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陳寧黛來家中刁難
“秦、沐、之!”
剛從冰箱中拿出一杯冰鎮西瓜汁的秦沐之疑惑地尋聲轉身。
“秦沐之,好久不見!”
笑着走近,正是陳寧黛!
“陳寧黛,你怎麽在這?”秦沐之秀眉微蹙,眼中的嫌惡與不悅盡顯。
“管家呢?你怎麽進來的?”往周遭看了看,秦沐之說道。
陳寧黛冷哼一聲:“我來看我表哥的未婚妻,怎麽,不行?”
秦沐之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簡直讓她抓狂!
“喬徹是你表哥?”“表哥”二字如同一道魔音一般在秦沐之的耳膜之中響徹。
抱臂而立,陳寧黛輕笑道:“鄉通網,你不會現在才知道吧?”
“姐姐在三樓,你有事的話直接上去,不要擋我的路!”不願意再和這位無事不登三寶殿,就愛找茬的主再糾纏下去,秦沐之繞過陳寧黛便欲走。
陳寧黛伸手直接攔去了秦沐之的路。
“好狗不擋道!”
四目相對,冷意四射——
“喲,幾日不見,你的脾氣還漸長啊!”陳寧黛輕笑着便一把奪過秦沐之手中的西瓜汁朝地上一砸。
“砰”的一聲響,陶瓷管瞬間碎裂,其中的西瓜汁灑落了一地。
“你在幹什麽?”冷冷一語,秦沐之揪住陳寧黛的領子。
“秦沐之,你要幹什麽?我可是詩榕姐請來的客人,你給我放尊重點!別……別以為這是你家,你就可以為所欲為,要是叫我表哥知道了,定然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強勢的話語越說越弱,幾乎在陳寧黛要高聲呼救的時候,秦沐之放開了手。
自然,是看在秦詩榕的面子上的!
“讓開!”
然而,得了自由的陳寧黛更是以為秦沐之不過是一個“寄人籬下”的軟柿子罷了,伸出雙手攔在秦沐之的面前,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
“陳寧黛,你究竟想怎樣?我念在你是姐姐的客人,不與你一般計較,但是,你也別太過分!”
心中的怒火隐隐地被勾起,眼前的女人讓秦沐之感覺極度的惡心!
“我過分又怎樣,不過分又怎樣?”陳寧黛輕笑。
“陳寧黛,我最後與你說一遍!你被陳澤宇看不上那是你的問題,無關他人,不要把你自己的無能每次都歸咎到別人的身上!”言畢,秦沐之忽得放松了面容,笑中盡帶着嘲諷。
“你——”
“秦沐之,你要不要臉?整日裏糾纏着澤宇,你就長臉了是吧?誰不知道,你不說是被丢在國外将近二十年的沒人愛的乞丐罷了!現在,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倒是會挺直腰杆子說話了?我呸!”
瞪着秦沐之,陳寧黛的眼神都幾欲将她給撕碎!
“我再是乞丐,這十幾年也是靠着自己的本事走到現在這一步的,相比于你,陳寧黛,你不過是只會只會花家裏的錢的蛀蟲罷了!”說着,秦沐之擡起手就要給陳寧黛一巴掌!
小時候,她有愛着她的媽媽,現在,她有寵愛着她的爸爸!
這些事,絕不容許一個外人在這嚼舌根!
“寧黛,你怎麽來了?”
即将落下的手被秦詩榕的聲音給生生止住。
“表嫂!”親昵地喚了聲,陳寧黛忙蹭到秦詩榕的懷中撒嬌。
撒嬌着,還朝秦沐之投去了嘲諷至極的一個眼神。
“怎麽也不和我說一聲就來了?你表哥知道嗎?”輕輕地捏了捏陳寧黛的小臉,秦詩榕問道。
陳寧黛吐了吐舌:“我才不告訴表哥呢!他看見我的話又要和我絮叨了,就會幫着我媽訓我!我這不是專門來看你了嗎?”
“就你嘴甜!”秦詩榕又作勢捏了捏陳寧黛的鼻子。
“姐姐,我先回房了!”
朝秦詩榕打了聲招呼,不待秦詩榕回應,秦沐之已是移步離開。
秦詩榕帶着陳寧黛一路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在床頭坐定,秦詩榕收起了面容上寵溺,問道:“說吧,剛才是怎麽回事?地上西瓜汁,是你做的吧?怎麽,你和沐之有仇?”
正坐在秋千椅上的陳寧黛一咬牙:“別沐之、沐之地叫那個小賤人,詩榕姐,我不喜歡!”
“說說,究竟是怎麽回事!”
“詩榕姐應該還記得我喜歡我們學校的學長的事吧?”陳寧黛說着,聲音之中不由得多出了幾分挫敗感。
說來也是氣人,她陳寧黛這一輩子,什麽時候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
哪個男人見了她不是一副跪舔的模樣?
偏就是這個陳澤宇,處處不拿正眼看她,她還偏就看上了這座冰山了!
思忖着點了點頭,秦詩榕繼續問道:“恩,你與我說過,是那個叫陳澤宇的人是吧?怎麽樣,追到手了嗎?”
陳寧黛氣得一跺腳:“哪裏跟哪裏啊!還不是這個秦沐之,一個狐媚子,半路出來勾引着澤宇!”
秦詩榕秀眉微蹙:“寧黛,說歸說,你可是不能在我面前這麽一遍遍地罵着沐之的,沐之如何都是我的親妹妹!”
“她算是哪門子的親妹妹啊?不過是被丢在國外将近二十年的乞丐,伯父想起來了,一時心存愧疚,才把她當做寶貝一樣的寵着罷了!等過了這個新鮮勁,還不知把她給丢到哪裏去呢!”說着,陳寧黛狠狠啐了一口。
“這狐媚子,我看,除了在外作怪,勾引着男人,便什麽都不會了!她,哼,哪裏比得上詩榕姐你?”
腦海之中忽得浮現近日喬徹帶着藥膏去看秦沐之的場景,秦詩榕不再反駁。
“表嫂,你可是要給我做主啊!你這妹妹簡直就是一個狐媚子!要是再叫她在這麽在外邊為所欲為地勾引着澤宇,我這一輩子可是要孤獨終老了!”陳寧黛頓時委屈地眼中便要滴出水了。
“說什麽呢!”秦詩榕瞪了她一眼,佯怒道。
陳寧黛又裝着柔弱的樣子與秦詩榕說了一堆的有的沒的,秦詩榕皆是沒有聽下去。
此時,從秦沐之到秦家後,每一次秦沐之與喬徹親昵的場景都猶如夢魇一般在秦詩榕的腦海之中交織着浮現。
許久,只聽秦詩榕開口道:“其實,沐之這樣子我也不是沒發現,只不過,我多少是她的姐姐,她才剛回家,許多話我也是不方便與她說的。沐之這樣子再繼續下去,着實是不夠體面的。”
“你看,我這有個主意,你看看能不能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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