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馮景年把手機遞給他,“幹什麽呢?”

沈執丢下幾個字:“打電話。”

然後走到陽臺外,一個一個按下她的手機號碼。

屏幕上跳出來備注顯示:【楚茶】。

沈執看着她的名字愣了一瞬,他之前并不知道馮景年手機裏會有茶茶的號碼。

沈執試着撥了過去,冷冰冰的機械女聲傳到他的耳中——“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他面無表情挂了電話,想必茶茶已經把他們這個宿舍的人都拉黑了。

夜裏的冷風朝他撲面而來,刺骨的寒砸在他如雪般冷白的臉上。

月光寂寥,夜色濃稠。

沈執盯着已經黑屏了的手機,整張臉早已不剩血色,他挪着腳下的步子慢吞吞進了屋,把手機還給了馮景年,他似乎是随口一問:“你手機裏怎麽存了茶茶的電話?”

馮景年也沒當回事,“大一剛開學,你第一次帶茶茶和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她和我們都留了號碼。”

起初馮景年和崔南都以為茶茶是要查崗,或是想讓他們看着點沈執。

結果茶茶平時幾乎從來沒跟他們聯系過。

僅有的那次,就是沈執撇下她去機場接了姜妙顏,她找不到人,才把電話打到他們這裏來。

“那時候她應該是未雨綢缪,怕萬一你出什麽事,她找不到你,還可以來問問我們。”馮景年現在是這麽猜的。

沈執聞言倒也沒說什麽,他把宿舍裏的所有燈都打開了,然後在抽屜裏不知道翻找什麽,動作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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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景年看了眼他桌面上那一堆藥物,嘆了口氣,又問:“你找什麽呢?”

沈執在找手機卡,他買了一堆的手機卡,每一張都只能用一次。

第二次再給她打過去,就打不通了。

賣手機卡的報亭老板都認識沈執了,每個月他幾乎都能把報亭裏的手機卡買空。

沈執找了好一會兒,才從角落裏翻出來一張不知道有沒有用過的手機卡。

他的額頭早已出了汗,神情不太好看,一幅已經魔怔了的神色。

崔南和馮景年對視一眼,面面相觑,也不敢出聲再深問。

沈執換上這張手機卡,抱着試試看的心态按下茶茶的號碼。

電話還沒接通。

沈執的手背青筋明顯,他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現在已經接近晚上十一點,她的作息一向規律,會不會已經睡着了?

終于,那邊接通了電話。

茶茶才寫完作業,剛準備躺下,她看了眼陌生來電,“喂?哪位?”

沈執以前不敢發出聲音,不敢讓她發現這個總給她打電話的神經病是他。

他的咽喉如朽木,聲帶發出的嗓音喑啞難聽,他說:“是我。”

他立馬又說:“你先別挂電話。”

她安靜了很久很久,沈執放輕呼吸,凝神屏息,懸在空中的心無法放下。

茶茶說:“沈執,我要睡了。”

說完這六個字,她挂斷了他們的通話。

雖然只有這簡單的六個字,但沈執的內心沉靜寂靜許多。

只要聽見她的聲音,他內心那種沒來由的巨大恐慌,漸漸地安靜下去。

沈執重新關了宿舍的燈,上了床。

黑暗中,他睜着雙眼,明明特別困,但腦子還是清醒的。

生活裏的細節不斷往外爬。

沈執從來就沒有茶茶室友的聯絡方式,不關心她的喜好,連她的生日也是想忘就忘了。

他是虧欠的那一方。

即便沒有欺騙她這件事,他也是個不合格的,只要收獲不會付出的那個人。

沈執開始胡思亂想,腦子逐漸昏昏沉沉,他想,今晚他總算能好好睡一覺了。

茶茶終于知道她這段時間接到的陌生來電都是誰打來的,一次又一次陌生的沒有被攔截的號碼,接通之後就剩雙方長久的沉默。

她以為是別人打錯電話,還好心提醒過幾次。

後來接到沒聲的電話多了之後,她才慢慢起了疑心,以為是同學的惡作劇。

原來都是沈執。

他這是在報複她嗎?不讓她安生?

不,這也不對。

沈執那性子,冷的不行,恐怕他連報複她的心思都沒有。

陳心意從浴室洗漱完出來,看見她盯着手機發呆,随口一問:“誰的給你打電話了嗎?”

茶茶垂眸:“陌生人,打錯了。”

“哦。”陳心意邊吹頭發,說:“你要不換個手機號?你這段時間被打錯電話的次數也太多了。”

茶茶笑笑:“以後應該不會有了。”

陳心意吹幹了頭發,上床前仔仔細細抹臉做護膚,她這張嘴就停不下來,“茶茶,十一你打算幹什麽去啊?”

“十一我要去完成我們組的實踐作業。”

“你們今年的實踐作業是啥?”

“回稷山露營。”

“比我們好點。”陳心意抱怨道:“也不知道為什麽有實踐作業這個東西。”

實踐課的作業還不能不認真的做,不然這門課程沒有學分,修不夠績點,到了大四就無法順利畢業。

茶茶嘆氣:“我覺得你的實踐作業比我好,我有點害怕在山上露營。”

“怕什麽?抽到露營的肯定不止你,你到時候記得結個伴。”

茶茶在心中默默記下這件事。

手機叮的一聲又響了。

聞淮這些天不間斷給她發短信,空了就給她打電話,态度前所未有的虔誠,然後申請重新添加她為微信好友。

茶茶同意了他的好友申請。

遠在片場的聞淮看着手機那條通過消息,嘴角上揚。

他就知道茶茶容易心軟,哪怕是冷落也舍不得冷落他太久。

他在對話框裏打下一篇長篇大論,怎麽也有兩百多個字。

聞淮檢查了一遍,确認沒有錯別字,點了發送按鍵。

然後——他看見了一個顏色鮮紅字體巨大的紅色感嘆號,下方還伴随着一欄很小的字:【對方拒收了你的消息。】

茶茶同意他的好友申請,只是為了也拉黑并删除他一次。

聞淮氣的牙癢癢,一腳蹬掉了身邊的椅子,身後的助理和司機都被吓了一跳:“淮哥,椅子惹你了嗎?”

聞淮冷着張一張臉,“我還不能踹個椅子?”

他是祖宗。

誰敢說他一句不是。

“您想踹就踹,踹爛了我們還有。”

助理和司機苦着臉四目相對,用口型說話:“是不是姜小姐又沒回他消息?”

司機點頭:“我估計是。”

之前聞淮和姜妙顏私下見面,都是助理和司機偷偷去學校接人,隐蔽性做的極好,絕不給狗仔拍到的機會。

聞淮不怕被曝光戀情,天皇老子也沒法阻止他談戀愛,他是怕曝光後姜妙顏的生活會受到影響。

司機和助理都不想幹了。

拿那麽多錢有什麽用?這段日子聞淮一天比一天恐怖,比吃了槍藥還要暴躁。

聞淮的拇指按在突突跳着的太陽穴,氣順了之後,搜索茶茶的微信號——呵呵,已經搜不到了。

茶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聞淮連加她好友的資格都沒有。

“砰”的一聲,椅子真讓聞淮給踢爛了。

聞淮現在火氣不小,劇組裏的人都夾着尾巴做事,沒有一個敢在現在去觸他的黴頭。

茶茶放假前在班上打聽了一圈,只有于故和她一樣,被挑中去回稷山露營。

露營出發日期在十月二的早上九點鐘,學校大門口集合,有其他院系的同學聯系的大巴車,租車來回,方便又安全。

本來國慶假期,江州打算帶妹妹去朋友的私人海島上度假,得知妹妹去不成,有些失落,皺着眉說:“要不然你不去了?”

茶茶搖頭:“不行,那就沒有實踐類的學分了。”

江州也是過來人,他說:“我找朋友幫你把分加上。”

茶茶宛如一個正義使者,“哥哥,我從小就不作弊。”

江州低聲嘆息,輕輕捏了下她柔軟粉白的臉頰,“可是哥哥很想和茶茶一起去旅游啊。”

茶茶仰着巴掌大小的臉頰,黑不溜秋的水眸望着江州,她張開雙手抱了抱他,“哥,可不可以等我放寒假再去?”

江州哪能不答應,“也行。”

家裏人得知茶茶要去露營,一去就是三天四夜,基本都表示不贊同。

尤其是江承舟,沉着臉,一整晚都不太高興。

茶茶說:“爸爸,你為什麽也不想我去?”

江承舟望着她,“太危險了。”

萬一發生什麽□□,怎麽辦?和她一起的都是幫沒有經歷的小孩,能撐什麽事?

茶茶說:“回稷山是5a級景區,很正規,爸爸你不要那麽誇張。”

江承舟也就是嘴上說說不同意,能不參加就不參加,事實上,他幾乎沒法抗拒女兒的任何請求。

他勉強答應下來,然後幫她準備好所有露營用得上的物品。

帳篷、睡袋、匕首等,光刀子就有三四樣。

面對女兒震驚的表情,江承舟掀開眼皮,淡定道:“防身用的。”

相比江家父子的不情不願,楚清映的反應就截然不同。

她很高興,摸了摸女兒的頭發,“就是要去多走走,體驗體驗自己沒做過的事情啊。”

不要像她一樣,很多聽上去如常的事情,她幾乎都沒做過。

她的大學生涯,正常的少女時代,再江承舟出現在她世界裏的那天起就截止了。

所以她希望女兒能活的自由自在,潇灑漂亮。

不要像她一樣。

茶茶望着媽媽的笑容,抱了抱她,“媽媽,等我畢業了,我也要帶你去露營。”

“好啊。”

江承舟笑了笑,“你要帶你媽媽去哪兒?”

茶茶說:“不告訴你。”

江承舟輕輕笑開,張開雙臂攬着楚清映的肩膀,半真半假道:“你媽媽是我的。”

茶茶小時候不太懂,但成年之後,漸漸就覺得爸爸媽媽之間有點不對勁。

茶茶還是能分得清愛與不愛的。

她爸爸很愛他媽媽,這些年哪怕工作再忙,晚上也會趕回家裏吃飯。

茶茶也從來沒見過他們倆争吵的畫面,是真的很恩愛。

茶茶見過同學的父母,沒有一對像她的爸爸媽媽這樣。

有時候茶茶覺着媽媽看着爸爸的目光有些奇怪,內心矛盾。

好像有喜歡,有恐懼,也有很深的悲傷。

高二那年,茶茶特別天真地問過她母親:“媽媽,你是不是不愛爸爸?”

那時的茶茶覺得如果要和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生活一輩子,那該有多痛苦啊。

如果當時媽媽點頭承認,茶茶都準備說:“媽媽,那我們不要爸爸了。”

但是媽媽只是笑了笑,目光透過窗子,望向遠方,她說:“我愛他。”

我是真的。

愛是假的。

可惜年紀小的茶茶相信了。

到今天全家人都沒發現她說的是個欺騙自己的謊言。

江承舟給女兒準備的露營用具當天晚上就送到了江家,茶茶把這些東西塞進一個很大的背包裏,那些奇奇怪怪的刀子被她鎖進了抽屜裏。

二號是個大晴天,萬裏無雲,白天二十六度,晚上十度左右。

茶茶把她的行李放好後,找到空位坐了下來。

她昨晚因為興奮緊張都沒怎麽睡,以為自己今天已經夠早,結果于故到的比她還早。

于故知道她暈車,特意占了前排的位置,他拍了拍身邊靠窗的座位,“茶茶,你過來,坐我身邊。”

茶茶坐了過去,拉開藍色窗簾,望着窗外的太陽,心情也跟着明媚起來。

于故剝了個橘子,先嘗了嘗味道,倒是不酸。

男人削瘦白皙的手指捏着兩瓣橘子肉,遞到她的嘴邊,“很甜,你嘗嘗。”

這麽親密的動作實在不适合他們兩個。

但于故自然地挑不出丁點破綻。

茶茶張開嘴,新鮮的橘肉入口,咬下去滿是甘甜的汁水,好吃的讓她眯起了眼睛,“真甜。”

于故就這麽把整個橘子都喂進了她的嘴裏,最後又把橘子皮放入她的掌心。

望着少女疑惑的眼神,于故說:“一會兒如果你暈車,就聞一聞橘子皮的味道,比吃暈車藥管用。”

“謝謝。”

“不用跟我客氣。”

茶茶沒想到自己還會在這輛車上遇到沈執,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短袖、黑色工裝褲,像個冷酷無情的殺手。

他來的有點晚了。

原本只剩下後排的位置。

但有個女孩子也許是因為喜歡他,舍不得他受颠簸,心甘情願把位置讓給了他。

這樣一來,沈執就坐在于故和茶茶身後。

沈執現在見不得于故,五指不由自主握成了拳頭。

他就是個虛僞的、慣會裝可憐賣慘的、惺惺作态的賤人。

從學校到回稷山要三個小時的車程。

大巴車一路都開的很平穩,但茶茶還是暈車了,臉上白白的,很快就沒了精神氣,軟趴趴像蔫掉的植株。

她手裏握着于故給的橘子皮,湊在鼻尖嗅了嗅味道,聞着這股清甜的香氣,胃裏作嘔的感覺才好了點。

于故輕輕把她的腦袋按在他的肩上,“靠着我睡會兒吧。”

他聲音溫柔,“睡醒就到地方了。”

三個小時,車上有人睡得着,有人睡不着。

沈執不僅暈車,還要被迫看着她靠着于故睡覺的畫面。

沈執差點在車上吐出來,等到山下的廣場,他下車後跑到垃圾桶邊上,苦膽都快要吐出來了。

同學好心給他遞了瓶水,“你沒事吧?”

沈執漱了漱口,聲音喑啞,擺擺手道:“沒事,謝謝。”

“走吧,我們得在天黑前爬上山,找到一個合适露營的地方。”

“好。”

沈執臉色太差,太陽下皮膚如玉瓷般白皙,透着不健康的雪色。

一車人說說笑笑,背着沉沉的裝備,總算趕在天黑之前找到一處平坦的地勢。

晚上能看見天空大片大片的星星,早晨也能看見壯麗的日出。

茶茶在于故的幫助下紮好了帳篷,又躺進睡袋裏試了試。

沈執的帳篷就立在她的對面,他動作快速便捷,褲腿微微卷了起來的,拉線的時候,胳膊上的肌肉鼓了起來,少年骨感有力的線條展露無疑。

等獨自弄完帳篷,沈執後背的衣服已經濕透,額頭上也汗津津的。

天色漸黑,白天游客衆多的回稷山到了晚上也安靜了下來。

星辰被烏雲擋住,天氣預報說還要好一會兒烏雲才會散。

那個時候就能看見星星。

衆人坐在平地上,等着雲層散去。

有些體質不太好的女同學逐漸堅持不住,“我先睡會兒,星星出來了你們記得喊我。”

“行!”

茶茶有點困了,打着瞌睡。

她也說:“故故,我進去睡會兒。”

于故說:“嗯,我會叫你。”

茶茶躺進睡袋裏沒多久,帳篷外有個女孩子驚聲尖叫,“啊!有蛇!”

“哪呢哪呢?!”

“蛇跑了,但我剛剛真的看見了。”

衆人又開始找蛇,幾個角落都翻遍也沒看見蛇,估計是躲起來了。

茶茶怕蛇怕的要命,這麽一鬧,她瞬間清醒,再也睡不着了。

她忽然開始害怕,不敢一個人睡。

茶茶抱緊自己,把手機的電燈打開,才勉強抵消了點點恐懼感。

于故站在她的帳篷外,“茶茶,睡了嗎?”

“沒有。”她的嗓音有點顫。

沉默幾秒,于故了然:“害怕?”

茶茶吸了吸鼻子,“有蛇。”

“你等我一下。”

茶茶坐在睡袋裏,緊張的抓着手指頭。

過了沒多久,于故掀開了她的帳篷,他抱着自己的枕頭和睡袋,聲音聽着有些軟:“我來陪你睡。”

對面的沈執看着于故進了茶茶的帳篷。

他用漠然的眼神盯了很久,眼睛酸酸的,腿都站的有點麻了,那個抱着睡袋進去找她的青年,還沒有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滴,沈執黑化值:5%

于故:清純小于,在線放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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