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燒烤店內, 闫妍放下手機,“江鹿白和紀雲今天有事來不了,咱們先吃吧。”
劉易咬着羊肉串, 疑惑道:“她們的課程表上不是顯示今天晚上沒課嗎?”
闫妍正在給紀雲發信息,聞言斜瞥了劉易一眼。
“吃你的東西, 別問太多。”
“好好好~”
程瀝拿着杯子,眉頭卻是皺着的,他點進江鹿白的頭像,想問問發生了什麽事。
但是點進去, 他卻發現上面還是剛加好友時的狀态,界面幹幹淨淨,他們兩個加了好友之後, 連一句話都沒聊過。
這個發現讓程瀝心裏莫名有些煩躁, 他關掉手機,那句怎麽了還是沒有發送出去。
——
第二天,三人組上午沒課,去附近的步行街晃蕩。
步行街的休息區,蔡銘钊放下咖啡杯, 不解地問:“程瀝你這是大姨夫來了?沒事陰着臉幹什麽?”
程瀝瞥了他一眼,繼續低頭看手機。
蔡銘钊長嘆一口氣, 拍了拍程瀝的背,語重心長地說:“說實話,程瀝,這高嶺之花的樣子一點也不符合你的人設, 你TM還是趕快恢複正常吧,這樣子看得我瘆得慌。”
程瀝嫌棄地啧了聲,還是沒搭理他。
蔡銘钊對面坐着俞渝, 正在翻雜志,不過俞渝這人一向話少,蔡銘钊早就習慣了,他只好無聊地看着來往的行人。
一向話痨的蔡銘钊好久不吭聲,倒是讓俞渝疑惑地擡起頭。
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噴泉邊站着一對情侶,男生拿着相機給女生拍照。
俞渝将認識的人依次從腦中過了一遍,确定這是他們不認識的,很是疑惑地問:“你在看什麽?”
“沒什麽,就是感覺背影有點眼熟,跟之前見到的一個人挺像的。”
“那個男的跟迎新晚會站在我旁邊的攝影師長得有點像,也不能說像,那個攝影師長得更好看點。”
程瀝漫不經心地插話:“你看上他了?”
“去你的!老子可是個直男,我看他是因為那人手裏的相機跟我們家老頭子珍藏的徕卡限量款一樣,想當年我求了老頭子好久,他死活都不肯借我玩玩,現在又遇到了,我還不能多看兩眼過過瘾嗎?”
蔡銘钊自顧自地往下說:“不過話說回來,那個人好像跟你們部門的小學妹還挺熟的,軍訓結束時我還看到他們在鯉魚池那散步,程瀝你說那會不會是小學妹的男朋友?”
程瀝端着杯子的手一頓,而後若無其事地放下來,“和我無關。”
蔡銘钊聽到這話忍不住想笑,這家夥裝的還挺像,要是真的和他無關,真的一點也不在意的話,剛才為什麽動作停了一下呢?
蔡銘钊感覺自己第一次在撮合程瀝上有了那麽點成果。
從步行街回到S大,俞渝和蔡銘钊要回寝室,程瀝心裏藏着事,只說自己想繼續逛逛。
走了一會,程瀝不知不覺中到了院樓,正想着要不要去實驗室看看,下一秒就和從樓上下來的江鹿白紀雲碰了個正着。
兩人神情都有些沉重,見到是程瀝,紀雲臉上勉強擠出一抹笑,沖他打招呼,“學長好。”
程瀝颔首,剛想說話,敏銳的視力讓他一眼就注意到江鹿白泛紅的眼尾,漆黑的眼珠裏還蘊着水霧,像是哭過一樣。
他下意識地伸手拉住江鹿白的手腕,皺着眉頭問:“你怎麽了?”
江鹿白下意識遮住眼睛,可是擡手的動作卻讓脖頸暴露出來,紅色的印子在白皙的皮膚上很是礙眼。
江鹿白還沒開口,紀雲竹筒倒豆子般把事情交代明白了。
聽完事情的起因經過,程瀝臉色沉了下來。
“所以你們到院樓來,是為了找宋伊凡要迎新晚會的名單。”
“嗯。”江鹿白低着頭應了聲,聲音裏帶着顫,她抽了抽鼻子,極力想讓自己說話更平靜點,“伊凡姐說她那裏沒有名單,我現在準備去藝術團那邊,指導老師手裏有目錄和演出照片,不過我昨天沒有拍到他,沒有證據,他肯定不會承認的。”
紀雲提到這就氣得慌,“這男的就是有病!”
程瀝松開江鹿白的手腕,皺着眉頭,表情難得有些嚴肅,“你們在這裏等我。”
他說着,拿出手機走到轉角,走到半路回過頭,很認真地跟江鹿白說:“不許哭。”
“這不是你的錯,要哭也應該是那個男人哭。”
他說完轉過身,繼續給蔡銘钊俞渝打電話。
江鹿白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良久不說話,紀雲以為她被程瀝刺激到,剛想安慰她,就見江鹿白擦了擦眼睛,努力恢複成往日平靜的模樣。
“他說的對,要哭也應該是那個人哭。”
鈴聲響了幾聲後接通了,程瀝沒廢話,直入主題,“有個好玩的自動送上門了,叫上俞渝,十分鐘後錦鯉湖東邊橋上見。”
“卧槽!十分鐘!你TM是魔鬼嗎?我們現在在寝室打游戲呢!”
蔡銘钊反應過來,破音地喊着。
程瀝将手機離耳朵遠了點,留下一句很簡短的話。
“鑰匙在書桌上。”
蔡銘钊看着通話挂斷,認命地拿着鑰匙,心中不斷咒罵程瀝這個周扒皮都不如的人。
他想了想,還是氣不過,又打了過去。
“程瀝你要是沒個理由,看我不和俞渝一塊打死你!”
話雖如此,蔡銘钊還是認命地拉着俞渝,騎着山地車一路飛奔到錦鯉湖。
等到了錦鯉湖,蔡銘钊看着橋上的身影,一臉不可置信,“我去!俞渝你快看,程瀝身邊那不是你們部門的小學妹嗎?”
啧啧啧,剛才還說沒關系呢。
蔡銘钊臉上帶着促狹的笑,知道自己是來做苦力後也沒有停下來。
他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道:“要不要套個麻袋把他揍一頓?”
俞渝:“你警匪片看多了吧?”
蔡銘钊理直氣壯道:“那要怎麽辦?他被後勤處抓住最多也是寫檢讨,沒什麽實在的,我覺得還是揍他一頓比較解氣。”
程瀝正靠在橋邊,手裏拿着迎新晚會的人員名單以及照片,很快就知道了那人的名字和專業。
程瀝認識的人比較多,他從一個人口中了解到,這人是體育系大三學生,私生活混亂,人品也是差到沒邊。
不過想想也是,一個猥瑣偷摸女生腰,被人喝止後,不反思自己的行為,想着怎麽報複女生,這樣的人能好到哪去。
程瀝收起手機,将照片還給江鹿白,靜靜地看着她:“你想怎樣做?”
江鹿白沉默片刻,将自己心裏想法說出來,“他可能不會輕易收手,我想的是我把他引出來,然後讓紀雲拍照當作證據交給老師。”
程瀝輕笑,“就這?”
他的笑讓江鹿白有些窘迫,不知道自己是哪裏說錯了。
“不行嗎?”
程瀝嘆了口氣:“太輕了。”
“不過這既然是你的想法,那就按着來吧。”
程瀝把自己知道的信息說了出來,“他是體育學院的,今天一天都沒有課,在五樓住,估計是想混淆視線,才特地跑到四樓,那個地方比較偏僻,陽臺周圍都沒監控。”
他說着看向蔡銘钊,“對了,你不是有相機嗎?四樓陽臺正對着體育場,倒時候你和紀雲學妹在上面拍照留證。”
“我就幹這事?”
蔡銘钊想要鬥争一下,待守在體育館那不是太無聊了嗎?
“你願意讓別人碰你的相機?”程瀝問。
蔡銘钊變了臉色,立馬改口,“我覺得體育館還是挺不錯的。”
笑話,相機那可是他的命!
程瀝對江鹿白說:“我和俞渝到時候會想辦法混進寝室樓和你交換信息。”
江鹿白自然是沒什麽意義。
女生走後,蔡銘钊試探地問道:“你不會真的這樣做吧?那多受氣啊!”
程瀝勾起嘴角,露出一個蔡銘钊極為熟悉,分外惡劣的笑容。
“我只是說按學妹的計劃來,可沒說我就一定要按照計劃做啊。”
蔡銘钊眼神瞬間亮了,一臉了然。
“記得下手狠點。”
“不用你多說。”
到了晚上,天色逐漸昏暗,男生寝室樓周圍的人慢慢減少,蔡銘钊和紀雲扛着相機跑到了體育館上,借着上面的水泥護欄掩蔽,兩人調整好相機角度,确保男生宿舍陽臺全都收入鏡頭內。
程瀝是籃球隊的,認識不少體育學院的人,他借了兩張校園卡,借着人群,和俞渝一塊混進宿舍樓內。
夜幕将天空籠罩,校園內的路燈一盞盞亮了起來,小樹林安靜地裏安靜地只聽見蟲鳴和遠處傳來的人聲,江鹿白深吸一口氣,看着遠處的寝室樓,踩着石板路,警惕地朝男生寝室陽臺下走。
她一邊走一邊擡頭看,将自己僞裝成一個單槍匹馬過來尋仇的人。
她在下面站了很久,很想大聲叫那個人出來,但是她沒有那麽做,她害怕那樣會引其他人出來圍觀。
又或者說,她沒那個勇氣,昨晚他在她面前猖狂地笑,她明明可以罵他一頓,可她卻連呵斥的勇氣都沒有,眼睜睜地看着對方揚長而去。
不但如此,今天還要麻煩那麽多人幫她解決問題。
九月溫熱的晚風穿過林間,明明馬上就能抓到那個男人,江鹿白卻沒有絲毫快意,只感覺腳下千斤重。
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像個膽小鬼。
當江鹿白在反思的時候,一直藏匿于暗處的魚終于上鈎了。
蔡銘钊一直注視着陽臺,發現異樣後立即将消息發到新組建的【S大釣魚小分隊】內。
【他來了,五樓陽臺】
發完信息後,蔡銘钊立刻調整相機,透過鏡頭可以清楚看到:男生寝室五樓陽臺,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站在那不停吸煙,身邊放着一個水盆,他把煙灰全部抖落在水盆裏,末了還将煙蒂扔了進去。
這一幕把紀雲氣得牙癢癢,“我真想打爆他的狗頭!”
蔡銘钊直流冷汗,“淡定淡定。”
程瀝來到五樓,壓低聲音對耳機那邊的江鹿白講:“小心些,他在準備。”
江鹿白應了聲,收起失落的情緒,警惕地聽着四周細微的聲音。
男人見下面的女孩似乎等累了,轉身想要離開,他冷笑着扔掉手裏的煙,端着水盆準備往下潑。
程瀝眼疾手快,一把勒住對方的喉嚨往裏拽。
男人手裏的水盆一個沒拿穩,直接摔倒地上,盆裏發黃的水濺了兩人一褲腳。
趁着對方沒反應過來,程瀝握拳狠狠砸向對方腹部,那張黝黑的臉瞬間慘白,豆大的冷汗順着額頭往下滑。
他似乎也認出程瀝了,眼睛赤紅,反手扯住程瀝的胳膊,發了狠地往牆上砸。
這自損八千的架勢讓程瀝神色凝重,男人是體育生,體格比他更魁梧,力氣也比他更大,程瀝借着巧勁,用力踹向男人的小腿,見他底盤不穩,反客為主,一把将他的腦袋摁在牆上。
男人吃疼,大聲嚎叫起來。
“打人了!”
男人的寝室就在這附近,他的室友聽到聲音一個個都從附近出來了,按着手指關節咔咔作響,一臉不善地看着程瀝。
“你這人怎麽回事?敢欺負我們寝室的人!”
程瀝冷笑,“還真是蛇鼠一窩。”
他說着,手下的力道加大了幾分,走廊裏頓時響起殺豬般的痛嚎。
“我做什麽了?我又沒招你沒惹你,來人啊!打人了!”
男人寝室的三人聽到這話,舉着拳頭朝程瀝揮了過去,程瀝抓着男人當盾牌,用他擋了幾個拳頭,乘機撂倒其中一個。
程瀝雖然靈活,但一下對上三個人,身上還是不小心挂了幾道彩。
他舔了舔嘴角,一股子血腥味。
男人也好不到哪去,程瀝下手絲毫不留情,還專挑疼的地方打,拿他當盾牌也是,沒過一會,他的臉上就青一塊紫一塊,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見時間也差不多了,程瀝握着男人的手故意松了幾分。
而男人也沒令他失望,見有機會掙脫,撒丫子沖出人群往樓梯跑。
俞渝站在樓梯口,等了好一會才見到程瀝從裏面出來,程瀝沖他點點頭,問道:“剛才那個人的長相拍清楚了嗎?”
“放心,都拍清楚了。”
“那我們下去吧。”
男生宿舍樓大門,男人一口氣跑出來,還沒來及松口氣,就被人直接攔了下來,定眼一看,這不正是剛才那個站在陽臺下的女孩嗎?
他惡狠狠地看着她,讓她滾開,結果眼前纖瘦的女孩突然拽住了他的胳膊,結結實實給他來了一腳,将他絆倒在地上。
可能是沒有料到她居然敢打人,男人有一瞬懵了,江鹿白趁着這個機會,使勁拽住他胳膊反剪,用盡全身力氣将他摁在地上。
“對不起,我好像忘了告訴你,兔子被惹急了也會咬人的。”
女孩打架前還不忘說句抱歉,表情卻比平時還冷淡幾分。
白皙的手指按在男人的肩膀上,他這次沒有生起什麽非分龌龊的念頭,他只覺得很憤怒,想不到他居然會被一個女生絆倒,這傳出去他的面子還往哪擱。
男人的力氣很大,江鹿白隐隐感覺自己壓制不住他。
肖緋和溫墨這時各自提着寝室的小藍桶沖了過來,邊跑邊喊:“茶茶,讓讓。”
江鹿白連忙讓到一邊。
肖緋和溫墨扣着桶底直接對着男人腦袋上掀。
桶裏放着剛接的水,肖緋還特地泡了幾個冰袋維持水溫,冰冷清冽,一下就把男人淋了個透心涼,冷得在原地打了個哆嗦。
肖緋将空桶扔到一邊,看着男人狼狽的樣子笑得很快意,“你不是喜歡潑水嗎?姑奶奶今天就讓你好好潑個夠!”
“你這個女人!”
男人氣得臉都扭曲了,他掙紮着站直,舉着拳頭朝她們沖過來。
旁邊傳來了驚呼聲。
肖緋皺着細眉,拽着男人的胳膊就是一個過肩摔。
看着男人倒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肖緋拍了拍手,明豔的五官多了一分不屑,“姑奶奶可是跆拳道黑帶,真以為我怕你不成。”
剛從寝室裏跑下來的俞渝看到這一幕,默默咽了口唾沫。
他們系的女生,都那麽彪悍的嗎?
程瀝平複呼吸,走到江鹿白面前。
江鹿白看着程瀝,一時間有很多話想要跟他說,想謝謝他的幫忙,想告訴他自己剛才狠狠踢了男人一腳,還把男人絆倒了……也想問問他,自己是不是表現很沒用,被欺負了直到現在才敢還手。
程瀝曲起手指,輕輕彈了下她的眉心,看着她皺着眉頭的樣子,忽地笑了出來。
“想什麽呢?你已經很厲害了。”
江鹿白鼻尖一酸,眼淚突然控制不住想要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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