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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非常拔尖。很明顯,淩白在速度上非一般人可較量也,那麽他的近身搏鬥很可能一般般,甚至非常糟糕。

五秒鐘之後,夜陌就發現了自己判斷失誤,然後用能力迅速脫離了戰局。

媽蛋!淩白那個BT居然連近身搏鬥也和她不相上下!!!

她的左肩被淩白爪形的兵器拉出了四道細長的劃傷,而淩白的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他的右臂也被夜陌的戰神狠狠地親吻了一下。夜陌感嘆着淩白變态的速度和搏鬥,淩白也驚訝于夜陌淩厲的身手和最後撤離戰局的招式。

第一回合只是試水。夜陌原地休(大)息(喘)了(氣)十秒,腦子裏歸納了一下剛剛一個回合裏探出的敵方信息,在腦中預想出了數十種對于接下來可能出現的情況的應對方案,然後重新握緊了黑曜和戰神,率先沖了上去。

銀白色的空間線縱橫在整個訓練室,夜陌踩着交錯的空間節點,不到三步就跨到了淩白身邊。

他的反應比夜陌預想中的快很多,毫不猶豫地先跪後躺,麻溜兒地滾出了夜陌的攻擊範圍。她在心裏暗罵了一聲淩白的無恥,然後迅速地跟上去,繼續用黑曜和戰神戳戳戳。

踩着空間節點作弊的夜陌和淩白的速度不相上下,兩人的近身搏鬥又是差不多的水平,于是你來我往又是幾回合,淩白身上添了五道刀傷,夜陌身上添了四道劃傷和一道咬傷。

是的,咬傷。

但這并不是淩白咬的,他還沒修煉到這種無底線的境界;由傷口的咬痕以及深度來判斷,可以很明顯地發現這是蛇的口器才會造成的傷口。

也就是說,淩白随身帶着蛇,即使以為有女孩子向他告白也随身帶着的蛇。

兩人再一次分開後,淩白在原地大喘氣,看着夜陌手腕上的咬傷愉悅地道:“藍格幹得漂亮。”

夜陌腦中又閃過一串信息:淩白帶了一條叫藍格的蛇,或者淩白很有可能帶了不止一條蛇,其中一條叫藍格。第二個假設如果成立,那麽淩白對他的蛇很熟,熟到看到咬傷就知道是誰幹的,所以至少養了數十年。而年紀至少數十歲但處于成熟期或者成長期而且體型小到足以隐藏在衣袖或者頭發裏的蛇……

“烏菱蛇?或許還是王族?”

淩白喘氣的過程中忽然極短暫地停頓了一下。

“烏菱王蛇(作者編的)啊,這玩意兒這年頭都快絕種了,你運氣不錯。”擡頭看見淩白的眼神,夜陌連忙擺手解釋,“嘿,這可是你自個兒告訴我的,我之前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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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淩白已經沖上來了。

又一個回合結束,夜陌雙手扶着膝蓋大喘氣,順便對比了下腿上和手腕上的咬痕:“哈,居然還不一樣。讓我猜猜?這次是玉鱗蛇(還是我編的)?嘿,就算我真的猜對了也不能惱羞成怒啊!說好的友誼賽呢?!”

———————以上省去少兒不宜的暴力描寫兩千字左右—————————

淩晨兩點,淩白渾身是血地癱倒在地上,夜陌用黑曜撐着自己走到淩白身邊,然後脫力,鋪在了地板上,和淩白頭頂着頭:“今天真是……太過瘾了啊!”

淩白聲音虛弱,但依舊難聽得令人倒胃口:“那到底誰輸誰贏?”

夜陌翻了個身:“你這人有勁沒勁,打得痛快就行了,計較什麽輸贏。”

淩白冷笑:“輸了就轉移話題?你才沒勁。”

“誰輸了?”夜陌眼睛一瞪,用黑曜撐着身子往起來爬,“我會輸給‘你這樣的貨色’,來來來,不服再幹一場……哎喲!”

淩白毫不客氣地嘲笑着摔下來的夜陌:“就你這熊樣,還再幹一場?”

“半斤八兩,老大不說老二。”夜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地上,絲毫沒有理會淩白的嘲諷,“我說你随身帶着三條蛇是哪個意思啊?”

“我說你這種随身帶着防狼噴霧又是哪個意思?”淩白反諷,“就你這長相,這內涵,還會怕有人劫色不成?”

夜陌嘿嘿一笑:“有時候民間産的小玩意兒,用起來确實還是挺實用的,你剛不還被噴霧坑了一回?就沖這,我那一箱子防狼噴霧就沒白買。”

“卧槽,居然還有一箱?!”淩白沒忍住爆了句髒口,“你究竟對你那一矬到底的外貌抱了多大的自信心才買了一箱防狼噴霧?老子這輩子都沒見過你這種奇葩!”

“孩子,你的人生還很長,不要動不動就說‘這輩子’。”夜陌用教訓小孩子的語氣教訓着淩白,淩白頓時就惱了:“給老子滾!”

話音未落,夜陌真的麻溜兒地滾到了訓練室門口,撐着身子出了門,然後喀嚓一聲鎖上了門:“我滾了,淩白大爺你好好休息。”

淩白:“替我問候你八輩兒祖宗!”

59.試煉(二)

“葉墨,齊昭,你們來得正好!”

預備基地裏人來人往,到處都是步履匆匆的預備戰士,林教官朝他們倆吼了一聲,然後帶着二人到了負二樓。

負二樓的秩序要好很多,葉墨看見許多和她一樣身着訓練服的學員。林教官将他們帶到三號教室的門口,道:“你們是我最出色的學生,一定要……活下來!”

他推門進了三號教室,裏面有一名女教官和十四五個學生。林教官對女教官點點頭,介紹道:“孟隊長,這是這屆畢業生裏最好的兩個苗子,我交給你了。”然後轉頭對葉墨和齊昭道:“這位是孟隊長,從現在開始,一切聽從她的指揮,明白?”

“是!”二人齊齊喝道。

林教官轉身離開,孟隊長上下打量他們幾番:“讓我認識一下你們。”

“報告長官,我是軍事學院S級畢業生齊昭,擅長戰略布局、技術支援,代號零。”

“報告長官,我是軍事學院S級畢業生葉墨,擅長戰略布局、近身格鬥,代號凰火。”

孟隊長眼睛一亮:“都修戰指?好!缺的就是你們戰略指揮系的!零,凰火,你們即刻被編入軍部直屬戰鬥三隊A組,凰火任組長,零任副組長。”而後對着另一邊的學員吼:“三隊A組的成員來這裏集合!”

五個人小跑過來,在孟隊長的示意下自我介紹。

“我是軍事學院A級畢業生莫寒,擅長近身格鬥,代號時官。”

“我是軍事學院S級畢業生葉笙,擅長十人以下的小型指揮,代號執言。”

“我是軍部特招的丁苗,擅長近身纏鬥、機械的維修與改造,代號野貓。”

“我是軍部特招的丁文俊,擅長格鬥,代號鐵錘。”

“我是軍事學院A級畢業生林白,擅長近身格鬥、用毒解毒,代號老蛇。”

孟隊長看到七人的精神面貌滿意地點頭:“很好!我是軍部直屬戰鬥三隊的隊長孟秋,代號雲鷹,是你們的頂頭上司。A組現在為七人滿編狀态,凰火任組長,零任副組長,有異議嗎?”

七人齊齊低吼:“沒有!”

“好!現在給你們三個小時時間。熱武器上級有标配,一個小組配二十把激光槍、一挺反物質炮、三架磁力炮及二十個基數的彈藥,戰略物資每組按常量的三倍領,另外提供光學隐形迷彩、量子通訊器、特殊防護服、一個五立方米左右的小型空間容器,所有的物資由隊長統一分配。”

她面無表情地在心裏吐槽:上級什麽時候這麽大方了,二十個基數啊!

接着,孟隊長繼續說:“你們可能在想上級這次怎麽這麽大方,給了這麽多東西?我告訴你們,我們即将面對的敵人,熱武器起不到什麽大作用。所以,去對面的武器庫挑選适合自己的冷兵器。不要不好意思,用得着的可勁拿,有特殊需要的也可以來告訴我,我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搞到。唉……都是好孩子,都是未來軍隊的中流砥柱,若不是……真不想讓你們……”

最後一句話說得很輕,葉墨耳尖聽到了一些。然後,七人魚貫而出,到對面的武器庫中選趁手的冷兵器。

武器庫很大,裏面的東西也都是個頂個的好寶貝。她走到放長劍的地方,一一看過去,忽然心裏一動,伸手拿起一柄長劍。此劍通體銀白,劍鞘和劍柄上雕刻着繁複的圖紋。見葉墨在劍前駐足,負責這片區域的工作人員上前介紹道:

“這柄劍不知來歷,但沒有人能把劍從鞘中拔出來,所以……”

工作人員話音未落,葉墨握住劍柄,微一發力,露出了劍身。

工作人員:=口=

她抽出長劍,随意地在空中挽了幾個劍花再插回劍鞘:“好劍!”然後別過頭問工作人員:“抱歉,你剛才要和我說什麽來着?”

“沒……沒什麽……”

葉墨“哦”了一聲,随手抄起長劍,往短兵器那邊逛。

“小墨,怎麽樣了?”齊昭的聲音出現在她身後。他手中也拿着一柄長劍,通體純黑,泛着金屬的光澤。見葉墨注視他的武器,齊昭微笑着拔出了純黑的劍身:“我的‘斬夜’,怎麽樣?”

她一笑,将手中的劍也拔出來,忽然福至心靈:“我的‘破曦’,怎麽樣?”

“不錯。”他俯身揉她的頭,“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我們去短兵器那邊看看?”

“正有此意。”

半個小時後,七人在訓練室門口集中。葉墨問道:“都選得差不多了?”

得到肯定回答後她說:“接下來的一個半小時裏,你們挨個上和我打……”

“你是在小看我們嗎?”林白道,“我不得不告訴你……”

“蠢貨閉嘴。你是組長還是我是組長?”葉墨打斷了他,“一個半小時,你們五個人每人能均到十八分鐘左右的時間。在十八分鐘裏,我需要測試使用武器和不使用武器時的戰鬥力以及耐力、爆發力和觀察力的上限。時間很緊,立刻開始,千萬不要保存實力,這會造成我制定行動計劃時的錯誤判斷。”

“五個人?”丁苗質疑。

她一笑:“阿昭不用,我和他搭檔十年,什麽東西不清楚?行了,第一個就你吧。”

“組長可要小心啊,我最擅長的就是近身纏鬥。”她說着抽出了腰間的軟鞭。

————————以上省略少兒不宜的暴力描寫五千字左右——————————

一個小時十五分鐘過去了。

比計劃的時間節省了十五分鐘左右,葉墨一屁股癱在訓練室的地板上不想動彈,唯一能動的齊昭無奈地給她小口地喂着稀釋的能量劑。

“哈,我們小組的戰鬥力還挺強的。”她躺在地上小口喘氣,“丁文俊力氣很大,但遇到會玩太極的,來個四兩撥千斤就完了;苗苗近身纏鬥确實很厲害,但明顯的弱點是力度和耐力,一旦十五分鐘未能制敵,情況就不太妙了;至于林白……”

齊昭含着無奈的笑意,安靜地聽着。他知道這不是閑聊,而是葉墨将組員的大體情況告訴他知道。戰場瞬息萬變,一旦她不幸犧牲,作為副組長的他就要立刻頂上,那個時候可沒有一個半小時來測試他們的實力。

又是十五分鐘過去了。

葉墨的體力回複了大概五六成,起身招呼休整的組員:“全體集合!”

19.反暴力委員會

這一邊,夜陌拖着滿身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出門喝水的靳濬晨吓了一跳:“你去殺人越貨了?”

“怎麽可能?”夜陌擺擺手,“要是殺人越貨我還能傷成這樣?那可是老本行了。”

“……”靳濬晨嘴角抽了抽,沒說話。

“對了,你那同學的表弟,離他遠點。”夜陌靠在牆上有氣無力道,“那家夥……可真是危險。”

靳濬晨抓狂:“你和他打了一架?”

“是啊,”夜陌答,“淩白那混蛋,出門帶着三條毒蛇就不說了,居然連頭發上都沾着毒……”她一邊說一邊冷笑着從皮膚上撕下一層壓縮空間,泛着幽綠色的暗光:“嘿,血竟然也有劇毒。”

“那你應該慶幸你竟然還沒死。”靳濬晨難得吐了個槽,“走吧,我背你進去。”

“嗨,誰要你背。”夜陌一邊說一邊爬上靳濬晨的背。

而另一邊,淩白也沒有被夜陌的鎖門戰術困住。他指使着“烏菱王蛇”藍格從窗戶裏爬了出去,然後打開了門鎖:“該死的夜陌……我以尚神的名義詛咒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因此第二天,在餐桌上的夜陌和淩白看見對方後不約而同地大叫起來:

“你居然還沒死?!”

“你居然出來了?!”

夜陌冷笑:“看見我沒死你很不高興是嗎?那就好,看見你不高興我就開心了。”

淩白嘲諷:“呵……像你這種長成這樣還買了一箱防狼噴霧的奇葩,我也是生平僅見。”

“你就不能換個梗!”

“行啊!”淩白拍桌撸袖子,“再幹一場?”

夜陌戰意頓起:“沒問題!訓練室走起!”

周圍的人用看着傻子一樣的眼神看着兩人,王小明首先狠狠地一拍淩白的背:“給我老實點!”

靳濬晨也忍無可忍地拽住了她的胳膊:“坐下,吃飯!”

“別動,疼!”被扯到傷口的二人鬼哭狼嚎。

“疼就別折騰!”靳濬晨和王小明同時惡狠狠地道。

安穩地度過了早餐時間後,夜陌躍躍欲試地試圖和淩白眼神交流,可惜被家長(?!)無情打斷。王小明是直接上手就開揍,靳濬晨用一種無奈而憋屈的眼神看着夜陌:“祖宗,您安分點成嗎?”

夜陌:“沒架打。不開心。”

靳濬晨一臉豁出去的表情:“我陪你打。”

夜陌瞟一眼他颀長勁瘦的身板,語氣平靜:“太弱,沒成就感。”

#求靳濬晨此刻的心理陰影面積#

“不過話說回來,”夜陌興致勃勃地八卦道,“淩白那個人渣居然還有人能制住?!你那個同學也不是普通人吧?當初我怎麽就沒看出來這是個高手呢?”

靳濬晨扶額:“你別想了,小明的體術一般般,連我都打不過。淩白被他表哥從小管到大,打得過只是下不去手而已。”

夜陌唉聲嘆氣:“我還以為又是個深藏不露的高人呢……”

“你該休息了。”靳濬晨看一眼表,面無表情道,“需要我打暈你嗎?”

“開玩笑!”夜陌迅速倒在了床上,“我是那麽不明事理的人嗎?”

“你是!”靳濬晨非常肯定地道。

夜陌郁悶:“瞎說什麽大實話……”

得益于其強大的自愈能力,當她一覺醒來之後,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了。

“感覺還不錯。”夜陌滑下床,站穩,然後伸了個懶腰,“果然,打架的時候能力被激發得最完全。”

忽然,腳腕上傳來滑膩冰涼的觸感,夜陌低頭一看,是那條玉鱗蛇。她伸出手,玉鱗蛇乖巧地爬上了她的手指,口中咬着一張紙片。夜陌滿臉嫌棄地取下那張沾滿了蛇的口水和毒液的紙片,上書六字歪歪扭扭縮成一團的字:

老時間,老地方。

夜陌拍了拍只有拇指粗細的玉鱗蛇的頭:“你是叫青夙還是紅纓?……青夙啊,恩,真乖。”

她說着從空間樞紐裏摸了一塊能量晶,随手用空間壓縮碾成碎塊,往青夙嘴裏扔了兩小片兒:“下次見到我記得口下留情哈。”

青夙嘎吱嘎吱地咬着能量晶,吃完順着夜陌的胳膊又溜了下去,然後從窗戶縫裏爬了出去。

要不要赴約呢?夜陌思索着,順手準備好了新的戰鬥服和解毒藥劑,然後開始擦黑曜和戰神。

于是晚上,某人又偷偷地溜去了訓練室,半夜拖着一身傷回來,氣得靳濬晨指着她的鼻子說不出話:“你……你……”

夜陌虛弱地嬉皮笑臉:“我怎麽了?你是不是想說忽然發現我聰穎漂亮格外可人?”

好好少年靳濬晨被夜陌逼得第一次爆了粗口:“你滾!”

夜陌毫不猶豫地麻利地滾進了房間,倒把靳濬晨給氣樂了。

這件事情最後的結果是,忍無可忍的王小明和同樣忍無可忍的靳濬晨自發組織了一個“反暴力委員會”,任務只有一個:嚴追死打夜陌與淩白二人過分的鬥毆行為。

對此,兩位當事人表示——

夜陌:呵呵。

淩白:果然,人一閑下來腦子就要出毛病。

總之,在“反暴力委員會”的監督下,夜陌和淩白可以白天打架了;但是——請注意這個但是——最多兩天打一次,而且不能出現致命傷,反暴力委員會的兩名委員會在二人打架的時候實時監察。

就這樣,經過了五天的旅途,自由星域桑坦星終于到了。

四人結伴走出港口,王小明一臉松了一口氣的表情:“終于到了分別的時刻了。”

“是啊,”靳濬晨以同樣的表情感慨道,“我真後悔當初和你們搭伴……還好,這就要分開了。”

王小明依依不舍地道:“再見,濬晨,還有夜陌。”

靳濬晨道:“再見,小明,還有淩白。”

淩白道:“再見,表哥。”

王小明正想表揚表弟終于懂得人情世故了,即使只是一個簡單的道別。但很快他就愣住了:“你是不是說錯了什麽?”

“沒說錯。”淩白難得微笑着說,“表哥,再見,我決定和夜陌在一起。”

“我呸!”夜陌跳腳,“什麽叫‘和我在一起’,你把話說清楚啊喂!”

淩白淡淡回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和你在一起有架打。你不要想歪了,我得有多瞎了眼才能看上你這樣的貨色。”

夜陌什麽都沒說,同樣淡淡地伸出了一根中指,借此貼切地表達了自己此刻的心情。

王小明咬牙切齒:“你又搞什麽幺蛾子,小心我告兒姑姑去。”說着,歉意地朝夜陌和靳濬晨笑笑,把淩白拽到一邊進行再教育。

靳濬晨搖頭嘆氣:“淩白真是……太不靠譜了。”

夜陌擡頭望天:“我覺得這個主意還不錯……等等,把刀放下,當我沒說。”

60.試煉(三)

七人列隊小跑到三號教室。

孟隊長正在給另外七個人講對他們講過的話,這已經是D組了。D組的七名成員離開後,孟隊長走到葉墨面前:“兩個小時都幹了什麽?”

葉墨答:“半個小時挑選武器,剩餘一個半小時測試了組員的戰力水平并對其強項和弱點有了一定了解。”

孟隊長繼續問:“如果遇到緊急情況必須兵分三路,你會怎麽分?”

她略微思考了一下:“我和丁苗一組,齊昭和莫寒一組,葉笙、林白和丁文俊一組。”

孟隊長沉下臉:“林白和丁文俊的組合足夠強勢,為什麽要浪費葉笙這個戰力?不應該把他歸到你和丁苗小組嗎?”

葉墨不慌不忙:“整個小組七個人,只有我、齊昭、葉笙擁有戰局判斷和臨場指揮能力。”

話說到這裏她就不再說了,聰明人一聽就明白了。

本來只有七個人還要分兵,那必然是遭遇了極其強大的敵人。兵分三路的實際意義,其實就是犧牲其中一路甚至兩路,盡力保全剩下的成員。如果按照實力分組,将葉笙歸到葉墨小組,那麽如果葉墨小組和齊昭小組一起犧牲,失去了指揮的林白小組早晚會完蛋。

孟隊長沉着臉盯着她一言不發,然後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不愧是S級畢業生!果然是最優秀的苗子!”

葉墨悄悄地松了一口氣。

“你是個合格的指揮官。”孟隊長道,“跟我來,我給你們布置具體任務。”

孟隊長将他們帶到了一個隐蔽的會議室。會議室很小,剛剛好夠八個人坐下來。她介紹道:“此次A組的任務,是偵查。”

“偵查?!”

“對,偵查,也包括救援。”孟隊長有些不忍地閉上眼睛,“我們的對手……是蟲子,而我們對它們幾乎毫無所知,現在戰線幾乎是在拿戰士的命才勉強填補上……A組是每個大隊最優秀的精銳,你們的任務是在B、C、D、E四個小組的掩護下,盡可能多地搜集關于蟲族的信息,并且支援失聯的基地……”

葉墨冷靜地問:“目前關于蟲族的信息有多少?”

“蟲族的繁衍力驚人,給它們充足的食物,兩天之內就能覆蓋整個地球。同時它們的種類多,僅僅前線戰士發現的變種就有二十八種之多,另外它們的戰鬥力強,激光槍不打中要害壓根沒用,反物質炮能發揮的作用也有限……更詳細的我一會兒給你們拿一份資料。”

說完後,孟隊長擡起頭直視着七人的眼睛:“目前,蟲族的消息暫時對民衆封鎖,而且你們這一去……如果現在有想退出的,我不攔你們……”

“隊長,我覺得這麽瞞下去不是個事兒。”葉墨道,“民衆現在被瞞住,但是紙裏包不住火,消息洩露的時候他們的反彈可能會更嚴重。我建議向公衆宣布消息,表明人類已經沒有退路,然後實行戰時特殊政策,民衆的生活供給由政府統一、定量發放,節省下來的大批物資用來支援前線……”

齊昭補充:“這樣也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補充兵員,還有各大研究所,以及高校內的實驗室都可以參與進對蟲族的研究。同時民衆的工資補貼等全部用水電等資源代替,然後大肆修建兵工廠、研究院,學校的課程也加快進度,将人才的培養周期縮短……”

葉墨總結:“總之,就是要讓他們忙得沒時間恐慌。”

孟隊長越聽眼睛越亮:“這……實行起來……”

葉笙挑眉:“光速飛船基本還在設想中,再說了逃能逃到哪兒去?蟲族早晚把宇宙占滿。只要讓他們搞清楚這個,計劃就成功一半了,反正全人類要麽一塊兒把蟲族打跑,要麽一塊兒被蟲族當成養料,誰也逃不了。”

“你們……都是好樣的。”孟隊長深吸一口氣,“飛船會将你們送到日地拉格朗L2日點的空間站。希望你們,活着回來!”

她起身,向七人鄭重地敬禮。

七人起身,向她鄭重地回禮。

然後轉身,帶着壯士一去不複還的悲壯,走向未知的前方。

從地球航天中心到日地拉格朗L2點空間站需要好幾個小時的航行,大家都趁着這段時間休息補充體力,葉墨卻被安全帶綁在座椅上思考問題。

齊昭費力地從另一端“漂”到她身邊,拿安全帶把自己綁住之後才松了口氣,看向旁邊的葉墨:“想什麽呢?”

葉墨安安靜靜地閉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別裝了。”齊昭試圖伸手去捏她的鼻子,“你睡着的時候神态和沒睡着的時候不一樣……這次倒是把肌肉放松了,已經能蒙過除了我以外的人了。”

她睜開眼睛,磨牙:“你就不能給我點面子?”

他溫和地笑笑,避而不答:“你剛剛在想什麽。”

葉墨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阿昭。”

“我在。”他說,“我一直都在。”

“說說你對我的了解。”她道,“關于我的背景、經歷,你知道的所有關于我的事情。”

齊昭并不詢問為什麽她要問這些,而是仔細地思考起來:“你叫葉墨,今年十九歲,有個姐姐葉硯。你的父母都在軍部工作并且長年出差,爺爺奶奶也在幾年前相繼過世……”

葉墨問:“我的爺爺叫什麽?他在哪裏工作?你見過他嗎?”

齊昭一頓:“爺爺……是在你出生前就過世的吧?我并沒有見過他。”

“接着說。”她點頭示意。

“你九歲就考入聯盟軍事學院戰指系,和我成了搭檔,之後我們……”

“停!”葉墨打斷他,“我們畢業于地球聯合軍事學院,哪裏來的聯盟?”

齊昭很快也意識到了什麽,眉頭深深地蹙起來。

“其實我和你一樣……”她說,“阿昭,現在你再回憶,關于你的事情。重點是你的親人,親戚朋友全部過一遍,他們是怎麽認識的,和你具體是什麽關系,學校裏的大事小事,往細節裏回憶……”

20.追風傭兵團

事實證明,淩白下定決心的事情即使是王小明也改變不了。

王小明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将淩白交到了看起來最靠譜的靳濬晨手上,然後一步三回頭地告別了三人,嘴裏還念念有詞:“兒大不由哥……養了這麽多年的弟弟,結果一轉眼就是別人家的人了……”

淩白伸手将額頭上暴起的青筋按下去,默默地将他的武器“霸爪”亮了出來,金屬制的兵器上閃着清幽的藍光,吓得王小明一溜煙跑出去好遠。他冷笑一聲收起兵器,手腕上黑色的藍格首尾銜接成環挂在上面。

“跟着我們可以,食宿自包。”靳濬晨轉頭看着淩白沒好氣地說,“先約法三章:第一……”

“第一,不許打架;第二,不許打架;第三,還是不許打架。”夜陌優哉游哉地接道。

靳濬晨回頭瞪她:“我像是這種對搏擊俱樂部的梗有興趣的人嗎?”他已經發現了,對夜陌這種沒臉沒皮的姑娘,絕對不能朝她和煦地笑,否則這姑娘肯定蹬鼻子上臉。

“像,非常像。”夜陌肯定點頭。

淩白聲音難聽地想讓人把他塞回肚子回爐重造:“我跟着你們就是為了和她打架,要是不能打我還跟着你們幹什麽?”

夜陌:“別呀,你走了我怎麽辦?靳濬晨那個小身板我可下不了手。”

淩白冷笑:“那我這小身板你就下得了手?”

靳濬晨:“喂!我就在旁邊呢你們別太過分啊!”

夜陌生硬地轉移話題:“……咱們原本要去哪兒來着?”

靳濬晨頓了一下:“好像是……傭兵總部?”

“那還磨叽什麽?走啊!”

自由星域不受聯邦管轄,因此夜陌注冊時大喇喇地說自己‘沒有聯邦合法身份’時登記員只是擡頭頗為怪異地看了她一眼。在傭兵總部注冊的有黑戶、有逃犯、有反動組織,沒有聯邦的合法身份簡直是太正常不過了,不過他實在是沒看出來,這個十八九歲……不,是二十四歲的小女孩居然沒有聯邦合法身份。

靳濬晨和淩白都是良民,乖乖地掃描了身份卡,注冊了傭兵身份。三人搞定之後,登記員按照規定告訴他們:“你們如果認識的話,可以組成一個傭兵團。傭兵團是一種以……”

夜陌簡單粗暴地打斷:“直接說,傭兵團有什麽好處?”

登記員噎了一噎:“……最直接的好處就是,可以接受報酬更高的團隊委托,享受部分專為團隊開啓的特權。”

夜陌一拍桌子:“幹了!”

靳濬晨扶額:“……咱能認真點嗎?”

“我很認真。”夜陌正色道,“既然都是做任務,幹嘛不選報酬更高的呢?再說了,我當初學的可是太空指揮輔修機甲駕駛,團隊作戰更能鍛煉我的指揮能力。”

靳濬晨毫不客氣地戳穿她:“就我們三個人你想怎麽指揮?”

“……好吧,其實是因為——杏仁茶糕、芒果蛋撻還有巧克力熔岩蛋糕都貴的要死,而我實在無法忍受沒有甜食的日子。”夜陌一攤手,乖乖說了實話。

“呵,我說呢,”淩白開嘲諷,“我房間裏的甜點都是你偷吃的吧?能在紅纓眼皮子底下偷東西,你也是夠本事。”

夜陌嘆氣:“你這樣的人是永遠都不會懂的——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唯有愛與美食不可辜負!”

淩白輕哼:“什麽破道理。”

“那就這樣決定了。”夜陌拍板,轉頭問那登記員,“那誰誰,注冊傭兵團要怎麽弄?”

他手指在電子屏幕上操作了幾下,一張電子表格就被發送至夜陌剛買的個人終端:“紅框必填,藍框選填,團徽可以自己手繪也可以選擇已有模板,填好了系統會自動注冊。下一位。”

夜陌走到一邊,唰唰唰幾下把整張表填了個半滿,靳濬晨好奇地探頭看了看,随即驚叫:“夜陌!”

“怎麽了?”夜陌回頭。

靳濬晨:“傭兵團要真的叫芒果慕斯的話我回頭就和淩白弄死你!”

“那叫什麽?紅茶抹綠?”

淩白陰森森地磨牙:“不用等回頭了,我們現在就聯手弄死她怎麽樣?”

在靳濬晨和淩白的堅決反對下,夜陌最終遺憾地被剝奪了取名權。然而,另外兩個人似乎也不怎麽靠譜……

淩白:“叫‘雄霸世界’吧。”

靳濬晨:“我覺得‘傲天狂尊’更好。”

夜陌:“……我跟你們拼了!”

三人為了一個名字争執不下,路過一壯漢可能是因為看的眼睛疼,大吼一聲:“兩個大老爺們跟娘們一樣磨叽!叫‘追風’成不?”

三人對視一眼,眼睛放光,異口同聲道:“這個好!”

于是團名問題順利解決,接下來的團徽,夜陌同學自告奮勇拿筆手繪。靳濬晨同學和淩白同學表示不放心,強烈要求旁觀。

她果然畫出了椰香布丁和蘑菇餅幹。

“哎呀呀,別動刀動槍的,多不文明……”夜陌讪笑着,“那不行就不行吧,我們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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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