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容钰欠揍

在秋菊秋蘭幫容淺止梳妝期間,容寶珠便醒了。

“三妹,等一下出了這個屋子,你可不能說話,秋菊秋蘭會送你坐上一頂漂亮的轎子去找你的桃花哥哥,你可記住了?”容寶珠叮囑道。

“嗯,我記住了!”容淺止高興地拍了拍手,看着銅鏡中的容寶珠眸光流轉,容寶珠,你可要準備好接招啊。

“還有,等下了轎,你也不能說話,更不能把這紅蓋頭掀掉,別人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可聽明白了?”

“嗯,我知道,我要給桃花哥哥一個驚喜!”

容寶珠翻了一個白眼,她只是不想讓人知道是容淺止代替她跟宮漠寒拜堂成婚,等容淺止進了豬舍明日被休出府,她再把這件事告訴爹爹,到時候被遠嫁的就是容淺止,而不是她容寶珠。

容寶珠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之後便藏了起來,秋菊秋蘭趕在劉氏和喜媒來之前幫容淺止蓋上了紅蓋頭。

一直以來,容寶珠并不得劉氏歡喜,再加上這一次容寶珠被賜婚給宮漠寒更是會讓容相府蒙羞,劉氏更是怎麽看容寶珠怎麽不順眼,反正明日就要被休回來,她也懶得說什麽煽情的話語,直接讓秋菊秋蘭扶着容淺止出了屋。

去祠堂拜了祖先,容淺止被秋菊秋蘭扶着往府門口走去,劉氏和喜媒領着幾名丫頭跟在後面,容敬忠并沒有露面。

這時,一道陰恻恻的聲音迎面傳了過來:“二妹,哥哥可提醒你,今天晚上可要好好跟那豬媽豬爹讨教一下‘一胎多寶’之術,否則的話,你明日被休出寒王府,哥哥我可不會讓你進家門的!”

容钰是容敬忠和劉氏的獨子,也是容寶珠的一母同胞,他一身寶藍色的錦袍,搖着折扇慢慢走了過來,他模樣俊美,但眉眼間卻滿是陰沉。

又是一個欠揍的家夥!

容淺止眯了眯眼,沒出聲,來到容钰身旁時,一腳踩到了容钰的一只腳面上,使勁往下壓了壓:“啊,石頭,好硌腳,讨厭!”

容钰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正準備開口,就見容淺止又道:“石頭,快滾開!”

說着,容淺止擡起腳猛地一下往容钰的腳上踢去,力度之大,容钰砰地一聲摔坐在了地上。

劉氏跟在容淺止的身後,她并沒有看到容淺止踩了容钰的腳,此時看到容钰摔倒了,這才明白了過來,趕忙來扶容钰:“钰兒,你怎麽樣了,有沒有摔到哪裏?”

容钰撥開劉氏的手,咬着牙站了起來,眸光像利箭一樣射向頂着紅蓋頭的容淺止。

秋菊秋蘭有些心慌,剛剛三小姐說話了,夫人和少爺似乎沒有反應過來,等她們反應過來,可就遭了。

“夫人,少爺,吉時快到了,奴婢們送小姐去上花轎了。”

秋菊說完,快速給秋蘭使了個眼色,兩人沒待劉氏和容钰出聲,扶着容淺止快速往府門口走去。

容钰站着沒動,劉氏也沒有心情再去送容淺止,只有喜媒跟在了三人的身後。

過了好一會,劉氏見容钰依然站在這裏,不出聲也不回屋,不禁問道:“钰兒,你怎麽了?”

容钰捏了捏下巴:“娘,你有沒有感覺哪裏不對勁?”

“哪裏不對勁?”劉氏想了想:“娘沒有看出哪裏不對勁啊,钰兒,你是說你二妹?”

“娘,我知道哪裏不對勁了!”容钰大喊了一聲:“她不是二妹,她的聲音根本就不是二妹的!”

劉氏一個激靈,這才想起來剛剛聽到的聲音根本就不是容寶珠的,似乎是傻丫頭容淺止的。

“壞了!”劉氏急忙道:“钰兒,你趕緊去書房禀報你爹爹,我去找你二妹,這個該死的丫頭,她是瘋了!她是想讓皇上治我們容府一個欺君之罪啊,還有那個該死的傻丫頭,她也跟着添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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