來就好喝,再加上檸檬,更多幾分滋味。

不知不覺,他喝完了一碗湯。

傅召拿了紙巾給顧願擦唇角:“味道怎麽樣?”

“很好喝。”顧願将食盒收了起來,“謝謝你。”

顧願的家教讓他對任何人都會有些距離感,對父母要說感謝,對自己的伴侶也要說感謝,這些話語一點都不能省略。

傅召捏了顧願的下巴:“口頭上說感謝有什麽用?”

顧願輕輕蹙眉,下巴被傅召掰得有點疼了,他倒是沒有發出聲音,抓住了傅召的襯衫,扯開一枚扣子。

傅召捏着讓顧願張口,然後吻了上去。

檸檬和雪梨的清香經久不散,顧願的身上仍舊是若有若無的青草薄荷香氣。在這夏日裏,最美好最清新的氣息莫過于此。

實在太過甜美,以至于傅召吮咬到顧願舌根發麻。

顧願原本還清醒着,被傅召攻城略地時,他的意識也沒有那麽強烈了。

良久之後,顧願在傅召的胸口輕輕喘氣。

傅召将顧願身上的襯衫褪去了一半:“車上可以嗎?”

顧願閉上了眼睛:“可以的。”

其實空間狹小,因為空間小,所以更為緊密。

顧願這麽多年其實都在正常的軌道上行走着,別人看他,會覺得他是一個很端方很清冷的人。像顧願這樣的人,是不容易接近的,更是不容易被征服,甚至不容易讓顧願産生一絲一毫的情感。

然而,此時的顧願和平時溫和又疏冷的顧願大相徑庭。

他太過纏人,就像是誘人的狐貍一般纏人,傅召不是聖人,被顧願勾纏之後,他很難再放手。

......

明麗一轉眼就看不到顧願了,她也稀罕顧願到底去了哪裏。

顧願的午飯還沒吃呢,難道去車上了?明麗去了車裏,保姆車裏并沒有人,其他地方也沒有找到。

無奈之下,明麗給顧願發了一條消息。消息并沒有回複。

打給顧願打了個電話,電話也被挂掉了。

......

其實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傅召是有停下來,示意顧願去接電話的。可惜顧願看都不看,直接将手機給關機了,然後他環着傅召的脖頸,在傅召耳邊催促傅召繼續。

傅召見顧願這麽一副主動的模樣,當然将顧願給弄哭了。

明麗找過來的時候,顧願還在傅召的懷裏哭得眼睛正紅。

明麗認得傅召的車,她想着傅召突然過來了,顧願可能在傅召的車上,就走了過來。她喊了幾聲“顧願”,車裏沒有回應。

明麗想着可能是顧願在傅召的車裏午休,雖然沒有吃午飯,不過她那邊還有牛奶和餅幹之類的,看到傅召的車,确定顧願沒有丢就行。

她很快就回去了。

在明麗消失之後,傅召吻了吻顧願的眉心:“和我做舒服嗎?”

顧願的身子還在戰栗,漂亮的面孔上表情勾人,一雙眸子仍舊渙散着。

傅召看把顧願給弄成這個模樣,心裏驀然也愧疚了起來。他在顧願的唇角又吻了兩下:“抱歉,剛剛真的忍不住。”

顧願閉上了眼睛。

他其實也沒有什麽休息的時間了,這一個小時裏,車裏一直都在搖晃。在這裏和傅召發生關系實在過于羞恥,以至于顧願的反應特別大,回應也特別大。

襯衫已經被打濕了,真皮座椅上濕漉漉的全是水澤,顧願道:“下午我還要接着拍戲。”

他将攀在傅召腰上的腿松開,傅召吻了吻顧願的手腕:“實在過于辛苦,能不能走動路?我和導演請個假,讓他準你休息。”

“不用請假,太麻煩了,”顧願接下來也不知道怎麽面對傅召,他剛剛的表現似乎太過渴求,顧願自己也很難說清楚,明明平時他無欲無求,可到了傅召這裏,就像是吃了藥一般,內心瘋狂渴望傅召将自己弄壞,身體也不自覺的去引誘傅召,“可以繼續拍戲,我不想耽擱導演進度。”

“有老公給投資,”傅召捏了捏顧願泛紅的耳垂,顧願紅着耳垂不敢看他的樣子很可愛,事事後兩幅模樣的顧願讓傅召格外喜歡,“不用擔心導演。”

顧願撐着傅召的腹肌坐了起來,在看到座椅上一片水跡時,他耳根燒得更紅,仿佛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過錯一般。

回想起來,方才他糾纏着傅召求傅召給他的場景,簡直像是貓在發‘春,傅召應該也感覺到他很好推倒了吧?顧願各種念頭閃過,各種心情也在變換。

他拿了紙巾清理了一下,窸窸窣窣的将衣服換上。

穿上衣服,卻遮擋不住春情,顧願眸光流轉,臉上泛着不正常的紅暈,身上更有濃濃的,只屬于傅召的味道。

顧願垂下眼簾:“我繼續去拍戲,如果——如果你晚上還在的話,那晚上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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