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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沒多少活路了那還顧忌什麽,想親就親,想抱就抱,想做i就做i。
秦青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體會到什麽叫末路狂徒,就想不管不顧的縱情一回。
薄林先是一僵,很快又反應過來,和她在沙發上親成一團。
唇舌勾弄間秦青喘了一聲,媚骨如絲。
酒吧的門開着随時會有人進來,趙斌也随時會從樓上走下來。
她努力推開薄林,“別……”
薄林抵着她的額頭緩慢的平複,“讓我抱一會兒,我不動你。”
秦青想笑,“誰說不讓你動了。”
薄林徹底呆住了,“什麽……”
秦青湊過去,咬一下他的下唇,“去房間,我讓你動一動。”
還算寬敞的房間裏,遮光性極強的窗簾被死死拉住,屋內陷入昏暗。
外面嘈雜的音樂漸漸響起,到了營業時間,斷斷續續的有客流進來。
偏僻的走道一隅,房門緊鎖。
秦青倒在柔軟的床榻上,身下的被單皺成一團。
汗是熱的,他也是熱的。
秦青像一只被拔了鱗片的軟甲動物,全無防備的暴露在烈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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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承受時就偏過頭去咬他撐在兩側的手臂,小聲的哼叫。
薄林伸手撥弄她臉上汗濕的頭發時,也被她狠狠咬在虎口,是一股帶了血腥味兒的生疼。
可他看着那雙蒙了層水霧的貓瞳,甜得像吃了一整罐糖霜草莓,只想吻她。
秦青哼哼唧唧的咬了片刻就被捏着下巴深吻,嘴巴張開津液相渡,鼻尖都是熟悉的冷香,薄荷秋雨一樣。
她陷在床榻中間仿佛再也掙脫不出來,一會兒嗚咽兩聲,一會兒又抱緊了他簌簌的發抖。
過道裏突然響起敲門聲,秦青渾身緊繃,身上人嘴邊溢出一聲悶哼。
她屏住了呼吸,汗水濕透臉頰,一動也不敢動。
外面人拍了幾下門又去擰門把鎖,沒擰開,奇怪的說了句,“這是有人還是沒人啊?”
旁邊路過一個端酒的服務員,趙斌叫住他,“見你薄林哥進去了嗎?”
服務員搖搖頭,“沒注意,可能在裏面補覺吧。”
補覺?
趙斌想了一想,也是,起那麽大早吃早餐可不是要睡個回籠覺。
原地站了一會兒,撇撇嘴走了。
秦青又屏息細聽了一會兒,才松懈下來,幾乎是同一時間,她驟然睜大了眼睛,毫無防備。
“嗯……”
仰着頭,淚水凝成一顆顆流動的水霧,浸濕她的鬓發。
漸漸響起難耐的低吟,好像小貓撞在了琴弦上,帶出綿綿不絕的顫動。
又或者是一只引頸待戮的天鵝。
情欲湧動。
薄林低頭咬住那一截細白的脖頸。
說實話,秦青腦子裏完全沒有從前和薄林在一起時的影子了,她忘得幹幹淨淨。
包括做這種事。
所以她初初只是猜想兩人會幹柴烈火搞得很爽,但她沒想到能爽到這種程度。
直接昏過去睡了一下午,醒來還是渾身不适。
薄林躺在她身邊,黑色碎發遮掩在額前,淩厲的眉毛下是一雙緊閉的桃花眼,弧度美好,帶着單薄的忘乎所以的少年氣。
熱烈到可以粉身碎骨的愛,讓人身心俱顫的眼神。
他還睡着,嘴唇溫溫印在她一邊肩頭,像是個吻。
腿間粘膩酸痛令秦青抑制不住的輕哼一聲,她一哼,他就轉醒。
漆黑的眼睛無比專注,望着她,像望一件失而複得的寶物。
寶物在他眼裏閃閃發亮,那雙桃花眼也閃閃發亮。
秦青被他殺得晃了一下。
她從來不知道,床上剛睡醒的男人原來殺傷力這麽強。
薄林湊過來要親她,她就拿手捂着嘴,滿眼寫着拒絕。
那人也不着急,伸出舌尖舔她手心,一下一下,濕漉漉的,又癢,小狗一樣。
從手心到指尖被他仔仔細細的舔了一遍。
秦青,“……”
她忍不住了,問,“你是狗嗎?”
薄林說狗就狗,低頭在她手背重重咬了一口,秦青痛得“嘶”了一聲移開手背。
媽的,好深一個牙印兒。
秦青的臉黑了。
狗男人磨她鼻子,桃花眼裏都是笑,“生氣?”
秦青擡眼看他,“你毛病挺多的。”
又舔人又咬人的,還笑得莫名其妙。
薄某人得意哼笑,“那也是你的,是青青的,睡了我你還想賴賬嗎?”
秦青震驚臉,“你是黃花大閨女嗎?”
那人恬不知恥,“我是。”
“……”
秦青閉上嘴了,跟這種玩意兒講道理,那就是浪費口水。
薄林不肯,低下頭吻在她嘴唇上,吻完又舔,一邊小聲兒的哄她,“媳婦兒張嘴。”
“誰是……”
操!
秦青在心裏萬馬奔騰的罵了一句。
薄林親得來勁,舌頭舔過她上颚帶出一陣酥麻,眼尾上揚,一臉得逞的笑。
親了一會兒,後續有點兒不對。
秦青按住那只溜進衣服下面興風作浪的手,勉強維持清明,“還來?”
……
一直鬧到了傍晚。
窗簾緊閉,床上泥濘不堪,她也泥濘不堪。
得去沖個澡,要不然沒法出門了。
秦青穿好衣服下地的時候腳底打了個顫,她咬着牙抗過那一陣令人想要罵人的酸軟。
緩了一會兒,她扶着一邊的置物櫃轉頭問他,“你是多久沒和人那個過了?”
床上人聽完一愣,笑着伸出手指沖她比了比,“三年零七個多月。”
“……”
秦青光是聽着就一陣腿酸,所以說……
她意有所指的對薄林道,“憋久了不光容易傷身,也容易變态。”
薄林臭不要臉的湊上來抱她,“媳婦兒不要我了嗎?”
秦青算是看明白了,這人最擅迂回戰術,動不動就要扮可憐,裝不了的大尾巴狼。
她就拿手推他,“你往哪兒蹭呢?”
某人笑了笑,“軟的。”
秦青呵呵冷笑兩聲。
廢話。
又不是石頭。
還能刺拉着他是怎麽着啊。
“還酸不酸?”
秦青滿臉戒備,“幹嘛?”
薄某人現在開始裝柳下惠,正人君子冰清玉潔的,“抱你進去洗澡,除非五分鐘內解決,否則你站不住。”
秦青不領情,嗤他,“也不想想是誰害的?”
“是我。”
認錯倒挺快。
他極為依戀的埋在她頸窩,深吸了一口氣,“我是害人精,是讨厭鬼……但,只要是青青你的,我做什麽都無所謂。”
秦青冷哼,擡起手扯他臉,“你就嘴甜。”
“嘴甜親一個?”
“滾。”
結果秦青還是被抱着去浴室洗了個澡,唯一慶幸的是某人還算有點兒底線,沒再折騰她。
盡管這樣,她走出房門的時候還是兩腿打顫。
但事情向來都是沒有最糟只有更糟,一開門,她就和正要擡起手敲門的趙斌對上。
兩人面面相觑,場面一度十分尴尬。
反觀薄林一臉坦然自若,手還搭在秦青的腰側。
“你來幹什麽?”
趙斌眼睛轉了一圈,回到手裏的餐盒上,嗓子有點兒發幹,“給你送晚飯。”
一天沒出房間,怕你餓死了。
“不用了,我送青青回去,我們出去吃。”
趙斌偷偷撇嘴。
得,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反正在薄林這兒,誰也沒有秦青好使。
雖然他沒想到兩個人會這麽快幹柴烈火,不過薄林這狗崽子也太好哄了。
妖女勾一勾手指他都能把心肝肺切好擺盤奉上,還得問上幾句“放糖嗎”“加鹽嗎”“沒有燙到你吧?”
更別說現在被妖女打入內部,裏裏外外睡了一遍。
他愈發服氣秦青就是薄林的克星,她不在那會兒,薄林像個燥郁的清修和尚。
還是高僧,一點兒葷腥都不沾。
塞女人不要,女朋友不缺,那股子誰都瞧不上的勁兒還真讓人以為他六根清淨不近女色了。
誰知道現在往床上一沾,從睜眼到天黑。
趙斌當了這幾年默默無聞的老媽子,只覺得雙眼都要哭瞎。
一邊兒的秦青悶着頭不說話,輕抿着雙唇假裝鎮定,如果忽略她燒得滾燙的耳尖的話。
再厚的臉皮也無法無動于衷吧?
而且這種一日抵三餐的做法,确實不會引來非議嗎?
秦青心情暗淡。
作者有話要說:
已經意識流了,求放過(┯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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