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5)
塌的床上,散落的一張完整的床單。他起身走了過去,扯下那張床單,都了抖上面的灰塵。
不錯,完整的可以放下一個人。
他從掩埋萊尼基辛格的角落處,一把抓住她的雙腳,從石塊裏面拽了出來。将她放置在那張他已經鋪好的床單上。
白色的單子很快被萊尼身上的傷口流出的血暈染開來,如鮮花一樣綻放在身下,暗紅的血色更是帶着一種致命的誘惑,好像熟透的石榴,破開那晶瑩剔透外衣。
處女的身體不帶一絲遮掩的綻露出來。死亡讓她的面容停留在了一瞬間。那一刻的恐懼什麽都表現出來了。驚恐,害怕,疼痛,死亡最終的樣子。這個樣子在費倫早年的時間裏,見過了無數次,甚至有些更絕望的面容也在他面前停留過。
費倫凝視地下擺放好的女人。曾經他的最愛。
只是曾經。
空襲過後,城市猶如遭遇臺風過境一般,被摧殘的分裂開來。許多地方被投擲的炸彈成功的襲擊爆炸。
垮塌的民用建築裏,存活下來的女人也開始重新振作起來,帶着自己活着的孩子開始從廢墟中檢出自己可用的東西。有能力的人也找到了木板車推動自己可用的家當。
許久之後,那間房子裏面發生的事情被清查搜裏的人發現而報了警。進去之後,親眼目睹的警察們更是驚懼了許久。也在納粹之間流傳了出來。這個城市有了一個變态,可是,警察卻沒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來查找這個變态殺手了。
德國在戰争中勝利的太多太快了,荷蘭、挪威、丹麥、比利時直到法蘭西投降之後,德國在西線的戰争中取得了巨大的勝利,這種政府的快感,輝煌的成就直接将他們的軍事力量達到了頂峰。歐洲大部分的土地被德國的軍隊徹底的踐踏在了腳下。
那些曾經溫馨而祥和的村落許多在戰争中隕落,被轟炸或者被屠村,沒有了人的村落不在是人類的生活場所。而德國也成為了這片土地的新霸主。
對英國的征服已經充滿了德國将領們的心中,每一個渴望立功的将領看着別人在之前陸地戰場上升遷的速度,更是充滿了焦急。
沒有将海軍和空軍發揮更大威力的德國元首,已經有些坐等不住了。
他開始加快了國內的造船業,為征服英國的行動督促了兩軍的準備。
一切都太早了,一切都太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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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的命令和不斷的改變,讓上層的将領變得開始捉摸不透,更多的人則是守望的态度等待總司令的決定。
即使是在對英國的侵略停滞不前的時候,屠殺的計劃也沒有絲毫耽擱下來。
奧斯維辛集中營的建立,負責波蘭的漢斯佛朗科下達了“即決裁判”的命令。
新來的莉莉安正式這位波蘭轄區總督的妹妹,她拿着那些文件,猶豫了一下,開始朝費倫的辦公室裏面走去。
“請進。”費倫微笑的看着莉莉安。“莉莉安,你越來越漂亮了。”
每見到費倫一次就要臉紅一次的莉莉安,此刻看着她眼前的心上人,更是心跳不止。她之前只是覺得他深沉,可是,現在自從她來之後看着她的那種微笑更讓她怦然心動,那種說不出來的東西深深吸引着她,哦,老天,她要沉淪了。
費倫看着她的表情,每一個細節都沒有錯過,這種小鹿一般心跳的女人在幾句話之後總是能夠哄的她們跳進漁網。
他的利器已經抑制不住的張開了,他的欲望也提醒着他,曾經沉寂了多久,自從認識萊尼之後,他似乎在沒怎麽幹過壞事了。
惟一能遏制他的人不在了。
“我來,是給你送份文件,上面發下來的。”她用最輕微的聲音跟自己眼前的人說話,甚至話音中間帶着一點點撒嬌的感覺。
費倫拿起那份文件,翻了翻,看到主題之後,随意的放在了桌子上,“哦,莉莉安,這種屠殺其實早就開始了,告訴你哥哥,不用擔心命令的執行速度,在這裏面的每個人都非常努力。”
莉莉安看着他,絲毫沒聽他要說什麽,不住的點頭。
“那麽,你今天有空麽?”費倫擡頭問道。
“什麽?”莉莉安不可置信自己的耳朵是否聽錯了。
“我只是想請你吃飯,你來了之後,我還沒有好好的請你吃一頓。”費倫禮貌的邀請她。
“哦,當然,我有空的。”她微微臉紅的答應道。
“那麽,今天我邀請美麗的女士跟我共進晚餐了。”他彎腰伸出了一直手。
莉莉安紅着臉出去,背靠在牆上,不敢置信,冷漠的他居然會邀請自己。
比起一堆女人追和追着一堆女人不放的哥哥,他是她見過最克制自己的男人了。這才是未來的好對象。莉蓮安不住的安撫自己跳躍不已的心,穩住,穩住,要矜持。
夜晚,在波蘭一家豪華的酒店的餐廳裏,英俊的德國軍官和美麗的女士這種搭配用餐的人比比皆是。有些已經靠近的不能再靠近,而有些則是遠遠的坐着,微笑的用餐,擋在桌布的下面,是一雙雙穿着高跟鞋的美腿跟男人的軍褲若有似無的接觸。那種暧昧的深情陪着燭光,更将女人的神秘和魅力照進了對面男人的心裏。
一個服務員挺拔着身子,微笑的對莉莉安推薦着本餐廳最具有特色的食物,當然,更是拍馬的誇大德國的大香腸是多麽多麽的好吃。
一個盡責的侍者用他最具有特色的嗓音全面開啓介紹模式,将所有一切最貴的最好的都提了出來,甚至自帶的把那些産品說成了有的沒有的美容聖品。心動的莉莉安聽了之後更是滿目的桃心。
“那就來前面幾樣最好的吧。”費倫看着旁邊的侍者開始胡說八道,沒有揭穿,而是直接做主替對面的女人選好的幾樣。女人嘛,不就是喜歡貴的。也除了那個。費倫有想起了萊尼,那個女人似乎對他的金錢從來不感興趣,對他的地位更是避之不及。
“是不是有點多?”
對面的女人打斷了費倫的思路,他端正了身子,微笑的搖頭,“不多,後面還有些更好的,一會我們再嘗嘗。”他看着莉莉安那種對後面期待的樣子,跟之前那些女人都一樣,一樣讓他感到無趣,一點沒有吸引力,女人,似乎金錢就能夠得到,這跟那些集中營裏的犯人有什麽兩樣,不過都是沒價值的東西。
他的萊尼,最終沒有了,除了那些夥伴們,大家都一起進地獄了。
而他的救贖,曾以為能帶離他離開那個深淵的人再也不會出現了。
費倫擡起頭,微笑的看着莉莉安,這個跟他不是同類的人,在這個地獄裏,能活多久,最終的結局會怎樣。
他知道,手下一批人已經開始打賭了,等着看眼前的這個女人什麽時候開始殺人,誰會是她的老師。
費倫對這一切沒了興趣。他現在等着所羅門的消息,面對這些事只是聽聽。厄瑪已經迫不及待的變現出來她的愛好了,那些男犯們對着厄瑪胃口,好些已經成了她的人皮燈。不過,厄瑪的老師可是一直沒有動手,似乎還再觀察着,也許,他還以為自己看上了這個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78
沒有精細的準備,對英國數次的轟炸不在有閃電戰的威力。主戰國德國開始走向了歷史的轉折點。
一條條的秘密戰報瞧瞧的流傳了下去。
費倫看着手裏秘密的消息則是有點不可思議。
“元首聘請了巫師為海軍投擲炸彈提供地點”
他捏了捏額頭,這條消息讓他不知幾何。
難道,上層發生了什麽事件讓元首相信這種巫師的可靠性。對于巫師,接觸過一點的費倫知道,那些人就是逃難的吉普賽人,號稱風一樣的名族,搭着小帳篷,肮髒淩亂的一堆毯子上面擺着個水晶球,說着一些模棱兩可的話來騙行人,常常有着所謂的詛咒和其他阻礙降在了人身上,這種時候生活不順的人更是點頭相信。這種巫師的本事,偶爾能夠起個作用安慰一下困境的人,但從來沒有誰是靠着巫師的話一步一行的。元首,不,那就是個蠢貨。
費倫看着這些消息,聯想到最近其他組搜集的情報,難怪,那麽多人不是被派去謀殺或者找反納粹,而是去幹一些奇怪的事,這就有了解釋。
他拿起皮鞭往工廠走去,熱火朝天的工廠裏面只能聽見機器的聲音。
噼啪
“怎麽這麽慢。”一個工廠裏監督的黨衛軍狠狠抽着倒在地上的人。
倒在地上的人,,掙紮着想要爬起來,卻被不解氣的看守又抽上了一鞭。甩在地上的鞭子也揚起一陣塵土,可見用的力氣之大。
費倫看了兩眼,有點眼熟,仔細看了看,發現居然是跟萊尼有關的一個人。那個曾經追萊尼的猶太人,居然沒死。他遠遠的看了看那個地上人的腿,有點扭曲的樣子。不過,居然在集中營裏還活着,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抽了幾鞭子在維茨身上的士兵,看見費倫看了過來,立馬立正行了軍禮。
費倫回了禮之後,對他說:“你先下去吧,我有話問問他。”
維茨半弓着身子掙紮着站起來。
“先生。”他在地上起身時恭敬的說着。那些集中營的看守,他根本沒有什麽明确的認識,也不了解這些人的軍銜和等級。只能尊稱先生了。
“我記得你,”費倫開口道。
維茨沒敢動靜,這個人他有些害怕,說不出來哪種,可是要比他認識的其他看守都讓他內心恐懼,盡管,他不知道自己要恐懼什麽。
“沒想到你的腿好了。”費倫最先關注的就是他的腿,明明叫人打斷了,居然這麽久還能夠行走,他不懷疑集中營裏的看守的能力,不可能讓不能行走的人還在這裏浪費糧食,能這麽幹活,看來是真的好的。怎麽好的,他有點好奇。
“先生,您認識我?”維茨沒想到自己認識個黨衛軍,還是說爸爸認識的人麽?也有可能,不過,他家鄰居當黨衛軍的不都已經早參軍去了麽。
“恩,算是吧。”費倫點點頭,突然有些興趣跟他聊着,日子太無聊了,整天打打殺殺也不好。
“準确的說,我認識基辛格一家。”
“萊尼嗎,您認識萊尼啊,先生,請問她現在過的好不好?”維系激動的站起來,搓搓手,期待的看着他。
“不好,她死了。”費倫打擊的看着維茨,前一刻還激動的樣子,聽見這句話之後就沒了光彩,難過的樣子,低沉着頭。
“死了啊。”維茨吶吶自語。
費倫好奇的看着他開始跟自己說着那個他不認識的萊尼,“我很小的時候就關注她了,那個時候,還沒有這麽嚴重的分開我們人種。我爸爸總是拿出剛烤好的面包吸引着小萊尼,她們一家人也是很有意思的一家,基辛格太太是個很勤勞的女人,先生也是非常認真質樸的人,總之他們一家人都是很好的一家人。”
“那個時候的萊尼就跟猴子一樣,整天跳來跳去,不過讓人看着非常的有活力”
“我認識她的時候跟你說的完全不是一個樣子。”費倫皺眉想了想,似乎跟描述有很大的出入吧,根本不像是一個人啊。難道認錯了,他眯着眼睛仔細觀察了眼前的男人,又在心中否定了,不可能,就是這個男孩,他還曾經打斷了他的腿。不過,怎麽聽,都不覺得萊尼是他描述的那種性格。
生性懷疑的他開始關注了起來,他仔細聽着維茨的描述,時不時的引導他往自己想要的方向說,最終,他帶着怒氣離開了工廠。
那個女人。
費倫進到辦公室之後就狠狠的砸了一瓶酒。
“報告。”門外面,一個士兵敲着門。
他喘着氣,示意門外的人進來。
“什麽事!”
“報告長官,有一個俄國俘虜求見您。”
“是個俘虜就能求見我,你們是吃閑飯的。”
“是。”小兵敬禮,轉身準備離開長官的房間。
“回來。”費倫發現自己氣性太大了,差點忘記了在這個集中營裏面還有所羅門。“把他帶進來。”
“是。”小兵轉過身快速的離開。今天長官這麽生氣,肯定也是要找人發洩一下才對,那個倒黴的俄國人,估計就只可能死了。
所羅門恭恭敬敬的穿過走廊,走進辦公室之後,才直起他的腰杆子,孫子,最近撞的夠痛苦了。下回就是再有巨大的財富,他也不幹了,太不是人能受的了了。
“你沒事吧。”所羅門走進來的時候吓了一跳,好濃的酒味,這家夥發瘋了?
費倫揮揮手,換着氣,示意自己沒事。
“我說,就是生氣也不至于砸了酒啊,啧啧,暴殄天物。還不如留給我呢。”所羅門直接走到長條的沙發上,躺了下來,真舒服,有多久沒有躺在軟沙上了,他的腰都快被集中營的木板床整壞了。
“你來幹什麽?”費倫看着所羅門雙手抱着後腦勺,一副惬意的樣子。
所羅門邀功的斜靠着,看着費倫,一邊感嘆:“哎喲,這段時間可是苦死老子了。這筆買賣,你至少要給我提高兩成。”
費倫很快反應過來所羅門說的是什麽了。他迅速的看了看門外,關上門,轉過頭來,壓低了聲音問他:“确定好了?”
所羅門興奮的點點頭:“恩恩,确定了,消息應該沒錯,這次就要幹筆大的。你說我們怎麽藏那批財産啊?”他高興的幻想着那筆傳說中的寶藏。
所羅門的寶藏啊,聖經裏都有提出過。不過世人都以為是聖經裏箴言那一篇,根本沒想打實打實的金銀珠寶。這次要是發財了,他就可以成功退役,好好暗度晚年了。
“別高興的太早,好幾批人都盯着那筆財富呢。你要确定萬無一失。不然,消息錯了,我們就很難再有機會了。”費倫說道。
所羅門搖搖頭:“你還不知道吧?”
他接着說道:“海倫已經死了,我陪着她度過了最後的日子,那些天她都要被你們那群軍醫折磨的沒有人樣了,要不是我還偷給她吃的,她估計死都沒開口。她是臨死那天親口在我耳邊說的。這應該不會錯,如果要是錯了,就是你情報有誤,不然,我們也沒什麽機會了。大衛的後裔估計都死完了,現在能知道那個消息,就已經很大的可能是真的了。而且,海倫也不至于在瞞着什麽了。”
“那好,這段時間,我想辦法把你名字消了出去,你先忍忍,我明天給你去找房子。”費倫點頭。
“幹嘛那麽麻煩,直接住萊尼那不就行了,反正她那邊也夠大啊。”所羅門一臉的不贊同。
“萊尼死了。”費倫輕輕的說了一句。
聽到這句話,所羅門将調侃憋了回去,只有木然的回答了一聲:“哦。”頓時,心中那種對財寶的興奮都消失了一大半,他回想起曾經跟着那個女人逃亡的日子了。沒什麽存在感的女人,說不上來是喜歡還是讨厭,可是卻沒忽視她,偶爾那麽一會,跟着她鬥鬥嘴也挺有意思。沒想到,他看了看費倫,那種陰沉的氣息更甚以前了,本來就不是個好人,剛見面的時候那叫一個神經病,跟着一群瘋子混,死人都沒他冷,也是那個女人,好像見到那個女人之後,到像是個正常人了,可惜了,還以為這兩人能在一起呢。自己就是把那個女人從集中營裏救了出來,看來老天還是要收了她,到底還是讓她死了。
“節哀吧,兄弟。”他起身拍了拍費倫的肩膀。這個時候他也麽什麽好說的了。
“我明白,你這些天注意點。別在找我了,我怕又誰頂上,這裏不是小集中營,團隊太多了,注意點。”
“知道,我先回了,你趕緊給我去找房子吧,對了,我要離酒館近的地方,最好有美女的那種,你明白的。”所羅門眨眨眼,看着費倫。
程語擡頭看着床板,一瞬間又以為自己穿到那個集中營裏了。
她閉上眼睛在睜開,心裏給自己暗示,要是這會還在集中營裏,她就一頭撞死,橫豎不想在受一次折磨了。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幾個女孩嬉笑的聲音,僵硬着脖子扭過頭來一看,才發現有點眼熟,終于想起來那是她室友,天,她興奮的蹦了起來。一頭撞上了上鋪的床板,巨大的響聲吓了所有人一跳,紛紛擡頭看她。
“小語,都說你多少次了,別這麽起床,小心你心髒受不了,你看你看,撞疼了吧。天,你額頭腫啦!”跟她關系最要好的那個誰來着,程語記不清了,不過,反正沒關系。這點疼算了毛線啊,姐姐我可是集中營裏混出來的堂把子啊。毛毛雨啦。
她不在意的起來,興奮的抱抱對面的姑娘,有伸手摸摸自己的電腦,頓時內流滿面啊。可算,可算是回來了。
這一遭太她媽痛苦了。她再也不要許願穿越了。坑爹都沒這麽慘好伐。
作者有話要說:
☆、79
如果給希特勒再一次機會,不知道他時候會同意在41年的時候再攻打俄國。
如果給程語再一次機會,她肯定打死都不穿了。
上帝就是微笑的朝她招招手,她就又回去了。這一次,她不是萊尼,當然,更不是自己。而是一個小女孩。十六七歲的樣子,穿着破破爛爛的衣服,根本分不清楚是裏衣還是外套。撕碎的衣服上面就是一條條的樣子。
程語感覺到身體下部異常的疼痛,聯想到現在的服裝還有身體上的青紫,她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帶這麽玩的。還沒便宜她男朋友呢,就換了個身體,而且還是破的。這要怎麽解釋。
她同情的拍拍自己的臉,自言自語了一番:“小姑娘,我估計要用一段時間你的身體了。如果我要是知道誰強、暴了你,我一定幫你報仇的。你就好好的上天堂吧。”
走到溪邊,帶着冷水好好的洗了洗臉,驅除身上異味。
很快她繼續上路了。大馬路上說明都沒有,空曠的麥田早已荒涼,沒有人在耕種,更沒有人收割。有些地方坑坑窪窪,遺留下來炮彈炸出的洞,她要麽繞過,實在擋在中間又不方便繞過的,她只能爬過坑,然後繼續行走。跟着太陽走了一天,知道天黑的時候,隐隐約約發現了一棟房子。
程語加快了腳步趕緊的跟了上去。看着那個房子的建築。興奮的幻想豐盛的晚餐。就是沒有燒雞烤鴨,随便來點什麽熱蘑菇湯也可以啊。她的胃都開始停止蠕動了。
當她走進村落的時候,安靜的聽不見一點的聲音。寂靜的似乎只剩下她的呼吸聲在風中吹散。太陽已經完全的落了下去,本該是炊煙袅袅,家家燈火通明開始做飯、貓抓狗叫的時候,卻沒有一點動靜。看着這個寂靜的村落,她突然想起同學介紹的喪屍世界大戰,那個安靜的小鎮裏家家安靜緊閉門窗,生怕外面的喪屍聞風而動。
程語走到最近的一家門邊,大門開着,鎖頭已經歪在了一遍。歪挂着的鎖,毫無人煙的屋子。她走進去,透着隐隐約約的光線看過去,很多東西都淩亂的倒在了地上,一個挂在院子中間的衣架倒在了地上,連帶上面的衣服也散落在土地上。
房間的門開着,裏面也是淩亂不堪的樣子,甚至她一腳踩上了地上的玻璃碎渣,這個時候,她摸黑着找到了廚房。找到了廚房的一盞煤油燈,點燃之後,看見了整個屋子的樣貌,被摧殘過的樣子,跟那些遭遇了水晶夜的猶太人的屋子一樣,淩亂不堪。
看樣子,這個房子裏面已經沒有人住了。
咕嚕,咕嚕
她苦笑的摸着自己的肚子,餓的已經有點暈了。在搜刮的廚房僅剩的一點米糧之後,迅速的解決溫飽之後,找到卧室的屋子裏,閉着眼睛睡了下來。有關這一切,她決定明天再說,今天實在太累了,她來不及想明天要做什麽,就已經熟睡了過去。
半夜,外面就想起了一排的槍聲,程語一下子驚醒了起來。站在窗戶邊,看着遠處麥田的地方,零星的幾盞燈火。而聲音也是從那裏發出來的。
她恐懼了起來,這種毛骨悚然的恐懼讓她感覺伸出那些蛇窩,冰冷襲擊了她整個人。快點跑,她腦子裏告訴自己,也許那些人很快就要回來了,可是腳如同釘在了地板一樣,絲毫動不了。
眺望那個槍擊的方向,燈火暗了下來。很快,什麽都看不見了。
最終,深呼吸了幾次之後,她終于感覺自己能行動了,顫抖着拿着幾件衣服和吃的,迅速的離開了房子,她之前住的房子是村子的一頭,也是距離黨衛軍最近的地方,現在,她只能選擇穿過村子朝另一個方向逃去。
一點一點的快速挪動她的步伐,腳步聲成了伴随她惟一的聲音。太安靜了,就像自己誤入了一個無人區一樣,沒有一點的燈光,只有月光照着地面。地面上的坑也絆倒了她的步伐,她快速的爬起來,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和手掌摩擦地面沾染的石子,她幾乎是跳着起來繼續向前跑去,沒路過一個房子,獨門小院,就看見接下來還有一家房子,似乎村子都走不到盡頭一樣。恐懼在她的身上加大了,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心髒那處隐約的疼痛。不,不,這一切都不算遲,她告訴自己,只要離開這裏,小心的避開那些人,自己就能夠活下來。
終于,她一腳邁出了最後一棟房子,離開了村子,通往村莊的大路她是不敢走了,只能跳進旁邊的田地,她得慶幸,這片田裏沒有收割的莊稼,還有旁邊的果樹都幫她做了隐蔽。
程語小心的向前走着。耳朵後面聽見了那個摩托車的聲音,打破了整個死一樣寂靜的村莊。她回過頭來,朝村子的方向看了一眼,那裏開始有了亮光。很快,幾處燈光明亮了起來。
扭過頭,她繼續向前走着,遠離這個地方。
也許,那個小村落,現在已經不在是村落了。
從今之後,世界上又少了一個村子,他們終結在人類自己的手裏。
程語看着最外面的房子。後背已經被汗水打濕了整個衣衫,不知道是剛剛吓出了冷汗,還是在奔跑的過程中出的,也許,兩者都有可能。很久很久之後,她回憶起那個村莊的時候,發現除了死亡帶給她的寂靜,什麽也沒有留下。
最後,她繼續徒步在這漫長而又殘酷的世界裏,繼續為她的存活而奮鬥。不過,這一次,她明确了自己存活的意義,在也不要再沉默中死去了,那樣只會讓更多的人死亡。
科裏興奮的看着自己手裏的訂單,在1940年之後,他通過大量的渠道還有金錢的鋪墊,打通了一些列的關系之後,才競争贏過了其他的加溫設備制造公司。雖然依舊要和埃爾福特“友好合作”,不過,奧斯維辛那裏的雖然讓讨厭的埃爾福特賺取了豐厚的錢,不過他也成功的拿到了達豪和盧布林的訂單,不比埃爾福特差。為此,他還自豪的命令手下開始研究新型方便運輸節能的焚屍爐。
他在柏林的大街上悠閑的走着,看着那些步履匆匆的行人,依舊為了生活在奔跑奮鬥,而他已經為自己賺的了下半輩子都花不盡的財物。
當他看見一個熟人的時候,停下了腳步,他試探的喊了一聲“舒倫堡先生?”
街頭對面走過來的人穿着黑色的風衣,帶着一頂很色的帽子,幾乎大大的遮住了自己的臉。可是他依舊能認出那個人的眼神,就是這個眼神才讓他試探的喊了一聲。沒想到,對面的人真的停下了腳步。
科裏興奮的跑了過去,甚至有些讨好的看着他:“先生,您不記得我了?在下是科裏,那個燒爐子的。”
費倫眯着眼睛,審視了這個人,終于記起來他來自哪裏。
他印象中的顆粒還不是一個什麽公司的老總,而是他父親的同夥。不過,比起喜歡虐殺人的父親而言,他只能懦弱的躲在一旁,到最後老家夥沒了折磨人的興趣之後才開始處理那些屍體。對他而言,跟老家夥在一起的人,都該殺,都讨厭的要死。不過,卡爾,那個該死的秘密警察長已經快把他逼瘋了,他要反擊。
費倫看着科裏,沒有說話。而科裏已經興奮的上前攀談了。
“先,先生,真是太榮幸了,見到您真的太榮幸了。我,我,我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你。”科裏崇拜的看着他的偶像。
“哦哦,您如果方便的話,小的想請您喝一杯,先生。”科裏突然意識到,讓自己偶像站在街上跟自己聊天太失禮了,他小心的邀請着。
“抱歉,我這會有點事情。”費倫拒絕道。
“沒,沒關系的,您先忙,像您這樣的人物總是很忙的,先生,這是我的名片,請你收下。如果有什麽需要小的效勞的地方,請您務必告訴我。”科裏彎着腰遞出自己的名片,看着自己的偶像,哦哦,天,太帥了,依舊那麽冷漠,那麽冷血啊。科裏興奮的快要流鼻血了。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費倫離開之後,才開始往公寓走去,今天太興奮了,他要回去好好的感受一下,哦,舒倫堡先生接了他的名片了,他會打電話過來麽?他要好好等着他的偶像。
一直走在大街上的費倫,開始擔心接下來的日子可能不那麽輕松了,到底要怎麽辦才能夠把所羅門他們還有其他的人帶離德國以及戰場,他無法預估戰争的結束時間,可是,最壞的打算也要十年之久,這麽長時間,任何有仗的地方也是民不聊生了吧。費倫擔心的看着那些街上走過的納粹,作為曾經的一名納粹,他也知道戈培爾的厲害,即使到最後只剩一人,也願意為忠誠而犧牲。
“在想想,到底要怎麽樣才能安全下來。”他喃喃自語,如同瘋子一樣在街上亂走。戰争讓他慌亂了,而可怕的是,100多萬人的死亡也讓未來變的撲朔迷離。
作者有話要說:
☆、80
“該死的,這他媽的是什麽命令,留駐原地,勿再後撤。該死的。”站在這條通往莫斯科的路上,路德維希聽見自己上司破口大罵着上面下達的命令。寒冷的天氣裏,沒一口呼出去的氣都能凝固在一起,而他們的士兵在10月之後就開始遭遇了連續的打擊。各地的大雨淹沒了路面,本該希望是秋高氣爽一舉拿下莫斯科的他們,現在正膠着在拿破侖的路上。
路德維希艱難的拔出右腿,他的右腳在上次芬蘭的戰鬥裏面就受了傷,還沒有來得及醫治,簡單的包紮之後,就讓傷口那麽痊愈,可是骨頭似乎傷了,每次下雨天潮濕的天氣的時候,他都疼痛的如針紮一般,而最麻煩的是,他的行動也變的不方便,雖然不是瘸腿,可是,再也不能如健全的人一樣疾風勁跑了。就像現在,他只能接着外力,用手把自己深陷在泥地裏的腿□□。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更糟糕的是天氣,他們已經沒有足夠防寒的衣服了,而制式的服裝看着又單薄,在這種見鬼的天氣裏,每個人都凍的牙齒打顫,誰還管那種衣服帥氣不帥氣。他們襲擊過的幾個蘇聯軍,有人悄悄的把對方的衣服扒了下來,套在自己身上。
路德維希回過頭來,看着古德裏安再一次的大罵,皺着眉頭,确實,如果他們在繼續這樣前進,很可能不用蘇聯人來滅他們,他們自己人就把自己滅了。
“一二,一二,”
“推”
“一二,一二”
“推”
後面的士兵詩經推着現在泥坑裏的車子,前進一步,在被泥滑的倒退幾步。
路德維希看着今天烏雲密布的天氣,預感風雨又要來了,而他們還陷在泥地裏,估計,又要淋上一陣了。他伸手摸摸懷裏的緞帶,他寄給她的信從來沒有收到回複,他不确定發生了什麽事,不過,他只能希望是戰争阻斷了這一切。
路德維希不知道,上一次他們路過的村莊裏,程語曾經在那短暫停留。
程語很快碰見了一群難民,抱着她一路搜刮的東西,她少的可憐的行囊裏裝着為數不多的吃的,全身上下就那麽一套衣服。她可憐的看着對面的小朋友,中午行走的隊伍裏,大家都休息,坐在了原地。馬路對面那個小女孩睜大了眼睛看着她,微黑的皮膚讓程語以為是印度人。
大多數人都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事物,不知道要往何方走,更不知道要面對什麽,只是一群在戰争中遺失了所有的人群。
饑寒交迫并不只是出現在平民之中,更多的是德國的士兵也大多如此。
準備朝西走的難民們,頭頂的飛機從他們頭上飛過去飛過來,偶爾聽見不遠處的炸彈聲,腳下的大地似乎都在顫動,可是,更加饑餓的他們面對下一頓填飽肚子的食物在哪裏都不知道,更沒什麽心思關心那個國家和那個國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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