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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軟件設計師系統分析人員計算機程序員研究開發專業人員數據庫管理故障排除專家戰略規劃師金融規劃師信息服務開發商變革管理顧問企業金融律師大學教授科研機構研究人員數學家物理學家經濟學家考古學家歷史學家證券分析師金融投資顧問律師法律顧問財務專家偵探各類發明家作家各類設計師音樂家藝術家藝術鑒賞建築律師法官心理學家自然科學/社會科學教師化學工程師知識産權律師生物醫學工程師律師(專業:非盈利性慈善機構)律師(專業:財産策劃)政治科學家病理學家飛行員.......”我一邊浏覽着網頁上的資料一邊說道。
“你在做什麽?”表弟走進來問道。
“在看職業推薦啊。”我回答道,“我做了個職業測試,然後在看我的結果。”
“你的結果是什麽?”表弟想看我是什麽結果,但是我反應極快的關上了。
“切,不過是MBTI。”表弟不屑的說道,“那個測試網絡版的簡直不可信。”
“也許吧,”我說道,“不過我也自學過心理學,只是借個模板參照一下而已。但是就算如此——”我拖長聲音,把想偷看的表弟拍了回去,“還是別想看。”
“連一個機器都能知道你的真心......”表弟一臉怨念的看着我的電腦,我背後一陣冷汗,什麽鬼?!
“糾正一下,”我關掉網頁毀屍滅跡之後,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只是因為在做測試而已。”而且就算是那個結果...反應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我知道了。”表弟看着我,突然冷笑了一聲,“我突然不想看了。”
“人嘛,”我笑眯眯的說道,“若是人心太過容易看破,又有什麽樂趣可言呢?”
“你是洋蔥嗎?”表弟斜着眼,難得的吐了一回槽。
“.....”我被噎了一下,“有進步啊小子。”我獰笑着不顧他的反抗狠揉了揉他的腦袋,“翅膀硬了知道頂嘴了?”
“比起這個,”表弟掙脫了我的雙手,沒好氣的看我一眼,“你還沒決定你要做什麽嗎?”
“這個啊......”我看着那些名詞,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我只是還在考慮而已。”
“啊~~”表弟看着我故作鎮定的表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你該不會是,該不會是.....”
“哦?”正好這時候郭耆推門走進來,聞言笑道,“選擇困難症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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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怎麽誰都知道我有這個毛病。
“我覺得這個不錯。”表弟玩心大起,指着一個職業說道,“你看啊工資5000-8000.包吃住。”
“但是那是在Z市。”我面無表情的說道,“離我們這裏十萬八千裏。”
“這個不錯,”郭耆指着一個職業說道,“就在本地,工資2000.”
“2000太少了,幾個人半月不到就用完了。”這個提議又被我否決了。
“那這個呢,6000的...”表弟又找了個。
.......
“話說回來,”就在我抓狂了好一會之後,表弟才慢悠悠的跟我說道,“你就不着急下老宅的事情嗎?”
“啊?”我愣了下,很正經的反問道,“你們不會告訴我,這棟能防禦能攻擊還能自動處理垃圾的房子,居然不能縮小這種事吧?”
“.......”表弟的嘴角抽了抽,冷笑道,“萬一不能呢?”
“那是你們該操心的問題。”我老神在在的說道,“我負責我能解決的,而你們則負責你們能解決的。”
“如此分工合作,實在太妙。”郭耆看着我們互動,不禁撫掌大笑。
“你也別閑着,”我翻了個白眼,“上回看你适應現代也挺良好的,所以你也要出去。”
“哦?”郭耆挑了挑眉,問道,“出去?”
“出去工作啊。”我漫不經心的答道,快速的浏覽着招聘網頁,“至于阿懿那個家夥我就不勉強了,別惹事就好。”
“是麽?”表弟涼涼的說道,“比如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去XX大學工作呢?”
“是嘛。”我就姑且當瑪麗蘇的妄想聽聽了,表弟見我不信他,一怒之下,打了個電話。
“喂,三餘,聽說你缺份工作?”電話裏步天衡含笑的聲音響了起來。
......哎呀,把這家夥給忘了。
“不過我不能給你們提供工作。”步天衡很委婉的說道,“最近我不适宜有太大的動作,但是給你們提供住的地方還是可以的。”
“也行,辛苦你了。”我熟稔的說道。
于是工作的事情沒解決,房子問題倒是暫時的解決了。
“需要的東西都搬好了嗎?”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問道。
“差不多吧。”非關點着物品清單淡淡的回答道,“步少給我們的是一間他在這邊不遠處的一棟別墅,我們幾個人住進去應該夠。”
“不過非關.....”我看了看,有些委婉的說道,“你的東西是不是帶的多了點?”
“......”非關不屑的掃了眼身後小山一樣的家具,哼了一聲,“不過皮毛。”
你開心就好_(:зゝ∠)_。
等到我們把要用的日常用品和私人用品給搬完之後,已經過了4天了。
我在外面看着這所老宅。
門檻覆着一層厚厚的青苔,牆壁上爬滿了或枯或綠的藤蔓,厚重的紅色木門半開半閉,可以看到在門裏的屏風旁邊有古木參天,郁郁蔥蔥,仿佛時光也在這裏凝滞不前。
“我剛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西式的庭院,是為了迎合我的喜好嗎?”我喃喃自語道。表弟等人正在布置他們的房間,我本來就沒帶多少東西過來,離開的時候自然也沒什麽好帶,所以收拾好之後,我便又回到了老宅。
“真是調皮的房子。”我笑了笑,越過門檻,走了進去。
沉重的木門在我身後自動關上了,我繞過素白的屏風,穿梭在曲折的回廊之中,也許知道我們即将離開一段時間,老宅破天荒的沒再改變走廊的路線來戲耍我,而是讓我很容易的就找到了我想要找的所在。
“你來了。”在一棟沒有門的小樓前我停下了腳步,從門裏傳出了他的聲音。
這場景似曾相識嗎?也許很多時候,我們都在不同的時光之中,體驗着同樣的經歷吧。
“是的,我來了。”我點頭說道,“我想見你。”
“若你能進來,那便進來吧。”他說道。
“何必如此見外呢,阿聆?”我嘆氣道。在沒有門的牆壁上畫着夢裏見到過一次的圖案。
然後場景變換,轉眼間,我便已經身處小樓之中。
但是在我見到他的時候,我才知道,為什麽他要這麽說。
“小姐,你要的薄。”在市中心的一條街道上的露天咖啡店的桌子旁,一個穿着棕色風衣,帶着墨鏡的女子禮貌的對服務員點了點頭,說道,“辛苦你了。”
“請慢用。”一邊腹诽着自家老板對名稱的惡趣味,服務員離開了。
女子攪了攪杯子裏的飲料,不禁失笑——這種叫做薄的飲料,只是薄荷冰淇淋奶茶而已,恩,也許加了點白蘭地。
就這樣便叫做薄,這家老板也真是有趣。這麽想的女子愉快的就着午後的陽光享用了這份冰爽的飲品。
“阿玖那家夥,又在給別人偷偷打工了吧。”女子饒有興趣的看着關于一個多月前淩霄樓事故的新聞,說道,“哎呀哎呀,看來那個老家夥有麻煩了呢,有意思,那就讓麻煩更麻煩吧。”她不懷好意的笑了,關了手機,打了一個響指。
以她為中心的所有人全都放慢了動作,失去了顏色,整個世界之中,只有女子仍然是彩色的。一秒的時間被拉扯到無限大,就在這無比漫長的一秒之中,女子輕松愉快的離開了咖啡店。
“拜拜。”女子離開了那片灰□□域之後,又打了個響指,于是人們恢複了正常。
服務員疑惑着拿着一張空白的賬單,不知道自己要幹嘛——收錢?收誰的錢?而且外面的桌子上也沒有人啊,真是見了鬼了。
在一切正常之中,女子的存在被抹消了。
“阿玖,姐姐來找你啦。”在隔着幾條街的地方,女子拿着手裏的飛機票,笑道。
“我該說不出所料,還是應該裝成出乎意料?”我看着阿聆,無奈的說道。
“随你。”聆別調說道。
“若我不來,你會怎樣?”我問道。
“順應天道。”他答道。
“呵呵,”我輕笑,連我自己也沒發覺其中危險的意味,“順應天道?”不知道為什麽,我對這四個字很是不爽,不爽到了他只是提了提,我就莫名的感到火大的地步,明明我不是那麽容易生氣的人。
“你動怒了。”他的聲音依舊平靜不起波瀾。
“我只是不明白。”我搖搖頭,決定半開放性坦誠一回,“自從見到你,我就總是控制不住自己,一開始,我以為只有我喜歡你,并不知道你的心意,可是到後來,我卻感覺到了,你對我也并不是全然的拒絕,所以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麽?”他問道。
“我不明白。”我走上前,輕撫他柔順的發絲,“我可以容忍你同其他人一樣對我隐瞞,甚至傷害我,不讓我看你的臉也罷,試圖利用我也罷,但是我唯一不可容忍的便是——”看着他在我手中忽隐忽現的發絲,我的聲音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一絲冷意,“你在這裏等死,卻不讓我知道。”
“三餘不喜歡強迫。”我感受到他的僵硬,但是我停不下來,“可是你若真的了解我,就應該明白我的底線。”
“......”他沉默了一會之後,說道,“吾從沒想過逃避,也沒想過,不讓你知道。”
“哦?”我挑眉,手中仍然把玩着他的發絲。
“只不過沒等到吾告知你,你便自己來了,僅此而已。”他淡淡的說道。“這是吾交予你的抉擇。”
“恩?”我愣了一下,只聽到他說。
“正如你将性命交予吾一般,”他說道,“這一次,吾也将吾之性命,交托與你。”
這......算是表白?
七日之後,當白羽帶人來查封酆三餘的財産時,于住址之處只看到了一片荒原。
“白姐,這要怎麽辦啊。”幾個年輕的警官看到了這樣一幅景象,為難道。
“......”白羽站在原地思考了一會,開口道。“就這樣把地圍起來,查封就是。”
“可是....”年輕的警官還想說什麽,卻被白羽制止了。
“對于酆家的産業從來只是文字記敘沒有照片等記載,”白羽似笑非笑的說道,“這麽多年了,誰知道變成什麽樣了呢?”
“也是哦,”年輕的警官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佩服道,“還是白姐機智。”
“你們将報告交上去,我還有點事要找酆三餘。”白羽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道,“就這樣,你們動作快點,我走了。”
“是。”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有考試,更新慢,不過很粗長不是咩0v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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