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初吻?早就不是了!
南宮宛兒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門,又小心翼翼地出了院子。
外邊月色真是十分明亮,伴着午夜的風,南宮宛兒感受到了絲絲涼爽,心情竟是十分的好。
南宮宛兒掏出了兜裏白天畫的草紙,看了看小厮侍女們住着的大雜院子的位置,她就是計劃自己先摸清一遍路,日後找過去就不會麻煩了。
是的,南宮宛兒向來不喜柳紅這樣像老學究一樣的下人,不夠活潑,很是煩悶。
以她在中令府的經驗,級別低些的下人生活氣息才會最高,在中令府,她沒少找小丫鬟們換畫本子,聽八卦消息。
月光下,南宮宛兒看着白日她所畫的圖,心裏盤算着路線。計算好之後,她收起了圖紙,往那邊院子走去。
在經過湛王主屋院子門前的時候,她竟沒有看到白日應該守在門前的那兩個侍衛。
她心下好奇,往門前湊了湊,居然真的沒人出來擋她!
她又往門前湊了湊,她現在的位置已經快貼到門上了,還是沒人出來擋她!
南宮宛兒心道,可能是湛王今夜不回府,天色又這般晚,侍衛都回去睡覺了吧。
想到這,南宮宛兒心裏竟是一陣激動,這湛王府院子和別院看起來都如此舉世無雙,楚修寒自己住的主院得豪華成什麽樣呀。
想着,南宮宛兒便擡了一條腿準備進去一探究竟,在她邁出腿,且那邁出去的腳将将要邁進主屋院子的時候,南宮宛兒迅速地抽回了腿。
她可沒忘了白日竹林裏的暗衛,萬一門後邊躲着兩個暗衛,就打算捉她現行怎麽辦。
南宮宛兒不由地陷入了沉思,掃量了一下四周,不知道從哪拿扛過來一架梯子,利索地架在了門旁邊的院牆上。
南宮宛兒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了上去,坐在了院牆之上,正朝着住院裏邊私下眺望呢。
“ 宛兒當真是思念本王啊,半夜翻牆來尋本王。”一道輕輕冷冷的聲音從下邊傳來,南宮宛兒忙轉頭。
竟不知道何時,湛王已站在了院牆下,仰頭望着自己,嘴角還噙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南宮宛兒頓時心虛不已,畢竟半夜爬人家牆頭的事自己還是第一次幹。內心不禁的抖起來,身子也忍不住抖起來,坐在院牆上的南宮宛兒一時就失去了平衡,在院牆上踉跄着搖擺着,眼看着就快跌下去了。
“啊,啊,啊”坐在院牆上的南宮宛兒直直地就要往院子裏邊摔過去。
南宮宛兒閉着眼往下摔,一副視死如歸的豪情,心想,“摔吧,二十天後又是一條好漢。”
卻……居然意外地沒有墜落地面,此時正結結實實地被剛剛飛來的湛王抱在了懷裏!
南宮宛兒小心地睜開眼,看着也不知道何時湛王就翻了牆接住了自己,剛要道謝,湛王卻突然緊了緊抱着她的手臂,臉也慢慢的朝着她的臉湊了過來,越湊越近,南宮宛兒心裏慌亂,“有點太近了!”
南宮宛兒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氣,已經徹底掩蓋了他身體本身的清香,南宮宛兒皺着鼻子道,“你喝多了!”
湛王眼神迷離着呢喃,“喝多了?也許是吧。”說完就低頭吻向南宮宛兒!
南宮宛兒震驚地睜大了眼,被湛王的舉動炸的渾身僵硬,好容易找回點理智,扭捏着就要開逃,怎料她越掙紮,湛王擁着她越久。
此時湛王一手将她死死地圈在懷裏,另一只手圈住了她的頭,用力地吻着南宮宛兒,南宮宛兒直覺得雙唇被吻的發麻,一邊死死地閉着嘴,一邊用力地掙紮。
“乖,張嘴。”是湛王充滿醉意又迷離的聲音,迷惑的南宮宛兒大腦一片混沌,竟控制不住自己緩緩張開了嘴。
湛王突然有了突破,既興奮又熱烈地将舌卷了進去,那雙圈着宛兒的手竟也一松,直直探進了南宮宛兒前胸的衣中。
南宮宛兒本是迷離的神智忽的一驚,用力一把推開了湛王,滿臉憋的通紅,又是氣憤又是惱怒的神情不住地在臉上變換,再看卻是眼裏也隐隐含了淚水,氣憤地對湛王道,“你……你酒品也太差了!……喝多了占我便宜!”
南宮宛兒似乎又想起了什麽,對着湛王生氣地道,“這……這可是我初吻!”
南宮宛兒看着湛王一副醉醺醺的樣子,真是又氣又怕,提腿就跑,生怕湛王再追過來,簡直用了吃奶的勁往自己院裏飛奔,頭也不敢回。
湛王看着南宮宛兒飛奔而去的樣子,竟難得的生了些不好意思,嘴角勾勾,心裏嘆道,今夜怕是喝的有些多了,想起剛才南宮宛兒紅着臉說的話,呢喃着,“初吻嗎?早就不是了呢。”
向來千杯不醉的人,今夜怕是醉了吧。
近日,西北邊境不太平,暗中有一股勢力隐隐作亂,一邊暗中為非作歹,一邊明着找人妖言惑衆,鼓勵當地民衆獨立自治。
皇帝頭疼不已,最近頻繁傳召湛王入宮商議,晚上皇上與湛王多喝了兩杯。按往常,湛王會歇在皇宮,湛王與皇上感情好,皇上在宮裏辟了一處院子,專門留給湛王在宮中休息用的。
不過今夜,湛王喝的有些多,但是說沒有太醉,執意回王府,皇上也沒有攔他。
湛王回了王府控制不住自己,就來到了南宮宛兒的院子,在院子裏站了好一會,見南宮宛兒屋裏早已熄了燈,如此之晚,自己又一身酒氣,別擾了小丫頭的清夢,站了沒一會,就打算回去歇息了。
湛王倒是沒料到,他回自己院子的時候,遠遠竟瞧見南宮宛兒鬼鬼祟祟地站在了門口,一臉的小心謹慎,一步步靠近院門,伸出了腳打算邁進去,又鬼鬼祟祟地抽了回來。還……搬了梯子爬了牆,宛兒不會武功,爬上院牆,湛王自是擔心她摔着,出言本想提醒她,借着酒勁就有股調侃的味道。
南宮宛兒驚吓地跌進了院子,湛王驚慌失措地提了內力翻了進去,先她一步接到懷裏抱着了。
湛王竟不知是夜色太撩人,還是這酒勁下的他看宛兒太過誘惑,沒控制住自己就吻了過去,還把手探進了南宮宛兒的衣襟中……
湛王一向定力過人,連那天盛第一狐媚子蘇香香……罷了,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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