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意外

左伊打從認識顧揚之後,幾次都想甩掉他。但是顧揚老是在左伊的周圍晃,連左伊打工的內衣店他都大咧咧地坐在那,有些女生進來之後都竊竊私語地議論,要不就是看見一個大老爺們坐在那裏就離開。這個月左伊的提成變得很少,很少,很少。

少到要給錢給徐子淵的那天,還差200塊。春游之後,周籽顏有事回了家,左伊心情好,又開始折騰起早餐和晚餐,但是徐子淵不出兩天就把銀行卡收了回去,故名曰幫左伊存錢,實則嘛……所以,左伊沒有多餘的錢。

那天跟陳文彬、駱曉敏他們聚餐的時候。說道結賬的時候,上次左伊曾經信誓旦旦地說自己能請他們吃一頓了。但是單拿了過來,左伊蔫了,650元。

左伊笑着,把賬單給了徐子淵。

“最近你的錢都用去哪了?”

徐子淵接過了賬單,問道。

左伊望向了陳文彬,說道,“都是陳文彬害的。”如果不是在校園裏碰到了陳文彬,被一堆人誤會,然後也不會因為一系列的事情,而遇上那個顧揚。

陳文彬正在喝着茶,聽到自己被指為罪魁禍首,被茶嗆到。手指着自己,一臉疑問。

“妹妹,你這就不對了。我沒像徐子淵那樣剝削你啊。”

徐子淵聽了,表情不自然地抽搐着,無辜地受牽連。陳文彬嘆了口氣,接過了賬單,說,“得得得,服務員賬單拿過來吧,我付,既然是我的錯。”

“你錯了什麽啊?”駱曉敏問。

陳文彬從上衣裏拿出自己的錢包,打開從裏面抽出了卡,拿給了服務員。左伊看見陳文彬的皮夾裏,夾着一張女生的照片,裏面有個心形的折紙。駱曉敏也看到了,沉下了眼睛,當做不知道。

“錢付了。左伊,我還是不知道自己哪裏害了你啊。”

“春游的時候,認識了你表弟顧揚,幫了他一個忙,他不知道為什麽那麽閑,只要是我兼職的時候,他就來內衣店。這個月我的提成因為他,基本拿不到。”左伊抱怨道。

“原來是顧揚那臭小子啊,早知道是他,我就不付了。”陳文彬聽了,說道,“不對啊,這是顧揚找上你的,怎麽關我事了?”

“因為上次去了你那裏,被他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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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彬這次不反駁了,因為知道左伊說的是上次她被同學誤會的事情,而那件事還是因為陳文彬而起的。所以認了。

“為了個顧揚,我這餐都花了650元。不行,等一下誰都不許走,我把那小子叫出來,賠償我的損失。”

“就650而已。”一旁的駱曉敏說道。

“我不管啊!你們誰都不許走啊!”說完,陳文彬拿起電話,開始打。

“看他也不止是想叫顧揚出來而已。”徐子淵說道,左伊知道徐子淵有所指,看了眼徐子淵。

徐子淵餘光掃了一眼她,“顧揚喜歡你?”

左伊擺擺手,“沒有。我幫了他一個忙。他姐姐在我們學校教務處工作,就經常跑我們學校。”

“你遲鈍嗎?”徐子淵不相信,說着左伊。

“真的沒有!”左伊還是堅持。

徐子淵收回了眼角的光,沒再說什麽。

左伊着急地解釋,怕徐子淵誤會了什麽。但是徐子淵貌似對她的解釋也不感興趣。

左伊後悔自己說多了話。看着正在叫着顧揚出來的陳文彬興致勃勃的,一旁的駱曉敏吃着菜,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也沒有像往常一樣說陳文彬。左伊喪氣地坐着。

因為陳文彬的一通電話,一行人十一點在一間大型的娛樂場所,開始了夜生活。陳文彬叫了兩打啤酒,幾個小吃,他說,“就算不吃,也要讓顧揚破産。”他剛剛說的要讓顧揚賠償他的損失是認真的。

于是,駱曉敏,徐子淵,左伊還有陳文彬坐着等着顧揚來。

顧揚出現的時候,還帶來了顧寧。顧揚還是那樣一副龐克得快要搖滾起來的裝扮,一頭妖冶的長發與現在的場所顯得融合。顧寧與在學校教務處的乖乖女形象不同,雖然還是一樣的溫柔文靜,但是身上穿了一身黑。站在顧揚身邊,兩個人顯得格外地好看。

陳文彬招呼着他們過來坐。顧寧坐下後,陳文彬坐在她旁邊,左伊突然才想起陳文彬那錢夾裏的照片,原先覺得面熟,原來是顧寧。因為她平時見到的顧寧都是束着馬尾,清清爽爽的,而現在顧寧把一頭的長發散落了下來,波浪微卷的黑發如瀑布一般襯托了她的美。陳文彬錢夾裏的照片那女孩也是放下頭發的。

左伊大概知道徐子淵那句“看他也不止是想叫顧揚出來而已”是什麽意思了。不由得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駱曉敏,駱曉敏開了啤酒,吃着雞腎下酒,沒有什麽表情。平時的駱曉敏不是這樣的。

徐子淵從旁邊站起了身,走了過去,坐在駱曉敏的旁邊,兩人低聲地說起了話。

進來的顧揚看見還有左伊,跑過來坐在左伊的旁邊。左伊實在不想理他。

“你也在?”顧揚原本想着只是陳文彬叫他出來而已,但是來了才發現還有駱曉敏他們,和左伊。

顧揚坐在左伊的旁邊,兩個人鬥着嘴吵着架,不知為了什麽原因,兩個人竟然又鬥起酒來了。陳文彬看着他們兩個越喝越多,警告了一句,“你們兩個适可而止就好了,不要喝太多了。”

但是兩個已經喝起了勁,也不聽勸了。等徐子淵過來拿左伊剛要打開的啤酒時,顧揚拿着另外一瓶,拉着左伊出去了。

身後的徐子淵眼裏只剩一絲的冷靜。

這個娛樂場所,一到12點,大廳的舞池就會開。隔層的DJ在透明的玻璃裏打着碟,整個大廳的燈光來回流轉,地板因為有節奏強烈的音樂而一震一震的,左伊的心髒快要被炸裂了。顧揚拉着她,在舞池裏瘋。

從大廳裏退了下來,左伊的腦袋裏亂哄哄地,聲音都聽不大清楚,休息了會。左伊去了廁所,這娛樂場所的廁所是男女共用的,裝修的金碧輝煌門框都是金色的,平時看見的隔間,通常都不會把門連接到天花板。但是這裏的不一樣,都是一個一個封閉的空間。燈光很昏暗。

左伊走到洗水臺的時候,已經好多了。等着前面的人洗好手就可以了。但是前面的人,停了一下,看了她一眼。

左伊望向鏡子裏,才看清原來是徐子淵。

他也從鏡子裏看着自己,不過為什麽徐子淵好像當做她透明的。

“徐子淵。”左伊叫了出來,湊到他旁邊去。

徐子淵聞到她身上沾染回來的煙酒味,蹙了眉,淡淡地把視線轉向一邊。

左伊站到他面前,“徐子淵,你幹嘛?”徐子淵正要轉身離開,左伊擋住了他。

左伊分明看到徐子淵生氣了,但是不知道他在生什麽氣。

徐子淵只是淡淡地說,“我要回去了。”

“那我也要回去了。”

徐子淵聽了左伊的話,嘴角一絲笑,但是那不是善意的,“你晚點回來也行,顧揚看起來還沒玩夠。”

左伊想,是因為玩得太瘋的原因嗎?趕緊說,“不了,我也要回去了。我跟你一起走。”

“你舍得?”

左伊看見了徐子淵的戲谑,都是充滿諷刺的語氣。徐子淵的黑眸裏有着難以言說的諷刺,他促狹地看着左伊,左伊被看得寒意四起。

“說什麽呢?”左伊拼命地擠出笑容,想要化解此時的尴尬,還有徐子淵此時眸子裏透出的寒意。

徐子淵并不理會左伊,從她的身邊走了過去,左伊拉住了他,手裏顫抖着,現在的徐子淵散發着難以接近的氣息,桀骜的眼裏看着左伊,左伊害怕得說話也不清楚,吃飯的時候徐子淵還不是這樣的。

現在的徐子淵讓她感到害怕,像是抓不住的,也無法猜透的。

徐子淵轉了過來,冷冷地看着左伊抓住衣角的手,他單手抓住左伊,左伊的手從衣服上被扯開。徐子淵說,“你是真的看不出顧揚喜歡你?”

左伊不是笨的,她多少也能感覺得到顧揚對她的關心,但是她一點也不在乎,她只在乎徐子淵眼裏能不能看見她,“那又怎麽樣,我不喜歡他。”左伊說着,她看着徐子淵,眼裏有着哀求,她不想徐子淵這麽對她。

徐子淵抓着她的手,在半空,因為用力,他修長的關節泛着白,嵌在左伊細嫩的皮膚裏。他不知道為什麽自己那麽地失控,但是現在理智被一股難以言說的怒氣而代替,他看着眼前的委屈的左伊,心裏很煩躁。

她的手很痛。

左伊說着疼,但是徐子淵并不放手,他抓起了她的手,抵在牆上,他靠近她,說着傷透左伊的話。

“我都忘了你已經成年了。你有這種自由。我管不了你。”他說,“你可以選擇去跟顧揚住,我很歡迎。”

左伊聽着徐子淵話裏要趕她走的意思,趕緊搖搖頭,“不!我不要,我要跟你住,我根本不在乎什麽顧揚的。你放開我,我們好好說嘛。”眼裏開始帶着淚,因為疼,也因為徐子淵。

左伊咬着牙說,“我只在乎你。”左伊是認真的,她噙着淚,眼裏盡是要徐子淵相信的神情,她真的只在乎徐子淵。

徐子淵聽了她的話,一動不動,身體僵直了。他原本集聚戲谑的眸子因為這一句話而閃過了熒光,面前的人,被自己強制地抵在牆上,她的手一片斑駁,白皙的皮膚被他抓得淤紅。

他望向喊着疼的左伊,不知什麽時候,她眼裏已經噙滿了淚,但是她卻努力着不讓它留下來,這個樣子的左伊他在哪裏看見過。徐子淵想起那夜,左伊向他讨禮物時,意外壓住左伊的那晚。

那晚也是像這樣,他們靠得如此的近,左伊撇過眼去,似乎在躲避着什麽。他看着眼前的左伊,她重複地說着,“我只在乎你”的話,她眼裏的淚珠順着臉龐而下,眼裏竟是請求,她在求着他能相信她。

徐子淵松開了手,說了對不起,他把左伊摟入懷中,低聲地沉沉地說着對不起。

懷裏的人兒哭着,他拂去了她眼角的淚痕,他心疼她,也清楚明白剛剛自己煩躁的來由,他擦去她的淚痕,冰冷的手在她臉龐劃過激起她的不安。

左伊扶上了那停留在臉龐的冰冷的手,望着徐子淵。眼睛裏是疑問。徐子淵冰冷的手被左伊溫暖着,他盯着她的眸子,想起在很多的時候,看見她這樣看着陳文彬和顧揚的時候,心裏的煩躁。

他不想她跟他們有任何的牽扯,也不想左伊對着他們笑!

剛剛的左伊就是這麽對着顧揚笑的,而他不允許!

捏着左伊的下巴,下一秒,徐子淵吻上了她,他掠奪着她的呼吸,吸去了她所有的思緒,無聲地撬開她的唇瓣,在舌間裏攻城略地,他聞到了她的甜膩,像上瘾般地瘋狂地竊取自己的所取。

耳朵裏,他聽不見話了。

左伊僵硬着,她睜大了眼睛,不相信此刻所發生的事,徐子淵正在吻着她!他技巧地将帶着寒意的手輕輕地滑過她的臉龐,拂過她的鎖骨。刺激着左伊所有的感官。

但是,這樣對嗎?

左伊有點害怕,她輕輕地喚着徐子淵的名字,沉溺在他給的吻裏。

有人進了來,見怪不怪地看着懷抱着的兩個人。

徐子淵放開了她,漸漸地他恢複了清醒,眼前的左伊一臉的不可置信,擡着手,輕捂着嘴。他恢複了理智,我到底在幹什麽?

左伊叫了他,“徐子淵,你受傷了。”伸手碰了他因為良久的一吻,嘴角被唇齒刮傷的傷口,他向後退縮,不讓左伊去碰。

兩個人互相看着,一句話也沒說。

徐子淵望着眼前的左伊,皺着眉。左伊的手伸在了半空收了回去。他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來,也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這樣的場面。

徐子淵握緊了拳頭,一拳打在了左伊旁邊的牆上,左伊看着他的手因為用力而擦出了血。

“徐子淵。”左伊害怕。

回到了包廂裏,徐子淵和左伊離開坐的遠遠的,兩人之間只有尴尬。駱曉敏喝了酒,拿着這裏的IPAD玩着游戲,殺到眼紅,無暇顧及其他。顧揚不在,而陳文彬被顧寧叫了出去,兩個人不知道去了哪裏。

過了會,陳文彬回了來,身邊沒有顧寧。他拍拍正在玩着游戲的駱曉敏問,“那兩兄妹怎麽回事啊,一句話也不說。”

駱曉敏停了手裏的游戲,看向他們,“不知道啊,剛剛進來的時候就這樣了。可能是吵架了吧。”駱曉敏環顧了一下包廂,又問道,“還有兩兄妹呢?”

“顧寧我送回去了,她明天還要回學校。顧揚那個人還在大廳裏瘋。”

駱曉敏看看表,說,“也不早了,叫顧揚結賬趕緊走吧。我還要回去睡美容覺呢。”

“你喝了酒,我送你。”

“不用,我搭的士回去就好了。你趕緊叫顧揚回來。”

陳文彬打了電話給顧揚,但是顧揚根本聽不到,後來陳文彬親自下了大廳把顧揚拉了回來,這個飯局才算完。

臨走的時候,只有陳文彬沒喝酒,駱曉敏又不要他送,于是他送了顧揚走,徐子淵和左伊搭着的士也回去了。車上兩個人也沒說話。郁悶得厲害。

左伊想着,或許,能不能,把自己一直以來的心思告訴徐子淵。

或許,能不能告訴徐子淵,自己是林襄沐。

或許能不能,貪心點,擁有徐子淵呢?

而徐子淵望向窗外,左伊看不清他的表情。

一路冰冷着回到了家,電梯裏,左伊想着開口,但是數次都被自己說服,她不确定徐子淵今天為什麽會這麽做,她有太多的不确定感,以至于輕易不敢開口說出自己藏了多年的秘密,于是又靜止着。徐子淵拿了鑰匙開門,兩個人靜靜地也沒有說話,進了各自的房間。

周六的晚上,他們第一次沉默了。左伊睡不着,徐子淵也睡不着。

輾轉了好久,左伊起了身到客廳去。

客廳的燈沒關,一盞小臺燈開着。左伊走了過去,正好徐子淵從廚房裏出來。互相看了一眼,明明有很多的話要說,但是都變成了沉默。

“睡不着嗎?”徐子淵開口問她。

她詫異了下,點點頭。

徐子淵走了過來,坐在沙發上,說“對不起,今天的我有點失控。”

“……”左伊也坐了下來,聽着徐子淵說。

“今天我……”徐子淵說着,又停了,“或許……”欲言又止,左伊以為他要說道歉的話。

“我搬出去吧。”徐子淵下定決心似的,說。

“你搬出去?”

“這樣對你我都好。”

“不好!”左伊站了起來,她反對,她當初來這裏只是為了能離他進點,如果徐子淵搬了出去,那她為了他放棄了保送的學校,為了他在高中老師一臉失望的眼神中堅持自己要填報他的大學,為了他,她努力地工作。

如果沒有了徐子淵,那她所做的一切,又有什麽意義。

“是因為那個吻嗎?”左伊說,“我們可以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的,我們把這件事忘了,不就行了嗎?”左伊低了下來,跪坐在徐子淵的腳邊,“我們就像之前一樣,不就好了嗎?”她拼命地擠着笑容。

“可是,有些事情不一樣了。”徐子淵說。

“哪裏不一樣了。”

“……”

“不要走好嗎?”

左伊哀求着,徐子淵看着她,把手搭在左伊的發絲上,“現在的我無法面對你”。那發絲在徐子淵的指縫中,滑過,又落了下來。左伊看着徐子淵眼裏的無奈。

他站了起來,不想因為什麽而動搖自己。徐子淵知道自己這麽做是對的。

左伊,站了起來,她看着徐子淵背對着他。像随時都會在她面前消失那樣,他走了,可能以後再也不能見了。

左伊走過去,抱緊了徐子淵。

“徐子淵,我愛你。”

徐子淵的身體僵直了,他看着左伊,眼神裏只有痛苦。他撫摸着她的臉,她又哭了,因為自己,她又哭了。她緊緊地抱住他,害怕他的離去。

“左伊。”

他想要說出勸服她的話,但是卻說不出。

從左伊入住以來,或者說從小時候開始,左伊就一直在他的身邊轉,他用力地推開過她,但是每次就算被欺負得再怎麽哭,左伊第二天總是笑着到他面前。大學的四年裏,沒有了左伊,他兜兜轉轉在幾個追他的女生中,她們跟左伊一樣,不理會他的冷落,整天樂觀地在他面前。

左伊的那個電話,把現實又拉回到他的眼前。她入住到他的公寓,煮着難吃到死的東西,拼命地做着他喜歡的事情,迎合他。他不是不知道。甚至也漸漸地明白了左伊那時常讓他猜不透的眼神裏,究竟包含了什麽。他知道。

左伊說着,“徐子淵,我愛你。”

而他只能旁觀着,不為所動。直到她聽到她說,“我愛你。”他推開了她,“左伊,我們是不可以的。”

“為什麽不可以。如果你是顧及身份的話,我不是你的妹妹。”左伊說。

但是面前的徐子淵不相信。

左伊重複着,“我不是你妹妹。”

徐子淵輕輕地推開了左伊,她已經哭道聲音沙啞了。徐子淵保持着冷靜,因為不可以,所以更要冷靜,直到左伊吻了上來。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她,竟然主動地吻了上來。

左伊踮起了腳尖,不熟練地把吻着他,他瞳孔裏是恐懼,左伊閉上了眼睛,把一切屏蔽在外,只靠着自己的感覺走,滿溢的□□讓左伊顧不得其他,現在說什麽徐子淵都不會相信,她只能靠自己讓他相信。她布落着自己的吻,徐子淵因為她的吻,冰冷的身體熱漲了起來。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他推開左伊。

但是左伊不依不饒地又貼緊上來,她已經不管不顧了,如果不是徐子淵那一吻,她什麽也不敢做。但是徐子淵給了她希望,她不想放棄,她一步步地突破他的防線,她親吻着他的耳垂,他的肩,甚至手也不安分地伸向那寸履之地。

他抓住了左伊的手,“不要挑戰我的極限!”他低聲地怒吼着,眼裏布滿了鮮紅,拼命地控制住自己。而左伊不聽。

徐子淵聞着她身上令人中毒般香甜的氣味,舌尖裏是她主動而令人顫抖的蜜,他失去了理智,也失去了控制。

抱起了懷中的人,進了房,扔在了床上。

他粗暴地把吻落在她身上,他不顧因為激烈的吻而帶來的血腥氣味,他失去了理智,淺嘗着失去理智的快感。

“徐子淵,我愛你。”左伊說。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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