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燕同歸摔在甲板上。

他哎喲地叫一聲, 擡頭就看到在他心目中非常能打的前輩正被一名白衣少年緊緊地擁住。

燕同歸:“……”

看到少年身上的衣服,他心裏了然,這位定是姬透要找的小師弟。

然後他又哎喲一聲, 因為大船猛地橫飛出去,要不是他反應及時抓住欄杆,只怕人已經随着船飛起時被甩出去,掉進海裏。

船上的簪星樓弟子也東倒西歪。

姬透跟着踉跄了下,顧不得和小師弟敘舊, 扭頭就看到海裏朝他們撞過來的那只寶羅獸王。

寶羅砂皇還在他們手裏, 它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樓少主抓住一根柱子嘶吼:“快退!快退!”

簪星樓的弟子控制大船轍退, 同時豎起一道道防禦, 擋住寶羅獸王的襲擊。

寶羅獸王龐大的身軀在海浪中起起伏伏, 宛若一座移動的海島,仿佛整個海洋都成為它的領域, 所過之處, 海水喧天, 它的尾巴朝大船拍過來。

縱使是簪星樓的大船, 在這只獸王面前, 也只能被掃飛出去。

要不是這艘船是特制的,還有防禦陣, 只怕也在這一擊中解體。

周圍那些不管是看熱鬧的、還是觊觎寶羅砂皇的修士紛紛驚叫出聲,驅動着身下的船避開砸過來的大船。

大船在半空中不斷旋轉, 重新砸落到海裏,發出轟隆聲響, 炸起一陣水花。

樓少主被大船轉得暈頭轉向,扭頭看到那小山似的寶羅獸王又來了,繼續嘶吼:“快擺脫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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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星樓的弟子瘋狂地驅動着船, 想要避開撞過來的寶羅獸王。

海面上的其他船只見勢不對,紛紛退開,以防簪星樓的船又被掃飛砸過來。

雖然他們想要搶寶羅砂皇,這種時候心知不宜靠近。

他們退到一個不會被波及的位置,還能看到被寶羅獸攆得四處逃竄的那艘大船,上面的雕梁畫棟在獸王面前不堪一擊,反倒像是多餘的累贅,十分可笑。

有人忍不住嗤笑,簪星樓的少主就愛搞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關鍵時候沒什麽鳥用。

他們好整以瑕地看着,就看看簪星樓要如何擺脫那只寶羅獸王的追擊。

寶羅砂皇可不是那麽好搶的。

在大船被撞飛時,姬透的手被一只微涼的大手緊緊地抓住,對方拉住她,沒讓她被甩飛出去。

她擡頭看拉着自己的少年,突然朝他彎了彎眼眸。

“小師弟,我總算找到你了。”

少年靜靜地看着她,那雙在世人眼裏宛若寒潭冰霜般的眼睛,多了幾分濕潤和柔和,他略有些倉促地別開眼,仿佛不想讓她看到自己剎那間流露的異樣。

姬透知道小師弟是個別扭的,當下又道:“小師弟,我們先解決這只寶羅獸再說。”

她不知道小師弟為何會在簪星樓的船上,不過借了人家的庇護,自不能将危機帶給對方。

少年輕輕地嗯一聲,他再次轉過頭時,已經恢複平時的模樣。

他的面容霜冷,宛若寒山孤月,白衣蕭然,如雪砌般。

“師姐,你等我,我去解決這畜生。”他将人往身後推,以一種保護者的資态提劍就過去。

姬透跟上他,在他轉過頭時,又朝他彎了彎眼眸,表明自己定要跟着。

少年——厲引危神色一頓,沒再說什麽。

看到穿着一樣白衣、紅绫腰帶的兩人來到船頭,簪星樓的弟子神色一頓,然後就看到寶羅獸王再次撞過來,少年出劍。

裂日劍其實是一把青霜寒劍,不出則矣,一出便吞天裂日,氣勢煌煌,霸烈無比。

劍光引動天上的日陽,煌煌如曜,所過之處,海水蒸騰,霎時間海面上霧氣彌漫,遮蔽了修士的視覺。

有修士反應極快,以神識探過去,正好看到那裹挾着劍意的劍氣将寶羅獸王的一條尾巴削掉。

寶羅獸王的尾巴像海草般,有幾十條之數,且它們同樣堅硬,不是普通的利器能切斷。

這劍修的劍果然鋒利無比。

對于寶羅獸王來說,一條尾巴斷掉不算什麽,但也激怒了它。

寶羅獸王龐大的身體從海中浮出,帶來一陣又一陣海浪。

船在巨浪尖上起伏,在龐大的寶羅獸王面前,就像大船與小帆船的區別。

厲引危面容冷冽,白衣飄飛,絲毫不懼地迎上它。

在厲引危再次出劍時,姬透也跳上高處,靜靜地望着少年與寶羅獸王的戰鬥。

劍修的劍以殺伐為主,也是攻擊之劍,只攻不退,攻擊就是他們最好的防禦。

寶羅獸王的每一次攻擊,都被劍氣擋回去,那彌威煌煌的劍氣甚至幾次砍斷寶羅獸王襲來的長尾巴,幾十根尾巴,看着好像禿了一小塊。

圍觀的修士暗暗倒抽口氣。

他們素知劍修是戰鬥力最強的,特別是修煉出劍意的劍修。

此時這名少年劍修,雖只有金丹後期的修士,實則能發揮出元嬰期的戰鬥力,也不怪這只寶羅獸王處處被他壓制。

怪不得簪星樓少主這次敢大放厥詞,誰也不能和他搶寶羅砂皇。

這群修士已将搶到寶羅砂皇的姬透二人當成是簪星樓的人手,否則對方怎麽會跑到簪星樓的船上。

樓少主見厲引危完全牽制住寶羅獸王,興奮地說:“你們趕緊過去幫他,一起将獸王打下來。”

這話說得,連燕同歸都忍不住看他一眼。

這簪星樓的少主可真會說大話。

“少主,不行啊!”管事愁眉苦臉,“寶羅獸王可不是咱們能打得下來的,它的殼非常堅厚,要是它孤注一擲,選擇與咱們同歸于盡,直接砸過來,咱們的船可受不住。”

他看得很清楚,厲公子雖然牽制住寶羅獸王,但只是牽制,并未有殺它之意。

寶羅獸王還未到生死關頭,否則它可能會來得魚死網破,最怕的就是不要命的,拉着大家一起死。

樓少主道:“打不下來?它的殼不是已經裂開了嗎?”

“少主,它的殼只是裂開,要砸爛咱們的船還是可以的。”

厲引危那一劍,導致寶羅獸王的硬殼出現一條裂痕,但裂痕并不深,由此可見寶羅獸的殼的防禦之強。

樓少主只能遺憾地放棄打下寶羅獸王的念頭。

其實他看上寶羅獸王的硬殼,這殼的價值不比寶羅砂皇差,若是能用來煉器,絕對能煉出一件防禦力極強的靈器。

厲引危據守在船頭,與寶羅獸王對峙。

幾次交手後,寶車獸王也意識到這劍修不好惹。

它靜靜地看着船上迎風而立的劍修,目光轉到旁邊搶走寶羅獸皇的姬透身上,在它與厲引危再次交手時,突然一條尾巴出其不意地從海中沖出來,向姬透而去。

船上的簪星樓弟子驚呼出聲。

“小心!”燕同歸叫起來,雙手迅速掐訣。

術法落到那條尾巴上,只讓它稍稍偏移幾分,下一刻已到姬透面前。

厲引危被寶羅獸王絆住,心知它打什麽主意,正要轉身去攔,便見姬透不退反進,她伸手抓住那條朝她砸來的尾巴。

寶羅獸的尾巴不僅長得像海草,摸起來也像海草一樣滑溜溜的,差點就抓不住。

姬透稍稍用力,扯着那條尾巴跳到高處。

海裏的寶羅獸王的身體也跟着浮出海面,給人一種被她拎着尾巴提出海面的錯覺。

這得要有多麽可怕的大力啊?

很多人都否定這種猜測,寶羅獸這麽巨大,修士的力量再大,也沒辦法将它從海裏揪出來,除非是化神期的修士。

這女修應該還不是元嬰期吧?否則她根本不用上船,直接禦空飛行就能搶走寶羅砂皇。

只有燕同歸知道,這不是錯覺,這位前輩的力氣真的是大得驚人。

在寶羅獸王浮出水面的時候,姬透一拳淩空朝它擊過去。

寶羅獸王轟然摔回水裏,在水中暈頭轉向地轉了會兒仿佛才反應過來。

它更加憤怒,數條尾巴悉數朝姬透而去,紛紛被她打回來。

這種打法,可謂是毫無章法,連招數都不算,全憑蠻力打,連厲引危都忍不住側目,目光微閃。

其他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幕,已經忘記反應。

樓少主忍不住問:“你能看出這姑娘是什麽修為嗎?”

管事遲疑地道:“屬下不知,可能是金丹修為,應該不比厲公子差。”

“她是體修吧?”樓少主又問,語氣很肯定,“體修就是這麽能扛。”

管事沒吭聲,因為他也有這個猜測,否則正常修士,哪裏能用拳頭和寶羅獸扛,只怕骨頭都被震碎。

只是這種打法,毫無招術可言,這姑娘估計沒煉什麽體術和拳法。

就在姬透接替小師弟對上寶羅獸王時,突然她的手揮了個空,身體跟着船往下墜落,有片刻失重感。

船從半空中摔下來。

不僅是他們的船,周圍所有的船都猝不及防地從半空中摔下。

怒濤洶湧的海水從眼前消失,海面上的船只自然也失去依托,直接掉在沙漠裏。

一同消失的還有那只寶羅獸王,在消失之前,它發出一道不甘的吼叫聲。

海水瞬間消失,金色的沙漠出現在衆人面前。

此時已是金烏西墜,橘紅色的夕陽光灑落在金色的沙漠上,宛若鍍上一層血光,整個沙漠變成血色的沙漠。

充滿不祥的氣息。

衆人瞬間反應過來,金沙碧海的環境又變了,倏然間從海洋變為沙漠。

這種情況在金沙碧海十分常見,只是剛才衆人的注意力都專注于寶羅獸王,以至于讓他們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簪星樓的大船。

他們可是知道,寶羅砂皇已經被簪星樓的人搶到手。

不得不說,這次搶奪寶羅砂皇是十分幸運的,原本最大的威脅是寶羅獸王,可能這獸王會與之不死不休。

哪知道還沒分出勝負,海水便消失,寶羅獸王自然也只能不甘地離去。

時機非常好,可謂是幸運之極,否則還不知道要打到什麽時候,獲得寶羅砂皇的人能不能順利逃走。

樓少主高興地道:“太好啦,海水退去了。”

他帶領簪星樓的弟子跳下船,将那艘雕梁畫棟的大船收起,朝姬透和厲引危走過去。

“厲公子,這位姑娘是?”他笑容滿面地問,好奇地打量姬透,絲毫不見外。

厲引危道:“她是我師姐,姬透。”他頓了下,加了一句,“小師姐!”

生性敏銳的人覺得,這句“小師姐”蘊着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兒,可惜樓少主是個神經大條的,并未發現。

他熱情地說:“原來是厲公子的師姐,怪不得如此厲害!在下是簪星樓的少主樓少房,姬師姐你好。”

姬透:“樓少主好。”

說話間,突然見一群修士朝他們靠近。

樓少房淡淡地瞥一眼,絲毫不懼,傲然地道:“你們要做什麽?想搶寶羅砂皇?”

簪星樓的弟子迅速地圍攏過來,站在他身後,其中便有三名金丹修士,管事赫然在其中。

這是簪星樓的樓主派過來保護自己傻兒子的。

圍過來的修士目光沉沉地看着簪星樓的人。

這裏是金沙碧海,簪星樓的人來得雖多,但也沒有其他所有修士加起來多,一旦他們聯合起來,簪星樓并不是對手。只是如果他們選擇和簪星樓少主動手,會惹怒簪星樓,簪星樓的那位樓主是個護短的,并不好相與。

除此之外,簪星樓這邊還有一名金丹後期的劍修,以及一個厲害的體修,都很能打。

一名身材微胖的金丹修士笑呵呵地說:“樓少主莫怪,寶羅砂皇既然被簪星樓搶到,我等自然明白規矩,就是想問,簪星樓決定如何處理寶羅砂皇?可要送去商行拍賣?”

按這金丹修士的說法,便想将之買下來。

樓少房認出這金丹修士,是極西之地的某個宗門長老,并不差靈石,怪不得願意買。

他道:“寶羅砂皇不在我這裏,在姬師姐手裏,你們想要去找她。”

來之前他就說過,簪星樓會配合厲引危搶奪寶羅砂皇,雖然最後搶到的不是簪星樓也不是厲引危,但厲公子的師姐搶到,也是一樣啦。

聽到樓少房的話,衆人的視線落到姬透身上。

他們想起先前她一拳将寶羅獸王的尾巴打飛的一幕,不禁有些謹慎。

這體修挺強的,而且旁邊還有一名劍修相助,若是動起手,他們可讨不了好。

“這位姑娘,你可願意賣?”那胖修士問。

姬透沒回答,而是轉頭看向小師弟,“小師弟,你要嗎?”

少年也轉頭看她,她清澈的眼眸倒映他蒼白的面容,仿佛專注地凝視着他,他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愉悅的弧度。

“師姐,我想要。”他輕聲說。

簪星樓的弟子睜大眼睛,看着這前後不一的劍修,暗忖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冷得像山巅的雪,怎麽在你師姐面前,都快要融化了?

姬透對那些修士道:“抱歉,這是我小師弟的,不能賣給你。”

胖修士有些不甘,“其實可以商量的,我願意用等價的天材地寶交換……”

此番他們前來金沙碧海,便是為了寶羅砂皇,欲用它來提升自己的本命法寶。本命法寶不同于其他的武器,那是與修士的性命休戚相關,也不怪這些修士為了提升本命法寶的等級,冒險而來。

姬透依然堅定地拒絕。

她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小師弟想要,那誰都拿不走。

樓少房見她不願意交換,這些人還叽叽歪歪的糾纏,頓時有些不耐煩,“行了,姬師姐不願意,你們就別勉強。”見他們面露不悅之色,他絲毫不懼,“歷來天材地寶,能者得之,你們還想搶不成?”

他們還真是想搶。

樓少房冷笑一聲,“好啊,你們來搶啊,正好天色要暗下來,看咱們誰遭殃!”

經他提醒,那些一心一意惦記着寶羅砂皇的修士頓時一驚,擡頭看過去。

金烏已經墜落到盡頭,很快黑暗就來臨。

當即有不少修士轉身離開,去找地方歇息,度過危險的夜晚。

其他人縱使心有不甘,也知曉夜晚的沙漠并不适合搶奪,否則不知會遇到什麽詭異的東西,他們可不保證自己能活下來。

不急,反正還在金沙碧海,還有時間圖之。

很快這裏的修士都走得差不多。

樓少主很滿意,笑眯眯地說:“我們也走吧,去找個沙山休息一晚,明天離開。”

簪星樓的弟子皆應一聲。

他們在附近找到一座沙山,沙山裏有一個可以容納數百人的洞窟。

簪星樓的弟子進去後,馬上就布置起來,不過須臾便将一個冷冰冰的沙窟布置成豪華舒适的住處,看得燕同歸目瞪口呆。

這也太講究了吧?

樓少主扭頭問:“對了,道友又是誰?”

他的修為是築基中期,正好與燕同歸的修為相當,能稱一聲道友。

“燕同歸。”燕同歸淡淡地道。

樓少主略一思索,“你是燕雲山的燕氏弟子?”

“是的。”

樓少主摸着下巴,“聽說燕雲山的燕氏出了一個破財運的弟子,這破財運很是特別,命中沒財,多一塊靈石都會讓他被追殺……你認識嗎?”

燕同歸:“……”原來他的名聲大噪到極西一帶了嗎?

“不才,正是在下。”燕同歸面無表情。

樓少主驚訝,“原來是你啊,怪不得寶羅砂皇會朝你們所在的方向跑,是被你的破財運吸引,讓你繼續破財嗎?”

這解釋可真是……

燕同歸哭笑不得,“沒想到樓少主竟然知道我。”

樓少房略有些自得,“我們簪星樓的生意雖不如珍寶閣開遍青瀾界,消息也是靈通的,畢竟要做生意嘛。”

作為簪星樓的少主,雖然他看起來是個被寵得無法無天的纨绔,實則該知道的都知道,并不似外人看到的那般荒唐無能。

另一邊,好不容易重逢的師姐弟倆站在角落裏,相顧無言。

先前事情太多,讓人應接不暇,不是說話的好時機,兩人都有志一同地避開了那些事。

現在他們面對面,有些事無法再避開。

還是姬透打破沉默,她在周圍布下一個隔音咒,嚴肅地問:“小師弟,我們為何會在青瀾界?我死後……發生什麽事?你沒事吧?”

她有很多話想問,最擔心的還是自己死後,小師弟經歷了什麽。

當時那種情況,他又是如何帶着她的屍體逃出來的。

少年沒說話。

他只是靜靜地看着她,在她抿着嘴唇,突然笑了下,“師姐,你還是沒變。”

“什麽?”姬透不解地看着他。

他輕聲道:“我還以為,師姐醒來後,會忘記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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