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燕淩把帶來的灰燼交給青女,說他是最後肉體化灰而去後,對方并沒有多懷疑什麽。
青女只是把匣子收下,說會葬到後山,那裏的墓地同樣埋葬着一堆分不清身份的灰燼,青女的父母也在那裏。
在青女看來,這就是他會選的死法。
燕淩轉身就走,他不想和這個女人多待,記憶裏都是對她的各種嫉妒之心讓他極不舒服。
回到居所,他擡起手,看到掌心有一道劍痕依然在那。
一時心中憤怒至極,當時白旒已經神魂虛弱,連求救都做不到,卻還是寧願毀去身體也不讓吸收精華!
果然是一無是處的廢物!
至于說的送他回中洲——哼,他怎麽可能回去!
燕淩回想着中洲種種,那裏雖然是人族起源,面積更有六倍于西洲之多,但多年來各大門派林立,尤其經大玄一役,資源早已到了枯竭邊緣,他之前所在的門派便是中洲上門紫雲道,派中有萬載人仙坐陣,卻也與其他二仙互成犄角,難以出動。
自己本身便是出生紫雲道大長老一脈的天之驕子,本身靈根出衆,更有諸多止資源供應,不到百歲便是元嬰大能,從來便是門派第一人,卻只因一個散修小子就栽了如此大的跟頭,幾乎神形俱滅,天不絕他,殘魂飄飛一路中竟然尋到一處古跡,有一絕世大法,可以吞噬血肉靈氣化為修為,更機緣巧合之下,與這具身體合而為一,來到昆萊。
這些時日,他一邊盡力吸收白旒提供給他的靈物,又觀察着昆萊各種細節。
但最後,他不得不承認,昆萊已經不比他當年身處的紫雲道差上半分,甚至多有過之。
他當年身為紫雲道本代魁首,得到的靈物供養也不過每月三十枚聚元丹、十滴淨魂露、三百枚上品靈石、需要更多東西就得靠長輩們賞賜,運氣好會有一件上品法器,再多一點上品丹藥,或者出門歷練——說穿了便是尋訪遺跡,尋找靈物,便中洲數萬年,便是再多的遺跡再多的靈物,也被找得差不多了,所以路上有修士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再尋常不過。
打贏了,對方的東西就是自己的,之前他就是想搶一個散修小子的遺跡消息,卻中了他的暗招,後來一路追殺,居然吃了一路的虧。
最後還賠上百年修為!
然而,禍兮福所倚,到昆萊之後,他只覺得這裏已經富庶得不是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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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的弟子沒有供奉,卻可以随意購買各種靈物,中洲修士搶破頭顱的靈藥靈草,這裏居然是放在地攤上賣!
中洲數百靈石一顆的青元蘭,這裏多到用箱裝!論箱賣!還是一尺多長的箱子!
他每月那三十枚丹藥在這裏一個普通的金丹修士都輕松賣得到,淨魂露這裏直接是分大瓶裝小瓶裝,還分普通瓶和濃縮瓶!
火鷹這種七階妖獸在中洲都快要滅絕,抓到一頭都是了不起的修士出門裝點門面的坐騎,這裏只要給錢就能坐,還用來送貨!
那些在中洲拼死反抗修士的烈鳥到了這裏居然乖順得和小雞一樣,讓他坐上來時還留下網玦名稱說可以在這個貼子下約鳥,随約随到速度絕對有保證!
可惜網上除去那些無聊的八卦,每次閱讀各種心法都要用錢,不過沒關系,什麽心法比得上自己得到的遠古大法,只要有血肉,就可以無窮無盡地成長!
雖然每一次要吞的血肉精華都是上次的雙倍,但想到只要練到四十九層,自己就可以直接成為人仙,練到八十一層,便可立地成飛升!
一想到此,燕淩就心中火熱,人仙啊!
哪怕吞盡天下又有何妨!
白旒居然說他的心法不好,說最後的一層便是讓他每日一刻不停得吞也要吞上一萬年……
呵!
再多不也是一點血肉麽,不過是想讓他練昆萊心法的借口,他怎麽可能上當。
血肉昆萊到處都是,只是昆萊看松實緊,他上前去抓一條重傷的黑蛇,遇到一個普通金丹小子,竟然也能有那等恐怖法器。
幾乎将他渾身要害都輕透過去,只要他再重一點,自己必然立時身死。
簡直可怕!
然而如今白旒身死,自己雖然得了他不少積蓄,畢竟坐吃山空,如今昆萊就将遠征,倒不如随之一起,到時趁那些妖族與昆萊弟子沖突時吃掉雙方,反正每次遠征,昆萊總會有不少傷亡,聽自己那在中洲高居長老的祖爺爺說過,百年前他們中洲人仙合力蒙蔽天機,讓昆萊吃了大虧,損失極重。
可惜最後掌門最後湛破天機,雙主暗自交手中,三位上門人仙極為忌憚刑道祖的一樣底牌,這才退走。
否則百年前昆萊便已被三大上門刮分,哪裏輪得到昆萊如此嚣張,如此浪費!
如今百年已過,中洲諸多上門必然不會坐視昆萊獨大,到時定然有一番争奪,只要我小心一些,必然能于亂中而起,到時稱霸天下,唯我獨尊!
————
回到飛來峰,風青秀回想着白旒最後的樣子,一時有些驚懼于天魔劫的恐怖,對可以拿天魔粹劍的師尊敬畏更重。
他有些疑惑,擡頭問師尊:“您當年,是怎麽渡過大天魔劫得呢?”
天空晚霞飄紅,層雲盡染,過了一會,才有聲音悠然回道:“無心自無魔劫,我的法,別人用不了。”
風青秀點點頭,突然有點好奇:“那師尊,你現在是把心找回來了?”
“不錯。”天空傳來的聲音平靜道。
風青秀想到白峰主之前被控制的模樣,他一時有些緊張:“那師尊,天魔會不會又來找你?”
天空沉默了一下,突然傳來一聲輕笑:“某種情況上說來,他早就找回來了。”
風青秀感覺自己心裏一下就沉下去了,很是不安,雖然他很相信師尊,但就是壓抑不住:“那你怎麽辦?他厲害嗎?”
“可厲害了,經常兇我。”天空的聲音本是溫柔,但說到這裏,竟帶着一點失落,“不把我放到第一位,總是不見,還覺得我應該怎樣怎樣。”
“……它竟然敢如此。”風青秀心中不忿,“師尊,等我将來符法大成,一定會做一個困住它的符陣,抓住它給您出氣!”
天空的聲音似乎愉悅起來,對他說:“好,師尊便等着小青做到的那一天。”
風青秀得到師尊鼓勵,用力地點頭。
姬雲來輕笑一聲,發現自己竟然腦補了小青把自己關在籠子裏的可憐樣子,微微搖頭,繼續研究手上符陣。
白旒的事情,給他提了個醒,他翻看了關于當年的卷宗,發現很多有問題的地方。
首先便是那個引出事端的妖族,按後來的記錄,這個被稱為海公子的妖怪當時是在青帝峰出征火域時遇到的,當時他正被追殺,反傷了幾個追殺他的妖怪,慌不擇路中躲進飛來峰,傷了三個想抓他的青帝峰弟子後,挾持白旒之妹為質逃離了飛來峰。
在青帝峰之人四處尋找了一月,正焦急之時,白旒之妹帶那重傷的妖族回到飛來峰,說是當時離開飛來峰,這妖怪便放了自己,只是她被妖怪的追殺者誤認為與它一夥,一路同被追殺,是這妖怪一路護她回來,如今更為救她重傷,要青帝峰救這快死的海公子。
青帝峰當時覺得蹊跷,他們這一月練土都被翻過一次,怎麽可能都沒找到她?
但還是先救了這妖怪,随後,白旒之妹便一路照顧,那妖怪口才極好,對白旒之妹各種示好,很快便得到女子芳心。
白旒嚴詞拒絕,指出這個妖怪言語下流,各種可疑,但白旒之妹看來他不過是嘴上花花,本身人是極好的,再說一路的保護,絕非做假,她能分辨。
後來不知發生何事,此妖被一夢如歌設局埋伏,幾乎殺死,白旒之妹以願意嫁給一夢如歌履行婚約為條件,要他不得追殺那妖怪,否則便死在他面前,之後遠征結束,兩人生下一夢青女,直到第二次遠征雲天域,雙方在覆海城再遇,引發沖突。
青帝峰高層幾乎全數戰死,當時其它飛來峰本欲支援,但都被各種絆住,直到自己去救人。
他感覺了一下自己的速度,發現不應該那麽晚。
萬裏之域自己幾乎動念可至,如果傳訊及時,自己當時應該完全可以救下那些舍身的弟子。
但中間耽擱的時間,就是無數人命。
必然出了什麽問題在其中。
如今小青也要去參加遠征,那消息通暢就必須保證,否則若來再一次妖聖襲擊,就算自己把那妖聖剝下十層皮也無濟于事。
如果人力傳訊不可靠,那就只能用無線電了。
但是這個世界各種幹擾因素實在太多了。
他看着剪出的一堆紙人,心想只能在沿途多埋幾個了。
要把網玦的信號傳個來回才行呢……
徒弟可要聽話呢,看師尊這麽為你用心。
————
飛來峰上,海琅岐輕撫着手下手感極好的潔白肌膚,帶着溫暖又略有輕挑的微笑。
白旒只是冷冷地注視着他:“殺就殺,我不信你走得出這座飛來峰。”
“不能太鐵齒呢,我們打個賭怎麽樣。”海琅岐從容地微笑道,仔細地解開白旒身上一層層的衣裳,仿佛在拆一個精致的禮物,不時扶起他,感愛着掌下微微的戰栗。
“其實第一次看到你們兄妹,我就知道你們都是極品,”他色情地在他胸口舔弄了一下,“信不信,我會做到你神志不清,哭着求我放過你。”
白旒微微喘息,想要掙紮,但背脊上的鎖魂釘已經鎖死他身上所有真元,如今的他,和凡人無異,又哪裏掙脫得了對方給他的禁銅。
“嘖,果然,這身材真是美妙無比。”海琅岐伸手在他臀上用力一掐,立刻便有了清晰的血印,贊道,“真是又彈又翹,比你妹妹的手感還好。”
“你這畜生……”白旒氣得睚眦欲裂,揮手就想一掌拍他要害。
“我本來就畜生,不是人哦,再說,我可沒強迫他,她可是喜歡我的很呢,”海公子輕笑一下,觀賞了他赤裸的樣子,“雖然美,但還差了一點。”
伸手拿起一截紅繩,他熟練地把獵物雙手綁到床頭,露出可愛的腋窩,再拉長紅繩,把白旒修長的小腿與大腿綁至一處,讓他美妙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層現眼前,還挑逗了一下草叢裏的小白。
“放手,你想做什麽,畜生!”白旒氣極交加,幾乎吐出血來。
“幹什麽?”海公子笑了笑,将食指放入穴口,微微使力,便塞進小小一截,幾乎同時,便被緊緊咬住, ”喲,這小屁股挺緊的,很久沒用過了吧。我幫你松松怎樣。”
說着,手指曲伸,一點點捅到深處,那裏溫熱緊致,每進一點,都很是困難,他再看白旒,對方臉色慘白,一 句不說,但就這一會,渾身都已被冷汗濕透,他發冠早就被他解下,黑發雪膚,散發着無聲誘惑。
“怎麽不說話了,”海公子微微一笑,又加一指,元功驅使下,手指突然伸長,向更深的內裏鑽去。
白旒終于發出一聲慘叫,修長身子不住後縮,卻被他死死按住.宛如離水的魚。
“這就受不了了?”一聲聲哀鳴成功地取悅了他,看着他掙紮痛苦的模樣,海公子依然微笑着,在對方最脆弱的內裏挑動,觸及着每一寸嫩肉,終于,摸到一處時,對方身體猛然一震。
“這裏麽?”海公子終于露出了愉悅的笑意,兩指前後屈伸,猛戳着那處。
對方哀叫着,汗水浸濕長發,而草叢裏的小白,也顫顫地擡起頭。
“聽說你們修士的元陽很珍貴啊,雙修都不浪費一點,”海公子終于收回手指,撫摸上那看着很是粉嫩的陽物,在獵物稍稍喘息之時,徑直将一根漂亮的鳳釵從鈴口中插入。
他的動作極是粗暴,幾乎立刻就有血液從邊緣溢出,白旒幾乎被痛暈過去,卻被對方用力按下了頭。
“看着,”海公子撥弄着鳳釵,幾乎又将他痛出眼淚,在他耳邊溫柔道,“看到沒有,這是要送給你妹妹的訂情之物,倒是先讓你戴上了,倒也好看得緊呢。”
“畜牧,混蛋……”白旒幾乎将唇辦咬破,但他平時與人與善,幾乎連罵人的詞也說不出幾個,只能用有着此許淚光的眼睛看着他,似乎要将他牢牢記住。
“呵,可憐的白峰主呢,願賭服輸,有什麽好生氣的,”他撥弄着剛剛抽出手指的穴口,好心地露出自己早已挺立地猙獰,在他眼前晃了晃,“放松一點,正戲上來了呢。”
對準小口,他在白旒絕望的眼神裏,一點點地捅進頭部。
穴肉含地極緊,有不少阻力,但對妖怪來說,這只是更增加了情趣而已,海公子甚至沒有直接進去,而是一點點地讓他感覺自己最深的地方被捅開,看着他那屈辱又痛苦表情,聽着他絕望又凄慘哀鳴,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甚至在他幾乎喘不過氣來時,溫柔地吻上去,為他渡一口氣,再更用力地抽送。
用力征服這個敵視他的男人,看着他痛暈過去,再醒過來。
讓他感覺自己後穴漸漸松弛,感覺着前所未有的快感,還有那情欲裏又帶碰上痛苦的眼神。
“準備一下,”他突然停下動作,俯下身體,在他耳邊輕聲說,“我要射了。”
“不——不要——”身下的男人突然撕吼着,掙紮想要擺脫他,那力度讓他不得不用手掐入他的腰,但那點抵抗,太可笑了,他毫不遲疑地把滾燙的精水射入那舒服的宛如鵝絨的洞穴,看着他仿佛被沸水燙到的掙紮,看着他的肚子被一點點灌的飽漲,像一個小球。
他等着男人緩過來,看着他如死魚一樣的接受了被內射的現實,才在他耳邊用惡意的語調說道: “知道麽,我們龍脈一族可讓男女都能受孕,你這小肚皮,現在可是被我搞大了,到時和你妹妹一起給我生個孩子,才是美事呢。”
“不、”白旒茫然地搖頭,“我放你走,你不要再留下,我放你走……”
“是不是太晚了,”海公子惡意地笑笑,伸手将那只風釵拔出來,立時,精液混着血絲湧出,他抹了一點,讓他嘗嘗味道,才解開他身上束縛,将他抱在懷裏。
“剛剛只是普通小菜,旒兒,現在,你要嘗嘗我們龍蛇一族的雙陽齊出來,可不要哭的太厲害呢。”他的下身緩緩變成蛇形,将他牢牢盤住,在對方恐懼的目光中,放出第二根陽物,開始向內擠去。
聽着耳中的慘叫,海公子只是更加興奮,伸出獠牙,狠狠咬在他脖頸之上,縱橫馳暢,聽說對方痛苦的呻吟,感覺身下更加勇猛。
……
等他停下之時,面前的人已經被折騰的不成樣子,小穴外翻,幾乎連腸子才帶出來一截,還有血液混合着白液流出來,陽物早已吐不出什麽,還射出過幾次尿,四肢身體更是被他捏出無數青紫淤痕,胸口的兩點更是腫大,整個人氣息奄奄,幾乎看不到呼吸。
還有手腕腿根清楚的繩痕,讓人知道他到底遇到過什麽。
這次到玩得盡興。也就修真的人族能讓他這麽玩,看着對方那被淩虐的模樣,海琅歧心中一動,準備再來一戰。
突然間,他心中一緊,立刻從窗外躍出。
幾乎同時,一名俊美男人從推門而入,瞬間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了。
“阿旒!”他迅速關上門,抓住好友脈門,輸入真元,同時傷勢,心中怒火幾乎燒翻理智。
“如歌,”白旒回過一口氣,虛弱地看了他一眼,“背後便暈了過去。
一夢如歌心下大駭,立刻小心地扶起他,便見背後脊柱上粗有指尖的黑色釘頭。
“海琅歧!”
白旒蘇醒時,看着略帶重影的天花板,有些回不過神來。
但只是本能地一動,下身的劇痛就如潮水海嘯般沖擊着腦海,也順帶着先前記憶,讓他瞬時慘無人色。
“阿旒你別動。”如歌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對方輕輕地按住他,“傷得很重。”
白旒唇間微抖,原本如茶色般溫柔的眸光神彩黯淡,終是什麽也沒有說。
一夢如歌掌心已經掐出鮮血,但還是盡量讓自己的音調平穩如常,“鎖魂釘我已經替你取出,只是你背上隐穴被刺傷嚴重,未愈合之前,我鎖了你的真元,否則真元行入隐穴真氣走岔,會有性命之危。”
白旒神色慘淡,也不知聽進沒有。
一夢如歌小心地靠近他,卻在快要觸碰他時被猛然推開,白旒本能的反應卻反而扯動了他的傷口,讓他痛得發抖。
“阿旒,我要給你治傷。”一夢如歌沒有放開他的手,只是用平穩的聲音告訴他,“傷得很重,再不治,今後會被廢掉,你知道的。”
“我自己可以,你出去!”白旒終于出聲,那聲音嘶啞無比,只是說這幾個字,便閉口不語。
“阿旒,我什麽事都可以答應你,這次不行!你燒的很厲害,沒有真元你和普通沒有兩樣,一個不好就沒命了。”一夢如歌輕聲求他,“不要怕,我幫你,好不好?”
“那就讓我死好了。”白旒說,只是說這幾個字,他就用力咳起來,咳出的血液帶着白濁,又刺激他咳得更厲害。
一夢如歌心中一驚,沒再出話,禦水決施展間,就探入白旒喉頭,将所用異物連血一起卷出,只是這樣又難免刺激喉道,讓白旒用力吐了出來。
那氣力,似乎想把五髒門腑通通吐出來。
一通折騰,吐到再無可吐之時,終于勉強停下,便再也支撐不住,暈倒在床頭。
一夢如歌小心地将他放手,伸手在空中凝出一團清水,給他擦盡嘴角唇舌,再卷去一地髒污,這才将水棄于污桶之中。
剩下的……
他略有躊躇,但最後還是漸漸堅定下來。
點起一柱安神香,見白旒沉眠已深,他才輕輕掀起薄被,露出被下那被淩虐得觸目驚心的身體。
還有那一直無法合攏的修長雙腿,帶着青紫的繩痕從腳踝到腿根,卻無損美麗,反而更讓人生起淩虐的欲望。
一夢如歌輕輕把他雙腿支起,露出那可憐的穴口。
之前他在外口處略清理過,感覺阿旒将醒,不敢再刺激他,才先放下。
穴口嫩肉早已外翻,被強撐到拳頭大小,無法合攏,此時又因為剛剛的動作有血絲滲着白液流出,一夢如歌暗罵了一聲畜牲,才控着水,小心地為他清理內部。
卷出大股大股的濁液,他控水更進一步,便遇到一個硬物。
若強行用禦水決,當然可以卷出來,但必然更傷到阿旒……
遲疑了一瞬後,他還是用水将手洗淨,伸出那穴口中,腸道自然地擠壓住他的手,他額頭冒汗,只敢一絲絲地挺入,而且走走停停,一尺不到,竟花了快一個時辰。
終于再将那硬物觸到,用粘字決吸住,再取出,卻見那是一枚核桃大小的珍珠,帶着體溫和血液,讓他心疼地發抖。
只是一個疏忽,他幾百年來捧在手心守護的人,居然被傷成這樣……
他繼續清理,卻發現其中還有硬物。
那個混蛋!一夢如歌用水決探查,卻發現那竟是一個卡住腸道的魚脊骨。
只是用水探查間,就已經觸到骨頭,白旒發出一聲低吟,生生又被痛醒過來。
“阿旒別動。”怕他難堪,如歌用薄被輕輕蓋住他肚腹,柔聲道,“魚骨頭卡住了,有點痛,我很快就給你取出來……”
白旒茫然地看着他,突然低笑起來。
“阿旒……”一夢如歌用左手握住他的手。“不要怕,真的,我在你身邊陪你,沒有人會再傷到你的。”
“五個。”白旒低聲說,他看着天花板,平靜道,“有五個魚骨,本是一個,他折成五段,塞進去的,還說他把玩已久,不那麽刺人了。你取吧。”
一夢如歌沉默下來,回到他腿邊,繼續伸手,進入那溫暖的內裏。
手指進入的一瞬,白旒整個身體都僵住了,冷汗幾乎瞬間就浸濕了身體,但一夢如歌卻沒有停,他知道,比起肉體,盡快結束這場治療,才是阿旒最重要的事情。
扣住骨刺,指尖以真元包裹折斷時,不得不變成拳形,白旒一聲慘叫,将床單生生抓破。
沒有遲疑,一夢如歌繼續伸入更深,将剩下幾個折斷包裹,一次帶出。
擡起頭時,他心中一痛,因為阿旒已經再被痛暈過去,神色灰白,幾乎沒有氣息。
血又順着穴口流出來。
他飛快将裂開的傷口縫合,再以藥棉沾上靈藥,塞入腸道,以藥臘封住穴口,這才松一口氣。
輕輕将阿旒雙腿放下,換了一身幹淨內衫。
他守在他旁邊,為他把亂發理順。
守着他再次醒來。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當年發生何事,其實我有寫三千字,但是比較……咳!還是不發上來了,免得被鎖。
小白妹子當年在昆萊久了,對未婚夫一直沒興趣,後來遇到一個幽默風趣又體貼還有點壞的男人,喜歡上再正常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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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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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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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