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章

等窗外的有人不停 的吵嚷,把我的睡意趕走的時候,我們已經抵達了此次的拍攝地。

冷翠川的化妝師在外間給他化妝,已經換好衣服了,是一身白色流蘇,不規則裁剪的寬松的類似希臘故人的衣服,哦,天使的服裝。

我站在門口看他,又一次呆住,他不上妝就足以顏傾世人,再這樣一描畫,我看天使也得傾倒一片了。

他看到我,不由的嘴角上揚,微笑:“本想讓你多睡一會兒。我畫完了,馬上到你,讓服裝先給你換衣服。”

服裝師迅速拎着衣服上來,拉上卧室的簾子,讓我穿上戲服。

這?這是女裝?還是長裙?白色的?兩個主角的衣服都是白色的?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穿上,第一次穿女裝,還是在衆人面前,真的不習慣。

但是,我內心深處,其實也想象過自己穿女裝的,也盯着穿漂亮裙子的女生看過。

別人以為我是少年幕艾,但是,誰知道,我是自己也想那麽美美的!

勸自己,這是為了拍戲,為了工作。

不想把自己歸到異裝癖的哪一類人,告訴自己一半是女生,穿什麽的都可以的!

服裝師在外面問我:“穿好了嗎?需要我嗎?”姐姐好客氣好禮貌。

我答:“穿好了。”鼓足勇氣,拉開門簾,終于站在別人的視線裏了。

冷翠川不在了,只有化妝師和服裝師兩個姐姐在。

兩個人看看我,:“天哪,好漂亮。怪不得,昨晚冷先生讓連夜改尺寸。絕了。”

第一次以女生的身份出現在衆人面前,還被贊,忽然好有自信,原來以外表得到別人贊美,是這種甜蜜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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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師給我化妝,頭發做紋理,我不由得問:“不戴假發嗎?”

“女生短發也很可愛,尤其是清純的,甜美的長相的這種小可愛。”姐姐一邊仔細的給我化妝,一邊回答。

終于,姐姐說:“好了,去吧。冷先生在等你。”

我看着她手裏的鏡子,不由的猶疑地看看她,她微笑的肯定,就是你啊。

這真的是我?

微曲自然的卷發,戴着一個淡雅的花環,幹淨,五官,自然色,裸色,基本上看不出畫了妝,就是我本來的膚色,但是和平時又很不一樣,清純的森林仙子的感覺。

化妝的最高境界就是化了妝,卻看不出化妝。

我出了車門一看,再次驚呆。

世間竟然真有這樣美麗的如同魔界的仙境!

清晨的海邊,一片曬鹽的廣場,水面像鏡子一樣平整光滑,反射着天空的藍色和上面的朵朵白雲,海水和藍天在遠處的地平線融成一片,分不清海和天,在海天交接處,站着一個白色的人影。

絕美。魔幻。美得讓人想哭,想死在這仙境中。

大家已經開始工作了。

我臉前一個攝像哥哥正對着我拍,昨晚冷翠川就給我說過,今天一早開始就全程拍攝,我們兩個每個人兩個跟随攝像和一個導演,全程剪接,拍攝紀錄片。

而且,他一直囑咐,不要看攝像,不要看導演,不要說話,只看他,只跟他說話。

表情會僵,會不自然,不要在意,因為後期會剪,會處理背景,所以,控制自己的情緒,融入兩個人一見鐘情的場景裏去就可以了。

下車,光腳,踩在微涼,的半凝結的白色鹽粒上,感覺好奇特。

導演在喊:2號拍一下腳底。1號繼續拍攝臉部特寫。

這感覺,太新鮮,好刺激,磨砺着柔軟的腳底,我不由的低頭看,海浪輕吻着光潔潔白的腳丫,白色的鹽粒,沾在腳趾上。

我擡頭,嘴唇不由得微微嘟着,哦,太爽了。

導演:2號拍開始拍遠景,一號繼續跟拍。

冷翠川在遠處給我揮手,示意我過去,我給他揮揮手,拎起裙子,踩着很淺的海水,向着晨輝中的他跑過去。

此時,正是清晨,太陽剛剛初露頭角,把天空的白雲慢慢染成瑰麗的玫紅,絢爛的橘黃,天空美得不像話。

導演在後面喊:“水千城跑慢點,最後走過去。”

我放慢自己的腳步,穩定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人生好美,半個月前,在南中國的陰冷的冬天,我絕對不會想到在南半球的夏天,在這樣美麗的早晨,能和這樣美麗的人,來一次約會。

我為自己的無恥,為自己的喜新厭舊,贊一個!

對,我就是要奔向新生活,你能拿我怎麽樣?沈七?

導演還在喊:“兩個拍遠景,兩個拍特寫。”

我看到朝陽中,恍如天使下凡的冷翠川,他的眼神驚詫,閃過一絲疑惑,繼而驚豔,如同一個情窦初開的少年,看到自己的心上人,目光再也一不開一分,從此情根深種,一往而深,此生不棄。

他表演的真好,被他感動,被他帶入。

我的心沉淪在他深邃的眼眸中,如溺入深潭無法自拔。

踩着倒影着漫□□霞的海水,慢慢走到他身邊,不由的微笑:原來你也在這裏。

我們身邊有湛藍的大海,有潔白的海鹽,有冉冉上升的朝陽,絢爛的雲霞,有一個想要沉淪的眼神。

一切都不可思議的美,魔幻的不像人間。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他雙手輕擡我的臉頰,低頭,吻過來。

我一驚,這個場景,好像劇本裏沒有。

這樣随意,導演不喊卡嗎?身邊還有四個攝像呢,劇情歪到哪裏去了?誰也不制止嗎?

就這樣,他的鼻子碰到我的鼻尖,他的唇碰到我的唇,以一種極慢的速度。

我無法掩飾我慌亂的眼神,只有閉上它。

頓時,世界都不見了,只有唇上,他溫柔的肉感的觸感,輕含住我的上唇,這樣,我的雙唇,又自然的緊貼着他的下唇,四瓣嘴唇輕觸磨蹭的感覺,立刻,頭腦發麻,神經全部癱瘓,只留下美好甜蜜的感覺。

好幸福。

許久,他的大手護着我腦後的頭發,輕輕把我壓在他肩頭,另一只手環着我的背。

我自然而然的伸手環着他的腰。

這一刻什麽也不想,只想擁抱冷翠川給的美好。

心裏其實有一刻也在想,這是他的演技好,這是他帶我入戲,即使是演戲,我也覺得好滿足。

導演,拿喇叭喊:“過。收工,去下一個景點。”

我腿一軟,終于過了呀。冷翠川一把撈住我:“還是緊張了呀?”

我拍拍胸口,“多虧是你,如果換了別人,我徹底完蛋,一上午也拍不完。”

我趕緊說話,掩飾剛才那個失魂落魄的吻帶來的心神激蕩。

“還想拍一上午啊?這個景只能拍早晨的場景,光線最美,過了這個時間,光線就不好用了。”

“這裏真的好美。”我拎起裙子踩着海鹽往回走。

他在旁邊:“配上你,這裏才更美,沒了你,這裏只是寂寞的曬鹽場。”

我聽了這話,不由的側頭看他,這是此生聽過最動心的話,一時不知怎麽回答,就這樣看着他。

他眼神真誠,不是客氣和恭維,他也用不着恭維一個客戶的小少爺。

那他是真的這樣想的?那麽,那麽,,,

想到這裏,臉騰的又紅了。轉身走了。

他見我真的窘了,在後面笑說:“其實,我真想拍一個上午的。如果不是因為考慮光線的問題,我會讓導演,卡你十遍。哈哈。”

他心情很好的樣子。

卡我十遍?我的演技,過不過都在他的情緒操控中,想到這裏,心裏有點惱怒。

剛才吻的時候,我真的是動了心了!

他也真是在演戲!他不過是在演戲!

我的情緒在他面前,簡直就是一杯白水,清澈見底,被他随意左右。

我暗暗決定,絕不要被他的情緒牽引着走!

有些小情緒恨恨的走着,踩的腳下的水花四濺,濺濕了白色長裙的邊緣。

忽然,腳底傳來一陣刺痛,緊接着,就是更深刻的深入四肢的痛!

鹽田裏,有一片埋在鹽粒中的貝殼,剛剛被前面攝像破碎的貝殼邊緣,尖銳無比,正踩在上面的我!

我哼了一聲,就坐在鹽田的海水裏了,抱着流血的腳,咬着牙,疼的哆嗦。

冷翠川第一個發現我的腳受傷,立刻蹲下,查看傷口,大手抓過我白皙的沾着鹽粒的腳丫。

溫軟的圓圓的腳趾頭,一個一個挨着,此刻正疼的哆嗦,鮮紅的血湧出來,往下滴。

急忙用手指小心的往外拔紮進肉裏的貝殼的碎片,一片兩片三四片!疼死我了啊!

殷紅的血蜿蜒着滴落在潔白的鹽田的海水裏,觸目驚心,虐心的美!

嘴裏大叫:“小林,趕緊準備醫療箱!”

他緊張的擡頭看我一眼,我咬緊的嘴唇,潔白的牙齒深陷在粉嫩水潤的嘴唇裏。

看我真的疼的厲害,這可是高濃度的鹽水,接近凝結點的鹽水!

四肢末端又是神經線細密,密集的地方,可想而知,傷口會是什麽樣的疼!

他長臂一伸,一手抱着後背,一手在腿彎,我就在他的懷抱裏了。

失重的我本能的抓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的剛毅的下巴,又出現剛才接吻時的幻覺,頭暈目眩,

沒幾步,他的大長腿就到了岸邊,來不及把我放下,一屁股就抱着我坐在導演椅上,一連聲的叫“腳上,腳底!”

根本就沒注意,我摟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這事!

我腳底疼的過分,根本不能看別人再動我的傷口,只是歪着頭,埋在他肩膀上,不敢看小林給我處理傷口。

或許,感覺到我顫抖,冷翠川看着小林給我的叫淋純淨水,碘伏殺菌,一邊給我說:“要是疼的厲害,就咬我,別咬嘴唇了。”

我剛剛覺得他心疼我,下一句就讓我死了心。

“嘴唇咬破了,下場戲就不能拍了。”還是為了拍戲考慮的!那還客氣什麽?

我的牙齒隔着薄薄的衣料,搭在他的肩膀上,口水濡濕了他的衣服。

小林用棉簽擦拭傷口裏面的鹽水,我疼的抽筋,一口就咬緊了他的肩膀。

冷翠川倒吸一口冷氣,對小林說:“你輕點,他疼的厲害。”

傷口,燒灼一樣的疼。

忍不住的輕哼,急促的呼吸噴在他脖子上。

突然,我才發覺,自己屁股底下,不知什麽時候,一根剛硬,粗壯的存在,正頂着我柔軟的肉肉。

我一囧,整個身子僵住了,也不敢抽筋了,也不敢咬了,也不敢出氣了。

只有我們兩個知道,他硬了。

這樣奇異的感覺,疼痛從腳底傳來,滾燙從屁股上傳來,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感覺了。

就這樣摟着他的脖子,臉埋在他肩膀上,坐在他腿上,沒人知道,我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他硬的像火燒火燎的剛管。

小林處理好傷口,包紮好,冷翠川直接抱着我起身,上了車,我偷眼看,別人都在收拾設備裝車,好像沒有格外注意我們,才略微松了一口氣。

他把我直接放在床上,關上門,拉上簾子,我還沒反應過來,他要幹嘛,就被堵上了嘴唇。

火熱,滾燙,急切,大手也熟練把濕了半截的裙子扯下去,扔在地上。

我被壓迫的鼻腔嗯了一聲,表示反對,我們見面才幾個小時?這個太快了吧。

我的反對無效,被他強悍的嘴唇和大手,還有雙腿壓制下去。

我的掙紮對于他來說好像是半推半就的前戲和勾引,可是對于我來說,他的壓制,

就是半推半揍!那絕對屬于強*迫!

還有沈七的陰影!

好像做*愛這事,是要說我愛你吧,要确定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吧?

還能這樣?兩次都這樣?都沒有說按正常的步驟來?你喜歡我嗎?

還是男人有一部分是畜生,另一部分,一半是畜生?

不用愛,只要做?

他的大手已經推掉了自己的褲子,大手伸進我的內褲,別動我!我哪裏不能碰啊!放開我!

我掙紮的更厲害了,他松開摩挲我的大腿的手,裙帶纏繞住我的手腕,一只手就壓在頭頂上了。

比沈七更惡劣!

發動機轟鳴着,車子開動了,我不敢大聲,只是小聲哀求:“冷先生,,,,我們還不熟。。。。我不想這樣。”

你幹不幹淨?有沒有病?貴圈那麽亂!

他壓制着我的雙腿,巨龍已經在摩擦大腿內側了,粘液塗滿了兩個人的私*處。

火熱,急迫,他試圖做擴*張,手指卻碰到那個讓我失控的大叫的地方,他伸手捂住我的嘴。

我被縛的雙手,緊緊的抓住摁在我嘴唇上的手,眼神是恐懼,是哀求別這樣,我不想。

他眼神忽然凝,直直的看着我,大手,停在嬌嫩無比的小花芯,呆了一會兒,又猶疑的撫摸我的小小的竹筍,又摸到後面禁閉的小菊花。

挨個摸了個遍,而這期間,他眼睛一直看着我,驚訝,疑惑,不可思議。

最後是控制不住的興奮,低頭,移開捂住我嘴的手:“因為這樣,所以不要嗎?”

我惶恐的點頭。卻已經感覺他的龍頭頂在水水的小花心入口。

“你不是喜歡我嗎?你的眼睛一直在告訴我,你喜歡我,從昨晚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背着金色的陽光,眼神通透,全身上下都在告訴我,你喜歡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不能否認,對他的好感。“我是喜歡你,可是我還沒準備好。”

“我也喜歡你,從第一眼看到你,這樣行了嗎?”

我啊了一聲,被他的巨龍頂*入的疼*痛,撕*裂的疼,不是說第二次就不疼了嗎?

騙人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他嘴唇蓋過來,舌頭追逐着我的舌頭,粗糙的味蕾劃過光滑,細潤的口腔內壁,酥麻的感覺。

他暫時沒有動作,用深吻轉移我的疼痛的焦點,下*面被撐*爆了,要!

這個時候,他不會忍耐許久的,

“你是第一次?這麽緊?”他奮力往裏開拓。

我被他頂的頭撞在牆壁上。

他拉過我的手,套在他脖子上,抱着我雙*腿分*開,坐在他腰上,啊!巨龍挺身,好深,好像好像內*壁包裹着他的鋼挺,頂開了體內的腸道,頂到胃底。

疼的全身痙*攣,內*壁忍不住充血收縮,他啊地大叫,

胳膊緊緊的摟着我的腰,用力壓向他的巨大。

肌肉暴突,剛勁有力,如同鐵箍,箍着我,只能任他擺布。

他癡迷的看着我的臉,眼神迷離,如同喝醉那天沈七,用力吸吮臉上的淚水,鼻子,嘴唇,

“寶貝兒,我可找到你了,別走。

寶貝兒,你果然不是凡人。

我找的你好苦。跟我,跟我,別離開。”

用力的抱着我,快被勒斷肋骨了,兩個人深*深的緊*緊的結合在一起。

“我找你,一直找你,找了你十六年,十六年。”

他說什麽?他一大早喝醉了麽?還是人在極度舒爽的時候,大腦短路?産生幻覺?

餘下的路程,就是吻,深吻,做,深*做,瘋了一樣,和沈七那晚上有一拼。

不管是小竹筍弟弟,還是小花妹妹,還是小菊花,都被他采走了。

。。。。。。。。。。。。

車挺穩了之後,也沒有人過來叫,去吃早飯,也沒人過來叫安排下場戲。

總之,最後,幾度極爽的要死的我又累又疼,又疲憊,分不清是昏過去,還是睡死過去。

男人果然是單純的肉*體動物,被碰觸,重*撞,碾*壓那一個敏*感處的時候,大腦和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全身像是被電擊了,酥麻,任由對方擺布,在高*潮的快感裏,沉淪,迷失,死去!

只剩下,激*爽。。。。。

也不知道,冷翠川什麽時候下去的,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

被私*處的清涼的觸感,弄醒了。

冷翠川在上藥膏,極輕柔的動作,仿佛怕把我弄醒,可是我已經醒了。

身下粘膩的感覺也不見了,身體也擦拭了,床單也換了。

頭疼的厲害,大概□□的時候,大腦缺氧造成的。

我張嘴:“我自己來吧。”嗓音沙啞,是喊的還是激火攻心?

他起身輕吻我嘴角一下,目光癡迷留戀溫柔,“後面你怎麽上?還是我來吧。”

可是後面上藥的可恥的動作,真是,太色請了。

“我們什麽都做過了,你還有什麽秘密我不知道?還害什麽羞?”

我臉紅,不動。

“你的傷是我弄的,我沒控制好自己的情緒。自己做的事,自己收拾。你就當我是個護工,照顧你是應該的。”

扭捏的跪*趴在床*上,他用手紙沾了藥膏,輕輕的滑進撕裂的菊*花內*壁。

轉圈塗*抹,每個褶*皺。

火辣辣的燒灼感,被清亮舒爽的藥膏,安慰着,舒服許多。

極度擴*張後放松的舒*适,感覺好了。

終于,讓人耳熱心跳的藥上完了。

兩個人躺在床上,他又貼上來,吻,吻的及其細致,和上次激烈,貪戀,完全不同,

這次好溫柔,好細膩,好像細吻一朵嬌弱的小花。

讓人不知所措的迷醉。

原諒這個十六歲的少年,一路坎坷,溫情不多,未經情場,涉世未深,怎麽可能對抗冷翠川如此高階的情場裏摸爬滾打的老手?

更何況,冷翠川對水千城的心是入了蠱的,入了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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