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玉凝第二天醒來後,身上倒是全好了,沒有一點疹子的痕跡留下。

她和平常一樣起來,天亮之後把兩套衣服都拿了出來,那套不知道灑了什麽東西的衣物內部隐隐可以看到一些白色的粉末,另一件衣服裏面還藏着好幾根針。

這些針都別在了衣服內側,如果不仔細檢查,壓根發現不了。

玉凝沒有想到柳夫人和玉沅已經歹毒到了這種程度,居然什麽都要計較。

她把兩件衣服都拿去洗了洗,用熱水燙了好多遍,才放在烈日下去曬。

洗好之後,玉凝收拾了所有東西,站了起來,站起來的一瞬間,她覺得小腹隐隐墜痛,墜痛感太過明顯,以至于她手腳冰涼。

玉凝洗了洗手,回到了房間,心裏卻很不安。

她小腹這麽痛,是不是懷上孩子了?

如果她的肚子像皮球似的逐漸膨脹起來,別人又會怎麽看待她和白氏?

玉凝越想越害怕,中午吃飯的時候,她臉色略有些蒼白,沒有吃下去多少。

白氏叫玉凝臉色不好,問道:“凝兒,你怎麽了?”

玉凝勉強笑了笑:“上午洗了幾件衣服,可能太累了。”

白氏道:“吃過飯你出去走走,散步消食,總是在房間裏窩着也不好。”

玉凝小腹一陣一陣的疼痛,手腳也冰涼冰涼的,她“嗯”了一聲。

她覺得身上冷,外面陽光也不錯,就去桃樹下坐着,手裏也拿着針線筐。

玉凝的針線活兒很好,她手巧,做什麽都又快又好,今天興許是身體不舒服,被針紮了好幾次手。

Advertisement

最後一次被針紮了之後,她本來拿了手帕來擦,手卻被人握住。

君夜指腹揉過她被紮的那處,将血跡輕輕擦去。

玉凝道:“這是白天,太陽這麽大,你怎麽出現了?”

君夜覺得她這個問題太愚蠢,沒有回答她。

玉凝摸了摸君夜的手,又摸了摸他的手臂,仍舊是冷冰冰的,好像不受影響。

她把手縮了回來,輕輕摸了摸肚子:“我肚子有點痛,是不是懷孩子了?”

“沒有。”君夜道,“你別胡思亂想。本王這次過來,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玉凝仰頭看着他:“什麽事情?”

陽光透過稀疏的樹枝灑進來,她白嫩的面孔上一塊明亮一塊陰暗,君夜擡手捏了捏她的臉。

玉凝聽他講完,有些好奇:“這些都是真的?”

君夜道:“不會有假,到時本王再具體指點你。”

玉凝點了點頭:“好。”

說完這些,玉凝又道:“可是我現在小腹好痛,剛剛特別痛,手都拿不穩針線,被針戳了好幾次。”

君夜道:“你告訴本王也沒有任何用,本王不是大夫,不會醫術。”

玉凝:“我覺得,既然不是有孕,那就是……”

話未說完,白氏屋子裏傳來了聲音:“凝兒,你在和誰說話?”

白氏在窗戶旁坐着,能看到玉凝在樹下做針線,玉凝好像嘀嘀咕咕的在說話,白氏覺得奇怪,這才多嘴問了句。

玉凝被白氏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她才對白氏道:“沒說什麽,只是手被針紮了,有點疼。”

白氏這才放心。

玉凝不敢再和君夜說話了,旁人看不到君夜,看着她自言自語,還會以為她腦子有病。

收拾了一下東西,玉凝回了房間。

剛剛她想說的是,既然不是懷孕,這一陣一陣的疼痛,怕是要來月事。

之前來月事,玉凝沒有這麽重的反應,只是小腹墜痛兩天而已,這次還沒有來,她就覺得身上難受了。

房間更陰涼,玉凝躺在床上都覺得不舒服,她讓婆子燒了熱水,喝了一點熱水,雖然暖了點,疼痛卻沒有消失。

她覺得可能是君夜的原因,君夜身上特別冷,一點溫度也沒有,和她睡覺時也冷,她覺得自己就像被特別冰寒的鐵棒戳來戳去,現在可能體內也積了寒氣,所以來月事時才這麽難受。

君夜壓根不知道女人還會有這樣的麻煩事情,他雖然活的時間久,但他大多時候都在冥界,冥界女子和凡間女子不同,他連冥界女子都不了解,更何況是玉凝這個凡間的小丫頭。

玉凝在被子裏躺着睡了一覺,等到傍晚才去和白氏吃了頓飯,她臉色白得實在太明顯,白氏又忍不住問了問。

玉凝輕聲道:“可能要來月事了。”

白氏道:“這次你看起來太虛弱,等會兒我讓婆子煎一碗姜湯給你送去。”

玉凝搖了搖頭:“不用了,我沒有胃口,喝了恐怕更難受,”

玉凝最讨厭姜的味道,哪怕身上疼,她也不願意吃和姜有關的東西。

晚上她一個人早早上去了,半夜的時候,玉凝覺得自己身上沉重,擡手一推,君夜居然又來了,他将手探進玉凝的衣襟裏去撕扯衣物,玉凝本來就覺得身體難受,看到君夜還要她做生孩子的事情,有些不滿。

她推了君夜一把:“我……我今天不能做。”

君夜看向玉凝:“嗯?”

玉凝道:“我身體不舒服……”

她結結巴巴的和君夜這只沒有見識的鬼解釋了自己身體不舒服的原因,讓君夜好好漲了知識。

最後,玉凝道:“我身上冷,你挨着我,我身上更冷。還有……我覺得,我身上的寒氣是你帶來的,以前我沒有這麽難受。”

君夜不是活人,身上沒有溫度才正常。但他并不是不能變得有溫度。

他摟住了玉凝,将手貼在了她的小腹處:“現在好了麽?”

玉凝睜大了眼睛,他身上居然有了溫度,切切實實,就像一個活生生的人躺在她的身後。

不知道為什麽,想到這一點,玉凝的臉莫名紅了。

他掌心很熱,貼在玉凝冰冷疼痛的地方,也少了幾分冷意。

玉凝點點頭:“挺好的。”

君夜把她往自己懷裏帶了帶:“好了,你睡。”

玉凝閉上了眼睛。

君夜知道,玉凝這次身體不舒服确實是他的原因,他陰氣太重,留在玉凝體內的煞氣也太多。玉凝命格和體質都适合他,卻要有一段适應的時間。

凡人需要睡眠,君夜卻很少入睡,哪怕閉上眼睛,也是小憩一會兒,不會深入睡眠。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