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天神,(5)
準備,準備了生日酒會,請了很多人,道上的,幫裏的老人,嚴密的安排了安保,也請了他。
鄭重在酒會上介紹了他,“這是我家雙胞胎的義父,沒有他,就沒有今天這兩個孩子。
是他給了這兩個孩子生命。
是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存在。”
在這麽重要的酒會,在這麽多重要的人面前這樣鄭重介紹,那長眼睛的人都知道,有一個心眼也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尚雪松也感覺到了。
散了會,孩子們都歇下了,今天搞的挺晚,原來就準備父子倆在這裏住的。
尚雪松問喝的半醉的夏春雷:“你今天那麽說,是什麽意思。”
夏春雷通紅的眼睛看着青春正好的尚雪松:“咱們認識兩年了,這兩年,我對你,你對我,你說,怎麽樣?”
尚雪松避開了他灼人的眼神:“我拿你當朋友,當兄弟,甚至比尚家的人還親。”
夏春雷吐了酒氣:“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說過了,我是Gay。
那你說,一個Gay對你這麽好,兩年在你身邊,你沒想過別的意思?”
尚雪松低了頭:“我們一開始不是為了孩子麽?是逐漸變成這樣的啊。”
“你別推卸責任,你明知我是這樣的情況,還對我這樣無底線的好,你見我身邊那個男人對我這樣了?
你不知道江湖上傳言,我和一個小醫生好得很?
我們一家人五口還一起去游樂園,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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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點常識嗎?別人怎麽看?
還是你故意讓我愛上你,滿足你的自尊心?”
尚雪松擡頭看他燒着怒火的眼睛,迅速低頭:“你冤枉我,如果你這樣想的話,我帶天恩馬上離開。”
尚雪松覺得自己落入了他的圈套,讓外人看着他和他親密無間,一個大家庭的和睦恩愛,
內裏,完全沒到外人想象的那樣,白白擔了個虛名。
夏春雷伸手從背後,樓住要離開的他:“別走,小松,我從第一次見你,就愛的不得了。
我夏春雷想要一個人,什麽時候用過這麽久的時間?
我對你是真心的,不想用那些手段,我就想你真的喜歡我,不要勉強。
我真的想和你過一輩子。
還有我們三個孩子。這樣不挺好麽?”
尚雪松用力掙脫他的懷抱:“那是你覺得好,我呢?
我不歧視Gay,但是,我不是!你想要的那種好,我做不到!”
夏春雷看着他堅決地模樣,心裏說不絕望是假的,急了:“我對誰,像對你這樣有耐心過?”
撲過去,用力鉗制住他,照着誘人的唇就吻過去,強勢,霸道,淩厲,不容拒絕。
尚雪松用力踹他,兩個人厮打在一起,他的身材不是夏春雷的對手,被壓在地毯上。
兩年的壓抑再加上一點酒精的刺激,夏春雷饑不擇食,想要用強!
尚雪松可真吓壞了,這是深夜,又是夏家,自己完全沒有勝算。
“雷哥,你別這樣,你讓我想想。你太突然了,我沒準備好。雷哥,雷,你別讓我最後一次叫你哥。”
夏春雷被那一聲:哥,擊的清醒了一下,看着身下喘息的尚雪松,長出了一口氣。
尚雪松急忙說:“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我會認真考慮的。
你今天喝了酒,情緒太激動,不适合說這麽要緊的事。
我們再見面的時候談。”
爬起來,去兒童房,用毯子包好熟睡中的天恩,抱出來。
路過夏春雷,他看着他,眼神如同獵豹,尚雪松給他做了個噓的動作,孩子睡了,不要吵到他。
二人有個基本的原則,雖然誰也沒說過,但是,都共同遵守這個原則:那就是,什麽事都要以孩子為第一!
尚雪松開了車,把天恩好,系好安全帶,坐上駕駛室,一溜煙的就不見了。
等第二天夏春雷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尚雪松已經帶着孩子躲進尚家家主大宅,避難去了。
尚雪松也在反思自己,自己和夏春雷這段時間裏,真的讓對方誤會自己了嗎?
自己對所有人都很好啊,小護士,醫生,客人,都那樣啊,難道每個他對人家好的人,人家都要愛上他嗎?
他也深知夏春雷的勢力,能力,可以和尚家抗衡,但是尚家是清白的人家,和他那樣的人在一些手段上,根本不能相提并論。
尚家家主是他爺爺,對于他深更半夜帶着兒子逃回大宅的行為,沒有過多的表示關心。
孩子大了有些時候,老人對他的事過多的關心,對孩子來說是一種壓力,是一種唠叨。
再說,雪松打小沒了父母,行事來歷素來穩重,他有自己的打算,真是他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他會說的。
就像現在,他不是躲回來了麽。
爺爺怎麽知道他是在躲人?
症狀一:一早就給醫院打電話,請了假,安排了工作。
症狀二:自己的兒子讓保姆送去上學的,魂不守舍的看一本書,許久都不動。
症狀三:下午就請求自己給他換到外地去工作。或者去專心國外進修。
症狀四:他手機關機了。
這明顯是在躲人!爺爺打小憐惜自己這個孫子,又懂事,又穩重,這些年他也真是辛苦了。
自己又帶孩子,又學習,因此,爺孫倆沒幾天就聯系好了一家國外醫科院,讓尚雪松過去插班。
尚雪松這一走,可把夏春雷惹怒了!
這兩年自己忍耐的多苦?他怎麽一點都不體量自己?
最主要的是,最後一晚的時候,他竟然騙自己,說要考慮,其實當時他就已經下定決心帶着兒子逃跑了!
騙自己!他怎麽敢?這樣回應自己的一腔深情 ?
怒了的夏春雷可是很吓人的。
查尚雪松去哪兒了?
一查,心裏又有點酸,甜,因為,尚雪松帶着他送的那塊定制手表走的。
尚雪松去什麽地方,他随時都可以在電腦上追蹤到。
這能說他心裏還有自己嗎?
他對尚家的了解只怕,比尚雪松這個只做專業的尚家人還要清楚。
尚家當家人已經快到退位的時候了,尚家幾個有資歷的繼承人,早就在暗中蠢蠢欲動了。
有尚老先生的小兒子,大孫子,還有這個尚雪松,就這三個人是最有利的競争者。
在這個節骨眼上,他竟然出去進修,可見沒什麽政治頭腦。
還是,真的太不想見自己了?難道自己真把他惡心到了?
想到這裏,夏春雷更怒火中燒了。
看着保镖傳回的,照片,歐洲石板路上,金黃的落葉鋪滿地面,尚雪松清瘦秀颀的身姿,穿着他最有型的黑色風衣,迷死人。
我非得把你弄回來,心甘情願的睡在我身邊不可!
你給我等着!尚雪松!
☆、人*肉夾馍
人*肉夾馍
兩年後。
27歲的尚雪松接到管家的電話,“家主看着不大好,你也回來看看吧。家裏有人沉不住氣呢,爺爺還是看着你安心。”
“我馬上回去。”聽着老管家沉重個語氣,尚雪松立馬定了回國的機票。
尚老先生已經睡進了自家的醫院。
正是春寒料峭的時節,氣溫變化大,好多老人熬過了嚴寒的冬天,虛長了一歲,卻沒撐過倒春寒。
尚雪松又是學醫的,回來後,日夜守在床邊,小叔叔和尚雪峰忙着宮鬥,在公司争權奪利。
尚雪松對于自己未來的打算是這樣的,在尚家旗下的醫院也好,在外面的醫院也好,做好自己的專業,以自己的水平,無論在那個醫院都可以做的很好,這樣的薪水養活自己和兒子足夠,更何況,作為尚家的嫡孫,每年都有不菲的分紅,父子倆可以活的很好。
再說這兩年,他一直不在國內,對于家族裏的事情,也不是太上心,也沒有自己的派系,也不想參與那些争鬥。
但是,他的身份地位在這擺着,集團裏有些懂事的人,就在觀望,不到最後一步,并不表态。
所以,有些事,他不想參與,卻躲不了。
這天晚上,他伺候爺爺往胃裏打完流質營養液,管家回來醫院替他。
“小少爺,你在這裏累了一天了,先回去歇歇吧。我在這兒看着吧。”
【尚家的規矩,這一代裏的人只要沒當上家主,所有這一代的人都稱少爺,等這一代的人有當家主的人了,無論年紀大小,都稱先生。】
“那也好,有事給我打電話。”
尚雪松出了病房,去停車場拿車,在地下停車庫,他看到自己車邊站着一個人,幽暗的燈光下,更讓人心裏涼飕飕的,一陣陣的寒意從後背直往上冒。
尚雪松考慮了一下,如果自己要跑的話,跑掉的幾率有多大,他計算了三秒鐘,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迎着夏春雷在黑夜裏如同獵豹一樣發着熒光的眼睛,走進幾步:“你好,好久不見。”
夏春雷冷着一張臉,完全沒有倆年前那樣随和溫柔的笑,那樣的笑也只是對着尚雪松和孩子而已,在下屬面前他一直是這樣的臉。
離開愛人的兩年,他連笑也變的嫌麻煩了。
“755天。”夏春雷看着有些疲憊的尚雪松,冷冷的說。
“什麽?”尚雪松一下子沒明白過來。
“我說你騙了我,跑掉之後,已經755天了!我一直等着再見面的這天!”
“夏先生,你要跟我算賬嗎?那請你過了這段時間之後,再來好嗎?
我現在沒心情跟你談這個!我爺爺在病床上躺着!我累了。”
尚雪松過去,遙控開鎖,伸手拉車門。
夏春雷混跡黑道多年的利索伸手,一把就把尚雪松壓在車上了。
附身就一個熱吻。
尚雪松心裏暗罵:神經病,變态啊,上一秒冷着臉教訓人,下一秒就撲過來熱吻!
擡腿就踹,夏春雷一面壓在他唇上,勇猛的啃噬,一手就抓住他的腿,掀起來摁在車上了。
尚雪松現在只有一條腿着地,餘下的身體都被夏春雷圈禁在懷裏,壓在車上。
被一個男人強吻這事,讓尚雪松倍感屈辱,尤其是在公共場所,随時有被人看到的危險,因此更是拼了命的掙紮。
這是怎樣的一個吻啊?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搏鬥更來的貼切。
兩年多的思念,焦灼,那種折磨人心的痛苦,都化在這個粗暴熱烈的吻裏。
用力的吸吮他的柔軟的豐潤的唇,急促的喘息,壓抑不住的鼻音,想要掙脫的反抗,
這些都讓夏春雷血脈奮張,全身的肌肉繃緊,壓的身下的人不能反抗一分。
用力撬開潔白整齊的牙齒,粗粝的舌頭伸進去,舔舐裏面的每一分肌膚。
尚雪松的舌頭無處躲藏,奮力往外推拒,全身都被控制,只剩下舌頭可以反抗了!
因此,小舌格外靈活的拼死抵抗。
夏春雷忽然微笑了,順從着小舌的活動,追随着它的活動,把尚雪松的腦袋緊緊的壓在車窗上,逼迫着他張開嘴,接受自己的唇舌,口腔裏能有多大空間?
尚雪松的抵抗,在夏春雷這裏全都是情趣,全都是挑逗,這個小舌頭好可愛,好靈活,好爽。
每一分每一絲的接觸,糾纏,都讓他的大腦冒煙花,一溜一溜的藍色電火花茲茲的一直閃。
尚雪松在他的舌頭的追逐間,逐漸意識到自己的反抗正是對方求之不得的,也累了,慢慢放松了抵抗。
夏春雷覺出身下的人不像剛才那麽激烈的反抗和僵硬了,微軟的感覺,讓他心懷大喜。
也放緩了力道,溫柔起來。
清甜牙齒,上颚,舌根,甚至努力往喉頭伸去,想要舔到他的喉頭的小肉。
尚雪松被他吻的胸口劇烈起伏,眼前發黑,大腦缺氧發麻。
最後,完全任他予取予奪,夏春雷含住小舌頭,用力的從舌根輕咬到舌尖,再用嘴唇用力吸一遍,
尚雪松忽然難耐的呻*吟了一聲,這無力青澀的一聲,對夏春雷來說不啻天籁。
啊,我的寶貝兒,原來這裏是他的軟肋啊,用舌頭卷住他的小舌,就那樣含着,卷着,一動不動,讓身下的人充分感覺自己的存在。
身下的人開始顫抖了,夏春雷放下他的腿,讓他雙腿站立,可是此時也已經發抖了。
輕柔地動作,溫柔的吻。
這個吻足足持續了十分鐘,接吻的感覺好美妙,等了兩年,沒白等,好舒服,心裏好踏實,好滿足。
終于放開徹底軟掉的尚雪松,摟着他,在他耳邊說:“松,寶貝兒,從了我吧。我想死你了。”
尚雪松一張嘴,嗓子竟然啞了;“我得回家,天恩。。。。”他不能接受自己被一個男人吻的大腦當機的事實,還想着要逃。
夏春雷一聽他說要回家,狠狠的又壓過來,兇狠的吻了一遍。
“寶貝兒,你離開的這兩年,我更認清了自己的心,非你不可了。給我好嗎?”
夏春雷冒着火的眼睛直盯着尚雪松,仿佛要燒化了他。看着他躲閃的眼神,不等他再次開口拒絕:“跟我走。”
“你等我這邊的事情做個了結,再說你我的事好嗎?”尚雪松覺得自己和個男人拉拉扯扯的很難看。
“好啊,我們談公事,談尚家的事,談你爺爺的事。”
不有分說,把尚雪松摁進車裏,自己坐駕駛座,一溜煙開到自己半山的別墅。
尚雪松看着這個倆年前發生糾葛的地方,心裏說不出什麽滋味來。
夏春雷帶他進了半開放型的書房,向陽的一面是落地玻璃,外面是花園,他從來沒進來過,雖然,夏家的一切對他都不設密,但是他自覺沒資格進夏春雷的書房。
女管家送上兩杯熱牛奶,“喝吧,天冷,牛奶有助于睡眠。”
尚雪松也确實有晚上喝一杯牛奶的習慣,也就喝了。
女管家拉上厚重的窗簾,隔絕了外面蕭瑟的秋風,從外面拉上門下去了,
“小松,我再問你最後一遍,跟不跟我?”
尚雪松艱難的頂着他的高壓眼神說:“我回國是照顧我爺爺的,等一切結束之後,我還是要帶天恩出國的。”
夏春雷冷哼一聲,轉身打開保險櫃,拿出一摞的文件擺在黃花梨大案上,往後面的官帽椅上一坐。
“好吧,我們談尚家,這裏是尚家集團旗下的幾個重點盈利企業的股權書。
你自己好好看看。”
尚雪松坐在他對面,一本一本的看過去,越看越心驚,他不過問家裏的事情,不代表他不懂,
在他面前的這些股權書,竟然占到他家股權的三成!
這在一個財閥企業,這個比例不是個安全的比例,至于為什麽會被一個人掌握了這麽多的股權,是因為,每個股權書的名字都不是一個人,但是實際操控這些人的是面前這個人!
作為尚家的嫡孫,尚雪松擁有自然繼承他父母親的一成股權。
小叔叔也有一成半,尚雪峰也有一成半,不過他們背後可能也暗暗的掌控着一些。
在這個新舊權利更疊的關鍵時期,三成的股權,足可以改變整個家族繼承人的人選!
這兩年,夏春雷竟然用自己的巨額資産購買了尚家的股權,并成為最大的股東!
尚雪松擡頭看夏春雷:“你什麽意思?”他覺得自己的腿在不有自主的抖。
“什麽意思?也就是說,如果我想當尚家實際控權者,不是什麽難事,只是看我願不願意了。”
“你太瞧不起尚家了。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但是,還有小叔叔,和雪峰,他們可不是好惹的。”
“他們是不好惹,如果你們三個抱團對付我一個,還有些難度,但是,好在,你們三個。”
夏春雷沒說下去,尚雪松自己也明白,自己不參與正事,那兩個人又鬥的厲害,白白給了別人可乘之機!
“尚家的那些老股東選誰,也不會選你當下屆家主的。”
“是嗎?還有些好東西,沒給你看呢。”
說着扔過一個文件過來。
“我這倆年可沒閑着,倆年,如果設個局的話,足夠啊。”夏春雷冷笑。
雪峰的。
照片,不堪入目的照片,男男女女的照片,不要說什麽一絲不gua ,那都是文明的用語了,就是禽獸也沒有這樣的疊在一起的。
尚雪松看了一眼,确認了那個沉溺在請予中的臉是尚雪峰,自己的堂兄,之後,合上了文件夾。
這些東西,足以擊垮尚雪峰,他已經沒有競争尚家家主的資格了。
夏春雷說:“還有你小叔叔的呢,要看嗎?不過你小叔叔不是私生活問題。
而是他包*養的小三,屢次出軌小白臉,而偏偏那個小白臉還是公司的經理,
而那個經理又賣公司情報給我。
你小叔叔又因為生活豪奢好賭,弄了好幾個空頭公司,套總公司的錢。
真精彩。
你說我的會所□□出去的小姐,業務能力怎麽這麽強悍呢?
屢次出軌,你小叔叔都舍不得跟她斷吶。”
尚雪松為自家的人中了人家的圈套憤怒,又為自家的人不争氣悲哀。“你說吧,你想要什麽。”
“明擺着的事。
現在這些東西,我先給你看,是看在我們的交情上,給你先過目。并沒有散出去。
這倆人都已經完全掌控在我手裏了,只是看我願不願意,早晚的問題。
等我當上尚家家主的時候,首先把不盈利的企業,全都砍掉,把地賣掉,開發。
再把盈利的企業合并到我夏家旗下。
當然,每個集團都有自己的忠臣,那也行,留着幾個公司,給我洗錢用。”
尚雪松哆嗦的更厲害了。“你。。。”
夏春雷竟然用尚家的前途威脅他!
爺爺已經挺不了幾天了,小叔叔和雪峰已經等于廢了,只剩下自己了。
“你不要想的太美,尚家還有我!”
夏春雷說;“對,還有你。但是,我手上這些東西,還沒給事主本人看呢。
你說,他們肯不肯用他們的投票權換這些足以讓他們身敗名裂的東西?”
就算他們兩個不顧臉面,尚家也丢不起這個人!
何況那兩個人很可能為了這些東西,投票給夏春雷!
夏春雷從背後環抱住他;“寶貝兒,別抵抗了,你看,我為你做了這麽多,你還不感動嗎?
你要當尚家家主,我可以成全你啊。
你就是要夏家,我也可以雙手奉上,只要你願意。
這些都是你的。”
說的太動聽,呵呵,用什麽交換?啊?用什麽交換?
夏春雷伸舌頭舔他的耳朵,脖子。
尚雪松擡胳膊阻止他:“我要回醫院。”去看爺爺。他想見爺爺,他想和尚家的人在一起。
他現在很茫然,即想保住即将沉沒的尚家,也想保住自己,可是他知道他終将失去一樣。
這兩樣,那一樣也是他失去不起的。
夏春雷深知他的脾性,小醫生最終将走上自己給他選的路,因為看上去好像有路,其實只有一條,就是保住尚家,因為他是尚家的嫡孫,他是唯一有資格當尚家家住的人,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責任所在。
“寶貝兒,別走。
你爺爺在清醒的時候,已經交代過尚家的老人,他的那一部分和集團裏一些忠于你爺爺的人,只要老爺子一走,都選你當家主。
這是你的宿命。
保住尚家,你當家主。
。。。。。。。。。。。
跟着我。”
“你都知道,還逼我!”
即使是爺爺的遺願,如果夏春雷逼迫小叔叔和雪峰投他的票,自己也沒辦法贏過他!
可這是爺爺的遺願!
尚雪松奮力掙脫開他的控制,怒目而視!
這個人!他什麽都清楚,設了套,下了好大一盤棋啊!所有人都在他的計算中!
最終目的,只是為了滿足他,他,他一己私欲!
“寶貝兒,我也不想這樣,是你在逼我!
你想尚家七零八落,還是你當家主保住尚家?”
夏春雷還覺得委屈:“寶貝兒,我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如果你願意,早在兩年前,我們就神仙眷侶了,那用這樣受苦?”
尚雪松怒不可遏,擡手就打了他一巴掌!“什麽神仙眷侶!我是直的,直的!不是基佬!”
夏春雷也怒了,“你怎麽就不懂我的心!”要論動武,你動的過我?
扛起來開門就走!
“你放開我!夏春雷你就是個流氓!無賴!”用力捶打他的厚實的背!
夏春雷就用力拍打抗在肩頭的翹臀!
“你說對了,我就是流氓無賴!今兒就讓你看看什麽是真正的流氓無賴!”
往地下走,他這個別墅依山而建,進門的地方其實是二樓,一樓才是主人的卧室娛樂室,推門而出才是花園。
夏春雷很快就把他扔在一張沙發上,這間房間是整體建築拐角處的私人會客廳,寬大的沙發,舒适柔軟,地上已經鋪上地毯,環境舒适溫暖。
拉下領帶就把尚雪松的手捆的結結實實,黑道老大不會捆人?笑話!
尚雪松在沙發上扭動身體,驚恐的喊:“你要幹什麽?你要幹什麽?”
夏春雷壓着他的身體,抓起座機打電話:“給我送一個幹淨的學生妹過來,沒開過*苞的!”
你不是直的嗎?老子滿足你!但是滿足你的同時,也來滿足我吧。
尚雪松驚訝的看着他,這個人不是不碰女人嗎?要學生妹幹嘛?
很快,他就顧不得擔心學生妹了,因為夏春雷已經開始斯他的一付。
“夏春雷,你真是流氓!住手!”
夏春雷根本不理他,手下不停,外套扒開,襯衫扣子蹦了一地,他的兇堂已經露在空氣中了,好涼!
“雷哥,我知道你是流氓了,你是真流氓。別斯我庫子了。”
尚雪松轉換了口氣,開始求饒。
夏春雷笑了,自己寶貝兒就是會讓自己覺得開心啊。
“怎麽不罵了?現在求饒晚了。已經拱起我的火了。說好話白搭了,只能靠你的小弟弟來了。”
手下更利索了,去除阻礙物,一把就抓住命根子了,還別說,尚雪松當直男還真有本錢,沉睡的□□,也夠夏春雷mo的。
“別動它,別動它,你動他,我跟你急啊,兔子急了還咬人!”尚雪松的腰扭的像條蛇,努力擺脫他的控制。
夏春雷笑:“我不動他,等會兒,你求我動它。”
說着在旁邊的小幾上的抽屜裏,摸出一個小瓶子,滴在上面一滴液體。
“什麽東西?”尚雪松被冰冷的液體一激,渾身一哆嗦,驚恐的問。
“讓你舒服的好東西。”說着把他翻過身來,往緊緊suo着的ju花上也滴了一滴。看他不老實,一生氣又多滴了幾滴。
“你要幹嘛?”尚雪松已經想到,他滴的是什麽了,他不是小孩子了,他又是生殖泌尿系的專家,腦子一動就知道這是。。。。。
夏春雷脫了他的鞋襪,扛着他進了浴室,尚雪松被這樣毫無尊嚴的對待,要氣瘋了
“夏春雷,你現在放了我還不晚,等我急了,沒你好果子吃,我恨你一輩子。”
“恨吧,恨吧,也比躲的遠遠的,連見一面都不能夠,強之百倍。”
夏春雷把他扔進浴缸,開了熱水,自己也脫一付,擡腿邁進來。
尚雪松被他誇間的東西驚呆了,那是什麽/疙裏疙瘩的?
雖然尚雪松幫他生了兒子,但是還真是第一次見廬山真容。
夏春雷很滿意他的表情,一邊自摸,一邊自豪的介紹:“專家,知道這是什麽?入【珠啊。
每一顆都是正宗的南珠,光滑,圓潤,無刺激。保證讓你□□。”
欲仙不一定,欲死是肯定的!
尚雪松說:“我接診過幾例入【珠後,發炎的,壞疽的。你真幸運,沒壞了你!”
“寶貝兒,還詛咒我?”拿着那縱着鑲了五顆稍大的珠子,頂部環着鑲了一圈小珠子的家事蹭過來。
尚雪松還在從專業的角度觀察:“你包*皮夠松啊,鑲這麽多!不嫌咯的慌!”
夏春雷笑:“呵呵,這些都是我的勳章,每進去一次,活着出來,我就找入珠師傅,鑲一顆。
就像珍珠一樣,忍耐着心頭的傷,一層一層的沉澱成美麗的珍珠。”
尚雪松第一次聽這個黑色會老大說這麽文藝的話,擡頭看他。
第一次覺得這個人活到現在,真的不容易。
夏春雷正低頭看他,兩人目光一對,都從對方眼裏讀出了內心的心意。
尚雪松認真的說;“雷哥,我們的事,真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麽?”
夏春雷也坐下,熱水環繞着二人,平視着他,“松,我對你是一見鐘情,又忍着追求了你兩年,又忍着思念了兩年,我對一個人從沒有用過真麽多心,這麽忍着過。
你也看到了,我年輕的時候進出局子多次,每次後面都是刀光劍影,鮮血淋漓。
能活着,遇見你,就是老天對我的獎賞了。
我想要你,從沒有一個人像你一樣,讓我有這麽強烈的欲*望,想和你在一起。”
尚雪松被熱水泡着,感覺si處開始有麻陽的一絲一絲的滲透出來的快要ya抑不住的玉望。
還對着面前這麽一個雄xing荷爾蒙飙升的大家夥,要是個小獸受,早就忍耐不住,撲過去了。
“你愛我嗎?”
“愛,當然愛,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幹*你。”
尚雪松的臉騰的就紅了,真是自取其辱的問題啊。
本來還想說,如果你愛我,就請尊重我,讓我選擇。結果人家直接就說了,就是幹*你。
這還怎麽聊?自己的水蘿蔔已經被熱水和藥物兩重作用下,zhong脹不看了。
尤其是後面的小 dong 癢的更厲害。
尚雪松開始用意志力壓迫自己的感覺,控制開始飄忽的語調:“雷哥,愛有很多種啊,得到是一種愛,成全也是愛的一種啊。”
夏春雷的手在水下huan着他的要,尚雪松被他一peng,幾乎是起了一層米粒,強忍着到嘴邊的呻*吟,耳邊傳來他的聲音:
“是,每個人脾氣不同,愛也不同,但是你說的那種愛,不适合我。
我的愛就是簡單的,在一起,睡覺,吃飯,每天能看見你。
有空還能和孩子一起出去玩,就這麽平常的簡單的。
你不能離開我。這就是我的愛。”
就是要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多麽天經地義,理所應當。
但是那個人不愛你啊。老兄!
拽過一根淋浴軟管,ru那個小花,尚雪松竟然沒有抵抗,還覺得特別揭陽,還夾雜着一絲說不出來的爽意。
“雷哥,我不想要。。。。”尚雪松niu動身體,想要用僅剩的理智争取一下不可能的希望。
夏春雷打開閥門,一股熱熱的水流,chong入腹腔。“雷哥,放了我”
被夏春雷壓住的尚雪松無用的掙紮,越扭動,快感越明顯,覺得自己要完了,可是理智還清明。
。。。。。。。。。。。。。。。。
被灌,洗,逗*弄猥*亵的已經疲軟的尚雪松被包到沙發上,裹着浴巾斜依在貴妃榻上,閉着眼,全身的皮膚泛着粉紅,拼命忍耐着兩處升起的滅頂的火。
保镖帶着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進來:“夏先生,這是霞姨剛□□三天的chu*兒。
原包。還沒見過客人。
她父親賭錢輸了,就把她押給賭場還債。”
夏春雷看那個小姑娘,身高160,□□,尤其是身材比例好,腿長,腰短,又細,
正是剛長成的青春俏時光
模樣也是水靈靈的萬裏不見出一個的漂亮。
一看就是個雛兒,眼神驚恐,不安,像個被人抓住要宰了的小兔子那樣無辜可憐,微微顫抖。
更讓人我見猶憐。
當然了,自己老大要的,肯定要給個最好的啊。
點頭,保镖見他滿意,就自覺地出去。
夏春雷點上一只煙:“你們家就你值錢了吧。你爹地欠賭場多少?
小女生報了一個數,那是普通人家靠薪水一輩子也別指望還清的數了。
夏春雷吐了一口煙:“今天晚上你只要伺候好了那位,你們家欠的錢,不用還了。
你要知道,這些錢,買你父女倆的命都富富有餘。”
小女生這幾天在霞姨那裏已經受夠了這輩子的折磨,不用夏春雷的恐吓,也已經吓得呆傻了。
聽他說,只要伺候了一個人,就可以不用還錢了,那不比當小姐萬人lun強啊。
趕緊點頭。
夏春雷又說:“別給霞姨丢臉,給我看看霞姨都交給你什麽了?”
小女生急忙走到尚雪松跟前,跪在榻邊,稍有猶豫,還是擡手輕按,。。。
四處游走,專撿不通不癢的位置留戀。
這個男人長的真好看,又年輕,又斯文,身上的氣味又清爽,好幹淨。
尚雪松經不住她的小手tiao撥,難nai的哼出聲,
小女生看着那gen比在霞姨那裏的兄弟大的多的,*,一想到自己要用shen體容納他,一絲猶豫,還是,低頭。。。。
夏春雷看着小女生的頭,在尚雪松shen上,上下,嗚咽,混雜着水聲。
尚雪松在欲死的kuai感裏,根莖仿佛又暴漲了一個號碼。
夏春雷看着在小女生的小zui裏出ru的*莖,好想吃,感覺自己老二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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