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6)

鳥的身上。

衆人紛紛小聲猜測着，互相讨論着，很快，治安官弗林斯帶着手下将事情擺在了衆人面前。

所有人看着被擡下來的屍體，弗林斯上前揭開了白色的覆蓋在屍體上的單子，血腥模糊的臉展現在衆人面前。

“天啊。”

“上帝啊！”

幾個挨的近的女士看見了這實實在在的屍體，忍不住發出聲來，捂着自己的眼睛，膽小的甚至轉身鑽進了旁邊男士的懷抱。

“安靜。”弗林斯示意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很不幸，大家的好心情要被取消了，我們接到報案，這裏面出了人命案，為了盡快弄清事情的真相和迅速抓到兇手，我希望大家配合一下，我的手下會跟大家一個一個做筆錄，如果想要盡快擺脫你們的嫌疑離開這裏，就請大家配合我們的工作。”弗林斯對着上校先生點頭致意。

衆人被引導分成了幾列安排着記錄他們今天的遭遇。

一個人走進屍體，翻看着這居屍體的近況。

正在跟上校交談的弗林斯看見一個陌生人靠近了屍體，上前按住他，厲聲問道“你幹什麽？”

這一聲響亮而嚴肅，衆人都側頭看發生了什麽事情。

弗林斯跟海因裏希對峙着。

上校看見是自己的副官，走上前輕拍着弗林斯的肩膀，“放輕松。”

“他只是我的副官。”

“即使是您的副官，在現場的人都有嫌疑，更何況，他的随意翻動屍體很可能破壞了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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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林斯就事論事的說着，絲毫沒有給上校一個讓步。

弗林斯的手下擡着屍體往門口運去，不知是誰在門口附近打碎的杯子，玻璃碎渣擱在了腳下，讓其中的一個人沒有站穩，一下子向外滑了出去，甩手抛開的屍體也随着他的動作翻了一個身，另一個人因為突然承受的力加大，而頓了一下，屍體在這一個轉瞬之間翻了一個身。

“啊！”

“啊！”

“啊！”

此起彼伏的聲音響徹這個大廳，弗林斯皺着眉頭，不耐煩的捂着自己的耳朵，這些該死的娘們。他心裏咒罵着。事實上，在場的好幾個男士也有同樣的感想。

然而，當他罵罵咧咧的讓手下利索點幹活的時候，靠近屍體的一個人彎下腰的一瞬間，也驚吓的做到了地上。

“又怎麽了，該死的，一個死人也能把你吓成這樣！”弗林斯痛恨今天這幫人給他帶來的丢臉。

“皮，皮，皮。。。。。。”那個到底的手下伸手指着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屍體。

這個時候，整個屍體的背部朝上，衣服的背部有着一個大大的口子，鮮血從這個地方流着，因為剛才的拉扯，衣服已經被撕開，裸露出來的屍體的背部明顯而清晰的呈現給衆人。

這是一個殘缺的屍體，屍體的背部整整兩塊的皮膚被剝離了。這剩下血淋淋的鮮肉呈現出來。因為鮮血還有劃開擱走的皮膚，那部分的鮮肉更像是要擠壓出來一樣。

衆人也看清了這樣駭人恐怖鮮血淋漓的場景，有些倒吸了一口氣，有的讓嘴邊的煙燙傷了手指，更有直接暈倒在地上的女人,哦，還有個男人。

程語跟着路德維希走進大廳的時候，站的位置比較靠近那具屍體，所以，在那個震撼全場的一瞬間，她也看的一清二楚。

有點惡心。

胳膊被抓的緊緊的，痛的讓她以為自己被什麽襲擊了。她皺着眉頭扭過去，看見路德維希一臉心驚膽顫害怕緊張的抓着她的胳膊。這要是給她配個畫外音，肯定就是“哎呀，哎呀，吓死我了。”

程語越想，一陣惡寒。剛剛那種不适感到是讓路德維希給打亂沖淡了。程語看着路德維希一臉害怕有好奇的看着那具屍體還有依舊使勁的抓着她的胳膊的樣子，自己越發的淡定，感覺自己就是個女漢子。

啪。

當衆人還在這種恐怖的氣氛中緊張不安的時候，被這一個畫面轉移了一下視線。

費倫甩開靠在他胸前一直不停的摸呀摸的莉莉安，看見那個讨厭的男人緊挨着自己的女人，更是不爽的走上去，使勁，狠狠的拍開他的手。

哦，兩男一女，這麽一個又桃色新聞的好戲。有人挑着眉頭饒有興趣的看着。有人還是不安的看着那具屍體，扭頭看了看，确定不是什麽熟人之後又轉移了關注力。

“萊尼，跟我走。”費倫非常的不爽，一個轉身，沒想到居然在這裏又碰見了這個男人，而且還在繼續粘着他的人。他要帶着她離開這裏，在他們的房子裏，不再見這些讨厭的人和令人煩躁不安的事情。

他有些大力的拽着萊尼的胳膊要離開這裏，出聲阻止的不單單是弗林斯的手下，還有路德維希。

“喂喂，”路德維希喊着，不滿自己的關注點被吸引了，更不滿意這個人再次帶着萊尼離開他的視線範圍。

“先生，現在您不能帶着這個女士離開。”弗林斯阻擋了他的去路。

“滾開。”費倫想要踹倒任何阻擋在他前面的人，理智阻止了他的動作，不過忍耐力似乎越來越小了。

“不行，你現在不能離開現場。否則我有權逮捕你。”弗林斯更是站了一步上前，手放在腰間放槍的地方，随時準備把槍。

“哦，費倫，”上校站了出來在兩人的中間做調和人。“先生，這位少校我認識，我能為他擔保今天的事情與他無關，我想他真的是有急事才需要離開的。”他的出聲緩和了兩人的劍拔弩張。

“呵呵，弗林斯，你還是這麽不近人情，不過，口供都錄完的話，你能把所有人都帶到警局去，這裏面大家都是有頭臉的人物。”海因裏希看着上校都出聲了，好歹要站出來支持自己的長官。

“哼，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這麽做。”弗林斯非常不滿意海因裏希這麽個态度，不過他自己也清楚現在這個形式不可能讓自己做出更大的動作，他退讓了一步，有些生氣的瞪了瞪費倫，看着他說，“如果有什麽問題，我會招你去警局的。”

“我知道了，走。”費倫前面回答了弗林斯的話，轉頭對着上校點了點頭，對方也收到了他的謝意，滿意的點點頭表示收到，目送兩人的離開。

“愛情啊！”上校先生很詠嘆調的來了一句，在場的人都忍俊不禁的笑了笑，考慮到這又是一場兇殺案的現場，大家又很快的收起了笑容，表示嚴肅。

一場不算鬧劇的鬧劇發生，緩和了凝重的氣氛，加上路德維希追着萊尼的，大聲的喊着萊尼的名字，咒罵着費倫的不紳士。不過，他則沒什麽好運，撞在了弗林斯的怒火上。這回沒了上校的幫忙，他更是找到了發洩怒火的出口，直接認為路德維希的嫌疑最重，有待仔細調查，讓着手下帶着路德維希去了進去繼續問話。

“我冤啊！”路德維希配合着臨走喊了句，明顯調笑的語氣讓人覺得惡作劇的成分更明顯。

本以為今晚發生的一切跟他們沒有什麽事情。程語看着費倫送她回家後，以為他會如以前一樣離開，可是，這回他讓安德魯準備了一下客房，打算在她們的屋子裏度過一夜。

他們倆現在到底怎麽回事，程語都要快搞不清楚了。

她明顯感覺到這個人喜歡她，可是，每次他又很冷淡的對着她。

明明，她會找些話題，試圖兩個人好好談一談，至少，目前來看，程語不反對他這個人，不讨厭他。可是，他卻總在她示好的時候，遠離她。

她有時覺得自己自作多情了，卻又在下一刻收到他的小暗示，小暧昧，那保護的動作如此明顯而溫暖，讓她又确定他喜歡她。

她徹底不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麽想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哦，可憐的屍體先生，默哀一下你炮灰的出現。

☆、兇手是誰？

費倫一手拿着刀，一手使勁的握住那顆洋蔥。

“哥哥，好了沒有啊，我好餓啊。”安德魯揉着眼睛迷茫的看着他，早上起來的時候，姐姐就去店裏面了，哥哥說是給他做早餐，可是，他都又睡了一覺，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了，哥哥似乎還在拿着那個刀沒切洋蔥啊。

“哥哥，啊，哥哥你哭了，為什麽，洋蔥很難切麽？”安德魯看着費倫滿臉淚水的低頭看他，他突然覺得好內疚啊，一定是洋蔥太難切了，哥哥才會為了他努力的都流淚了。

費倫臉上有點微紅，他有點窘迫，自己不但沒有做出一頓像樣的飯，還把自己弄的跟個姑娘一樣淚流滿面。他轉過身，想用手背擦一下流出的眼淚，刺激的氣味反而讓眼淚流的更洶湧了。

他更加不知所措看着那些洋蔥。拿着刀猶豫到底要怎麽下手。

安德魯用憐憫的目光看着費倫，可憐的想着，哥哥肯定艱難的不會做飯，就像姐姐當初給他做蛋炒飯一樣，費力又不擅長。他走過去，握着費倫拿刀的手。

費倫感覺到手邊，一手小手握住了自己，讓自己拿刀的手一頓，他看見小安德魯擡頭一臉天真可愛的看着他，用充滿了童真的聲音安慰他：“哥哥，沒關系的，切不好的話，也沒有關系的。”

費倫。。。。。。他流着淚，幹澀的臉上因為淚水風幹在打濕而感覺有些疼，心裏，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有點奇怪，可是，卻不讨厭。

“哥哥，姐姐中午會回來做飯的，我們在等一會吧，鐘表剛剛又敲了一下，我們一會就能見到姐姐了。姐姐可會做飯了。”安德魯拉着費倫朝客廳走去，打算陪他下棋，等着姐姐，自己好安慰他別哭了，做飯做不好也沒關系的。

費倫聽着再次想要把臉上的淚擦幹，他不想讓萊尼看見，可是，一想到每次用手擦幹的效果就是流的更加兇猛。他無奈讓安德魯給他找一條濕毛巾好解決一下問題。

“安德魯，我回來了。”程語進門後推開門，看見轉過身來的費倫滿臉淚水，一臉無措的看着她。

飯桌上，大家安安靜靜的吃着，除了刀叉碰撞碟子的聲音，再沒有其他的聲響發出。

“哥哥，你以後來搬來跟我們一起住吧。”安德魯最快的一個吃飯了午飯，平時最慢的一個，因為今天其他倆人都略顯詭異而尴尬的在那漫不經心的吃飯而成為第一個吃完飯的人，小安德魯有點興奮，可算是拿到了第一名了。

費倫聽見這話話後，呆呆的看着程語。

“咳咳，咳，咳，咳咳咳。。。。。。”

程語則因為自己弟弟的語不驚人死不休而嗆出聲來。

費倫一臉期待的看着她，眼睛裏閃着吓人的明亮，帶着一臉淚痕和羞澀看着程語，讓程語都不敢說出否定的答案，生怕傷害了人家幼小的心靈。

不過，說歸說，程語還是覺得這只是一次小孩子開的玩笑。她低下頭繼續吃飯，就當做沒有聽見。

費倫看見程語的動作，懊惱又失望的低下頭，默默扒拉着他面前的餐盤，沒有一點的胃口。

費倫離開的比較早，他的副官跟着他離開。

程語聽他的副官在費倫上了車之後，一臉歉意的解釋說：“基辛格小姐，實在抱歉，打擾了您和我們長官的約會，只是這次我們碰見了麻煩，所以上面急需長官出來。”

程語點點頭，表示收到。

她回過頭往屋子走去，看見安德魯一臉促狹的表情，像是偷吃了糖果的孩子。

“笑毛笑，趕緊寫作業去。”程語拍拍他，決定今天給他在增加一點作業，讓他體會一下什麽是21世紀的小朋友才該有的生活狀态。

費倫被叫進辦公室的時候，看見警察局長站在了他們辦公室裏。大家都是一臉嚴肅的樣子。

隊長看見費倫進來之後，就招呼着旁邊的人關上了門，他的副官跟着他站在了費倫的後面。

當費倫落座，局長看着這所有的人都到齊了之後，每個人手上都發了一份資料。

他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話：“這次的案件比較棘手，所以帶來這裏讓大家幫忙，這次，我們的警局将所查到的資料都發到了各位的手頭，希望大家能夠幫住我們解決這個案子。”

“有關在場的人，我了解到你們有人已經可能見過了兇手，所以，這次來，也是希望能夠早點破案。裏面的圖。。。。。。”

“嘔！~~”有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手裏的資料，看着一張張血腥的圖片，差點連進到胃裏的飯都吐了出來。

局長揉了揉腦袋，無奈的看着底下的人，開口繼續說道：“裏面的圖片比較血腥，希望大家能夠做好心理準備來看。。。。。。。”

“死者是在安凱斯酒店裏發現的，在二樓左手間的卧室裏，第一目擊證人是死者的情婦，據描述，死者的情婦說是應死者的邀請來到了這裏約會，不過，目前除了她的說辭，沒有人能夠證明出來。”

“有關死者的身份，是一名布料商人，這回來這裏是為了給軍部提供新一季度的制式服裝的。”

“有什麽問題，大家可以提出來繼續讨論。”

有人很快問死者的家人是否知情。

“這個啊，他有一個老婆，之前還有一個父親在老家生活，不過，他已經和他老婆分開了一陣了，他老婆也在老家，所以不具備作案的肯能，倒是他的情婦，據說跟很多人都不清不楚。我們不排除被她殺害的可能。”

“一個人被殺，而且，整個背部的皮膚被剝離開來，這個手段必然殘忍而且嚣張，我認為她殺死死者的可能性很小。不具備作案能力。”

局長看着費倫，要不是這個人也在現場，他還不會注意到這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角落裏，誰也不看，似乎這些事情和他沒有關系。

這要是放在了他的辦公室，早狠狠的批鬥這樣子懶散又不表現的人了，不過，在這些人的地頭上，何況他們的頭似乎很看着這個人，局長忍了忍，又不忿的脫口叫道：“那個，費倫，你來說說這個案子你有什麽想法？”

讨論聲一下子戛然而止，大家都看着費倫。

他不緊不慢的從座位上站起來，看看旁邊有人似乎等着看他的笑話，他略過一旁，站在中間，拿起筆在那塊黑板上也下了幾個詞。

人數

性質

關系

他指了指最開頭的一個詞，“最應該确定的是兇手是幾個人？我們看見的屍體被殺害，從現場的血跡可以判斷是第一現場，但是，這個人在被殺之前，為什麽沒有打鬥的痕跡？其次，為什麽要剝皮？為什麽是背部的皮膚，那些皮膚去了哪裏，有什麽用沒有，這些我們都需要知道，最後，死者的關系不應該僅僅局限在他的情婦身上，除了這個女人，還有什麽人會跟他有聯系？”

費倫提出了一堆的問題，卻一個都沒有說出他的猜想，可是，這麽都的問題，已經讓在座的人鬧開了，衆人紛紛讨論着。

“要我說，殺手肯定是一個神經病，不然，你說能好端端的要殺個人還這麽費事？”

“狗屁吧，還神經病呢，你見過神經病殺人這麽利索的？”

“那把刀，是不是那種屠夫啊，經常剝皮肯定順手？”

“哦，我怎麽覺得醫生更靠譜啊，咱們這附近拿來那麽多屠夫，醫生不是還拿手術刀麽？”

讨論一直繼續着，直到下午，所有人都饑腸辘辘的驚覺時間過的如此的快。

局長總結了大家的推理和判斷，分配了衆人的任務，這個案子的調查還需要繼續進行，很多疑點随着這次衆人的參與暴漏出來非常多的問題。

他揉了揉腦門，宣布散會。

費倫打發了他的副官，一個人走到了萊尼的藥店，看着從門口出來的一身形消瘦的男人，手裏拿着一袋子的藥，面無表情的從他旁邊側身過去。

他推開門，風鈴聲響了起來。悅耳的風鈴聲反而讓人舒服的感覺進到的不是藥店更像是一家書店的感覺。

“您好。。。啊?”程語以為有了新客人，放下手裏的東西轉身看見費倫進來，“今天怎麽這麽晚下班？”程語看着牆上的鬧鐘，很好，距離他平時出現的時間要晚了一些。

“恩。開會。”費倫不想多說什麽，也沒什麽好說的不是，那些黑暗的事情，讓他一個人知道就好了，不必讓她害怕的。

“最近，你還是等我下班再走吧。”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不希望她出事。

“怎麽了？”程語驚訝的看着他，很少聽見費倫會對她有要求，平時給她的感覺就是，除了自己別挑戰這個時代的法律，去惹那些猶太人，平時自己愛怎麽折騰，都給予方便。

“好。”程語點點頭。他們兩個一步步的往家裏的方向走去，程語看着她旁邊的費倫，高高的身子覆蓋着自己小小的影子，結實的臂膀在的她面前随着步伐劃過，好想，上去搭着。。。。。。

程語還是忍着了，不過，還是想挽着他啊。

程語看着費倫一直盯着一棟房子。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居然是米勒太太的房子。

程語沒有好氣的扭過頭，自己加快了腳步走在了前面，心裏嘀咕着：那個老妖精，要是再年輕個幾十歲或者有個女兒，肯定出來禍害人。

費倫仔細的看着那個方向，在沒有發現什麽的時候，只能轉身繼續走，就看見萊尼啪的一聲狠狠的摔上了門。

他眯着眼睛看了看萊尼家的位置，不知心裏打算着什麽。

萊尼在屋子裏，看着安德魯居然不在客廳，推開他卧室的門，看見一個黑影拿着一把刀正在安德魯的旁邊，銀色的刀尖泛着那種寒冷肅殺的氣息。黑影詫異的扭頭看見有人進來打擾了她，迅速的跳開窗戶離開了。

她看着離開的人，迅速上去關上窗戶。跑到安德魯的旁邊，看着他昏睡的樣子，吓的大叫。

“安德魯，安德魯。”

費倫聽見萊尼的聲音，臉色一變，迅速的走了過去。

他看見萊尼一直試圖叫醒安德魯，上前探探他的鼻息，還有，頸動脈也跳動着，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迅速背起了安德魯往最近的醫院跑去。

醫院裏，醫生看着兩個人滿頭大汗的送着一個少年進來，迅速找到一個床位，放下患者，進行一系列的檢查。

在聽聽心跳規律正常而平穩的時候，查看着其他的檢查。

“他怎麽了？”程語焦急的問着，一不小心，從嘴裏流出來的是一口流利的中國話，大家都沒聽懂她說什麽？

“他怎麽了？”程語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麽，繼續用中文說着，等到醫生用的德語請她說德語的時候，她才恍然大悟，立即改用德語再次說了一遍。

“哦，沒事，檢查結果看着都好，而且，看他的樣子現在似乎還在做夢，不過，也有可能是誤食了類似安眠藥之類的東西也能導致人昏迷，這種情況過一會就會好，你們先在這休息着吧。”

他們倆個互相轉過頭看了看對方，之間對方都是滿頭的大汗。

聽見這個消息，懸着的心至少放下了一半，就等着安德魯轉醒過來。

“他不會有事的，放心吧。”費倫拍了拍她的肩膀試圖安慰着她。

“嗚嗚”程語抱着費倫，難過的哭着，尋求着安慰，那點溫暖，她現在需要有一人就這樣任她抱着，給她安全感。

費倫先是身體一僵，很快放松了下來，反手摟着萊尼。

醫院裏，兩個人站在病房的門口互相擁抱着。

這一天，程語和費倫接着安德魯從醫院回家。

這一天，費倫入住在萊尼的家裏。至于這件事，咳咳，誰都沒有提，自然而然就這麽住進來啦，倒是安德魯拍手高興的贊着。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