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女記者之禍
瑞德猛地擡起了頭,瞠大了眼睛,“Smiling face?”
威爾遜不确定的說:“似乎……是叫這個名字?”
一切線索直指‘Smiling face’便利店,而更為湊巧的是,受害人嘴角的疤痕遠遠看起來竟像極了店鋪卡通招牌上,那張扭曲的笑臉!
霍奇立刻決定全體集合,去抛屍現場尋找線索并調查那個出鏡率過于頻繁的便利店。
然而恰在此時,更加棘手的情況出現了。
一個年輕的女孩兒來到了警局,聲稱她的前輩失蹤了。
“我不久前才成為記者,還在實習期,內娜·布裏特納前輩偶爾會指導我。我們約好了今晚下班開小竈,可我在啡店等到了九點半,也沒看到內娜的影子,現在甚至已經超過我們約好的時間近兩個小時了。”
留守的摩根一臉古怪,“只有兩個小時?要知道那可是标榜‘特立獨行’的內娜·布裏特納,爽約兩個小時去追蹤什麽新鮮報道再正常不過。天知道她這回又是得到了什麽‘內幕消息’,趕在警方前去破壞現場了。”
“探員先生,你根本什麽都不了解!內娜從不爽約,就算有突發情況,她也會提前告訴我的!”女孩憤怒的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來,“真難相信,你這樣沒有同情心又不負責任的家夥,也能成為FBI!”
摩根看着氣勢洶洶的女孩,默默咽下了“既然是突發情況,怎麽來得及給你打電話”的反駁,舉起雙手示意,“請繼續。”
女孩長長地吐出口氣,調整好情緒後坐了回去,繼續說道:“我主動給內娜去了電話,可惜一直無人接聽,去她家裏也只能看到一片漆黑,問她要好的同事又都說她早就下班離開了,我就知道內娜一定是出了事!”她看起來還很年輕,應該不到25歲,雖然表情焦急語速很急,但卻盡量克制住了自己,比較完整的說完了事情的始末。
摩根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雖然還不知道這位麻煩記者的失蹤和他們正在查的案件有沒有關系,也還是将筆錄收好,打算過後去找加西亞查查對方的通話記錄和行動軌跡。
“對了,露易絲·萊恩。”他看了眼女孩登記的姓名,問道:“布裏特納和你說過她的行程嗎?比如下一步打算去什麽地方,做什麽事情?”
萊恩稍微思考了一下,還真的想到了一點,“她說要先去見個朋友,但七點半一定會來找我。”
摩根問:“什麽朋友?”
“關系親密的那種,具體身份內娜沒有明說,只知道似乎是個警察,給她提供過一些幫助,她最近還需要對方所以常常會見面。”萊恩臉色漲紅,看起來有些尴尬,“內娜她,有許多男朋友,她在這方面比較……呃,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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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提供幫助的……”摩根一瞬間捕捉到了什麽,皺着眉頭緩緩吐出了那個詞,“警察?”
內娜·布裏特納不過是一家中型報社的在職記者,卻總是能得到一些警方封鎖的資料,拍到些還未被公布的內情,甚至在電視臺裏大喇喇的出鏡露臉,之前只覺得那女人消息太過靈通簡直堪稱無孔不入,可如果再聯系萊恩的話呢?這妥妥就是局裏有人洩露案情的節奏啊!
摩根直覺這是一條極為重要的線索,把這件事原封不動的電話給了他的隊友之後,便又借助神奇女孩兒加西亞的“超能力”,把整個曼哈頓警署分局的資料庫翻了個底掉,便終于抓住了那個信息洩露者的尾巴。
只是一個比較外圍的警員,在曼哈頓警署分局幹了七八年,沒有功勞卻也沒什麽過錯,不過如果他們調查到的事情是真的,單洩露警方內部資料這一條,他以後恐怕就都不能再佩戴警徽了。
露易絲·萊恩堅持留下,要等到布裏特納确認無事後再離開。摩根便也随她,将她帶到休息室,給她接了杯熱咖啡,讓一名警員照顧着,就急匆匆的趕到審訊室,見到了那位“害群之馬”諾克警員。
按照這位諾克先生的說辭,他是最近才和布裏特納複合的。情事前後,偶爾會将警方的一些不那麽重要的消息透露一二,也正是這些消息,讓布裏特納賺足了風頭。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追究,而是問出布裏特納的消息,“據露易絲·萊恩所說,內娜·布裏特納最後見的人是你?”
諾克此時還不知道布裏特納的失蹤,他只以為這是自己洩密的事情被發現,便認命地嘆了口氣,有些局促地說:“我們今晚五點半,有個……小約會。”他的眼神有些躲閃,話語隐晦,顯然那個小約會,不是什麽純潔的坐着聊天。
摩根挑了挑眉毛,不理會這點,“你們幾點分開的?”
“六點多一些吧,我後來聽到了整點的鐘聲,不久後我們就分開了。”
“六點?!”摩根的表情有些奇特,扭着眉毛一臉不可置信的嘀咕,“也太快了。”
——當我聽不到嗎!你倒是在心裏質疑,別說出來啊!
男性的尊嚴被污蔑,諾克受不了的拍了下桌子,漲紅着臉為自己辯白,“我們沒有做到最後!”所以才會那麽快!
摩根抽了抽嘴角,示意他穩定情緒繼續說,便聽諾克深呼吸幾下平穩情緒,然後說道:“內娜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然後随便……幫我,嗯,之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說道最後,諾克升起了些不祥的預感,戒備的問:“等等,你問我這些做什麽。”
摩根回答了他,“布裏特納失蹤了。”
預感成真,諾克瞠大了雙眼,突然想到了布裏特納一個催命的特征,“她是金發茶眸!”但他又立刻否定,“可她未婚!”
“不幸的是三年前她曾步入過婚姻的殿堂,雖然那段關系只維持了不到一個禮拜。”摩根說:“所以我才來詢問你這些,現在仔細再想,我要知道你們之間最後一次見面的所有細節!”
諾克整個人都頹唐了下來,彎下腰弓起了身子,他沉思半響,才不确定的說:“和往常一樣,我随便和她說了些不太重要的案件進展,她就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說要先回趟家,還突然給了我一個熱吻,說感謝我,她這次是真的要出名了。”
“你說了什麽?”
“就提了句,之前那個發現屍體的店員對嫌犯多有包庇,弄不好是幫兇……天啊,我只是随口一說!”
摩根的聲音冷了下來,“可她顯然當了真。”而且恐怕還試圖去那裏搜集證據。
這時一個年輕的警員敲門進來,嚴肅的把一張報紙攤在了桌上。摩根垂頭瞟了一眼,立刻皺緊了眉,“現在連死者過早出現,以及她被綁架的原因也都找到了。”
那是今天的晚報,幾個小時前才發行,而上面最大的一個版面,正寫着連環殺手被捕的勁爆消息,還附贈了一張不知何時偷拍的模糊照片,有理有據,讓人忍不住信服。
可惜照片裏的威爾遜并非兇手,真正的不明嫌犯,反倒對于自己的風頭被搶,不太高興。
他瞥了眼一臉空白的諾克,猛地站了起來,給出外勤中的霍奇去了電話,“頭兒,你們當心,布裏特納失蹤前去了Smiling face!”
……
彙報完這一信息,摩根便急匆匆地離開,去找他們的神奇女孩要蘭尼·盧克的詳細資料了,而一牆之隔的另一件審訊室裏,威爾遜略放松了坐姿,铐在背後的雙手輕輕掙動,指腹摩挲着手铐的鎖孔若有所思。
問詢他的BAU探員們已經離開了将近三個小時,他被遺留在此無人問津,這顯然并不正常。
按理說就算為了給嫌犯施加壓力而故意不做理會,也不過曬上一兩個小時,如今這種局面,倒更像是出現了什麽不在預計中的新情況,那些焦頭爛額的警員們一時疏忽,便将自己給遺忘了。
而能産生這樣影響的事,威爾遜看着頭頂的監視探頭,閑閑的想,除了出現了新的受害人,不作他想。
“滴!”
一聲幾不可聞的細微鳴響突然從胸口處傳來,威爾遜面色不變,铐在身後的雙手卻飛速地動作起來。他先在袖口一摸而過,取下備用的回形針,捋直後插入縮孔,也沒見如何動作,手铐便咔的一下應聲而開。
将手铐疊好放到桌上,威爾遜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跨步到門邊,而此時富有節奏感的鳴響聲,才不過響到第四下。輕鳴在第七響後戛然而止,威爾遜微眯起雙眼,在審訊室的鋼制大門上輕輕一推,那曾困住無數嫌犯的漆白大門便緩緩而開,露出了其後單手夾着機器人球球,一身西裝的高挑青年。
青年的衣服沒有一絲褶皺,臉孔也完美的不似真人,動作神情更是帶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金屬質感,他微微躬身,嘴唇微微開合,低沉悅耳的男音便從他身上傳了出來。
“抱歉先生,我來遲了。”
“而且疏于練習,開鎖的技術也生澀了許多。”威爾遜略顯憂愁地說:“這次竟然用了整整七秒。”
青年臉上的神情更為羞愧,“門卡不慎消了磁,我只好緊急入侵這裏的消防系統,才将門鎖打開,這的确是我的失誤。”
威爾遜看着渾身上下透出沮喪氣息的青年,心軟的走上前,摸了摸對方後腦,青年便如同充電完畢一般猛地擡起頭來,雙眼晶亮地看向他,“先生?”
“呃……79號,我還是不太适應你現在的樣子。”威爾遜看着自己一手制造出來的機器人管家WX-79,心情複雜。原本會制造對方,也是因為對過去的還念,思及山頂“老家”裏的種種,他一朝被吸入了惡魔的世界,又在逃脫後莫名換了時空,也不知道管家WX-78會不會按時充電,好好在關節處塗抹機油。
越想越覺得難過,再加上那時候剛被老頭子收留,一個腦力勞動者偏偏被逼着接受體能特訓,特別難熬,便擠出時間,用有限的工具制作出了一個機器人,聊以慰藉,外形就與老家的WX-78一樣。
後來日子好過了,對這個機器管家二代卻再舍不得放手,只好陸續更新了程序、改進了原材料,到後來甚至研發出了人工智能與對方融合,對他的感情早不下于WX-78了。
只唯一的一點,老頭子仿佛看不慣自己順心随意一般,非說79號的外形醜陋,不符合他的審美,硬逼着自己把他改裝成了仿真機器人,讓他如今怎麽看怎麽不順眼!
WX-79瞥了眼憤懑不平的主人,悄悄摸出一面鏡子,看着如今精致完美的自己,又思及曾經那身土黃色的舊金屬外殼,無聲的嘆了口氣。
有個審美異常的主人,可真是個甜蜜的負擔。╮(╯_╰)╭索性威爾遜并沒有糾結太久,他很快回過神來,确認道:“監控系統搞定了嗎?”
WX-79恭敬回答:“是的先生,路況也已清理完畢。”
威爾遜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踏出審訊室,步履從容地走了出去。
一路暢通無阻,除去拐角處幾位昏迷的警員,堪稱完美。不過威爾遜很快忽略了這些小小的瑕疵,畢竟對于一個機器人來說,即便擁有人工智能,能用如此溫和的手法來清路,也已經實屬不易。
至少沒有人員傷亡不是嗎?
威爾遜就這麽一路“低調”的溜出了警署,路過咖啡機時,還特別自覺的給自己接了杯熱咖啡。畢竟之前已經兩晚沒睡,今晚似乎又不能得閑,還是有備無患的提提神比較好。
……
警署外夜色正濃,威爾遜大步在前,WX-79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在某個路口,威爾遜腳步微頓,“傑克現在在哪?”
WX-79漆黑的瞳孔驟然變白,內裏閃爍着無機質的幽光,難以計數的數據在其內飛速閃現,幾乎在瞬時後,他便得到了答案,“曼哈頓第一醫院,加護病房。”
“那種家夥,永遠不會死在醫院裏。”威爾遜嘀咕了一句,而後對管家說道:“先不用理會,幫我查下給我帶來麻煩的罪魁禍首。”
入侵了BAU神奇女孩的電腦,WX-79很快找到了案件的關鍵,威爾遜略一思考,便決定去罪犯的大本營摻一腳,畢竟他可沒有那麽好的涵養,無緣無故幫別人背了黑鍋,也可以當做什麽都未曾發生,逃離般飛去伊利諾伊。
至少不管是上一世還是現在,他都沒有聖母到願意以德報怨。
在“老家”時候的他,是站在絕大多數科研人員頂端的科學家,研究的多是機械和化工一類,手上當然幹淨。不像基地裏那些研究生物、基因的同僚,死在他們手裏動物、活人,數量甚至龐大到叫人心驚。
畢竟總有些走投無路的賭徒會抛妻棄子,總有牢獄中等死的囚徒被秘密轉移,也總有私欲作祟的誘拐犯帶來孩童和女人……人性的醜陋集中在了那些研究者壓抑的實驗室裏,他雖沒親手沾染,卻也因此看透了太多人性的醜惡,早已不再天真。
這一世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再生池底地獄般生活、養父的惡待以及被老頭子收留後,所經歷的種種。
他曾跟着許多人一起,在槍林彈雨中匍匐前進,也曾拗斷人的脖子,只為了保護老頭子的安危。那個老人讓他流淚流血,在嚴寒酷暑中沒有盡頭的集訓,他也同樣為他慶生,向他展露難得的柔軟。
不知何時,老人已經占據他心裏太多的位置,他填補了自己所需要的全部親情,以自己能做到的最好,愛護他、教導他,讓他的身體變得強大,讓他的心靈變得堅韌。
他其實一直把他當做父親。
這麽矯情兮兮的想完,威爾遜越發覺得哥譚市裏膽敢背叛老頭子,另找靠山的喬納森·克萊恩罪大惡極。再加上從傑克那裏得到的情報,這人竟還背着他們研究精神性藥劑,甚至利用病患做人體試驗……這麽多踩他底線的行為,也不知道老頭子為什麽偏偏不讓他動手。
害的自己只能冒着老人暴怒的風險逃家,偷偷摸摸的清理門戶。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早點解決哥譚的事早點回家,老頭子應該也就會消氣了吧?
這麽想着,對于眼下這名拖慢他行程的殺人犯,威爾遜決定速戰速決。
讓WX-79導航一條最近的通路,兩人鑽進管家開來的汽車中,很快融入了黑暗。
陰暗的地下室裏,吱吱亂叫的老鼠、吱嘎作響的木板以及老舊燈具搖曳的聲音,奏成了一篇陰森可怖的交響樂章。肮髒木板床上被捆縛的光裸女人恐懼的啜泣出聲,身體生理性的痙攣着。
那曾經是個美麗的女人,如今卻涕泗橫流,髒污不堪。
一個穿着灰色連帽衫的男人煩躁的走來走去,臉孔隐在深深的帽兜中,看不清神色。他粗重的喘息了一陣,而後猛地在床邊停下,轉身對向女人。
女人又痙攣了一下,哭叫道:“放了我,放了我!求你……”
“是我!”那個男人突然深深吸了口氣,猛地湊到女人面前,語速極快的低聲呢喃,“不是什麽掃把頭的小男孩,他看起來連只兔子都不敢殺,怎麽可能創作出那麽多完美的藝術品?他不知道怎樣使力,才能讓刀具劃出深淺相同的創口,也不知道如何避開致命的器官、甚至讓她們笑的最美!”男人的聲音越來越大,直至嘶吼:“這些都是我做的,是我!那些無能的警察,還有你,你們憑什麽搶走我的榮耀!”
陰冷的鼻息噴灑在頸間,女人驀的瞠大了雙眼,心下一涼,不由痛哭出聲,“對……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嗚……”
直到現在,內娜·布裏特納才終于知道自己做了什麽蠢事。
她一直對自己能搶到第一手新聞而沾沾自喜,不管警方怎樣的封鎖消息,她總能使些小手段找到些沒來得及清掃幹淨的小尾巴,再誇張的報道出來。
也許這樣有些失真,但卻恰恰迎合了大衆的口味,讓她成為了名人。
她從不是什麽有節操的女人,也有過很多情人,曼哈頓警署分局裏,恰巧有個警員是她的前任,他們前陣子剛剛複合,她也就趁這個機會,多了條別人沒有的信息渠道。
他滿足肉欲,她得到情報,多麽公平。
就比如情事過後,她能在巨石大樹後蹲守偷拍到的那些模糊不清的受害人照片,又或者在BAU抓獲威爾遜時抓拍到幾個瞬間,大肆報道殘忍的殺人犯被捕獲……那些偷拍的結果足夠她組合文字圖片,拼湊出自己想要的內容,她為此得到了關注、追捧、以及如今的災禍。
她不明白。
真正的兇手難道不該悄悄躲起來嗎?不該為有了替罪羊可以逃過一劫而暗自竊喜嗎?布裏特納抽噎着想,自己做的一切難道不該正合他意嗎,他為什麽反而憤怒?
布裏特納不是變态,所以注定了無法理解變态的思維。
正如眼前斥責嘶吼到粗喘的男人,他不需要什麽替罪羔羊,他更不需要別人搶奪屬于他的功勳,他要全世界的人都記住自己,可這一切,都被眼前的蠢女人毀掉了!
“你偷走了我的榮耀。”男人蹲了下來,呵着氣音在布裏特納耳邊一字一頓的低聲說道:“你是竊賊,你有罪。”
“不……不是我,是那個威爾遜!”哭泣的女人想到了那個被誤捉的青年,大聲喊道。她今天就不該聽信諾克的話,跑到便利店找什麽蘭尼·盧克的證據!
“不,是你。”拇指緩緩推動,刀片出鞘間劃出的‘嗑噠’聲宛如催命的咒符,男人慢慢擡起頭,帽檐下露出的瘦削臉孔如同面具般僵硬着,那高高挑起的嘴角卻組合成了一道明媚的笑弧,讓整張臉陡然猙獰恐怖了起來。
“不——”胸口的肌膚被一點點割裂,布裏特納發出絕望的哀鳴。
上帝啊,她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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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