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很快, 夜晚就到了。

明月如盤,高挂中天,水波粼粼, 漾起一片銀輝。

白玉舟走水路,從一處繁華城池中穿過, 碰到不少漂亮的畫舫以及售賣各種吃食和小玩意的小舟。

這種小舟往往由戴頭巾的年輕漢子或是少婦撐着, 要售賣的東西就放在小舟上。好多還用荷葉托着,配以鮮花,琳琅滿目,十分精致漂亮。

江楚容見狀就興致來了,加上他這會手頭闊綽, 便叫住這些小舟買了許多吃食和小玩意。

買了一通江楚容還覺得不夠, 就又跳上一艘畫舫,去裏面買了一壺酒。再見人家那酒具和鐵絲網烤架和小炭爐漂亮, 江楚容幹脆一并買來了。

這會, 白玉舟中, 小炭爐在江楚容身邊燃着,上面烤着幾個紅薯、栗子, 還有一只用大荷葉包的烤雞。

江楚容身下墊着軟墊, 掌中托着一片鮮嫩荷葉, 裏面放置着幾塊晶瑩剔透的小涼糕,這種小涼糕模樣像果凍, 但滋味更綿軟細膩。

有的裏面夾了玫瑰花瓣, 有的夾了桂花,有的夾了新鮮櫻桃。

總之酸酸甜甜的, 很好吃。

江楚容用酒具裏面帶的雕花銀簽子戳着小涼糕吃了, 吃得一臉滿足。

這會江楚容鼓起腮幫子砸吧砸吧一連吃了好幾塊小涼糕, 就看了一眼一旁的聞淩。

聞淩正坐在他身邊,看一些地圖和功法書。

此時聞淩烏潤墨發只松松束在背後,這會垂下絲絲縷縷落在冷白深邃的臉側,映着舟中的夜明珠光,顯得他向來冷冽的眉眼溫和安靜了不少。

江楚容見狀,目光動了動,笑笑,就戳了一塊淡綠色的梅子小涼糕送到聞淩唇邊。

聞淩面不改色,動嘴吃了。

Advertisement

結果嚼了兩口,吃到裏面的梅子,他又蹙眉。

過了一會,他抿了抿唇,側過頭默默把梅子核吐出來。

江楚容見狀,好奇道:“這個梅子味的好吃嗎?我還沒吃過呢。”

聞淩評價:“有點酸。”

江楚容:“真的?那我不該給你吃的,剛才那幾塊都有點甜。”

聞淩看了江楚容一眼:“要回去再買麽?”

江楚容怔了一秒,又搖搖頭,笑了:“不用那麽麻煩,我也就嘗個鮮。”

聞淩不說話了,但這時他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爐子,道:“你的雞快烤糊了。”

江楚容聞聲看過去,果然,包烤雞的荷葉邊一邊已經焦黑了。

江楚容連忙拿布包手,把荷葉烤雞從爐子上捧了下來。

雖然準備周全,但江楚容的小手指側還是不小心碰到了那燒紅的鐵絲網邊緣,燙得他立刻收回手,捏了一下耳朵。

聞淩:“燙到了?”

江楚容把酒壺放下,把手擡起看看,迎着燈光果然就看到白皙的小拇指外緣燙出一條紅紅細線一般的痕跡。

看完,他才老實答道:“是有點燙到了。”

聞淩靜默了一瞬,伸出手:“讓我看看。”

江楚容把手遞過去。

聞淩端詳片刻,取出燙傷膏,給他細細塗了,末了叮囑:“後面小心點。”

江楚容笑道:“知道了,我也沒那麽嬌氣。”

說完就縮回手,興高采烈地又去拿稍微降了一點溫的荷葉烤雞。

聞淩:……

不過江楚容真的是喜歡吃,這會他打開包着荷葉的烤雞,一股油潤鮮美的肉香就撲面而來。

他頓時開心極了,被燙傷的那一點小插曲立刻望在腦後。

而吃了一口烤雞後,江楚容更開心了。

這烤雞外面的皮有點焦焦的酥,裏面的肉卻很嫩,汁水四溢,應該是加了特制的香料和藥材腌制過,回味鮮美之餘還有點口舌生甘。

“真好吃。”江楚容心滿意足地贊道。

贊完,他又忙忙地去一旁拿了小銀酒壺倒了酒。

酒液淡青微黃,是他特意要的梅子酒,微酸甘甜,十分清冽,還是用涼水鎮過的。

喝一口,沁人心脾。

簡直太快樂了。

吃一口焦脆酥嫩的烤雞,再喝一口青梅酒,江楚容舒服得毛孔都打開了。

肥宅快樂水加炸雞的快樂也不過如此。

聞淩本來不好口腹之欲的,見江楚容吃得這麽開心,卻也忍不住好了奇。

“給我嘗一口。”

江楚容本來正在吃烤雞,聽到聞淩這話,就把嘴巴挪開了。遲疑了一下,他擡手默默把烤雞翻了個面,将自己沒吃過的那面讓給聞淩吃。

聞淩啞然:“我不嫌棄你,你還嫌棄我了?”

江楚容撇嘴:“我這不是不想給你吃我剩下的嘛。”

聞淩聞言淡淡笑笑,湊過去,咬了一口。

感覺果然味道不錯,就贊了一句。

江楚容不是個護食的人,見聞淩誇烤雞好吃,他更開心,索性便又起身把烤雞分成了兩半,一人一半。

又殷勤地給聞淩倒滿梅子酒。

聞淩也沒拒絕,該吃吃,該喝喝。

很快,兩人就把烤雞分食完畢,梅子酒也喝了大半壺。

聞淩是魔,自然不存在醉這種東西。

江楚容是人,但這身體酒量還不錯,所以他只是微醺,雪白昳麗的面頰上泛出一層淡淡的粉色,如雲霞一般,好看極了。

一雙晶亮的桃花眼也蒙了一層淡淡的霧氣,配着他盈盈的笑,愈發撩人。

這會,江楚容歪着頭,借着酒勁就沒骨頭地靠在聞淩身上撒嬌,讓聞淩抱着他。

聞淩一言不發,就抱着他,把他扶到自己膝蓋上躺下。

江楚容靠在聞淩懷裏,一邊仰頭伸出細白手指輕輕去戳聞淩的下巴,一邊就笑。

眉眼彎彎,笑得撓人心弦。

聞淩不生氣也不開口阻止,只把他抱緊了點,免得他翻身掉下去。

江楚容戳了一會聞淩的下巴,忽然想了想,道:“聞淩,我剛剛忽然想到一件事。”

聞淩:“什麽事?”

江楚容靜了一會:“我其實一直在想如果我是那個特殊種族的人,那我遭遇這一切會不會是什麽布局之類的。所以有點害怕。”

“但我剛剛忽然覺得,會不會是魇魔比較特殊的問題,堂兄他認錯了?”

說這話的時候,江楚容又不像是醉了,條例很清晰。

聞淩回過神,看了他一眼,道:“然後呢?”

“然後——要是我母親真是那個特殊種族的人,怎麽先前在江家,我一點相關傳聞都沒聽過?而且我從小到大測出來資質都是平平,要不是跟着你修了魔,也不會有那麽多機遇,聽堂兄的意思這族人資質都十分恐怖,跟我不像啊。”

聞淩聽完,覺察出江楚容對這個特殊身份有點抗拒。

但靜默片刻,他還是道:“你說的有道理。但——有件事你還記得麽?祈真長老那次也想說你是‘神’,但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江楚容酒意上湧,反應有點慢,這會眯着眼想了好一會,想起來了。

然後他就好奇皺眉問:“可這跟這個種族有什麽關系?”

聞淩淡淡:“因為這個種族自稱神族。當時我沒有反應過來,後來想到這一點,感覺多半是如此。”

頓了頓,他又道:“江潮生或許可能看錯,但如果祈真長老也看出不對,那多半就不是看錯了。”

江楚容靜了一會,撇撇嘴,嘟囔道:“可我真的是魇魔啊。”

聞淩聽着江楚容這語氣,無奈地伸手輕輕撫摸着他的頭發:“其實江潮生說完那些之後,我後來就懷疑,魇魔多半不是魔,而是……那個種族修魔修魔的修士。要不然再稀罕也不至于這麽多年只出了兩個。”

“你覺得呢?”

江楚容聽到這,腦中“嗡”的一聲,愈發有點轉不動了。

聞淩又道:“而且據我所知,那個種族的一門奇門造化神通就跟魇魔的一些造化手法很像。你若要驗證,不妨試試打開江潮生給你的那枚玉碟看看。”

江楚容聽到這,回過神來,連忙就掙紮着要起身取出先前江潮生給他的玉碟,打開驗證。

聞淩立刻伸手扶住他:“慢點。”

江楚容這會沒顧聞淩說的慢點,這會掏出玉碟就先注入靈力。

但靈力注入到玉碟之後,卻如同泥牛入海,絲毫沒有反應。

江楚容遲疑了一下,又咬破指尖,擠了點血上去。

還是沒反應。

江楚容:?

旋即,他就釋然一笑,微醉的面頰紅紅的,炫耀一般把那毫無反應的玉碟遞給聞淩看:“你看,我說了,我只是魇魔,不是那什麽特殊種族。你跟堂兄都猜錯了。”

聞淩看着那毫無反應的玉碟,沉默了一下,他道:“你用學到的魇魔功法試試。”

江楚容怔了一秒,默默瞪了聞淩一眼。

但為了跟那個六親不認的可怕特殊種族撇清關系,他還是徐徐運轉魇魔功法,漫不經心地将魔氣注入了玉碟。

下一秒,光華大放,狂風驟起,無限的靈力就這麽在這窄小的白玉舟中暴漲開來!

江楚容看着掌中那耀目無比的玉碟,震撼地瞪大了眼,但因為酒醉,反應慢了一拍——

聞淩臉色驟變,厲喝了一聲“丢掉”,就朝江楚容撲了過去!

少頃,蓬一聲巨響,白玉舟直接在水面上被掀得飛了起來!同時兩個人影破窗而出,跌入滾滾江流中。

浪花四濺,白玉舟又落下,在江面上旋轉不停……

·

一炷香的時間後,聞淩抱着濕漉漉的江楚容面色陰沉地從水面上浮了起來,有些吃力地游到白玉舟旁,爬了上去。

不多時,兩人癱倒在白玉舟上,微微喘息,神色都有點劫後餘生的慶幸。

幸好白玉舟留了窗戶,聞淩及時破窗而出,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緊接着,聞淩蹙眉,沉着臉掏出一樣東西,丢在船板上。

正是那枚玉碟。

江楚容這會渾身冰涼濕透,早就醒酒了,他見到那玉碟,遲疑了一秒:“這東西還要留着嗎?”

聞淩看了江楚容一眼:“對你有用,還是留着吧。”

江楚容:“好吧……”

只能伸手把玉碟撿了起來,收進了儲物戒中。

聞淩想起什麽,便起身,走進船艙裏看了一眼。

布置全毀了,晚上都沒地方睡了。

一時間,聞淩神色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讓江楚容在船上檢測這玉碟了。

“嘩啦”一聲,船簾被掀開,是江楚容也跟了進來。

這會他看了一眼船艙內的遍地狼藉,再看了一眼聞淩倏然變得有些慚愧的神情,靜了一秒,他笑了笑,掏出儲物戒沖聞淩晃晃。

“無妨,幸好堂兄什麽都給我準備了。我們重新布置就是了。”

說完,還補充道:“得趕快,不然就沒覺睡了。”

聞淩再無話說,立刻就開始着手重新布置。

·

一個時辰後。

布置完,兩人也都累了,用釘子釘好船簾,便随便往重新布置好的床褥上一躺,歪着随便睡了。

白玉舟乘着風浪,徐徐朝前行駛……

船艙內狹窄黑暗,帶着一點潮濕,卻很溫暖。

江濤起起伏伏,白玉舟也搖搖晃晃。江楚容睡夢中就在船艙裏滾了起來,滾着滾着,他毫無知覺,快要碰到船艙,一旁忽然就伸出一條有力的手臂,将他摟了過去。

兩人抱在一起,江楚容被固定在了一個溫熱寬闊的懷中,頓時安心了不少。

這會他唇邊沁出一點甜甜的笑,羽睫動了動,就全然縮進了那個讓他感覺到安全無比的懷中,沉沉睡去……

白玉舟抵達妖域的時候是第二日下午。

江楚容還睡着呢,是聞淩等了一個多時辰,等得也确實不想等了,就默默掀開了船簾,讓陽光照了進來——

日光直射在江楚容臉上,刺得他眼睛不舒服,他才蹙了蹙眉頭,迷迷糊糊醒了。

打着哈欠坐起來,江楚容就看到聞淩修長的身影立在船艙外看着他。

他有點疑惑地歪頭問:“怎麽了?”

聞淩側過頭,示意了一下外面:“妖域到了。”

靜了一秒,江楚容睡意全消,幾乎是跳着就沖出了船艙——

不多時,江楚容立在船頭,看着妖域的瑰麗景象,忍不住就感慨造物主的神奇。

妖域跟他想象中,不太一樣,但是,也太漂亮了吧!

這裏是熱帶雨林般的景觀,參天大樹拔地而起,樹林中蝴蝶翩飛,各種瑰麗奇異的植物和動物存在其中,樹林上方還有靈光點點飄落。

仰起頭,隐約能看到孔雀和不知名的漂亮禽鳥飛過,展開華麗的尾羽,掠出一道極為漂亮的光影。

一條蜿蜒河流從這雨林中央穿過,遠處,是一座宛如古希臘皇宮般潔白的城池。

江楚容都看得出了神。

聞淩這時就道:“妖族第一位妖尊是孔雀明王尊者,所以妖域便坐落在尊者的出生地。”

江楚容恍然——難怪,孔雀可不就是熱帶飛禽麽?怪不得這跟熱帶雨林似的。

聞淩:“一會我們先進城。再去找我那位熟人。”

江楚容:“好。”

聞淩想了想,又看了一眼江楚容,道:“你得變幻一下。”

江楚容:“嗯?”

聞淩沉吟片刻,做了個示範。

很快,聞淩的臉上便生出一點墨色鱗片般的紋樣,瞳孔也變成了血紅色的豎瞳,看上去妖異又神秘。

他道:“我這是蛇妖的形态。妖族同魔族一樣,對外族有些排斥,雖然修為高的也可以當做貴賓進入,但我們還是不要太招搖。”

江楚容會意,點點頭。

想了想,江楚容搖身一變。

兩個潔白的尖尖耳朵就從他頭頂的烏發間冒了出來,他眸子也變得愈發狹長妖媚了幾分,眉心多出一點紫色的月牙紋樣。

聞淩神色有點古怪——江楚容選什麽不好,為何偏選了個最擅長勾引人,名聲也最差的魅狐去變……

江楚容對于聞淩的異樣渾然不覺,變完,還往身後瞥了一眼,道:“我在話本裏看過狐妖的模樣就照着變了。我看裏面有的狐妖還有尾巴呢?我要變尾巴嗎?”

聞淩臉色微妙,終于知道江楚容為什麽會這麽變了。

但此刻,他只能有點頭痛地道:“不用。那是……賣春的狐貍精為了招攬客人,才會變出來的。”

江楚容安靜了一秒,意識到什麽,略顯心虛地嘿嘿一笑,抿唇不說話了。

聞淩這時看了一眼江楚容變幻出來的模樣,其實是愈發漂亮還勾人了。

但他還是有點想讓江楚容換一個。

想了想,聞淩正要開口,一個顫巍巍的老者嗓音忽然從遠處傳來。

“是聞公子到了麽?老身感應到你的氣息了。”

聞淩聽到這嗓音,臉色微變,倒也顧不得讓江楚容改換形貌了,立刻就正色恭謹道:“是我,鬼老前輩您怎麽親自來了?”

那嗓音笑了笑,越來越近:“我聽公子說你們二位這兩日就要到,特此抽空來轉轉,沒想到就被我碰上了。”

聞淩啞然。

這意思,分明就是特意來接他的。

但老者不說破,他也不說破,只道:“辛苦鬼老前輩了。”

江楚容聽着聞淩跟那老者的對話,心頭微動,運轉同心生死契問聞淩:“這不是妖域麽?怎麽還有鬼?”

聞淩啞然,默默解釋:“這位前輩原身是一株千年老槐,窺天境強者。那時十二神王追殺我們就是他出手在迷途川布起了百裏迷障,又替楚天闕他們遮擋了行跡,才讓我們逃脫得更順利。我欠的人情就是這個。”

江楚容恍然:槐樹也叫鬼樹,怪不得稱鬼老前輩。

而這時,江楚容也才意識到當初他們從十二神王處的僥幸逃脫并非完全僥幸啊……

聞淩還真是運籌帷幄啊,多虧了聞淩。

想着,江楚容忽然通過就同心生死契輕聲誇道:“男朋友你好厲害哦。”

聞淩:……?

他臉色微妙地變了一下。

但這時,鬼老前輩已經在不遠處的江岸上現身了。

明明本體那麽高大巍峨,但鬼老前輩的人形卻是個矮個子胖老頭,穿一身深綠袍子,手裏拿一根碧玉手杖,敦敦的,像個綠色的樹樁子。

聞淩見到鬼老前輩,不便再同江楚容對話,便立刻操縱白玉舟朝江岸邊靠攏。

鬼老前輩這時也微笑着拂袖送過來一陣順風。

白玉舟輕輕松松就飄到了岸邊。

聞淩先一步上岸,接着又看了一眼江楚容。

江楚容随即跟了上來。

聞淩收起白玉舟,就對迎上來的鬼老前輩拱手道:“讓鬼老前輩久等了,實在是抱歉。”

鬼老前輩笑呵呵搖搖頭:“嗐,年紀大了,無事到處溜達溜達也是溜達,不如順便等等你們。”

接着,他那小眼睛眯了眯,就摸着胡子,看向聞淩身後容色昳麗的江楚容:“這位是——”

聞淩遲疑了一瞬,還沒來得及介紹,江楚容就已經大大方方地走上前來,沖鬼老前輩行了一禮,笑道:“前輩,我姓江,是聞淩的未婚夫。”

江楚容一語畢,全場倏然靜默。

聞淩:……

鬼老前輩:?

半晌,鬼老前輩拈胡子的手不動聲色地抖了抖,掐斷三根胡子。

作者有話說:

鬼老前輩:夭壽啦!三族第一天才居然找了個狐貍精當未婚夫!這等八卦,等我明天就把他傳遍妖域!

聞淩扶額:前輩且聽我解釋……

江楚容撇嘴:解釋什麽?難道你在外面有別的狗嗎?

聞淩:算了,我閉嘴……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