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哥哥
“是不是有人叫我?”臨上臺明當當忽然停駐腳步, 側眸問旁邊人。
小魔是她助理,今年剛十九歲,和明當當年紀相仿, 兩人在大排檔喝酒時認識,小魔哭着向當時還是陌生人的明當當講述自己高考失敗, 社會闖蕩兩年又接連受打擊的悲慘遭遇,說不想活了。
當時明當當還未成名,只在網上有個粉絲數可觀的社交賬號,她平時偶爾寫寫歌傳上去, 懶得打理,粉絲催得急剛好小魔出現,一問會不會做視頻, 小魔拍着胸脯說, 天底下王二麻子她都能剪出吳彥祖,更別提明當當資本優越。
試着将賬號給她打理,結果這姑娘悟性果然可以,拍的明當當,顯山顯水就是不顯凡塵煙火氣, 活脫脫人間精靈。
另外小魔還在明當當粉絲一團亂時,帶着這幫人沖鋒陷陣, 可謂立下汗馬功勞。
明當當現在不得不簽公司就是因為得養着小魔這些實打實為自己付出的人。
聽得她發問,小魔整理她裙擺的動作一停,立即豎耳朵聽後頭動向,“什麽沒有!”她十分利索拍板定論, “是前頭粉絲喊你!”
明當當點點頭,“行吧。”
很多事她懶得留心眼,尤其在上臺之前。
……
臺前, 開場曲的這季十強中的前七名選手表演接近尾聲。
臺下氣氛燃爆,喊着“魔音”“魔音”,那聲浪讓從一開始就跟在明當當身邊的小魔難以置信,仿佛做夢一樣,當初願意跟明當當不過看在三千塊的工資和住在一起平攤房費的份上,也确實承認明當當第一眼令人難忘,才華斐然,但是成名路如此勢如破竹,小魔如夢如幻。
今年的這個夏天,大家談論的這名女選手,叫明當當的女選手,就是小魔自己所認識的人啊!
小魔要瘋了,仿佛外面的聲浪同時在為自己喊,她尖叫着朝那道背對着自己,但是被舞臺光照的宛如在太陽中心一樣耀眼的明當當背影,激動一擡老拳:“沖啊——人民幣!!”
這一句人民幣令準備好臺風的明當當措手不及,扭頭回看,嘴角難以置信翹起,接着升降臺起,她帶着這抹顯少出現在她舞臺表情中的不可思議笑意,側着顏登了上去。
臺下效果可想而知的熱烈。
現場工作人員将她這張側笑顏放大再放大,直到她眼妝都一絲不茍呈現大屏幕,兩鬓發膠收服帖,長發一齊梳向腦後,背頭造型,清清晰晰呈現着她完美無瑕的五官。
臺下就只剩下“啊啊啊啊啊啊”,間或夾雜着“老公”“老公”,群魔亂舞一般。
她在臺中央斂色站好之際,VIP看臺的某暗黑一處,傳來一聲不可思議低嘆,“靠,沒聽錯,老公?”
他身旁男人不語。
那人落了個沒趣,但看得出開心與自豪,笑說,“哎呦,真是女大十八變啊,變男的了。”
他旁邊男人仍然是不語。
同為VIP的另一角,蔣毅然找了個好位置,正對前方舞臺,他顯然克制不住激動,拉着身邊人言笑,喜不自勝。
曾導說,“還沒保證去你那兒,別笑得跟已經自家鍋裏飯似的。”
蔣毅然是接了他老爹的攤子才把蘇樂傳媒做大,本來沒有多少心思玩音樂,但真正遇上天分之人,他做為“伯樂”很難不激動,這叫什麽?叫與有榮焉,臉上有光,同時操縱一名由數千萬粉絲崇拜的樂手,是他們這些當老板的人的樂趣。
“我可提前說,這丫頭脾氣不簡單,有場比賽直接跟評委撩挑子,我差點整期都廢,求了好久才求回來。你真看中人家就好好培養,別玩些亂七八糟的。”
蔣毅然聽着笑,“老曾,這麽防我就別做說客,不然以後真那什麽,你怪我毀人不倦。”
曾導說,“你有點正行吧,瞧瞧這VIP看臺今晚來了多少同行,趙立楠虎視眈眈,我差點都被脫層皮。”
蔣毅然抱拳笑,“知道了,知道了。”實際上根本不把趙立楠放在眼底,他斜着眼睛越過那邊看臺的趙立楠,昂下巴問趙立楠身邊的人,“那個是李辰景?”
曾導側了下眸,“是他。”
“他來幹什麽?”恍然大悟,“難不成NEXT是他的?”
曾導說不能吧,“法人是趙立楠,至于大股東是個神秘人,挺不好查。但錢是從美國來的。”
“不管是哪來的,都不能跟我争明當當,我蔣毅然要定她!”
曾導大笑,佩服他的口氣。
蔣毅然說,“你還別不信。”他又昂下巴,“李辰景旁邊的那個才是正主,你看到沒,從頭到尾沒攀談,眼不錯的盯着臺上,這位才是勁敵吧!”
這位“勁敵”位置坐地太黑,除了蔣毅然看到,曾導看了半天只看到一個氣質卓然的側影,但是有一點真如蔣毅然所說,對方幾乎是那種能被樂手稱為知音的那一類聽衆。
于是曾導又起勸言,“那個,咱們還是好好聽歌,給你即将簽約的歌手一點尊重。”
蔣毅然笑了。
臺上魔音主唱挂着一把吉他,風中揚着她的歌聲同時揚着她的裙擺。
那是一件黑色絲滑面料,在燈光下會發出光澤的類似綢緞的材質,不規則裙擺往後飄揚,前短的設計令那一雙大長腿盡顯功能,歌手唱跳時,她腳上的AJ也不甘示弱,在聽衆眼底下招搖跋扈。
總之像一朵熱力四射的球,全方位鋪滿。
成名作《烏衣巷》,唱到高潮是一句:誤進烏衣巷深處,我已執迷不悟,待我出,待我出……
底下樂迷沸騰,她額間細汗在大屏幕放大,靜靜站着無動于衷,只撩長弦,彈完旋律頗長的一段留白,完美收尾。
“哇哦——”李辰喝彩,兩手掌拍紅,順便發表意見,“比起歌詞部分我更喜歡她的副歌,定定站着,臺下瘋狂與她何幹,她只是在唱完一首歌而已的那種掌控全場的感覺。”
趙立楠聞言笑,“李先生偏愛的很啊。”
李辰笑,“哎呦楠姐,別這麽見外,熟人都叫我名字前兩個字李辰,記着了,妹妹都到您手上了,我可不敢跟您不親。”
趙立楠點頭,又問,“你這妹妹有點麻煩呀,看到那頭沒?蔣毅然把大作曲家都請來了,今晚的聚餐,他十有八九穩。”衆所周知,明當當有個性,喜歡音樂多餘其他,對方能請大行家出山,身上肯定帶着“貨”,明當當要是一聽滿意了豈不是立即就跟人家簽了?
李辰立即暴躁的一望那頭,唾棄說,“在我身旁這位面前,國內同資歷的沒有比過他的,提鞋都不配。”
“哎呦,你這口吻。”草莽路子發展起來的趙立楠立即失笑,忙說,“小點聲,人家聽見……”
結果真就聽見了。
兩方人馬左不過隔着中間一小條過道,在音樂未起時,彼此磨牙聲都聽見,何況這麽臉幾乎對着臉的場合下罵對方提鞋都不配。
人家可不得掐嗎。
蔣毅然出名笑面虎,朝着李辰,“我當誰呢,瞧着是李總真是李總啊。”
李辰回嗆,“我瞧着不像姓蔣的,還真是姓蔣的啊。”
兩人幼稚的像在過家家。
蔣毅然失聲,“敢問你旁邊那位何方神聖,介紹下?”
李辰回笑,“不如拿點實力,等她再上場,誰更懂她誰牛逼怎麽樣?”
他這聲牛逼出來後,他旁邊的男人明顯一側眸看了他一眼,雖然光線暗,但對方對這個詞的不适感直接昭然若揭。
蔣毅然察言觀色有兩把刷子,覺得那個人有點門道,一時也不敢大意,問身邊作曲家,“怎麽樣,有把握嗎?”
“幼稚。”那人直接就評論,“比懂歌手的內心,我在圈內第一沒人敢說第二。”
這話聲音大,李辰聽到瞳孔震驚,扭頭朝旁邊,“我靠,牛逼,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全然忘記他剛才吹時郁時,也挺夠不要臉的事。
“哥們,你給我打贏他。”自從時郁回國後,并且那幾年在國外頗獲成就後,李辰已然看不上小檔次,他認為時郁必贏不可,甚至和對方比簡直就給時郁掉價。
時郁,還真的是時郁。
是他回來了。
他回來不是聽一堆廢話,和人家毫無意義過招。
他冷冷似笑非笑着,就這麽遞了一眼給李辰,那眼底的意思就仿佛在說,信不信推你下去?
李辰清咳一聲,“聽歌。出來了!”
出來的是魔音樂隊其他樂手。
明當當所在的這支樂隊,是她志同道合的戰友,已成隊快一年,随着明當當在綜藝上的爆火,她将魔音整體推到了臺前。
其他成員中有另一名主唱,是個男生,現在從他們的活動布局推算,幾乎可以确定,明當當和魔音會分手。
只在早晚。
男主唱一首完畢,實力還是有的,只是和明當當存在差距。
不過不怪人家,是今晚的任何人和明當當比起來,都有很明顯差距。
她是天賦型樂手,全能無敵。
“下面請梁貞——”随着一聲報幕,本來昏昏欲睡的現場倏地大為燥熱。
梁貞是上季冠軍,壓軸倒數第二首歌出現,期待感本就上了天,加上信息顯示這首歌是男女合唱,按主辦方尿性,得把這團火拱起來,由先前的不透露女歌手姓名的神秘感,拱足氧氣,接着就是大火燃燒。
只是前奏響起來,驚喜還是出人意料。
歌曲不陌生,是梁貞最近的熱門曲。
女歌手炒地這樣火熱,也顯然配合噱頭,是兩季冠軍,師兄妹的組合體出現,必然明當當無疑。
但是,她是開口唱第一句的人。
緩緩從下方升起,熟悉的前奏,柔軟的女聲,本就差異感令人驚喜,何況她又是明當當,個性那樣強烈,她唱着梁貞的歌,那個出了名具有毛刺感嗓音的民謠派代表人物的歌,這意味着什麽?
意味着碰撞激烈,互不相容,使人腎上腺素不由飙。
“唱得非常不錯,真沒想到她可以這麽完美收斂自己的銳角,配合梁貞融入這首歌。”蔣毅然的大作曲家聽到後半程就忍不住做了評價,“大家期待的你争我奪并沒有出現,這批聽衆還是欠缺,真正的音樂是和諧,是相融,她非常完美,我腦子裏已經給她寫了一百首歌!”
李辰在旁聽到直接翻白眼,“他怎麽不去參加夢想中國之類?能把選手感動得叫再生父母。”
趙立楠笑個不停,然後低勸,“蔣總在,人家當然要表現,浮誇一點嘛。”
“惡臭!中國音樂就是因為蔣毅然這樣的資本為所欲為,外行指導內行,多少珠玉才被蒙塵。”李辰直拍大腿,請求身旁人,“你千萬不要讓當當去那種人的手裏!”
時郁沒說話。
他可能有些頭疼,一直在擰着眉心。
多年不見,李辰其實已經不大弄懂他,今晚這趟是來幹什麽,或者說回國這麽多天他到底要堅持到什麽時候才去見當當。
今晚這麽近距離,他除了在觀察她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變化,一句關于她的話題卻不曾插言。
就現在這檔口,別人評價完,拱着火在問他是何意見,他卻像沒聽到,神色越發不耐。
“吵着我了。”直到忽然丢下這四個字,起身,颀長挺拔的身體從看臺區離去,別人才看到他今晚總算像一個活人,有了氣息情緒,于人群中消失在了去往舞臺中央的位置。
蔣毅然看得目瞪口呆,“那,那不是時郁?”
一個圈子,北城的上層圈子,誰不曉得誰?
即使那個人已經出國六年。
大作曲家一聽,心裏也咯噔,完了,是真完,那位可是大牛!班門前弄斧了呀!
……
“最後一首歌,今晚結束。”臺上,明當當抱着吉他,除了剛才唱別人的歌,她的形象總是以抱着吉他出現,今晚的安可曲也不例外,她臉上已沒有最初側顏笑着上來的完整感,而是活靈活現的淩亂,以淩亂體現生氣,以生氣又盡現美,連汗珠都帶了欲罷不能的味道。
她開口,提到今晚這個地方,“十七歲那年來時,是我人生關于音樂做的最勇氣的一次抉擇。”她埋頭,撥了一下弦,舉下颌淺笑,“曾經差點放棄。去當售貨員,賣護膚品的夜班客服……後來覺得床單廠這個名字挺可愛,我就來了。”
臺下尖叫,吼着加油支持她的話。
她歪頭笑了一笑,說,“那就彈唱一曲,致敬床單廠。”音落,幹脆利落甩出一段旋律。
她坐在高腳凳上,沒有大動作和任何表情語言,帶有連續演出後的疲憊,也帶着這股疲憊給當下唱的這首歌注入當下的魅力,輕彈輕唱,令臺下流連忘返,不舍結束。
大約這就是音樂的魅力,共情。
直到結束,明當當心裏都在疑惑,聽衆之中有聽出她錯彈了一段嗎?
當時……
她看到一個人……
也許眼花吧,她對自己說。
“小魔,一定要去聚餐?”後臺卸妝時,她不想動彈,問小魔可不可以不要去。
小魔還未說話,魔音其他成員就反對,“想什麽呢,各方都在,你不去,他們以為你飄了,不給他們面子。”
想想也是,明當當就沒等小魔回複,直接說去吧。
一行人,加一個助理,當然那只是明當當一個人的助理,她可不能委屈了自己,要不是當初拮據,她還想招個專門幫她背吉他的。
就如現在,這夜晚,夏季夜晚輕風拂面的時候,演出結束,人最累,最疲,恨不得馬上滾到自己床,與它三天三夜不分離的心緒情況下,有一個幫她背吉他的,是多麽美好而滿足的事啊。
“你不舒服?”去酒店時,小魔忽然在她耳邊問。
那時明當當差點睡着,愣了一下才擡眼皮,“啊?”
“問你,是不是不舒服?”小魔皺眉,“你這次演出後怎麽不太對勁?”
“哪裏?”
“像死狗。”
“……”明當當忽然想到自己的第一首歌,于是說,“狗有什麽不好?大家都是狗,狗裏狗氣就別嫌棄我了。”
“哪有?你可是行走的人民幣,怎麽敢。”小魔笑地賊兮兮,自從明當當爆紅後,她每天都能這麽莫名其妙賊笑一百次。
明當當哼哼笑兩聲,懶得罵她了,給個眼神,打起精神走了。
……
夜晚,十一點鐘,北城似乎還不到沉睡的時候。
觀光電梯一路向上,明當當忽然覺得耳鳴,只聽電梯突地“叮”一聲,外頭有人進。
她站在最中間,理所當然往後讓,但是那個人進來,她看地眼尾一跳,接着就面無情緒站在原地似生了根。
“哎喲,主唱,魔音你們都在,正好!”一個三十出頭女人,虎虎生風在門口一拉腔,“小宋你們還愣着幹什麽,幫主唱拿拿吉他,沒看見肩膀都勒紅了?”
這幫小宋和這個女人是什麽人,明當當不曾考慮。
她和那個一開始一眼掃見的人,相互對視了四次目光,對視到魔音其他成員和小魔都覺得不對勁。
小魔喊着她,“當當,當當?”
如夢初醒。
她一挑眉,“走吧。”
“走哪兒?”小魔驚呆。
其他人亦然。
明當當毫無表情,将吉他往那名小宋手裏一落,“不是有人請吃飯?”
“……誰?”小魔左右找。
趙立楠此時一笑,“我呀,小妹妹!”不由分說把人一拉,“等你們很久了,正好遇上!”
“等等……”小魔心說,這是半道打劫吧?他們吃飯的樓層不是22樓嘛!這才幾層?
明當當已然甘願被截,率先步出電梯,與那個英俊到即使沉默都像在瘋狂勾引人的男人擦肩,頭也不回跟着趙立楠離去。
小魔:“……”
其他成員:“……”
那個男人忽而輕微一挑眉,“上,下?”
低音炮的嗓音一絕,整個電梯間回蕩似的。
被明當當抛棄的衆人硬着頭皮,以小魔做代表,呵呵尬笑,“我們下,您繼續上。”
出了電梯,小魔按捺不住的回頭望,那男人身長玉立,頭微垂,整理着袖口,動作矜貴優雅,哪裏看都不像吃人的主,所以剛才明當當到底怎麽了?
電梯都不願一起上?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在外旅游,周日回家,周六的章就加在這章裏了,當個合章好不?實在太累了,淩晨三點還在碼字,至于周日章節會在晚上十一點更哦,因為上夾子得推後一點!
拜托評論來得猛烈些,麽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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