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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紀人想了想, 還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那種微妙方寸之間的感覺, 女人的直覺很準的。”
“你那麽準, 怎麽組合四個人就我單呢?現在跟我說結婚談戀愛,你美的你。”陸昭昭氣結, “我不談戀愛,我就禍害你,讓你氣死。”
“那是我不讓你談?是沒人找你啊。”
經紀人也生氣了, “你知不知道外面人說你,說你長得太狐媚了, 一看就是經驗豐富老道。”
“怎麽能以貌取人呢?”陸昭昭不高興。
兩個人聊得起勁,忽然發現不對勁, 林溪年靠着走廊的木欄杆,就差一把瓜子了,跟聽戲似的。
陸昭昭咽了下口水,瞥了他一眼,“林總, 我們這是到了?”
“沒呢,等人。”林溪年仔細看着她的臉,很認真的打量。
狐貍像說的也很準确, 陸昭昭的眼睛很大, 但眼尾也是上挑的, 笑的時候更明顯,不笑的時候,也會耷拉下來,搭配她有點弧度的唇瓣, 鼻頭偏尖,屬于挺拔的那種,最近吃胖了,棱角不明顯了。
像個胖狐貍了。
要不是知道她和唐烨是親兄妹,林溪年還真不能從長相确定兩個人的關系。
唐烨說好聽點,像狼看着就兇,說不好聽,其實有點狗狗臉,眼角比陸昭昭耷拉的下去些。
胖狐貍似乎有點羞恥心,不高興說:“我沒談過,怎麽就經驗老道,這簡直就是……喪盡天良,單身不可怕,可怕的是別人以為你夜夜笙歌。”
經紀人被她逗笑了,“行了吧,你這再吃動物園都不要你了,頂多算一個沙狐。”
“我看你算沙雕。”陸昭昭怼她。
好一會,其他人才趕過來,周沛一臉焦急,“我的媽呀,這海城什麽時候做飛天的交通工具,這不飛,就死路上了。”
“林溪年,你怎麽站門口?不進去坐?”
林溪年瞥了他一眼,“我透氣。”
周沛無語,看向陸昭昭和經紀人,“陸小姐也透氣?”
透個屁,腿都站酸了,陸昭昭氣結,“恩。”
經紀人一副事不關己,她想讓兩個人多相處相處,說起來,林溪年真的不算差,年輕沒有戀愛,林家的,怎麽看都是好條件。
陸昭昭找助理要手機,助理沖她歉意道:“我忘了帶充電器了,你手機沒電了。”
陸昭昭拿着手機,經紀人一把搶過,“哎呀吃飯要什麽手機啊?”
“天天想着打游戲。”
周沛立馬找到話題,“聽說陸小姐是babana玩家?已經到第幾層了?”
“我……”陸昭昭看眼林溪年,後者在給火鍋裏放菜,似乎不關心他們的聊天,陸昭昭絲毫不覺得心虛說:“我忘了,好像有幾十關了。”
林溪年扭頭,給了她一個眼神,讓她自己體會,陸昭昭瞪着他,拍了下他的胳膊。
林溪年立馬沖周沛道:“一百多,怎麽了?找攻略?”
周沛被噎,新游戲出來才八十多關,這一個月內已經更新到兩百了,林溪年還挺能幫人吹的。
“哦,陸小姐還挺厲害的,你怎麽知道?”周沛故意氣他,陸昭昭喝了口清酒,這家火鍋店送的清酒可以随便添加,林溪年是會員客戶。
林溪年給他一個‘要你管’的眼神,看眼坐在旁邊的陸昭昭,她正在問服務員酒的度數,服務員笑道:“這個是飲料一樣,只含有一點點度數,沒事的。”
陸昭昭點點頭,有些開心和慶幸,她不想再在林溪年面前丢人了。
一張長桌子,陸昭昭和林溪年四個人一個鍋,經紀人和其他人一個鍋,不用這麽多人共用一個鍋,倒也方便。
陸昭昭只要随時燙菜,伸手就可以夾到。
她看着手邊空了的碟子,問林溪年:“可以加菜嗎?”
林溪年放下筷子,按了下手邊的鈴,服務員很快開門進來,他輕淡道:“這邊需要加菜。”
“幫我多拿兩碟海帶吧。”陸昭昭連忙開口,林溪年看她一眼,跟着開口:“多加兩碟土豆。”
“別再吃我土豆了。”林溪年重新拿起筷子,陸昭昭剛要狡辯,低頭就看到自己碗裏沾着醬料的土豆片,于是用土豆塞住自己的嘴,不與他說話了。
周沛在對面看了半天,問道:“陸小姐,你和林總認識多久了?”
“不認識啊。”陸昭昭被丸子燙了下,立馬呼氣,林溪年無奈抽了兩張紙巾給她,她接住捂住嘴,小口吸氣。
“你們不是住對門嗎?怎麽會不認識?”周沛覺得好笑,給自己夾了口菜吃,等他再擡頭的時候,發現桌上人都在看他。
陸昭昭一臉欲言又止,經紀人歪着脖子,眼睛都要蹬出來,陸昭昭助理捂着嘴,像是發現什麽了不得的大秘密。
周沛木着臉,“你們不知道嗎?”
林溪年看他一眼,笑了下,服務員進來打破尴尬,說:“加菜的,還有要加菜嗎?”
林溪年接過碟子,經紀人看着他和陸昭昭,只好先忙不疊跟服務員說:“我們這加點青菜和丸子,還有培根。”
周沛蹙眉,狐疑看着對面兩個人,陸昭昭低頭吃菜,林溪年利索把土豆和海帶放下去。
總覺得兩個人有鬼,其他人不知道他們住對門,心裏沒鬼,有什麽不好說的?
吃過飯,幾個人都起身出去,林溪年先出去結賬,陸昭昭在後面,經紀人盯着她,咬牙切齒問:“你還說那個狗屁關系?都住對門了。”
說完還打了個飽嗝,“這家店還挺好吃的。”
陸昭昭看着那邊結賬劃單的林溪年,服務員沖他笑的甜美,送了他兩瓶櫻花甜酒,他客氣接過,順手也拿過小票,放進口袋,朝他們走了過來。
“今天辛苦你們了,早點回去吧。”
林溪年跟自家公司員工說,也是跟陸昭昭她們說。
經紀人跟着笑,“林總破費了,下次錄歌再見。”
林溪年點頭,帶着周沛走了。
等人一走,經紀人立馬抓着陸昭昭的手,“老實交代,不然我跟公司彙報你早戀。”
“我這個年齡?早戀?”陸昭昭無語,別說宋塵星不信,就是她媽也不信。
“我跟公司說你十六歲就跟林溪年早戀,不行嗎?”經紀人一臉兇惡,陸昭昭張了張嘴,她是十六歲去星旗做練習生的。
陸昭昭氣笑了,“行了吧,我十六歲,林溪年才十歲,你快別說了,我都替自己臉紅。”
經紀人眨了眨眼睛,“林溪年有那麽小嗎?”
“他看起來很大嗎?”
“反正看起來沒你說的那麽小。”
陸昭昭翻了個白眼,“你什麽眼神啊,改天去看看眼睛。”
經紀人氣結,“我眼神比你好使多了。”
林溪年把紅酒放在車上,順手拿過手機,點開短信,新進了幾條短信,全是同一個人的,林溪年平淡放下手機,周沛靠着車墊,打了個哈欠,“你跟陸小姐真的沒什麽?”
“你想有什麽?”
林溪年沒喝酒,直接開車出去。
“當然是關于感情的啊,話說我認識你有六七年了,你小子從來沒表現出喜歡人的樣子啊。”
林溪年看他一眼,覺得荒唐,周沛加了一句:“也沒見你喜歡動物。”
“所以你喜歡陸小姐嗎?”
林溪年懶得回答他,車開出餐廳地下車庫 ,剛上道,周沛電話就響了,他看了眼,“公司負責發布會的經理。”
林溪年餘光看了下,周沛接起來,聽着那邊人說,然後就炸了,“卧槽,誰啊?神經病吧?”
“行了行了,現在壞了能怎麽辦?你找監控看看誰幹的,過幾天讓他們去買一批新的。”
說了一會,周沛挂了電話,對着林溪年平靜的側臉道:“林溪年,剛才主管跟我說,有人把我們發布會上的藍風鈴給扯了,弄得稀巴爛,氣死我了,我買那麽多,就是為了發布會上的。”
藍風鈴是陸昭昭的一種應援花,逸凡作為這次活動主創,一早就準備了藍風鈴,設置的漂漂亮亮的,還專門放到網上來暗戳戳說陸昭昭回來。
林溪年還沒說話,周沛開始覺得自己有些大題小做了,“反正發布會都結束了,要不算了,哎,我花了那麽多錢,真是沒有公德心。”
林溪年停下車,給公司保安部打電話,“查一下是誰弄壞了花,發幾張照片給我,監控查不到,就從出入口的監控查,這人肯定是最後一個走的。”
他挂了電話,沒一會,保安就發了照片過來,周沛跟着湊過去看,倒吸口氣。
他們買的花是精心種植的,花瓣不算大,但嬌嫩,花汁是藍紫色的,這會被人肆意破壞,踩在地上像顏料一樣,髒兮兮的,而且這破壞者像是精神不穩定,把花碾碎在牆壁上,弄得像是糊在牆上一般。
“我去,神經病。”周沛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會是撿回收品的吧?”
“應該不是,我們今天不光買了藍風鈴,為什麽這人只糟蹋這個?”林溪年也有不舒服的感覺,不是周沛那種,可能藍風鈴是陸昭昭的應援物,總覺得像代表什麽。
“讓保安去處理吧,實在不行就報警,買花的錢還挺多的,警察會幫我們調查的。”
周沛拿過他的手機,不是很在意,“開車吧,公司還有很多事情呢。”
林溪年發了下呆,過了會才回過神開車走了。
經紀人跟着陸昭昭回家,一臉興奮,看着對門,“林總就住在這啊,沒想到他家財萬貫居然也會住在這種平凡的地方。”
陸昭昭瞥了她一眼,用力将鑰匙插進孔裏,他們小區是舊了點,可是門口可是貼了個大大的拆遷事項,身價很高的好嗎?
之前的房主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賣給林溪年。
“不過你這小區到底什麽時候拆啊?那個唐烨天天說要開發,他不會是沒錢了吧?”
經紀人進門換鞋,陸昭昭從冰箱拿了兩瓶水,聽到她這句,笑了下,“要不你問問他?”
“誰認識他,聽說身邊女的多的要命,今天還上頭條,說昨天晚上帶了個妹子去酒店呢。”
陸昭昭喝了口水,鼓着腮幫子,轉了下眼珠,表示疑惑,經紀人坐在沙發上,“聽說穿着制服,是個學生呢,啧啧。”
陸昭昭差點一口水噴出來,咽了下去,“你說唐烨帶一個女學生?去酒店?”
“媒體說的。”經紀人拿着桌上的小零食,吃了一口,拿出手機,滑出界面給她看。
陸昭昭拿過手機,看着高糊的照片,不過人還挺近的,确實是唐烨,旁邊一個矮小的女孩子,穿着水手制服,在酒店門口。
“應該不是學生吧,現在的女孩子不都喜歡穿點小制服嗎?”陸昭昭覺得唐烨不是那種人,将手機還了回去。
經紀人不想跟她理論,“誰知道呢,現在有錢人啊,女藝人都看不上咯。”
說着還上下看着陸昭昭,“林總是喜歡學生呢,還是喜歡女藝人呢。”
“收起你的十八禁腦補,你當什麽經紀人啊,劇組缺編劇啊,尤其是你這樣的人才。”
經紀人看着她,忽的想到什麽,忍不住問道:“我就納悶了,你人不差,怎麽出道這麽多年,就沒有一個異性喜歡你呢?連平時愛玩搞小動作的老板都不看你,你真的那麽醜?”
陸昭昭無語,這個還不得問唐烨……
經紀人全當她沒什麽人格魅力了,就外面寫的好聽,不過這樣的藝人,省心。
太省心了,經紀人越想越氣,“人都在對門了,你就不能把握點機會?”
“我已經有相親對象了。”
“相親對象算對象,那我之前也算是有五六十個對象了。”經紀人沒好氣說。
陸昭昭拿着手機,回複鐘意的消息,懶得理她。
鐘意約她晚上出去吃飯,陸昭昭有點不想出去,她剛忙完回家,有點想休息了。
于是委婉拒絕了他,鐘意也爽快,說沒事,就沒再過問了。
經紀人呆了一會,試圖給她洗腦,把林溪年誇上天了,陸昭昭紋絲不動。
換成平常,估計自己都要歪歪起來了,可誰讓林溪年跟林家關系那麽緊。
經紀人一走,陸昭昭就想起自己在林溪年手機上看到的短信了,是好玩還是惡意騷/擾?她看到不光一條短信,好像還有好幾條,都在上面,陸昭昭也沒仔細去看。
林溪年難道欠人錢?
陸昭昭晚上熱了個飯團吃,這是她唯一會做的食物,很簡單,把飯放在墊子上,裏面加肉松火腿就可以了,火腿都是陸佳欣做好的,放進去,包好,然後微波爐加熱一下就好了。
她坐在客廳,一邊吃一邊看電視劇。
聽到門外有敲門聲,敲得是對門,她有些奇怪,放下東西,起身從貓眼看,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林溪年家門口,她想到林溪年的短信,頓時奇怪,不會是找林溪年麻煩的吧?
那人張望了一會,看向對門的時候,陸昭昭下意識蹲了下來,不敢看貓眼,生怕看到什麽吓人的東西一般。
她想了想,就覺得自己有些多慮了,人家找林溪年,自己還可以看看那人什麽樣子,就能跟林溪年說了。
等她再擡頭看過去的時候,走廊已經沒有人了,她只好沒再看了。
結果到她睡着前,林溪年都沒回來,她第二天一忙,就忘了這回事了。
林溪年每天下班前都要去監控室,看發布會那天的監控,從門口到室內的,當天人多,不光粉絲還有媒體記者,最後出來的是清理垃圾的人員,而且是好幾個。
周沛聽說他又去看監控了,一臉無奈,拿着打包的面過去,問他:“你怎麽還在糾結這個事情?這人不是沒來了嗎?”
林溪年沒說話,看着電腦屏幕,沒來才更奇怪,有陸昭昭在,這人才發瘋,就有可能是沖着陸昭昭來的,而不是沖着他來的。
周沛将面條放到他面前,“吃點飯吧,被害妄想症吧。”
周沛很快走了,林溪年陷入了一種循環的煩躁裏,那麽大片的藍風鈴弄壞了,肯定不會這麽簡單就走了,居然都找不到破綻。
保安組組長看着他笑,“林總,你先吃飯吧,我幫你看一會。”
林溪年拿着飯盒去監控室旁邊的椅子了,組長緊張盯着屏幕,這事林溪年這麽上心,他們沒看好人,現在找人都找不到。
保安室這幾天氣氛緊張,就怕哪天少了個人,或者全都走了。
林溪年吃着面,組長看着屏幕,故意嘀咕道:“哎呀,這花被踩成這樣,肯定不會是一時半會踩得,走了應該留下印子啊。”
這點林溪年也想到過,印子卻沒有在路上出現,更沒有在路口這才是最蹊跷的。
林溪年吃了兩口,吃不下去了,擡頭看着屏幕,微微思索着,忽然道:“藍風鈴架子後面是什麽?”
組長連忙想,說道:“後面是牆,沒有門。”
“确定沒有?”
在林溪年的眼神下,組長想不出也想出來了,“那堵牆旁邊有個小門,是個小倉庫,不過小倉庫裏面有個小門,是可以通往……車庫。”
林溪年放下面,起身出去了。
組長這會機靈了,把車庫的監控視頻找到。
周沛正好在車庫準備開車,看到林溪年過來,一臉疑惑,“怎麽了?”
林溪年看了一圈,終于看到一個小門,原來也是個倉庫,他過去一把拉開,全是灰塵,他扇了兩下。
周沛過去問:“你幹嘛呢?這地方都是放工具的,咱們搬過來,就沒動過。”
“你指望這裏能看……”周沛突然愣住了,林溪年站直,雙手叉腰,目光凝在一處。
周沛頓時大叫:“卧槽,老子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都是什麽啊?”
小倉庫裏滿是灰塵,結果裏面地上,牆面上都是擦得藍色汁,髒兮兮還帶着花瓣和泥土。
周沛搓着手臂,不解道:“有必要嗎?吓死我你有什麽好處,萬一是小孩子惡作劇呢?”
追個殘花大盜,跟追殺人兇手似的,周沛心累膽子也累了。
林溪年卻道:“怎麽是小孩子?小孩子會弄倒兩米多高的花架?會從另一個倉庫躲到這裏?還把來車庫開車?”
周沛點頭,“行行行,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有必要嗎?你平時下班不回家就為了藍風鈴?你什麽對植物有喜歡了?”
林溪年油鹽不進,周沛擺手,“算了,随你了,你開心就好。”
林溪年拿出手機,朝自己車那邊走,保安這邊已經過來清理了。
周沛呼了口氣,跟了上去,“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報警嗎?”
“就這樣吧。”林溪年瞥了眼,周沛真覺得他是沒事幹了。
林溪年給陸昭昭發消息,“這幾天在幹嘛?”
“在工作。”陸昭昭回的快,看來工作還挺有時間摸魚的。
林溪年打算發消息給她,她卻先發了過來,“對了,你這幾天沒回家嗎?”
“回家了,有點晚。”
“哦,我去工作了。”
陸昭昭結束跟他的聊天,并沒有工作,而是很無奈的給鐘意發消息,鐘意似乎對她很有想法,一直問她要不要去吃飯,每天早安午安晚安。
陸昭昭之前忙,一直說沒時間,可他每天一到飯點就問,問的陸昭昭有些煩了。
“我今天晚上,明天早上,中午,晚上,後天也是三個飯點沒有時間。”陸昭昭用力打字,呼了口氣。
鐘意這次語氣很不好,問她:“陸昭昭,你不是玩我?你想做渣女?”
陸昭昭氣笑了,她又不是跟他談戀愛,就相親吃了頓飯,飯錢他出,電影票還是她出的呢,包括鐘意送的禮物,她也委托陸佳欣給了他錢,怎麽就成了渣了?
“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們只是吃過一頓飯,并沒有什麽交情,我沒時間跟你吃飯就是玩你了嗎?”
“真沒想到你是這種水性楊花的人,你賤不賤。”
陸昭昭翻了個白眼,氣得腦仁疼,決定不跟他吵,罵了一句:“你看看你自己吧,上劍不練練下賤,戲精吧你?”
說完就拉黑了。
她這輩子都不想相親了,她越想越氣,氣得給陸佳欣打電話,把那個人控訴了一頓,陸佳欣也是無奈,“他看着不像這種人,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有誤會也不能罵人啊!”
作者有話要說: 林總這輩子就對兩件事有興趣,跟姐姐有關的,跟工作有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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