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我想親你一下
謝唯斯愣住了。
聶雲豈感受到了她灼灼的目光, 轉移了話題問:“這個石榴好吃嗎?”
她又轉回來,“嗯嗯嗯嗯嗯,超甜呢, 你剝的,和吃你一樣甜。”
“……”
他伸手去捏她的臉, 她張口咬住他的手指。
聶雲豈:“……”
兩分鐘一眨眼就過去了, 聶雲豈戀戀不舍地抽出來她一直抓着的手, “唯斯聽話,自己在卧室玩,哥哥吃好了就來找你。”
謝唯斯舔着唇瓣上的石榴汁, 滿臉笑容, “哦, 好。”
聶雲豈起身,最後看她一眼, 出去了。
餐廳裏聶沐一家三口剛好落座,他也過去坐下。
聶沐順勢就問了他:“你回房那麽久幹嘛呢小哥哥。”
“聽個電話。”
“哦。”
聶沐媽媽給他夾菜, 問:“是不是後天就走啊雲豈?”
“嗯, 四天假。”
聶沐看他:“你是老板, 想放多久放多久。”
她媽媽馬上笑看她:“你當老板, 公司都倒閉了。”
她爸爸失笑。
媽媽又睨她說:“這都過清明了, 怎麽樣?你的工作呢?唯斯都做了幾個月了吧?”
說着看他, “雲豈,唯斯是去你那兒做的啊?”
“嗯。”他點頭, 若無其事地夾起一塊排骨。
聶沐說:“我有工作的啦,我畫畫又不是沒賺錢的,只不過不能跟你們賺的比而已。”
她媽媽驚訝:“你不是閑着沒事畫着玩的?”
“?”聶沐輕哼一下,“我名氣不小的。”
她爸爸失笑, “那你好好玩你的,不用找工作的。”
媽媽也笑了笑,“你要是真喜歡就好,家裏不是要你賺錢,媽媽是想讓你找個事情做,別晚上出去嗨就算了,白天也是出去嗨,那有點不像樣了。”
“放心好了,我忙得很,我只是沒像唯斯一樣跑去覽市,認真上下班而已。”
“覽市有點遠。”她媽媽嘆息,“唯斯怎麽想跑去那兒呢。”
聶雲豈一直沒說話,只是此刻心裏,腦海裏,都是謝唯斯之前說過的一句:所以我來覽市,來覽市追你。
四個人吃完飯,聶沐父親囑咐聶雲豈晚上回老房子去,說說事,然後一家三口才走的。
送完人回來,聶雲豈徑直走去卧室。
門一開,謝唯斯已經吃完了石榴,又倒下睡覺了。
他站停在門口,看着那一幕,看着在淺薄的日光下蓋着被子舒服入睡的人,沒來由笑了起來。
像一只飯前嗷嗷叫,要撫摸要抱,飯後就搖着尾巴直接倒下睡覺的貓。
他走過去,看了幾眼後,給拉高一點被子蓋好了,再拿起床頭櫃上的碗出去。
……
謝唯斯睡到下午三點再次醒來,悄悄打開門,看到外面沒什麽聲音的樣子,估摸聶沐一家已經走了,就出來了。
聶雲豈躺在沙發睡覺。
她爬上另一張沙發玩手機,和家裏人說話,說她晚上回去吃飯。
沒多久,傍晚的夕陽就曬到了眼前,客廳一片柔美。
謝唯斯起身到陽臺去吹風,還沒想回去。謝家的人今天忙着,沒那麽早吃晚飯,她待會兒看聶雲豈會不會醒來,再走。
正想着的時候,聶雲豈其實就醒來了,然後人不知道她在陽臺,直接起身去了卧室。
門打開,裏面被子鋪好,枕頭放在原來的位置,一室安靜,沒有人。
聶雲豈愣了愣,她走了?
站了會兒,男人抑制住心裏徒然升起的一陣空落落,轉身回到客廳。
剛坐下想給她發消息問到家了沒,忽然一陣細微的開門聲傳來,陽臺外鑽進來一個人。
聶雲豈擡頭,兩人直勾勾看着對方……
謝唯斯笑:“哥哥你醒了。”
聶雲豈緩緩笑了起來,“我以為你走了。”
“你還沒醒呢,走什麽,”她過去爬上沙發,“我在等你。”
熟悉的奶香味淺淺撩過鼻尖,聶雲豈心裏被填滿,溫聲問:“是不是要回去了?不早了。”
“沒事,我家今天沒那麽早。那你呢?今天去哪兒吃飯?”
“回老宅吧。”
“好啊,那我們各回各家。”
他莞爾,“好。”
随後兩人一起下樓,聶雲豈把謝唯斯帶回她自己房子。
就幾百米路,兩人都沒有戴頭盔,然後謝唯斯就盯着後視鏡裏難得這樣騎車的男人出了神。
梧桐下的夕陽細碎閃亮,男人一身毫無雜質的黑,車子也是石墨一般沒有其他顏色。
昏黃的薄陽穿透暮霭,從高樓灑落,撲在他身上與車子上,金燦燦與那黑色互相依偎,無端讓人覺得安全感十足又溫暖。
謝唯斯要被這夕陽裏男人的俊逸容顏迷得神魂颠倒了。
車停下,聶雲豈發現她還沒回神,還在看鏡子裏的他,他輕咳一下,“唯斯,到了。”
“哦,你沒戴頭盔,太帥了,看入了迷。”
“……”
他動作一僵,默默去拿頭盔,畢竟出小區就是大馬路了。
謝唯斯笑一笑,慢悠悠爬上車。
但是顧着看他,沒注意腳下,爬下去的時候,踩空了。
撲騰一聲,聶雲豈戴頭盔的動作剎住,馬上側過身伸手去撈,“唯斯。”
謝唯斯膝蓋磕在車子上,擡起頭的瞬間,一雙迷人的鳳眼眼淚汪汪。
聶雲豈迅速大長腿下了車,屈膝下去,揉了揉她的膝蓋,“磕到骨頭了?”
“嗯。”她聲音都含着哭腔了。
聶雲豈寬大溫熱的手掌輕輕地給她揉了揉,舒緩一些。
謝唯斯彎着身手撐在他肩頭,吸着氣忍痛。
聶雲豈不時擡眸,看她這個擰着小眉頭,白嫩小臉都忍紅了的模樣,心真的疼。
他問:“疼哥哥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哦,不用了,”她馬上搖了搖頭,踢了踢腿,“沒那麽嬌氣的,我就是享受你給我揉。”
“……”
聶雲豈給她再揉了兩下,邊看她的神情,好像真的緩解一些了,才緩緩站起身。
“送你回去吧?不要自己開車了。”
“什麽?”她一臉不可能,怎麽可能還讓他送回家,這麽麻煩的事。
她迅速繞過車頭,揮手跑了,“拜拜哥哥。”
“……”
聶雲豈看着為了怕他要送直接溜走的人,表面還算平靜,但是心裏直接笑了。
……
謝唯斯上去換了身衣服就進車庫開車,腿雖然還疼,但是也還不影響開車。
她回了城南謝家大宅,那住着她爺爺,還有平時大家夥過節去聚餐。
平時她也是這邊和蘭梧洲兩邊倒,父母家很少去,他們住在城南邊郊,比謝家大宅還要遠,繼續走還得小半個鐘,總之就是遠離繁華。
而她這樣的喜歡玩喜歡和朋友見面的人,怎麽忍得了呢,所以基本不去。
謝家的人這會兒也才剛出門回來,見她也回來了,喜笑顏開。
爸爸謝澄中午在電話裏已經問了她怎麽回來的事,這會兒就沒問,只走近溫柔看看她,幾月沒見,怪想的。
然後,想起謝維粼早上說的事,他問了句:“你哥說昨晚在機場,有人去接你?”
謝唯斯輕咳:“嗯,聶,聶豈嘛,我大伯認識吧。”
沙發上的大伯父謝津微笑,點頭,“認識。那怎麽是他接你了?”
“我們挺熟的呀,他是我同學的哥哥,昨晚就聊天時知道我沒喊人接機,就順便去接我了。”她看謝維粼,故作坦蕩地問,“粼哥你是不是亂說什麽了?”
“沒沒沒。”謝維粼笑,“我絕對沒亂說,只要你自己後面,別搞成男朋友,就沒事。”
“……”
一家人都失笑。
謝維粼話風一轉問她工作:“你在那邊怎麽樣了,房子住的還習慣吧?”
“挺好的,謝謝你粼哥,”她在沙發坐下,“解決了我的大問題。”
謝維粼笑了,“還謝上了,我又用不到。”
“那你最近怎麽都沒去那兒出差?”謝唯斯接了杯茶,邊喝邊他。
謝維粼:“出國了,最近才回來,又跑錫城去了,估計後面會去一趟。”
“哦,行。”
“你工作辛苦嗎?辛苦咱就回來啊,哥給你找個輕松的。”他掃了她一下。
謝唯斯:“哪有工作不辛苦的,不辛苦的不掙錢。”
有個哥哥問:“你還指望自己打工掙錢?”
謝唯斯眯眼:“你覺得我掙不到錢嗎?”
謝維粼調侃:“怎麽了你這個很掙錢啊?給別人打一月工掙多少啊,夠你回來開個趴起兩瓶酒嗎?”
“……”
一家人樂不可支。
謝唯斯哼哼兩聲,“我這趟就清明回來,兩日就走了,不出去玩的。”
剛剛那哥哥又道:“是嗎?這是打算認真工作致富啊。”
謝唯斯嘟鼓着小腮幫子:“是沒辦法跟你們大老板比的,算了,你們賺你們的錢,不要管我,我餓不着。”
全家人均都大笑開。
謝維粼道:“我是想不明白,放着紙醉金迷輕松休閑的北市不要,跑到一個朋友都沒有的覽市去賣命,你還玩得挺好,哥想不懂啊。”
謝唯斯心想,遲早你就懂了,我現在也沒法跟你透露太多,畢竟我也還沒追到人。
她最後只說:“我就是覺得,這種生活還挺充實的,比每天無所事事地玩來玩去,簡單又舒服得多。”
爸爸謝澄聞言,在邊上含笑拍拍她的腦袋,“本來是真想着勸你別做了,回北市來,結果這語氣,是回不來了。”
謝唯斯笑笑,是啊,回不來了,畢竟,心在聶雲豈那兒。
……
聶雲豈今晚在聶家老房子待得久了一些,晚飯後沒馬上就走。
他在後院房裏陪奶奶。
聶家奶奶自從上次住院後,現在身體越發的差了,大部分時間是沒出房門的,就是聶雲豈來了,還會躺着說說話。
但是她開口都是有氣無力的,有時候喊着雲豈,有時候也喊成雲征。
一晚上,聶雲豈都看着老人昏昏沉沉,心中也是沉的。
坐到十來點後人徹底睡着了,他才準備回去。
上車時想起謝唯斯下午腿撞到車了,就點進波斯貓,發了條消息,“唯斯,腿沒事吧?”
謝唯斯彼時正在回蘭梧洲的路上呢,也沒什麽事,就是覺得,想和他住得近一點。
收到消息很開心,迅速回複:“沒事沒事(*^ワ^*)。”
溫柔的小哥哥:“好。早點休息。”
謝唯斯:“你也要休息了嗎?”
“還沒,正從老宅要回去。”
謝唯斯馬上說,“好,那你今晚早點休息,我快到蘭梧洲了。”
“嗯,開車小心點。”
收到後謝唯斯眼前的紅燈轉綠了,她放下手機啓動往前。
到小區才十幾分鐘,聶雲豈應該還沒到吧,他說他才要回。
所以謝唯斯在那個轉彎的小橋前遲疑了下,最後沒忍住,把車開到了聶雲豈的那棟樓前。
邊上溪水在樓前嘩嘩流動,梧桐葉伴着水流聲梭梭搖曳,浪漫又孤寂。
如果能等到聶雲豈就好了。
謝唯斯下車來,看了看小溪,看看裏面的魚,最後膝蓋有點疼,就轉身走到車頭前坐下。
梧桐葉吹到她身上,她捏着玩,拍了個照片發朋友圈。
聶沐評論:“這是賞月呢?”
謝唯斯回複:“嗯吶,月好美。”
家裏的一個哥哥評論,“今晚初三。”
謝維麟回複那個哥哥:“初三怎麽了,這叫發現美,她這種職業的人最不缺想象力了。”
謝唯斯:“……”
謝唯斯收起手機,不聊了。
那一秒,前面的路上一陣機車聲傳來,路燈下的那人騎車由遠而近,雖然隔着頭盔看不到他的臉色,但是他應該是發現她了。
聶雲豈是發現她了,剛轉彎就見到樓下門口停着一輛車,車頭還坐着一個人,長發在風裏飄飛,穿一身白色運動服,可可愛愛地托腮。
落葉從頭頂灑落。小家夥在這風景裏,乖巧到他震驚。
她怎麽會在這裏?
聶雲豈不可思議地加速開近,一眨眼剎停在她面前,掀起鏡片。
謝唯斯坐直:“哥哥……”
聶雲豈解開頭盔的扣子,拿下來,目光灼灼地看她:“你怎麽在這裏唯斯?”
“我……”她不好意思,“對不起,我就是想見你一面,看完我就走了。”
聶雲豈一動不動,一眼不眨。
兩道目光在羸弱的路燈下纏繞幾許,他最後輕聲道:“等我停車。”
說着他挂上頭盔,把車子往前騎行一小段轉入地下車庫。
謝唯斯開心非常地仰頭看天,眼底都是星光。
大概幾分鐘後,就有男人從旁邊的大樓廳裏出來,也穿着簡單的薄衛衣,休閑得迷人。
他出來走到車頭,她擡起眸對視,淺笑:“奶奶最近怎麽樣了啊?”
聶雲豈沒有馬上接話,眼中似乎黯淡了一點。
謝唯斯見此,伸手扶他的肩膀,“奶奶身體不好嗎?”……她嚅嚅唇瓣,想要說些安慰的話,但是發現在他面前,一個字都說不了,都沒有用。
勸平常人的那些話,對他這個不能再失去一個親人的人,只會越發疼。
“哥哥……”她最後說,“你看看我呀,我在呢。”
聶雲豈眼神重新聚焦在她臉上,看着燈下的人認真憂心的眉眼,他淡淡牽了下唇,然後看了看她的腿。
想要看傷,但她今天不是穿裙子。
謝唯斯注意到,“看什麽?看我腿?”
“……”
“哦,看傷,”她一副恍然的樣子,然後又調皮睨他,“哥哥你好像很關心我的樣子。”
“……”
聶雲豈眼眸微擡,溫柔道:“哥哥平時不關心你嗎?”
“嗯怎麽說呢,我覺得你最近,越發關心了。”
“……”
他沒接這個話題,只阖下眼再看着她的腿,問:“真的沒大礙嗎?”
“嗯……”她沉吟一下,“還行,就有點腫。”
“腫了?”他眉心擰了起來。
謝唯斯搖頭:“沒事。”
聶雲豈猶豫兩下,說:“哥哥看看。”
“?”她近在咫尺地瞟他,一臉你說什麽的表情。
聶雲豈:“……”
謝唯斯:“不用了吧。”
他很是認真地問:“有問題?不是膝蓋嗎?”
謝唯斯臉頰發燙有些害羞,明明平時也經常穿短裙的。
但是她今晚出門前就是故意穿的長褲的,因為怕他看到。
結果沒想到,他主動說,要看。
默了默,她悠悠扒拉起她的褲腿。
聶雲豈就看到那上面拳頭大的一片紅腫,還有點青紫。
他瞬間眉頭皺得更深:“這麽嚴重。”
“沒事沒事,不嚴重。”她一秒放下褲腿,“撞一下就會青的,很正常,明天就不腫了。”
聶雲豈伸手去碰了碰她的膝蓋,她抽了口氣。
他馬上邊摸頭哄邊說:“哥哥帶你去醫院。”
“不用,真不用。”謝唯斯抱住他的手,笑,“我就來看看你,看完我就走了。”
“走不了了。”
“……”
謝唯斯臉上泛過紅暈,仰頭看着很高很高的人,“什麽意思啊,還不讓我走。那……哥哥你彎身一下。”
聶雲豈眉峰微挑,“嗯?”
“我想親你一下,補償我自己。”
“……”
他搖頭,輕咳着轉開臉,“不行。”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